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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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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宫,宫分南北。

    初为新成周城,始皇一统,将此城封与吕不韦,吕不韦精心经营,使此城规模雄伟,宏丽壮观。

    高祖刘邦初都洛阳,继续沿用此城,不断修葺,使其更为繁华。直到光武帝刘秀定都洛阳,再次全面修整,定为皇宫。

    君可见洛阳皇宫,十二座城门巍峨壮观,二十四条大街纵横交错,通达四方。其内高楼连阁、园亭秀丽。

    南宫中轴线有却非殿、崇德殿、中德殿、千秋万岁殿、平朔殿,两侧又有两排、三十余座宫殿;北宫中轴线有温錺殿、安福殿、和欢殿、德阳殿、宣明殿、平洪殿,两侧又有二十余殿。

    一眼望去,宛如一览众山。

    晨起之时,有翻车、渴乌为道路洒水,路面清扫完毕,一尘不染。

    少许,皇帝刘宏出北宫朱雀门、经复道入南宫玄武门。两侧十步一卫,又有粟、漆、梓、桐,四种行道树,好不气派。

    文武百官,走司马门,过却非殿入崇德殿,皇帝刘宏转屏风落座。

    庞杂的繁文缛节过后,督瓒奏书在百官之间传阅,皇帝刘宏问:“吕布、魏续、陈治、赵季四人如何封赏?”

    奏书未经三台,百官此时,除了叹这吕奉先等人功绩,也在空气之中嗅出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果不其然,新任太尉许训,开口说道:“此乃不世之功,首功吕布,应该效仿陈汤、甘延寿,封关内侯。”

    许训为宦官马首是瞻,这一句关内侯,惊出了光禄大夫杨赐一身冷汗。

    关内侯虽然没有食邑,但已是侯爵,此乃一步登天。

    督瓒修书,已有四人出身。单这吕奉先,边地武人、寒门出身,又在七科谪内,如何封得关内侯?

    “陈子宫斩杀北单于郅支,乃不世之功,岂是杀一部落大人可比?”

    光禄大夫杨赐双手合于胸前,绶带在穿过手臂,垂于地面。迈出一步绶带飘飘,与许训针锋相对。

    “那依光禄大夫之见,应该如何封赏?”

    皇帝刘宏面露不悦,昨日已与王甫商议好了,要封这吕奉先关内侯,没想到这帮士大夫出来捣乱。

    “延熹九年(166年),使匈奴中郎将张奂总督幽、并、凉三州之兵事,陇西人董卓斩敌有功,升任军司马,赐爵左庶长,可以为鉴。”

    杨赐这一语,直接从十九等爵关内侯,砍到了十等左庶长。

    汉二十等爵,前八等为民爵,左庶长在官爵中,已经很低微了。

    这样,杨赐还是觉得有些高了。

    只见他沉吟一下,继续说说道:“陇西董卓,以良家子为羽林郎,有沙场建功,方为左庶长。候虏燧四人,唯有燧长陈治为良家子。

    臣愚见,陈治、魏续为良家子,可封五大夫,待补候官。其余二人,赵季为罪卒,吕布在七科谪内,爵封公乘,已是陛下隆恩浩荡了。”

    “公乘……”

    刘宏沉吟着,望向许训。这奏书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首功吕布,而且远远超于其他人。

    智退宇文、勇斩拓跋。如此良才,就封一个民爵之首?

    自武帝始,关内侯以下便可以购得,公乘这等爵位据说是多不胜数,刘宏却一个都没听过。

    封这爵位,刘宏都觉得颜面无光。

    许训向刘宏点了点头,示意陛下看我的。

    为官数十载,一直依附宦官得以升迁。

    建宁二年(169年)出任司徒、熹平三年(174年)出任司空,上个月刚刚荣升三公之首太尉。

    许训一脸肃穆,如今这大汉三公做全了,第一次觉得自己是站在正义这一方。

第22章 朝堂之争() 
如今大汉,关内侯以下爵位,不说名存实亡,也是鸡肋一般。退宇文、斩拓跋,堪堪封个民爵之首?

    朝堂之上气氛死一样的沉寂,一众公卿盯着太尉许训,想听他说句公道话。

    其中不乏关中人士。

    万众瞩目,许训还是第一次。尤其是站在正义的一方,许训一脸肃穆:

    “杨伯献,吾有三问,烦请解答。”

    “陇西董卓杀敌有功,其中可有鲜卑大人?”

    “此其一。”

    “陈汤、甘延寿斩杀灭北单于郅支于康居。郅支北迁,遭遇雪灾虽有康居助阵,兵力对比几何?吕布四人,先退宇文鲜卑万骑,又在两千索虏之中,斩得主帅,兵力对比又是几何?”

    “此其二。”

    “陈汤甘延寿矫诏出兵,吕奉先乃冒死尽责,为何功不及他?”

    “此其三。”

    许训说完拂袖,立于朝堂正当中,一脸的大义凛然:

    “陛下,自陈汤之后,那句豪言又在耳旁回响。“

    “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许训说完用力一扶衣袖,瞪了杨赐一眼。此三问,看你怎么回?

    明犯强汉,虽远必诛。宛如一道惊雷打在杨赐身上,震得杨赐哑口无言。

    “好!“

    皇帝刘宏忍不住叫了一声好,激动不能自已,差点没跳起来。

    鲜卑连年犯边,羌氐屡有叛乱。就在两个月前,益州郡诸夷反,扣押益州太守雍陟。御史中丞朱龟进讨,战败被擒。

    明犯强汉,虽远必诛。

    这是多少年,没有听过这句豪言了?

    刘宏心中仿佛掀起一阵惊涛骇浪,真想亲赴边关去见见这吕奉先。若能为一良将,立即令他进讨巴陵蛮兵。

    杨赐被许训三问,问得哑口无言,扭头望向司徒袁隗。

    汝南袁氏,自袁隗官至司徒,已然四世三公,深谙为官之道。

    督瓒奏报,未经御史台,直接传至皇帝刘宏手中,定是宦官从中作梗。如今许训一句: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陛下热血沸腾,此时实在不宜提出异议。

    “陛下,臣有一言,斗胆言之。”

    袁隗见灵帝应允,方才小心翼翼说出:“四人之力退宇文、斩拓跋,仅有一人身故,微臣不敢妄议同僚。又不得不猜想,此事是否有些夸大?”

    说完,袁隗静静看着刘宏,见刘宏若有所思,似乎在用心考虑他的话:“不如遣一刚正之人,亲赴塞外。”

    对啊!

    杨赐差点没跳起来,还是人家老袁老道。这种事,总要先派人验证一番,再来讨论封赏之事。

    如此一来,也有时间准备对策。

    刘宏沉默了,袁隗这么一说,他也怀疑起来。他不懂战争,但督瓒行书,四人杀敌上千斩得一部大人,实在是匪夷所思。

    许训见刘宏听进去袁隗的话了,立即拱手说道:“臣附议,中常侍赵忠主持朝会数年,深得陛下隆恩,不如遣他为使。”

    刘宏依然不语。自入宫开始,赵忠、张让不离左右。刘宏是被他们养大的,并州边地,又有鲜卑为患,遣他为使,还真有些舍不得。

    杨赐见刘宏犹豫,又向议郎蔡邕求助。灵帝好诗赋,蔡邕是其中佼佼者,深得刘宏恩宠。

    尤其是日前自创飞白体书法,枯笔产生“飞白“,使书写苍劲浑朴,刘宏赞他妙有绝伦。

    蔡邕本不喜这些朝堂之争,若有谏言,也会在朝后上疏。不过既然杨赐有求,蔡邕也不会拒绝:

    “洛阳出塞,虽有驰道,也是山高路远。且核查功绩尚属其次,更要观其品行。臣斗胆,不如招此三人殿前面君。”

    “对!”

    刘宏激动得站了起来,握拳击掌,而后看着满朝公卿异样的表情,坐下去、板起脸说道:“蔡伯喈此言甚合朕意,着尚书仆射拟诏,招吕奉先三人陛见。”

    罢朝之后,尚书令匆匆离去,拟诏。

    杨赐、袁隗在殿外等到蔡邕。

    “伯喈兄,诏书未经三台,直接在陛下手中,着实打了你我一个措手不及。”杨赐的语气转向责备:“陛下欲封这宦官徒附,你不知劝阻,为何谏言诏其入京啊?”

    “杨光禄此言差矣。”蔡邕眉头轻蹙:“吾听闻,文帝时有窦氏外戚长君、少君。时吕氏外戚专权才解,公卿恐这窦氏外戚比吕氏更不知起倒。”

    “周勃、灌夫向文帝进谏:窦氏兄弟出身寒微,不知礼、无才学,不宜封授官爵,不如择有学识、德行的长者与他们比邻而居,每天监督教导。

    文帝纳谏,这窦氏长君、少君在日后,非但未曾参政,且都为谦谦君子。

    这吕奉先比起窦氏长君、少君,多了几分武功。若能悉心教导,与你我同为陛下分忧,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文帝圣明之君,岂是陛下可比?

    这话,杨赐没有说出来,鄙夷的看了蔡邕一眼。

    袁隗比起杨赐多了几分圆滑,向蔡邕拱手道:“伯喈兄此言甚是,那就等这吕布入京,你我再共议一番。”

    “告辞。”

    杨赐拂袖而去,心里骂这蔡邕迂腐。

    如今大汉,宦官门第、徒附遍天下,为祸乡里,无人敢管。

    若说一处没有宦官势力的地方,那就是边军。北方边军,名义上归太守王智统领。

    那却是普通的戍边部队,最精锐的两支部队,乃是渡辽营与乌桓校尉营。

    这宦官徒附若入主二营,后果不堪设想。

    ……

    当日,尚书台便拟好了诏书。

    邮人行书,又是三日。

    期间督瓒亲备车马,赠与三嫂。

    先令券书言:勿告群僚,以密静为务。

    三嫂不敢有所违背,带着保儿载棺椁驱车踏上归途。

    头曼边军中,有人认出了三嫂,奔走相告。吏卒竞相出营相送,竟有四五百人之多。

    送行十里,聊备赗(fèng)礼,赠与三嫂。

    吕布并未走近,以免徒增伤悲。他的赗礼,宇文莫那所赠金银,早已由督瓒以抚恤之名,赠与三嫂。

    就这么策马远远的跟着,直到边军吏卒归返。

    又送出十里,吕布掏出血染的辟邪人面缠于箭矢。

    挽弓。

    箭矢载着保儿为三兄刻得人面,穿过轿厢,射在棺椁上。

    暖阳之下,马车渐行渐远。保儿从轿厢内探出头来,手持辟邪人面,向吕布挥手道别。

    “奉先叔叔,守孝期满,保儿要随你赴战场杀敌。”

第23章 采苓() 
望着马车消失在地平线上,吕布的心好像缺了一块。不知何时起,保儿寄托了他对妻女的思念。

    如今党锢再起,岳父定带着爱妻远走避祸,难道真要让我等上三年,再与爱妻相遇吗?

    想起夜晚难眠之时,刻得一幅爱妻起舞图还留在候虏燧,吕布策马直奔候虏燧。

    一路上,烽燧修复的进度并不快。军粮虽有拨发,但只有半数,修复烽燧的戍卒或猎或渔,吃得倒是不错。

    远远的看到候虏燧,吕布发现这里损毁并不严重。鲜卑人纵火烧燧,在坞墙上留下一片漆黑。

    修复烽燧的戍卒,此时已经在涂马矢涂了。

    马矢涂能抵御风沙、雨水对这夯土墙的侵袭,涂完马矢涂,坞墙修缮就算完毕了。

    走到坞门前,吕布和修缮的戍卒打了招呼,进入坞堡。

    一入坞堡,吕布呆立当场。

    仿佛是上天的作弄,坞堡内屋舍、鸡埘、仓房都在,唯独他与魏续的屋舍,此时已成一片废墟。

    “翻也要把它翻出来!”

    吕布喃喃自语,走向那片废墟。

    成块的夯土,重有三石。

    “啊…”

    吕布双膀较力,将它掀起,定睛一看,漏出会心的微笑。

    残垣之间,有一方孔,刚好容纳这块木板。

    拿出木板,吕布宛如将爱妻揽入怀中,低头看去,下面生着一颗苓草,挣扎着从残垣之中,漏出头来。

    微风一吹,似在向吕布招手。

    采苓采苓,首阳之巅。

    人之为言,苟亦无信。

    舍旃舍旃,苟亦无然。

    人之为言,胡得焉?

    ……

    爱妻最喜苓草,乳名也叫苓儿,取自《诗经·采苓》,岳父以此诗自省,不要妄听谗言。

    ……

    时间仿佛回到了上一世。

    眼前的茫茫草原,盈盈绿草之间,盛开着五颜六色的小花,天空中鹰击长空。

    一骑快马,男女共乘。

    男人指着天空上翱翔的苍鹰问女人:“我与你射下来可好?”

    女人摇了摇头,指着远处一片苓草说道:“去那。“

    “苓草?”男人笑了:“别人家的女人都喜欢采花,你却单单喜欢采苓。”

    “苓儿就是喜欢,苓草味甘,荒漠之中都能生长。苓儿今生就要做一苓草,给你这片荒漠,添上一抹色彩。”

    “某也是苓草。”

    男人笑了,爱妻笑他平日不解风情。但他不是一片荒漠,而是荒漠中的苓草,七科谪子,在大汉官场中,不就如荒漠中的苓草吗。

    走近了。

    男人策马而立,先下马,再扶女人下马。

    女人采苓,男人在一旁说道:“我若为一县之主,就在城内外为你种满苓草。”

    “好啊!”女人欢心雀跃,不在乎眼前人仅是一鄣之尉:“那我就每日采苓草为你煮粥。”

    男人笑了。

    吕布也笑了,苓草煮粥,那种甘甜中略带苦涩味道仿佛在口中缭绕。

    党锢复起,你一家人逃亡在外。

    吃得饱吗?

    穿得暖吗?

    有人陪你一同采苓吗?

    说来惭愧,上一世,为一世诸侯,却忘了给你一座苓草城。

    “表兄。”

    魏续不知道什么时候寻来,打断了吕布的思绪,看吕布木板在怀:“我猜你就在这,在想表嫂?”

    “你怎么来了?”

    吕布看魏续风尘仆仆,应该是疾驰而来,方有此一问。

    “帝诏令,命你我燧长三人,进京陛见。”

    魏续说得满心欣喜,一路上可览沿途风光,至洛阳,又能一览洛阳繁华。

    “正合我意。”

    吕布没想到能够有机会进京面君,下绊马索时,箕坐在小丘上,心中有一个模糊的想法,现在要实现了。

    这一役,哪怕是封侯拜将,也要换得一鄣之尉。

    今逢党锢,士人蒙难。出走塞外之人不在少数,为一鄣之尉,可在塞外障城营救党人。

    即是沽名钓誉良策,又能从党人之中择取良谋。

    可以,练一支铁军,作为明年北伐的尖兵。

    也许,还可以……

    为她种满苓草,引苓儿一家自来,霸主之路,还需苓儿相伴左右。

    “回去打点行装,即刻启程。”

    吕布微微一笑,指着东南方向对魏续说道:“进京面圣,为兄就把支就鄣尉一职要来,在城内外,种满苓草,等你表嫂来。”

    “真不知哪里来得表嫂,引得表兄守株待兔?”

    “不过,太守王智亲传诏书。听他所言:光禄大夫杨赐、司徒袁隗等公卿,谏言将你爵封公乘,待补候长?”魏续叹息一声:“想要为一鄣尉,难啊!”

    “不是宦官?”

    吕布眉头轻蹙,公卿士大夫自诩道德楷模,怎会如此有失公允?

    “不是,太尉许训倒是提议将表兄封为关内侯。”魏续说道:“这宦官徒附,倒还公允,只怕他孤掌难鸣。”

    “公卿士大夫,搬弄是非。宦官徒附,大义凛然,我大汉官场越来越有趣了?”

    吕布微微一笑,王智是中常侍王甫族弟,今在头曼城亲传诏书,定是要先拉拢一番了。

    哪能让他如愿?

    “诏书何在?”

    吕布问魏续,已经走向战马。

    “在我这。”

    魏续从怀中小心翼翼的掏出诏书,递给吕布。

    吕布没有接诏书,笑道:“走,诏书在手,你我即刻启程。路过邮驿再修书燧长,让他办理得过所后,快马加鞭赶来,我等在晋阳北门外等他。”

    过所乃是路证。谓过所县邑河津之地,便利宿食。没有过所,不止不能通过关隘,便是腰缠万贯,沿途馆驿也不会接待。

    既有诏书,过所倒也没那么重要了。

    “啊?”

    魏续张大了嘴,问吕布:“这也太快了吧!我还寻思和父亲讨些盘缠,路上吃些好的。”

    “沿路猎羊,鲜卑貊炙,为兄也会。”

    吕布说完,顺木梯下烽燧。

    “好嘞!”

    魏续加紧跟上,他仿佛看到了膘肥体健的黄羊,在篝火上炙烤。

    一路疾驰,午时不到,便至邮驿。

    怀揣诏书好办事。

    驿丞见吕布虽为戍卒,但乃是进京陛见之人,搞不好封侯拜相,也有意示好。

    遂遣邮人行书陈治。

    吕布是在邮驿小酌以后才离开的,这时邮驿已经到了头曼城。

    头曼城,五原太守王智亲赴头曼,备万钱,准备赠与吕布。

    督瓒、刘侃、陈治在侧,四人翘首以待,就等吕布归来。

    吕布没等到,却等来了邮人。陈治接书,看完眉头紧锁,这吕布是有意躲这王智。

    眼下公卿有意刁难,为何又要得罪宦官?

    果然,王智见书,气得浑身抽搐。

    “竖子欺我!”

    王智狠狠的咬了咬牙,拂袖而去。

    督瓒看着他的背影,隐隐为吕布担心。王智此人,气量狭小,锱铢必较…

第24章 驰道洛阳() 
入五原,有驰道,名曰稒阳道,至晋阳。晋阳城外等到陈治,再入驰道,经河东直抵洛阳。

    这一路两千里驰道,道广五十步,三丈而树,厚筑其外,稳以金推,树以青松。

    “这驰道可真快啊,若不是官家诏令特许,不知几日能走这驰道。”

    远远的就看见洛阳城了,魏续感慨这驰道的速度,两千里路程,四日就到。这还要算上沿途馆驿休息的时间。

    邮人疾书,一日夜六百里,其实不算太多。

    “小心点,里道三丈是陛下走的,别走过了。”

    陈治见魏续第一次南下,看这邙山美景,有些得意忘形,在一旁低声提醒。

    “我知道,五原就有驰道。”魏续说笑着问吕布:“表兄,你还记得前年,侯成新得良马。我激他去直道走上一圈,结果才上直道,就被守道的小吏查没其马了吗?”

    “你好说,舅父最后没赔侯家马钱吗?”

    吕布真是好笑,那时候一匹驿马,已经是良马了。后来得马中赤兔,方知什么叫良马。

    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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