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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要革命-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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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就别说了。为彼此保留一个好形象吧。”凌雪看真诚地说道。

    “凌雪看,你怎么就这么不识好歹呢?你被那个风许尘利用了你知道吗?”赵临渊接着心口那阵怒气,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就是这样,你被利用了,你们整个卫国都被利用了。”

第九十三章 把话说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凌雪看听他这么说,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话都说得那么明白了,还能是什么意思?当然是叫你提防点他!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现在是向卫晋两国一锅端了。”赵临渊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这些,我都知道啊。”凌雪看轻松地笑了笑。

    赵临渊一脸不可置信,“凌雪看你疯了?你难道想为了他赔上你们整个江氏王朝的百年基业?”

    凌雪看双手托着腮,静静地盯着赵临渊,半晌,她才道,“你瞧,你都叫我凌雪看了,你觉得我会在意什么江氏王朝吗?而且阿尘他和你们想的不一样,他行事是为了天下人,他想要一个平等美好的世界,对那什么什劳子的皇帝尊称没有兴趣。”

    “痴人说梦!”赵临渊厉声道,“这世间谁会不想要得到至高无上的皇权的?如果真的有,要不是他看腻了,要不是他根本走不到那个阶级上,只是只井底之蛙。”

    “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赵临渊,这世界上你没见识过的东西还很多,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的,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不是围着你转的。”

    赵临渊握紧双手,他不想把两人好不容易的重逢搞的那么尴尬,可是凌雪看却总像是出口带刺的感觉。

    凌雪看也觉得可能自己的语言过激了,她扯出一个笑容,对赵临渊道,“如果按照正常的历史推进,你会是一位千古明君。”

    赵临渊听到她突然的夸奖,于是沉下了气来,“好吧,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允许你收回你前一句的前一句所说的。”

    凌雪看坚决地摇了摇头,“我不打算收回。”

    “凌雪看,我不想和你闹成这样的。”赵临渊压低了声音,他抬起了视线,看到她发髻上那支红玉簪子,苦恼地摩挲了一下额头,“那日你走,为什么都不给我说一声。”

    “那个时候走得匆忙,所以没有和任何人说。”

    “你都能记得把那支簪子取走,却不舍得知我会一声。”赵临渊苦笑着。

    “有些东西直说的话,会让彼此难堪。没必要,不是吗?”凌雪看埋下头去,不再说话。

    赵临渊拧紧了眉目,狠狠地咬了咬下唇。

    “凌雪看,你究竟是有多讨厌我?”他起了身,换了一副心如死灰的面色。

    “凌雪看,我不会让你和那家伙得逞的。”赵临渊冷哼了一声,脸上映出了古怪的笑容。

    “凌雪看,你终究会有一天明白过来,你信错了人。”他转了身离开,这时,心里才涌动起一股强烈的空虚感来。

    好了,他已经把话都说绝了。

    他也可以不再抱着希望了。

    接下来,就是把事情也都做绝。

    另一边,凌雪看也心塞塞地回了院子,她见到风许尘不在,心想应该是他成功研制出来了那个什么救命的药,然后拿去给无忧了。

    她等了一会儿,直接趴在石桌上睡着了,醒来才见风许尘坐在她的旁边,一动不动地看着她。而现今,她的身上也披了一件大花被子。

    “天都黑了啊。”她望了望四周,都点起了灯,在灯光的映衬下,风许尘的眸子更是好看得无比,就像火光真的是从他的瞳眸里燃起的一样。

    他没有带人皮面具,是以他本来的面目面对着的她。

    “阿尘,我今天见到赵临渊了。”双手托着腮,静静地望着他。

    “是吗?他也来了啊。”

    风许尘深了深神色,离开宋国后,他也一直没有让人继续留意宋国的状况,现在赵临渊突然过来,想必是宋国那边察觉到了什么。

    “那……他可有跟你说什么?”他轻轻地勾了勾唇角,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

    凌雪看摇了摇头,“我们充分交换了意见,增进了双方的了解。会谈是有益的。”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风许尘苦笑了一下。

    “那我跟你翻译一下,好了,我们各说各的,无法达成共识,没打起来就算是很好的了。”凌雪看无奈地耸耸肩。

    “你也没必要非和他闹成这样。”风许尘想从她嘴里套出话来。

    “我本来都想收住了的,可是……哎,我可能又多树了个敌人了。”凌雪看瘪瘪嘴,她的眼前仿佛浮现出了赵临渊最后三句话出口时的神态表情。

    那根本不像是他。

    “那他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风许尘见间接套不出话来,只好直接问了出声。

    “他说他不会让我们得逞的,我们从晋国辗转卫国的原因他也知道了。”凌雪看老实回答道。

    风许尘明了地点了点头,“这样啊,看来我们的计划,得有改变了。”

    凌雪看眨了眨眼睛,示意风许尘继续说下去,然而风许尘只是温柔一笑,偏转了话题。

    “下午你要听的,还要我说吗?”

    “当然要。”凌雪看一下子兴奋起来,正襟危坐着用期许的眼神望着风许尘,“你说吧,我准备好了。”

    风许尘知道,只要这样她就可以轻易地不再去追问之前的话题。

    他一只手放在凌雪看心口上,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心口,“要听清楚哦,我认真地说一次,我爱你。”

    两人四目相接着,风许尘的手明显地感觉得到,凌雪看的心跳越来越快,等到她的心跳稍微平静一些以后,她才道,“好不真切,再来一次。”

    风许尘瞥过了视线,收回手,“已经说过了,就没有了。”

    “我不干,要多说几次才有情调。”凌雪看直接站了起来,大花被子也直接从她身上滑落了下去。

    风许尘看她着急的模样,不由得笑了出声,然后也站了起来,吻上了她的额头。

    “我爱你。”

    眼睛。

    “我爱你。”

    鼻子。

    “我爱你。”

    耳朵。

    “我爱你。”

    唇。

    风许尘轻轻靠近了她,刚刚接近的时候,又收了回来。

    那一瞬间,他觉得她的身上的的确确重上了一层曼姝的影子。

    风许尘勉强地绽出了一张笑脸,装作若无其事在她耳边道,“还在期待些什么?贪心不足蛇吞象。”

    凌雪看微眯了眼,“阿尘你个禁欲系的大灰狼,讨厌死了。”

    风许尘没有说话,平静地拉着她的手走回了主楼。

    深夜,行馆。

    一辆普通的马车停在了门口,从上面走下来的人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袍子,带着面纱斗笠。他环顾了一下左右,确认没有危险之后,便走了进去。

    到了室内,他才摘下了自己的伪装,向严密戒备着的侍卫问道,“渊公子睡下了吗?”

    这些侍卫都是常年保护着赵临渊的,自然认得出来人是江源鸢。于是恭敬回禀道,“陛下还未睡下,在后院一人饮着酒。”

    江源鸢皱紧了眉,“真是胡来!带我去见他。”

    侍卫抱拳应声,“是。”

    江源鸢来到后院,他本以为以赵临渊的酒力,他可能已经醉了,可是没承想他还清醒得很,至少还能够叫得出他来。

    “小鸢,你来看我了啊。”赵临渊朝着他挥了挥手,“过来,陪我喝酒,你们卫国的酒,当真的好烈。”

    江源鸢走到了他身边去,拿起了另一个酒杯,斟了酒,刚准备喝,又放了下去,“你今日是怎么了?”

    “先喝酒,喝了再谈。”赵临渊摆了摆手,坚持道。

    “这样喝太伤胃了,还是温一下比较好。”

    说着,江源鸢便让人端来温酒的器具,赵临渊也像是突然被抽空了一样,一下子倒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你喝醉了?”江源鸢询问道。

    赵临渊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头疼得厉害。”

    他说话一字一句确实没有半分醉了的感觉,江源鸢听得出来。

    “那就不要再喝了,你今天有些奇怪,往日喝一两杯就醉了的。”

    赵临渊大笑了起来,“我也好像我今日能够很快就醉了,可是……我觉得越喝越清醒,甚至比平时都还清醒得多。小鸢,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江源鸢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脸,他平时喝酒其实也不怎么上脸,但是今天脸却是烫得吓人。

    “我见到凌雪看了。”

    “阿姊?”江源鸢下意识地叫了出声。

    赵临渊惊了一下,赶紧从桌子上爬了起来,“你叫她什么?”

    “阿姊啊……”江源鸢用着弱了一倍的声音重复道。

    赵临渊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侍候的小厮端来温酒的器具时,也被他的笑声吓得不由往后一退。

    江源鸢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也没有去阻止,他只是学着赵临泽一样平静的样子,往温酒的小瓢中倒了酒水,然后放在盛满了热水的木桶上。

    等到赵临泽的笑声完全嘶哑了,他才停了下来。

    “小鸢,那个人不是你之前的阿姊。”

    “我知道。”

第九十四章 非礼视() 
“阿渊,我和风许尘谈过。”江源鸢将温好的酒倒进了自己酒杯中,却没有给赵临渊也倒上。他闷声将酒水全部灌入嘴中,才道,“这世上,或许真的也不是每个人都想要当皇帝的。”

    赵临渊痴痴地望着他,不敢置信道,“你疯了,你们全部都疯了……”

    “阿渊,阿……那个女人曾经说过一句话,大致意思是,如果你觉得对方是在妖言惑众,就要用更有道理的话来说服。你现今……说服不了我。”

    赵临渊摆了摆手,苦恼地捂了捂脑袋,“你等等,等等啊,我想想,我想象醇王爷是怎么说的。”

    “兄长?他也知道这件事情了?”江源鸢意外道。

    “难不成你以为是我猜出来的?别开玩笑了。我也只有被骗的份儿。”赵临渊仰了仰头,用手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好让自己的脑袋不那么难受,等舒服些了,他才道,“醇王爷说,你的根基还太浅,那个风许尘又有手段。等你坐上帝位以后,他可以随时架空你。”

    江源鸢毫不在意地笑了一下,“机遇与挑战是并存的,老实说,我并不相信他会毫无目的地帮我,但是,毕竟除了江源澈以外,我就是卫国皇室直系血脉中唯一的男丁,只要我谨慎处之,他总不会杀死我,而去背负乱臣贼子的骂名的。若今后他真的有异心,待时机成熟,我羽翼丰满后,定饶不了他。”

    “小鸢,我敢和你打赌,不管是你,还是江源澈,你们在卫国的公信力都不及江源陌。”

    江源鸢微皱了眉,他明白,赵临渊想说的并没有这么简单。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江源陌若是男子的话,就没你们俩什么事了,如果你们俩都死了的情况下,相信她就是要效仿武则天弄个女皇来当当,估计也没有谁会说什么吧?何况,她对那个风许尘也完全是言听计从。”

    说到这儿,赵临渊不由地握紧了拳。

    此生若是不能相爱,相恨不也是很好?

    江源鸢对他这一番话倒是起了强烈的反应。他拿起了酒壶,直接倒进了自己杯中,然后任由那冷冽却又炽烈的酒水灼烧起喉咙。

    “你总算是意识到了啊?”赵临渊拔出了发髻上随意斜插着的龙血木簪,然后用来挠了挠头皮,又插了回去,“那我再给你说说吧。我第一次见到风许尘是在你们卫国,那时风许尘就和凌雪看像是认识了很久的样子,亲密得很。而且凌雪看还说我们在晋国遇险那次是风许尘救了我们。这样算的话,他们两个认识的时间应该很长了。”

    他只把话说到了这里,剩下的便让江源鸢自己去猜,他也能够料到他大概会猜想些什么。

    或许凌雪看的出现本身,就是个想要吞并关内三国的阴谋。

    “即使是这样,我现今也只能在防备着的情况下硬着头皮走下去了。”他说着,又给自己,满了一杯酒。

    “你还可以回宋国。”赵临渊认真地看着他,“回宋国,与醇王爷商量该怎么做。”

    “不行。”江源鸢果断道,“无忧在他们手里。”

    “无忧?”赵临渊琢磨了一下,这该是个女子的名字,便自嘲地笑了笑,“看不出来你江源鸢也是会牵挂女子的人。”

    “我也是人,是人,就总归有牵挂的。”江源鸢揉了揉脑门,“卫国的酒,是要烈的多。”

    第二日一早,江源鸢便佯装做刚刚回卫国的样子,趁着天色还未亮,驾着马赶去了离卫都最近的一个驿站,然后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吩咐他们派人用最快的马去宫中禀报,说自己今日便到。

    江源澈接到消息后便告诉了凌雪看,凌雪看的意思是,率百官到城门口迎接。这原因有二:一是表现出了江源澈对兄弟的挂心,也传递出了卫国上层绝对稳定的讯号;二是江源鸢去宋国为质多年,对维护卫宋两国和平也起了相当大的作用,所以应把他当功臣对待。

    此时,凌雪看还不知道风许尘所说的计划有变是变的哪个部分,所以她实际上考虑的是,这样能够让江源鸢这个离京多年的质子在百官心中树立一定的威信,也好进行他们后面的计划。

    卫都城门楼上,江源澈立在中央的位置,朝着远方江源鸢将要行来的方向望去,不知等了多久,才见到有人驾着一匹白马,着着一身红衣而来。

    “驾——驾——”江源鸢也望到了城门楼上密密麻麻的人影,不由地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然而这马并不快,他只是想要装出思念故土心切的样子。

    到了城门楼下,江源鸢赶紧夹了夹马肚子,让马停了下来,然后用手上的一块玉牌表明了身份,两边守城的将士便恭恭敬敬地向他行了个礼,之后有人为他牵马,也有人引他上了城门楼。

    “皇兄,你受苦了。”

    这是江源澈见到他时说的第一句话。

    江源鸢连忙跪了下来,抱拳向江源澈道,“臣参见陛下。”

    “皇兄,快快请起。”江源澈将他扶了起来,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朕还记得小时候皇兄带我爬树捕蝉,时间太过无常,我都快记不清皇兄的模样了。幸好皇兄你现在回来了。”

    江源鸢微微颔首,“臣也想念卫国得很。”

    这时,江源澈突然用了一种极正式的声音开口道,“江源鸢听封。”

    江源鸢闻言,立即单膝跪地,“臣在。”

    “先皇长子江源鸢,幼年即入宋为质子,卫宋两国常年未生战事,理应居功。朕现封江源鸢为顺王,食邑万户,冠服视一品。”

    “臣叩谢圣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江源鸢说着,便向江源澈一拜,心中却想这江源澈小小年龄,心眼儿倒是不少,一来就想给他一个下马威。

    顺王,他倒是没那么容易就顺从的。

    江源鸢起了身,周围的百官也都向他道贺起来。

    没过多久,江源澈又问道,“皇兄,前段时间阿姊也去了宋国,不知你们俩可有相见?”

    江源鸢看了一眼在江源澈身边安静站着的凌雪看,她微微地笑着。他只觉得现今看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极了是个阴谋。

    “未曾。”他摇了摇头,这个答案对他们两个来说都是最好的。

    “那真是可惜了。”江源澈叹了口气,又道,“我在宫中已设好了宴,准备给皇兄你接风洗尘,皇兄也好久都没回家看看了,我们这便走吧。”

    “臣遵命。”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回了宫,这便已到了正午,很快,这接风洗尘的宴席也就开始了。

    江源澈坐在了上位,他也特地邀请了赵临渊过来,其他人都分别列坐在了两边,这大殿的中央便是如同往常一般,一群舞女旋转跳跃。

    赵临渊和江源鸢两人尽量地保持着根本不认识的状态,只是偶尔会有眼神交汇,无聊的凌雪看将两人打量来,打量去,然后低头吃菜。

    忽地,江源澈不知道哪儿不对,朝着舞女们吼了一声,“跳得这么难看,还敢出来丢人现眼,都给朕滚出去。”

    众人为他突如其来的反应震惊了一下,但是没人开口说一句话,舞女们只好扣了头后狼狈地退出殿中。

    半晌,凌雪看觉得这殿中的气氛有些尴尬,才向着江源澈开口道,“陛下干嘛生这么大的气。”

    江源澈叹了口气,“这顺王刚回来,朕就让他的眼睛遭受这等人的摧残,朕心中有愧啊。”

    凌雪看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白痴的理由!

    “这样好了。”江源澈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坐直了身子,喊了一声,“来人。”

    旁边侍候着的小太监走了过来,向着江源澈行了一个礼,“陛下。”

    江源澈招了招手,让小太监再靠近了几步,然后对他耳语了几句,小太监便领命退了下去。

    凌雪看皱皱眉,也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只一心一意地埋下头去吃菜。

    没过多久,小太监便带上来了一个人,那人生得极为端庄娴静,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到了臀部。她穿着半透的薄纱缓步走入殿中,两旁的人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她雪白的肌肤上带着的结痂与淤青。

    无忧!

    凌雪看的心揪了一下。

    “参见陛下。”

    远远地,无忧向着江源澈行了一个礼。

    “平身,”江源澈抬了抬手,然后向着众人道,“此女乃朕偶然所得,舞技无双,平日朕极尽私宠,今日顺王回京,朕也不得不将她叫出来,为大家献舞一曲。无忧,你先给顺王请个安吧。”

    无忧点了点头,莲步轻移,走上前去转头。

    这时,她才发现这所谓的顺王竟是江源鸢。

    而江源鸢此刻也正惊讶地看着她。

    实际上不止江源鸢,没有人的视线能从她身上离开。

    “参见顺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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