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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盛唐当驸马-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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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清儿的心里也是惊起一丝波澜,唱罢后摇头叹息道:“这世上有两曲‘忆秦娥’了。”

    言下之意,便是这首词完全能与李白那首不相伯仲,变相的承认顾元溪这首“忆秦娥”的水平。

    不过这时候的词一般是作为乐坊的曲词而出现。这些曲词多流行于市井间,只是由于唐玄宗的雅好这类乐律法曲,所以渐跻于士大夫的歌筵舞席上,作为娱宾遣兴之资。但也仅仅作为娱宾遣兴之资而已。《旧唐书》上记载:“自开元以来,歌者杂用胡夷里巷之曲。”这时候曲词虽然已经开始流行,但在文士才子们眼里,曲词丝毫登不上大雅之堂。唐诗才是这时代的主流。

    所以,满座众人震惊之后,其实也很快释然。若是在宋朝吟作出一首好的长短词,那短时间内就能名满天下了。但对唐朝人来说,无非是民间又多个擅长作词的伶人罢了。所以一开始满堂宾客确实被这首好词的意境所感染,也惊叹于有人的曲词能跟李太白不相伯仲。但震惊之后,除了那些雅好音律的人之外,大部分的人也没真正放在心上。毕竟唐人虽然喜欢音乐曲词,但也只是用来娱乐而已。长短词这个时候还是旁门小道,并不是衡量一个人才华的标尺。

    “不过是旁门小道而已,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果然,片刻之后就有人发出不屑的声音。众人一眼望去,赫然是那郭液郭公子。

    卫清儿听罢,眼里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恨意,不过很快就收敛不见。她挤出笑容:“莫非郭公子看不上曲词不成?”

    郭液一怔,事实上他作为世家大族子弟,这种乐坊曲词确实只是用来娱乐的消遣方式而已。但卫清儿便是这专门浸淫这些乐坊曲词的歌者,所以真若把内心不屑的想法表现出来,那就完全会得罪这个大美人了。所以一时之间,居然无言以对。

    顾元溪知道卫清儿这种歌者舞优内心的想法,他微微一笑,朗声说道:“其实诗词之间,并列对举,各极其美,各臻其盛。词是一种音乐文学,它的产生、发展,以及创作、流传都与音乐有直接关系。”他稍微一顿,环视四周,笑道:“我知道各位大多看不起曲词,但词与诗一样,都是见与景,融于情,发于声的艺术。《尚书。虞书》写道‘诗言志,歌咏言,声依咏,律和声。’而《乐记》写道‘诗,言其志也;歌,咏其声也;舞,动其容也;三者本于心,然后乐器从之。’所以无论是诗还是词,都是我华夏文学光辉夺目的明珠,没有孰高雅孰低俗的问题。”

    满堂宾客一听,有的陷入沉思,有的完全是不以为然——如郭液这些文士公子。但偏偏他们害怕得罪卫清儿,所以不看出言反驳。

    顾元溪这几句话真正感动的就只有卫清儿跟妙玉楼里面以此为业的女子了。几句话之下,有几个女子居然眼睛湿润了起来。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另外的一些人对顾元溪的话感到颇为震撼。

    “皇兄,你看这个人的想法倒也是新奇。这顾元溪曲词才华如此出众,倘若……”大堂内一间不起眼的雅间里一位身着白衣华服的年轻男子细声说道。

    “呃?”旁边被称作“皇兄”的黄衣华服男子看起来跟那白衣华服男子一般大小,不过看起来比较稳重一些。他闭上双眼,沉声说道:“阿漼,莫非你也看上那张椅子不成?无论如何,那张椅子也轮不到你啊。”

    “皇兄。这是从何说起,我从来不敢妄想成为那张椅子的主人。”那白衣华服男子一怔,随即苦笑道:“我这可是为你着想啊。眼下太子因为皇甫惟明与韦坚一案,这东宫储君的位子恐怕是不保了。”

    “你不懂。父皇对太子还是信任的。”黄衣华服男子摇摇头,眼睛依旧紧闭。

    “父皇现在就算还信任太子那有如何?”白衣华服男子哼了一声道:“你要想想,太子即便战战兢兢地躲在东宫闭门不出又能如何?即便父皇不相信太子跟皇甫惟明、韦坚两人有所勾结,但那个人一心想对付太子,恐怕太子终究逃不了‘三庶人之祸’。”

    “住口。”那黄衣公子眼睛骤然睁开,脸颊有些颤抖的说道:“不许再提起‘三庶人’的事情。你如此妄言,不担心祸从口出么?”

    那白衣华服男子也意识到自己有些食言,回想起来,也有些害怕地抖了抖身子。片刻后才回过神来,低声继续道:“所以,太子之位必然不保。这时,就是其他皇子的好机会啊。”

    “你我在兄弟之中排行甚后。即便是李亨倒台,也轮不到你我二人吧。”那黄衣公子苦笑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那又如何?”那白衣公子不屑道:“当年太子之位不是直接绕过了皇长子庆王李琮,立了那次子郢王李瑛为太子。那李瑛死后,父皇又再次绕过李琮,立皇三子忠王李亨为太子。你我都是父皇儿子,安知全无可能呢?”

    “庆王是因为曾在苑中打猎时面部为豽所伤,父皇因他脸伤而认为他无福。就像腿瘸的恒山王李承乾一样,身体残伤的人是无法成为大唐帝国的储君的。”黄衣公子摇摇头道:“李亨是第三子,当年成为太子也是理所当然。”

    “兄长不想想,那庆王的生母是何人?”黄衣华服男子一声冷笑:“别忘了……庆王生母可是刘华妃啊~”

第十二章 妙玉楼里的谋划() 
“刘华妃?那又如何?”黄衣华服男子不解其意。

    “我的好兄长啊~”白衣华服男子有些无奈的说道:“李亨若是被废,目前所存的皇子中,接下来轮到的就是四皇子棣王李琰、六皇子荣王李琬、十二皇子仪王李璲这三人年纪最长。其中荣王李琬跟仪王李璲是庆王一母同胞的兄弟,都是刘华妃的儿子。你想想父皇有可能绕过庆王却去立他两个亲弟弟吗?”

    “荣王素有雅称,声望很高,未尝无机会吧。”黄衣华服男子轻轻拿起杯子,若有所思地问道:“那棣王李琰呢。他是皇四子,李亨之后,按理说他当仁不让啊!”

    “李琰?”白衣华服男子冷笑道:“恐怕李亨之后,李琰也自身难保了~”

    “你?”黄衣男子像是有些不认识他这个弟弟一般,喃喃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事?”

    “不是我要对付他,是有人要对付他。”白衣男子坐下来,惬意的笑道:“看上东宫储君那把椅子的可不是只有我兄弟二人啊。李亨败势已定,接下来的李琰顺其自然就成为他人路上的绊脚石,想除掉他的人可是不少啊~”

    “你是说?”黄衣华服男子瞪大眼睛,似乎想到什么。

    “所有人都在盯着那把椅子啊。”白衣华服公子露出了一丝欣喜的笑容,低声道:“排除掉这三个人之外,接下来就是十三皇子颍王李璬、十六皇子永王李璘、十八皇子寿王李瑁、二十皇子延王李玢这四个人。其中永王李璘是太子李亨亲自抚养的,感情甚笃。父皇若废掉李亨,不可能会考虑永王的。况且李璘虽然聪敏好学,不过长得丑陋,父皇甚是不喜。他是毫无可能的。”

    “至于寿王李瑁,他是武惠妃的儿子。父皇抢了他的女人,怎么还会考虑立他为储君呢。”黄玉华服男子点点头,也跟着沉声说道:“武惠妃在世时都无法将他扶上东宫之位。况且杨太真入宫的那一刻,他就失去争夺储君的资本了。”

    “不错。”白衣华服男子欣喜地点头道:“接下来就是十三皇子颍王李璬跟二十皇子延王李玢这两个人了。”

    “颍王李璬读书有文词。延王李玢仁爱有学问。”黄衣华服男子沉声道:“这两个人都很有实力啊。”

    “那是自然。荣王李琬、颍王李璬跟延王李玢这三个人,就从本身实力来说。这三个人是最有希望的。可惜荣王不幸地攀上了个面疾的同胞亲哥哥,除非庆王……,否则于情于理,他都没办法绕过他的亲兄长庆王李琮。”

    “事实上老六荣王在名门士族中很有声望,说不定父皇真会忽视他是庆王胞弟这个事实,当年太宗皇帝不也略过魏王李泰而立他的胞弟九皇子时为晋王的高宗天皇大帝么?”黄衣男子暗暗叹了一口气。

    白衣华服男子有些鄙夷地对黄衣华服男子说道:“魏王李泰是夺嫡失败,太宗皇帝为了保全三个嫡子才如此决定。庆王现在又没有过错,父皇怎么可能绕过他去立他的同胞弟弟呢?”

    “即便是颍王李璬跟延王李玢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白衣华服男子摇头失笑道:“那是自然。皇兄莫不成以为东宫太子之位是那么好与的么?事实上跟颍王李璬、延王李玢两人相比,皇兄是毫无优势的。”

    黄衣华服公子点点头,丝毫不以为杵,因为是他内心深处也知道自己的才华实力无法跟这两个皇子相比。

    “所以我看到这个顾元溪才想到一个曲线夺储的方法。”白衣公子怡然笑道。

    “这跟这个顾元溪有什么关系?”黄衣华服公子疑问道。

    “父皇年老,沉迷于歌舞乐律中。他老人家本身是雅好乐律法曲,你想那贺怀智跟谢阿蛮何其得宠?若是能将这顾元溪收入毂中,想办法让他得到父皇宠信的话……”白衣华服公子露出了一丝神秘地笑容。

    “恐怕你想的太理所当然了。”黄衣华服公子哑然失笑道:“从头到尾都是你的揣测而已。事实上哪有那么容易呢?”

    “若非难度甚高,又哪来的乐趣呢?”白衣华服公子不忧反笑道:“若是他能成为你我兄弟的臂助,那就多了一颗棋子埋在大明宫那里了。”

    “就算能得到父皇宠信。一个伶人又能做的了什么呢?”黄衣公子无可奈何的叹息道。

    “皇兄可不要小看伶人哦~”白衣公子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有时候,一个小人物就足够翻云覆雨了。”

    “那你想怎么样呢?”黄衣公子终于也露出笑容,不过是不屑的冷笑:“想通过这个人去争储,你未免想得太简单了。”

    “我自有方法。只要这个人能为我所掌控的话。”白衣华服男子似乎自信十足,“兄长如果不信,试试便知。”

    “这个人虽然是小人物,恐怕也不容易被你掌控吧。”黄衣华服公子似笑非笑道:“比起这个,我对你刚才所说的棣王李琰之事更有兴趣。”

    “棣王李琰么?”白衣华服公子眼角余光向后一瞥,冷声道:“他恐怕比李亨还早完蛋。这大明宫跟十六王宅啊……是越来越热闹了。”

    黄衣华服公子瞪了他一眼,对他的卖关子行为很是不满。

    “兄长放心看好戏就是。”白衣华服公子似乎知道他所想,展颜笑道:“接下来我就得去会会这位顾元溪了。希望不是那么难对付~”

    “哼。我说过你想的太理所当然了。”黄衣华服公子冷哼一声:“让你去碰碰壁也好。”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白衣华服公子不以为然道:“况且,兄长以为我就只有这颗棋子么?没有顾元溪,我还有张元溪、王元溪、李元溪无数的可以成为棋子的玩物。”

    黄衣华服公子轻轻啜了口香茶,没有说话。

    “好吧。我这就过去看看。”白衣华服公子略一沉吟,随即拱手笑道:“兄长你就且在这里等着我的好消息吧。我的二十三哥~”

    待那白衣华服公子负手缓步远去,这位被他称作“二十三哥”的黄衣华服公子这才起身,背着手走到勾栏前,凝视着舞台中心,他忽然哼了一声道:“二十四弟,你是否像刚才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愚蠢天真呢?倘若不是,那你的城府真是深沉的。我真是做梦也想不到你居然也会有这种想法。为我着想么……在你的棋盘里,恐怕我也是你的棋子吧。只不过……”他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的笑意。

第十三章 斗诗一 河东薛氏() 
顾元溪并不知道又有人惦记上他,而在台上也没有因为一首好词而像很多穿越里面的主角一样一鸣惊人,引得无数人崇拜。相反,这首词只是给了在场宾客增添了一丝惊艳而已。在他们心中稍微点起一点波澜后,很多人其实没因为这首词就把这骚货当回事。就连郭液几个人也是妒忌他得到卫清儿的赞美而已,实际上也没因此就把他当作什么不得了的人。毕竟这是诗的天下,诗的唐朝,并非是宋词满天下的赵宋。

    “承蒙各位看得起小女子,今日各位齐聚这里,灵儿便以文会友,希望各位公子佳士不吝指教。”待顾元溪下台后,卫清儿收敛心中情绪,缓缓引出今日的正文。

    “咦?”顾元溪回到座位甫方坐下,听到此话不由得一愣,木然问着旁边裴四几个道:“怎么这妓院还有以文会友这种事么?”

    “庸俗。”裴四几个竖起中指,露出鄙夷的眼神,深深地将顾元溪从头到脚鄙视了一遍。裴四懒悠悠地回答道:“不然呢?卫清儿小姐可是妙玉楼新进的花魁,平时可是难得一见,若非是以文会友这样的雅事,大白天怎么可能露脸。”

    “难怪我就觉得这妙玉楼就算生意再怎么好,大白天的总不能也挤满了人吧。”顾元溪露出恍然大误的表情,摇头叹气道:“原来她是以文会友,我还以为能抱上床一亲芳泽呢~”

    裴四几个人目瞪口呆,这个顾元溪,真不是一般的粗俗。连卫清儿这样可望不可亵玩的青楼才女都想着一亲芳泽。虽然在座每一位心里都有这种渴望,可没有谁像他一样毫不避言的说了出来。当下裴四几个人加深了对这骚货的鄙视,齐齐骂了一声:“龌龊!”

    顾元溪毫不在意的笑骂道:“你们跟旁边那些所谓的公子才俊,在卫清儿面前人五人六的装模作样,可是内心都是不知道在怎么样的意淫,你们才是龌龊。”

    “什么是意淫?”裴四几个问道。

    “就是心里不停想着怎么把她弄上床。意识中的淫a荡,这就是意淫。”顾元溪回答道。

    “住口。”裴四这大胖子露出一脸悲愤之色,他无耻地说道:“顾三,我以为你跟我们是同道中人,没想到这么龌龊无耻。我真是看错你了。我们哥几个在长安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怎么能整天想着把哪个女子弄上床这些下流的事情呢?你的节操呢?”

    “不错不错。”李戚“深有同感”地点头道:“我们到青楼不是像楼下那群猥琐男一样干那些龌龊事的。我们是来欣赏的,你看——比如欣赏美,比如欣赏音乐,比如欣赏舞蹈,我们是来欣赏艺术的。”

    霍如也一脸“悲痛”地接嘴说道:“哎。想我们哥们几个号称‘西长安六大才子’,声名远扬。不想竟然出了顾三这个猥琐男,真是家门不幸啊~”

    顾元溪满头大汗,他娘的个个吹起来比我顾三哥还厉害,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脸皮真够厚的,逛个窑子都能说出那么多高尚的理由。还有我们哪是啥声名远扬的“西长安六大才子”,声名远扬倒是声名远扬,不过是恶名远扬。“西长安六大流氓”的外号在西市里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天啊,我怎么会跟这群吊毛混在一起啊。

    “没有无耻,只有更无耻。”顾元溪抱拳对裴四几个沉声道:“我顾三服了you。”

    顾元溪几个胡扯的时候,卫清儿正站于舞台中心的木案之前,她一丝浅笑,娇声道:“这以文会友第一题便是以画作诗。”她轻轻点头,身旁丫鬟的便快步走来,将案前的长卷挂到台上去。

    只见画卷之上画的是一幅美人抚琴图。画中一位绝世佳人端坐于珠帘后,正垂首抚琴。旁边香炉升起一缕缕若有若无的烟气,给此画争添了一丝意境。

    “此画乃一位故友所画,今日清儿希望众位依此画题诗一首,清儿会选择一首最喜欢的赋于画上,以便日日观看。”卫清儿微微一笑,环顾四周,黄莺鸣叫般的清脆声响从喉间发出。

    日日观看??众人一听,不得了。若是自己的诗句能得到清儿姑娘的青眼,被她赋于画上。那清儿姑娘每天看到此图此诗不就会想起我来,到时候见物思人,见景生情,然后发生才子佳人的美好故事……

    今日来这里的无不是自认饱读诗书之辈,才刚看到画卷,便开始苦思冥想,以求得佳人青眼。

    故厅内顿时悄无声息,所有人都顿坐凝神,仿佛时间静止一般,无人敢动作吭声。

    顾元溪吓了一跳,这剧情发生的太快了吧,才说几句话就已经步入正题了。他正要开口,却见身边裴四几个也是闭起眼睛,双手抱肩,苦思凝想起来。顾元溪苦叹一声,这美女的魔力还真是大。不过若想裴四这样的憨货草包都能作出好诗的话,那我顾三哥就得吃屎去了。

    “美人抚琴么?”顾元溪正准备闭眼在脑中搜索中华上下五千年关于美人抚琴的诗句,结果闭眼前倏然目光一闪,眼睛盯在图中某处。他微微一怔,随后嘴角忽然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

    “有了。”一声惊喜的叫声打破了大堂的宁静,众人一眼望去。却见河东的薛履谦已经站起来,脸上尽是笑意。

    “原来是薛公子。”卫清儿微微颌首,这位薛履谦薛公子也是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追求者之一。在她眼中,这位薛公子倒是一位颇有才华的年轻世家公子。

    “请薛公子不吝赐教。”卫清儿举止十分得体。

    “不敢。”薛履谦忙摆手道:“赐教倒是不敢。希望薛某的俗作不会污了清儿姑娘的聪耳。”

    “虚伪。”大堂宾客许多人都露出不满之色,不过与其说是鄙夷,不如说是嫉妒薛履谦的先声夺人。

    “薛公子请。”

    “好。请清儿姑娘听我这首‘伊人抚琴’。”薛履谦眼有深意的扫了满堂宾客一眼,就朗声诵道:

    “闲夜坐高阁,伊人抚素琴。

    琴瑟奏悲调,宛若坐空林。

    既非凤凰赋,不似胡笳吟。

    何处觅钟期,能知伯牙音?”

    “好。”薛履谦刚念完,身边几个就拍着大腿喊了个“好”字,似乎那诗是他们自己做出来一般。

    顾元溪不由得笑出声来,这几个分明就是薛履谦的拖,帮他这样的富贵子弟来青楼营造声势的。不过也不得不说,薛履谦这厮也还是有一定才华的。

    “小人得志。”裴四几个不爽地啜了一口茶,然后露出跟大多数宾客一样的嫉妒之色。

    薛履谦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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