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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嫁天下-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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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次张了口,却又不知道该怎么问。

快至山脚处,倒是听禾晏自己开了口:“离营地还远吗?”

“不远,此处往前十里路。”谢琅的声音清冷。

禾晏点点头,又道:“一会快靠近营地的时候你把我放下。”

谢琅皱眉,脱口道:“下山前你不是说……”

“不是要逃。”她打断他的话,笑着道,“我只是想给侯爷一个惊喜,你也别告诉他我来了。”

惊喜?

谢琅不免冷笑:“秦公子,你可别给我惊吓,否则我若告诉师父你想要逃,你该知道你回去之后的待遇。”

不知为何,听谢琅这样说,禾晏心情忽而就好起来,笑得也越发灿烂了:“想得美,谁要给你惊吓!我真的只是想给他一个惊喜!”

马驹又行一段路,谢琅果然停了下来。

禾晏自顾跳下马背去,她回头嘱咐道:“说好了啊,你可别又碎嘴巴告诉侯爷我来了!”

碎嘴巴?呵,谢琅的眉梢一挑,嘴角似有笑意。

他一勒马缰绳,马驹往前几步,他不免回头看她一眼。

禾晏冲他挥手:“一会儿见谢姑娘!”

谢姑娘……这大约是谢琅头一次觉得她这样叫他似乎也挺好。

他这一生只待过两个地方,从小被师父捡上山,后来去了京城保护跟着皇上。

他这一生还没有交过一个朋友,对师父是敬重,对皇上是忠诚,对顾辞心有内疚,对简沅是爱慕。

马蹄声回响在夜幕之中,谢琅忽的就笑了。

禾晏问他为何要帮她时,他回答不出来。

他想他现在知晓答案了,为了皇上和丞相,也因为他将禾晏当成了朋友。

禾晏目送着谢琅离去,她深吸了口气。

若是要逃,现在便是最好的机会,可她忽然不想逃了。

容礼那次问她是否真的想好了的时候,她的确是做好了准备,可以出来了,她才知道,像她这样的人若是孤独一人迟早是要闷死的。

她需要朋友在身边,需要有人陪她说话。

所以,等见完了容礼她就会回九华山去,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她折了一根树枝,哼着小曲儿朝谢琅离去的方向而去。

…………

“你说什么?”沈琉璃放下转在指尖的茶盏,华美瞳眸看向湘湘。

湘湘点头道:“是真的,奴婢正给皇上送点心去,就见皇上慌慌张张地从乾承宫出来,奴婢打听过了,表小姐真的逃婚了!”

沈琉璃不自觉地站了起来,逃婚……呵,还以为她秦禾晏能有这样好的运气,得晋王拿出免死金牌来救她,却没想到最后还是她自己把事情搞砸了。

沈琉璃衔一枚笑容在唇边,湘湘疑惑问:“娘娘笑什么?”

笑什么?

自然是笑她秦禾晏从前的日子不会再回来了。

“那……皇上的点心奴婢还送吗?”湘湘因为听到了禾晏逃婚的消息,就急忙拎着食盒回来了。

沈琉璃娇柔浅笑:“送,眼下就送去。想来等皇上回来夜也深了,正是饿了的时候。”

湘湘忙点了头出去。

…………

此刻的慈宁宫内气氛凝重,太皇太后生气道:“让她嫁给晋王难道是委屈了她?她竟敢逃婚!丞相!”

顾辞略上前一步:“臣在。”

太皇太后话语冰冷:“人是在你相府逃走的,你可有什么话说?”

“臣……”

顾辞才开了口,便闻得一侧的晋王接口道:“这件事倒怪不得丞相,是孙儿的疏忽,没有叫人看着她,她在相府的自由也是孙儿让丞相给的。”

“禛儿你……”

晋王一掀衣袍跪下道:“皇祖母若是想责罚,就请责罚孙儿吧。”

“你……哼!”太皇太后动怒道,“哀家责罚你做什么?现在逃婚的是你的侧妃,传出去不止丢你的脸,叫天家颜面何存?”

“母后息怒!”太后的脸色难看,她忙行至晋王身侧,皱眉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晋王的脸色亦不好看,怎么回事?呵,事到如今他还能来说他和秦禾晏根本没有互相爱慕,所以那一个才要逃婚吗?

太皇太后果真是气得不轻,伸手指着晋王道:“你以免死金牌救她,瞧瞧她是怎么对你的!逃婚!竟然逃婚!她将婚姻视为儿戏,将天家威严变成笑话,那哀家就让他们秦家变成笑话!”

“太皇太后息怒!”顾辞忙跪下道,“也许她不是逃婚,也许此事另有隐情。”

太后直起身道:“哀家和太后都看不到隐情,既然此事是秦禾晏逃婚在先,自然要连同秦家一并处置!”

“太后娘娘……”

太后冷眼睨视顾辞道:“莫非此事丞相还真的有份?秦禾晏藐视天家威仪,乃是大罪!”

“母后。”容祁自外头匆匆入内,他看一眼地上二人,蹙眉上前道,“秦禾晏逃婚的确有错,但也不是大事。”

太后和太皇太后脸色微变,闻得容祁又道:“不过是皇兄想要迎娶一个侧妃罢了,怎会叫天下人耻笑?出了京城,又有几个人知晓皇兄要纳妃?”他弯腰扶起晋王,示意顾辞起身,这才又笑,“京中即便有人知晓也无事,不过是个侧妃,皇兄爱纳谁便纳谁,婚期不变,有朕做主,谁也不敢说什么。”

晋王略一笑:“皇上说的是。”

容祁又看向太皇太后和太后,道:“秦禾晏逃婚,朕会派人将她找回来治罪,朕又没赐婚,她便没有抗旨,怎好牵连秦家?”

他一句没有赐婚,堵得太皇太后和太后再说不出一个字。

从慈宁宫出来,众人脸色越发地沉了。

容祁多次看了晋王一眼,知他强忍住怒意,也不看容祁,脚下的步子飞快。

禾晏逃婚一事在慈宁宫里晋王虽然极力想要将事情化小,但终究是打了他脸的事。容祁不觉蹙眉,禾晏那丫头惹谁不好,惹了他这个皇兄,日后若真找她回来,在晋王面前他还得费一番周折。

他叹息一声,见晋王走得飞快,也便没有叫住他。

“皇上。”顾辞的声音嘶哑却坚定,“请皇上多加派人手去找禾晏,一定要快!”

容祁蓦然一惊,他不免蹙眉道:“是出了什么事吗?你是否知晓什么?”

顾辞却摇头:“臣不知,臣只是担心……”他不知禾晏在哪里,但却知倘若晋王动用云记的人找人,那比皇上的亲兵有用得多。

云记生意遍布天下,这中间又认识多少人,能用多少人,是顾辞不敢去想的。

晋王冷漠,禾晏若被他先找到,必有苦头吃。

但这些他却不能告诉容祁。

容祁点头道:“朕知道,朕去慈宁宫前已派人出城了。”

那便好。

顾辞松了口气。

容祁的步子稍缓,目光睨视着顾辞道:“前几日朕便听周富说你病了,今日朕瞧着丞相的气色还是很差,朕让阿沅给你看看。”

顾辞恭敬推辞道:“臣不过是偶感风寒,休息几日便好,不必麻烦简太医。皇上若没别的事,臣先告退了。”

他走了几步,忽而闻得容祁低声道:“你的心情朕理解,放心,朕一定将她找回来,不会让她出事的。”

顾辞回头,明火灯辉下,容祁的脸上带笑:“为了她,朕也希望你保重。”

“臣遵旨。”他难得一笑。

容祁点点头,带着宫人离去。

顾辞转过身,独自朝宫门口而去。

自六年前他遇见晋王,一年后进京,他身边所有人除了利益便无其他。

直到方才,容祁那个笑容,让顾辞觉得那一个不再是大梁的主子,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他们之间不似君臣,真正如同朋友一样说了几句话。

他的步子略快,身影徐徐消失在夜幕之中。

远处,容祁并未走远。

周富将宫灯移近,低声道:“皇上还不回寝宫吗?”

容祁收回目光,却是默然轻叹一声。

“皇上何故叹息?”周富示意宫女上前替他拉紧风氅。

他的眼睑低垂,嗤笑道:“朕原来以为朕才是孤家寡人,如今看来,还有人比朕过得还要冷清。”

周富吃一惊,目光本能地看向顾辞离去的方向,小心翼翼道:“您说丞相大人?”

这一问,再没有得到他的回答。

周富心中不解,皇上与丞相大人都是高高在上手握重权之人,何言孤家寡人?

容祁转身缓步踏在长廊上,这五年来,因晋王的离去,让他不再相信身边任何人。即便是顾辞,他亦只是看到了他的利用价值。

直到这次晋王突然回京求娶禾晏,容祁才知道,顾辞一直是晋王的人。

确信了这一点,容祁才发现他在瞬间得到了全部,而顾辞才是真正可怜之人,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如今禾晏一走,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他走了几步,突然又道:“周富,让阿远去一趟相府。”

…………

谢琅策马来到扎营的地方,才靠近扑面一阵烟尘味,谢琅本能地抬手捂住口鼻。

再往前,营地凌乱,火堆半熄,到处都是脚步声和血迹。

谢琅一阵吃惊,很快便见了几具尸体,有的中箭身亡,也有被长剑刺穿胸膛。

他没想到不过去了一趟九华山容礼的人就被袭击了!

不好,秦禾晏!

谢琅忙调转了马头原路回去。

…………

禾晏依旧哼着小曲儿,一路上还在想着一会儿见到了容礼怎么给他一个惊喜,却不想前面有马蹄声急速朝她这边而来。

禾晏蓦地止住了步子,谢琅就是从这个方向去的,这回策马而来的会是谁?

难道是容礼?

难道谢琅那个大嘴巴真的把她来的消息告诉了容礼?

禾晏咬咬牙,她忙闪身躲在了大树后面,若真是容礼,她也不能就这样被他看见,否则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禾晏正想着,便在离小道远一些的地方悄悄往前而去。

借着月光,禾晏遥遥便瞧见了来人。

咦,怎么是谢琅?

禾晏愣了下,她才跨出一步想要叫他,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谢琅突然从马背上跌落下来。她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她已看不清那边究竟什么情形,但刀剑碰撞的声音刺耳,谢琅被人偷袭了!

…………

谢琅从地上一滚起身,羽箭直***他的肩头,他利落退鞘拔出长剑,却因肩头伤势严重,右手无法握剑。

早已埋伏好的黑衣人迅速出击。

…………

禾晏颤抖握着匕首悄悄靠近,只听“叮”的一声,她眼看着谢琅手中的剑被挑落在地上,紧接着,夜幕中传来一道冷声:“弓箭手!”

黑衣人一晃隐藏在树干后,漫天羽箭射向负伤的谢琅。

箭尖透入身体的声音……

第一百三十九章 谋嫁天下(59)

禾晏捂住嘴,撑大了眼睛怔怔朝前面看去……

谢琅的身形明显站不稳,禾晏见他突然单膝跪下去,她不敢去想他到底伤得有多重,脚下的步子沉重,禾晏握着匕首的手颤抖得厉害,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

容礼呢?容礼在哪里,他……是不是也出事了?

前面突然亮起了火把,禾晏下意识地躲在了树干后。

之前隐藏在黑暗中的弓箭手徐徐出来,将谢琅团团包围住。

几十支冷箭箭指谢琅铄。

谢琅撑在地上的手略感无力,前胸后背他自己也不知究竟中了多少箭,视线有些模糊,眼前有火光传来,还有脚步声。

谢琅强行稳住一口气想要抬头,前面人影忽地压下来,紧接着,一股力量袭来,谢琅被冲撞至地面,玄色靴子用力踩住他的胸口,浑身上下的伤口似全都裂开,几口浓郁的鲜血自谢琅口中涌出。

他费力睁了睁眼睛,火把微移,容世钧的面容冷峻,目光阴沉睨视着他。

禾晏也看清了容世钧,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依稀记得谢琅说过他和容礼是追着线索而来,她只是没想到容世钧竟然有能力埋伏在这里偷袭谢琅!

容世钧!

她咬牙,心跳得飞快,现在怎么办?她该如何救谢琅?

容世钧带了这么多人,就算她和谢琅一样会功夫也不见得能在救了人之后全身而退。

容世钧接过身后之人手中的火把弯下腰,火光照亮了插了谢琅一身的箭矢,禾晏扶着树干的手猛的握紧。

木屑嵌入指甲,她浑然不知道痛。

也许眼下只有常千鹤能救谢琅,但是此去九华山即便是骑马也不可能在顷刻间来回,又何况她现在只能徒步?

最着急的是容礼也不知所踪!

禾晏深吸了口气,上回容世钧不是还想抓住她威胁皇上吗?若她出去能救谢琅一命,她想她会选择一试。

手指徐徐松开抓紧了的树干,禾晏咬牙抬步欲往前去。

这时,火光闪过谢琅的脸,禾晏见他的目光怔怔地看向她这边,她不确定他是否看见了她,但她却清楚地看见他朝她比对了一个嘴型:别动。

他说别动……

禾晏的身子僵住,鼻子突然就酸了。

那边,容世钧冰冷的声音传来:“呵,真是没想到,谢侍卫……哦,该称呼你谢大人了。”他的腿上用力,“皇上如此信任谢大人,特意命谢大人来缉拿本世子,本世子真是无上荣耀啊!”

谢琅只觉得浑身力气在慢慢散去,眼前的景象越发地模糊了,他本欲说些什么,却连声音也不能好好发出。

他没想过自己会是这样的下场,他想起远在京城的简沅,不知为何,他竟连他们最后分别时说了什么都记不清了。

不过好在,秦禾晏没事,他也算有一件事对得起顾辞了。

容世钧见谢琅只撑大眼睛看着他,却一言不发,他的眉头紧皱,忽而又笑了:“怎不问问侯爷的事?”

侯爷?容礼!

禾晏的心口一震,那一刻是这样害怕他说出容礼也出了事的话来。

她背过身,脊背贴着笔直树干,不忍再看,却忍不住想要听一听容世钧的话。

容世钧竟火把丢给一侧的黑衣人,扬手抽出了黑衣人手中的长剑,将剑尖指向谢琅,道:“谢大人难道就不好奇,你带来的几名御前侍卫哪里去了吗?你难道就不想知道……”

“够了!”

一道沉声男声自夜幕中传来。

禾晏随未看到人,却整个人蓦然一震,这个声音……她不会听错的,是容礼!

容礼……容礼也被容世钧抓住了吗?

禾晏慌张转身,从树干后探出头去。

容世钧回头看向身后,容礼负手自黑暗中走出来,他漠然看了地上伤重说不出话的谢琅一眼,凌然道:“说这些有的没的作何,既是留不得,就别废话。”

他的话音才落,容世钧只觉手腕一轻,手中的长剑被他利索夺下,容礼抬手狠狠将剑尖刺向谢琅。

他的眼底冷漠,也不看地上之人,反手退出长剑,运气掷入黑衣人的剑鞘内。

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

禾晏震惊得整个人都凉了,她用力咬住自己的手,不可置信地看着不远处发生的一切。

容礼……她怎么也没想到容礼竟然会做这种事!

他……他竟杀了谢琅!

容世钧挑了挑眉,转身看向容礼笑道:“那么急做什么?我还想看看他知晓真相后会是如何震惊的表情呢!”

容礼的声音带着微怒:“你擅自偷袭营地,如今闹成这样,让我如何跟上头交代?”

容世钧一笑:“我说你不会这样天真,不知道皇上为什么突然派谢琅跟着你出来缉拿我吧?这都是明摆着是事,就说明他根本就不信任你!”

容礼的脸色难看,他似乎并不远多说,转身道:“来人,把谢大人的尸身带上。”

“哎。”容世钧拉住容礼的手臂,“这便走?”

黑暗中,传来容礼的声音:“回京。”

…………

直到面前所有人都离去,禾晏才发现她整个人都僵了,唯有眼泪不住地掉下来。

现场到处都是血迹,半插的玄铁箭矢,禾晏走了几步便腿软跌倒在地上,谢琅是真的死了吗?为什么她却像是在做梦?

狠狠地打了自己两个耳光,很痛,痛得她哽咽哭出声来。

为谢琅的死,也为那个自己都快不认识的朋友。

她总以为容世钧变了,只有容礼是不变的,他时常帮她护她,无论什么时候都站在她身边。

太皇太后要杀她,也是容礼拼死相救。

她不愿嫁给晋王,亦是容礼冒犯帮她逃婚。

可是……怎会是他?

她以为他接下这个任务只是为了保容世钧一命,却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与容世钧勾结!

所以这一切都是假的,容礼与容世钧,定王府与魏王府也早就勾结在一起了?

失踪的粮草,沧州城外的刺杀……

这一桩桩一件件全都如同画面在禾晏脑中回放,她忽而又想起那一次她在郊野遇见容礼,因她不慎扭伤了脚容礼细心差侍卫去取药,而容礼却带她走错了路,之后顾辞在义庄遇袭……

容礼!是容礼的侍卫!

禾晏瘫坐在地上,眼泪早已流不出来,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青州粮仓走水前夕,容礼请旨离开京城前往封地替定王拜寿,一切的一切都是这样自然而巧合。

“大人……表叔……”禾晏喃喃叫着,她慌张欲爬起来,却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她要回去,她得回去!

…………

顾辞的俊眉蓦地紧蹙,简沅吃惊将银针退出,忙低头道:“大人恕罪,阿沅一时失手。”

“无碍。”顾辞睨向简沅,她已重新取了银针过来,他却按住她的手,低声道,“你有心事?”

简沅勉强一笑,摇头道:“没有。”

她也不算有心事,只是不知为何,方才那一瞬间思绪一荡,整个人突然像是不知该做什么,心口是说不出的不安与难受。

顾辞松手,又落下衣袖道:“不必施针了,简大人若是累了早些回宫休息。”

简沅释然笑道:“我不累,大人还是让我医吧,这是皇上吩咐的。”

顾辞浅笑道:“本相没什么大碍,劳皇上挂心了。张管家。”房门被推开,张管家一直候在门外,顾辞又道,“送简大人回宫。”

张管家应了。

简沅却蹙眉道:“大人如此推脱,莫不是还在为那次的事记恨我吗?”

那次?顾辞一怔,很快便想起他替禾晏逼毒被简沅设计的事,他随即摇头道:“原来在你眼里,本相竟是这般记仇之人。再说,那次的事,是本相心甘情愿的,怪不了任何人。”

“可是……”

“本相已将话说明白,简大人还是早些回宫,不早了,本相也要休息了。”他做了请的姿势,简沅无奈,只能告辞。

顾辞行至门口,愣愣看着简沅离去的背影,他也不知怎么回事,总觉得今日诸事不顺。

禾晏……只盼着禾晏不要被晋王找到。

…………

一直到天亮边,禾晏才终于在路上遇见一个人,她忙拉住那人问:“我要去京城,请问王哪里走?”

昨夜浑浑噩噩走了大半夜,她竟是完全失了方向,不确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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