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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官员-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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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超顿时愣住了,难不成他的运河谈刘瑾也看过了?

    刘瑾见张超满脸疑惑,得意的说道,“咱家当然看过先生的运河谈,先生所说真是字字珠玑,咱家觉得您说的比徐阁老清楚明白多了。

    在咱家看来,这苏州上下只顾着自己赚钱,却不缴纳税款,就是典型的有利无义,该当重罚才是。”

    什么是自作自受,张超终于体会到了。刘瑾这一番话,用张超的学说堵住张超的嘴巴,玩的相当有水平。

    张超本来还想着替苏州人说几句话,可是却根本说不出来。到了此时,张超已经可以肯定,这个太监一定就是未来掀起巨大风浪的那个立皇帝。

    沉思了半晌,张超知道他必须出手了。今天刘瑾演了这么一出,就算他有心帮助苏州人,也没人再相信了。所以现在也只能对不起苏州人呀。

    再说刘瑾所说的,也确实是他所想的,虽然苏州的赋税很重,但是苏州的工商业极其发达,苏州士绅只要把工商业的利润拿出一部分,就足够缴纳大部分赋税,要不然苏州的园林为什么修的那么好,这些钱难不成是天上掉下来的不成?

    张超沉吟的问道,“苏州的税粮缴纳不足,长期积累下来,公公想一蹴而就根本就办不到。不知道公公是否了解苏州的赋税问题?”

    刘瑾听张超这么说话,心中大喜,张超既然这么说,今天他这番表演没有白花,“咱家是陕西人,长期待在京师,只知道苏州的赋税很重,其他的却不甚了了。张先生,可有所教?“

    张超笑着说道,“要说有所教确实不敢当,但是下官在苏州半年,确实知道一些,下官就给公公一一述说一下。”

    张超继续说道,苏州府有土地七万顷左右,十分之七是官田,十分之三是民田,也就是说,官田亩数在全府是三分有其二。

    按照正统年间制定的赋税制度,苏州一年要交纳大概两百万石粮食,而且本色多,折色少,因为绝大部分粮食要运到北京,所以还要征收加耗几十万石。

    所以苏州府征收比例相对于大明其他地方,是非常高的,但是事实上与同时期的日本农民至少50%的赋税相比,苏州府的老百姓还是能活下去的。

    但是苏州府有一个大问题,那就是官田和民田的缴付比例差距太大。

    所谓官田,就是国有土地,比如学业田、抄没田、建国前张士诚势力留下的土地等等;所谓民田,就是私有土地。还有个区分就是,国家对民田收的叫赋税,对官田收的叫地租。

    苏州府官田多,民田少。民田基本上都被大户地主所占有了,普通贫民无地可耕的,便被迫去租种官田。

    但是官田的租子极重,是民田的数倍。一亩地如果是民田,只需交税两斗,而官田可能就要上缴六七斗。官田太多,也是苏州府上缴钱粮能占到天下十分之一的原因之一。

    所以就出现了严重的赋税不均问题,苏州府大多数农民租种官田,承担了极重的官租和加耗,但少数大户占有的民田却只须缴纳很少赋税。

    这是极其不平衡的,自从建国起这个问题就一直存在,早期监税的官员不愿意得罪苏州大户,只在官田上下功夫,所以租种官地的百姓越发困苦,承受不住抛荒逃跑的农民越来越多。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到了成化年间王恕进行了改革,降低了官田余粮的份额,这才稳定住了官田这一块的地租。

    但是因为苏州的士子考试水平很高,苏州的土地兼并或者说土地投充问题非常突出,能够缴税民田的数量日益减少。所以苏州赋税的征收越来越困难,而矛盾的焦点已经转移到民田上。

第285章 建议() 
苏州的赋税占据天下的十分之一,而且绝大部分是要转运北京的,在苏州府能够收到多少粮食,直接决定了朝廷的财政收入,所以苏州的赋税问题就显得尤其敏感。说白了,这一块收入是户部和内廷收入的大头,少了一点皇帝和大臣就受不了。

    因此苏州的地方官都是朝廷精心挑选的,清廉能干是最基本的要求,比如这一任的知府贺霖是非常有名的清官,几乎是一点都不贪。

    这也是为什么这次湖墅钞关的关吏的贼赃能大部分上交的原因。张超不贪,贺霖不贪,只有太监和部分胥吏贪污,这样能够留给朝廷就很多了,也是因此钞关的贪污案才如此轰动天下。

    张超介绍完苏州赋税问题后,总结了一下,

    “刘公公,在下官看来,苏州赋税问题,除了朝廷的指标定的太高以外,就是土地兼并已经非常严重,如果您想再多收点粮食,恐怕需要拿下一两个苏州豪族。”

    刘瑾点点头,对于张超这个看法,他也表示认同。刘瑾看过张超的运河谈,知道了阶级之后,已经很明白这个道理。老百姓的油水就那么多,要想多收,只能打豪族的主意。

    所以刘瑾微笑着说道,“张先生所言甚是,咱家听完之后,顿觉眼前一清,张先生请继续。”

    张超这个时候笑着说道,“下官也只赴任半年,所以对苏州也不甚了解,也只是说了一些粗浅的情况,以供公公参考。”

    刘瑾听完,见张超不愿意继续说下去,眼珠一转,“张先生扫除了为害多年的钞关胥吏,咱家也曾听说,但是不知道详情,先生能否告知呀!”

    张超暗自点头,这个刘瑾真是敏锐呀,所以他也相当配合,就介绍起胥吏贪污案,甚至那些不为人知的内幕也有意无意的暗示了刘瑾。

    刘瑾听完,暗暗记下,准备回去好好查一查,张超这个时候却说起了他最近干的三桩门面活,说完之后,他状似感慨的说道,

    “苏州富饶甲于天下,但是民风实在奢靡的厉害。现如今,男女多奇装异服,庶民之妻多用命服,富民多缀兽头,府宅营造违制甚多,真是让人头疼。

    另外还崇祀非鬼,比如上方山祭祀五通神,又有借阴债这等陋俗,所以下官以为苏州不是没有钱粮,实在是浪费的太过严重。

    若下官是苏州知府,一定会毁淫祠,逐倡优,禁赌博,如此可教化天下,淳朴民风。“

    刘瑾听完咧嘴大笑,“张先生奇思多谋,不要说是苏州知府,就是南直巡抚,你也当得。”

    张超忙道,“刘公公,您说的太过了,下官能做好钞关主事已经很满意了。”

    作为陪客的吕先生皱了皱眉头,他已经听出了张超的意思,他是给刘瑾出了一个相当阴损的主意,若是刘瑾抓住苏州民风奢侈,来勒索地方,估计很多地方大族只能捏着鼻子认罚。

    两人又聊了一会,张超接着提出了第三个主意,“刘公公,下官出仕之前,曾让人从湖广运粮以济江南。苏州丝绸精美,天下闻名,公公何不多收丝绸,以丝绸折色,再以湖广之粮易之,按下官的估计,会多出不少粮食。”

    刘瑾听完之后,沉默了一会,又问起张超,“当日运粮的贵属能否告知咱家?”张超点点头,“半月之后,自有人会拜访公公。”

    刘瑾与张超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两个混蛋顷刻之间就达成了协议,张超出粮食,刘瑾出丝绸,这样的交易,当然两人都十分开心,估计不开心的就是苏州老百姓了。

    这三条建议是张超早就想好了,先让刘瑾试一试吧。而且就算泄露出去,他也不是很担心,打击豪族是收税的必然之举,张超不说,刘瑾也能想到。

    至于抑制奢侈,张超可是士大夫呀,他出这个主意谁也说不过去。甚至现在的知府也曾经想做这一件事,可是臣妾办不到呀。

    若是刘太监越俎代庖,那是刘太监自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张超也就是提了提,感慨了一番,怎么也怪不到他的身上。

    以丝易粮,这是张超一直鼓吹的事情,也不怕被人说。当然也许他有以权谋私的嫌疑,但是张超入仕之后,生意都转移到亲属和家人名下,这是此时士大夫盛行的避嫌方法,已经是一条潜规则,谁都不会说透。

    等说完了三条建议之后,张超觉得他已经相当配合刘瑾了,所以也就不再说话,反而问起了京中的事情。

    刘瑾待在宫中,耳目清晰,就聊了不少最近朝中的新闻。目前最大的新闻就是首辅刘吉和次辅丘濬很不对付,两人隔三差五的要吵上一架,但是还好国事没被耽误,所以天子还能安坐。

    主要是丘濬这张嘴太臭,刘吉有些受不了,私下里曾经大骂丘濬是南蛮子。甚至刘健也有点吃不消,所以就流传出一个笑话,

    有一次刘健对人说:“丘仲深有一屋子散钱,但没有串钱的绳子。”意思是说丘濬虽然学问广博,但缺乏系统,散乱无章,能够解决实际问题的不多。

    丘濬听到后,也不谦让,立即反讽道:“刘希贤有一屋子串钱的绳子,但没有散钱。”意思是刘健处事虽善于抓住要害,善于决断,但见识不广,不能解决更多的问题。两人可谓各有所长,都见到了对方的长处和短处。

    张超听到这个笑话之后,就说出了一句话,“如此丘公谋,刘公断,岂不美哉!”

    刘瑾听完之后,却笑着问了一句,“不知道首辅刘公该做什么?”

    张超还没有说,张文冕却大着胆子抢先笑着说道,“弹棉花呗!”

    这下子在座的都笑了起来,刘瑾达成了目的之后,高兴而归。此时刘瑾对于张超这个人更加满意了,张超真是不迂腐呀,比朝中的那些酸丁好多了。

    他是高兴了,苏州的大小豪族就睡不安稳了,刘瑾如此拉拢张超,又是亲自拜访,又是把手同行,听说两人还相谈甚欢,这说了什么,当时在场的都是两人的幕僚,一时之间还打探不出来。着急的苏州士绅就开始到处托关系,想弄明白刘瑾到底意欲何为。

第286章 劝捐() 
又过了几日,刘瑾终于行动了,这一次他大发请帖,邀请苏州府的官员士绅,参加他的接风宴。所有人都知道正戏开场了。

    苏州织造太监负责给皇家提供丝绸,这是一个一等一的肥差,到了清朝就是苏州织造府,只要想一想曹雪芹的家族就知道了,所以当日弘治任命刘瑾为织造太监,很多太监都羡慕不已,悔恨交加。

    被邀请的官员士绅都很准时的来到了织造太监府,张超的钞关离织造太监还有段距离,所以他很早就坐船出发了,等到了太监府才发现,已经来了不少宾客。

    刘瑾在外人面前尤其要展示他和张超同心一致的态度,所以亲自迎了出来,然后拉着张超进门。张超进去一看,客人已经很多了,他基本都认识,所以大家互相打着招呼,然后张超被安排在刘瑾的旁边,另一侧坐的是知府贺霖。

    贺霖在苏州上任已经两年多,廉洁公正,威望很高,今年苏州丰收,按说上交的赋税于往年大概持平,他自觉已经可以交代了。

    但是没有想到,朝廷竟然又派来了监税官员,这是对他的不信任呀,所以他很有些闷闷不乐。而且这一次竟然是太监,也不知道朝廷是怎么想的,太监能有什么好东西?除了骚扰地方,能做什么正事?

    虽然是这么想,但是贺霖也知道彼辈不好招惹,所以就安心坐着,看看刘太监有什么要说的。

    他资格很老,见到张超过来,微微颔首,张超行礼之后,也坐下了。贺霖笑着说道,“子卓,刘公公对你真是热情的很呀!”

    张超还没有说话,刘瑾却抢先说道,“咱家早在三年前在庐州就与张主事相识,能不热情迎接吗?”

    贺霖微笑着说道,“原来如此,两位还是故人呀!”

    张超想了想,解释道,“当日下官因种痘受到朝廷表彰,刘公公奉命传旨因而相识。”

    贺霖点点头,鄙夷的看了一眼刘瑾,不在说话。刘瑾则是白了张超一眼,显然对于自己的小伎俩被张超戳翻有些不满。

    这种场合谁也无心大吃大喝,所以简单了吃了一些之后,刘瑾就开始了主题。“咱家奉天子圣旨,出任苏州织造太监,前些时日一直忙于交接,始终不得空闲。

    诸君都是江南名贤,咱家久仰大名,只恨不能识荆。今日总算偷得浮生半日闲,有幸请来诸君晤面,在此共饮一堂,也不啻为咱家余生之幸。”

    众宾客这把岁数了,都是老场面,当即很有默契的高声道:“多谢刘公公的款待。”

    这个时候刘瑾突然变了脸,板着脸说道,“这一次苏州府为咱家准备了如此丰盛的饭菜,咱家却有些食之无味。”

    在一旁伺候的张文冕听完,连忙上前躬身到底,“都是学生的过错,不知道哪一道菜不符合公公的口味?”

    刘瑾摇了摇头,“不是菜做的不好,是咱家是为天子伤心呀!当今天子,仁孝无双,自登基以来,励精图治,上行天道,下顺民意。

    可惜天道不公,黄河泛滥,中原腹地,顿成水泽,死伤无数、流民遍地。天子夙夜忧叹,食不知味,夜不能寝。节衣缩食,以治水患。”

    看着刘瑾抑扬顿挫的说着这席话,张超心中好笑,刘太监不知道哪里找来的枪手,还别说,说的挺不错的。

    刘瑾一边哀叹天子辛苦,一边又说今日饭菜丰盛,可见苏州富裕无比,连天子都吃不上这样的美食,最后刘瑾抹着眼泪说道,

    “贺府尊,天子这般辛苦,苏州士民都是难得的忠良之辈,自然会体念天子不易,今年的赋税想必都交齐了吧。”

    贺霖就知道刘瑾会说这句话,只是这样的场合,他又不能跟刘瑾唱反调,毕竟他是国家官员,所以他只得板着脸说道,“苏州府县今年已纳赋税地租一百五十多万石,已达历年之数。”

    刘瑾表现的十分犹疑的说道,“贺府尊,这数目似乎有些不对,按照规定,苏州一年应缴北通州仓库正税二百万石,这数目实在太少。”

    贺霖有些恼火刘瑾这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态度,“本官自问已竭尽所能,刘公公不是奉旨监粮吗,剩余的部分公公自然可以追讨。”

    刘瑾不屑的看了两眼贺霖,不高兴的说道,“既然如此,咱家就不客气了,”

    刘瑾让人搬来了厚厚的一摞纸,一一发给在座的诸位,“诸君,这是苏州的积欠大户,咱家也不认识,各位回去通气一声,一个月内若是不缴纳今年的欠税,不要怪咱家言之不预。”

    哗的一声,整个大厅就喧哗开了,这个刘太监也真敢开口呀,有人十分不屑的看着刘瑾装逼,但是这个场合大家也不愿意跟刘瑾过不去,要是死太监撕破脸把人扣住了怎么办,所以众大户互相看了看,王老先生就带头说了句,

    “天子操劳,苏州士民当然应该为国效力。只是苏州赋税一向太高,百姓多承受不起,刘公公,您求治太急,在下以为似有不妥。”

    张超这个时候也站了起来,“王老所言甚是,刘公公不必如此着急。在坐的都是有德之士,想必可以寻出一个好的办法。”

    刘瑾想了想,说出了一段话,“有余不足,天之制也。尔民贫富不齐,同是朝廷赤子,咱家视尔等犹吾兄弟。尔等家有余粟,皆能守法奉公,咱家甚为尔嘉。奈彼贫民,朝不保夕,日受追呼敲捕之苦,甚为怜悯。

    尔等各有族党邻里之好,同井有相周之义,愿敦仁厚之风,人各量力而为,捐赠一二以急公上。贫者既受尔等推解之恩,咱家亦受尔等父母一体之爱,如此上下得共休息,不亦美乎!”

    弄了半天,刘太监的招数就是劝说大户们捐赠,在坐的离着远的甚至捂着嘴偷笑,色厉内荏,说的就是这样的人。

    当时刘太监新官上任,苏州老小爷们也不能一点面子不给,所以大家互相看了几眼,“公公所言甚是,我等自当从命。”

    刘瑾听完,哈哈大笑,就趁热打铁,让张文冕等书吏拿出一摞印刷好的纸张,开始一一认领捐赠。

    王琬带头认领了二百石粮食,大概是一百两纹银,他对此早有准备。却见张文冕听完,先是施了一礼,然后在那张纸空缺的地方填写上王公讳琬,然后写上了200,写完之后,递给了王琬,请他签字。

    王琬拿到手里看了看,不认识200,就问道,“此是何意?”

    张文冕解释道,“这是张主事发明的符号,表示二百之意,学生偷懒,如此写法甚是简便。”

    然后请张超过来解释,张超强自忍耐,板着脸解释了一下,王琬听完后赞赏的说道,“此法确实简便。”

    王琬又看了看这张纸,确实没什么其他含义,这才签上了自己的名姓。

    这个时候张文冕就说道,“王老爷大义,学生过些时日携带此条去府上提取赠粮。”

    王琬点点头,很快各家的捐赠也都填写好了,然后呈给了刘瑾。刘瑾畅快的笑道,“朝中都言苏人难治,富户不晓大义。但观今日诸君,咱家以为都是污蔑之词,尽是污蔑之词呀!”

    听刘瑾这么说话,王琬总觉得哪里不对,但也说不上来,很快这场接风宴就结束了,刘瑾欢快的把各位家主送了出去,最后只剩下了张超。

第287章 出手() 
张超看着得意洋洋的刘瑾,严肃的说道,“刘公公,以诈术行事,只能一,不能二,您好自为之吧。”

    刘瑾听完也知道张超看出了他的打算,就迟疑的问道,“张主事,你为何不揭穿此事?”

    张超无奈的摇头道,“谁让朝廷要治水呢,下官告辞。”

    说完张超头也不回,就离开了织造太监府。刘瑾撇了撇嘴,原来以为张子卓不迂腐,可是没想到做起事来竟然也不爽利,果然是读书读多了,吃鱼怎么能怕腥气。

    张超回到钞关后下令,“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见,就说本官病了。就算是苏州翻了天,咱们也不要管。”

    这次刘瑾劝捐的收获很一般,加起来也就是一二千石粮食,他也不生气。更奇葩的是,各家家主签了纸条之后,他也不让人上门来讨要粮食,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对于刘瑾葫芦里卖什么药谁也搞不懂,这个时候刘瑾就发力了。

    他在官田上下起了功夫,刘瑾瞄准的是那些拖欠税款,但是却已经不在种地的农民,这些人虽然有不少欠税,但是靠着丝绸棉花,日子也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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