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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嫁天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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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理由去强迫别人呢?

等等,打住!

禾晏狠狠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她这去了一趟丞相府难道还被洗脑了吗?

她隐隐觉得顾辞这个人真可怕。

……

回到乾承宫,禾晏远远就瞧见殿外笔直地站着几个侍卫。个个身着铠甲,黝黑的肤色一看便知是常年驻军在外给晒的,禾晏的眼睛亮了,晋王回来了!

心中不快立马抛之脑后,禾晏加快了步伐朝内殿走去。

皇上的家书送出去也有几天了,看来晋王真是快马加鞭啊!

想到此,禾晏的步子更加快了,才拂开了珠帘进去,便见周富公公垂头站在一侧,容祁一脸愠色坐在龙床上。

一人跪在地上,并不见记忆中的五爪蟒袍,只一身鸦青色官袍,青纱拢袖垂于地上。

禾晏一愣,不是晋王?

地上之人已开口道:“王爷说了,皇上既是病了,王爷又不懂医术,来了也无济于事,所以让臣日夜兼程赶来。当年皇上钦点臣随军前往边疆侍奉王爷,是信任臣的医术,是以王爷……”

“砰——”

容祁是气急了,竟直接将手上的玉扳指给砸了过来,禾晏下意识地跳开半步才不至于被砸到。她捂着xiong口悄悄睨了容祁一眼,他的脸色铁青,飘浮在空气里的龙涎香也仿佛刺鼻起来,她已嗅到他盛怒的前奏。

不过话说回来,这晋王也精明的很,估计早猜到皇上装病,所以才来了这么一招。

禾晏却有些后悔冒然进来了,搞不好要被殃及池鱼。

这样一想,她下意识地往后悄然退了几步,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去。指尖才触及微晃的白玉珠帘,便闻得地上之人又道:“王爷有几句话要臣带给禾晏姑娘。”

禾、晏、姑、娘!?

禾晏的脊背一阵凉,感觉到后背的目光有些刺眼,她讪讪侧脸,果然见容祁正面无表情看着自己。她只好硬着头皮上前道:“奴婢正想跟皇上禀报丞相大人的病情……”她好奇地扫了太医两眼,脑子里还在想着她又没见过晋王,好端端晋王要给她传什么话?

太医也不顾眼下的气氛,张口便道:“王爷说,禾晏姑娘既是个宫女,那就管好手上的事,别以为能开口就表示会说话。皇上任性那就是跟前人的错,你若不记得自己的身份,本王留下张太医给你开一剂药。”

这一番话禾晏尚未消化完毕,便见容祁霍地站了起来,大步上前将张太医踢倒在地,怒道:“那他是否也想给朕也开一剂药?”

张太医狼狈爬起来跪好,低头道:“王爷说,皇上这般任性还是从不曾有过的事,多半是因为前些日子换了宫女伺候的缘故,是以……”

“王爷说王爷说!”容祁截断太医的话,“他有这么多话你让他亲口来跟朕说!”

第二十章 人性本自私(4)

容祁蓄在xiong口的怒火终于还是爆发了,禾晏原本担心的殃及池鱼倒是因为晋王让张太医给她带的话儿让她逃过一劫。

后来太后也被惊动了,各宫嫔妃都被拦在乾承宫外头,只太后一人规劝了容祁半个时辰才离去。

禾晏想,晋王会知道她无非就是容祁在家书里提过,可心目中连面都不曾见过的英雄却对她的印象这样差,这令禾晏相当委屈。

皇上任性是她一个宫女想拦就能拦得住的吗?

她要有这本事,早让顾辞卷铺盖走人了。

禾晏行至后花园的时候心中仍然义愤难平,月黑风高的,远处廊下几盏雕花宫灯微微摇曳,她抬眸时却见容祁独自倚站在百年槐树下,清瘦身影拉得好长,竟是这般孤寂落寞。

她顿了下,半晌才缓步上前,替他披上风氅。

他并未回头,话语寡淡,却慑人心:“当年朕曾问过他,是否因为朕抢了他的太子之位他才要走。”

禾晏的心像是被什么撞了下,她低声叫他:“表叔。”

他低下头去,怔怔望着自己的脚尖:“他以前不这样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虽虚长朕几月,却很疼朕。”

他的话不免令禾晏想起她与大哥小时候,她能想象那种亲密,就是溶于水的骨血,是世上最密不可分的感情。

“可他说变就变了,朕都快不认识他了。”他的话里透不尽的孤单,“父皇子嗣单薄,索性朕同他一母同胞,可如今看来,他也早忘了。”

禾晏听了只觉难过,却不知道该怎么劝:“也许……王爷有苦衷。”

他嗤的笑了:“什么苦衷?即便是这皇位朕也能给他,可五年前他离开时却说,朕比他适合做皇帝,还说他会替朕肃清边疆纷扰,替朕守着这江山。如今天下太平了,他同朕却远了。”

华贵风氅落下一角,禾晏忙替他拉紧了:“夜里风大,还是回屋吧。”

他却不动:“天下人看朕都觉得朕不适合做这皇帝,独独他却看不到。”

禾晏拉着风氅的双手不免一颤,天下人……他对政事不管不顾,难道是想逼晋王回京,是想把皇位让给晋王吗?

这样一想,她便忍不住道:“即便这样,您也不能放任丞相势力坐大,表叔难道就不怕……”

“朕怕什么?”容祁的眸华微抬,终是朝禾晏看来,嘴角留一抹嘲讽笑容,“皇兄离开后朕早就什么都没有了,朕的皇叔们个个虎视眈眈,难道朕还要等那些人欺到门口来吗?”

他深如渊的瞳眸里再没有往日的戏谑笑意,此刻正泛着犀利光芒。

禾晏只觉得手上一轻,他已漠然转身离去,冷月清辉洒了一地。

禾晏追上去,咬牙道:“丞相大人贪赃枉法您也看不到吗?”

月色里,只闻得他清浅道:“官有多少,贪官就有多少。但至少……”

后面的话他没再说下去,禾晏蓦地愣住了,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是知道的,他全知道的!

第二十一章 人性本自私(5)

这**,脑中反反复复全是容祁的话,还有那抹孤寂令人心疼的背影。

直至早上,禾晏的眼睛都没合上过。

初入宫时,她只道是宫里有个昏君,朝中有个奸臣,却从来没想过这背后竟然牵扯了如此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

……

“咚——”

禾晏的额头冷不丁就撞到了什么,她捂着头退开一步,吃惊地发现竟然是顾辞!

顾辞面无表情盯住她,刻薄道:“禾晏姑娘出门时是把眼睛落床榻上了不成?”

你出生的时候都把良心给落娘胎里了!

禾晏腹诽一阵,但又突然想到他堂堂正一品的丞相也不过是皇上手中的棋子,她的脸上骤然就堆起了笑,遂朝他行礼道:“奴婢参见丞相大人。”

顾辞略蹙眉,疑惑道:“转性了?”

她仍是笑得谦卑,将银票自袖中拿出来,恭敬道:“请大人笑纳。”

顾辞低头一看,明明白白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他也不客气,纳入怀中便道:“你的荷包我没带,下次还你。”

“奴婢遵命。”

顾辞简直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入内同皇上喝了两盏茶,顾辞忍不住问:“皇上,昨日禾晏姑娘回宫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

容祁长眉一挑,瞟一眼禾晏后一本正经道:“昨日晋王差人回来警告她说若再没大没小就赐一碗砒霜,朕估摸着她是想通了。”

禾晏差点把茶壶都摔了,看容祁兴味盎然的样子,看来一晚上的功夫他就恢复了,连提及晋王都能这样随意。

“哦。”顾辞点点头,看禾晏的目光却微微有些复杂。

禾晏刻意将目光移开,闻得容祁又道:“过几日是你生辰,朕打算在御花园摆席宴请群臣为你庆生。”

顾辞忙起身跪下道:“臣谢皇上挂心,只是选秀大典将至,臣以为还是别让礼部分心,今年就不铺张了。”

容祁犹豫片刻,终是点头道:“也好,届时朕去你府上喝几杯。”

顾辞以额触地:“臣遵旨。”

禾晏看得一脸鄙夷,在皇上面前他果然挺会装的!

……

太皇太后知道后很是忧心:“如今丞相说什么是什么了,这可怎么好?”

太后跟着叹息:“哎,禛儿是他皇兄说话都劝不住了,母后还有什么好法子?”

太皇太后朝禾晏看来,禾晏心头一颤,若是皇上在家书里再乱说什么,她怕晋王会亲自赶回来杀了她。倒不想,太皇太后却道:“还能有什么办法,叫下面的人加快功夫,给皇上找位贤后,他就知道丞相是外人了!”

外人?呵,容祁又岂会不知谁是外人。

从慈宁宫出去,禾晏远远看见容祁与许美人正在赏花。

周富公公召她上前,容祁丢下了许美人靠过来,意味深长看了慈宁宫一眼道:“朕发现总慈宁宫你倒是走动得够勤快。”

禾晏只得低头道:“奴婢是念着太皇太后的好,所以才时常来陪她说说话。”

他笑了笑,话音低了些:“你也是聪明人,朕昨晚……”

“奴婢都不记得了!”禾晏识趣地开口。

“嗯。”他应了,眉眼素淡,“很好。”

第二十二章 险象环生夜(1)

原本该定在四月的选秀,因不是三年大选便也宽了。

六月初,各地的秀女陆续入宫了,全都安排在雏景院,等待三日后的大选。

禾晏原本猴急着想去问问沈琉璃是否也来了,前脚才出了乾承宫便被周富给叫住了:“禾晏姑娘,都这会子了还要去哪里?马上要出宫去,你还不赶紧替皇上更衣去!”

禾晏总算想起来,今日是顾辞生辰,她得陪着容祁去丞相府。

宫女们早将替换的衣服备好,禾晏替容祁褪下繁重御袍,换上华贵锦衣,他整个人似乎轻松了。见禾晏取了朱色腰带欲给他围上,他已摆手道:“今日主角是丞相,朕别穿得太喜庆,没的抢了他的风头,换那条吧。”

宫女上前来换了,禾晏替他系上,忍不住道:“皇上是君,他是臣,就算抢了又如何?”

他的嘴角一勾,并不生气。

禾晏从宫女手中接过折扇,白玉扇骨,摸上去便光滑至极。她呈给容祁,见他熟练打开,悠然扇了扇,扇面上赫然便是漠北风光。

禾晏犹豫了下,还是问道:“是晋王送给皇上的吗?”

他倒是不在意,笑道:“丞相亲自绘的扇面,五年前边疆骚乱,他曾替朕去视察过。”

原来如此,不得不说,顾辞的画工了得,漠北荒蛮,画在扇面上却别具一格。

“朕好久不出宫了。”容祁收起了折扇,在掌心敲了两下说道。

禾晏虽也是贪玩的性子,可今日却一点也不想出宫,尤其不想去丞相府。

她思来想去,本来打算求容祁开个恩,才跟上前,便见外头一抹妖娆身影沐着明媚日光入内。

容祁朝来人看了眼,清浅道:“既收拾好了便出宫吧。”

周富应声下去。

琼贵人行了礼,见容祁径直出去,她这才转身尾随其后。

禾晏不免怔了怔,按理说琼贵人是顾辞的表妹,顾辞生辰皇上恩准她同往也在情理之中,可禾晏怎么隐隐就像是看到了jian情……

……

“不高兴?”

禾晏跟在御驾边上,风偶尔将车帘吹起之际她便能瞧见里头的情景。琼贵人笑得很是勉强,双手抱住容祁的手臂,温柔道:“怎会,能和皇上一起给表哥庆生,臣妾很高兴。”

“你高兴就好。”容祁修长手指滑过女子姣美脸庞,眼梢也带着笑意。

禾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人家琼贵人本是想好好4会情郎的,皇上您就像一盏孔明灯给照着路,她能高兴得起来才怪!

“皇上!”容礼策马跟过来,他干脆下了马,贴在御驾边上道,“皇上也是去丞相府?”

御驾里,只听得容祁“唔”了一声。

容礼将马匹转交至侍卫手上,看来是打算同行。禾晏鄙夷看他道:“侯爷这也是赶着去送礼?”

容礼的脸色有些难看,拉了禾晏至一侧,低声道:“我也不想啊,可我家那老头儿交代的,我能怎么办?哎,秦禾晏,你这什么眼神啊!”

禾晏白他一眼,鄙视你你看不出来吗?

第二十三章 险象环生夜(2)

丞相府前,顾辞早早候在门口恭迎圣驾。

更夸张的是,他的身后,各路大臣黑压压跪了一地,看来都赶得挺早嘛!

禾晏磨了磨牙齿,说什么今年就不铺张了,来了这么多人还叫不铺张?

周富公公已掀起了帘子,用手肘撞撞她。禾晏这才回过神来,伸手将容祁扶下来,欢玉去扶琼贵人时禾晏瞧见琼贵人的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顾辞。

那眼神分明带了几分哀怨。

禾晏心情一个激动,恨不得就拽了容祁要他看看那对狗男女!

“秦禾晏。”容祁沉声叫着她的名字,禾晏“啊”一声,感觉他抽了抽手,低嗤道,“你拽得朕这么用力作何?”

他干脆推开禾晏,不悦地甩了甩被她攥皱了的广袖。

顾辞已迎上前来:“皇上里面请。”

他侧身让容祁入内,随即很快便跟上,丝毫未瞧琼贵人一眼。禾晏再看琼贵人,见那张俏脸更委屈了。

……

顾辞送了容祁去厢房,说待晚宴再请他出去。宋管家早早安排好一切,桌上摆满各式诱人点心,还留下侍女抚琴。

琼贵人寻了个借口便出去了,禾晏有些心急火燎,正好听容祁说想休息片刻,她立马告退出来了。

“去哪?”容礼穿过了长廊过来,朝里屋瞅了瞅,“皇上出去了?”

禾晏见他两手空空,想来刚才是送礼去了,心中略有不快:“全天下都在巴结丞相大人,侯爷都不例外,我一个小小奴婢也最好去巴结一下为妙。”

她一面说着一面朝院外走去,容礼追着上来:“得了,我知你心气儿高,那也不用说话阴阳怪气的。”

禾晏不理他,他不缓不慢跟在后头道:“既然不愿同我说话,那我先回宫了。”

回宫?

禾晏不免回头讥笑道:“都破费了怎么也得留下吃一顿,得拣山珍海味吃,好歹赚点回来。”

容礼呵呵一笑:“吃什么饭,丞相大人说今年不铺张所以不设宴。”

禾晏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他这是只进不出啊!这官真是又贪又jian!

容礼见她不说话,叹了口气道:“那我走了。”

“别!”禾晏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拖着他就往前走。

“去哪?”

“捉jian去!”

容礼听得糊涂,才想再问,便感觉禾晏的步子快了,她一边挥着手道:“谢姑娘!谢姑娘!”

谢琅正站在廊下交代丫环和一些事,回头便见禾晏拖着容礼欢快地叫着跑来。一两个丫环已经忍不住笑出来了,谢琅沉着脸转身,挺直了脊背道:“何事,秦公子?”

禾晏才站定,便听容礼不合时宜地来了句:“你俩不会有4情吗?”这什么姑娘公子的?

禾晏的心情却很好,也不理会容礼的话,劈头就道:“皇上说让给换个抚琴的,难听死了。”

谢琅面色难看地离去了。

“不是说捉奸吗?”容礼越来越糊涂了。

禾晏走得飞快,既是要捉奸,当然先把爪牙支开才行!

第二十四章 险象环生夜(3)

路上随便拉了个丫环问顾辞在哪里,丫环有些拘谨地说好像看见丞相大人去库房了。

容礼惊愕地张大了嘴巴:“你是说丞相……”

一阵风拂过,禾晏顺手将额前碎发拢至耳后,嗤笑着问:“你不会不敢吧?”

“我……我有什么不敢的!”容礼涨红着一张脸。

“你敢作证吗?”

“他敢做,我就敢!”

行,有这句话禾晏就放心了。

库房前,果然见欢玉独自守在外面,容礼大约也知道和顾辞4通的对象是谁了,表情那叫一个千变万化。

禾晏悄悄指了指围墙,容礼会意,拦腰夹起禾晏,一跃便从外头翻墙入内。禾晏被夹得生疼,龇牙咧嘴地抗议着。

没想到容礼竟道:“你入宫才多久就又胖了?”

禾晏生气地要打他,却闻得紧闭门后传来了模糊的争吵声,他二人对视一眼,顿时放下恩怨,蹑手蹑脚地靠过去偷听。

禾晏干脆还捅破了纸窗,眯着眼睛看进去。

库房内光线黑暗,看不清全脸,但也知道里面二人是谁。

他们的声音不大,禾晏只依稀听得他二人说什么“在一起”“幸福”“孩子”云云,后来琼贵人干脆哭起来,顾辞似乎有些不耐烦,转身便要走。

禾晏吓了一跳,幸亏容礼反应快将她拉至了一簇美人蕉后面。

库房门被打开,顾辞快步出来。

“表哥!”琼贵人带着哭腔追出去,一把抱住了他,“你先别走,你还没答应我呢,表……”

顾辞一记凌厉的目光惊得琼贵人瞬间语噎,他反手扳开了她的手,冷声道:“先回去。”

“可是表哥……”

“回去!”

他的声音并不大,奈何却连禾晏都觉得浑身一阵发毛。琼贵人终于哽咽着出去了,顾辞却还不走,禾晏下意识地往花丛后躲了躲,闻得他冰冷道:“看够了吗?”

禾晏心底一惊,他知道她在偷看?随即她马上又冷静下来,她藏得好好的,他怎么会知道?难道是院中除了他们还有别人?

她正联想翩翩,只觉得一道身影ya下来,随即领口一jin,整个人被他给拎了起来。禾晏惊恐地与他对视一眼,他的脸上无笑:“这件事你还真上心了?”拎着她领口的手一松,禾晏见他的手再次伸过来,她急着往后看去:“侯……”

她的身后,一直到那边的角落早已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容礼的身影?

千军一发之际,禾晏转口笑道:“侯……吼吼,大人不会以为奴婢蠢到一个人来的吧?”顾辞的长眉微拧,她继续胡编乱造,“实话告诉您,就算您现在把奴婢灭口了,您和琼贵人的丑事也遮不住了!”

“丑事?”他逼近一步,“你以为我会蠢到相信你的话?”

脊背已抵上冰凉墙壁,禾晏眼看他一步一步近了,外头却忽而有脚步想起来,紧接着,容礼的声音传来:“咦,不是说有人看见往这儿来了吗?”他闯进来,见了禾晏便道,“果真在这儿!皇上找你呢,让你去伺候。”

他上来拉了禾晏便走,不忘朝顾辞道:“顾大人,先失陪了。”

第二十五章 险象环生夜(4)

一路行至容祁厢房外,禾晏的心还是一颤一颤的。容礼看着她的脸色道:“你得感谢我先溜了,否则要被他一并抓到,估计现在连我都危险了!”

那句感谢的话禾晏还真的说不出来,虽说容礼最后回来救她了,可那心理创伤她找谁赔去?

“倒是说话啊!”容礼捏捏她的脸。

她有些厌烦地推开他,劈头就问:“这证你还做不做了?”

容礼一愣,尴尬地道:“他都看见我是从外头进去的,这证还怎么做啊?”

要不是周富过来说皇上要见她,禾晏气得真想踢容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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