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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要革命-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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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雪看把折子放回案上,轻声道,“那你也是赚了一条命了。”

    “阿姊在怪我?”

    他听出了凌雪看语气中的不善,于是试探了起来。

    凌雪看愕然了一下,没错,她的态度确实不好。

    但是在现今的情况下,和江源澈闹翻,对她没有好处。但是她可以试着利用这次机会。

    “你要我帮你出主意?”凌雪看认真严肃地盯着江源澈问道。

    江源澈连忙点了点头。

    “你会听我的?”她再次确认道。

    “我知道阿姊是不会害我的。”

    江源澈这样的回答,倒让凌雪看心里有些酸了起来,她现今确实实在害他!

    凌雪看叹了口气,望着江源澈澄澈的眸子,这双眼睛还当真通透地像他本来的年纪,可是他想的什么,她猜不透,也不想去猜。

    “我只是说建议,做不做随你。”

    “我当然会听阿姊的。”江源澈满口答应了下来。

    “向宋国去一封国书,要求召回质子江源鸢。”

    江源澈惊恐地摇了摇头,“他回来,岂不是就会想要杀了我,然后夺这皇位。”

    凌雪看不得不佩服这家伙的猜想能力,还是真是一猜一个准,但是,她要做的就是让他打消这种念头。

    “陛下,江源鸢被我们常年流放在外,他可能有两种思想。第一,不想谋反,只是安安静静地想要好好把这辈子过完。”

    “这才不可能,阿姊你以前就说过他狼子野心,必会起兵造反的啊。”

    凌雪看微微尴尬了一下,没想到江源陌怎么有眼力劲儿,那么久以后的事都料得到。

    “是啊,这个不可能,就只有第二种的,那就是想要夺皇位。这第二种思想里面又分两种情况,一个是买通群臣逼宫,第二个是广征私兵,以便攻入京师。陛下觉得哪个更现实?”

    江源澈想了想,答道,“自然是第二个。我是江氏王朝的唯一嫡子,除非我死,否则那群老顽固肯定不会被他收买,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聪明。”凌雪看夸奖道,然后,她又向着江源澈细细分析,“你想,如果江源鸢现今就有私兵,我们只要把他召回宋国,再严加看守,就能基本切断他和私兵那边的联络。而且也可以防止他壮大私兵的阵营,对陛下的皇位造成威胁。”

    江源澈连连点头,“阿姊说得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这就修书一封,让宋国把人还回来。”

    凌雪看笑了笑,不再开口。

    之后的几天,江源澈像是突然变乖了一样,没事做的时候就跑到凌雪看的身边去,向她问这儿问哪儿的,而且最要命的就是,他问的大多都还是如何治国这种大问题。

    刚开始的时候,凌雪看还能用着自己以前跑时政新闻时的固定官腔叽里呱啦地说半天,但是随着他的问题越来越仔细,越深入,凌雪看只能告诉他,自己还要想想才能做回答,然后趁着晚上去翻书,白天再告诉他。

    她觉得现今的自己,简直比高考前十天还要博学。

    “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谷与鱼鳖不可胜食,材木不可胜用,是使民养生丧死无憾也。养生丧死无憾,王道之始也。”凌雪看学着那些有学问的人,一边转着头,一边背着书,她觉得这段《孟子·梁惠王上》中节选的《寡人之于国也》对帝王来说应该是特别有教育意义的。

    “你倒是当真为江源澈费了不少心力呢。”风许尘端来了一碗热粥,放在了凌雪卡的案边,“对他又狠不下心来了吗?”

    风许尘问到这句,凌雪看不由地迟疑了一下,她知道他本质其实是个暴君,但是他问她问题时,她却一直都在期待他变好。

    人的感情真是奇妙。

    “阿尘,其实对你来说,不管是江源澈还是江源鸢,都是差不多的吧?”凌雪看侧过身子去向他问道。

    风许尘点了点头,“只是哪方更为麻烦的问题。”

    “那……等你达到你的计划后,他们还有活路吗?”这是她现今最为关心的问题。

    不知道是她自己感受的问题,还是因为现在寄居着的身体和他们留着相同血脉的原因,在她心里,真的有些把那两个人当作弟弟起来。

    “当然。”风许尘点了点头,“只要他们能够将自己看作是和大家一样的普通人,自然是该被接受的。”

    “那就好。”凌雪看满意地点了点头,“阿尘,我还是会配合你的,但是,如果江源澈真的能变好的话,我也想要看看。”

    风许尘没有将她的话接下去,端起了粥,用勺子舀起来送到了她面前,“再不喝可就凉了。”

    凌雪看张开了嘴,“啊——”

    翌日。

    凌雪看拿着备好的教案,开始兴致勃勃地给江源澈讲起了《寡人之于国也》。

    “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亩之田,勿夺其时,数口之家可以无饥矣;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七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

    她念完一大段课文后,江源澈才学着她之前说的“提问要举手”,而将手举了起来。

    “这段话听不懂吗?”

    江源澈摇了摇头,“倒不是,只是……阿姊,你以前不会给我讲这种的。你说这些都是宋国那些迂腐的家伙才会看重的。”

    凌雪看轻啧了一声,“那我以前都给你讲些什么?”

    “像是《孙子》、《韩非子》、《战国策》之类的。”

    凌雪看觉得心里一寒,怪不得江源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搞了半天都是江源陌整天教他一些厚黑学的原因。结果才自作自受,年纪轻轻就去了。

    “阿姊,我觉得你现在好像原来的阿姊,但是又不像原来的阿姊。你变了,但是又变回来了。”江源鸢突然说道。

    “诶?”凌雪看不是太能理解他的意思。

    什么叫做变了,又变回来了。

    江源澈笑了笑,“现在你讲的东西适合用来以礼待君子,以前你讲的适合用来对付起了歹心的小人。我考虑了好久,终于想到要怎么对付江源鸢了。”

    他就像是在说自己要做个怎样的游戏一样平静,而实际上,凌雪看光是从这句话里便能听出其中蕴含着的惊涛骇浪。

    “陛下,你莫冲动。”凌雪看劝道。

    “我自然是不会亲自动手的。趁他还没回来,我先把这个陷阱布置好,不怕他不上当。”江源澈眯了眯眼睛,“明日,我就先把可能支持江源鸢那几个老东西抄家灭门再说。”

    “你这样随便斩杀臣子,怕是会……”

    “可不是随便斩杀,他们贪污的数额,可都够处以极刑的。养了这棋子好久了,终于派上用场了。”江源澈得意道。

    凌雪看没有了话去反驳。这贪污数额巨大,就算在她那个时代的法律里,也是可以处以死刑并且没收全部财产的,一般这种贪污,都还连带着老婆孩子小三一起贪,所以最终判罚也和吵架灭门查不了多少,只是不用全部死完罢了。

    “阿姊你都忘了啊,这是你以前给我讲的啊,以贪治贪,排除异己。”

    这都是江源陌做的事,凌雪看自然丝毫没有印象,她只能装模作样地向江源澈道,“那好,我们就再来复习一下好了。你先自己具体说说,我看对不对。”

    江源澈自然老老实实地回答了起来,“我如果要叫别人为我自己卖命,就必须给别人好处。但是我又没那么多钱给他们,就只能给他们权,让他们用手中的权去搜刮民脂民膏。他能得到的好处是因为我给的权力,所以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好处就必须维护我的权力。那么我的统治就稳固了。”

    凌雪看听他说完,觉得自己的三观仿佛都被颠覆了一下。不过她又不得不承认,道理确实如此。

    她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准备接受下一次的三关崩坏,于是开口问道,“那什么是以贪治贪呢?”

    “既然所谓以贪治贪,就是不仅要用贪官,还要反贪官。”江源澈答道。

    “此话怎讲?”

    她好奇地问道,觉得此刻自己仿佛才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学生。

    江源澈用右手比出了两根手指头,“这有两个好处:其一,天下无官不贪?不怕官贪,就怕官有异志。故以反贪之名,剔除异志贪官,保留听话贪官,这样既可以消除异己,巩固你的权力,又得到民众的拥戴。其二,贪官只要贪,你就有把柄在手,他敢异志,自找死路,故必与你同心同德。”

    “可是……你就不怕任用贪官而招惹民怨吗?”

    “这很简单。”江源澈耸了耸肩,轻松地答道,“高举反贪大旗,广作宣示,使全天下的老百姓都知道皇帝心系天下,特别痛恨贪官。即可。”

第九十二章 被利用了() 
“如果民怨实在太大了呢?”

    凌雪看觉得现今自己这样直接的问题,就像是在暗访时,听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一样。

    江源澈的眼底一片肃杀之气,他冷哼一声,“自然是杀之。抄家,灭门,三族以内男丁发配充军,女眷充为官妓。这样的话,不禁民怨平了,还可以得到百姓的称颂。他们的贪污所得也流入了国库,何乐而不为?”

    凌雪看听着,简直想拿个小本子来边听边做笔记,但是这样的兴奋并没有持续多久,她就很快恢复了自己的立场和原则。

    “陛下,这话虽是有理,但是若卫国想要建设成强国,让自己成为圣明的君主的话,还是少用为好。”她劝道。

    江源澈沉默了,现今的他,进退狼狈。

    他曾是不想当皇帝的,但是因为他阿姊所谓的那些那些责任不可推脱之类的话,他才被逼着坐上了这个人人羡艳的位置。但是他坐上来后,才发现这个位置并不是表面的那么光鲜。他怕死,所以只能去尽力地铲除那些有可能觊觎他手上那些权力的人,但是他又偏偏对苍生社稷真的不太感兴趣。

    “慢慢来吧,反正道理也就只有那些,孔曰成仁,孟曰取义,老子道法无为,庄子天人合一……”凌雪看慢慢地细数道,她觉得她现今还是不能讲太过超前的思想,只能从这些名家经典里选些三观绝对正确的来讲,毕竟,她在宋国,就因为思想太先进了,吃过亏的。

    突然,门口一个小太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报!”

    “何事?”江源澈问道。

    “启禀陛下,宋国陛下赵临渊已到宫门口。”

    凌雪看愣了愣,“那家伙怎么来了?”

    “这……”江源澈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只能怀着一副抱歉的表情看着凌雪看,“阿姊,对不起,前几日我就收到了宋国送来的国书,说是要进行国事访问。我一时忘了你和那赵临渊……所以就没只会您。”

    凌雪看摆摆手,挤出了一脸的尴尬笑容,“我和他只是以前是朋友而已,简单的朋友关系,也没什么。再说了,既然是国事访问,你这个做皇帝的做主就好了,不用来问我的。”

    江源澈点了点头,“那……阿姊可要一起会会见宋国陛下?”

    凌雪看摇了摇头,“你去就是了,我回院子里休息休息。”

    “好。”江源澈应了她的话,便转身离去。

    待他出了门,他的笑容才凝固住。

    他已经可以确信,那个女人绝对不是他的阿姊了。

    他的阿姊哪儿会讲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只不过,不管她是为什么和他的阿姊长的一模一样,他都不想去探究,他只要她真的变成他的阿姊就好了。这样的话,他的手上就多了一张筹码。

    凌雪看踏着欢快的小碎步拐回了自己的院子,风许尘坐在一旁的石桌边不知道捣鼓着什么。他的面前只有若干的小瓶小罐,凌雪看觉得他的样子颇有几分做化学实验的感觉。

    “又想弄什么害人啊?”凌雪看干脆地坐到了他身边去,看着他一副专注的模样,但是这张脸仍旧是那个晋国驸马的脸,让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不是害人的,是救命的。”风许尘抬起了头,看了一眼凌雪看,又买了下去,笑意漫卷道,“我在你心里,到底是有多坏啊?”

    “那你告诉我,这个是用来干嘛的,我就收回刚才的话。”

    “有些事知道了不见得是好事。”风许尘摇了摇头,“所以你还是不要问比较好。”

    凌雪看半眯起了眼睛,努了努嘴,“你不爱我了。”

    “我爱你。”

    他这三个字一出,她的整个脸都开始滚烫了起来。

    之前她问风许尘,喜不喜欢她,风许尘都一直是含糊其辞的,但是如今他竟然清清楚楚地说出了爱这个字眼。

    “真的吗?”凌雪看显然有些受宠若惊。

    他说过,他不想骗她,那么他今天这样用着最平常的语气出口,一定不会是逗她玩的。

    “真的。”风许尘笃定道,然后他又继续把视线放回了那些瓶瓶罐罐身上。

    “不忙。”她强制性地将他面前的那些瓶瓶罐罐移开了些,然后在把风许尘的两只手都握在了手里,“摸着良心再说一次。”她话毕,便把风许尘的手一直放在了他胸口,一直放在了自己胸口,“快,说。”

    “好软。”风许尘眨了眨眼睛。

    “流氓!不是要你说这个啊,快说你爱我。”凌雪看又羞又恼道。

    风许尘笑了笑,收回了手,“晚上再说,这些真的是用来救命的,时间耽搁不得。”

    在人命面前,凌雪看只好认了瘪,不再央着风许尘继续表白,转而问他,“那你给说说这些药是用来救谁的呗。”

    “你铁了心要知道?”风许尘瞥了她一眼,然后转过身去指了指水月斋的方向。

    “无忧?”

    “不是,是她身体里那条蛊虫,不过蛊虫若是死了,她的大限之日也会将近,所以非得说是救她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凌雪看这次突然意识到这两日她和江源澈走得很近,可能间接地害了无忧。

    但是,她若把蛊虫送到了江源澈体内,那么害得可能就是两个人。

    “我去看看无忧。”

    “别去,无忧现今还是静养比较好,你太闹腾了,还不如留在这里陪我,好让我早点把救命的要炼制出来。”

    风许尘简明扼要地直击了凌雪看的问题所在,凌雪看自然也不满地向着他做了个鬼脸,“陪你个大头鬼,我要出去玩了。”

    他没有阻止,由着她去了,可是凌雪看刚一走到门口,就见到了远处有个无比熟悉的人影——赵临渊。

    赵临渊也见到了她,于是加快了步伐往她的方向过来。凌雪看本来考虑要不要回避,但是她又觉得那样太不自然,而且来者是客,也不礼貌。

    “凌雪看,好久不见。”他尽量地压制住自己心头的兴奋与喜悦,用最平淡的语气向她说道。

    凌雪看嘿嘿地笑了笑,伸出了两只手,“好久不见,十分想见,今日一见,马上还钱。”

    “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赵临渊轻蹙了眉,不解地问道。

    “哦,原来没有啊。”凌雪看收回了手,绕绕脑袋,“那我有没有欠你钱?”

    赵临渊摇摇头,“没有。”

    “既然我们两不相欠,那我就先走了。”她挥了挥手,立刻转身想要离开,却被赵临渊一把抓到住了后襟。

    “你干嘛,这可不是你宋国的地盘。”凌雪看冷冷地说道。

    “凌雪看,我从宋国赶到你们卫国,只用了七天时间,累死了五匹马,你就这样打发我一句话就想赶我走了?”赵临渊眼中夹杂着痛心和愠怒,他在自己的行为上虽努力地克制着,可是他的神色却出卖了他。

    凌雪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指了指自己后襟,“你先放开我,这布料比较小气,拉坏了可不好了。”

    赵临渊见她松了口,也自然放开了她,然后望了望四周,“去哪儿谈?我有要事想跟你说。”

    “你能有什么要事啊?”凌雪看眯了眯眼睛,见着不远处有个长廊,便道,“那我们就哪儿去说吧。”

    “就没有隐秘一点儿的地方?”赵临渊显然对这个地方不甚满意,但见着凌雪看一副“要去去,不去滚,nobb”的模样,也只能收回了这句话,开始吟诗,以表达自己这些日子对凌雪看的思念之情。

    “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凌雪看轻哼了一声,“怎么,又想找人斗诗然后发酒疯啊?”

    赵临渊捂了捂脑门,“那件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就别提了。”

    凌雪看堆着满脸的笑容,“既然你都用了一首诗表达你见我的心情,那我也用一首诗表达我的心情吧。”

    赵临渊摸摸下巴,虽然他不觉得会是什么好的事情,但是他转念一想,诗歌大多都是赞扬的好的东西,坏的基本也都是壮志难酬,贪污**什么的,和他不太搭边,所以他还是安安心心地点了点头,“你说吧。”

    “后皇嘉树,橘徕服兮。”

    凌雪看这第一句开头,赵临渊就明白她要表达什么了,他们两个打死也不可能。

    “受命不迁,生南国兮。深固难徙,更壹志兮。绿叶素荣,纷其可喜兮。曾枝剡棘,圆果抟兮。青黄杂糅,文章烂兮。精色内白,类任道兮。纷缊宜修,姱而不丑兮。嗟尔幼志,有以异兮。独立不迁,岂不可喜兮。深固难徙,廓其无求兮。苏世独立,横而不流兮。闭心自慎,不终失过兮。秉德无私,参天地兮。原岁并谢,与长友兮。淑离不淫,梗其有理兮。年岁虽少,可师长兮。行比伯夷,置以为像兮。”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她若是改变,那就不是她了。

    “算了,这东西没意思。”赵临渊闷声道,他沉吟了片刻,启了那花瓣般的唇,“我还是直接说正事吧,虽然我知道我说了你可能会讨厌我。”

    “那你就别说了。为彼此保留一个好形象吧。”凌雪看真诚地说道。

    “凌雪看,你怎么就这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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