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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嫁天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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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厌烦地推开他,劈头就问:“这证你还做不做了?”

容礼一愣,尴尬地道:“他都看见我是从外头进去的,这证还怎么做啊?”

要不是周富过来说皇上要见她,禾晏气得真想踢容礼一脚。

入了内,才见下人一个都不见,琼贵人显然也没有回来。

容祁皱眉看她道:“朕什么时候说要换个抚琴的?”

禾晏“呀”了一声,似乎还没从外头的事中缓过神来,她下意识地看了眼搁置在一侧的七弦琴。

容祁指了指:“你给朕来一曲。”

禾晏讶然道:“啊,我不会啊。”

他微哼:“你爷爷和你爹没请了师傅来教你?”

“……我学艺不精。”

“弹。”

容祁似乎心情不佳,弄得禾晏想告发顾辞的话也得暂时往肚里藏一藏。原本想弹首好听的哄他开心开心,奈何真的学艺不精,连最基本的曲谱都记不全了。

她停停顿顿越弹越糟糕,那一个终于忍不住了,敲了敲桌子道:“你这曲子是结巴吗?”

她在外过得惊心动魄的,回来还得被他嗤笑,禾晏委屈道:“表叔……”

“就你这样,以后嫁给谁去?”他一本正经睨着她,“字写得丑,琴弹得烂,你也好意思说你是官家小姐。”

依稀记得以前她不务正业的时候大哥也总这样担忧地说她,可每每又纵容她。想到此,禾晏的眼眶红了,容祁吃了一惊,见她如此,不免起身上前,攥了广袖替她擦了擦眼泪:“哭什么,大不了朕日后给你封个郡主,有朕赐婚谁敢不娶你?”

禾晏的眼睛亮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这要说起来丞相还没娶妻……”

禾晏吓得眼泪逆流,忙站了起来道:“表叔,其实丞相他……”

“皇上,丞相大人来了。”门外,周富的声音不合时宜地想起。

很快顾辞便进来了,他意味深长看了禾晏一眼,随即上前恭敬道:“皇上,晚宴已备好,臣特来迎驾。”

容祁点点头,抬步出去道:“那就走吧,朕好久不同丞相酌酒畅谈了。今晚不醉不归。”

“臣遵旨。”顾辞又睨禾晏一眼,方跟上去。

哎,差一点!

禾晏心中愤愤。

出去又不见了容礼,看来这回是真的走了。

说是晚宴,却只在后花园席开一桌,只容祁与顾辞二人入座,倒是也不见琼贵人。禾晏拉着周富问了句才知道琼贵人身子不适在房内休息。

禾晏忍不住看了顾辞一眼,他同容祁正说得欢畅,二人脸上都带着笑。

“满上。”容祁扬了扬手,禾晏给他倒了酒,见他双颊微红,不免低声道了句:“皇上,酒喝多了伤身。”

他端着酒杯的手略有迟疑,眸华朝禾晏看来,嘴角的笑容仿佛他们还在4下,他不是皇上,她也不是奴婢。

第二十六章 险象环生夜(5)

席上两壶酒空了,容祁明显有了醉意,再看顾辞,完全是应酬高手,想来千杯不醉。

“皇上,您醉了。”禾晏扶住他微晃身子,他借势倚在她身上,笑着道:“嗯,丞相还没醉呢,说好不醉不归的,丞相,你可别扫兴。”

顾辞抿唇一笑,回头道:“宋管家,去取酒。”

宋管家很快下去了。

容祁突然拉住了禾晏的手,紧紧握在掌心里,迷离看着顾辞道:“朕今日来都没带什么礼物,不如把她送给丞相吧。”

禾晏大吃一惊,连顾辞也皱眉朝她看来。

她忙半蹲下身,附于容祁耳畔道:“皇上,表叔,是我呀!秦禾晏啊!”

这人完全醉了,可顾辞要把这话当真那她秦禾晏一辈子就完了!

估计今儿竖着进来,明儿就横着出去了。

还好顾辞没起身谢恩,看来心里果真装着琼贵人呢。这样一想,禾晏紧绷的心绪也稍稍好了些。

容祁突然叫着:“禾晏呢?禾晏。”

看来他果真不知道刚才自己把谁给送了出去。

禾晏扶着他轻言:“皇上,奴婢在这里。”

“嗯。”他眯着眼睛笑了笑,突然又看向顾辞,“丞相朕告诉你,这丫头竟然敢叫朕昏君。”

周遭一众下人立马低下头去,大气儿不敢喘一声。

禾晏的脸一阵一阵的白,那一个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她还总在朕面前说你是个贪官大奸臣,还总想要朕办了你。”

顾辞两道目光渐渐充满了杀气。

禾晏抽了抽手,容祁抓得紧,她有些欲哭无泪,顾辞倒是轻声笑起来:“是吗?臣还知道禾晏姑娘想污蔑臣同琼贵人有4情呢。”

禾晏的眼睛撑大了,好家伙,他还敢说出来!

容祁摆着手:“这怎么可能呢?朕看她才跟琼贵人有私情。”

“呵。”顾辞笑得有些阴沉。

禾晏真恨不得拉了容祁给他两个耳光,醒醒,醒一醒啊皇上!

宋管家一拐一拐地来了,竟直接搬了一坛子来。

容祁真是喝高了,嫌酒杯太小,让人换了大碗。

他喝了两碗,摇摇晃晃站起来,也不知他是要指哪里,禾晏扶住他,他捏着禾晏的脸道:“朕听说丞相府上的鱼食千金饵,朕一直想瞧瞧来着。丞相,带路吧。”

“是。”顾辞跟着过来,目光朝禾晏看去,悠然道,“你同皇上倒是密切。”

禾晏心中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这一趟丞相府来得格外凶险。

容祁一见鱼池便扑过去,禾晏差点没扶住,幸得顾辞疾步上前拉住了他。他整个人很欢乐:“吃得这么好,想必肉质也很鲜美。”

顾辞附和着:“皇上要尝尝吗?”

他摇摇头,干脆靠在顾辞身上,一手捏着顾辞的脸道:“禾晏,朕困了。”

顾辞丝毫不见尴尬:“是,那臣送皇上回宫。”

后面的禾晏一阵恶寒,正犹豫要不要上前去扶人,却闻得寂静夜里急促脚步声传至。她回头,见欢玉狼狈跑来,跪下便哭道:“皇……皇上,我们小主她……她死了!”

第二十七章 是他不是他(1)

“谁死了?”容祁似乎清醒了些。

欢玉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哭起来,禾晏尚未回过神来,只觉得容祁被推了过来,她本能地扶住他,便见顾辞飞快地朝后院跑去了。

紧接着,宋管家还有一众家丁也都跟着去了。

周富公公紧张地靠过来:“皇上……”

容祁紧蹙着眉头,死死地盯住地上脸色苍白的欢玉。禾晏才张了口,便见容祁微微一扬手,昏暗月色里,几个御前侍卫已飞速往后院而去。

禾晏的脑子还是有些空白,这会儿才回过神来,忙开口道:“公公,让人去准备醒酒汤吧!”

容祁却道:“不必了,朕没有全醉。”

禾晏只觉他的手伸了过来,她本能地抬头,他已快速拔下她头上的发簪,用力扎破了手指,又迅速将发簪给插回了原位。

……

等容祁到时,琼贵人住的厢房内外早已一片灯火通明。

顾辞背对着门站着,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禾晏见他的脸色很是难看。

太医起身出来,见了容祁便行礼道:“回皇上,琼贵人乃窒息而亡,她的手臂上有明显被用力捏出的手指印,看这力气,行凶之人应是男子无疑。”

顾辞的眉宇蹙得更深。

容祁的目光落在琼贵人的尸身上,她半截身子还挂在床外,华贵裙裾逶迤在地上。禾晏下意识地拉住了容祁的衣袖往他身后躲了躲。

顾辞忽然跪下道:“琼贵人在臣府上出事,是臣保护不周。臣一定会找出凶手,将功折罪!”

他这样一说,禾晏只觉得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似乎哪里不对劲起来。

容祁吩咐着让人将琼贵人的尸身先安顿好,禾晏终于想起来了。她也不顾礼数,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袖道:“皇上,此事不能交给顾大人!”

容祁的眉心拧得更深,顾辞的眼睛里似乎隐隐有愤怒。

禾晏鼓起勇气道:“人是在丞相府出的事,谁能保证顾大人就一定清白?”

顾辞算是听出来了:“你什么意思?”

“皇上,其实顾大人和……”私通的事几乎要脱口而出了,好在周富从面前走过禾晏才回过神来。她要是把皇上被戴了绿帽子的事给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顾辞会不会死她不知道,但是她一定会死。于是话到嘴边,她果断变成了,“奴婢的意思是顾大人虽然有不在场证明,但不代表别人没有。比如说……谢琅啊!谢琅是顾大人的人,但他却并不在花园里!”

禾晏一字一句地说,看顾辞的目光完全就是“凶手”的感觉,怪不得他这样有恃无恐,原来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杀人灭口!

你够狠!

顾辞强忍住怒意,朝容祁道:“皇上明察,臣……”

“不会是谢琅。”容祁淡淡开口。

“皇上!”禾晏一个激动掐到了容祁刺破的手指,容祁本能地要抽手,她干脆整个人都扑上去,贴住他的耳朵,“他和琼贵人有jian情!我亲眼看到的!侯爷也看到了!就是他想杀人灭口啊表叔!”

第二十八章 是他不是他(2)

容祁似乎很震惊:“你说谢琅?”

禾晏激动得差点快咬住容祁的耳朵了:“我说顾大人!”

“顾大人”三个字因为太激动都发出了声音,顾辞警觉地抬眸睨视着禾晏。

容祁的眸子微微撑大,俊颜早已铁青。

禾晏紧张得掌心都出汗了,染指皇上的女人,藐视王法杀人,随便哪一条都是掉脑袋的大罪。就算他树大根深,不死也能去了半条命!

她今日就算为那些受过顾辞po害的人报仇了!

正在禾晏暗暗解气的时候,却闻得容祁沉沉道了句:“不会是谢琅。”

那也就意味着不是顾辞。

禾晏惊讶回眸,容祁的眸中分明是有怒意,就算私通的事他不全信但绝对是有所怀疑的,那为什么……

“是朕让他给皇祖母送东西去了。”他淡声说着,人已出了屋子。

禾晏跟上去,终于松了口气,她还以为他是顾及顾辞在朝中的势力想要偏袒!

“那宋管家呢?他中途也离开过!”禾晏不死心地再次举例。

这回顾辞开口解释:“府中好酒一直是宋管家管理臣才让他走一趟,再说宋管家腿有不便,算上杀人与来回时间,根本不可能会够。皇上,臣定会查明此案,请皇上给臣一次机会!”

虽然万分不愿承认,但顾辞分析的的确有道理。

可禾晏却知道,不是宋管家也会有别人,琼贵人一定是顾辞杀的无疑!他如今位高权重,要杀个人还不容易?

容祁怒气冲冲地进了顾辞的书房,将门一关,他用力一拍桌子便道:“听说丞相同朕的贵人不清不楚的?”

顾辞一听便知怎么回事,忙跪下道:“臣与琼贵人清清白白,皇上万不能受人挑拨。”

书房再无外人,禾晏的气焰也就盛了:“这事儿侯爷也看见了,大人就别想赖了!”

容祁扬声叫着“传武安侯”,两柱香后,外头传来周富公公的声音,说是容礼病了来不了,还说他什么也不知道。

这混帐!

顾辞冷笑看着禾晏,禾晏咬牙道:“皇上,让太医验尸,奴婢听到琼贵人和顾大人连孩子都有了!”她就不信事情到这份儿上了还能让他逍遥法外!

顾辞的声音一下子高冷了:“秦禾晏,诬陷朝廷命官可是死罪!”

你就继续死撑吧!

禾晏将腰板挺直:“大人若是心中坦荡又怕什么?奴婢若冤枉了大人,把脑袋给您!”她随即拉住容祁的衣袖,压低了声音,“表叔,信我一次,这次你一定要信我!”

容祁因喝了酒双颊还有些红,只那双眼睛已彻底冰寒下去。

绿帽子这档子事儿是个男人都介意,皇上也是男人。

太医来了又走,待再回来,便战战兢兢地跪在容祁面前道:“皇上,琼贵人并未有身孕。”

“什么?”禾晏眼珠子要掉下来了。

第二十九章 是他不是他(3)

等太医出去,才闻得顾辞慢条斯理的开始解释:“回皇上,琼贵人确实来找过臣两次,是为了皇上您选秀的事。她怕新人一来皇上会忘了她,所以求臣想让臣在您面前多美言几句,让您多往碧雨轩走动,也好早日怀上龙嗣,以图将来能有保障。”

禾晏一个字也不信:“现在死无对证,事实如何全凭大人一张嘴了!”

“你!”

“够了!全都给朕闭嘴!”容祁怒得将桌上的笔架给推了下来,各式狼毫散落在地,未干的墨水直接弄脏了禾晏的丝屡。

她来不及惋惜,立马低头跪下了。

容祁的声音传下:“朕就给丞相三日时间。”

“臣领旨!”禾晏心中一个疙瘩,容祁抬步正要离去,却听顾辞好死不死又来了一句,“皇上,禾晏姑娘说若冤枉了臣就把命给抵上。”

禾晏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她下意识地爬上前拉住容祁的衣袂:“皇上,奴婢和您一起回宫!”

容祁垂眸睨他一眼,又看向顾辞:“那就让她留下吧。”

啥?这昏君!

琼贵人没怀孕也不代表他们两个就清白啊!

禾晏心中哀嚎阵阵,华贵丝绸制成的衣袂在手中一溜就滑落了。

“皇上!”禾晏回过神来才大叫一声,她才不管留不留的,从地上爬起来就追出去。

容祁走得很快,夜幕中她只能瞧见前头在风中摇晃的两盏灯笼。禾晏加快了步子追上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要留下,她要跟他回去,回皇宫去!

远处似乎有人朝这里而来,她依稀看出是谢琅,谢琅身后似乎还有一个人。禾晏没心思去琢磨谢琅,专注朝容祁一行人跑去。

“禾晏姐姐!”一侧,竟传来了嘉善的声音!

禾晏吃惊地看去,谢琅身后的那人正跑着过来,禾晏还在想嘉善如何在丞相府时,突然觉得一阵诡异的风扫过,周围所有灯笼全都一瞬间灭了!

眼前一片漆黑。

禾晏心中一颤,黑暗中似乎分不清的脚步声,紧接着有谁一把抱住了自己,她感觉脚底板一离地,紧接着“噗通”一声,冰凉的感觉将她整个人都浸没了。

她心里很害怕,偏偏那人抱得她很近,禾晏双脚乱蹬,挣扎着浮出水面。

有灯笼被点起来了,她听到慌张的声音靠近:“皇上!皇上!”

周富公公的脸借着灯笼的光亮了,他看一眼禾晏,又寻向四周:“皇上!”

禾晏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忙沉入水底,凭借着感觉果然摸索到了一个人,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着就往水面拖。

“禾晏姐姐!”嘉善也提着一盏灯笼趴在上面,一见禾晏她就愣了,“啊,皇上!”

谢琅手中的剑已出鞘,他似正搜寻着什么。

“皇上!”顾辞听到动静也冲了过来,一众人绕至水池边上。

容祁呛了几口水,意识倒还在,禾晏听他不断咳嗽,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先把他推上岸。

他的背一着地,便听他咬牙切齿叫:“秦禾晏!”

禾晏惊讶抬头,顾辞已伸手接住他,顾辞只觉得掌心一热,赫然发现容祁后背插着一支短而精致的袖箭!

第三十章 是他不是他(4)

禾晏简直就是连滚带爬地上了岸,顾辞看了一眼容祁的伤势后便将目光转向了别处。

黝黑双眸仿若猎鹰,细细地环顾周遭。

御前侍卫早已往各处搜寻而去,谢琅一手持剑,徐徐退至顾辞身边,神色依然警觉。

禾晏心里怕得不行,扶住容祁便冲顾辞道:“顾大人还看什么,还不快宣太医!”

周富公公挤过人群过来,一张脸惨白得让禾晏错以为受伤的那个其实是他。

顾辞叫着“谢琅”,随即站了起来。

谢琅半蹲下,恭敬道了句“属下得罪了”,也不看周围人等,一把便将容祁背起来,快速朝厢房而去。

禾晏踌躇看了顾辞一眼,也只好跟着众人离去。

太医已在里头会诊多时,禾晏换了衣服与嘉善等人焦急等候在外。嘉善带着哭腔道:“太皇太后听说皇上出宫没带平日里服的药,赶巧皇上派人给太皇太后送点心去,太皇太后说要我送药出来的,怎么就出了这种事了!”

周富公公早已吩咐人入宫调遣禁卫军前来护甲,此刻的厢房内外也早已被御前侍卫围得水泄不通,可禾晏紧张不安的心却渐渐地冷静下来了。

她是出去追容祁的,而所有的灯笼却在那一瞬间都灭了,人眼必然无法适应,这中间有极短的盲期,她什么也看不见。但那个时候,容祁突然折回将她抱住,还受伤了……

禾晏的指尖一颤,脸色越发苍白,难道说凶手是想杀她吗?

“禾晏姐姐?”嘉善见她不说话,小心地晃了晃她的胳膊。

禾晏一句话不说就往里屋冲进去,如果说她才是目标的话,那么就是顾辞想杀她!他杀琼贵人是想摆脱她,杀她则是因为她是目击证人!

这样也便能解释今夜守卫森严的丞相府如何能让凶手出现两次!

周富正从里头出来,禾晏一头就撞了上去。周富倒是没有责怪,张口便道:“禾晏姑娘,皇上正要见你呢!”

穿过珠帘,血腥气浓得令人想吐。

沾染鲜血的袖箭已被取出搁在桌面上,容祁胸前绑了厚厚一层纱布,干净的衣裳整齐摆在床边。禾晏上前熟练地拎起来给他披上,许是难忍伤口疼痛,他的额上密密一层细汗。

禾晏才想问他伤得如何,却闻得他突然抓了她的手道:“谁要杀你?”

禾晏一愣,便脱口道:“是顾大人!表……皇上,您现在该是知道他为何杀琼贵人,为何杀奴婢了吧?”

聪明如他,一定能想到的!

太医和周富公公已经识趣地退下。

容祁却摇头:“若是丞相,他不会选择在这里动手。”

禾晏气急了:“他那是笃定了表叔你会这样想!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也不至于。”他略一沉吟,刻薄道,“你的命早是他的,要朕是他,杀你的时候就会光明正大。”

禾晏一噎,适才想起那个赌约来,心里不免憋屈。

容祁大约扯到了伤处,蹙眉闷闷一哼,禾晏心觉愧疚,小心扶着他问:“表叔又何苦救我,我不过贱命一条。”

他的俊眉微挑,叹了口气似是懊悔:“朕不过是忘了今天没穿金丝软甲。”

“……”

第三十一章 是他不是他(5)

禾晏嘴角一阵抽搐,真希望那句话自己没有问。

容祁似乎又想起什么来,瞥看她道:“朕记得你在水里狠狠踹朕两脚,你是不是故意的?”

冤枉啊,她哪是故意的?

“那个时候黑不溜秋的,我哪知道是谁啊?我要是知道……”禾晏说至一半,眸子突然亮了,忙转口道,“表叔是怎么知道我在哪里的?”

容祁也被她问得怔住了,半晌才悠悠道:“朕是听到有袖箭被射出的声音,当时想也没想就……哦,你身上有光。”

光?禾晏越发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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