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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官员-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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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兄弟见张超发火了,知道瞒不住了,家雄站了出来,

    “不怪老三,都是我的责任。我见那个钱举人骂三爷,心里很不痛快,所以两位娘子偷偷过来时,就没有阻拦。”

    “胡说八道,你是在避重就轻。”张超大怒,指着家雄的鼻子,“你们家里都是有姐妹的,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出去,那两个娘子会怎么样,你们会不清楚后果吗?

    她们还怎么嫁人?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说!”

    家杰年轻,见张超连这一层都猜的清清楚楚,惊讶的张大着嘴巴,然后嗫嚅着说道,“谁让三爷只有夫人一个娘子,出门在外,连个暖床的都没有……”

    张超此时也愣住了,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三个陪伴他许久的家丁,半晌无奈的说道,“还不赶紧滚出去。”

    他无力的靠在椅背上,这才多久呀,身边的人就开始有心思了,还想着给他找几个小老婆了,此风绝不可长。

    等到下午,船队停靠在码头上,张超让王六召集了所有的家丁,命令他们在各自的位置上立正站好。

    整整几十号人站在五条船上,显得密密麻麻,这一幕当然就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船上的举人,医院的员工也纷纷打开门窗,看起了热闹。

    三兄弟,还有管理医院那条船的家丁顺安,都被当众喊了出来,然后张超大声说道,

    “昨天这四人粗心大意,疏于防范,甚至乱做主张,造成了严重的后果。今天把你们聚集起来,就是要你们看一看,做错事的后果。王六,按照家规,你来宣布处罚。”

    王六先是给张超施了一礼,“二等家丁张顺安,做事粗心大意,鞭十;

    一等家丁张家雄,张家豪,张家杰,疏于防范,自作主张,鞭二十;

    家主张超管理不力,鞭五;

    执刑!”

    所有人顿时都愣住了,怎么张超也要被处罚?执刑的家丁此时已经按住了那四人,又用布头塞住了他们的嘴,却对是不是要同样对待张超,有些迟疑。

    张超大怒,大声吼着,“你们没有听见吗,还等什么?”

    两个家丁互相看了一眼,咬咬牙,也抓住了张超的胳膊,把他按倒在桌子上,但是并没有堵张超的嘴,然后用毛毡盖住了张超的后背,这才抡起了鞭子。

    鞭子轻轻的啪的一声,温柔的打了下来,张超生气的说道,“换人!王六亲自打!”

    王六瞪了一眼这个执刑的家丁,抢了过来,狠狠的抽了一鞭子,张超先是长嘶了一声,然后紧紧的咬住牙齿,尽量不发出声音。

    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五鞭子很快就打完了,张超全身颤抖,满头是汗。王六这才丢下鞭子,把张超搀扶起来。

    张超看着其他四人继续被狠狠的抽打,有些无力的笑了笑,“王六哥,打完了,要赶紧给他们抹上药,大冬天的,别受凉了生病就不好了。”

    王六连忙点头,让保哥把张超扶到船舱内,让医生给他上药。其他四人打完之后,也被搀扶着,送到各自的房间上药。

    王六见家丁们一直纹丝不动的挺直站立,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喊了一声,“各就各位,解散。”

    家丁们立刻有序的小跑着离开,很快就回到各自的岗位上。王六又收拾了一番,这番张超亲自出演的大戏终于结束了。

    春华偷偷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幕,两眼放光,那个在爹爹面前,总是唯唯诺诺的酸秀才竟然有这么一手,真是看不出来呀。

    她转过头,见芷萱心疼的眼圈都红了,连忙安慰道,

    “你家张举人那是在唱戏,给他的家丁看,让他们听话,他能有什么事情,别掉金豆子了。”

    “你不要骗我了,家丁不听话革了就是了,何必要打自己?”

    “你不懂的。”

    躲在房间中的钱福,透过窗户,脸色阴沉的看着这场大戏,从开场到闭幕,一直没有说话。自诩风流的他昨天丢尽了脸面,今天张超被打,虽然让他消了一些郁闷之气,但他总感觉哪里不对,甚至有些惊慌。

    顾清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些家丁,突然低声对钱福说,“钱兄,你仔细看看这些家丁,他们先是纹丝不动,然后又聚散有度,是不是很像当日我们见到的那队盐商?”

    钱福猛地反应过来,“像,太像了,动作,神态,天呀,他们就是一路人!”

    钱福的声音刚刚大了一点,他立刻就反应过来,就猛地捂住了嘴巴。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恐惧。

    顾清猛地关上窗门,然后无力的躺在床上,钱福也颤抖的手,慢慢的回到床边,坐下,“这张子卓,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呀?”

    “以身作则,赏罚分明。这是以军法治家呀!”靳贵低声喃喃的念叨着,船舱中还有其他举人,也在聊着今天这件事,只不过他们比较轻松,也看不太透其中的意味。

    “张子卓打了自己一顿,钱福那厮这下该没话说了吧。”

    “钱福是自作自受,只是连累了张兄,他是家主,何必这样呢。”

    “还不是怕了钱福那张臭嘴,要我说就该让汪娘子多打钱福一顿。”

    “哈哈哈,你说这汪娘子和张兄?”

    “不可说也,不可说也!你没见家丁都自作主张了吗?”

    “哈哈哈!”

    “你还别说,张超的这些家丁看着真不错,站的稳稳当当,动都不动,也不知道是他怎么教的?”

    “那谁知道,张子卓虽然学识不怎么样,但是别的本事还是很大的。”

    靳贵安静的听着他们聊天,也不参与进来评论,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看着窗外,我辈中人毕竟是少数呀!

    就在这个时候,保哥来到船舱聚会的地点,他团团的施了一个礼,然后来到靳贵身边,轻声说道,“靳老爷,我家少爷有请。”

    靳贵皱了皱眉头,却没有说话,随着保哥来到了张超的房间。张超见靳贵进来,十分高兴的请他坐下,“房间里很拥挤,只好委屈靳兄了。”

    靳贵见张超脸色有些苍白,关心的问道,“子卓兄,你没有什么大碍吧。”

    张超笑了笑,“没事,都是些皮肉伤,过两日就好。”

第230章 商讨() 
靳贵见张超没什么大碍,笑着说道,“子卓兄,没想到你对自己这般狠心,只是如此一来,与谦兄就有些不好做人了。”

    张超笑着说道,“谁让我是钱庄子,如何能做亏本生意。”

    靳贵指着张超,哈哈大笑,这时张超才说出了实情,

    “靳兄,你我关系莫逆,我也不瞒你,昨日这几个家人恃宠而骄,胡乱行事,让我真是好生无奈,不得不行此下策。”

    张超接着把昨晚家丁为什么没有阻拦的原因告诉了靳贵,靳贵也是忍俊不禁。张超以军法治家,没想到也会出这样狗血的事情。

    张超叹息的说道,“靳兄,你我离入仕只有一步之遥,应该说想入仕立等可就,因此对家人的管理也要跟上呀!

    这些人今天可以寻婢纳妾,明日就可能贪赃枉法,所以我们不得不防微杜渐,以防万一。”

    要是辛辛苦苦的爬上来,结果成了四川严书记,那就太可悲了,所以张超此说立刻就打动了靳贵。张超以军法治家尚且没有办法避免家人乱来,那他就更难了,确实应该早做筹划。

    两人感慨了一会,张超主动说起,“我请靳兄过来,也是想跟你商讨一番,此事如何收尾。特别是事关汪娘子的名节,我真是伤透了脑筋,却一直没有想出万全之策。”

    靳贵十分聪明,他试探的问道,“汪太监不是已经将汪娘子?”

    张超叹了一口气,“汪直与张国丈有隙。”

    靳贵立刻就明白了,怪不得张超这么伤脑筋,可是张超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件事,靳贵不由得脸色大变。

    这样的隐秘事张超都坦然相告,他可真是不见外呀,突然间靳贵有种想逃出去的想法,他好好的掺和这种事情干什么。

    可是一想到甲板上的那些家丁,靳贵只得无奈的摇摇头,张超如此恩威并施,不由得他不上贼船。

    靳贵有些苦涩的说道,“张兄如此厚爱,靳某实在不敢当呀!”

    张超微笑着说道,“我与靳兄既然以兄弟相称,有些事情还是坦诚一点好。

    汪娘子这件事,虽属隐秘,但内廷中知道的人并不在少数。

    可是这一次济世医院北行,汪娘子却被皇后点名前往,据说还准备让她入宫。

    可是钱贵这么一闹,京中士林想不知道都难,所以我才想找靳兄商议该如何是好。”

    靳贵想了一会,方才说道,“张兄,你意欲如何?”

    “汪娘子绝不可入宫,闺誉也绝不容有失,否则钱兄性命必然不保,我也是麻烦一堆。”

    靳贵想了想,却答非所问,“如此看来,汪直已经是江河日下,张兄,你如此人才,何必跟他往来?”

    张超一愣,顿时明白过来,哑然失笑道,“靳兄,莫非你以为我是汪直抑或太监的走狗吧?”

    张超又想了想,“怪不得你刚才的神情这般奇怪?哈哈哈,靳兄,你也太小瞧我了!”

    张超眼睛望着窗外,自豪的说道,“我有今天都是我带着家人朋友披荆斩棘,一刀一斧辛辛苦苦开拓出来的。

    我可不是那些无耻之徒,逢迎拍马,我顶多是跟太监们有些许往来,但是谁想让我成为他们的门下走狗,那是做梦!”

    想了想,张超补充说道,

    “在大明,除了天子可以让我效犬马之劳,其他人都没有那个资格,现在不会有,将来也绝不会有!”

    张超意气风发的说出了这段话,靳贵是叹服不已,以张超的过往确实敢说这样的话。

    张超接着解释,“汪娘子在济世医院,本是内廷所托,没想到她做的很好,所以我也不忍心她陷入宫中,白头终老。

    这一次钱贵闹事,我本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谁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唉!”

    靳贵知道,一个举子更胜过五百只鸭子,张超这里云集着这么多举人,等到了京中,他们肯定会添油加醋一番,到时候当事几人被编排成什么样子都有可能,所以张超有这样的顾虑十分正常。

    现在这种情况想堵住举人的嘴根本不可能,也只能想着如何引导事情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

    但是明朝对举人有多宽容,对女子就有多苛刻,所以他们想完成这一高难度动作,不仔细筹划一番是不可能的。

    靳贵仔细思索了一段时间,也是一筹莫展,最后他叹息着说道,“如果有一个德高望重的名士出来说一句话,比我们说一百句,一千句都有用。”

    张超眼前一亮,确实是个好主意,他若有所思的说道,

    “名士,不知道左庶子李学士是否可以?”

    靳贵无语,这还用说吗?

    张超抚掌道,“既然我们解决不了,那何不将我们的顾虑告诉李学士,李学士见多识广,想必可以了却我们的烦恼。”

    靳贵被张超自说自话弄得哭笑不得,李东阳是什么人,人家凭什么帮你,就凭你是张子卓吗?

    见靳贵狐疑不信,张超笑着解释道,“我在合肥时,与李学士有一面之缘,相信他会赏我这个薄面,只是我文字粗浅,这封信却要麻烦靳兄了。”

    靳贵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张超再怎么也是举人,一封信怎么可能写不出来,这是张超在有意栽培自己呀!

    作为一个寒门出身的士子,靳贵非常明白这样的机会有多么难得。士为知己者死,靳贵肃然给张超行了一礼,然后坐了下来,开始思索。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张超已经如书童一样开始磨墨。靳贵思索完毕后,张超蘸好墨,然后把毛笔递给靳贵,请他起草。

    靳贵十分清楚这封信的意义,所以拿出了十二分本事,一挥而就,叙事清楚,感情真挚,文笔流畅,书法优美,可以说是靳贵二十多年的精华浓缩而成。

    张超仔细阅读了一番,点点头,这样一封信要是不能打动李东阳那才是见鬼了。

    天色已晚,两人酒足饭饱之后,又仔细研究了面见李东阳时该如何措辞,有哪些注意事项。

    靳贵告辞离开,已经是灯火通明之时,他心情激动之下,却没有注意到,张超旁边李解元的房门突然打开了,借着灯光,李启思冷冷的望着靳贵的背影,张超如此看重这位靳举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第231章 东厂番子() 
就在大明城乡喜迎新春之际,张超的船队终于到达了通州码头,然后转陆路就可以到达京师顺天府了。

    可见读书人也是很不容易的,大过年的要抛妻弃子追逐功名利禄,要是再一无所获那也太悲催了,可是每次科考失败者总是占绝大多数,所以这些人只能是摸一把辛酸泪,高声歌唱重头再来。

    胜利者当然也是喜出望外,但是这些人往往认为是自己聪明绝世,勤学苦练,这才历经磨难获得了功名利禄。

    所以为了升官发财,他们什么都可以作,什么都可以为。他们上怼天,下怼地,中间怼皇帝,只要可以升官发财;同样为了保住官位,他们可以闯来投闯,虏来降虏,社稷百姓那算什么。

    所以张超一直认为,明朝的科举太难,太苛刻,这反而对于帝国的稳定不利,因为获益者的范围实在太狭窄了,压根做不到天下英雄尽入吾彀中。

    张超的船队刚刚靠岸,一阵马蹄声传了过来,不知道哪里过来的一群东厂番子突然冲了出来,围住了张超的船队,指名道姓要张超赶紧来见他们。

    张超因为挨过几鞭子后背还有点疼,这几日没怎么出来,倒是船头上有好几个举人闲极无聊,正站在甲板上闲谈。

    见这么一群番子过来,顿来吓得魂飞魄散,有一个甚至哭着说道,“我们都是应试的举子,跟张超只有一面之缘,张超犯事了,跟我们无关呀!”

    其他几个也连连点头,只是吓得脸色发白,哆哆嗦嗦,话都说不上来。

    领头的看起来是个太监,见他们这幅怂样,吐了一口吐沫,鄙视的说道,“少废话,赶紧把张秀才喊来,有要事找他。”

    番子到来这样的大事,当然这些刚刚整顿过的家丁早就察觉了,所以此时张超已经得到了消息。

    他十分纳闷,我跟东厂素昧平生,他们突然围住我想干什么,莫非想抓我,但是张超仔细想了想,他表面上也没做什么违法的事情,当然杀了几个人除外,可是大明朝又没有什么福尔摩斯,远在京师的东厂这都能嗅到?

    这可是弘治朝,不是成化朝,不是说厂卫不那么嚣张吗?而且就算要杀猪过年,也得等猪肥了呀,现在张超才布局完成,离挨宰还差的老远呢,难不成这些人眼界这么浅?

    现在船上还有这么多举人,这个时候决不能怂,不然一定会名声扫地,到时候连救他的人都没有,所以要冷静,也要坚强。要是被抓走了,万一回不来,所以该有的布置还是要做的。

    这个时候能相信的只有那些跟他命运纠缠到一起的人,所以他先是跟王六等人布置了一下家事。然后他出了房门,正好宋举人,靳贵和八达其他人也闻讯赶来了。

    他们一个个都十分紧张,甚至可以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他们心中的恐惧,张超顿时笑了起来,

    “不就是几个东厂番子吗,有那么吓人吗?诸位仁兄,请放宽心,没事的。”

    李启思是最慌张的,他跟张超接触最久,对他的事情了解也最多,参与也很多,加上又是姻亲,所以张超一旦出事,这些人之中谁都可能没事,唯独他是绝对跑不了。

    “子卓兄,你确定没事吗?”

    大冬天的,张超见李启思说话都哆嗦了,又衣冠不整,头发散乱,估计他是一得到消息就跑了出来,也来不及梳洗打扮一下,可见他的惶恐。要知道李解元可是大家子弟,面子是最重视的。

    这个时候,靳贵站了出来,要说起来张超虽然赏识他,但是两人没有什么利益瓜葛,所以他这个旁观者看的最清楚。

    “诸位仁兄,不妨冷静下。我觉得东厂是有什么急事要寻张兄帮忙,倒不一定是要抓他,因为我们这么多读书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么抓人他们就不怕士林的议论吗?”

    靳贵这么一说,李启思突然发怒起来,“你觉得,你觉得,都什么时候了,还你觉得?”

    张超见李启思突然失态,他有些奇怪,转念想了想,心中摇了摇头,不能再让李启思说下去了,要不然人心更乱。

    张超厉声斥道,“李兄,你慌什么,有我在,天塌了也是我首先撑着。这个时候就应该冷静,冷静,再冷静。

    要是朝廷真想抓我,在南京就可以动手,难不成对我还用的着调虎离山吗?”

    见张超这么说,神情又这般镇定,李启思也慢慢缓了过来,其他几人也稍稍放宽了心。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时候好些得到消息的举人也走了过来问问是怎么回事,有什么要他们做的。甚至窝了好几天的钱福顾清也闻讯出来了,这让张超有些吃惊,也有些感动。

    张超这段时间伺候的比较周到,很多举人都承他的情,也都不希望他出事,他们这个时候来问一问,虽然有些风险,但是聪明人都知道雪中送炭的道理。

    倒是钱福能主动过来,有些让张超吃惊,这位爷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呀,说他轻浮确实有些轻浮,但遇到这样的大事,他又不避嫌疑。

    所以张超面对他们的关心,不得不耐心解释一下,说自己没事。轮到钱福时,两人相视一笑,互相施了一礼,可谓是尽释前嫌。

    因为要安抚这些举子,张超到甲板时,已经是磨蹭了好一会,临近出门时,他对身边的保哥小声说道,“记下这些人。”

    保哥示意明白,张超这才走上甲板,迎接着这些东厂番子,“南直隶庐州府应试举人张超见过这位公公,不知公公前来,有何指教?”

    那个太监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但是却出奇的没有上张超的船,只是不停的催促张望。

    这个时候见正主来了,他先是上下打量了几下,然后急促的问道,“那你是不是种痘秀才张超,济世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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