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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妾身很低调!-第3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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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她有什么目的吗?”凝楣问。

    “这个不重要,只要知道她欺骗了王爷,就一定有好戏看。”璎珞笑的万分妩媚。

    “我看事情没这么简单,我们大家都看的清楚,音清就是王爷三年来在找的女人。”凝楣道。

    “对啊,那么王爷一定不会轻饶了她。”璎珞道。

    “王爷如此执着的找了她三年,如今找到了,只有两种结局。”凝楣微眯着双眼,仰望着远边的天际。

    “哪两种?”璎珞好奇的问。

    凝楣笑笑,没有继续说。

    她把话压在了心底,两种结局,要么瑾王一恨到底,要么瑾王会因着记忆中的恨而加强了注意,甚至爱上音清,这才是她最担心的结局。

    “跟本王去安王府。”凌瑾泫对拓跋琳琅道。

    “是。”拓跋琳琅顺从道,此时她就是凌瑾泫的贴身奴婢。

    凌瑾泫没有骑马,而是破天荒的选择了马车。

    在众人的狐疑下,凌瑾泫在马车前停步,冷声对身后的拓跋琳琅道,“过去!”

    “什么?”拓跋琳琅不解。

    “本王要乘马车,做为本王的奴,不知道该怎么做吗?”凌瑾泫冷冷的道。

    拓跋琳琅看看马车,又看看凌瑾泫,实在想不通自己该怎么做。

    “管家,告诉她要做什么!”凌瑾泫对一旁的管家道。

    管家犹豫的看看拓跋琳琅,如此盈柔美丽的姑娘,虽然一身粗糙的奴服,穿在她身上也显的出尘的清美。

第二十章 为奴的屈辱

    “你要给王爷做脚踏。”

    陈管家不知自己是怎么把这句话说出口的,只觉的喉咙很艰难的发出了声音。

    脚踏,就是让主人踩着自己上下马车,在历朝历代的王孙贵族中很常见。

    青辕王朝虽未明文废止,但在皇家以身作则的表率下,乃至民间,都几乎没有再用人做脚踏的情形了。

    关于脚踏最多的传闻还是关于高宗皇帝西门昊与他的皇后在相识初的一段故事,据说苏皇后嫁给当时为北王的高宗皇帝西门昊,一同回门的时候,苏皇后就做了高宗皇帝的脚踏。

    但毕竟都是流传了上百年的故事,传下来早就不知道歪到何处,不足为信。高宗皇帝只有苏皇后一个女人,此番情深意切,又怎能做出这种事?

    瑾王被人说神似高宗,可高宗究竟怎样,他们这些后人谁又真正见过?瑾王要学那无据可查的传闻去做,也实在是太

    陈管家的话一出,众人诧然,目光齐齐射向拓跋琳琅。

    “是。”拓跋琳琅暗吸了口气,忍下所有的委屈,淡然回道。

    步履安然的走向马车,缓缓的蹲下,弯下了腰,背弓着等着凌瑾泫的踩踏。

    淡淡的表情让人看不出她有任何的不满,也看不出卑曲的奴颜,仿佛只是在做一件自己该做的事,普普通通。

    看到拓跋琳琅如此安静的接受,凌瑾泫只觉得自己心中压了一团火气,无处发泄。转化到脸上就是无底的冰寒,狠绝凝立。

    凌瑾泫抬脚走去,停在拓跋琳琅跟前,低头看了眼盈弱的脊背,脚尖踏了上去。

    像是有千钧的重量压在自己的肩头,拓跋琳琅微抿着唇,不做丝毫声响,任凭凌瑾泫踏着自己坐上马车。

    当马车的轮子吱呀响起时,拓跋琳琅才傲然站起,亭亭直立。

    她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她的尊严在被一点点的侵蚀,可那只对凌瑾泫一人,面对别人,她依旧要保持傲然的身姿。尊严在被践踏的时候,也要自己努力的去保持。

    “你快跟上,休得惹怒了王爷。”管家站在拓跋琳琅身边低声提醒道。

    “谢谢。”拓跋琳琅感激的笑笑,跑步朝那奔跑的马车追去。

    马车的速度适中,凭着拓跋琳琅的功力,可以追的上。

    就这样,在路人的眼中,看到瑾王府的马车后一路跟着一个侍婢在奔跑,这应该是别的府邸男子的差役,瑾王府竟然是由一个瘦弱的女子来做。

    看来瑾王真是名不虚传的冰冷,这个姑娘也太可怜了,不知家里遇到什么样的苦难,要在瑾王府做这份差。

    路人皆摇头叹息。

    终于到了安王府,马车停了下来,拓跋琳琅也跟着停了下来,一路的奔跑让她的脸显的潮红,丝丝的汗意浸湿了额上的发。

    西门卓咏与众人都在诧异瑾王为何是乘马车来时,拓跋琳琅已经提前跪在车前,弯下了背。

    音清!

    早一步赶来的琴泽,心在颤,紧握双拳的手隐在袖口中抖动不止。

    在众人惊诧的眼光中,凌瑾泫踩着拓跋琳琅做的脚踏,下了马车,走到了西门卓咏面前,动作流畅,不见半分停顿。

    无视掉琴泽的怒意,凌瑾泫冷冷的开口道,“安王可真有雅兴,三番相请众位。”

    “本王在京城时日不多,只得珍惜与各位相见的机会。”西门卓咏笑道,温谦有礼,“其实,今日是崔先生借本王府邸宴请各位,本王是沾了他的光。”

    “崔先生?”凌瑾泫转向一旁的崔定坤,“向闻先生专心经商,怎又有心宴请本王这些朝臣?”

    “呵呵,鄙人上次有幸参加了安王的宴会,见安王所请达官权贵,江湖名流一应俱全,正合鄙人广交朋友的作风。俗话说朋友多了好办事,尤其鄙人一心想把家业做大,尽享财富,所以有心与各位相识,也好得到生意上的各路照顾。今日宴请,全为了生意达三江,鄙人可不敢插手朝中的大事,还请瑾王不要误解。鄙人可是只有一颗项上人头。”崔定坤拱手道。

    “本王怎会扭曲先生的心意,先生富可敌国,家有百业,本王想所在的各位一定都想与先生结交,不管是出卖手头的货物,还是购买当下所需,有了先生出面,一定更好做事。”凌瑾泫道。

    “呵呵,人都到齐,各位里面请。”西门卓咏笑道。

    于是,各位走进了大厅,佳肴美酒早已准备停当。

    “你在这里等着。”凌瑾泫回身对拓跋琳琅道。

    在走进大厅之前,还有几人将目光落在拓跋琳琅身上。

    琴泽不舍的留恋,西门卓咏与西门卓瑸探寻的琢磨,崔定坤不动声色的一瞥,还有昌义候意味不明的浅笑。

    竟然起风了?真不是个好天气。

    拓跋琳琅抬头看看天,远边已经布上了乌云,出门时就知道天色有阴,可千万不要下雨啊!

    拓跋琳琅站在厅外,就成了护卫的目标,不敢妄动,哪怕是偷偷打探一下安王府也是不可以的,只能规矩的站在那里,可惜了她的能力。

    正无聊的用脚画着圈儿,昌义候走了出来,在拓跋琳琅跟前停步,平静的俊脸,淡淡的目光带着一份了然的神情。

    拓跋琳琅知道,昌义候一定知道自己就是音清。

    “自求多福吧。”昌义候静静的走开,淡淡的抛下几个字,只有拓跋琳琅能听的道。

    雨很不客气的下来了。

    瞬间,拓跋琳琅就跟泡进了水里似的,浑身上下湿了个通透。一旁的护卫都已经躲到了屋檐下,而她只能遵守凌瑾泫的命令,呆在外面。

    在天山,自己都有胆量反抗做族长的哥哥,都敢不惜一切的摆脱族女的身份,离开天山,拓跋琳琅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人。可是,就因为欠了凌瑾泫那个叫尊严的东西,她选择了沉默。

    天山古朴的民风让她知道,人活在世不可以赊欠别人的东西,要讲求回报,自己借助凌瑾泫离开了天山,就得偿还这份债。哪怕承受天大的委屈,也得接受。

    “你傻了!不会躲躲吗?”琴泽从厅内冲了出来,一把拽住拓跋琳琅,将她拖到了屋檐下,冰冷的掌心让他的心被钢针扎到般疼痛。

    宽大的手掌握起拓跋琳琅冰冷的素手,放置唇前,轻轻的呵气,想要将温暖送给她。

    “琴泽,你是要让别人看你我的笑话吗?”凌瑾泫倚着墙边,冷冷的道。

    “瑾泫,放过她。”琴泽道,忧伤的眸子带着罕有的乞求。

    “放过她?你知道她做过什么吗?能不能让本王一句话就放过她!”

    冰冷的怒意夹杂着清冷的雨滴,顺着拓跋琳琅的湿发一点点滴落,没有晴的希望。

    “对啊,这也是我要问的,她到底欠了你什么,让你如此揪着她不放?”琴泽问。

    “有本事就让她自己说。”凌瑾泫是不会回答的。

    “她要是肯说,我还会问你?”琴泽很是恼怒,为什么他们二人都同样的不松口?

    “她不说,是为了少受些罪,所以你若真是为她好,就不要多事。”凌瑾泫冷冷的道。

    “你们兄弟二人,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吵了起来?”西门卓咏带着不可思议的探寻神情走向争执的三人,不动声色的再次打量一番拓跋琳琅。

    雨中的狼狈也抹不掉她本身的清丽脱俗,很奇怪瑾王府怎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一个人,还引得琴泽与凌瑾泫的争吵。

    当然,瑾王府里的人知道拓跋琳琅是音清的秘密早被凌瑾泫下了封口令,没有传出,所以才让外人更加疑惑。

    “不管这个姑娘是奴是俾,只是如此抛在雨中实在不适,不如请安王让下人给找件衣裳换了?”崔定坤也走出大厅,来到众人跟前。

    “崔先生向来心存怜悯,对自己的下人极其温和,本王自不会拂了先生的好意。”西门卓咏微微一笑,朝一旁的护卫打了个手势。

    “二位如果不介意,就让本王的人带她去换件衣裳?”西门卓咏问。

    “有劳安王了。”琴泽马上回答。

    凌瑾泫凝望着院中瓢泼的大雨,冰着脸没有吭声。

    西门卓咏微微一笑,挥了挥手。

    拓跋琳琅由护卫带着,顺着屋檐朝丫鬟的房走去。

    回瑾王府的路上,凌瑾泫让拓跋琳琅坐进了马车,不知是因为站在一边的琴泽深沉紧随的目光,还是心存了一份柔软。

    凌瑾泫靠着窗子,斜瞟了眼车后,琴泽手中的伞已经随着马车的离去而脱落,任凭大雨浇在他的身上,湿透了俊美的容颜,也凉透了他的心。

    雨水从窗子溅进了车内,凌瑾泫放下车帘,将他与拓跋琳琅关进了狭小的空间,只属于他们的世界。

    蓦地,凌瑾泫扳过拓跋琳琅的头,两张脸紧紧相贴。

    “以后不许再与琴泽有任何瓜葛。”凌瑾泫道,冰冷的唇附上同样冰冷的面颊,渐渐移动到了红唇。

    “嗯”拓跋琳琅忍不住低哼,一瞬间仿佛找到了三年前的感觉,脸颊不由的泛起一丝红晕。

    大手一挥,扯开了所有的束缚,奔跑在雨中的马车内,如火如荼

第二十一章 看不到未来

    凌瑾泫只是想报复的,随时随地的要拓跋琳琅臣服于自己,可是当他极尽掠夺的时候,意识是贪婪的,想要永远的占有,永不放手。

    手紧紧的拥着身边的人,光滑细腻的肌肤,淡淡的花香……真正再次遇到,再次纠缠,脑子里的恨意不由自主的消弱……

    原以为自己是很恨她的,想要无情的折磨她,可是当脚真正踏上她的背,当看到她在雨中被淋的模样,当看到琴泽抓着她不放,凌瑾泫的心是烦躁的,打破了一贯的冰绝冷静。

    他记不得什么“等待”,找不回冥冥之中的那种感觉,仿佛刹那间从梦中惊醒,梦散了,只有现实。

    这就是这个女人带给他的改变,彻底改变了他的心境。

    音清的音容时时浮现在他的脑海,不知不觉当中,凌瑾泫已经有几分在意那个其貌不扬的女子,尤其是当琴泽说她是第一琴师,面对众人审视的目光,依然保持着淡定的神情,能压得住场面的气场,都已经将他吸引。

    如果,她只是音清,自己或许也会将她再带回瑾王府。

    如果,她只是音清,自己与她之间变的也就很简单。

    但是,她不只是音清,更是自己日日恨着的女子。

    可是当他开始对付她的时候,竟然还想着音清,想着三年前的那次经历,渐渐的将音清与眼前的人合二为一,淡化了蓄藏了很久的恨意。

    动作渐渐的温柔……车内平静下来,车外依旧大雨磅礴。

    不知何时,马车已经停了下来。

    凌瑾泫的手下都是很明事又口风很严的人,懂得该怎么做。虽然此时瑾王的行为令人诧异,但依旧保持沉默,配合。

    拓跋琳琅安静的穿好了自己的衣衫,虽然这一次不像在暗室的温泉中那样的冰冷,也不能不说她也感到了懒洋洋的惬意,但是一切结束之后,她只认为自己在完成做为奴的责任,满足凌瑾泫的随时需要,这样的职责是屈辱的,但她默默的承受。

    “你叫什么名字?”凌瑾泫问。他还不知道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

    “拓跋琳琅。”拓跋琳琅回答。

    “音清,隐情?你取那个名字就有着深意,是本王没有察觉。”凌瑾泫道,“本王查到的属于音清的资料也是假的吧?”

    拓跋琳琅点点头,轻轻的道,“我家的人不让我透露他们的情况,所以我不可以多说,欠你的是我,你只要对付我就够了。”

    “你分的可真清楚!”凌瑾泫冷冷的道,拓跋琳琅直言的隐瞒又激起他潜藏的怒意,对车外静候的车夫冷然道,“回府!”

    车外一直都有人的,即使有雨声的遮掩也挡不住近在咫尺的满车旖旎,那个人一定听得到所有动静。

    拓跋琳琅红着脸,紧抿着唇,只觉得自己被赤 条 条的晾在世人的眼中,说不尽的耻辱。

    当年与凌瑾泫是极度保密的,没人知道那场经历,可是今日自己要在毫不相干的人的面前接受凌瑾泫。

    拓跋琳琅的心有些犹豫了,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能淡然应对这笔债。

    雨下了一夜,拓跋琳琅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着的,醒来时发现,自己并不是身在瑾王府,而是一间陌生的房内。

    “醒了?看来你有些疲惫。”清静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哥哥?”拓跋琳琅看清站在床边的人,马上坐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拓跋夜淡淡一笑,“来看看你。如果觉的累了,就回天山,不必留在这里受气。”

    “我已经走到这一步,还会回去吗?”拓跋琳琅绝然笑道,“哥哥,你本是了解我的,就不必再多说什么了。”

    “你为何如此倔强!”拓跋夜清静的声音多了几分凛冽,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不让妹妹受到伤害,可是却偏偏将她逼到了受害的漩涡。

    “我不是倔强,是不想认命。哥哥,我是不会回天山的,解决掉凌瑾泫的事,我就能得到真正的自由,不会再受到任何束缚。那样才是我想要的快乐。”拓跋琳琅充满向往。

    “你是天鸢族的族女,也掌握着预测未来的本领,你有没有给自己算过,这样做是不是值得?”拓跋夜问。

    拓跋琳琅轻笑着摇摇头,“我说过,我是不会给自己算的,我不要有个清楚的将来,那样的人生是毫无意义的。所以,哥哥,我也不会向你问有关我的未来。未来对于我来说是神秘而美好的。”

    拓跋夜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妹妹,难道自己当年真的做的太绝了?不该给她出那样的一道难题,以致今日让她与凌瑾泫有了难以捋清的纠缠。他试着替妹妹算过,可是竟然算不到她的将来。

    天鸢族预测未来的本领只有一个盲点,就是被测算的人或者事进入另一个与现世不同的地方,就会算不到将来。他算不到琳琅,自己,甚至还有凌瑾泫的将来,他不清楚由于当年的安排,这些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以致离开了现世,到了另外一个不知道的地方。

    所以,拓跋夜很想将眼下发生的事情终止。

    “哥哥,我不会后悔。你也不必后悔,发生了就让它发生下去好了。”拓跋琳琅仿佛一眼看穿了拓跋夜的心思,淡然道。

    “如果以后有了改变,遇到什么难处,就找哥哥。”拓跋夜道。

    他怎会任由妹妹独自生活在陌生的地方,即使她不做族女,离开天山,他也会以做哥哥的身份帮助她,血缘是割舍不掉的。

    只是拓跋夜当年刻意的阻拦,让拓跋琳琅觉的冷漠,再也不想跟他敞开心扉。

    拓跋琳琅起身,昨夜是和衣而睡,所以当拓跋夜将她从瑾王府带走时,衣着是整齐的。

    拓跋琳琅捋了捋秀发,送给拓跋夜一个微笑,走了。

    站在门口,看着拓跋琳琅远走的背影,拓跋夜凝眉沉思,是不是琳琅该跟凌瑾泫有个不错的结局?毕竟听到天鸢族里那个小家伙咿呀学语发着“爹爹”的声音时,都能触动他这个做舅舅的心弦。

    “一大早,去了哪里?”

    拓跋琳琅刚回到王府,就见凌瑾泫已经准备好出发的马车,站在王府门外。

    “随便走走。”拓跋琳琅轻声道。

    雨后的清晨有些冷,地上还积着雨水。但是,拓跋琳琅安静的走到了马车前,准备下蹲。

    “马上回府,等着本王回来。”凌瑾泫一手拨开马车前的拓跋琳琅,抬脚上了马车。

    拓跋琳琅挺直了身子,静静的站在原地,望着马车奔向街头。

    天还是阴的,随时都能下一场雨,这才是凌瑾泫要坐马车的真正理由。

    “拓跋琳琅?现在你没事可做了吧?正好到了本夫人洗澡的时间。诺,这个时间还是你订的呢!”璎珞唤住了刚走进王府的拓跋琳琅,“不过没给你自己做安排,不妨帮本夫人一下,去准备洗澡水?要知道留在瑾王府可不是吃白饭的。”

    “璎珞夫人。”拓跋琳琅满含笑意的朝璎珞走去,“你应该知道我此时的身份吧?”

    “呵呵,王府里谁不知道,你就是王爷亲点的最卑贱的奴。”璎珞笑的妖娆万分,可惜被圈在瑾王府,没人欣赏。

    “不错,既然我是王爷亲点的,也就只属于王爷。”拓跋琳琅傲然注视着璎珞,这个最不懂事的女人,“所以,夫人你没资格使唤我,我也不是你的奴婢。”

    璎珞凤目一瞪,抬手就朝拓跋琳琅打去。

    “夫人!”拓跋琳琅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稍稍用力,璎珞便感到五指疼痛。

    “我是瑾王的奴,只有瑾王可以命令的了我。你不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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