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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第3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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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明日就要离去,韩淮楚也不挽留,亲送韩夫人于门外。想到从此再难相见,韩淮楚分外依依不舍,又叫来马车,送韩夫人于城外。

韩夫人这一去,留下一个“一饭千金”的成语,为后人津津乐道。

第七章 有容乃大

马邑,在今山西省朔州市朔城区,雁门关外。因前秦大将军蒙恬北逐匈奴,围城养马,马邑因而得名。地锁三晋,势控中原,为汉民族抵御外族侵略的兵家必争之地,也是匈奴觊觎中原首先要启开的要塞。

自从西楚霸王项羽死后,那野心勃勃的匈奴大单于冒顿打着为结义兄弟报仇的旗号,撕下和平的面纱,向庞大的大汉帝国发出挑战,边境线上袭扰不断。

幸而留侯张良有先见之明,劝说刘邦封藩韩王信雁门太原两郡,在此繁衍人丁,修缮长城,积极整兵备战。自韩王信迁都马邑,那雁门一带防御加强,冒顿虽有南下中原之心,一直未有得逞。

“全民皆兵。”边塞因其地理位置,中原文明受到匈奴文明的撞击,民风格外彪悍。走在那马邑城街头,十个男儿就有九个带刀配剑。

那韩王信“全名皆兵”的政策也是无奈之举。楚汉之争过后,男丁锐减,经过一年的休养生息压根就增添不了多少人口。迄今为止,那韩军也只拉扯出五万正规部队,骑兵只有五千。凭那五万军马,绝对挡不住能骑善射的匈奴铁骑一击。能依仗的只有城郭与关隘之险。

※※※

马邑城的一座茶馆内,人声鼎沸,原来有一说书人在讲评书。

在后世那评书已经沦为没落文化,对评书感兴趣的人已经很少。而在古时娱乐活动实在少得可怜,能够称为娱乐的只有两件事——看戏,听评书。

说评书能否吸引听众还要看他说书的功底,有的人说评书门可罗燕,有的人却能场场爆满。今日这茶馆座无虚席,那说书者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说书人乃一中年汉子姓蒋名全,本是汉军一普通士卒,却在战争中瘸了一条腿,只好回到家乡,仗着练得的说书本事,也能赚个盆满钵满。

此刻他讲的一回,便是那楚汉之争的最后一幕:《乌江自刎》。

“且说那西楚霸王项羽与那二十六骑逃至乌江岸边,只见江面白茫茫一片,岸边却无一艘船只。项羽仰天长叹一声:‘莫非天要亡吾乎?’话音刚落,就见江面上驶来一艘小船。一位老丈须发皆白,摇着桨缓缓而来。列位听客,那老丈是谁?原来是乌江亭长鲍伯也。那乌江地面原是楚国属地,鲍伯数日前就获知讯息,楚汉两军近日要在九里山会战,就独自一人划着一条小舟到江北岸观望相候,今早正好赶上霸王突围逃到这里。那鲍伯见了霸王,连忙摇舟近岸要霸王上船,并言道:‘江东虽小,然地广千里。大王素有威名,虽铩羽而归然登高一呼必可得数十万众,亦足为王也,愿大王急渡草民为大王操舟……’”

蒋全说得是抑扬顿挫,听者是津津有味,独有在那后座的韩淮楚哑然失笑,“那鲍伯如何知道楚汉两军近日要在九里山会战?江东通共只有七八十万人且十室九空,项羽纵能渡过江东,如何能像他所说聚起数十万众?”

遍寻项追不着的韩淮楚这几日就逗留在马邑城,每日听那蒋全说楚汉之争的故事。

那楚汉之争他便是猪脚之一,为何还要听这些故事?一来是那蒋全说得精彩,二来也是闲来无事,听听缅怀一下战火硝烟的过去。

蒋全也真是会说,竟将他布下的十面埋伏阵改成了十支伏兵。那十支伏兵领军的将军还有名有姓,都是诸侯大王与军中大将。韩淮楚却知道他纯粹是瞎编。

蒋全也是那战争中的过来人,真正的十面埋伏阵应该清楚,为何还要瞎编?对此韩淮楚能够理解。不靠瞎编,如何能吸引听众?

那故事也不全是瞎编。要是编得面目全非,只怕那听众手中的水果茶杯早就飞到蒋全的头上了。三分真,七分假,外加一点煽情,蒋全编故事的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那《霸王别姬》一回,竟说得韩淮楚潸然泪下。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今日听到蒋全说的这一回《乌江自刎》,韩淮楚竟然迷惑起来,“到底有没有一个乌江亭长,在那乌江摇舟等候项羽?”

据参与过追杀项羽的士卒说道,追上项羽之时,曾经看见一条小船从岸边离去。而那项羽最心爱的宝马——乌骓马也不在他身边。项羽作战是人不离马马不离人,最后死时没有看见那匹马,岂不是咄咄怪事?

只听那蒋全又在讲项羽如何神勇无敌,在岸边杀死追兵数百人只如草芥。又说那项羽看见吕马童,割下头颅交给故人,听得听众一片嗟叹,随即是雷鸣般的掌声。

就有一听众问道:“那项羽一死,他那本《霸王神功》岂非失传?”

蒋全望了那听众一眼,品了一口茶,慢悠悠说道:“当然不会。项羽自知会兵败,垓下一战之前将那《霸王神功》交给部将李述。不料那李述被燕军所擒,那秘笈就落到燕王臧荼手中。臧荼得此秘笈大喜,说寡人若练成霸王神功,何惧汉军?于是扯旗造反。当今圣上遂亲领大军伐燕,臧荼兵败身死。据说其子臧擒龙携了那本《霸王神功》逃亡,不知所踪。”

也是匈奴消息闭塞,那臧荼造反的事韩淮楚回到马邑方才听说,却不知内中还有这等故事。

刘邦灭掉臧荼之后,将燕地封给了自己最放心的小弟卢绾。

在他想来,那同年同月同日生,一小玩到大的卢绾绝不会造反。

就在这一年之内,那臧荼成为第一个倒在刘邦枪口下的异姓诸侯王。接着倒霉的就是那一心造反的楚王韩信,已经被贬为淮阴侯,软禁在长安淮阴侯府中。韩淮楚只听说与那韩信窝赃钦犯钟离昧有关,而那读过的历史书中,对这一段述说不甚清楚。而蒋全下一回就要说这故事。

惊堂木一拍,茶馆内一片静谧。蒋全吊起嗓门说道:“列位安静,蒋某将对听客说一回《伪游梦泽》。”

“且说那开国功臣韩信被当今圣上削去兵权徙往楚地。圣上却接到韩信图谋造反的密报。那密报中讲的两条,一条是韩信沽名钓誉,一条是他阴蓄甲兵,收留楚军逃亡之士。”

“大家知道,那韩信虽是韩国贵族之后,却家道中落,连吃饭都吃不上,曾今乞食于南昌亭长。南昌亭长那位夫人李氏一位出名的母老虎,那韩信吃一餐两餐还可以,天天这么白吃白喝哪里受得了?于是叫亭长这一日先吃了,早早撤去碗碟。韩信也是明白人,一见便知道李氏夫人不喜,于是再不上南昌亭长家门。”

“大家也知道,韩信曾受过胯下之辱。那侮辱韩信的,是淮阴城内一泼皮,名叫牛大赖。

按说那南昌亭长对韩信有馈饭之恩,而那牛大赖对韩信有胯下之辱。世人说有恩的报恩,有仇的报仇。这一次韩信封为楚王,回到家乡,以千金答谢漂母的一饭之恩,也该厚礼答谢南昌亭长,然后把那泼皮抓起来,狠狠打他一顿出气吧?”蒋全说到这里,故意一顿。

“对啊,正该如此!”听众和道。

“胯下之辱终究是韩信一生的污点,作秀洗刷那污点才是那小子心中所想。”韩淮楚心里说道。

果然那蒋全摇头说道:“不然!韩信回到淮阴,就将那南昌亭长与那泼皮一起召来。南昌亭长心想漂母一饭得韩信千金相谢,而自家不知被他蹭过多少顿饭,那谢礼应该不菲,于是沾沾自喜。而那牛大赖曾经侮辱过韩信,现在吓得直打哆嗦,连忙跪下求饶。”

“谁知那韩信亲自下座而来扶起牛大赖,不仅没有鞭笞他,反而封他为中尉,派他去看守城门。牛大赖自然是意外惊喜。而那南昌亭长,只给他一百铜钱。想那南昌亭长,也是秦朝官吏人家,虽然不是显贵人家,家境尚是可以。而韩信身为一国大王,只给他一百铜钱,对他如侮辱一般。本不想受那一百铜钱,奈何是大王之赐,只得忍气吞声地谢了。”

“就有人问起韩信为何如此?韩信笑道:‘其人壮士也。若非牛大赖对寡人有胯下之辱,寡人奋发图强,何以有今天?而那南昌亭长听信妇人之言,作善事不能善终,不配以厚礼相谢。一百铜钱,只当还他当年饭钱也。’众人闻言,皆称韩信恩怨分明。”

“列位听客,那泼皮因祸得福,封为淮阴城城门守官,每日出出进进,也不知多少人见到那牛大赖,都说楚王有容乃大,不念旧恶,为一代贤王。”

“韩信沽名钓誉也就罢了,还不会犯天子之忌。哪里知道韩信这贤王并不贤,而是怀有异志。”

“听客知道,我大汉藩王,若非天子特许,蓄兵不得超过三万。韩信初为楚王,并未带兵而去,身边只有卫士三百。而他做楚王以来,借口维持治安,大肆招兵买马。虽明里报朝廷士卒人数只有三万,朝廷却已查明楚军在六万以上……”

话说到此,就听茶馆内一片叫嚷:“天下已定,那韩信招这多兵马作甚?”“莫非他嫉恨圣上削其兵权,图谋不轨?”“韩信用兵如神,以三万兵马平定赵国。如今有六万兵马,那可不得了!”“楚军军马超制,圣上作何对策?”

古时那说书是个互动的过程,那蒋全要的就是这种热闹的效果。

只听蒋全轻轻一笑,继续说道:“圣上体念曾削夺韩信兵权,想他招兵也是为守卫藩国,也就不准备过问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要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刘邦又何必派人秘密去查探?”韩淮楚心中窃笑。

蒋全接着说道:“韩信军中多有齐军旧属,圣上也能容了。而另一件事圣上却不能容忍,就是他暗地收留楚军亡将。最让圣上不满的,就是那西楚右将军钟离昧居然藏在楚王宫中!大家知道,圣上在河北之时曾被钟离昧追杀甚窘,对钟离昧一直忌恨在心。阴陵一战,钟离昧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圣上悬赏千金求钟离昧下落。而韩信竟敢收留钟离昧,视我大汉律法为何物?”

那蒋全说到这里,就有听众站起高声议论:“或是韩信与钟离昧是同门师兄弟。钟离昧被朝廷缉拿无路可走来投靠师弟,韩信虽明知不对,不忍弃师兄于不顾,他也算是重情重义之人啊!”

自春秋战国以来,最重的是一个“义”字。信陵君窃符救赵,那是叛国之大罪,却博得世人一片赞颂;专诸为报姬光知遇之恩,刺吴王僚,那是弑君大罪,却被奉为英雄。为了朋友之义,可以视王法于不顾。这种思想,中国几千年一直深受影响。

是故那韩信藏匿钟离昧,有听众觉得那是很自然的事情,不以为忤,反而称赞。师兄穷途来投,那是将生命托付给你。你把他赶出家门,就是致他于绝路,于心何忍?

韩淮楚却知道完全不是那回事。

要说同门之情,那也是他自己与钟离昧之间的感情。那韩信没有在鬼谷道场待过一天,与钟离昧有何感情可言?

一定是那韩信觉得有很大的利用价值,能助他谋反,故而收留下钟离昧。而钟离昧以为韩信便是自己,故而将性命托付给他以为最值得信赖的韩师弟。

只可惜那韩师弟不是他真正的韩师弟。那韩信留下钟离昧,以为得到翼助,一定会要求钟离昧联络旧部助他谋反。

钟离昧会不会遂韩信之意?韩淮楚的结论是不会。

就是在河北钟离昧追得那刘邦狼狈不堪的那一战,韩淮楚与钟离昧同门斗法,曾经亲口告诉他师傅鬼谷悬策相出刘邦是真龙天子,劝说钟离昧叛楚。而钟离昧碍于项氏叔侄两世之恩,不忍背叛项羽。事到如今,项羽已死刘邦已得天下,那钟离昧如何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助韩信造反?

韩信见钟离昧不从他谋反,一定十分失望。钟离昧藏在他楚王宫的,绝对是个定时炸弹迟早要被刘邦知道。而收留他的冒险不能给韩信带来任何好处。那钟离昧在他眼中已成鸡肋一般,食之无味。

而那刘邦听说钟离昧在韩信那儿,会作如何反应?请知那说书人蒋全继续道来。

第八章 伪游梦泽

那说书人蒋全继续说道:“圣上闻韩信藏匿西楚大将钟离昧那是分外忧心。于是召集众臣商议对策。群臣皆愤然,说韩信无视王法,须加兵讨伐,唯有户牖侯陈平不发一言。圣上知陈平有独见,散朝后暗中召来陈平,问他是何意。陈平笑道:‘陛下若兴军讨伐韩信,自思能似讨伐臧荼一般战而胜之乎?’想那韩信用兵百战百胜圣上那是历历在目,圣上寻思说不能。陈平乃笑道:‘陛下既然不能胜之,若是大张旗鼓讨伐,只能叫韩信不得不反。陛下剪灭臧荼,诸侯人人自危,那韩信素有威信,他若造反,诸侯必应而从之。且韩信用兵如神,又得钟离昧相助,战火一起,鹿死谁手真未可知,则是社稷之危也。’那陈平一席话说得圣上频频点头,骂道:‘若依众臣之见,几误大事也!幸得爱卿点醒。那韩信藏匿钦犯,朕又不能兴兵伐其罪,为之奈何?’陈平于是献策道:‘古者天子巡行狩猎,常会诸侯。南方有云梦泽,风景雅致,人多往游玩。今天下太平,陛下可出长安,伪言出游云梦,会诸侯于陈郡。陈临楚之西界,韩信闻天子闲暇出游,其势必往郊外迎驾。此时擒之不费吹灰之力。’圣上大喜道:‘爱卿果乃朕之肱骨也。于是纳陈平之计,亲领左右将佐并护卫军十万,出长安往陈郡而来。”

这是个什么事,纵横家的弟子就会窝里斗!陈平这一计“伪游梦泽”那韩信绝对是无法招架。陈郡就在那淮北旁边,不去那云梦泽接驾是失礼,去了那是自投罗网。着着实实将了韩信一军!

“若我是那韩信,明知道刘邦巡狩云梦泽是个圈套,将如何应对?”韩淮楚心想。

当然不去!

把柄已经捏在那刘邦手上,按正常道理刘邦就该兴军讨伐。他玩出这圈套,只说明刘邦也心虚嘛。汉军人数虽多,可我韩信向来是以少胜多百战百胜。现在你刘邦不过只带十万兵马,我楚军就有六万。真要在战场上晒晒,那刘邦应该比我韩信更加害怕。

天子巡狩,诸侯不迎候于效野之外,那就是失礼。但我可以找出一个不去的理由,譬如说装病。我韩信病得连起身都难,已经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气,你刘邦总不能不让我生病吧?再说我造反并未落下行迹,不过是藏匿一个钦犯。真要逼迫,我就索性造反。

不离开自己的根据地,刘邦就奈何韩信不得。只可惜那韩信没有这般做,而是去了云梦泽自投罗网。

就听蒋全说道:“且说那韩信听到圣上巡狩云梦泽的消息,疑惧将对自己不利。有宾客进言道:‘大王不必惊慌。天子之来,不过因大王私藏西楚大将钟离昧,此不过小错也。大王只须割下钟离昧人头,去陈郡献与天子,表悔过之意,以大王之功劳,天子必不会计较。’”韩信听了宾客之言,于是单独去见钟离昧,吞吞吐吐说出圣上巡狩云梦泽之事。

“钟离昧何等聪明,那韩信将话一说完,他便哈哈大笑:‘我钟离昧亡命天涯,能活到今日已经是老天开眼。今为我而连累师弟,实在惭愧。这颗人头就交给师弟,你拿去向天子悔过吧。’于是横刀这么一抹,一颗栲栳大的人头滚了下来。”

那说书人手向脖子这么一比划,模拟了钟离昧自杀的动作,而他模仿钟离昧哈哈大笑的声音悲慨至极,听得众人是津津有味。而韩淮楚却觉得个中疑窦丛生。

若是韩信从来没有去过未来不知自己的命运,这一切都说得过去。但韩信与自己一样,也是穿人一个,对那刘邦伪游云梦的一段历史,说不定比自己还熟悉。明知道这是个圈套,刘邦忌惮的不是那钟离昧而是他韩信,提着钟离昧的人头去悔过还是要被擒,如何还会往里面跳?

但历史书是这么写:高祖伪游云梦泽,擒韩信。说书人是这么说。那韩信到底为了什么还要去陈郡?莫非他是个白痴?

从韩淮楚与他打过的交道,韩信不是白痴,而是一个做事深思熟虑的高智商的人物。他处心积虑都想摆脱最后长乐宫惨死的命运,绝不会就这么傻兮兮去陈郡让那刘邦来抓。

“莫非其中另有隐情?韩信去陈郡别有用心?还有钟离师兄,到底是自杀的还是被那韩信辣手加害?”韩淮楚不由揣测。

就在他胡思乱想间,就听那蒋全已讲到这一回的尾声:“韩信被圣上擒住,上囚车前喟然长叹:‘果如人言,狡免死,走狗烹;高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天下已定,我韩信也当烹杀了。’回都之后,圣上体念韩信之功,宽大为怀,只将他贬为淮阴侯,软禁在长安城淮阴侯府之中。而将那楚王之位封给皇弟刘交,统领淮北。”

说书人不发议论,议论留给听众。那蒋全将这一回讲完,就听到茶馆内一片议论。有人说圣上对开国功臣处置太狠。那韩信不过藏匿一个钦犯,已经悔过,何必削其爵位将他软禁?有人反对说韩信触犯王法,按律该当惩治。

韩信上囚车前说那话用意是什么?韩淮楚心中清楚,不过是制造舆论,让那刘邦下不得手杀他。那小子也是极聪明的人物,却还是逃不过刘邦的算计成了阶下之囚。

那舆论造给谁听?当然是别的诸侯王。天子巡狩云梦泽,附近的诸侯都要陪王伴驾,少不得有老朋友彭越与英布,还有刘邦的堂弟荆王刘贾。若是仅因藏匿钟离昧就当场把韩信给做了,那些诸侯王会如何作想?

“有阴谋!”韩淮楚忽然起了个大胆的猜测。

天子大会诸侯,若是突然之间,天子连同三个诸侯王同时出事,不说天下会大乱,与楚国接壤的三个诸侯国一定大乱。那韩信就在这个时机起兵造反,攻下梁国,淮南国与荆国轻而易举,势力便会空前膨胀。到那个时候,汉军大军来剿灭他这个乱臣贼子,他已经可以站稳脚跟。

刺杀刘邦!连带将英布彭越刘贾一起干掉!这才是他韩信行事的风格。但在护卫保护之下,韩信如何能做到成功刺杀刘邦与三位诸侯王他自己却全身而退呢?又是什么原因,那韩信最终功败垂成?

这些问题,韩淮楚暂时还想不清楚。索性不去想它。只听到茶馆内又有人议论:“听说那韩信在长安城,每日托病不上朝。群臣也远避着他,无人交往,淮阴府门可罗燕。只有舞阳侯樊哙夫妇上门拜访过他一次。却就那一次,从此再不登门。”“是啊!舞阳侯乃韩信旧将,韩信又是舞阳侯儿子的义父,串串门那是人之常情。可是樊哙走后,那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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