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宠妻日常-第1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既然问起,宁元娘就把所思所想跟他说了。
  蒋修染先是撇嘴,“一个眼神就能看出来?”
  “就能看出来。”
  “……”
  “怎么回事啊?”宁元娘托腮笑盈盈凝视着他,“是不是什么时候招惹人家了?”
  “怎么可能呢?”蒋修染又撇了撇嘴,“四公主看也是看袭老四,关我什么事?”
  这次轮到宁元娘撇嘴了。
  蒋修染给她分析:“我脾气一上来就不管不顾了,四公主又不是没见过,知道我多差劲她还暗许芳心,那就是有毛病了。除非天生缺人虐待。可袭老四不一样,你可别忘了,四公主跟着三公主琢磨易数,其实也可以说是跟着袭老四琢磨易数,前一档子事不就得以在他面前露脸了么?”
  宁元娘想了想,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似乎有点儿道理。
  蒋修染笑笑地拍拍她的肩,“这种事你就别往我身上扯了,打量谁稀罕我这种人呢。”
  宁元娘就笑,“打量谁不知道你那点儿事呢。”
  “我什么事儿啊?”
  宁元娘不搭话。过去的事了,又是与四嫂交情不错的三公主,背着人她也不想议论。
  “是不是谁都知道我等了你很多年啊?”他笑着凑近她,点了点她的唇。
  “是啊。”宁元娘抬手推开他,“谁都知道我是泡在蜜罐里的人,要是再疑心你,简直没天理了。”
  他作势要咬她的手,她慌忙收回手,他得以再次吻了吻她的唇,“算你有良心。”又在她耳边吹着气,“这么好的天气,我们忙点儿正事去?”
  “去你的。”宁元娘红了脸。自从她开始用药膳调理之后,床笫之事在他口中就变成了大事或是正事。
  他想继续说什么,却听得小丫鬟通禀:
  “老爷,阿东过来了,说袭大人已经回府。阿东问您几时备车。”
  他沉了片刻,“马上。”随即搂住妻子身形,“我这是什么命?又得跟那厮抬杠去了。”
  “你再对四哥没个正经的称呼,我可不让你回房了啊。”宁元娘轻轻打了他一下,“又不是四哥让你忙得像兔子似的。”
  蒋修染被她末一句引得低低地笑起来,满含依恋地亲了亲她脸颊,这才下地,“等我得了空再收拾你。”
  等他到了袭府,却又听得袭朗进宫去了静园,只是离开之前留下了不少东西要他看。他没好气,“揽那么多差事,也不怕把自己忙死。”
  赵贺嘴角一抽,没好气地看着他。
  蒋修染斜了他一眼,“我这一天可哪儿追着找他,换你试试?”
  “这忙死也比闲死好吧?”赵贺笑呵呵的,“我去给您备一壶好酒几样小菜,您稍等。”说完溜之大吉。
  蒋修染往他身上扔的书落到了地上。
  袭朗这一出去,就到深夜才回府。这时蒋修染已看完了一堆公文卷宗,在醉翁椅上假寐。
  袭朗的脚步声,是他这一段时间最熟悉的了,而且摸出了一些规律。
  此刻,袭朗慢悠悠走上台阶,到了倒数第二阶的时候,一脚轻轻蹭了一下石阶,再往上一阶,另一脚又蹭了一下石阶。随后的脚步声才一如平时。
  蒋修染看着袭朗进到门里,抽了抽鼻子,又眯了眸子细看对方的衣服。一身黑衣,看不出痕迹,却还是能确定有何端倪,“怎么还溅上血了?这是杀了多少啊?”
  袭朗慢条斯理地道:“老了,腿脚不利索了。”
  蒋修染笑着点头,“我看也是。没带回怨魂吧?腿脚不利索,就是身手不利索;身手不利索,人死得就特别苦。”
  “这不是怕你等得无趣么?带回几个给你解闷儿。”
  两名小厮走进来,一个奉上酒菜,一个取来干净的外袍。
  袭朗换了身衣服,坐在桌前,自斟自饮,三杯之后才招呼蒋修染,“来吧,陪你喝点儿。”
  “谁陪谁啊?数你会说卖人情的话。”蒋修染起身坐到袭朗对面,打量片刻,见他眼神清冷如常,揶揄道,“看你这样子,就像是死在你手里的都是死得其所。”
  袭朗牵了牵嘴角,“好像你那双手多干净似的。”
  蒋修染垂眸看了看彼此的手,“你我这种人,死了要下十八层地狱吧?”
  “好像就到十八层。”
  蒋修染轻轻一笑,“不管多少层,最后一层都是给我们预备的。”
  袭朗身形向后,倚着椅背,双腿搁到就近一把椅子上,眉宇间现出一点儿疲惫。
  “你没去看孩子吧?”蒋修染忽然想到了寒哥儿,“有孩子了,有没有的都忌讳着点儿。”
  “没有。知道。”
  蒋修染胡乱建议道:“实在不行,找个寺庙做场法事,超度一下。”
  “超度?”袭朗摸了摸下巴,笑,“又不欠他们,就算是欠了也不能还。不信那个。”
  “不信有来生?”
  “要来生做什么。这辈子过好了就行。”袭朗顿了顿,又补一句,“照打算过好这一生就行。”
  蒋修染盘膝坐在太师椅上,很有闲情地问道:“怎么打算的?”
  袭朗喝完一杯酒才道:“把你耗得先入土为安啊。”
  蒋修染笑道:“我先走了,谁跟你掐架啊?”
  “放心,日子闷不了,你儿孙一定得上门继续跟我掐。他们会说,你把我们家老爷子气死了,这可不行,得好好儿给个说法。”戏谑的言语,偏生一本正经地说了出来。
  蒋修染朗声笑起来,“你想得倒是长远。”
  袭朗这才笑起来,“这是我那帮弟兄说的,有远见吧?”
  “等我得空就找他们算账。”
  “回头我给你写个名单。”
  “行啊,别徇私漏掉哪个。”
  说笑了一阵子,袭朗才说起正事,“皇上之所以添了暗卫,就是因为皇后这些年添了一批关键时刻给她卖命的死士,眼下看这苗头,她是想把那些人调进宫里,或者就是故意找茬。我这几日就忙这些人了,好在皇城容易布置,不然迟早得累死。”
  “活人好对付,疯子棘手。”蒋修染理解地颔首,“到了你亲自出马的地步,都不弱吧?”
  “搜不出来,只能见一个灭一个。”袭朗想了想才回答蒋修染的问题,“兴许现身的是试水的,强弱真不好说。”
  “比起睿王那次带的人——”
  “不能比,那次算是瓮中捉鳖,现在是时不时冒出来一些死士。我在明敌在暗,看情形是想把我除掉。”袭朗看了蒋修染一眼,“你也当心吧。”
  “嗯,过两天我就让元娘搬到个妥当的地方,然后就去求皇上开恩,让我日夜守着他。还不都是他害的,养了皇后这么些年,养虎为患了。”
  袭朗笑开来,“我倒是正缺个帮手,你来啊?想不整日在宫里晃都不行。”
  蒋修染嗤之以鼻,“我给你打下手?想都别想。”说着就想起了元娘提起的四公主的事,委婉地套话,“你在宫里,见没见过四公主?”
  “见过。怎么了?”
  “我是想,她也到议婚的年纪了,皇上怎么也不给她张罗婚事?”
  “怎么也得过了这一段。嗯,对了——”袭朗想起了答应过四公主的事,“你没事去趟陈嘉兴家里透个话,四公主想嫁他二弟,他二弟要是宁可上吊也不尚公主……”他想了想,“应该不会,是一拍即合的事儿。”
  蒋修染听了不免惊讶,想着兴许是元娘多心了,面上自然是没流露,“我找个人去办,太子妃那边也找个人递句话。”如果他现在是忙成了兔子,袭朗已经快忙成疯子了,这种事他不介意帮他料理。
  “嗯。”袭朗打趣道,“我也给你弄个账本儿吧?这段日子一笔一笔的,也没少麻烦你。”
  “行啊,写完了给你表妹就成。”
  袭朗莞尔,“那就没账了。”
  元娘跟阿芷姐妹似的走动着,他们两个也别想泾渭分明的过日子。
  袭朗放下酒杯,转去书案落座,“抓紧说公务。我得日夜颠倒的过一阵,天亮时就该睡了。”说完才意识到,蒋修染也得陪着自己,又笑,“委屈你了。”
  “……”蒋修染无语得很。
  **
  天光大亮时,蒋修染离开,袭朗沐浴更衣之后回了正房,径自倒在了床上。
  寒哥儿跟元宝兴冲冲走进寝室的时候,他已随意扯了条锦被盖上。
  “爹爹,”寒哥儿由金妈妈领着到了床前,抬手去捏父亲的鼻子,“起来。”后面两个字说得有点儿模糊。
  “爹爹乏得厉害,起不来了。”袭朗给了儿子一个歉意的笑,“以后得了空再带你跟元宝出去玩儿,好么?”
  寒哥儿期期艾艾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认真地点头,“好——”
  袭朗爱煞了儿子这小模样,探身去亲了他额头一下,“真乖。”
  寒哥儿抿了嘴笑,转身招呼元宝,“元宝。走。”
  袭朗轻轻地笑着,看着两个小家伙出门,才阖了眼睑,沉沉睡去。
  并没睡多久,他做了噩梦。
  睁开眼来,看到阿芷坐在床畔,心不在焉地翻阅一本账册。额头至下巴的线条流畅悦目,睫毛闪动时,如飞掠花间的蝶翅。
  他的手微动,想要比量她睫毛的长度,转念就放弃。
  不想惊动,想好好儿地看看她。
  岁月如指尖流沙,又浩瀚如海,感触就变得微渺,回眸已是几年飞逝而过。
  几年如意,半数是她给予。
  授业恩师曾与他说过,不知道恐惧的人,不完满,成在机缘巧合,败则在瞬息之间,无转圜。
  但是有些年,他就是不知道真正的恐惧为何物。离家在外,只得自己,那时的牵挂太少,且不认为谁会因为自己过得更好,只一条命赌前程。
  距离太远了,牵挂就只是牵挂。
  所有一切,不过阴霾狼烟下的生死荣辱。
  是她让他一再看清恐惧的真相,近日尤甚。
  生怕出一点纰漏,葬了自己,葬了她一生欢喜。
  也正是因此,才愈发缜密、清醒、残酷。
  而千回百转的梦境之中,看到与她别离。分明近在咫尺,却隔着生死,还未来得及感激,别离已至。
  他的荣华权贵始于沙场,不知要用多少年,才能不再行杀戮。偶尔甚至不能确定,那样的光景,自己会否等到。
  万一……他一生没有几次万一,一旦切身体会这个字眼,便是大悲大喜。
  他不能确定会不会有那样的经历。
  却对她说,要携手相依一生,同看世间繁盛。
  情是双刃剑,一面让他狠戾,一面让他脆弱。
  于她,更是如此。
  不,还不如他。
  他只有生或死,她却不能,她如何也要活下去。
  需要依赖他一辈子的人,因为他成长,因为他一次次置身险境。
  她是他一世无双美景,他却是她福祸双行的源头。
  香芷旋正在胡思乱想,想来想去也没个结果,摸了摸下巴,又缓缓地摇了摇头,不经意的视线错转间,看到袭朗正在看着自己。
  眼中尽是疼惜、亏欠。
  她为之有片刻愣怔。
  他双手探出,捧住她的脸,将她带到自己怀里,吻一吻她额角。
  她蹬掉鞋子,由着他抱着自己,静静依偎着他,过了一会儿,轻声问:“你刚才是不是在想因果报应?”
  “嗯。”他微笑,顺着她说,“你呢?”
  “我也在想这个。”她语声温柔,“那是胡扯,不能信的。没有报应,只有选择。”
  “这么巧,我也这么想。”
  “我选择了顺从香家安排,到京城再找叔父帮忙,就遇到了你。你选择迁就我的门第,只要我品行不是太差,就接受我留在你身边——开始是这样的。后来,你又选择了扶持、照顾我,我才能在家里直到外面站稳脚跟——经过是这样的。现在,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他是我们的珍宝。”她语声愈发柔软,“幸运的那个人,始终是我。这世间没有谁离不开谁,只看分离时是双手空空还是握有珍宝,前者不甘,后者坚强。何况,最坏的不会发生。我确信。”
  他在身边,她信任。
  风雨来时,她坚强。
  她始终没忘记自己最初的情形,以及得到的一切。只感恩,无怨言。
  若几年欢笑换一世心殇,怎么说?不需问,他知道她一定会答:有憾,无悔。
  就是这样通透。
  所以他爱,他惧,他患得患失。
  “又在想什么?”她指尖点着他心口。
  “我在想,有些时候,我这心实在是小,只装得下你一个。”
  “那可不行,还有寒哥儿和女儿呢。‘有些时候’也要把他们放在心上。”她抬眼,认真地看着他。好像她心心念念的女儿已经出生。
  他低头摩挲着她的唇。
  香芷旋笑道:“再睡会儿吧,才睡了一个时辰。”
  “没事跟我说?”
  “没。”她有点儿不好意思,“就是想看看你,后来又怕把你看醒,就看账册打发时间。”
  “怪不得梦里都是你。”他笑着把她的小脸儿按在胸膛,又抬手除掉她头上簪钗,“一起睡。”
  “嗯。”她环住他。
  “阿芷。”
  “嗯?”
  “我会好好儿的。”
  “我知道。”
  她是他的牵绊,亦是并肩前行的伴侣。
  是在有了寒哥儿之后的转变。
  景致再美,经不起风雨洗礼也是枉然。
  香芷旋刚有了点儿睡意,听得蔷薇在门外道:“夫人——”
  “什么事?”她迷迷糊糊应一声。
  蔷薇禀道:“三公主通过夏家,命人送信给您和四老爷。田卫已将信件交给了奴婢。”
  袭朗和她同时睁开眼睛,瞬间清醒过来。
  香芷旋趿上鞋子去拿了信件,将信纸展开来,和袭朗一同过目。
  三公主在信上说,萧默设法使得楚襄王军中起了内讧,楚襄王短期之内别想成气候,过了这一段,死在何处都未可知,所以,只管随心所欲处置和月郡主。另外便是关于皇后的几句话,她说若是可能,请袭朗说服皇上手下留情,留下皇后性命。假如皇后殒命,那么,她会说服萧默不再介入军政,届时两国交兵劳民伤财,她只会袖手旁观。到底,她的至亲已只剩皇后一人。母亲兄长若都离世,故国家园便是形同虚设的字眼。
  香芷旋这才明白,帝后看了三公主的信件之后,为何是那样的反应。
  袭朗看完之后,躺回去,闭上眼睛,要继续睡的样子。
  香芷旋哑然失笑,“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袭朗牵了牵唇角,“皇上恨皇后恨得就差每日磨牙了,谁劝得了他?不劝兴许还好点儿,能留个全尸。”
  “……”

  ☆、169|168|167·&

  香芷旋躺回到床上,不能入睡。
  袭朗将她搂到怀里,取过信件,又仔细看了一阵子,笑了,“有别的法子。我试试。”
  “别勉强。”
  “我知道。”他拍拍她的背,“这事儿你别管了,我回信给她。”
  她点头,更深地依偎到他怀里,放空思绪,让自己堕入梦境。
  醒来时,天已黄昏,他已不在身边。
  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心被无力感牢牢抓住。
  见叔父时,叔父的未尽之言,她都明白。
  既是搭上了皇室,那么性命也就交到了皇家手里。叔父当然不是出门去讨账,而是奉命去办要事,凶多吉少。
  言语再随意,她也知道他是为着可能发生的变数,将婶婶和产业托付给了她。
  身边的袭朗,是在担心他若出了闪失,她怎么过。
  能怎样呢?
  自然是要好生活下去。
  她即使没了全部,还有寒哥儿。孩子是她一生珍宝,即便只得自己,也要他长大成才。因为,她的夫君是袭少锋,他的父亲是袭少锋。
  袭少锋身边不能有懦弱之辈。
  在他自己看来,他是个罪人,杀戮太重,无法得到宽恕。所以他不相信轮回因果,他不要来生,只要将此生牢牢抓住。
  她知道,那是杀伐带给他的阴影。
  如果没有这几年的情浓入骨,他的人生大抵是无挂无碍。虽然寂寥,却简单。
  所以这些是谁也无从追究无法抱怨的。
  谁也不要说亏欠,将最好和最坏的结果都设想到,去面对,尽力谋取最好的结果。
  **
  这一日,和月郡主去了正宫。
  皇后正赶着去见皇上,没工夫与她寒暄,开门见山:“你的心意,本宫清楚;本宫的心意,你也清楚。你手下没几个得力之人,本宫借给你一些死士,如何用,你该明白。”
  和月郡主颔首称是。
  “若是事败,你将身死。”
  “我知道。”
  “那就好。”皇后让亲信跟和月郡主细说,自己起身去了静园。
  皇上正在伏案写信,便让她在门外等了一阵子。信写好,交给服侍在一旁的内侍,这才让她进门。
  皇后走进门来,打量了皇上几眼,他倒是神清气爽的。
  皇上示意她落座,“都安排好了?”
  皇后点头,“嗯。”
  “那就好。”皇上微笑,“你再举棋不定的话,朕就失去耐心了。”
  “我看出来了。”皇后回以一笑,“再怎样,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了解你一些的。”
  “或许吧。”皇上对这种话题没兴趣,只说为何叫她过来,“说说柔佳。”
  柔佳是三公主的名字。
  皇后眼神一黯,又笑,“有什么好说的?她已笃定我会输。”
  “所以朕说她最是聪慧。”皇上道,“她要朕留你一条性命,你可曾想过,真到了那日,朕要怎么做才能与她都如愿?”
  皇后好笑,“真是奇怪,我的性命,何时需得别人做主了?”随即看着他,目光凉薄,“你又想没想过最坏的结局?”
  “朕不需想,胜败都简单。”皇上笑得有点儿轻蔑,“要是输在你手里,那是真该死,不配活着。”
  皇后心里动了怒,故意说刺心的话:“你今日的恨,都是因为睿王。是啊,换了我也会意难平,他可是不声不响的把太后老人家给毒死了。”
  皇上忍不住笑了,“朕从一开始就知道,太后死得蹊跷。独这一件事,朕要谢谢他。”
  “……”
  “元皇后满门死于太后之手,让朕一生愧对发妻,有负她所托。从不敢奢望死后能够见到她。又有何面目见她?”皇上仍是笑,却透着残酷,“人活一世,到头来都会有入土为安那一日。再者太后只要在世,忠臣良将、江山社稷都会被她左右,不知还会有多少人水深火热中挣扎甚至枉死——朕不觉着有追究她死因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