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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妾身很低调!-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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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拉上你,说我独自离庄了?是不是显得我这个琴师太自由?”拓跋琳琅拍拍琴静的肩,“就照顾一下姐姐我了,好不好?”

    “好吧。”琴静无奈点头。

    “这么不巧?看来我还是回去问茗春吧。”凌瑾泫听到琴泽说音清不在,起身告辞,顺便又道,“燕子门与首富崔定坤那边最好都帮我留意一下。他们是民间的人,最好你出面帮我盯着。”

    “好吧,谁让我跟你这位朝廷中的王爷交好呢?”琴泽笑笑,轻轻一拳打在凌瑾泫的肩头。

    目送着凌瑾泫策马而去,琴泽双眼微眯,矗立良久。

    “哥哥,瑾泫哥哥走了吗?”琴静偷偷的倚门张望。

    琴泽折身走回庄园,“走了。”

    “音清。”琴泽径直去见拓跋琳琅,凝结的月眉,跳动的眸光,认真的望着她,“如果不想让他识破,你就不要再在他跟前现身。我会找个理由让人知道你已经离开了琴庄。至于还债的事,可以从长计议。”

    “琴泽,如果一件事放在心底,像一块沉淀的顽石,你会任由它存在吗?”拓跋琳琅抬起清澈的眸,望着琴泽。

    “可以解决的,只是暂缓一下。”琴泽盯着这双眸子,那么干净,仿佛不被尘世侵袭般清澈,清灵的心境,这就是她放不下与凌瑾泫之间纠葛的原因吧。

第十八章 本王要把失去的夺回来!

    “我很想早日有个了结,这样我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为了自由我可以得罪瑾王,同样为了自由,我也会承担当年所做的事。这就是我的命。”拓跋琳琅道。

    如果可以选择,她宁可来世生在平凡凄苦的家庭,而不要成为受人崇敬的圣女。

    “我会帮你的。”琴泽不由自主的握住了拓跋琳琅的手,就像握住了他的人生。

    “不,你帮不了我的。”拓跋琳琅苦笑着,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无奈的摇摇头。

    “音清姐姐,你到底欠了瑾泫哥哥什么?我哥哥那么有本事,一定可以替你摆平的。”琴静忍不住插口。

    “什么事都有例外,我的出现对于瑾王是个例外,琴泽对我束手无策也是个例外。”拓跋琳琅道。

    “你都没说,怎么知道我哥哥不行呢?”琴静急道。

    “这是我跟瑾王之间的债务,他也一定不想有人插手我们之间的事。”拓跋琳琅断然摇头。

    若是告诉了别人,泄露了凌瑾泫的糗事,凌瑾泫岂不是要更恨她?

    “你暂且呆在琴庄,不要出去。”琴泽道,“我要出去办些事。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好吗,音清?”

    看着琴泽凝望自己的眼,跟第一次见到他格外不同,更多了认真还有说不出的情愫?

    拓跋琳琅不由的摸摸自己的脸,茫然的点点头。难道自己此时的样子还能吸引的了玉树临风的琴庄主?

    “音清姐姐,你确定要呆在庄里吗?”琴静试探的问。她可是个贪玩的姑娘,让她呆在庄里会闷坏的。

    “嗯,我胳膊有些不便,还是先听你哥哥的话,安静的呆着吧。”拓跋琳琅点点头,她也想好好考虑下该怎样向凌瑾泫偿还人情。

    “对不起哦,”一提到拓跋琳琅受伤的胳膊,琴静就满脸歉意。

    “早就过去了,是我不对,又提起。”拓跋琳琅笑笑,“你要是闷,就自己出去玩儿吧。”

    “那好,我出去一下,很快就会回来陪你。”琴静开心的笑道。

    拓跋琳琅手抚着受伤的胳膊,独自在百花园散步。

    其实伤口已经合好,就是还留着一道痕。琴泽的药是极品,不过因为含着金玉雪莲,药效不去,就不可以易容上假皮肤,也就让拓跋琳琅更要小心。

    “本王不知哪里得罪了你,那么不想见到本王?”

    冷冽的声音在拓跋琳琅身后响起,身在美艳的百花丛中,浑身也觉的是冬日的严寒。

    “瑾王?”拓跋琳琅缓缓的回身,收起满心的惊诧。

    他不是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很奇怪吗?”凌瑾泫一步步朝拓跋琳琅走近,“琴泽肯去亲自找你,又没把你带给本王,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而不是什么跟着琴静出庄的破理由。”

    “瑾王应该知道,下人们见了您都是能避则避的。”拓跋琳琅道。

    这个凌瑾泫,心思可真不是一般的慎密,连好友琴泽都算计,不过琴泽也因她的事瞒着凌瑾泫呢。唉!

    “你会避本王吗?”凌瑾泫冷笑,“若是会避,一开始就不该踏进瑾王府。”

    “是我高估了自己,现在后悔了。”拓跋琳琅道。

    “是吗?”凌瑾泫朝拓跋琳琅逼近,早就注意到她手抚着自己的胳膊,加上她刻意的躲避自己,更加好奇。

    又发现什么了?

    看到凌瑾泫如探到猎物般的寒光,拓跋琳琅不禁倒退。脚不觉被花藤绊住,一个趔趄令身体后仰。

    总不能真的摔个仰面朝天吧。

    拓跋琳琅不着痕迹的随手一撑,身子侧过,朝花丛跌去。

    但随之,另一手已经被凌瑾泫抓住,顺势一带,救回了即将跌倒的身子。

    一个谢字还没出口,拓跋琳琅就发现凌瑾泫犀利的目光已经落在他紧握着自己的手臂上,也就是被琴静刺伤的地方。

    莫非他有可以穿视衣物的眼光?拓跋琳琅一个激灵,怔怔的望着凌瑾泫。

    “受伤了?”凌瑾泫问,他可以感觉到衣袖下的胳膊是被包扎着的。

    “嗯,是不小心划伤的。”拓跋琳琅只得回答,祈祷着凌瑾泫只是发现受了伤,受伤对他们习武之人来说不是常事吗?

    蹭!

    凌瑾泫一把撩起拓跋琳琅的衣袖,貌似鲁莽的行为完全脱离了拓跋琳琅的掌控。

    “好好的呆在琴庄,怎么会受伤?”凌瑾泫似乎是在问拓跋琳琅,又似乎是在疑惑的自问。

    但凌瑾泫知道自己的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软了一下,之后又抓不到了。

    “没事,是个小小的意外而已。”拓跋琳琅说着,就想抽回自己的胳膊,由于急切,还用了一些力。

    凌瑾泫的手掌顺着拓跋琳琅的胳膊松开,修长的手指随着她的力道轻轻划过。

    胳膊顺利的抽回,但也给凌瑾泫留下了极其重要的东西。

    拓跋琳琅呆呆的看着凌瑾泫指尖,被指甲刮到的东西,就是她易容的证据!

    拓跋琳琅愣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本能的反应是应该逃开的,可是脚步却没有移动,大脑紧张的一片空白。

    该面对的迟早都要面对,只是来的太突然了。

    凌瑾泫的目光从自己的手上移开,渐渐朝拓跋琳琅身上转移,凝缩的瞳孔一点点放大,仿佛能把拓跋琳琅整个人都装下。

    “这就是你躲避本王的原因!”凌瑾泫抖落指上的残渣,冷冽的眸光直刺拓跋琳琅,瞳孔里又升起熊熊的火焰,不知是能将他浑身的冰寒烧化,而是被冰寒融化而熄灭?

    “我”拓跋琳琅轻启双唇,这一刻,她突然放松了,没有了惧意,也不再纠结任何问题,一切都看凌瑾泫会怎么办,“对不起,我会补偿你的。”

    “补偿?”凌瑾泫的眸光越发的阴戾,仿佛是被尘封千年的冰山,淹没了瞳孔中的火焰,“你想怎样补偿?你以为就凭在皇宫换杯,暗中取下安王府琴中的暗针,就可以弥补当年犯下的错?”

    “当年我是迫不得已的。”拓跋琳琅轻声道,长久伪装的低沉的声音已经恢复,换成了如清风般飘灵的本声。

    这个声音让凌瑾泫永世难忘。

    “一句迫不得已就可以让本王无视你当年做过的一切?”凌瑾泫修长的手指紧扣住拓跋琳琅的下颚,“想补偿是吗?也就是由本王说了算,如果本王不说停止,你的补偿就永远没有完结!”

    “我知道,我夺走了你的尊严,是做人最宝贵的东西。所以,你要怎样对付我,我都无话可说。只希望有一天能做到令你满意,放我离去。”拓跋琳琅道。

    只要能活着离开凌瑾泫,让他怎样报复,即使受刑吃痛都无所谓。

    “无话可说是吧?很好!”凌瑾泫将拓跋琳琅狠狠的甩在一边,毫不留情的跌在万花丛中。

    拓跋琳琅平静的站起身,曾经的担心一扫而光,淡然的眸子直视着凌瑾泫。

    “跟本王回府!”凌瑾泫冷声道。一把抓住拓跋琳琅的胳膊,掳着她朝琴庄外掠去。

    “瑾泫哥哥!”刚回琴庄的琴静看到凌瑾泫带着拓跋琳琅离去的背影,暗叫不妙,那股弥漫的寒气拖了一路,久久不散,仿佛可以笼盖整个琴庄。

    凌瑾泫将拓跋琳琅直接带到瑾王府,他的房中。

    府里的人都被凌瑾泫的阴戾吓的不敢吱声,不知去了琴庄的女管事怎么会得罪了瑾王?

    不过转念一想,就凭她那做事的态度,得罪瑾王并不奇怪。

    不禁各自连连摇头叹息。

    啪啪啪!

    紧闭了门窗,凌瑾泫触动床榻旁的机关,床榻旁的地下打开一扇洞门。

    “下去!”凌瑾泫冷声命道。

    拓跋琳琅顺着洞内的石阶,踏进一个漆黑的世界。

    其实在拓跋琳琅眼中,又不是完全黑的,地下室中情形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简单的桌椅,还有一张木床。墙上挂着一个靶子,桌上放着几把飞刀,想来是练飞镖用的。

    拓跋琳琅避开桌椅的羁绊,顺手拿起一把刀,走到靶子前。

    “眼光真是不错。本王练了三年,还得靠着对布置的熟悉,才能做到行事如常。”这一点,让凌瑾泫也不得不对拓跋琳琅佩服。

    飞刀终究没有飞向把心,拓跋琳琅又把它放回到了原处,平静的对凌瑾泫道,“你想让我怎样?”

    “本王要把失去的夺回来。”凌瑾泫冷冷的声音响在拓跋琳琅的耳畔,一手绕过她的肩头。

    刺啦!

    拓跋琳琅的衣襟顺着领口被撕开,脱落,肌肤可以清晰的触碰到凌瑾泫手指的冰凉,就像在三年前的那几个日夜。

    “三年前不是很快活么?你还会紧张?”凌瑾泫冰冷的气息在拓跋琳琅脖颈间划过。

    三年前,是为了哥哥下的那个残忍的任务,为了解脱,在赌气,目的就是要个孩子,根本没顾得其他。

    而此时,拓跋琳琅却体会到了被逼的无奈。不想去做,却被人强行去做,就像三年前自己对待凌瑾泫。

    这就是他的报复吗?

    拓跋琳琅无奈的笑容淹没在漆黑中,如果这样可以抹平曾经的话,她认了。

第十九章 你就是本王的奴

    “三年前你是怎样对待本王的,本王会加倍讨回!”凌瑾泫说着一把揪住拓跋琳琅。

    依着对这片黑暗的熟悉,绕过床榻,顺手扯下一块厚实的黑布,墙上露出一颗很大的夜明珠,将整个暗室照的通明。

    也将拓跋琳琅一丝不着的身体照的清清楚楚。

    “去洗个干净,小心污了本王的眼。”凌瑾泫将拓跋琳琅一把扔进面前的一个水池内。

    拓跋琳琅刚在疑惑暗室中还有浴池,当掉进去的时候更加惊讶,竟然还是温泉呢!

    真没想到在瑾王府的地下还有这样的好东西。

    但是,拓跋琳琅顾不得享受,当身体没入水中,本就被金玉雪莲侵蚀的不牢固的易容残渣经过温水的浸泡全部脱落。

    当拓跋琳琅从水中探出头时,展现出的是一张不染风尘的淡雅容颜,是那种自然不加任何雕琢的清新之美。

    室内又飘起那股淡淡的花香,是拓跋琳琅脱去易容后,被藏起的体香的释放。

    凌瑾泫冷冷的盯着池中之人,这样才是印象与现实的完全合一。

    几下便除去自己的衣物,凌瑾泫跳入池中,贴上拓跋琳琅的身。

    拓跋琳琅本能的想要后退,却被凌瑾泫紧紧的牵制。

    “武功不是不错么?怎么不反抗?”凌瑾泫冷袭的鼻息在拓跋琳琅的耳边轻呼。

    “我不会反抗,我想早日还清你这笔债。”拓跋琳琅闭紧双目,打定主意,任由凌瑾泫所为。

    “想还债?好!”凌瑾泫揪着拓跋琳琅的头发,让她不得已的后仰,“睁开眼,看清楚,本王要让你亲眼看着本王会怎么索取!”

    拓跋琳琅睁开眼,贴着凌瑾泫冷酷的脸,第一次如此清清楚楚的看着这个男人,这个被自己随意选中的男人,他一定愤怒到了极点,浑身冰冷的寒意,让原本温暖的池水便的冰凉刺骨。

    “啊!”下体突然而来的疼痛让拓跋琳琅忍不住轻叫,没想到时隔三年,还会有这样的痛意。

    凌瑾泫冷煞的眸与拓跋琳琅淡然的目光直直相视,一切的夺取与释放都隐在水下,池水随之不断的波动,在放纵着三年来的积怨。

    ……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冥冥中的意识里都一直在“等待”。

    偶有梦回,似乎都有一个人在前方招手。

    他对身边的任何女人都不放在心上,是因为心底一直存在一个声音,那个被他“等待”的人才是他的第二生命,隐隐中感觉那是个女人。

    他甚至分不清,究竟是一直以来存在的幻觉还是哪一夜烙在脑中的梦境,或者是真的遗忘了什么经历?

    这本是他藏在心底的秘密,可这个秘密,这种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候渐渐淡化,被他竭尽全力在寻找的这个女人代替。

    他以为自己不会轻易与一个女人发生纠缠,可此时此刻他却在用同样的方式在报复她。

    琪落与凝楣进入瑾王府这么多年,她们日日夜夜期盼的不就是如此?

    这,究竟算是报复,还只是他自己的发泄?

    他这样做是在报复,还是令她再次心满意足?

    ……

    凌瑾泫双手一提,带着拓跋琳琅跃出水面,滚落在床榻,纠缠在一起的湿漉漉的二人并未分离。

    拓跋琳琅在明如白昼的室内,眼睁睁,分分明明的看着自己,与压在自己身上的凌瑾泫,没有三年前那种舒适美妙的体会,只有一心还债的麻木,还有凌瑾泫曾经历的那种屈辱。

    拓跋琳琅的唇渐渐干凅,舌尖微微轻舔一下。

    凌瑾泫只是冰着脸,凝视着拓跋琳琅。他很想去吻那双唇,原本以为只要掠夺就够了,可是看着这张脸,看着这双唇,仿佛充满了浓浓的诱惑,让他不得不强忍着,不肯给她一丝抚爱。

    就这么无情的摧残,无情的索取……

    原以为他很厌恶这个女人,可是当他识破了她,脑中竟没有其他,只想到这样的报复方式,而且久久索取不够,仿佛凝聚了多年的体力一触即发,不可收拾。

    终于,一切平息了下来。

    拓跋琳琅仰面躺在床榻,缓缓的呼吸。

    她曾以为凌瑾泫在某些方面被自己害的出了问题,可是照自己刚承受的情形看,真是大错特错了。

    “以后,你就是本王的奴,本王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随叫随到。”凌瑾泫穿好衣衫,扫了一眼四周,“这里也是你服侍本王的地方,不要忘了打扫。”

    听着凌瑾泫走上石阶,出了暗室的声音,拓跋琳琅静静的躺着,手抚到受伤的地方,失去了药效的呵护,又经过水中的浸泡,隐隐有丝疼痛。

    “瑾泫,音清呢?”

    琴泽得到消息马上就赶到了瑾王府,正见到刚从暗室走出来的凌瑾泫。

    凌瑾泫冷眼瞟了下琴泽,没有开口。

    “音清呢?”琴泽提高了音量,不懈的追问。

    “你骗了我!”凌瑾泫盯着琴泽,一字一字的道。

    “我们的帐之后再算,音清在哪里?”琴泽回盯着凌瑾泫,二人之间形成强劲的两股气势。

    “琴泽。”拓跋琳琅从暗室中走出,看到琴泽,淡然道,“你不要管我了,回去吧。”

    琴泽愣愣的看着陌生的面孔,听着陌生的声音。

    这就是曾经的音清吗?

    活脱脱的一个俏丽的可人,虽然他早已习惯了她易容的面孔,可是当看到她此时的模样,还是怔住了。

    不过,他爱的是这个人,不管是变成什么模样,哪怕是更丑陋的样子,也是他爱的音清。

    “不要怪琴泽,是我求他不要告诉你的。”拓跋琳琅走向凌瑾泫,平静的道。

    “音清,你是琴庄的琴师,跟我回去。”琴泽一把拉住拓跋琳琅的手,不管怎样,他都要跟音清一起面对。

    “她已经不是琴庄的琴师,从现在起,她只是本王的一个奴,最卑贱的奴。”凌瑾泫道,冰冷的眸光看着二人是那么的刺目。

    “音清?”琴泽不去理会凌瑾泫的话,深情的望着拓跋琳琅,他需要一个答案,如果音清说不,他一定会带着她决然离去。

    拓跋琳琅微笑着,轻轻拨开琴泽的手,朝后退出一步,“这是我欠瑾王的,与你无关。”

    “琴泽,你听到了,我并没强迫她。”凌瑾泫冷冷的道。

    琴泽凝目注视着拓跋琳琅,湿漉漉的长发搭在肩上,前襟被撕开的衣衫紧紧的打了一串结,下颚处还有被狠捏的淤青。

    凌瑾泫带她到暗室,做了什么?琴泽可以猜出,心隐隐作痛。可是他真的可以不在乎,只要音清回到他的身边。

    “你真的要留下?”琴泽问,仅存着最后的希望。

    拓跋琳琅点点头,“是的,欠了就得还。我情愿留下。”

    琴泽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道,“瑾泫,我不管音清欠了你什么,她要留下,就请你手下留情。”

    “琴泽,她现在是瑾王府的人,与你琴庄无关。毕竟你我是多年的好友,我可以不追究你对我的隐瞒。”凌瑾泫道。

    琴泽切着牙齿,点点头,看着拓跋琳琅,“如果你改变了主意,就找我。”

    拓跋琳琅只是淡然一笑。

    看着这样恬静的笑容,琴泽有些恍惚,由于自信来日方长,有好多话都没说出口,他与音清都还没有开始,就已经遇到隔阂,他们还有未来吗?

    瑾王府里突然多了位大美人,而这位大美人就是曾经的音清,令每个人咂舌不已。

    “我就说这个女人不一般的奇怪,果真是有目的接近王爷的。”花园中,璎珞一边嗑瓜子儿一边看好戏的得意模样。

    “你知道她有什么目的吗?”凝楣问。

    “这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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