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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第一媚-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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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她坐镇,连单狐印都觉有了主心骨儿。他今时今日才明白,为何玉卮会被称为“上古第一女战神”。应对这等情敌,小九败下阵来实在不足为奇。至于以后……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

    正当所有人接令欲行之时,海明月忽而道:“弯弯与发发对天界不甚熟悉,还是……我去请产子星君,较为快捷。”

    “你?”玉卮细眸一眨,柔声而笑,“海夫人是不屑与我一道检查山脉法阵?”

    “自然不是!”

    “那便好了,您可吓坏吾也!”玉卮抚了抚胸口,亲亲热热执起海明月的手腕,“我一瞧见海夫人,便觉有缘,就怕您不肯同我一道呢。”

    海明月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不好再提及去请产子星君之事,只得眼睁睁看着酒弯弯和发发出发去天界。海明月眼底划过一丝暗色,深觉玉卮帝姬不是个易与的,却说不上哪里不对。

    ————突然爱上玉卮————莲雨不专情(○`3′○)————

    风扬涧里狂风大作,花草树木被刮得浑身直哆嗦。叶儿也刮没了,花儿也刮蔫儿了,全都褪了一层皮,好生可怜。精怪们也不敢漫山遍野地跑了,立马滚回自个儿的白房子里,不敢露头。

    能在风扬涧做出如此可怕事儿的,数万年来只一个梅神而已。

    近日来东君大神不在,莫不是梅神提前完成任务回来了?没东君坐镇,梅神放肆起来谁也压不住,忒可怕!

    一道白光从结界外猛窜而入,落入东风小筑之中。

    有胆儿大些的精怪露出头去瞧,噫,哪里是梅神在作乱?分明是东君大神他自个儿在发飙,周身白光大盛,碰到甚么刮飞甚么。不过片刻,东风小筑已被他周身之气刮得满地狼藉,连院内桃树都不堪其怒,花儿全给刮飞了,成了俩秃子。

    有句话说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梅神者……可不就得疯?

    精怪们不禁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抱怨起来:东君大神这就叫梅神给带疯了,可怎么好唉~~

    东君一边疯着,一边将怀里一个紫团子放在床上,不住地往它身上施法。可不论他如何施法,紫团子仍不住地流血水子,没个止歇。

    他焦躁地在房中转来转去,素来纹丝儿不乱的长发此时凌乱得很,素来淡然的面色此时竟慌乱得如同凡人。东君大神入了凡俗,抑或,动了凡心?

    “阿霁……阿霁……”

    紫团子里溢出一声痛吟,东君浑身一震,冲过去从紫团子里摸出九明媚的手:“在,阿霁在,媚儿莫怕,我在呢,不会有事的!你和孩儿都不会有事!”

    九明媚忽而冷得如坠冰窖,忽而热得如同掉进火窟窿,全身上下特别是肚子,绞痛难忍。双目已被汗水糊得朦胧一片,她却清楚得听得到、嗅得到,牵住她手的,是东君。她想,东君真真儿是善心大发,竟主动充作另一个人,来安慰她。

    她想对东君笑,谢了他万年难得一回的良善,话刚到了喉头,却被一股子腥甜的汁水取代,呕吐而出。

    看着床边呕出的一滩血,东君彻底疯了。

    几十万年来,刨去转生为人的短短二十年,他作为太阳神东君,第一次感到害怕。

    他以为自己算得很准,他以为自己的术法顶尖,他以为可以护她周全,他以为……就算不会成亲、不会在一起,他尚可以看着她们母女俩快快活活地过小日子。

    却原来……

    爱上一个人,就会学会惧怕。

    (。)

第364章、梅神难产(二更)() 
产子星君赶到风扬涧时,内心是哔了狗的。

    她为人时本是官家小姐,家道中落做了稳婆。半辈子济世救人,给千百个产妇接生,从花季姑娘熬成了中年老大娘,好容易遇到个不嫌弃她身份的鳏夫。就在俩人儿预备成亲的当口,她却叫马车撞没了命。

    原是司命神君见她积德行善,又颇有仙根,预备待她命尽时提她飞升,填补司命府中产子星君的空缺。岂料偏偏撞上梅神去司命府捣乱,胡改了一通命薄,叫她提前没了命,到现在没真正尝过情滋味。

    若非酒弯弯和那凶巴巴的白猫儿亮出帝姬的令牌,产子星君是万般不愿来的。唉,谁叫她为人时曾受过玉卮帝姬之姊的恩惠?

    屋子里头一片狼藉,产子星君小心翼翼地跨过一把椅子,又跳过一摊碎瓷器,好容易在床前一小片空地上落了脚,抹了抹一脑门儿的汗。却见东君大神正捏着梅神惨白的手,那以素来淡然的面容上写满了恐惧。

    产子星君一晃神,好似忆起自个儿被马车撞死时,待嫁的那个鳏夫便是这般神情。

    东君并未发现有人进来,整个儿人紧绷了一阵子,突地跳起来,把产子星君唬了一跳。他一把掀开九明媚的紫袍子,撕开被血染得猩红的里衣,露出她光溜溜的两条腿,便要亲自上阵接生。

    “不可!东君不可!”产子星君连忙发声,“男子哪里会接生之术,您还是赶紧出去,让小仙来吧!”

    东君怔了怔,豆大的汗珠儿从脑门儿滚下来,这才发现屋内竟还有第三人。

    产子星君冲上前去,施了术法将备好的热水、洁布、剪刀等物一字摆开。她将梅神双腿分开,仔细检查一番,却见血混着羊水淌出来,宫口已经开了,先露出的是孩儿的一小截脚丫。

    “胎位不正,怕是要……要难产!”

    凡人女子难产挺常见,神仙难产却是从未有过。天界成亲的女仙本就不多,饶是有也是被养得滋滋润润,三天两头喊了产子星君去检查。若是有胎位不正的情况,她一早就施法给掰正了。故而在天界司职近三万年,她当真没碰到过难产的女神仙。

    九明媚肚子膨胀得越发大了,鼓得比牛腹还大,绞痛感又起。她眼前一片彩色的光晕,竟好似看到风千霁在光晕里头瞧她。阿霁在害怕,阿霁怎会怕呢?是怕她撑不过去,怕孩儿撑不过去?开甚么玩笑,她是梅神,绝对……绝对不会……

    “阿霁……阿霁……”九明媚强撑着抬起了手臂,似要去够住他的手。

    东君忙握住她的手,俯身在她唇边:“我在,我在呢……”

    “哦,东君啊……”九明媚忍住喉头腥甜,艰涩地勾了勾唇,“劳烦替我……替我给千霁说一声儿……别怕……”

    东君猛地抱住她的小脑袋,牢牢地将她嵌在怀中,死死的,不肯分开。眼眶子又热又潮,他用力憋住,用力忍住,不肯让热泪流淌下来,带走他最后一丝信任。媚儿……他的媚儿,何时这般虚弱过?他怎能,怎能让媚儿置身于如此危险的境地?!

    “不怕!”东君哽着道,“风千霁让我给你带句话,他不会怕,你也不准怕!”

    “他……他敢命令我……真是……混账啊……”

    话音未落,九明媚再抑制不住,猛吐了一大口血。

    产子星君忙取了道生子符贴在梅神眉心。然而,梅神身体过热,符才刚贴上,便呲溜溜烧成了灰。星君连贴几道都是如此,花白的头发急得乱颤:“这可如何是好?”

    东君道:“给我。”

    “是……”产子星君刚取出新符,便被东君一把夺去。

    东君拈动灵诀,双指将生子符牢牢摁在明媚眉心,以自身神力,强化符咒的效力。果然,此法十分有效,明媚不再呕血,身体的热度也渐渐消了。

    东君稍稍松了一口气,重重地吻上了明媚的额头。

    从不晓得东君竟是如此重情的,大神产子星君老脸一抽,颇有些为难地道:“东君,嗯……梅神大人的情况,怕是有些复杂。”

    “吾晓得,”东君道,“这孩子是在她魔界怀上的,彼时梅神同越疆缠斗许久,又经历堕魔,严重耗损身心,连带着令腹内胎儿亦染了魔气。她去黎山之前,吾查阅上古典籍,寻到个保胎的良方,教给她时时念诵,又有帕子上的法术保护。典籍上言,用了此法,饶是上战场杀敌亦是不怕。没想到,此法亦是不能全然作准……”

    “东君,嗯……怕是比那个更复杂一些。”

    “怎么?”

    “小仙刚刚为梅神切了脉,若未料错,这副身子骨,只怕……并非梅神的吧?”

    “诚然。”东君道,“乃是借了副凡人之躯。”

    “果然如此,”产子星君道,“这副骨躯早已千疮百孔,原有梅神‘化骨成媚’的神力支撑着,所以勉强能用。不过,梅神大人颇不知爱惜,几经重伤,实难再复。所以……”

    “所以?”

    “这副身子骨,用来生产,已万般不能承受了。如果坚持用这具身体生产,仙灵桎梏太久,伤及元身,严重的会魂飞魄散。”产子星君道,“可是此时抛却这骨躯**,孩子亦不能保证成活。不知梅神大人是……换具躯体保住仙灵性命,抑或,强行用此躯体,将孩子生下来?”

    早在密杨郡时,九明媚便得到过告诫,不可滥用这具身体。最好是寻个洞府安心修炼,争取早日飞升上神,才能摆脱躯体桎梏,元身得以自由。可她总不放在心上,为甚么事儿都能拼死拼活。如今到了这般境地,再想寻个洞府修炼,已经迟了。

    东君不假思索:“换具什么躯体?吾现就去寻!”

    “这个……小仙只会接生之术,换身之事,略懂皮毛而已。目前看来,是副健康的身子就成,应急所用罢了。若是不满意,回头还可以更换。之事……”产子星君瞄了瞄床上肚子老大的梅神,“您做得了主吗?梅神大人她……”(。)

第365章、好丑的娃() 
“您做得了主吗?梅神大人她……”

    “剖开。”

    产子星君一愣,却见梅神双目迷蒙,干裂泛青的唇微微张开。

    “您说什么?”

    九明媚的身子虚软无力,手臂能抬起一些,拨弄手指却很费劲儿,更甭提拈诀了。看来,这副皮囊确乎已经到了用不得的时候,不得不弃之。她猛咳几声,费力地将喉头残余的腥甜血水吞咽而下,这才将嗓子稍稍清了些:“肚子,剖开……孩儿立刻……取出来……快!”

    最后一字几乎是混着血喷出来的,随即又是一阵猛咳。

    产子星君被溅了一脸血,一脸懵圈儿,不知该如何下决定,忙乞求似的看向东君。

    东君眸光深沉,一改方才慌乱恐惧之色,竟似下了什么决心:“照她说的做。”

    产子星君忙道:“可……可是,这剖腹之术,小仙从未尝试过……”凡间若是有产妇命绝的,倒是曾有人将其肚腹剖开取出婴孩的。可是,一个大活人,哦不,一个大活神仙要如何剖腹?这风险太大了!

    “梅神说的不错,这是最好的法子了。这副身躯太过孱弱,本就不宜生产神灵之子,借它来生产实属无奈。倘若时间太久,会伤及梅神仙灵。那你便破开肚腹,替她将孩子取出。左右……左右这副皮囊是不用了,快些取出才能保住仙灵。”

    产子星君抹了抹脸上的血,深感这二位大神都是极聪明的疯子。

    她咽了口唾沫,紧张兮兮地变了把刀子。

    菜刀?不对,换个。

    砍骨刀?不对,换个。

    水果刀?

    这个长长窄窄的形状,似乎、也许、可能、大概……凑合吧?

    产子星君将被血湿透了的紫袍子全部撕开,露出中央一个圆滚滚、白花花的大肚皮。同这巨大的肚子相比,那两条光溜溜的小细腿纤弱得可怜。

    从哪儿开始切?用多大力道切?切多深多长?会不会伤到胎儿?她执着刀子左比划、右比划,愣是下不了手,全身紧绷得厉害,跟自个儿站在悬崖边上往下看似的。

    东君见那刀子在媚儿的肚皮上乱比划,心头一阵燥怒:“快些!”

    “闭嘴别吵吵!!!”产子星君突然大吼,把她自个儿都给吓懵圈儿了。她是太紧张,竟忘了身边这位可是太阳神东君,是她一介小仙绝对惹不起的主儿。这般下去,梅神这一劫过去,她怕是要入劫了。

    东君显然也是实力懵圈儿,愣愣地看了她一眼。不过大神好歹是大神,懵圈不过一瞬。他定了定神,轻道:“您乃产子星君,吾自然听您的。放心,她的仙灵有吾来保护,您只管下刀。若胎儿有损伤,吾自然立时施法救治。不论梅神或吾,断不会迁怒于您。”

    乖乖来,东君大神忒有礼貌了些!想来,是为她能不再紧张罢?产子星君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

    产子星君使了灵诀凝聚于指尖,在梅神肚皮各方位按压,搜寻胎儿所在位置。刀子选准腹部上方三指处,避开胎儿所在,立刻切入。眼见着刀尖已入,她往切口里丢了个灵诀,探测肚皮厚度和刀尖与胎儿的距离。切入四指最为适宜,她果断不再深入,而是纵向切开肚皮。

    东君宽厚的掌心贴住九明媚的额头,白色的光晕笼罩她全身。不消片刻,九明媚苍白的面颊上浮现一枝红梅,蜿蜒爬行到了眉心,用尽全力,绽放红蕊。

    他俯身下来,吻了吻那朵冶艳的梅。

    梅香肆意,一如她的性子。

    他轻道:“媚儿乖,你要保全孩儿,我便保全孩儿;你要保全自个儿,我便保全你。你要的,我都给你,再不吝惜,可好?”

    九明媚睫毛轻闪,未能成言。

    肚皮划开,血肉模糊之中,产子星君掏出一个血糊糊的小婴儿。

    婴儿哇哇大哭起来,吵得九明媚努力睁开眸子,模模糊糊地,只瞄见了一眼。

    噫,多么丑的一个娃儿!九明媚差点又呕出一口老血。

    一身皱巴巴的皮,浑身是血,眼皮儿黏糊糊地黏着,似个瞎血球儿。一头短黑发也都一撮一撮地黏着,还竖得老高。天也,地也,她好容易怀胎生下的真是个娃儿?这整个儿一缩小的怪胎老头子!

    眼前模糊更甚,九明媚怎么也看不见丑娃儿了。它怎的越哭越大声儿,是不是受伤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在想娘亲?鼻头一酸,她忍不住颤巍巍地抬起手:“给……给我……抱……”

    产子星君拿袖子揩了揩额上的汗,头一回遇到神仙难产,这家伙整得比她自个儿生娃还累。所幸娃儿哭声甚是响亮,在她脸旁嚎着,震得她耳朵发麻。不过,哭声响是好事儿,说明娃儿健康得很呐!

    产子星君笑着道:“好好,小仙且给孩子剪了脐带。”说罢,拈了把剪子,在胎儿肚脐处一剪子把脐带给咔嚓了。

    脐带一断,九明媚全身剧颤,突又一软,手亦坠落下去。

    她彻底的闭了凤眸儿,眼角一颗血泪滑落。

    “梅神?梅神?!”产子星君发现不对,唬得大叫一声。

    东君不住地施法,不住地拥紧她,然而只是徒劳。

    颊边梅枝化作点点红光,同那颗血泪一道,消散而去。

    她的皮囊渐渐变了颜色,紫袍子、肌肤、血肉,尽数化作片片红梅花瓣,在屋内飞扬了几圈儿,紧随着消散而去。

    床上只剩下一具枯瘦娇小的骷髅,骨架白森森的,身上罩着破烂的褐色粗布衣裳,头上罩着块黑布斗篷。光裸的左脚踝骨处,凹痕依然在。

    东君僵了片刻,好半晌才寻回动弹的力道,他喊了酒弯弯和发发进来,说是有事吩咐。

    酒弯弯与发发前头被产子星君拦在外头,怕扰了梅神生产,不准他们进来。他们甫一见到床上骷髅,和星君怀中丑娃儿,登时着了慌。老媚……老媚没了?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老媚会撑不住,临到面前,更加无法接受。

    “此乃岐国公主风元樱的骨躯,你二人送她回宫,入土为安吧。”

    “那……那老媚呢?”发发已带了哭腔。

    (。)

第366章、一条怪河(二更)() 
“那……那老媚呢?”发发已带了哭腔。

    东君起身,朝门外走去,额边的一绺白发又多了些。他的神色有些凄楚,望着外头苍绿的山水,徐徐而言:“吾会将她寻回来,一定。”

    产子星君抱着哭闹的丑娃儿,一晃神,好似记得自个儿死后入土时,待嫁的那个鳏夫便是这般神情。却原来,早在三万年前,已有一人,也曾为她用情至深。那情滋味到了她跟前儿,只是她从不知晓。

    那鳏夫叫什么名儿来着?她眼眶子含了泪,他奶奶的,她忘了……

    时光流逝,万物渐逝,沧海桑田,水盈着记忆流淌,蜿蜒了数万道弯儿、劈了数万道岔儿。掬一捧水浅饮,早已不知它从何而来,又承载着哪一瞬的记忆。

    逝去的便是逝去,不是所有的逝去,都来得及追回;

    不是所有的后悔,都来得及弥补。

    ————逝去小分割———写哭了闹哪样/(tot)/~~————

    九明媚有点儿晕,上一刻还要抱那丑娃儿,下一刻身子却轻飘飘地荡了起来。唔,皮肉不疼了、眼皮儿不黏糊了、肚子也不绞得慌了,总体而言是舒坦了许多。自打怀了孕,还真没嘛时候同此时一般舒坦的。

    她素来随遇而安,索性俩手一摊,放松下来,自自在在地随风飘荡。

    飘到哪儿就是哪儿,飘到何处便在何处安家,同那蒲公英似的,挺好。

    从前在凤鸾山的时候,她刚化了形就在山上折腾。漫山遍野的花儿草儿见了她都发憷,生怕遭了她的毒手。有一回,她听说蒲公英是随风安家的花儿,一时好奇,便逮了一只蒲公英花精,叫它演示演示。

    花精满头的白毛毛被唬得一颤:“演示……啥?”

    “飘呀飞呀安家呀!”九明媚歪了脑袋,托着小腮帮子,眨巴眨巴眼,一派天真地道。

    “没……没风呀!”花精歪了脑袋,语调叫她给带跑偏了。

    “要风呀?简单!”

    九明媚刚跟阿印学了个刮风的灵诀,吹阵风还不是分把钟的事儿?她跳起来,原地转了几个圈儿,大红的裙摆飘荡转悠,似一朵小红花儿,娇俏可爱。裙边跐溜窜出一缕风,那风儿随着她的转动,越刮越带劲儿。转瞬间,竟呈狂风大作之势!

    九明媚纤指一点,狂风扑向蒲公英花田。

    漫山遍野的蒲公英瞬时被刮飞了白毛儿,连花精头上的也不能幸免。

    花精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欲哭无泪。

    满天飞扬的洁白花絮,密密麻麻,轻轻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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