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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日常-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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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拿裁纸刀?”香芷旋连忙摇头,“不行,那个可不能拿。”
  宁氏不由后悔,“看我。先前无事,寒哥儿又正睡着,我就要裁一些纸张。他醒了之后说要拿,恰好赶上你三舅母过来,我就让他去里间玩儿了。可真是没想到,这大半晌了,他还没忘记这个茬。”说着就要将裁纸刀收起来。
  “娘亲……”寒哥儿先是委屈地仰头看着母亲,又扁了扁嘴,看向祖母,“祖母,拿拿……”
  宁氏一时间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香芷旋头疼不已,“喊谁也不行啊,那个是刀,会伤到你的。”
  “不。拿。”寒哥儿忽闪着大眼睛坚持着,小手更用力地抓住母亲的手指,拉着长音儿撒娇,“娘亲——”
  “不能拿。我没骗你,说的是真的。”
  寒哥儿又扁了扁嘴,小脸儿都要皱起来了,随即啊啊啊地假哭起来。
  香芷旋蹲在地上,满脸惊讶。儿子这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一出?又想着他从来也不是太较真儿的性情,除了吃饭那件事,从来都是大人说了不准,他就不再坚持己见。
  但是怎么对付这一出,她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没出过这先例。
  “别说你假哭,就算真哭也不能拿的。”香芷旋认真地告诉寒哥儿,“不信等爹爹回来你问他,他也不会同意的。”
  讲道理当然没用了。寒哥儿的假哭眼看着就要变成真哭了。
  香芷旋叹了口气,“这么淘气,太让人伤心了,还不如元宝听话。”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了元宝,忙问寒哥儿,“元宝呢?”总算找到转移孩子注意力的法宝了。
  寒哥儿一怔。
  金妈妈适时接话:“紫苏带它去后花园玩儿了。”
  “是吗?”香芷旋立刻笑着抱起了寒哥儿,“我们去找元宝,再摘几朵花回来,好不好啊?”
  很明显,寒哥儿没有香芷旋那么好的忘性,犹自不甘地指着炕桌,“刀……”
  “你不想元宝啊?它肯定想你了。你不是最喜欢看它追小鸟么?我们这就去看看。”香芷旋自顾自说着,已经拿起了寒哥儿的大氅递给金妈妈,缓步走出门去。
  寒哥儿挣扎了一下,到底还是把元宝看得更重,也就放弃了先前惦记的裁纸刀,由着母亲抱自己去了后花园。
  这边的宁氏松了一口气,连忙把裁纸刀收了起来。
  “这孩子倒不是倔强的性情。”宁三太太赞道。
  宁氏特别舒心的样子,“的确是,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偶尔磕碰一下,打个岔就过去了。”
  “你这儿媳妇也是个妙人,就没见哪个当娘的一本正经还慢条斯理的讲道理。”
  宁氏一说起这个,就忍不住地笑,“她从来就是这样,越是这样,倒越是哄得住孩子。”
  “也是,要是毛毛躁躁的脾气,孩子一看就先怕了,一怕可不就要哭闹起来。”宁三太太说着说着,就想到了宁元娘,不由笑着憧憬,“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能抱上外孙。”
  宁氏笑道:“这还用愁?你跟元娘的光景只会越来越好。”
  “是啊,我也想开了,往后只要元娘好好儿的就行了。”宁三太太说着,想到以前种种,讪讪的笑了。
  夫君一力做主儿女婚事的时候,还是满心不甘。可又有什么法子呢?经了上次在钱学坤家里的事,已经吓怕了。那点儿不甘比起恐惧,微不足道。此外,雪上加霜的是,夫君的态度越来越强硬,她不能不担心下半生要看冷脸度日,到了这地步,再不低头认命,可就真是自取灭亡了。
  这次得以前来,还是先求了夫君给袭府递话,不然还是不能登门。
  **
  寒哥儿看着元宝在花园里玩儿了半晌,才又绽放出璀璨的笑容。
  随后,香芷旋又让几名小厮蹴鞠。元宝跟着起哄,在几个人中间跑来跑去,弄得几个人手足无措,寒哥儿却觉得有趣,咯咯地笑个不停,好几次都要挣扎着下地一起去玩儿,需得好一通哄劝。
  不管怎样,总算是把裁纸刀的事儿给忘了。
  这一晚,袭朗留在外书房,过了子时还未回房。
  香芷旋哄着寒哥儿入睡之后,心里回想着东宫里发生的一切,有个念头始终是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想抓住,总是不能如愿。
  她索性披衣下地,去了西次间,自己动手备好笔墨纸,把印象深刻的一幕幕按照发生的顺序描绘下来,再来来回回地看,反复回忆,检视有无遗漏的细节。
  在这过程中,她终于知道忽略了哪个细节。
  是四公主。准确地说,是四公主某一刻的眼神。
  她极为细致地描绘下来。
  那种神色,香芷旋曾在三公主脸上见到过几次,三公主看着或是提及蒋修染的时候,某些时候就是那种眼神。
  四公主这眼神是看着谁才情不自禁流露的呢?
  彼时她看向的一行人,有太子,有几名最起码年过四旬的朝臣,还有袭朗和蒋修染。
  换言之,那两个人,是谁又不声不响甚至都不自觉地让人动心了呢?
  这种男子就是这点不好,不管你愿不愿意,不管你有意无意,不定何时就会发现他又惹了桃花债上身。
  不论是直觉,还是之前二公主、三公主的事,都能让香芷旋确定,四公主不会因为那份或许都不能道出不能让人发现的感情做出糊涂事,对她和宁元娘是满心善意。
  正是因此,让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
  四公主心里那个人是谁,反倒不重要了。她甚至不想弄清楚。但是反过头来想,如果直觉出错,如果四公主是藏得极深的一个人……又当如何?
  她将面前纸张收起来,却是懒得动,就坐在那儿发呆。意识到袭朗身形趋近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抬眼对他一笑,“忙完了?”
  “嗯。”袭朗走到她面前,半坐在书案上,抬手捧住她的脸,“想什么呢?”
  “在想你跟蒋大人这种人……”她蹙了蹙眉,“真讨厌。”
  袭朗讶然挑眉,“这话怎么说?我们俩怎么一起开罪你了?不大可能啊。”
  香芷旋握住他的手,问道:“你之前跟我提过一句,说四公主之所以主动要帮你,是有事相求,她求你的是什么事?”
  “姻缘。”袭朗如实道,“她想嫁给陈嘉兴的二弟。陈嘉兴你还记得吧?原是榜眼,后来晋升为状元的那个人。”
  “什么?”香芷旋蹙眉,脑子有点儿不够用了,又仔细回想,确定今日陈嘉兴也好,他二弟也好,都没去东宫,便又讷讷地道,“不应该啊。”
  “有什么不应该的?陈家是书香世家,陈嘉兴的二弟也是才华横溢,四公主看中了文人,不也是情理之中么?”
  “你少打岔,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你如实招来,大半夜不睡,跑这儿神游是怎么回事?”
  香芷旋犹豫半晌,将那张四公主的画拿给他看,“依你看,她这神色是怎么回事?”
  袭朗看了半晌,又奇怪地看她一眼,“这像是……像是三公主看着蒋修染的样子,她远嫁之前,在街头遇到过我和蒋修染。”
  “能确定么?”香芷旋问出口,待他点头之后,才将所见情形与他说了。
  袭朗先是一笑,“那就是蒋修染又祸害人了。”随后才惑道,“但是她钟情的不应该是陈嘉兴的二弟么?”
  香芷旋轻笑,“你也给绕晕了吧?”又半是打趣半是认真地道,“你又怎么能确定她不是看着你呢?”
  “胡说八道。”袭朗将画纸放下,“也就你看得上我。闹半天你是跑这儿吃飞醋来了?”
  “你才胡说八道呢……”
  她语声未落,他已将她抱起来,转往寝室。
  “寒哥儿在床上睡着呢,别闹。”
  他才不管,回到房里,把她放到床里侧,又小心翼翼的抱起儿子,转去门口唤来金妈妈。
  寒哥儿做着梦被他打发回了西梢间,元宝也跟着过去了。
  “我回来是要办正事,不是听你说胡话的。”他还是没正形,一面利落地宽衣一面说着。
  “袭少锋,”她唤着他,“你这反应不对吧?是不是早就知道,现在心虚才没正形的?”
  他笑着欺身覆上,“我跟你有过一本正经的时候么?”
  “……”香芷旋努力回想的时候,衣衫已经被他丢到了床尾,不满的嘀咕着,“你就是心虚!”
  “那怎么着?你要我在这时候发誓么?”他笑着吻了吻她额头,“我倒不是不能,但你不觉着太可笑了么?”
  香芷旋想了想那情形,终是没绷住,笑了起来。
  **
  这天之后,香芷旋又观望了一段时日,发现自己的那点儿猜测,起码近期是可以忽略的。
  四公主从不曾刻意接近过袭朗或是蒋修染,和月郡主再不能踏进东宫之后,她也不去赴宴了,安安静静留在宫里,陪皇上说话、下棋,或是在自己的宫里看书习字。
  在这期间,香芷旋发现赴宴的少男少女越来越少,一头雾水。
  还是钱友兰出言给她解惑:“那些少年郎说了,哪家闺秀跟你和蒋夫人一比,都成了庸脂俗粉,过来也是扫兴。那些女孩子则说,哪家子弟与袭大人、蒋大人相较,都变得面目模糊不能入目。太子妃该见的都已见了,心里大抵已有了人选,这些人可不就全然没了兴致。”
  香芷旋似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一番话,要是把她摘出去,她确信无疑,加上她,就只能当做笑话听了。
  她心里的美人,是元娘、大姐那样的,自己么,揽镜自照都没觉得有何过人之处。
  钱友兰见她先是惊愕随后不当回事的神色,忙笑着叮嘱道:“你这发硬,让我这样的熟人见了还无妨,要是让别人见了,还以为你打心底觉着蒋夫人不能与你相提并论呢。”
  “哪有。”香芷旋忙解释道,“我是被顺带着提起的人而已,这点儿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难道你还相信了不成?”
  钱友兰失笑,“就知道你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才提醒你啊。”之后摇头叹息,“真是奇了,竟还有貌美惊人却不自知的,唉……”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香芷旋就更无言以对了。从这次之后,索性与太子妃扯谎告假,安心留在府中带孩子,惦记着含笑也快嫁了,亲自准备嫁妆,不是熟人上门,就耍赖推给婆婆应承。
  时至农历二月中旬,袭朗、蒋修染忙碌得不成样子,常常日以继夜地聚在一起议事。
  皇上给西夏皇帝的信还在半路上,西夏又有使臣前来。
  使臣不要隆重的款待,只求有个清静的地方与皇上说话。
  与此同时,三公主派来京城的人,终于等到了她的确切消息,此外,还有她亲笔写给皇上、皇后的两封信。
  据说皇上看了信件,半晌沉默不语,皇后看了信件,失声痛哭。
  很多人都知道,这一个春日,或是云谲波诡,或是有惊无险,想要风平浪静,是奢望。

  ☆、168|167·&

  春寒料峭的光景中,不少官员家眷搬去别院或是回乡省亲,再无宴请赴席,偶尔相遇,大多神色惶惑,一如大难临头。
  倒不是人们无事生非故意制造这样的氛围,实情如此。
  宫里每日动辄清理出几十及至百多名侍卫尸首,一大早曾有人看到横尸街头的情形,皇后宫里的人刻意散播这类消息,自是传得人尽皆知。
  袭朗彻夜不归的时候越来越多。京城风雨未来,他已踏入比沙场更险峻的生死对决。对这些,香芷旋有着最直接的感受。
  原本已是闭门不出了,但是今日夏易辰派了几十人前去接她,她才得以出门转转。
  马车停在夏家外院。
  进书房之前,香芷旋驻足望了望天空。
  阳光和煦,天色湛蓝,流云随着清风缓缓移动。
  看起来清朗暖和的天气,就是不给人丝毫暖意,这时节就是这点恼人。穿戴亦如此,穿小袄热,穿夹袄有些微的冷,怎么都不让人自在。
  进门给叔父行礼,落座之后,便要小厮去沏一壶热茶。
  小厮却先笑嘻嘻的取来一个小手炉。
  香芷旋接到手里,立时笑得眉目弯弯。
  夏易辰的笑容有几分无奈,更多的是宠溺,等小厮上茶之后,问道:“你没事翻我和你婶婶的老黄历做什么?”
  这几日,田卫给她找了几个在夏家当差多年现在荣养的仆妇,每日去袭府跟她说说夫妻两个这些年的经历。本来就没想瞒着叔父婶婶,眼下被问起,香芷旋倒也坦然,道:“是啊,我也奇怪呢。”
  把夏易辰惹得轻笑出声,“说实话。”
  “也不是翻你们的老黄历,是想了解婶婶多一些,想想以后怎么孝顺她。”她总不能说只是想弄清楚婶婶是如何落下了病根儿,又找过哪些大夫诊治过,这样她可以在所知的基础上再为婶婶另寻名医,只是……结果很让人失望。
  夏易辰逗她,“哦,只孝顺她,没我什么事儿是吧?”
  香芷旋俏皮的眨眨眼,“哪儿敢啊,婶婶也不会答应啊。”之后又现抓了个理由,“也是想弄清楚,您到底是为何淡了入官场的心思。”
  “是根本没那心思。”夏易辰纠正她。
  香芷旋随口问道:“这话怎么说?”
  “从本心就不想,走的路自然是与仕途背道而驰。”夏易辰给她倒了杯热茶,放到她手边,“你不会以为我手里的钱财都是干干净净的吧?”
  香芷旋如实道:“您要是那么好的人,看我恐怕是横看竖看都不顺眼。”
  夏易辰失笑,“明白就好。我最落魄的时候,是你父亲收留了我,且一直善待。有一段时日不安生,我怕连累他,便将自己的出身据实相告。你父亲非但没有就此与我恩断义绝,反倒给我请了文武两位先生,要我继续习文练武,他说不管来日做哪一行,文武双全都有益无害。是因此,我才总说如今手里这一切其实都是你父亲的——自然,要除去那些孽债。”
  叔父从不是话多的人,向来把她当小孩子一样对待,此刻却分明像是长谈的架势。香芷旋不明所以,但是清楚他这样必有原由,也就认真聆听。
  “你应该已经得知了,早些年我做过不少一夜暴富的营生,得到多少利益,就要担负多大的风险。这也是我在各地开镖局的原由,名为开镖局,实为养人手。早些年没搭上皇室,不得不如此,没人看护钱财,连命都不知何时会丢掉。”
  这些她已有所耳闻,并且知道,婶婶头一胎就是因为担惊受怕四个月上小产的,从那之后,身子伤了根本,再也不能有喜。
  她听说时何尝不惊愕。清楚无奸不商,却不知道叔父除了温和俊雅的面目,还有铤而走险的一面。后来费了些时间才想通,他这样的人,不论做哪一行,都要达到一个他觉得合适的高度。
  “你婶婶这些年跟着我,的确是吃了许多苦头。”夏易辰凝住她,半是认真半是玩笑地道,“阿芷啊,若是我没良心先抛下她走了,你一定要替我护着她。”
  香芷旋下意识的点头,随后心里一惊,若有所感,面上只是嗔道:“好端端的说这些做什么?”
  夏易辰就笑,“你长大了,而我已做了叔祖父,这生老病死的事情,有什么好忌讳的?”
  “那我也不爱听。”
  “我是一个劲儿的想让你有个大人样儿,你是一个劲儿的给我拆台。”夏易辰很是没辙地摇了摇头,随后才道,“过些日子,我还得出一趟远门,跟往年一样,要亲自去收几笔账。你有事没事的,多来陪陪你婶婶。再有,你跟寒哥儿缺什么稀罕的物件儿?到时候我给你带回来。”
  香芷旋想了想,“还真没有。您早点儿回来就行了。”又瞪着他,“你可好好儿的啊,知道自己年岁不小了,就不要再像以前似的,再胡来,我可就不理您了。”
  夏易辰忍俊不禁,“行啊。我答应你了。”
  香芷旋摆摆手,“您也别跟我翻自己的老黄历了,说的话都是煞风景的,不听了,还是跟我念念生意经的好。”
  “嗯,难得你想听,我就跟你说说。”夏易辰很是满意的样子,起身去取了一张舆图和一摞账册,“先让你开开眼界吧,看看咱们家到底有多少财产,又都分布在哪些地方。”
  “……好吧。”香芷旋嘟了嘟嘴,“其实吧,你还不如跟我说说手里到底有多少得力的人,就是像田卫他们一样的人手,我现在对这些最上心。”又叹了口气,“也是没法子,我就是个惹祸精,总觉得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惹祸上身,偏偏惜命得很,每日做梦都在想手里的人越多越好。”
  “那容易。”夏易辰将舆图展开,让她看上面用红笔标注的地方,“如今咱们的威远镖局在各地都有分号,怎么样的身怀绝技的人都有。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过一段日子,会有一批人手来到京城,到时候全交给你。”
  “啊?”香芷旋想到了很实际的问题,“那我养得起他们吗?”就算袭朗没事就给她银子,长期养着一大群人,也是很大的一笔开销。
  夏易辰斜睇她一眼,“你怎么越来越傻了,家里的银钱不都是你的么?他们难道还每月跟你领银子不成?过了闹腾的一段,就各回来处了。”
  “这倒是。”香芷旋不好意思的笑。
  “你把嘴闭上,认真听着。”夏易辰抱怨着,“难得有点儿闲工夫跟你说说话,你总打岔我只能撵人了。”
  香芷旋理亏地笑了笑,凝神聆听。
  同一时间的宁元娘,正在看着蒋修染犯嘀咕。在东宫水榭,四公主神色怅惘眼神迷离的一幕,她也留意到了,思来想去的结果跟香芷旋一样,拿不准是四哥还是眼前这人惹了桃花债。
  蒋修染是偷空回来,见她合账有些不耐烦,就动手帮她,拨算盘的时候,见她盯着自己出神,不由侧目看着她,“你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我让你看的心里直打鼓。”
  宁元娘失笑,“这么说来,我是河东狮了?不然怎么会把你吓成这样?”
  “哪儿有这么好看的河东狮?”他端详着她,“说说吧,我又做错什么了?”不怪他这么说,平日宁元娘可是没少数落他,要么说他把下人吓得跟哑巴似的,要么说他内外院不分完全不合规矩……到现在已是林林总总一大堆,他已经是债多了不愁的心思了。
  他既然问起,宁元娘就把所思所想跟他说了。
  蒋修染先是撇嘴,“一个眼神就能看出来?”
  “就能看出来。”
  “……”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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