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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还真让他查出些门道来,只是这些事,都极为隐讳,黎浅浅他们这些消息灵通人士也不知内情,就更别说京里那些朝官们。
皇帝查到这些讯息后,便悄然给黎经时父子下了道密旨,令他们悄悄进京,然后将伯王、叔王们全看起来,其实尤以靖亲王世子为最。
靖亲王是承平帝的兄长,只比承平帝大四岁,可是自小聪明,是个文武全才的天才,学什么都轻而易举,与承平帝这个学渣一比,简直就是让人怀疑人生的主!
可惜,他越出挑,就越为人所针对,不止是他,他母妃、妻子和儿女都是旁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所以他很早就因一次狩猎意外,而失去双腿,不是东齐新帝那样,腿还在只是不能走那种,而是从双膝以下被齐齐截掉,所以他平日代步的是轮椅。
黎浅浅对此感到很好奇,以这个时代的科技工艺,做出轮椅并不为奇,但她听说,这张轮椅其奇特之处,在于它是由璇玑阁阁主打造的,其中包括了不少机关用以防身。
听说靖亲王虽然双腿成残,但当时还是有不少人怀疑,他不过是作态等待时机罢了!因此都已深居简出了,却还是不断有刺客上门行刺。
便是为此,靖亲王的儿子才会找上璇玑阁阁主,为其父打造轮椅。
听说之后上门的刺客,有一小半是被靖亲王的轮椅给摆平的。
璇玑阁阁主名声大燥,可惜,张阁主一向低调,上门的生意不是他感兴趣的,他不接,捧上金银上门还被人嫌弃?当他们是好欺负的?只是这些权贵们就算想拿璇玑阁的人出气,也因找不到人而作罢。
靖亲王也在此事后,渐渐淡出众人视线,毕竟一个与皇位无缘的亲王,纵使才华再出众,也就这样了!先帝已去,承平帝己登基,靖亲王的风光过往就似染了尘埃的画卷,渐渐失去了自己的风华,掩没在时光长河里,成了微不足道的一粒流沙,消失在人前。
直到,现在。
因为对蒋老太爷手下那些江湖人感到好奇,凤公子特地去信凤家庄总舵,请凤庄主帮他查一查,关于那几个人的消息。
原本以为,那些人不过是无名小卒,也许庄里的记史楼并无他们的记载,没想到还真有。
他兴冲冲的拿来和黎浅浅分享。
黎浅浅一目十行,飞快看完内容后,又再慢慢的细读一回。
“如何?”
“倒是没想到,这些人的长辈竟然和靖亲王有旧?”黎浅浅拿笔,将这些人的长辈姓名写下来,在他们的名字下方,写上蒋老太爷手下的名字,这里头竟有大哥古春的长辈。
看来大哥之所以会被蒋老太爷收服,还是他那位神秘主子设计的,再看他收服那些江湖人长辈的事迹,黎浅浅不由摇头,“若非他双腿成残,否则还真没承平帝什么事了!”
有这样一个人在,莫怪他的那些好兄弟们,要将他剔除在外。
“我觉得,他之所以会出事,真正的主因是先帝。”凤公子若有所思的伸手在资料上轻敲着。
黎浅浅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茅塞顿开,“原来如此,怪不得我刚刚怎么看,都觉得不怎么合理,如果真是先帝之故,倒是可以说得通了。”
“这靖亲王也太可悲了!才华出众到连自己的父皇都觉得忌惮?”
皇家的孩子从小就会争出风头,争宠,尤其要懂得在皇帝面前表现自己,靖亲王表现得太过用力,表现太好太出色太……连皇帝看了,都不是感到自豪,而是隐隐的自惭形秽。
别以为所有为人父母的,都很乐见儿女出众,至少在先帝这里,是行不通的。
先帝正当年,儿子却已出众到满朝文武都说好,这表示什么?这代表什么?先帝就算不多疑,就算不在意,也架不住天天有人吹枕头风啊!
先帝的宠妃大都有子,既然有子,谁会不想把儿子拱上帝位?所以她们能看着表现出众的靖亲王压她们的儿子一头?宫里的女人眼皮子最活了!先帝自认掩饰的很好,可是他的表现哪瞒得过宫里这些人精们。
宠妃们把握机会,在先帝耳边说靖亲王的好,说他的优点,先帝听多了,原不以为,日子一长,再单纯的话语,在他耳中在他心里全都变了调。
知道有人要对靖亲王下手,他原可以制止的,可是他却对暗卫们下令,不许他们插手。
暗卫们看到那惊恐的一幕时,虽然想出手援救,但想到皇帝的命令而犹豫不前,他们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靖亲王的双腿被梁木重重压下,他的护卫们飞扑上去援救,却被隐在暗处的歹徒以飞箭狙杀。
靖亲王事后一度颓废不振,不管事,王府诸事皆由亲王妃及世子拿主意,请亲王府也慢慢退出众人视线。
“你说,蒋老太爷知不知道,他那主子早已换人了?”派亲信去跟蒋老太爷接头的,早在靖亲王受伤后就换成靖亲王妃,后来又换成世子。
“他哪会晓得,不过是人家的钱袋子罢了!靖亲王一家真要成了,论功行赏,他老太爷怕是排不上号的。”黎浅浅笑,“不过蒋老太爷才不会这么想。”
凤公子跟着她笑,好一会儿才道,“你说,他女儿不是给平亲王作妾吗?他不支持平亲王,却支持靖亲王,要是让平亲王知道,只怕他女儿母子三人在王府可就不好过了。”
黎浅浅斜眼看他,“哼哼,你确定他知道自己的主子是那一位吗?”
凤公子失笑,也是,“靖亲王世子野心不小。”
自他从其母手里,接过靖亲王多年积攒的人脉后,他就开始积极运作,如今,他也已积攒了不少的能量,手底下的精兵不下四万人。
这让承平帝大惊失色,也是他下密旨给黎经时的主因。
第七百四十七章 看好()
“你爹不是问你要不要和他回京?”凤公子从桌上的大红雕花果盘中,拿了个澄黄的橘子,用他修长的手指,慢慢剥着橘子皮。
“是啊!”黎浅浅看他一眼,看到他手里的橘子,忽地就感到一阵牙酸,伸手从果盘里拿了个苹果,春江看了忙接过去,“奴婢去帮您削皮。”说完拉着春寿出去了。
凤公子一笑,“不想回京?”
“大军返朝,皇帝肯定又要论功行赏一番,我不怎么想回去。”一回去就是被人当成香饽饽死盯着,要知道,他家兄妹几个都没成亲,她虽已有婚约,可这婚约不过是口头约定,根本没落实,也没外传,一旦回京,她肯定会和哥哥们一样,被人当成联姻的好对象。
如果只有那些贵夫人,她可以用守孝为由,不出席宴席,但她不可能都不出门,一旦返京,她必得去瑞瑶教分舵及各铺子走动,分舵倒也罢了,铺子不可能挡着不让客人上门。
“对了,我听说,商少堡主一直在京城,他不会真的看上季瑶深了吧?”黎浅浅忽地想到这个人,商堡主夫人想要压着儿子听话,可惜儿子就是不甩她。
听说她原本看好的侄女、外甥女们,因为年纪已不小,再不嫁就要成老姑娘了,所以她娘家父兄给她下了最后通牒,年底前若婚事仍然订不下来,他们就要为自家女儿另觅良缘。
商堡主夫人一度想不顾儿子意愿,强行为他订下婚事,不过被商堡主给阻止了。
商堡主也给妻子最后通牒,若她真不顾儿子意愿,强行为他订亲,既然她觉得别人的女儿比他儿子重要,不管会不会伤他和儿子的心,都要为儿子订下对方,那干脆,她去当那女子的娘好了!
商堡主夫人一直以来都被丈夫捧在手心里,随她要把侄女、外甥女带回来,都不吭声的,由着她强迫儿子和这些表妹们相处,一切都顺着她心意来,她没想到,丈夫会在这种时候,说出这般剜人心的话来。
她之所以想为儿子聘侄女,还有外甥女为妻,除了想要在娘家人面前扬眉吐气,并提携娘家人,也是想为儿子谋取更多的帮助。
她错了吗?
商堡主可不是说说而已,与妻子说完之后,他就直接命人把妻子的东西打包,连同她的嫁妆也一并封存,隔天就把妻子连同行李、嫁妆全数送回岳家。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大舅子盘算些什么,他那女儿脾气那么大,嫁别人家,那家婆婆忍得了那臭牌气,把她塞到商家来,亲姑姑当婆婆,一旦小两口闹脾气,她那好姑姑肯定护着她,不惜委屈自己的儿子。
那是他儿子,不是他家女儿的受气包,还没成亲,就已经把他儿子逼得不回家了!连年都不肯回家过,还想要怎样?哼!想把他们商家云天堡变成他家的囊中物?想得美!
他那妻子耳根子软,若没有她嫂子、姐妹常在她耳边唆弄,她不会连他妹妹的儿女都容不下。
他商家女儿生的孩子,在云天堡中的地位,竟及不上妻子什么表妹表姐家的庶女?简直荒谬!
他忍他们很久了!
想到岳父和大舅子给妻子的最后通牒,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还最后通牒咧!哼!想再嫁他们家的女儿到商家来?他就一个都不留的奉还回去。
黎浅浅并不关注云天堡的事,所以这件事,她并不知道,直到现在,凤公子跟她说起。
“商少堡主不会是,已经跟他爹通气了吧?”
“当然,否则你以为蒋家送去的年礼,会有那些难得的孤本?”
黎浅浅愕然,“不是吧?那些孤本是商少堡主……等等,该不会里头那些少见的古玩都是商少堡主……”黎浅浅噗哧笑出声来,“我的天哪!他怎么那么呆啊?”
把那些宝贝当成蒋家的东西,送进平亲王府,是想给季瑶深母女撑腰?
凤公子看着她,幽幽的叹气,他也想为黎浅浅撑腰的,可是无他用武之地啊!
黎浅浅似乎发现他的情绪不太好,转过头来朝他轻笑,“我不用你为我撑腰不好吗?那表示我什么事都没有,没人找我麻烦啊!”
说的也是,凤公子反应过来,回她一笑,“他有没有和商堡主通气,我不知道,不过,商堡主夫人的父兄可慌了!”
虽然他们家也算一方之霸,不然怎么把女儿都快宠上天了!但不能否认的是,能有今天的好局面,有大半是借云天堡的势,一旦商堡主休了妻子,他们家就再不复从前了!
“那商堡主夫人没有表示吗?”黎浅浅以为商堡主夫人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肯定是要反击的。
不想,凤公子笑着摇头,“她啊!早装昏不醒人事啦!以为这样,就能让商堡主心软,没想到商堡主积怨颇深,叫个婆子往她大腿一拍,就把人拍醒过来,又叫大夫把脉,确定她没病无恙,人好好的,然后就把她往马车里一塞,把人送回娘家去了。”
也就是说,现在不是商堡主的岳父和大舅父,要求商堡主给他们一个交代,而是他们要赶紧想办法,抚平商堡主的怒火,让商堡主夫人回去。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前两天,所以现在,商堡主夫人还在和她父兄商议,要怎么做,才能让丈夫消气。”
黎浅浅笑眯眯,直到凤公子往她嘴里塞了片橘子,酸得她的脸直接皱成了包子。
春寿在屋外看见,直乐,笑得跟偷吃油的老鼠一样,春江把苹果削皮切好,端过来时就看到春寿那幅鬼模样,不由来气拍她的背一记,把春寿吓得跳起来,“好姐姐,不带这样吓人的。”她转过头见是春江,忍不住抱怨道。
春江则把盘子塞她怀里,“快拿进去。”春寿抱着盘子走进屋,黎浅浅看切好的苹果来了,赶忙接过来拿了一块就往嘴里放,直到香甜的果汁盖过了橘子的酸,她的眉宇才舒展开来。
“这橘子怎么这么酸啊!”黎浅浅指着橘子问。
凤公子耸肩,“不知道。”他自己剥的皮,可他没吃,光闻味道就觉酸倒牙。
春江见状索性把橘子拿出去,顺手又把春寿给拉出去。
凤公子看她们两退下后,忍不住问黎浅浅,“她们两年岁不小了,该给她们的终身大事做打算了吧?”
“嗯。”黎浅浅头痛的抚额,真的不怎么明白,为什么她丫鬟的终身大事,要她来打算呢?“我问过她们两,往后有什么打算,可她们两都说,不想嫁人,我就想,现在她们不想嫁,不代表日后不想嫁嘛!所以就跟她们说,要是有看中的人,来跟我说,我来帮她们安排。”
凤公子点点头,“女孩子不比男人,男人拖到三、四十,只要有钱有权,都有人抢着嫁,女人就吃亏了。”
黎浅浅点头附和。“就是这样。”不过,女子太早成亲,首先要面临的就是生育问题,早婚早育,就等于太早面对生儿育女,自己发育都尚未完整,就怀孕生产,危险也增加许多,所以黎浅浅不太催促她们早早成亲,不过春江她们年纪确实不小了。
看来要劝她们两成亲,势必要换种说法……
还有就是,春江春寿都是她身边最亲近的人,在她眼中,她们两是样样好,没人配得上啊!怎么办?
凤公子看她小脸皱成团,以为刚刚塞给她的橘子,让她酸到现在还不舒服,满怀歉意的给她倒了杯茶,“来,喝些茶去去酸。”
黎浅浅接过茶,抿了一口,“对了,你身边的玄衣他们,婚事有着落了没?”
“他们两啊!”凤公子一经提就感到头痛,“我懒得管,反正他们要是成亲了,我是一定得给一个大封红的,我跟他们说了,他们看上谁,只管来跟我说,可是他们到现在,都不曾来跟我提。”
反倒是不断有人来他这儿探口风,想知道他们两有没有对象,要知道,玄衣他们两,跟在凤公子身边,可算是当红的人物,要是能跟他们结亲,便与凤公子拉近了关系,所以不少管事、总管都对玄衣他们两很看好。
这些管事和总管,可不是只有自己到凤公子这里探口风,他们家的姑娘作风可大胆了,有直接送自己做的小食来给玄衣他们,也有送荷包、扇袋的,更有送鞋的。
送荷包扇袋的也就算了,这送鞋的,委实神通广大,因为那尺寸竟然抓得准准准。
叫玄衣他们不得不怀疑,针线房的人是不是被收买,把他们的尺寸卖人换钱?
因为有此怀疑,叶翔特意把各分舵的针线房整顿了一遍,没想到收获不小,针线房的人并非全是凤家庄培养的人,且因分舵分散在各地,往往是有缺才招人,因此招进来的人有些参次不齐。
叶翔因伤不再担任护卫凤公子,但他的差事并未因此而减轻,相反的,许多杂务全都由他来处理。
他要整顿针线房,初时,各分舵主的夫人们都有些不悦,因为针线房里的人,几乎都是由分舵主夫人或副分舵主夫人来招募,叶翔这么做,岂不是对她们有意见?
正打算串连其他人,跟凤公子抗议呢!
结果却是被从里头抓出不少蛀虫,贪墨、以次充好,就不说了,最让叶翔不能忍的是,她们不止出卖他们的尺寸牟利,还意图在公子的衣服里,放不知名的药物。
那婆子是清江分舵主夫人的奶娘,被抓到了,还大言不惭的说,这是她家夫人交代的,因为公子迟迟不成亲,夫人的妹妹相中了公子,想要飞上枝头做凤凰,夫人自是乐见其成,所以交代她襄助。
这话一传出来,那位分舵主夫人差点没昏过去,她奶娘口中的妹妹,可不是她的嫡亲妹子,而是她婶娘的拖油瓶,她叔的元配因产后大崩血过世,他续娶的妻子是个和离过的女子,因为前夫好赌,她实在受不了,便与他和离,并带着女儿离开。
这个继女因长得好嘴又甜,把她叔哄得将她改了姓列入祖谱,公子来水澜城么久,也就来分舵那么一回,没想到就被她遇上了。
分舵主夫人当时就觉得不对,送她归家时,还特地交代家里人,多多注意她,倒是没料到,自己的奶娘眼皮子这么浅,竟然被她收买了,还帮她做出这种事情来。
事情都没传到凤公子耳里,就已经被叶翔给处理了。
分舵主夫人的奶娘自然是没落着好,分舵主夫人自己也落下御下不严的罪名,至于她叔那个继女,因不是凤家庄的人,叶翔自不好对她做什么,不过,明着不能做什么,不代表就拿她完全没辙啊!
她不是恨嫁吗?那就帮她安排一桩好婚事,赶紧把她嫁出去吧!免得整天盯着他家公子不放。
于是分舵主夫人被丈夫狠骂一顿,禁足十日后,就接到家里传来喜讯,她那位好堂妹要出去了,对方是水澜城中数一数二的俊公子,只是这位公子只对男人有兴趣,家里的人全都对这门亲不看好,可架不住这位大姑娘自己送上门去啊!
送上门也就罢了!还搞得人尽皆知,这就让家里人想为她说什么,都不好开口了!
分舵主夫人身为族姐,自然是要回去添妆的,听说,她那位堂妹一直嚷着,她要找的人不是他,她不知道为什么屋里的人会是他,明明她都打听过了,凤公子那天要去那间酒楼和人谈生意的。
分舵主夫人听了之后浑身直发抖,她没想到这位堂妹胆子竟然这么大,也不知是从那里打听来的消息,她就敢傻呼呼的往前冲,她就没想过,公子的行踪怎么可能如此轻易被人打探到!
这摆明了就是有人在算计她。
家里人虽是不会把她的胡言乱语往外传,可是这天是相识的姐妹们来给她添妆啊!谁能保证这些姑娘们不会把听到的话往外传?
心里暗骂这个妹妹傻,还没嫁过门呢!婆家要是知道她的胡言乱语,会怎么看她啊?
分舵主夫人回去后,免不了要向丈夫抱怨一二,谁知,向来疼她的丈夫,竟对她怒目而视,“你那妹妹想算计的人,可是我家公子,你身为凤家庄的一份子,竟然不觉得她的作为有错?”
分舵主夫人愣住了,分舵主冷哼,“她既恨嫁,我们便帮她嫁个如意郎君,她要算计人,我们就帮她如愿。”分舵主扬着下巴看着她,“她那丈夫可是我精挑细选的。相信你那位婶娘,也会很满意吧?”
分舵主夫人不解的看着丈夫,分舵主冷笑,“你大概不晓得吧?你那位好婶娘原本算计的,是你娘,不过你娘生产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