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吕布之汉末霸主-第2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满夷谷的戍卒见状,有人围了上来。违抗督瓒军令,横竖都是一死,还不如擒住督瓒,交给吕布。

    “都督尉,吕奉先伙同满夷谷屯长犯上作乱,欲截杀都尉,此时还不快跑?”

    一声高喝传入督瓒耳中,宛若天籁之音。

    一人策马而来,强行撞开众人,拉督瓒上马扬长而去。

    督瓒感激的看着来人,当得起人才二字。救得我督瓒同时,为我划策。

    吾比两千石高官,回稒阳之后,当昭告边军:吕布伙同满夷谷屯长谋反。

    尔等宵小,都给我拿命来!

    “恭送都尉,抱头鼠窜!”

    不知道谁拿着强调来了这么一句,满夷谷守军望着督瓒这一起绝尘哈哈大笑。

    督瓒还未走远,听这笑声,从脸颊一直红道耳根。

    恨意腾起,督瓒暗暗起誓:不杀你吕奉先,某誓不为人。

    “救与督瓒那人面生,到底是何人?”

    少许,有人狐疑的问道。

    “你日前休沐返乡不知,那人饥寒交加,由塞外入,被屯长收留,投入军中。”

    这人思量了一下:“叫什么来的?”

    “五原人,李肃!”

    旁边又一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

    未几,北门打开,吕布红袍黑马,策马而入。

    两侧满夷谷戍卒早已夹道肃穆,向吕布行以军礼。

    “敢问足下高名?”

    吕布下马,恭敬向满夷谷屯长施以军礼。

    “在下,西河张君游。”

    张君游自报名号,向吕布回礼。

    “张君游?”

    吕布重复着这个名字,上下打量他。身长八尺,杏眼,扎髯,相貌堂堂的一张脸,与这连鬓的扎髯,看起来是那么的不搭。

    “奉先,督瓒不追了?”

    侯成适时提醒吕布,督瓒二人共乘一马,若要想追也容易。

    “不追了!”

    吕布豪气的一摆手,笑道:“兵事以严冬,正旦之前,还有边军校阅,届时他督瓒还能不露面吗?”

    “君游兄,堡寨可有美酒?”

    吕布微微一笑,上一世与这张君游有数面之缘,相交不深。

    知他师从太尉刘宽,中平二年(185)年,车骑将军张温讨伐西凉北宫伯玉,张君游好像是军中令史。

    吕布见他是在洛阳了,董卓专权,此人辞官回家,郁郁而不得志。在坊间吟诗作赋、泛舟五湖,也不枉一时风流。

    “军中禁酒。”

    张君游眉头轻蹙,漏出为难之色。禁酒的意思当然不是不让吕布喝,而是军中无酒。

    “我支就塞有美酒,不如同行,把酒畅饮。我倒要听听,你这一时风流才子,怎落得个边军扎髯大汉。”

    吕布还真想问问,张君游既为刘宽学生,定是一世家子。

    为何会在边军之中,为一屯长。

    转而望向众人,吕布再施军礼:“感谢诸位情谊相挺,如蒙不弃,与我共回支就塞。”

    “谢吕鄣尉好意,君游即为边军戍吏,怎能轻易离开驻地。”

    张君游虽然好奇,吕布为何称他风流才子,却知职责所在,戍卫满夷谷。

    “好一个尽忠职守的张君游!”

    侯成一声赞叹,随即劝说:“满夷谷天险,鲜卑犯边轻而不敢走,更何况大雪初晴。不如修书陈情辞官,借托远避江海。不需一两日,自会有守军来。”

    侯成说得在理,满夷谷戍卒中纷纷点头,看着张君游。

    “谢兄台美意,君游早已死过一次了。来此戍边,便是为国尽忠,断无弃驻地私走的道理。”

    说罢,张君游眼神笃定,对这一屯弟兄说道:“君游意决,诸位当自决。若有离去,绝不阻拦!”

    汉之栋梁啊!

    手下戍卒为之动容,犹豫良久,也都留了下来。

    吕布轻拍张君游肩头,对他说道:“若有不测,策马来我支就塞。”

    “好!”

    张君游一个好字,算是谢过吕布美意。

    这世间,唯有忠臣、孝子最令人敬重,哪怕是愚忠。

    吕布也知道,张君游答应下来,只是一时托词。若无朝廷调令,就是死也要死在支就塞。

    暂且归返,再修书臧旻陈情,力荐这张君游,让臧旻招其为掾属。

    臧旻如果不就,那便只能去找五原太守王智了。

    这是最后没有办法的办法了,王甫那边吕布一直若即若离。

    开始是为了牵制朝堂势力,将这王甫为我所用。

    后来吕布发现,这王甫对保儿的关心,是发自真心的。居然还修书斥责吕布,为何久久不回成宜去看保儿。

    许久未曾回成宜去看看保儿,也是因为有王甫在,吕布放心。

    单说对保儿,这王甫,也算是有情有义了。

    吕布总觉得,将来边关之事陷入僵局,这王甫会是一个突破口。

    ……

    南出满夷谷,九原以西、稒阳以东、临沃以北,一片牧野。

    枯草虽黄,尚能放牧,匈奴牧民正在打扫屋顶上的积雪。

    督瓒、李肃仓皇逃至此地,在匈奴部落中稍事歇息,买了匹快马直奔固阳城。

    “得义士相救,还未请教高名。”

    督瓒这才想起,一路逃窜居然还不知李肃名姓。

    “九原李肃,秋射之时,与督都尉有一面之缘。督都尉的风采真可谓边军第一人,斗胆说句不中听的话。”

    李肃眉头轻索,欲言又止,最后仿佛不吐不快似的,说道:“臧使君和督都尉一比,老矣。”

    这马屁拍得,神清气爽!

    以为李肃那不中听的话,不是好话呢。原来是夸某督瓒。

    时逢仓皇而逃,饶是督瓒再有自知之明,李肃这突如其来的马屁,也似雨后甘露一般,得意的胡子都翘起来了。

    “吾拜你一任候官,做那吕布小儿的顶头上司可好?”

    洛阳会任之家的杀手应该快到了,其后还有西凉豪侠杨阿若。谋诛吕布,既已开始,绝不能停。

    督瓒这话更多是看看李肃胆识,看他敢不敢当这吕布的上司。

    李肃整了整衣冠,眼中漏出一阵笃定:“定不辱命!”

第72章 与臧使君举君游书() 
午后,吕布一行归返支就塞。

    新衣染血,吕布还真是愧对苓儿。

    苓儿却看着满身的血渍,由衷的心疼,眼眶忍不住湿润了,清如水的眸子,泪水那那里打转。

    十二岁的苓儿,居然如此爱哭。

    不禁回想起上一世,苓儿第一次见他染血凯旋,一言不发的为他更衣,将血染的袍子在清水中,用石碱反复搓洗。

    直到夜晚难免之时,她才说道:“君投身报国,妾忧不敢言它。只有一事愿君谨记……“

    苓儿沉吟了一下:“妻女盼君归。”

    吕布当时,心头为之一颤。正如此时看着苓儿,殊不知如何开口安慰。

    “苓儿。”

    吕布轻轻的唤了一声。

    “我懂。”

    苓儿强忍住泪水,对吕布说道:“鄣尉且回房更衣,苓儿一早备好了草木灰。”

    “好!”

    吕布回到东厢,发现东厢榻上,苓儿早就备好了官服。

    着官服,吕布将一身血染的白袍捧出,对苓儿说道:“白袍交给秋奴洗吧,苓儿帮我研磨。”

    复回东厢。

    苓儿几粒墨丸放入砚中,少添水用研石细细研磨。

    吕布笔沾点墨在木简上写道:

    “支就鄣尉牛马走吕布拜言。臧使君:”

    “这里不如用明府。”

    苓儿指着臧使君三个字,觉得使君的称呼,不如明府恭正。而且明府较之使君,显得更文一些。

    “好。”

    吕布解下腰间刀笔,轻轻刮去“臧使君”三个字。工整的隶书写下“明府”二字。

    “稒阳一别,已有月余。公征我为掾属,吕布辞而不就,皆因布想肃清边关。”

    苓儿眉头紧锁的看着吕布,一字一句,少有斟酌。行书重在言简意赅,木简甚重,字多了往来皆有不便。

    “这里可以用,曩(nǎng)者辱征掾属,辞因肃边关事。”

    苓儿再次提醒吕布,对他说道:“鄣尉修书臧使君,必有所请。臧使君富有学识,字斟句酌能令其心悦,亦有助于所请之事。”

    “苓儿有心了。”

    吕布想起上一世,修书招降杨奉、韩暹之时,便是苓儿在一旁字斟句酌,帮他反复修饰,最后洋洋洒洒不足百字,劝降了杨奉、韩暹。

    至今,吕布一字不差的记得:

    二将军拔大驾来东,有元功于国,当书勋竹帛,万世不朽。今袁术造逆,当共诛讨,奈何与贼臣还共伐布?布有杀董卓之功,与二将军俱为功臣,可因今共击破术,建功于天下,此时不可失也。

    有苓儿帮忙斟酌,吕布最后在木简上写下:

    支就鄣尉牛马走吕布拜言明府。

    曩者辱征掾属,辞因肃边关事,私盐、互市皆周卫相属。明府居高官之位,谋全局之计,多有掣肘。

    请略陈固陋,有报国心。朝堂豪言,为天子守国门。然边关不清,国门难安,故以区区螳臂,当两千石之车,行郅都、张汤之事。

    ……

    屯长张君游,抗不苟之军令,行国士之大义,遭奸人之记恨,命堪忧矣!拳拳之忠,天地可照。赤子丹心、日月可鉴。悲呼!命将休矣!九回。

    寒吏斗胆,推贤进士,举其为掾属,望纳。

    聊慰赤胆忠心。

    谨再拜。

    洋洋洒洒数百字,吕布说的是:

    之前,公征我为掾属,布辞而不就,皆因布想肃清边关。私盐出塞、鲜卑互市,与宫廷中人脱不了干系。臧使君位高权重,行事要顾全大局,难以放开手脚。

    某虽平庸无能,但有一颗报国之心。朝堂上一句豪言:为天子守国门。但边关政治不清,国门难安。故螳臂当车,行酷吏郅都、张汤之事。

    到这里,吕布一句未提督瓒名讳,却句句直指督瓒。满夷谷设伏之事,吕布事无巨细的写明之后,向臧旻举荐张君游。

    吕布还和苓儿学会了一个词:九回。谓之九转,痛苦至极之意。

    稒阳塞,都尉府,正堂也在修书,李肃与一众文吏、幕僚、门客在列。

    字斟句酌,恐一字之差,收效有天壤之别。

    督瓒欲修书三封,一封送往司马门公车司马令,上书皇帝刘宏;

    另一封送往禁宫平氏君,说明吕布为边关大患,业已盯上私盐之事,请平氏君赴公车司马令处,去上书直接秉承皇帝;

    第三封,督瓒檄文告部下各候之长、城、塞之尉,支就塞鄣尉吕布、满夷谷屯长张君游,以下犯上,行兵变之事。

    文书一写就是三日,三封文书拟好,督瓒不禁咋舌。

    如今皇帝身边三股势力:宦官、士人、平氏君,平氏君最为势微。

    而宦官、士人相互敌对的两股势力,皆护着这吕奉先。

    督瓒又在给平氏君的书信上说明此时,晓之以理,望平氏君设法分化吕布与宦官。

    想一想,再无纰漏,督瓒命人赴邮驿行书。三封书信,亦有先后顺序。

    平氏君文书先发,两日后再发奏书。免得平氏君接书信之时,奏书已经呈交三台。

    至于檄文,督瓒想了想,应该在谋诛吕布事成之时发出。

    让这竖子死亦为世人之所唾弃。

    督瓒真是怕了吕布了,怕他当真赴阴山为匪寇,不在眼皮子底下,保不齐哪天吕布杀到他稒阳来。

    “哎,某干嘛招惹他啊!”

    ……

    这几日,支就塞紧闭塞门,免了每日日迹。李肃赴任支就塞所在石门候候官的消息业已传来,侯成义愤填膺,吕布却毫不在意。

    如今与督瓒公然翻脸,督瓒势必会有所行动。

    石门候官的位置,必会安排心服之人。

    此人若是李肃,也便不打紧了。这李肃重利轻义,反复小人,还没能力。唯有两齿白牙,能说会道。

    懒得理他,督瓒除了任命李肃定还有其他部署,吕布觉得会是刺客。

    明目张胆前来寻仇,他也没那个胆子。

    日暮西山之时,寒风凛冽。

    一邮人快马赴支就塞,传来李肃一封书信。

    书信言辞犀利,斥责支就塞为何无人日迹。天田之上,雪至今未清,满布走兽的脚印,柃柱更是毁坏严重。

    尔为鄣尉,若不严督下属,休怪本候官亲赴支就塞问罪。

    看到这,吕布笑了。

    谁给他的勇气呢?

    执刀笔,吕布拿过一块木简,在上面刻下两个字:速来!

第73章 谁之过?() 
速来!

    刀笔刻得,苍劲有力。

    每处手笔,仿佛一秉钢刀,直刺入李肃内心。

    宵小之人,交由都尉处置。

    李肃笑笑,登高远望。出石门鄣,西北行千里,除了头曼、呼河二城直属于都尉,其余皆为我李肃辖地。

    时至严冬,夏日里七八成群的草原狼,数十匹结成大群。日迹戍卒打猎,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望着冰冻的石门水,李肃眼前一亮。

    吩咐左右道:“着闲赋田卒,渠水捕鱼,日入数十石为务。”

    边地戍卒缺衣少粮,这些鱼,定能卖个好价钱。

    ……

    支就塞,鄣尉府中东厢。

    吕布卧榻三面屏风、一面火墙,上铺席、置几案、温酒驱寒。几案上一个棋盘,吕布与杨彪对弈六博。

    这府中卧榻,乃是木制。到了冬日,真不及为戍卒时的土榻。

    土榻中空,一侧连着火墙、一侧连着屋外土灶,土灶起火,自下而上的暖和。

    当然,吕布两世戎马,早就习惯了这边地苦寒。三面屏风环绕,是为了照顾那娇滴滴的杨家宗子。

    近日杨彪做了个小玩意,木制、中空,六面型的陀螺,上面分刻一至六个圆点,代替茕,或者说是一种另类的茕。

    “匹夫,你这白越复袍洗得倒是干净。”

    杨彪几日未见吕布,这血染的复袍居然洗得白如雪。

    “秋奴洗衣当真了得,草木灰与蜃(贝壳烧成粉)皆投于水中,细心搓洗,居然将这血渍尽数洗去。”

    吕布也看着陀螺,真是个磨性子的东西。看它转动,久久不停,亦不能行子。

    这腐儒杨彪居然还当个新鲜玩意,非得拿来炫耀一番。

    “上天待你不薄啊,一塞之地,既有这悉心婢女,又有一手艺过人的铁匠。家父要在,也会羡煞。”

    杨彪说罢,陀螺停了,一点朝上,也不恼怒,一子前行一步:“那杆方天戟,打好了吗?”

    “在苓儿处画杆,苓儿没想好,杆上画龙,是盘龙还是腾龙。”

    吕布前一世一杆方天戟,画得是盘龙。戟杆之上,二龙盘踞,右下至上皆为龙鳞,无一处缝隙。

    “还是腾龙好,二龙争戟,辅以彩云之色,助你这匹夫一飞冲天。”

    杨彪还真有些期待,吕布何时能拿上这杆方天戟。

    方天戟重,多做仪仗用,步下使用,尚有耳闻。

    马上一杆方天戟,莫说是大汉四百年,再向上翻一翻,自周始,史书无载。

    想一想也就明了了,方天戟重,唯双手持戟可用。但若双手持戟,如何御马?

    “看苓儿喜好吧。”

    吕布微微一笑,转动陀螺。轻泯浊酒,等它停下。

    二人闲谈许久,直至吕布立起一颗骁棋,方才入正题。

    陀螺在传,杨彪看了眼吕布,欲言又止。

    吕布看出来杨彪有话要说,也不问他。

    短暂的沉默…陀螺还在转。

    “昨日有家书一封,家父迁司徒之位,位列三公。”

    杨彪迟疑了一下,还是欲言又止。

    吕布看着陀螺转动,轻泯浊酒,等着他说,估计这杨赐位列三公,自我感觉良好,给吕布派了什么任务。

    驰道洛阳,不足半年。

    大汉朝堂走马灯似的换了个遍:

    秋七月,仅仅做了两个月太尉的许训罢官,光禄勋刘宽迁为司徒。名士蔡邕舅父袁滂,升至光禄勋。

    冬十月,有灾异,司徒袁隗罢。这才到十一月,光禄大夫杨彪拜为司徒。

    司空刘逸倒是没换,但他这个司空之位坐了也不足半年。这还是六月壬戌,那许训自司空升为太尉,才把位置给他倒出来的。

    近几年灾异不断,大汉的三公,就这么走马观花似的,早就见怪不怪了。

    气氛又尴尬了……

    杨赐见吕布不问他,只好开口说道:“如今朝堂之上,以太尉刘宽与家父为首,还有宗室刘逸、尚书令阳球、光禄勋袁滂、太仆袁逢等辅政能臣。许训一倒,宦官势微,此乃天赐良机。”

    “家父要你我,暂且放下私盐之事,矛头直指五原太守王智。

    若克扣军饷之事坐实,定要顺藤摸瓜,拿到通敌切实证据。摸到宦官王甫、曹节等人。届时,满朝公卿一齐上书,一举铲除宦官。”

    杨彪说完了,一直紧张的盯着吕布。吕布与王甫交好他是知道的,更何况如此一来,同时与王甫、平氏君开战。

    吕布把玩着喝酒的陶盏,轻轻晃动,让这盏内荡起涟漪。

    少许,吕布开口了:“杨司徒好大的官威啊!一封家书,丝毫不问布意。”

    忽而断喝:“当某是你杨氏家奴了?”

    吕布当然不介意向谁开战,但这杨赐问都不问,就要停下私盐之事,凭什么?

    再者,这腹背受敌之事,能免为何不免?说白了人家杨赐根本没那你吕奉先当人看。

    “三公之位,屡有罔替。如此天赐良机,稍纵即逝。你我虽然定策,先查私盐,再查军粮。但如今箭在弦上,为何不发?”

    杨彪也来脾气了,怒目而视吕布:“还是你还想与那宦官,讨些什么好处?”

    “什么天赐良机?刘宽仁厚,不足以行谋诛之事,袁滂陈郡袁氏,说与汝南袁逢、袁隗是为远亲,那也是千里之遥……”

    吕布压了压火气,开始分析杨彪说的这几个能臣,好不容易平静几天,和这腐儒动怒犯不上。

    没想到杨彪来了火气,当即打断吕布之言:

    “你把我满朝文武当什么了?何人不对宦官咬牙切齿,何人没有一颗忠肝义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