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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日常-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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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芷旋又问起袭刖的事情:“我也不好细问他,后来都办妥了吧?”
  提起越来越争气的袭刖,袭朗笑容里透着欣慰,“都办妥了,本也不是大事,他只是怕影响我。水至清则无鱼,他日后就明白了,眼下这般谨慎自然再好不过。”
  香芷旋愈发心安,这才说起今日的事情,感叹道:“你们这些朝廷命官也不易啊,想要让皇上同意就只能投其所好,可如今能投其所好的因由,只有仁孝二字。”
  要不是因为坐在龙椅上的是这样一个皇帝,用刀架在袭朗和蒋修染头上,他们恐怕都不肯做这种事。
  袭朗笑道:“你明白就好。”
  这种事其实也是因为皇上骨子里重武轻文。这些年屡次用兵,丝毫不愿迁就外敌内患,惹得多少人心存不满。是因此,皇上更要抓住一些大事小情彰显仁孝。以前要让天下皆知他与太后母慈子孝,不给太后竭力干涉他军政的余地,如今要将这仁孝二字诠释得尽善尽美。
  他们这些武将出身的朝臣,想要达到目的又让皇上欣然应允的时候,只能费尽心思的把事情与仁孝二字联系起来。
  其实,这也是帝王与很多臣子之间无言的默契。帝王从心底偏向武官几分,武官反倒不好意思恃宠而骄,凡事就愿意揣摩皇上的心思给他个最好看的台阶。
  蒋修染那个人,别人走过的路,他肯定不想走。但是到了如今,是没可能另辟蹊径了。不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杜绝皇上赐婚、官员上门提亲,他以后的麻烦多的是,绝无安心等待元娘的可能。而最好的理由,只有这一种。
  午间,夫妻两个用完饭,袭朗取出一幅画,“在外面画的,你看看。”
  香芷旋作画所有的功底都用在那些线条简单的画作上了,他则擅长工笔画,只是很少有那份闲情。
  她以为他画的是在外看到的引人入胜的风光,徐徐展开来,却发现画的是她和两个孩子。
  画里的她笑盈盈站在庭院中,怀里抱着个小女孩。那孩子搂着她的脖子,便无法看清样貌,是通过发髻衣服才能辨出是女孩。
  一个小男孩则正扯着她的衣袖,仰头看着她,似是在要她抱。
  她看得一头雾水,“你画的这两个孩子是谁啊?家里只安哥儿、宜哥儿两个。”从不记得自己抱过哪个小女孩儿——从到京城,都没见过小女孩儿。
  “画的是我们以后的孩子。”袭朗略显遗憾地道,“原本想多画几个……”
  “你闭嘴吧!”香芷旋哭笑不得的抬手捂住了他的嘴,“谁要给你生‘几个’孩子了?”
  他却是一偏头,吮住了她指尖,眸中笑意深浓,“你啊,这事儿可轮不到别人办。”
  香芷旋的心突突直跳,慌忙抽回手,强作镇定地道:“你们袭家好几代才出了冬儿一个女孩子,你画的不对。”
  “都是男孩儿也行,多几个混小子闹腾你,家里可就热闹了。”袭朗笑着审视着她已飞起霞色的小脸儿。最近他总是在想这件事,因为想来想去,他生活里若还有欠缺,便是孩子了。
  “还要你说?”香芷旋唇角含着笑,将铺展在大炕上的画卷收起来,“只是你打算得太早了点儿啊,要是没那么顺利,我岂不是要急死了。”
  袭朗就问:“不怕疼么?”说实话,他还是很担心这一点的,怕她始终因为畏惧疼痛而抵触。
  “原来特别怕,一想到就怕得想上吊。”
  袭朗笑起来。
  “可是,现在不怕了。”香芷旋看着他,水光潋滟的一双眼睛闪着因为憧憬、喜悦焕发的光华,“生孩子只是疼一阵子,而我们余生都有孩子陪着,那样才圆满——这是最要紧的。”末一句,她是一本正经的说的。
  这个让人想不爱都不能的小妻子。他情不自禁,将她揽到怀里,“我一定没说过有多喜欢你。”
  “你是没说过。”她喜滋滋的抬头看他,“快说吧。”她最愿意听他说这种话了,因为他不爱说。
  袭朗被她引得又笑开来,气氛不对,话就说不出了。以前有几次也是这样,他想告诉她心绪让她自心底生出安全踏实感的时候,她这眉飞色舞的小模样弄得他失笑,完全没办法说出口。
  “说出来多没意思。”他吻住她,压抑多时的火焰迅速蹿升。
  她心里那些微的不满,不消片刻就被丢到了九霄云外去,由着他将自己安置到床上。
  他将她安放成最易采撷的姿态,予取予求。
  她虚虚地环着他,难得柔顺而又不羞涩的由着他为非作歹。
  他想念她,而她也是想念他的。
  情潮褪去,他反复的吻着她的唇,良久才捡起被放下的话题,语声低哑,至温柔:“我要一生守着你,只守着你,始终尽心照顾你。”又揉了揉她的长发,“阿芷,我对你的喜欢,是这样的。别害怕我会变,我一根儿筋,变不了,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113|5。22。111|家

  香芷旋又是喜悦又是感动,以为他并不知晓她偶尔会有的患得患失,可他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啊?居然说了这么多好听的话。”她笑盈盈凝住他,连倦意都消散无踪。
  “只说这一次。”袭朗说。
  她并不贪心,“一次就知足了。”说着依偎到他怀里,逸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不是哄你。”她这样的态度,真让袭朗怀疑她认为自己是在哄她。
  “我知道。”香芷旋蹭了蹭他胸膛,“倒是奇怪你怎么肯说的。”
  怎么肯说的?离家在外时,常猜测她在家打理家事、独自入睡是怎样的情绪、样子。也不难想到,待人接物该是她初嫁给他时的冷静,独自睡去该是他初留意到她时的孤单。
  孩子气又娇气的一个人,偏生要做出大人的样子,要做出他在不在都无所谓的样子。
  他说过的话,她从不怀疑。
  她偶尔会要他哄要他承诺,其实只是患得患失所致,担心好景不长。
  以前总是想,一辈子那么长,多少话都不愁没机会说。
  分别的日子,他就想,如果她从心底踏实安稳下来,那么等他回家的心情便会不同。
  有些话,不能等,该在当下说出。
  而有些话,例如这些,不需赘言。
  他吻了吻她的眼睑,“睡会儿吧。”
  **
  淮南王拎着三公主进宫,在皇上面前好好儿地告了三公主一状。
  皇上和淮南王都以为,三公主会百般辩解。
  但她没有,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神色极是委屈愤怒。她还没从蒋修染带来的打击中回过神来。
  正因为她这样的反应,反倒让淮南王焦急起来——皇上完全可以认为她是受了污蔑,只是苦于无从分辨。
  而皇上真就往这方面想了,只是回头想想蒋修染那个性情,又有些拿不准了。他索性快刀斩乱麻,吩咐淮南王不得声张此事,若有人传出这等闲话,定当严惩不贷,随后也不轻不重地给了三公主一点儿颜色:不准再谎报行踪,若是离宫游走,需得他首肯,并要御前的宫女、侍卫随行,再有不顾皇室颜面的行径,出嫁前都要禁足宫中。
  淮南王虽然不大满意,却也不敢再劝皇上严惩三公主。告退出门时想,这把人气狠了也没好处。
  回头看看三公主,眼睛红肿,身形单薄无依,实在是可怜兮兮的。皇家的兄弟姐妹之间,有着诸多计较,可他与这个妹妹却是打打闹闹着长大的,不掐架的时候,相处算得和睦,少年时的兄妹情分不浅。
  他停下步子,等她到了面前,温声劝道:“你别以为我只是对你落井下石,我还不至于这样刁难你一个女孩子家。”
  三公主吸了吸鼻子,用衣袖擦了擦脸,含着泪瞪了他一眼。
  淮南王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拍了拍她肩头,顺势揽着她往前走,“有句俗话叫不撞南墙不回头,你这可都撞了好几年南墙了,分明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三公主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何时知道的?”
  “反正知道的不晚。”
  三公主已没力气再发火了,无力地反驳道:“你还不是一样,这都多久了,父皇也不准你娶你心仪的女子。”
  “可我们那是两情相悦。”淮南王叹气,“可你这样又是何苦。”
  “她以前——也不愿意嫁你吧?”三公主看着他,“你跟她的事,我也听过一些。”
  “以前是不愿意嫁我,烦我烦得厉害。”淮南王苦笑,“我一度以为她另有意中人,一度想过要放手。”
  “真的?”三公主不大相信,“便是她另有意中人,你堂堂王爷又怕什么?便是将她强行绑在身边也成啊。”
  淮南王失笑,“话可不能这么说。你是不是觉得,咱们是金枝玉叶,看中谁就是谁的福分?不是那么回事,很多人对皇室最是抵触。再者,你要是真喜欢、在意一个人的话,是盼着他过得好,还是不论怎样都要把他绑在身边?”
  三公主抿了抿唇,垂了眼睑。
  “我知道,你属于后者。”淮南王很没辙地侧目看着她,唤她的名字,“柔佳,你那不是喜欢,只是不甘。真喜欢的话,会为那个人考虑,会宁可自己苦一些,安心等待,或是成全他,而不是想方设法让他不能如愿让他不痛快。”
  “谁说我喜欢他了?”三公主气呼呼的,“我是讨厌他,恨他。”
  “嗯,你这话我信。”
  三公主瞪着他,没一会儿又掉了泪,拳头没头没脑地打在他身上,“你也一样,讨厌死了,居然帮着他……”
  淮南王由着她打,“我是在帮你,别再执迷不悟,饶了他,也饶了你自己。”
  三公主停了手,“不听你胡说八道了,你给我滚,今日这笔账,我记下了!”
  “记着吧,我的话你也好好儿想想。”
  三公主吸了口气,转身去往正宫,想找皇后说说话的,到了半路又觉得无趣。母后不是她一个人的母后,不会在意她这点儿事情的。
  金枝玉叶,她讽刺地笑了,金枝玉叶才是最孤独最可怜的。
  **
  袭朗出门的时候,元宝眼巴巴的跟着他到了垂花门外,他让它回去,它不肯,直到他蹙眉冷了脸,它才耷拉着尾巴慢吞吞跑回清风阁了。
  他也有点儿不忍心,可总不能带着它四处游走。
  到了秦府,进到秦明宇的书房,正听他不耐烦地对一名管事妈妈道:“你告诉夫人,再整日里给我瞎张罗婚事,我就请皇上把我发落到边关,皇上不准,我就辞官当和尚去!”
  管事妈妈额头直冒汗,匆匆称是出门。
  “我来的不是时候?”袭朗问道。
  “哪儿啊。”秦明宇用指关节刮了刮额头,指了指椅子,“坐。我只要在家就是这情形,要被烦死了,偏生现在不管怎么闹腾,老太爷也不往外撵我了。头疼死。这要不是你让人传话来找我,我得半夜才回来。”
  袭朗笑着落座,“躲得了一时也躲不了一辈子。”又打量秦明宇,“这阵子过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秦明宇苦笑,“情场失意,官场上也不得意。”又问,“你是为那八万两银子的事儿来问我怎么个意思吧?”
  袭朗点头。
  “那件事就当没出过。”秦明宇有些尴尬,“那阵子我头脑不清楚,想一出是一出。那会儿大抵想的是,你们夫妻俩都有财路,宁大小姐又不在家住着,你们用那笔银子给她找个长久的财路,日后……不论怎样,手里有产业,心里也有底。”
  袭朗喝了口茶。
  “老太爷拿我没法子,由着我折腾,只是提前放下话了——这事儿没个成。还说你夫人就算是收下,你回来也得退回来。我娘听说了,倒是挺赞成,说这样也能让我断了念想,催着老太爷让账房支了那笔银子。后来的事儿,就不用我说了,你夫人那一关就过不去。”秦明宇转身取过酒壶、两个酒杯,“喝点儿?”
  袭朗点头,“后来你也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秦明宇笑容里透着落寞,“事情已经这样儿了,就别给人平添不快了。再怎么样,别让人看不起才是。”
  他到如今只能认命了。他不能责怪母亲前前后后与宁家、宁元娘发生过不快,不能怪三公主明里成全他与宁元娘暗里却是打击蒋修染,更不能怪有身为贵妃、王爷的姑姑、表哥要他称病取消婚事从而避免大祸临头。
  种种相加,到最后全都找补到他与宁元娘的婚事上了。
  还能怎样?
  他一个大男人偶尔都会暴躁焦虑惶恐,觉得头顶上悬着不知多少把不知何时落下的刀子,便是再不甘再不舍,也不能让一个弱女子来陪他面对这些。
  沾了皇家的边儿,大事小事上出了岔子,只要皇上认真计较,便是灭顶之灾,终究是不如功勋之家的根基稳、腰杆硬。
  如袭朗、蒋修染这样的人,到何时都会有皇室宗亲帮衬拉拢,遇到弹劾便会有多少昔日麾下将领为其申辩。
  秦家有什么?眼下是只有皇上的信赖、倚重,若失去这一点,便会成为人们避之不及的门第,将来能帮衬秦家的,只有袭朗。
  ——这些是秦老太爷跟秦明宇细细念叨过的。秦老太爷当初力荐袭朗任京卫指挥使,也是揣摩着皇上有这个心思,才连忙见机行事,大面上卖了袭朗一个人情。为的是什么?只求着来日秦家万一出事,袭朗便是避嫌也不会顺道踩一脚。
  老人家拿不准也不敢深信他与袭朗会是一辈子的兄弟,才以这样的方式,帮他周旋一番。
  其实秦明宇心里都明白,也知道袭朗看得出。
  抛下这些,秦明宇想起到现在还是疑团的那件事,遣了服侍的下人,道:“皇太后病重时,找过蒋修染,到底说过什么,又是什么用意呢?这阵子我和淮南王没少下功夫,查起来却是屡屡受阻。”
  袭朗就笑,“有什么好查的?不外乎是两种可能:入土之前还要坑蒋修染和正宫母子两个一把。若皇后、睿王因此心头不安,便会百般拉拢蒋修染,防着最有势力的一个臣子背离。这样一来,皇上如何能不忌惮睿王?再一个可能,便是皇太后手里有蒋修染的把柄,让他日后出力,辅佐她心中属意的继承大统的人选。这天下,不论怎样,她都呕心沥血那么多年,到最终自然有自己的不甘、计较。”
  “所以这件事的关键还在蒋修染身上。”
  “不,到底还是取决于皇上的心迹。”袭朗笑了笑,喝尽一杯酒,“我要是你,会将前前后后一些事都联系起来。你难道就没想过,皇太后极可能告诉了蒋修染一些宫廷秘辛——关乎慧贵妃、秦家生死存亡的事情,所以才有了慧贵妃要你装病退婚。但是蒋修染没有照皇太后的意思去做,只是虚张声势一番。自然,这些只是我的推测。”
  “这个就更没可能查证了。”秦明宇自嘲地笑了笑,“我姑姑到现在都不肯告诉我实情,蒋修染那边就更不用指望了,他巴不得一辈子拿捏着我。”
  “别急,等一等,总会看到结果。”
  “也是。”秦明宇点头,“我这阵子心绪不宁,还是什么都别做的好。做多错多。”之后问起袭朗在外这段日子的见闻。
  两人说了一阵子话,有小厮在外面通禀:“六爷,三公主来见您。皇上跟前的宫女、侍卫随行。”
  那就是怎样也要见一见了。秦明宇蹙眉,指一指里间,对袭朗道:“等我打发掉她再聊。”
  袭朗端着酒杯去了里间。
  片刻后,三公主进门来。
  秦明宇起身见礼。
  三公主闻着酒香,看到他身边桌案上的酒壶,“借酒消愁呢?”
  秦明宇不答反问:“怎么这么快就能离宫串门儿了?”
  “好歹我中意你好几年,父皇是知道的。今日我多多少少受了点儿委屈,想找个人说说话,哭着求父皇,他就答应了。还让你好生宽慰我几句。”三公主解释完,指一指守在门外的宫女、御前侍卫,“不信你可以去问他们。”
  “不用,现在不是你能扯谎的时候。”淮南王那边有什么事,都会让人来秦府传话。
  三公主这才落座,“我就是想问问你,是怎么做到放下那些事,如常度日的?”
  “这跟殿下有什么关系?”
  “是不是为别人考虑,选择成全?”
  秦明宇默认。
  三公主又转移到别的话题:“你还会等个三两年才能成婚吧?”
  秦明宇蹙眉,“怎样?”已有些不耐烦了。
  “你那个娘,实在不是做好婆婆的人选,跟袭夫人的婆婆可没得比。听说近来整日里给你张罗婚事呢?”三公主一面说着,一面转身去取来一个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和秦明宇碰了碰杯。
  秦明宇疑惑地看着她,手势有些迟缓的将酒杯送到唇边。
  “我看啊,你与其坑别人,不如咱俩将就一下,过两年跟我成亲。就这么定了。”
  秦明宇一口酒险些喷出,被呛得不轻,连声咳嗽起来,断断续续地道:“你……你这个……你就是个疯子!”

  ☆、114|5。22。111|

  三公主哈哈地笑起来,“秦明宇,你也有今天啊。”
  被酒呛到的滋味特别难受,秦明宇好多年没这么狼狈了,连喝了两杯水,才能如常说话:“你就是再不如意,也不能开这种玩笑。”看着她的眼神,真就像是看着一个疯子。
  “我没开玩笑啊。”三公主敛了笑容,认真地看着他,“我仍旧是特别不甘心,可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出路了。蒋家那厮是宁死都不肯娶我,更不肯向我低头。都这样了,我只能另找人选。”
  “那你就找我?!”秦明宇暴躁起来。
  “废话!”三公主瞪着他,“不找你找谁?我这处境跟你不相上下吧?我不想找个无辜之人受我的气,没错吧?难不成我真要像二公主一样远嫁他乡?我才不肯呢。过两年你死心我也死心的时候,搭伙在一起过日子不是挺好的么?大不了我帮你纳妾,不会让你们秦家断了香火的。”
  “……”秦明宇见她态度认真,知道这小姑奶奶是打定主意了,只觉得眼前一黑,“你给我一刀算了!”
  三公主态度略略缓和了一点儿,给他摆道理:“在父皇眼里,你我是这么回事:我惦记了你好几年,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很大度的饶了你,还通过母后、皇兄给你赐婚。可你命不好啊,赐婚的事儿黄了。今日呢,我被你表哥污蔑说我不顾皇家体面蓄意勾引男子,父皇半信半疑,到此刻应该已认定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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