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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日常-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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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闹。”袭朗睨了他一眼,“你下个月就要成亲,留在这儿保护夫人和寒哥儿就好。”
  这个他看做小兄弟的人,也要成亲了。既是如此,少行杀戮最好,若是跟着他,大抵每日都如今日。
  “我不!”赵贺气哼哼的,“含笑明日要赶过来,贴身服侍夫人。我得跟着您。”
  袭朗瞪了他一眼,“咱们俩谁说了算?”
  “……”
  “你留在这儿照我的意思部署,我才能放心。”袭朗一摆手,“滚出去。”
  赵贺杵在那儿不动。
  袭朗拿他没法子,“我没了后顾之忧才能随心所欲的行事,你留下来我才能心安。”
  “……”赵贺转身,“您得毫发无损地回来,要是出了事……我不会给您穿孝的!”
  袭朗笑出声来,“我缺你给我穿孝。”
  赵贺胡乱抹了一把脸,快步走了出去。他难受得厉害,但只能听命行事。
  室内静下来,袭朗的笑意渐渐收敛,拇指轻轻捻着无名指和食指。
  阿芷的泪的温度,似乎还留在指尖。
  他从没见她那样哭过。便是生子那样的情形下,她也不曾掉下那么多的眼泪。
  是积累了这许久的忧心、难过所致。
  夏易辰离京了,离京之前,将手中产业、精锐人手、妻子全部托付给了她。
  他也不能让她放心。
  如果……那么她就是孤零零一个人了,再也没人给她无条件的疼爱、宠爱,只得自己,只能让别人依靠她活下去。
  再者,便是她宁可自己出事也不想让他置身险境。
  他懂得,因为自己亦如此。
  “阿芷……”
  他低声念着她的名字。
  **
  蒋修染和宁元娘抵达别院时,碧空如洗,残阳如血。前者留在外院,与袭朗一同用饭,后者随着香芷旋去了准备的一所小院儿。
  宁元娘只觉得香芷旋神色有些落寞、疲惫,细看却看不出端倪。
  香芷旋见她有些担心自己的样子,挂上明媚的笑脸,温言询问了路上情形,将自己的坏情绪牢牢隐藏起来。
  哭一场,心里舒坦了不少。
  哭过之后,心绪平静下来,愈发冷静。
  说了一阵子话,她带宁元娘去了宁氏房里请安,钱友梅、蔚氏、袭胧和三个孩子都在,热热闹闹地说了一阵子话,让人去请香俪旋过来一同用饭。
  香俪旋命丫鬟传话,说就不过来了,要留在房里和公婆一同用饭。
  按理说,即便不过来用饭,也该来给宁氏请个安,但她不肯。
  香芷旋知道大姐跟自己还有点儿别扭,也就随她去,让丫鬟摆饭。
  越是亲近的人,细枝末节越是不肯宽容。
  不宽容她也不管,她的目的只是要断绝大姐与香绮旋再相见的路。目的达到就好,别的真的无所谓。
  用过饭,寒哥儿玩儿一会儿就乏了,在大炕上睡着了。
  香芷旋想将他抱回房里去,宁氏却不答应:“就让他睡在我房里吧。夜里的风凉,染了风寒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香芷旋想想也是,便让紫苏、金妈妈和元宝都留下来,独自回了房。
  这一日真是累得可以,她洗漱之后便歇下了。心里其实是有点儿后悔让袭朗留下来陪自己的——万一宫里出了事可就糟了,自己岂不就是那罪魁祸首?
  这样想了一阵子,让蔷薇去外院传话:他要是有事,只管去忙,不需回来。
  却没想到,蔷薇刚出门就折了回来,笑道:“四老爷回来了。”
  香芷旋笑了笑。
  袭朗先去洗漱,等到熄灯歇下的时候,香芷旋已经小睡了一会儿,清醒过来。
  她依偎到袭朗房里,“去母亲房里没有?”
  “去了,看了看寒哥儿,睡得很香甜。”
  “那就好。”她一肘撑身,吻了吻他唇角,在他耳畔低语一句。
  袭朗身形一滞。
  她又笑着低语一句,低下头去,以吻封缄。
  他扣住她后脑,翻身覆上她身形的瞬间,变被动为主动。

  ☆、173|168|167·&

  袭朗天没亮就离开了别院,去了宫里。
  早间,香芷旋去给婆婆请安,见到了钱友梅、蔚氏、袭胧和二老夫人,每个人都是一如往常。
  几个孩子仍旧无忧无虑,笑颜如昔。
  在婆婆房里逗留多时,香芷旋仍是没见到大姐现身。
  这就是真的失礼了。
  你在别人家的别院住着,好歹也该来给长辈请个安,香俪旋偏不。
  香芷旋心里有了火气。
  辞了婆婆,她转去大姐房里。
  香俪旋正在哄着儿子霖哥儿,见到香芷旋,只是淡漠一笑。
  香芷旋落座,安安静静地喝茶。
  香俪旋哄了霖哥儿好一阵子,才交给了奶娘,落座后问道:“说吧,找我有什么吩咐?”
  香芷旋牵了牵唇角,“我只是来我自家的地方坐坐,喝杯茶,能吩咐你什么?”
  “……”香俪旋气结,却无言可反驳。
  香芷旋继续慢悠悠品茶。
  香俪旋越看她就越没好气,“你到底想怎样,不妨说清楚,别给我摆这姿态看。”
  “我什么姿态啊?”香芷旋不解地看她一眼,“我在我自己家里,什么样子不行?何时轮到你给我立规矩了?”
  “……”香俪旋哽住了。
  香芷旋忍不住笑,“打小你就说不过我,眼下这又是何苦。”
  香俪旋不予理会。
  香芷旋道:“你要是住在这儿呢,就有个晚辈的样子,得空去给我婆婆请个安;你要是不住在这儿呢,也行,立下一份与我再无瓜葛的文书就好。日后不论你我谁出了事,都不要怪对方不予理会。”
  香俪旋张了张嘴,想说点儿什么,却又词穷。
  “你那个二妹的事情。我但愿她三两日就离京,要是与你说的正相反,也是我不希望看到的。”香芷旋看着香俪旋,目光清凉似水,“我就是对她不放心,一辈子都不能改观。你不是我,所以你不能理解,我从不勉强,你也不要勉强我。”
  “我也跟你说了,她已经不似以往,你是没见到……”
  香芷旋冷冷一笑,“我也不似以往了,所以你就认定她痛改前非了?所以你就能确定我专横跋扈了了?万一你看错了,谁又能来承担你的过错?”
  “……”香俪旋张口结舌。
  “要是因为你瞎了眼,别人是不是也要跟着自戳双目?”香芷旋看着她,神色越来越冷,“可能是我多心了,可你又拿什么来证明你没看错人?”
  “……”这就更是香俪旋无从回答的问题了。
  “跟我闹别扭可以,但是别失了礼数。你要是不见我婆婆,那我也不会见你婆婆。”
  **
  蒋修染昨晚连夜进宫,代替袭朗盯着宫里的一堆事儿。
  天将亮时,他随意找了个侍卫班房去歇息。
  有一名暗卫神色奇怪地看着他,他不解,瞪了回去。
  暗卫立刻跑了。
  和衣歇下,没多久莫名其妙醒来,睁眼就看到袭朗站在门边,手里端着杯热茶,他腾一下坐了起来,“你属鬼的吧?什么时候钻进来的?”
  “你睡的是我的床。”
  蒋修染嘴角一抽,这才明白暗卫为什么那样看着他,他抬手指了指对面一张床,“你睡那儿。”
  “脏。”
  “……”
  “那你就守着我吧。”
  “嗯。”袭朗唇角微扬,走到他近前,坐到床边一把椅子上,“你能睡着就行。”
  “……”蒋修染服气了,起身唤人来收拾屋子。
  两名内侍取了两套簇新的被褥,给两个人重新铺了床。
  袭朗摸出一个纸团,扔给一名内侍。
  内侍千恩万谢地走了。
  等人走了,蒋修染才明白过来——那皱皱巴巴的一团,是银票。
  他转去另一张床上歇息。
  袭朗喝完一杯热茶,扯下身上锦袍,蹬掉靴子,上了床躺下,过了一会儿,慢悠悠道:“跟你睡一个屋子,还不如睡城门楼。”
  蒋修染头枕着手臂,笑,“赶紧去。”
  袭朗躺了一会儿,起身利落地穿好衣服靴子,“走了。”说着步履如风地出门。
  蒋修染鼻子都要被气歪了,“疯子!”
  这一大早就给人折腾一通……他没好气地抖了抖锦被,继续睡了。
  醒来已近正午,才知道袭朗这半日没闲着,安排京卫指挥使司、五城兵马司、暗卫或在明或在暗日夜搜寻暗卫的藏身之处,并且分发下去一批用来对付死士的火器。
  没了顾忌,可以随心所欲地布局,甚至可以玩儿一阵猫抓老鼠的游戏。
  袭朗是真没把死士当做人来看待。
  朝廷相关人手全都用到了,他们手里的人当然也不能闲着,都要在暗中配合此事。
  **
  香芷旋将叔父留给她的人充分利用了起来,一部分监视香绮旋,一部分在别院附近保护一家人,余下的都去帮忙寻找死士的藏身之地。
  连过了五天,香绮旋还没离京,居住在一所宅院内,倒是她的夫君先一步回了南方。
  香芷旋听了田卫说了,让他去告诉香俪旋。
  香俪旋听了,心里觉得不对劲,却还是嘴硬:“说不定是病情没个确切的说法呢。”
  田卫笑道:“她从未去找过卢大夫,更没找过别的大夫。”
  “……”
  田卫行礼告辞。
  香俪旋坐不住了,转去找香芷旋,“你说她到底是来做什么的?我那次见她……你别不耐烦听,总得知道我为何对她改观吧?”
  香芷旋:“你说。”
  “她真是特别温驯的样子,显得很是自卑,说话都没个大声。”让人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是因为这种感觉太强烈,香俪旋才会心软,才会认为香绮旋已非往昔模样。
  “也有好几年没见到她了,好几年的时间也够她学会唱戏了。”
  香俪旋哽了哽。
  香芷旋问道:“容色怎样?”
  “还是那样,跟我说,她夫君待她倒是不错,还说那人就是看上了她的容貌,平日里都是让她好生将养着。”
  香芷旋失笑,“有张好看的脸,的确是好事。”
  “你就跟我说实话吧,她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香芷旋奇怪地看了大姐一眼,“你不是说她来寻找名医的么?”
  香俪旋抿了抿唇。
  香芷旋这才道:“我也在等消息。”
  “我……”香俪旋有些沮丧,“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
  香芷旋却望向窗外,“就快到三月了。三月下旬,西府要办喜事,不知道能不能如期进行。”
  **
  这一段,袭朗和蒋修染轻松了一些,长期留在宫里,不需在路程上花费时间,得了空就睡一会儿,再不用熬得眼底全是血丝。
  太子给两人拨出了居室,并且派了专人服侍,确保他们衣食住行与在家里一样舒坦。
  两个人最感兴趣的,无疑就是这些死士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闲来列出了一份名单,逐个琢磨,或是排除嫌疑,或是确定可疑。
  这天,袭朗问蒋修染:“晚间出去走动走动?”
  蒋修染道:“又憋坏呢吧?直说吧。”
  “我们也找几个皇后的人,去他们府里闹腾一场。”袭朗闲闲道,“前一段给死士搅和得不得安生,现在也该报仇了。”
  “我看行。”
  袭朗颔首,手一挥,“去帮我通禀太子。”
  “跟我摆谱?”蒋修染不动,“信不信我撂挑子不干了?”
  “你不敢。”袭朗笑得有点儿坏,“你不干了,我就每日带人去折腾你。”
  蒋修染抽了抽鼻子,“晚上各忙各的,咱们两家的人不对路,没法儿一起办事。”
  “再好不过。”
  此后连续三日,镇国将军、右都御使、礼部尚书等皇后党羽府中纷纷出事,与来路不明的黑衣蒙面人交手,伤亡不重,却是闹得人心惶惶。最倒霉的是右都御使,睡着觉被人捆了堵住嘴,还扔到了屋顶上,吹了一整晚的凉风。
  皇上、太子听说之后,觉得好笑,心里倒是都松快了不少。那两个年轻人的手法兴许是顽劣了一些,却无疑是不轻不重地敲打了皇后等人一下:杀人多简单啊,只是皇家的人不稀罕做这种事,当真狠下心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做着梦就去见阎王了。
  皇后被这种事情弄得日益烦躁起来,这日去见皇上,直言道:“我要搬出宫去。”宫里没办法住了,每日都有嫔妃去跟她嚼舌根,她不见的话,那些人就和宫人胡说八道,没有一日能得清静。这情形因何而起?自然是皇上放任不管、太子妃有意纵容才发生的。
  皇上显得有些惊讶,眉梢轻挑,“到了这时候,你还想离开宫里?是朕不清醒了,还是你大白天的就梦游了?”
  “你不外乎就是想要监视我,那你给我安排个住处吧。我死也不要死在宫里!”
  皇上冷笑一声,“你死在哪儿朕不管,活着的时候就得听朕的。”又显得有些好奇地问道,“你不是说已经都安排好了么?”
  皇后也回以冷笑,“的确是安排好了,只是一想到与你同在宫里,就膈应得慌!”
  皇上哈哈笑,“论说话气人的本事,你还得跟言官再学几十年。想激怒朕可不是那么容易。”
  皇后想起了和月郡主,“和月郡主是死是活?”那个人带出去的死士无一生还,她也就无从得知她的下落。
  “死了。夜闯朝臣府邸,当场毙命。”
  “你们……”皇后心头一沉。
  皇后唇角浮现一丝冷酷的笑意,“朕知会了西夏宁王,他说,和月郡主不成体统,死了更好,都清静了。”
  皇后咬了咬牙,转身往外走。
  皇上在她身后吩咐内侍:“宫里的大事由太子妃做主,小事由四公主代替皇后打理。”
  皇后听得这话,回程中,竟是连连失笑。
  后宫里的这群女人,真是谁也别说谁可怜。到了如今,都被皇后扔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宁可让儿媳妇、女儿打理后宫,也不让后妃染指,要是传到外面,也算是一桩奇闻了吧?
  **
  田卫一直命人留意着香绮旋那边的动静,这天脚步匆匆地来见香芷旋:“您二姐被宁王世子府里的人接走了。”
  “接走了?”香芷旋把第一个字咬得有点儿重。
  “是接走了。”
  香芷旋摸了摸下巴,“能不能把人给我劫回来?”
  田卫神色一缓,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事关重大,属下先斩后奏,已经让人去拦截了,让他们务必把人带到别院来。”
  香芷旋笑得很舒心,“做得很好啊。”随后道,“等人到了别院,直接送到我大姐房里去,让她们好好儿说说话。”
  “是。”
  香芷旋只是不明白,香绮旋是如何搭上的程曦。要说香绮旋在京城有熟人,只得成林一个,难道是那个人把她引荐给了程曦?
  再有就是香绮旋的夫君,这又算是唱的哪一出戏呢?是不要妻子了,还是被人胁迫之下才不得不离京的?
  这一群莫名其妙的人。
  而能让香绮旋情绪失控的人,好像只有香若松,连她都不行,她一想到香绮旋就没好气,懒得说话。由此,又吩咐田卫一句:“去把大舅爷接来别院。”
  归根结底,香绮旋是香家的人,到底如何安置她,还是由香家出面最妥当。

  ☆、174|168|167·&

  今日的香绮旋,心情出奇的愉悦,笑意不自觉地到了眼角眉梢。
  有多久没能这样了?
  煎熬的日子太长久,久到她已忘了何为欢喜。
  上次到京城,所经一切犹如一场灾难,她还没醒过神来,便已被打入了地狱。
  要她心甘,怎么可能呢?
  同样的几年,香芷旋那只黑心狡诈的狐狸成了京城名门贵妇,如今更是美名在外,都说她有着倾城的姿容,与袭朗是一对最为般配并且琴瑟和鸣的璧人。
  香芷旋貌美,那她呢?她在闺中便是美名在外了。只是时光流转,如今谁还记得她?
  她恨自己走错了路看错了人,如果当初不出错,如今香芷旋手里的一切,就都是她的。
  她更恨香芷旋享有着本该属于她的一切,对她却只有无情的打压,让她卑微到了尘土里。
  自从年少时险些被香芷旋害得破相之后,她满心怨毒痛恨的人就只这一个。
  在夫家伏低做小这几年,只是因着姨娘的亲人。而今亲人已然病故,她在这世间便是形只影单了。
  已是双十年华,再不谋取个更好的前程,这一辈子真就完了。
  是从前两年开始的事,成林那厮命人到了她夫家所在地,给予她恩惠、照拂,也给了她能再回京城的路。
  她比谁都清楚,那厮心怀眷恋的,只是她的容貌,只是没能找到在他看来更貌美的女子。也好。由此,她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给予的好处。在她看来,那是他欠她的。
  值得庆幸的一点,是香家与香芷旋都把她视为甩掉的一个包袱,不关注,不理会,任她自生自灭。要是有人时时监视她的话,她只能老死在夫家,别无他法。
  是在去年冬日,她就与男人到了保定府——从心底,她不肯将那人看做夫君。
  起初看不出男人是真傻还是装傻,每日只管忙着打理他的生意,由着她与一些人来往。
  后来当然弄清楚了,他只是装傻。也是早就明白了吧,她不肯将他作为归宿,他也认了。
  他是做小本买卖的人家出身,成林再没用,给他点儿恩惠还是容易的。
  两个龌龊的男人,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互惠互利着。但是有些奇怪的是,成林一直都没露面,并不急着要她给予回报。
  她的日子很简单,只需随心所欲地打扮着自己,让姿容愈发可人。
  她如今能依赖的,只得自己这张脸。很残酷,也很简单。
  在保定府,逐步打听或是听闻到了香俪旋、香芷旋很多消息,越听便越是生气、恼火。
  前不久,男人带她到了京城,说你肯定是不能回去了,和离或是休妻都随你,成六爷会帮忙到官府办妥此事。我只能送你到这儿了,过几日便回去。随后,他给了她三千两银子的银票,又将几名仆妇送到她面前,说是成六爷给你的,放心用。
  兜兜转转,她似是回到了原点。
  即便是孑然一身,也总比小生意人之妻要好。她没犹豫,答应了。
  在那之后,成林依然没有现身,只是命人带话给她,等男人走了之后,他再来见她,还提醒她,让她得空就去见见香俪旋。
  她无所谓,也是在住处闲得发慌,便带着几分戏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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