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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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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王允,把持朝政。

    吕布深知,凉州兵董卓虽死,尚未伤筋动骨。洛阳城中,军队孱弱,兵力甚少。

    数次谏言司徒王允,让他赦免凉州军,将董卓财物分与他们,再由皇甫嵩统领。

    谁人不知,那王允披着刚正不阿的外衣,恐皇甫义真做大,不受吕布谏言。

    那时,猴儿不止一次谏言,诛杀王允。入那董卓一般,挟天子令诸侯。

    若不是念及旧情,吕布当真会这么做。重招西凉旧部,至少也是一时权臣。

    两次关乎自己命运的选择,吕布不知是对是错。即便走到了结局,另一个选择没走过,也不知道结局如何。

    选择的两难之地就在这里,选择了一条路,永远不知道,另一条路的风景。

    如今,为了自己,亦或是为了自己身边这群弟兄。亦或是为了自己心中的雄图霸业,吕布不知道,致使边军数万人惨死鲜卑马刀之下,是对是错。

    这是一条捷径,也许没有这次大败,天下大乱,还要推迟数年,甚至更久。也许平定了鲜卑,皇帝刘宏会叫吕布去征西羌。

    鲜卑平定,吕布携贾诩镇守西凉,又有皇甫嵩为邻。也许终吕布一生,都没有那所谓的汉末天下大乱了。

    宏图霸业,如何施展。

    刘宏,这个跳梁小丑,难道真要他在帝位上,走完自己的一生。再有一个娃娃皇帝,或是刘辩、或是刘协。

    再有一群宦官,哄着娃娃皇帝,权倾朝野,将整个大汉,至于水深火热之中。也许还会有一个外戚,不似何进那样碌碌无为,而是如梁冀一样,涂炭生灵。

    那么这么去想,也许牺牲数万边军,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对于,吕布自己。

    对于。

    黎民苍生。

    都是更好的选择。

    届时,二袁之流,不过出身好点。曹阿瞒、刘大耳,不过蝼蚁一般。

    最好还有那个酸枣联盟,他们却没有江东猛虎孙坚了。

    就在吕布快要决定的时候,耳畔又回想起,老王密的那首《去者日以疏》。

    君子爱天下,取之要有道。

    我有张俭、贾诩,以后也许还会有荀攸、郭嘉,甚至是将董卓、丁原、刘备、曹操收入帐下。

    为何要葬送我大汉边军性命?

    宦官弄权?

    老子杀入北宫,将你们屠个干净。

    想着,吕布点燃油灯,白帛在上面燃起火焰。

    “苓儿,我这么做,希望你不要伤心。田旻获罪……”

    苓儿的点点朱唇,堵住了吕布的嘴。

    “我懂!”

    苓儿看着吕布复杂的神色,阴晴不定的一张脸。烧掉这白帛,她知道吕布做了多艰难的决定。

    那一定是一个,随时有可能会反悔的决定。不然吕布不会烧掉白帛,那白帛日后也许还有用处。

    “苓儿,我这一生,即便负了天下人,也断不会负你。”

    “吕郎,这一声谁也不负可好?”

    “对,谁也不负。”

    吕布抱着苓儿,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

    这一次艰难的选择,不知道前路会有多少艰难险阻。吕布只知道,无论前路多难,身边都有苓儿的陪伴。

    这一世,这么早便遇到你真好。

    苓儿脉脉含情,与吕布四目相对,耳畔又回响起那一曲只有她能听到的《探清水河》:

    ……一更黑了天,

    大莲泪连连,

    恼恨爹爹这一赌给我输了人家儿,

    耽误了奴家终身大事啊,

    除了我的六哥哥哪有风华少年?

    二更鼓儿咚,

    大莲心内惊,

    忽听得门外咳嗽一声哎,

    不用人说我知道了啊,

    要命鬼的六哥哥,来到我的家中。

    三更鼓儿发,

    小六又把墙扒。

    惊动了上房的女娇娃呀,

    伸手开开了门两扇呐,

    鸳鸯哎戏水我说说心里话呀。

    四更鼓儿敲,

    被窝里闹嘈嘈,

    ……

    “吕郎,现在几更了?”

第207章 第二〇七章 开市之策() 
耳听得桥楼上,鼓打三更。

    苓儿开口清唱:

    三更鼓儿发,

    小六又把墙扒。

    惊动了上房的女娇娃呀,

    伸手开开了门两扇呐,

    鸳鸯哎戏水我说说心里话呀。

    吕布不止一次听苓儿哼唱这个小曲了,《探清水河》,苓儿说是小六死的那一天,随风飘来的。

    那天,吕布就在苓儿身边,他却没有听到。上一世,也没听过类似的小曲。也许这一曲《探清水河》是苓儿内心,对小六与大莲这段感情的悲悯。

    也许,比起不知情爱的凤英。大莲这短暂的一生,活得更加精彩。

    “我更喜欢《豪侠曲》。”

    说罢,吕布就要高歌一曲豪侠曲。

    苓儿见状,连忙用手堵住吕布的嘴,发觉吕布笑盈盈的看着她,一溜烟钻进被窝里去。

    苓儿长大了,动了小女儿心思。吕布却只能坐怀不乱,与苓儿和衣而眠。

    苓儿,你可快些长大啊!

    ……

    翌日一早,吕布复去夏馥府上,请夏馥入九原为一幕僚。夏馥体弱,自不会答应。向吕布推举了其弟夏静、其子夏竦。

    夏竦吕布见过,标准的落魄士人。衣着朴素,却有威仪,有礼有节,举手投足又有士人的傲娇之色。

    夏静则是忠厚长者的模样,举手投足和张俭有几分相似。

    吕布请二人屈尊为县吏,二人自没有什么不悦。党锢十余年了,还能为吏,已经是苍天有眼了。

    又小住了一日,与夏馥促膝求学。

    翌日一早,吕布和苓儿继续启程,特意去见过保儿,这才策马返回九原县。

    贾诩那边开市之事,已经准备妥当。这个市城,有独立的制度,和独立的市籍。

    出售之物,贾诩列了个详单,交给吕布。

    吕布细细打量,除了粮、盐之外,都是丝帛、瓷器、珠宝这一类价值较高,却不能当饭吃的东西。

    这其中,粮、盐是限量供应的。吕布一下子就看出了贾诩的意图,与鲜卑人互市,没有粮、盐,那可就是司马昭之心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用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将这开市之事,传到鲜卑诸部。贾诩早就想好了理由,那就是吕布当上太守之后,过上了纸醉金迷的生活。

    魏续却摇了摇头,开口说道:“表兄,自你我在候虏燧起,数次诓骗宇文莫那。此一糟不如默默开市,封锁消息。令鲜卑人觉得,这是国家要开市,你我不得不从。”

    “办法是好,但若要让宇文莫那不疑,恐怕这封锁消息之事,当真为之。恐怕这市城传播力度不够,误了今年北伐。”

    吕布觉得魏续反其道而行,法子是好,却不能迅速将这市城宣扬出去。

    “这个好说。”

    侯成思量了一下,开口说道:“近来郡内有民怨,不知何人传出,明府上书开市。如今风言风语,说明府里通鲜卑。”

    “我可大张旗鼓,为明府辩白,将开市之事,推到中常侍王甫身上。市城所得税赋,尽数上缴朝廷,供皇室用度。”

    侯成说到这,顿了一下,看着吕布一脸坏笑的说道:“对内大张旗鼓,对外封锁消息。时机得当,修书宇文莫那,将市城对鲜卑为何和盘托出。“

    “啊?”

    宋宪张大了嘴巴,搞不明白,侯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一封书信下去,岂不是将底牌亮给了宇文莫那。

    “我看你比猴儿精多了!”

    吕布哈哈大笑,侯成这法子,反其道行之。那宇文莫那,数度被吕布诓骗,哪能不涨个心眼。

    如今吕布对其合盘脱出,恐怕他倒会认为,这是吕布不想让他来市城的托词。

    “这是兵行险招了吧!”

    贾诩眉头深锁,看了一眼黄琬。二人近日屡屡为谋,互生景仰。黄琬是那种出身好,长得帅,一路仕途很顺,直至党锢跌了一个大跟头的人。

    贾诩正相反,出身平平、相貌平平,郁郁不得志,却有大才。

    黄琬压抑近十年,心中难免有些愤懑。没想到这贾文和,早已压抑一生。

    “明府,某也觉得此招太险。不如封锁消息,将市城之事放缓。若是明年北伐,胜算当多出数倍。”

    黄琬建议吕布稳扎稳打,同时看向薛兰。

    对于薛兰,黄琬和贾诩更多的是敬重,私交却没有那么好。八俊之一,薛兰也是声名在外,但薛兰的黄老思想,与贾诩、黄琬这些斗士儒生,区别甚大。

    “文和兄,你可是忘了,鲜卑诸部……”

    薛兰说到这,不说了。黄琬出身内地,一路仕途顺畅,可能不理解鲜卑诸部的含义。但贾诩应该懂啊。

    他是凉州人,也是出身边郡。羌、氐如鲜卑诸部一般,很松散的部落联盟结构。

    “呀!”

    贾诩一拍脑门,哈哈大笑:“薛子兰不鸣则已,一鸣惊醒梦中人啊!”

    黄琬不明觉厉的看着贾诩、薛兰二人,显然二人达成了什么共识,而自己完全云里雾里。

    吕布见黄琬愣住了,刚要开口解释,侯成却抢先一步说道:“先生初来边地,对鲜卑诸部不甚了解。鲜卑非我大汉,而是一种松散的联盟结构。”

    “茫茫沃野,大小部落林立。哪怕是宇文莫那有心禁市,设有重罚,也无法阻止其他部落背着他,来这市城与汉人互市。”

    侯成说到这,笑了笑:“其实即便是我汉人,也会有不少人,铤而走险,谋求利益。更何况,鲜卑诸部、尤其是置鞬、拓跋余部牛羊折损严重,这个冬日必定缺粮。”

    “原来如此啊!”

    黄琬若有所思,开口问道:“若鲜卑人只是买粮,不买其他东西,岂不是……”

    “先生想多了,人的欲望是无穷的!哪怕是为了粮来,见到琳琅满目的丝帛、瓷器、珠宝,何人不心动呢?”

    宋宪近日读书多,说起话来也文绉绉的。

    “对啊!”

    黄琬恍然大悟:“好一句,人的欲望是无穷的,倒是给老夫上了一课。”

    “宋蛮子想当年,看上了一个贾人之女。屡屡赴市集与贾人为伍,我这些想法,还是受到宋蛮子启发呢。”

    侯成嘿嘿一笑,揭了宋宪老底。

    吕布看着侯成、宋宪、魏续三个人,比起上一世,简直是脱胎换骨。再等个四五年,他们还有成廉、唐琳更加成熟之后,希望各个都能独当一面。

第208章 第二〇八章 学生郎伯当() 
三日之后,各乡亭之间,都悬着告示,上面写着开市始末:

    宫内开销甚大,府库空虚。皇帝刘宏欲加税赋,中常侍王甫觉得此事不妥,谏言边关开市。

    司徒杨赐死谏未果,最后妥协,上书将市城定在五原郡。吕布请五原郡民,一定要对此事缄口不提。

    市城虽开在塞外支就塞,却不让鲜卑人知晓。谁人若要走漏风声,当通敌罪论处。

    以前骂吕布的珠宝店家,现在开始骂王甫了。想起那日与吕布、苓儿的说辞,多少心中有愧。

    吕布都没想到,这告示贴出去,随便在救援成为走一遭。路人尽在讨论此事,有人觉得,走漏风声当通敌罪论处有些过重了。有人觉得轻了,捉到就应该格杀勿论。

    几日来,吕布一直在九原城周边城邑走访,享受着和苓儿的二人世界。在民间还真发现了一些贤才,也有许多慷慨悲歌之士。

    更是不知何人,将老王密的一首:《去者日以疏》传到了民间,战乱中失去亲人的百姓,总会在祭扫之时悲歌。

    战场上的逃兵,带着邑中寡妇要走高飞的故事,屡有耳闻。苓儿听起来,是一段美好的爱情故事,让吕布赦免这些逃兵。

    吕布听来,却是觉得其中大有蹊跷。逃兵自不会在邑内久留,为何又会与寡妇互生情愫,说是劫人还差不多。

    这种故事,为什么会被包装成美好的爱情故事,联想到之前珠宝商人对吕布开市之事颇有微词,那开市之事虽然没有可以隐瞒,也不至于几日便传至成宜县街头巷尾。

    赫然发觉,其背后有一只五行的手,在推动者这些事情。

    五原郡内,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个游学的胡汉混血之人。此人名唤郎伯当,堂而皇之来到了市城。

    郎伯当面衣遮面,寒风凛冽的塞外,这样打扮的人非常多。

    他找到了主市城事的黄琬,想要入市集,经营木器。黄琬拒绝了,倒是与这郎伯当攀谈许久,此人虽然面衣遮面,但看眼睛,可以看出,有外族血统。

    没想到学识之上,比起自己二十出头的年纪,不逊色过多。他有那种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从容,亦有遍寻名师的见识。

    与黄琬请教了许多问题,郎伯当又来到了张俭面前,见过元节公之后,郎伯当深躬一揖。

    未有只言片语,郎伯当潇洒离去。

    未几,黄琬来到张俭这里。张俭开口问道:“刚刚那外族少年,甚是奇怪,到底是何人啊?”

    “此人名唤郎伯当……”

    黄琬话说一半。

    张俭整个身子颤了一下,立即开口喝道:“快,快去追那人!”

    市城是在支就塞外,木制的围栏,扎下堡寨。寨门口,郎伯当的身影,消失在张俭的视线内。

    张俭愤然从高台上跃下,开口高喝道:“抓住那鲜卑少年,快!快!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张俭不停的奔跑,六十花甲,却是健步如飞。路过兵卒,拔其箭、夺其弓,翻身上马。

    “快,随我去抓此人。”

    守卫市城的兵马业已行动,张俭口中还是不停的呼喝。

    老王密、杨阿若、金甲、陈治、李笃、毛钦以及仓中党人的脸庞,一个个的在张俭眼前浮现。郎伯当,拓跋狼!

    拓拔匹孤,居然堂而皇之来到市城出现在自己面前。定要斩之后快,为我支就塞战死的儿郎报仇!

    “元节公,息怒,交给我!”

    成廉翻身上马,一边安抚着张俭,一边策马狂奔。

    “直架,那人竖子匹孤。若不硌杀,提头来见!”

    张俭没有停住战马的脚步,怒不择言,哪有往日一副良师模样。仇恨的怒火,让这个花甲老人,重新燃起十几年前,抄家宦官侯览之时,那股血性。

    他只恨胯下战马太慢,自己老朽之身,全没有当年之力。

    黄琬惊恐的看着张俭,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仇恨,让这波澜不惊的暮年君子,策马狂追,全然不顾形象。

    市城内,问讯前来的几个鲜卑人,还未来得及购买货物,眼见里面兵丁动了,听起来好像在追杀鲜卑人,立即一哄而散!

    未几,缓过神来的黄琬,叹了一口气。刚刚对那郎伯当倾囊相授,毫无保留。还好自己不通《管子》,没有涉及市城这里的运作思想。不然不等市城在鲜卑诸部宣扬开来,恐怕宇文莫那那边就要有所行动了。

    此少年,当真一大患。遍访名师,诸子百家皆有涉及。而且在这访师之时,还对市城造成了影响。

    这影响,也许只会持续几天或者是十几天,毕竟市城有粮,鲜卑人绝不会拒绝这种诱惑。

    大部落当然不会来此铤而走险,但今日所见,鲜卑中有许多食不果腹的小部落,若没有这市城,只能沦为奴隶了。

    成廉、张俭帅军近五十人,冲出了市城。

    眼望视线尽头,一身影策马扬鞭。这郎伯当有备而来,准备的是一匹宝马,追是肯定追不上了。

    “廉有愧,乃自谢罪!”

    说罢,成廉拔刀,双手擎在哽嗓咽喉。

    “成鄣尉!”

    成廉是支就塞鄣尉,诸将皆各自守在各鄣塞。这一吼,是那云中王楷。寻到杨阿若之后,王楷一直留在军中。

    这里虽然很苦,但这些人身上有一种魔力,让人忘记那塞外苦寒,一心留在这里。

    王楷在成廉身侧,自战马上飞身夺刀。夺刀之后,王楷望向张俭,成廉自刎,有一半是自责,因为他今天负责警戒工作。另一半是张俭说过,成廉不杀郎伯当,提头来见。

    张俭整个人呆立马上,眼神空洞的看着郎伯当消失的方向。在他的眼里,整个塞外,仿佛只剩下他和那愁人郎伯当。

    身边,诸吏卒将成廉死死的抱住,等待他开口劝慰成廉。张俭全然不知,只是眼望远方,死死的攥着手中弓。

    未几,张俭双膀较力,狠狠的将手中弓折弯。

    满腔仇恨无从发泄,他将此弓折断发泄心中怒火。

    然而,弓未断。

    “廉颇老矣!”

    “尚能饭否?”

    张俭仰天长叹。

    潸然泪下。

    眼前浮现出老王密,击罄高歌的身影。

第209章 第二〇九章 遵大路() 
远远的回头望去,拓拔匹孤脸上不再有孤傲的笑容。对面不远处,有一支队伍,那是白夫人的队伍。

    “郎,回来了!”

    白夫人下车,远远的迎上郎伯当。

    “嗯!”

    郎伯当,策马走过白夫人,继续向前驰骋。

    白夫人看着郎伯当的背影,透出满满的孤独。他曾经是个孤傲的人,不屑与族人为伍。

    如今接连大败,汉地游学,拓拔匹孤明白了伙伴的重要性。然而,此时早已无人与他为伍了。

    “我在你心就一点位置都没有吗?”

    白夫人喃喃自语,一样孤独的身影返回安车之上。曾几何时,她如拓跋匹孤一样,孤身入汉地,去完成自己的使命。

    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一直在向自己的目标前进。直到那个男人的出现,那个生有七杀格的男人,让她的苦心经营付诸流水。

    郎伯当根本不知道,自己孤寂的心情,有何人能够理解。不可一世的鲜卑拓跋部继承人,如今在这茫茫草原上,孤立无援。

    引以为傲的智谋,在汉地游学之时,赫然发现。比起汉家谋士、大儒,自己不过尔尔。

    这一路游学,越是成长,匹孤就越是发现。大汉经史子集、诸子百家,如烟波瀚渺,越是想要了解,便越觉得其中深不可测。

    本以为与那智勇双全的吕奉先,连翻智斗,只是棋差半招。没想到,吕布之智,在这汉家良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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