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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日常-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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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的。
  她知道不是那样的。
  他就是有那个本事,能让她在面对他的时候,忘了他曾有过的杀伐,忽略掉他如今伤病的原由。
  她慢慢的将自己的手覆在他掌上,比量着。
  这一比,就显得他的手掌宽大,可是——她索性翻身趴在床上细细审视,困惑地眨着眼睛——这样比较着,他的手依然很好看。自己的手呢?也没因为这种比较而变得不好看。
  就是这时候,他的手忽然一个翻转,将她的手牢牢握在掌中。
  香芷旋完全没防备,被吓得不轻,先是惊愕地睁大眼睛,随后身形一软,趴倒在床上,还抱怨道:“怎么好意思这样吓人的?”
  袭朗轻笑出声,“怎么好意思这样盯着我看的?”语声有着初醒时独有的沙哑、慵懒。
  香芷旋把脸埋进枕头,小鸵鸟一般,嘴里却是不服气的,“看看不行么?”
  袭朗倒是大方,展臂将她带到自己怀里,“行啊。离近些看。”
  香芷旋反倒别扭起来,心说这人怎么就这样的油盐不进呢?怎么总是自己进退两难呢?之后就跟他耍赖,在他怀里寻找着舒适的位置,“看够了,要继续睡。”
  “把我闹醒了,你又要睡了?”袭朗拍拍她的背,柔声问道,“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我也不知道,正奇怪呢。”她实话实说。
  “还以为你觉得冷呢。”他用被子裹紧了她。
  “没。”香芷旋感觉好舒服,“整夜都没觉得冷。兴许就是为这个才睡得特别好——睡够了,自然就醒了。”
  “天气是一日比一日冷了,不合意了就跟我说。”
  “嗯。”她脸颊蹭了蹭他肩头,“我知道。”又抬眼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倒让他微微挑眉,“怎么?”
  “没事。”她就笑,“想跟你道声谢而已。”
  “道谢就免了。”袭朗笑微微地看着她,手指摩挲着她脸颊,视线游转,能看到她裸在空气中白皙如玉的颈子,再向上,便是初醒时如花嫣红的唇、小巧挺秀的鼻梁、如画的眉目。
  在她不自在的别转脸之前,在他的唇落下去之前,他说:“别抱怨就行了。”
  香芷旋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越来越急。但是她不能否认的是,这样的耳鬓厮磨、唇舌交错,这样的意识熏熏然、如漫步云端的感觉,亦是让她感觉玄妙甚而贪恋的。
  她不想掩饰,也无从掩饰。
  在他亲吻加深加重时,她的手搭上他肩头,又绕到了他颈间。
  气喘吁吁时,她侧转身形,别转脸,平复着呼吸的频率。
  他却是随着她身形而动,上身覆在她身形上,再度低头索吻。亲吻沿着她额头、眉宇、脸颊落下,末了封住她双唇。
  这亲吻慢慢的由温柔变得焦灼,似是夹带着火焰——让她不安的火焰。
  她在绵长焦灼的亲吻中心神恍惚,让她清醒过来的,是他没入衣衫碰触到她肌肤的手。
  覆着薄茧的手,寸寸游移,自腰际向上。
  这便让她觉得他的手也带着火焰——让她战栗的火焰。
  她轻轻战栗着,随后整个人都有些发抖了,她寻到他的手,竭力扭动着身形,“四爷……”再怎么样,出嫁前乳娘都给她找了几本阴阳交合的书让她看,随后又压箱底送了过来,她隐约明白,彼此现在这情形再继续下去的话,是怎么个情形。
  明白而已,并没料到,这感觉是这般的令她心颤、心悸。
  袭朗没理会她的呼唤,舌尖扫过她的贝齿,与她的舌尖嬉戏,手则挣脱她的小手的钳制,再度没入衣襟。
  是那样纤细的腰肢、柔软的身姿。看起来纤弱得紧,实则是与她的手一样,柔若无骨。骨架很小的女孩子。
  尝遍她口中的美,他侧过头去,含住她一颗耳垂。
  香芷旋完全抖了起来,“四爷……”他还是不理,她便竭力想着唤他什么才合适。
  袭朗?连名带姓的,他生气了怎么办?
  少锋?那是他的字,可她是他的妻,这样称呼也不合适。
  她这犯难的时候,那边已经开始尝试解开她的寝衣了。
  “不行不行……”香芷旋其实也不清楚到底是因恐惧还是为他身体着想才慌乱摇头拒绝,“不行……袭少锋!”鬼使神差的,她把听到过的那个称谓唤了出来,手也胡乱下落,掐住了他臂弯。
  他身形一僵。
  香芷旋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居然恶狠狠地掐到了他伤处,连忙松了手,心里却是极其紧张。
  袭朗一臂环着她肩颈,一臂环住了她腰肢,俊脸埋在她肩窝,语气略显懊恼:“香芷旋!”
  “嗯。”她蚊子似的哼了一声,底气不足到家了。
  “你要谋杀亲夫么?”他的确是有点儿恼火,隔着寝衣,咬了她肩窝一下。
  香芷旋一哆嗦,“没、没啊。”
  袭朗因她的反应火气全消,并且笑了起来。
  “你……还没痊愈呢。”她吞吞吐吐的说道。
  袭朗深深呼吸着,“这还用你说?”
  香芷旋:“……”
  “看看你都不行?”
  不行。香芷旋腹诽着,看出麻烦来怎么办?倒是不大担心他怎样,只担心自己在一点儿心里准备都无的情况下应对他会状况百出……据乳娘说第一次是很疼很疼的,她这个娇气至极怕疼至极的性情……
  天,那不亚于鬼门关好不好。
  就算是乳娘故意吓唬她,也不可能一点儿根据都没有就胡说八道的。
  一想这些,香芷旋就会极其没良心地憧憬嫁过来时守寡的状态。
  一想这些,她脸色都有些发白了。
  袭朗撑肘审视着她,眉梢微扬,“一想就害怕?”心里倒是没觉得意外,依她那么娇气的性子,这完全是情理中的事。不怕才出鬼了。
  香芷旋硬着头皮嗯了一声。
  袭朗还真不知道怎么开解她。男人所能经历的一些风风雨雨,他都经历过了,唯独这回事,也只是道听途说。自己拿不准的事,又能说什么。
  他就啄了啄她的唇,“阿芷。”
  “嗯?”香芷旋看着他。他这样唤着她的乳名,她并无不适,甚至于,居然觉得很悦耳。
  “你这样……不好,不对。”他破天荒地说了句废话。
  “还用你说。”香芷旋扯着他的衣领,“这不是……你还没痊愈么?”
  “我痊愈了,你就想开了?”
  想开了?香芷旋并不是很认可他这说辞,可要她找出更适合的,也找不出。思忖一下,她点点头,“会……吧?反正到那时总能好一些。”
  “那你可抓紧啊。”袭朗笑着躺回去,将她抱在怀里,“我痊愈也快。”
  “……”香芷旋心说,你还是慢一点儿痊愈的好。
  **
  用过早饭,外院备好了车。
  香芷旋辞了袭朗,带着蔷薇、铃兰和几名小丫鬟、婆子,往清风阁外走去。
  未出院门,就见到了袭脩。
  袭脩跟在赵贺身后,高大的身形透着瑟缩之意。
  香芷旋心里啧啧称奇,面上则是不动声色,停下脚步行礼,“见过三爷。”
  袭脩连忙还礼,问道:“四弟妹这是要出门。”
  香芷旋点头一笑。
  “那快去吧,我不耽误你了。”袭脩很是客气。
  香芷旋也实在是不觉得自己和这个人有什么话好说,便顺势点头,走出清风阁。
  到了院门外,看到的一幕,则是让她又是惊讶又是好笑。

  ☆、第21章

  清风阁不远处,站着五爷袭刖和五奶奶蔚氏。两人大眼瞪小眼,一对儿斗鸡似的。
  蔚氏语声低冷:“听到没有?回去!”
  身着大红锦袍的袭刖耸着肩,站姿歪歪斜斜。他指一指甬路,吩咐蔚氏:“你,怎么跟过来的,怎么给我回去!”
  蔚氏笑容冷屑,“你这是跟我说话呢?”
  “我要去看看四哥,你跟着捣什么乱?”袭刖一脸的气急败坏,“我都到这儿了,哪有折回去的道理?快滚回去!”
  “四爷才不稀罕看见你,别自讨没趣了。”蔚氏没耐性陪他耗在这儿,抬手去拎他的衣领,“听话,回房。”
  “你这个女人……”有那么一瞬间,袭刖眼底浮起笑意,但是不经意一瞥,他看到香芷旋走出院落,心知自己此刻全没了大男人的气派,便急了起来,低声喝道,“别胡闹!逼着我修理你是不是?”
  蔚氏耐心告尽,“少罗嗦!”
  “你再这样,我可要抽你了啊。”袭刖见香芷旋犹豫着站在院门外,心里更急了,连连给蔚氏使眼色,指望着她回头看看。当着别人的面,她总能给他留点儿颜面。
  蔚氏却没留意到他的细微反应,一心要拎他回房。
  “这是个什么女人……”袭刖怀疑她明知有人看笑话还是给他难堪,蛮力打开她的手,跟她摆谱,“混账东西!我叫你滚,你跟我胡搅蛮缠什么!?”
  蔚氏慢条斯理地卷了卷袖管,“再不走,掌嘴。”
  “掌嘴?好啊。我谢谢你提醒!”袭刖要被气得冒烟儿了,手臂抡圆了,照着蔚氏打过去。
  蔚氏抬起手来,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他的手,另一手则作势打向他。
  袭刖以为自己逃不过这一巴掌了,紧紧闭上了眼睛。
  “瞅你这点儿出息。”蔚氏差点儿就笑了,手轻飘飘落下,给他整了整衣领,“别在这儿丢人,走吧。”
  袭刖恨不得要跳脚了,指了指她身后,不等她有何反应就高声道:“四嫂这是要出门么?”
  香芷旋闻言大大的松了口气。夫妻俩方才那一幕,让她又是好笑又是为难,上前去不妥,也不能避回到房里。她点了点头,举步前行。
  蔚氏这才将袭刖放开,回转身看了看香芷旋,敛衽行礼,“四嫂。”神色仍是略显冷淡。
  香芷旋到了近前,微笑着还礼。蔚氏似是生来就待人冷淡,对谁都爱理不理的,谁要计较她的态度,纯属自寻烦恼。
  袭刖问道:“四哥在房里吧?”
  蔚氏瞪了他一眼。
  “在。”香芷旋道,“我赶着出门,先走了。”
  “不耽误四嫂了。”蔚氏语气淡淡地回一句,目送香芷旋走开去的时候,多看了蔷薇、铃兰两眼。
  袭刖则利用这间隙脱身,撒腿跑进了清风阁。
  蔚氏瞪着他的身影,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尾随其后。
  丫鬟迎春忐忑地道:“五奶奶,您跟进去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呢?”蔚氏道,“四爷要是肯见他,自然也肯连我一道见。”
  迎春想想也是,又道:“方才奴婢见您像是比较留意四奶奶身边两名丫鬟。”
  蔚氏解释道:“那两个丫头会拳脚功夫。”
  “怪不得。”迎春释然。五奶奶生于沧州,自幼学拳脚强身健体,看到同道中人,自是一眼便能看出端倪。迟疑片刻,又婉言劝道:“您与其劝着五爷别来招四爷心烦,倒不如多与四奶奶走动。”
  “四嫂不是要照顾四爷么?平日都不在府中走动。我上赶着过来,反倒让婆婆不悦。”蔚氏道,“过了这阵子再说。眼下先管好那个变着法子作死的才是正理。”
  变着法子作死的,指的自然是五爷。迎春抿了嘴笑。
  **
  香芷旋出门之际,太医就来了。
  袭朗伤势痊愈的情形喜人,今日起便不需再包扎,每日药浴调理即可。太医今日除了施针,还带来了几味药材。
  太医先是仔细地叮嘱袭朗药浴时要注意哪些,随后感觉叮嘱他完全是在做无用功。这是个最不听话的病人,要不是身体底子极佳,皮肤愈合能力强,早就没命了。太医想到这些,便又唤来含笑细细叮嘱,末了才取出银针,要给袭朗针灸。
  这时候,小丫鬟进门来禀:“三爷过来了,要探望您。”
  太医笑呵呵地道:“我先去别处喝杯茶吧。”
  “不耽误您别的事么?”袭朗其实不介意让袭脩等着,却不愿意妨碍太医。
  太医忙摆手,“我的事就是尽快让袭四爷痊愈,这可是圣上旨意,别的都不打紧。”
  袭朗微微一笑,吩咐含笑:“好茶点服侍着。”
  含笑称是,引着太医去了厅堂,又命小丫鬟请袭脩进来。
  赵贺领着袭脩进到西次间。
  袭朗吩咐赵贺:“你去知会随四奶奶出门的护卫,仔细些,别出岔子。”
  赵贺称是而去。
  袭脩诚惶诚恐的,看一眼盘膝坐在太师椅上的袭朗,勉强笑道:“四弟,我来看看你。”
  袭朗指了一把椅子,“坐。”
  袭脩点头落座,神色分外的局促不安,“我是来跟你赔礼的,想来你也猜得到。”
  袭朗没接话。
  袭脩只得顾自说下去:“那三万两银子的事是空穴来风,但是祖母发话了,我也不敢提前跟你交底。幸亏四弟缜密,父亲插手,不然……我对不起你。”
  “无妨,你又不是初犯。”
  言下之意是早已习惯了。袭脩尴尬得紧,不知说什么才好,正愁没个地缝让自己钻进去的时候,袭刖和蔚氏来了。
  袭刖和蔚氏进门之后,都是先打量袭朗的气色,前者笑道:“四哥看起来好多了,实在是大喜事。我一直都想过来看看你,可是祖母说我过来也是惹你不悦,我想想也是那么回事,就一直忍着,到今日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便过来了。”
  蔚氏斜了他一眼,心说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之后向前一小步,恭敬行礼。
  袭朗让夫妻两个落座。
  袭刖落座后,便开腔指责袭脩:“我说三哥,你可真是让我开眼界了。过几日就要续弦了,你怎么还被祖母拿捏在手心儿里?”
  被老夫人拿捏跟续弦不续弦的有什么关系?蔚氏又斜了他一眼。
  袭刖只当没看到。
  袭脩干笑道:“我有我的不得已。再说了,除了老四,咱们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
  “我可不是这么过来的。”袭刖呛声道,“再不得已,我也没像你似的,自己不落好,还给别人惹了麻烦。”
  袭脩没说话,无言以对。
  蔚氏脸色好看了一些。
  袭刖看向袭朗,道:“四哥,我也不瞒你,今日一是过来看看你,二是想问问老六、老七的事儿。”
  蔚氏无语望天。
  “他们有什么事?”袭朗眼神温和地看着袭刖。
  袭刖一副“你装什么糊涂”的表情,道:“二叔重返官场的路是断了,那是他自找的,该。可老六老七并没惹过你,对吧?依我说,还是给他们一条出路吧。”
  袭朗一笑,“你可以给他们出路。”
  袭刖:“……”他要是有那个本事,就不会走这一趟了。
  “得了,你也没别的事了,太医还等着给四哥施针呢,走吧。”蔚氏说着话站起身来,抓住袭刖一臂,硬拖着他往外走。
  “瞎闹什么呢?”袭刖险些闹个大红脸,又急急地回头对袭朗道,“四哥,咱们可得先说好,往后那两个兔崽子留在家里找我麻烦的话,你可得帮我啊,不然我一定会被气死。还有啊,你不会再离家了吧?你要是再离家,不如把他们俩带上,让他们阵亡算了……”
  他说的挺不像话的,蔚氏听了却难得地笑了。这一番话,起码表明他的立场了,哪像之前那几句犯浑的话,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与二房兄弟俩情分匪浅呢。话说到这个地步就行了,再让他说,不知道又要扯到什么地方去。她手上加力,步子加快,把袭刖连拉带扯地弄走了。
  袭脩也没什么好说了,顺势道辞。
  袭朗也没挽留,听着五弟、五弟妹隐隐传来的争执声,忍不住弯了唇角。
  五弟活得稀里糊涂,偶尔一如纨绔子弟般出门惹事打架,这是老夫人的功劳。五弟妹看起来却是个明白事理的,听说两人成亲是大夫人极力坚持的,这样看起来,大夫人倒是很有眼光。
  太医走进门来,等袭朗宽衣之后,帮他除去几处包扎,将几小瓶外伤药交给他备用,嘴里则道:“是备用的,我只盼着你一辈子都不要用到——这几日千万别动怒,别不管不顾地消耗力气。”
  袭朗感觉周身松快许多,笑道:“放心,我跟自己又没仇,定会听您的。”
  “这就好,你可得说到做到啊。”太医满意的笑了,继而给袭朗施针。
  太医忙碌一番,道辞离去后,袭朗循例抄经,没来由地感觉气氛沉闷。
  到了下午,简直有些百无聊赖了,唤来赵贺陪他下棋。赵贺举棋不定时,他瞥过窗台上的花瓶,眉梢轻挑——不好看,是没经她的手的缘故。
  落子时,她托着腮思忖的样子在脑海闪现。
  这才明白了百无聊赖的原因。
  他想起她走之前说过,最迟用过午饭就回来,看了看时辰,问道:“四奶奶此时身在何处?”怀疑她贪玩儿,离开夏家又去了别处。

  ☆、第22章

  赵贺即刻回道:“一直留在夏家,此刻已在回府途中。”凡是四爷交待的事,他和手下都会特别谨慎,时时通传消息。
  “嗯。”袭朗愈发心安。
  赵贺拈起一枚棋子,看着袭朗,欲言又止。
  “说。”
  赵贺道:“夏易辰可不简单,前几年忽然在生意场上崭露头角,区区几年光景,已是不容小觑。以往也从未听说过他与香家有何渊源,依您看,要不要查查此人生平诸事?”
  “不必。”袭朗是想,阿芷若是轻信人的性情,早已变成香家的傀儡,她言语间对夏氏夫妇很是亲近,这样看来,夏氏夫妇必是出自真心善待她的。
  赵贺笑道:“属下倒也不是疑心什么,只是觉得夏易辰很有些意思。”
  很有些意思——夏易辰的确是给人这种感觉,有手段,交游甚广,部分达官显宦愿意为他大开方便之门。是因此,袭朗才会认为,若夏易辰是出自真心善待阿芷,可比香家牢靠。
  夏易辰和发妻樊氏如今家大业大,家中人口却很简单,只得他们两个。二十六七岁的年纪,膝下并无一儿半女,夫妻俩并不当回事,且是很享受无所羁绊的光景。
  诸如此类的轶事,袭朗听说过一些。“是我岳父的故人,不可唐突。”他说。
  赵贺闻言,脑海中便闪过托孤二字,忙恭声称是。
  说话间,含笑走进门来,“四爷,辛妈妈来传话了,老夫人请您去松鹤堂一趟。”
  “说我在下棋,没工夫。”
  “是。”
  赵贺猜测道:“六爷昨日夜不归宿,至此刻未回,老夫人想来是多思多虑了。”
  袭朗问道:他去了何处?”
  “喝花酒去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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