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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一梦之凤鸣朝阳-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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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怎么也得做正室娘子才好。”

    宝钗原是装病靠在枕上,听了金桂这一席话,只觉得怒气攻心,一时险些晕厥过去。

第150章() 
宝钗被金桂挤兑了几句;加上本就有些心里郁结 ,当日夜里便真的生起病来,浑身滚烫火烧;连说话都不能了。吓得薛姨妈和香菱几乎不曾哭死;忙命人出去请了大夫来瞧,吃了一剂药也不见效验,亏得莺儿想起冷香丸来,拿出来吃了两丸,才觉得渐渐好了。

    且说因着此番宝钗忽然发病,莺儿不由得存了些心思,待过了两日宝钗渐渐好了,便悄悄提起这药来;道;“姑娘这病虽说不大要紧,可眼瞧着是离不得那药的。前日奴婢细细瞧过了,如今剩下的丸药委实不多,姑娘和太太也该再配一料留着慢慢用的才是。”

    莺儿是自小服侍在宝钗身边的丫头,倘若换做别人,必定不敢在主子跟前提这个话头。

    宝钗也知她是好意,却微微摇头道,“ 漫说这药配起来琐碎无比,单是那些雨露霜雪,再要配时等十年也未必如此可巧。何况如今无处去寻那给药引子的和尚,没有那药引子,便是凑齐了这些东西也无用。何况咱们家如今的情形你也不是不知,便是找到了这些东西,如今是嫂子管事,她哪里肯为了我去弄那么费心思的东西?”

    说着不觉又咳了两声。莺儿忙倒了一盏温温的茶,服侍着宝钗喝了两口,低声道,“姑娘别怪我多嘴,旁的事倒罢了,这个竟是拖延不得的,倘或那药没了,”

    宝钗道,“横竖还有那些,暂且不急。眼下嫂子一心要把我打发出去,不过是嫌我在家里碍眼,我若是再提起这个话头来,她越发得了理了。”说着不觉滴下泪来,又道,“母亲这几日也不大好,你莫要在她跟前多嘴,免得她平白的添了烦恼。”

    莺儿应了,迟疑道,“大奶奶那脾气奴婢是知道的,这两日姑娘病了虽说躲过去了,想来过几日必定还有人上门相看姑娘 。姑娘还须早作打算才是。”

    宝钗皱眉冷笑道,“她不过是嫌我们,想着早些打发出去,顺带赚些聘礼罢了。只是好歹上头还有母亲呢,她万没有越过母亲替我做主的道理。”

    莺儿自小跟在宝钗身边,知道自家姑娘是个有主意的人,也就不提了、

    薛家闹得鸡飞狗跳之事凤姐也有所耳闻,只是赶上平姨娘正坐月子,顾不得理会别人家的闲事。

    平儿虽说是头胎,许是这几年身子养的本就强健,生产倒是十分顺遂,待发动了,两个稳婆进去时候不长,便笑着出来贺喜。贾琏原想着再添个儿子,听说是个闺女,便不觉得十分兴头,只依例命人放赏不提。

    凤姐如今胸有成竹,庶子庶女横竖都翻不出自己的手去,并不在意,见抱出来便瞧了一瞧,笑道,“倒是比巧姐当年瞧着大了些。”待里头收拾毕了,便进去瞧平儿。

    平儿却十分喜悦自己生了个女儿。 如今凤姐已有了芾儿这个嫡子,自己再生个庶子也无甚益处,反倒添刺罢了。 生个女儿虽是庶女,只要紧靠着凤姐这棵大树,日后这孩子自然也能过得顺风顺水。

    因着不过是个姨娘生的庶女,贾母并未过来,只打发鸳鸯送了几样东西就罢了。邢夫人因平儿素日待自己也算十分殷勤,倒是过来瞧了两回。只是身边有巧姐和贾芾两个跟着,邢夫人也并不十分在意这个庶出的孙女。

    凤姐倒是也十分喜爱平儿所生的这个女儿,直口的夸生得好。趁着黛玉过来的功夫,便笑着提起给孩子取名之事,“二姐虽说还小,却也该取个名字。 妹妹也知道,我和平儿都是粗人,想不出甚么好名字来。你那哥哥虽说念过几天书,也不过是虚应故事罢了,不如妹妹帮着我们想个好名字罢。”

    黛玉笑道,“如今有吕先生在这府里,凤姐姐倒要问我。”

    因着贾芾淘气,凤姐和贾琏替他早早的请了吕先生帮着管教。 吕乃友如今和郑氏琴瑟和鸣,郑氏原是教养过巧姐的,自然爱屋及乌十分喜爱贾芾,时常的也过来逗着贾芾顽。

    凤姐笑道,“女孩家的名字何必去问他们。”说着便看平儿。平儿也笑道,“林姑娘原是最博学多才的,便赏个名字罢。”

    说的黛玉也笑了,想了片刻道,“ 既然凤姐姐夸她生的好,不若就叫伞铡! 迸员咝『煸缇偷莨誓煊癖阍谥缴闲戳艘桓錾‘字。

    凤姐笑道,“到底是妹妹博学,若是我见了这个字,只怕还不认得。”平儿也笑道,“果然林姑娘取得名字是顶好的。”

    半日奶娘上来抱了二小姐出去,黛玉也起身往荣禧堂那边去寻惜春巧姐说话。凤姐见她出去了,便向平儿笑道,“想来林妹妹好事也近了。”

    平儿道,“奶奶莫不是听了甚么风声不成?”

    凤姐道,“昨儿听你二爷回来说,此番加开恩科,主考正是林姑父,要择个乘龙快婿还不是易如反掌么。”

    宫中吴贵妃薨了之后,圣人便又册封了一位曹贵妃,不想这位娘娘不负圣恩,不日有了龙脉之喜,数月后便诞下一位小皇子。想来圣人必是喜出望外,竟下旨加开恩科,点名令林如海主考。

    平儿也听说了曹贵妃之事,笑道,“可惜了咱们家那位大小姐在里头熬油似得熬了那么些年,终究没有这段福气。”

    凤姐道,“二太太这些年虽说吃斋念佛,背地里可也没少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自然折损了咱们娘娘的福气,说起来也怨不得别人。”

    如今大房和二房泾渭分明,平日里并无甚么往来,那交情当真是淡如水。 贾政本就是要面子要清高的人,见贾赦和贾琏等人如此疏远自己,偏要做出清高样来,因此便离得越发远了。且如今元春在宫里不如先前风光,那些趋炎附势之人也都渐渐疏远了贾政这边,连带着王夫人的应酬也少之又少。反不如邢夫人和凤姐在外头春风得意。

    原先王夫人肯每日里过来给贾母请安,也不过是看在银子份上,变着法儿的从老太太手里哄些银票出来往宫里头送。谁知贾母渐次竟不肯拿出银子来,任凭她诸多藉口也无济于事。

    故而王夫人也有些动气,时常的托病,数日里才过来请安一回也就罢了。

    宝玉本就是不肯出门的,自然更不常过来。 倒是贾芾和巧姐惜春探春几个每日承欢膝下,引逗的老太太十分喜悦。鸳鸯偏又和凤姐是一气的,时常偏帮着说些贾芾和巧姐的好话,贾母自然越看越爱。黛玉如今也时常的过来,老太太跟前倒也十分热闹。

    平儿原先一时意气嘲了元春一句,话一出口便觉得有些不妥,听凤姐也如此说,才放下心来笑道,“ 昨儿泽儿送来的那几匹料子奴婢瞧了甚好,过两日便是宝玉大喜的日子,奶奶也该做两身时新的衣裳预备着才是。”

    凤姐道,“你替我选了命他们去做罢。 送过去的礼单可拟好了么?”

    平儿道,“已拟好了。”一面走到柜子前面拿了出来,呈给凤姐,又道,“依着奶奶吩咐的,咱们库里那些不出挑的金玉摆件选了几样,余下的都是积年的旧料子。”

    如今凤姐和王夫人早已桥归桥路归路,若不是碍着面子上不能太难看,只恨不得送两袖清风过去。遂笑道,“这样便好。姑妈手里的好东西多着呢,咱们何必锦上添花。”

    四月初七,宜嫁娶,祭祀,出行,求嗣,诸事大吉。

    宝玉穿了一身大红喜袍,骑在一匹通体纯白色的高头大马上,不但看不出身上那点不妥,反倒显得十分俊美英气。

    大街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嘁嘁喳喳的说个不停,“到底是荣国府的公子娶亲,瞧这派头!”

    “新郎官长得真好看!”

    “你知道甚么,这新郎官是个跛子!”

    “跛子又怎样,进了他家横竖有丫头伺候着呢!”

    李纹坐在花轿里头,隐约的也听见了一句半句的闲话。只是如今木已成舟,也无甚么可抱怨的。外头那些大户人家的公子小爷也未必就都是些好的,倒不如嫁给宝玉这样知根知底的。

    这样大喜事,贾母自然也要过来坐席。凤姐和鸳鸯搀着老太太坐下,笑道,“想来不用多少日子,老祖宗又该抱重孙子了。”

    如今老太太对宝玉的情分淡了好些,提起重孙子也不觉得多稀罕,只笑道,“如今宝玉都成亲了,我是越发老了。”

    凤姐忙笑道,“老祖宗是老寿星,必定能活一千岁呢。 ”一面亲自接过丫鬟手里的茶盅子,给老太太递上去。

    说话间花轿进门,众人都往前头瞧热闹去。 眼瞧着宝玉跳下马背,一瘸一跛的扯着红绸子往里头走,众人不免都觉得好笑,却依旧笑吟吟的说些吉利话。

    正闹哄哄吃酒的功夫,外头薛家的一个婆子急匆匆跑了进来,迎头正撞上帮着迎客的周瑞家的。

    按理说这样的日子薛姨妈原是该过来的,只是如今姐妹间生分了许多,且宝钗的身子并未大好,薛姨妈自己也是三灾八难的,故此便早早的送了礼,又和王夫人说明了不便过来之意。

    王夫人也知薛家的日子如今一落千丈,在京里不过是寻常人家罢了,这样大喜的日子来的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家,薛姨妈不过来倒也省事,故此便顺水推舟的应了。

    周瑞家的是王夫人的心腹,自然也知道这事。且薛家这个婆子也是薛家的老人了,周瑞家的原也是见过的,迎头见她过来,倒唬了一跳,当下拦住道,“里头正坐席呢,嫂子切莫乱走。”

    那婆子见了周瑞家的,忙一把拉住道,“周嫂子快替我进去报个信儿罢,我们家少爷方才失手把我们少奶奶给打死了!”

第151章() 
周瑞家的唬了一跳;忙抬头四下瞧了;好在拜堂已过;如今都在里头坐席,并没有人留意这边的动静;忙拉着那个婆子躲到树后,命她细细说来。

    原来金桂心里打定了主意,要将宝钗早早打发出去。 皇天不负有心人;果然寻得了一户满意的人家。虽说那老爷已然五十多岁了;却是十分有钱,如今新死了嫡妻要娶填房;听说薛家大姑娘才貌双全;聘礼自然肯出的丰厚。

    只是此事总不能越过薛姨妈和薛蟠去。金桂便寻了个时机;将此事在薛姨妈提了出来。

    薛姨妈一向拿着宝钗如珠如宝一般,虽说和贾府亲上做亲的事早就不成了;可那不过因着宝玉自家里闹出那些笑话,不成器罢了。且这一世薛姨妈和王夫人早早就疏远了,修建大观园之事也并未拿出多少银子,哪里肯再将宝钗嫁过去。

    依着薛姨妈的心思,宝钗这般品貌才情,便是薛家如今败落了些,也该能寻个才貌双全的佳婿,万不至于落到给那几十岁的糟老头子做填房的地步。

    听金桂轻描淡写的提了此事,薛姨妈当时就差点气晕过去,亏得香菱在身后扶住,半日方缓过气来,道,“此事断断使不得 ! 宝丫头的亲事不必你过问,我自有主张。”

    金桂鼻子里嗤了一声,撇撇嘴道,“太太说的倒是轻巧,如今咱们这日子过得捉襟见肘,在京里头早就名声扫地,哪个有头脸的好人家肯娶咱们姑娘?漫说姑娘也不过是个平常人,就是长得天仙一般,也是不成的。亏得我这做嫂子的心善,在外头花了不知多少银子,拖了多少媒人,才遇上这样一户好人家,太太倒还挑拣起来了?”

    薛姨妈气的浑身乱颤,忍不住说道,“哪里有这样的道理。谁家姑娘的亲事竟是嫂子操心料理的!去把蟠儿叫过来,我问问他眼里可还有我这个母亲!”

    金桂早先将宝蟾卖了之后,身边便只剩了小舍儿一个陪嫁丫头。 这小舍儿并无甚么姿色,性子又十分乖顺 , 服侍的金桂倒也遂意。

    见薛姨妈动了气,金桂便笑着命她去请薛蟠过来,”快去请大爷过来,就说我和太太有事和他商议呢。”

    自从赌输了家当,薛蟠也自觉无颜出去见那些旧相识,每日里只在家里喝些闷酒。他原是被金桂欺压惯了的,听小舍儿说有事商议便不耐烦道,“有事教你们奶奶自己拿主意便是,何必问我。莫非真能依了我的注意不成。”

    小舍儿陪笑道,“奶奶替姑娘寻了一门好亲,正和太太商议,故此请大爷也过去的。”

    这一阵子金桂在外头替宝钗相看人家,薛蟠也略知一二。听小舍儿如此说了,薛蟠便撂下酒壶踉跄着赶了过去。

    薛姨妈见他这副样子,也觉生气,便将金桂方才所言说了,道,“我统共就这么一个闺女,你也不过就这一个妹子,便是咱们自己过得艰难些,也该想法子替她寻个像样的好亲事。她若是嫁的好了,对你们夫妻自然也是有助益的。岂能胡乱的就配给那样的人家,又是那样的老头子?”

    金桂冷笑道,“ 太太说的倒是轻巧。 如今咱们家的情形,那些像样的人家谁肯娶我们姑娘?就连贾府那个瘸腿的少爷都不要她,更不必说旁人了!”

    这话戳了薛姨妈的心,饶是素日里忍让惯了,也不由得怒从心头起,婆媳两个便你来我往的吵了起来,那话渐次说的便有些出格难听。

    金桂悍泼惯了,漫说薛姨妈,便是自家亲娘也不曾说过一句的,那里受的这气,伸手便推了薛姨妈一把。

    薛姨妈只顾得拌嘴,不妨被推了这一下,偏巧香菱又躲在了远一些的墙角那里,想扶一把都赶不过来,四仰八叉的摔了个结实。

    按说薛姨妈也不是太老,摔一下却也摔不坏。只是这些年养尊处优的过惯了,猛地摔一下自然受不住痛,脸色立时便白了,半日竟起不来。

    香菱素日对金桂便有些畏惧之心,见薛姨妈摔倒,半日才回过神来,忙上前扶起薛姨妈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面问可要请个大夫瞧瞧。

    金桂在一旁冷笑道,“哪里就那么娇贵了,还当是你们薛家当年要什么有什么的时候呢。”

    薛蟠也不想自己这个泼妇媳妇竟敢伸手推自己老娘,一时也呆住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薛姨妈被香菱扶在椅子上坐下,半日才缓过神来,见自己千辛万苦养大的宝贝儿子这般呆相,一时不由得悲上心来,也顾不得素日里还要端着那些架子,铺天抢地的痛哭起来。

    薛蟠终究是薛姨妈亲生的儿子,见老娘哭成这样,也顾不得怕金桂生气,忙上去低声的劝了几句,谁知他开了口,薛姨妈倒哭的越发大声起来。

    自从紫薇舍人去了之后,薛姨妈一个人将一儿一女拉扯长大,委实也吃了些苦。薛蟠见母亲如此伤心,心里多少也有些难过,只得接着说些宽心话。

    谁知金桂看的不耐烦,伸手便揪住薛蟠的袖子道,“少在这儿弄这些做派,没得教我瞧着恶心。你那妹子便是生的好些,如今也不过是个破落户人家的闺女罢了,趁早把那亲事定了,也省了我操那些闲心。”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薛蟠心里正不自在,听金桂说的如此难听,忍不住便扬手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自嫁进薛府之日起,金桂便不曾挨过一指头,如今忽剌巴的挨了这一巴掌,哪里肯依,立时便发作起来,上来便要挠花薛蟠的脸。

    偏生薛蟠如今心里正一团火气,下手也没了轻重,一脚踹过去,可巧金桂的后脑正撞在桌角上,当时便血流如注,不过片刻功夫便断了气。

    香菱和小舍儿都是胆小的人,当时便吓得齐声尖叫起来。就连薛姨妈都忘了啼哭,一时之间脸色都吓白了。

    亏得薛蟠原是打死过人的,如今见金桂真的死了,倒也不十分慌张,想了片刻便命香菱和小舍儿不许出声,若是外人问起,便说是金桂自己跌死的便罢。

    谁想天不遂人愿,偏巧这日夏家打发了个婆子过来寻金桂说话,因着那婆子是常来的,门房也晓得如今是少奶奶当家,并不敢拦着直接放了进来。可巧薛姨妈跟前的一个婆子和她素日有几分熟识,便直接带着往薛姨妈这边过来。原是听着这里头吵闹的不成体统,两个婆子在外头便未敢做声。

    这边薛蟠尚未吩咐完全,那两个婆子在外头自然也听了个真真切切。要说夏家来的这老货倒也有几分心机,一听薛蟠话头不对,立时便一转身跑了出去,薛家那婆子尚未回过神来,便见人已跑出了院子,待声张起来出去追时,那婆子早已不见人影了。

    原想着将此事一床锦被遮盖起来的打算便落了空。家里出了这样大事,在里头养病的宝钗也不得不出来扶住薛姨妈,一面好言语安慰她莫要焦急,一面吩咐婆子赶紧往贾府报信。因着王子腾夫人也在贾府坐席,倒不必再跑王府了。

    依着宝钗的想头,如今自家虽说和贾府王府疏远了许多,终究还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戚 ,万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薛姨妈也深以为然,故而虽说受了些惊吓 ,心里倒也不十分害怕。

    周瑞家的听薛家这婆子简短截说将此事说完,心里便咯噔了一声。如今元春在宫里恩宠大不如前,贾政又越发宠着赵姨娘,王夫人只能越发谨小慎微过日子。 连带周瑞家的都夹紧了尾巴做人,并不敢似先前那般作威作福。

    偏生今日是宝玉大喜的日子,万不能节外生枝闹出别的笑话来。周瑞家的打定了章程,回身便向身边一个心腹媳妇悄声 吩咐了几句,命她将薛家这婆子带到空屋子里好生照管着,自己佯做无事人一样转至里头,瞅人不见便给王夫人杀鸡抹脖的使了个眼色。

    她原是王夫人的陪房,主仆俩自有一份默契。王夫人见她这般,心里便存了疑,托故离席出来,左右看看身边只带了小翠 ,并无旁人,便向周瑞家的道,“外头出了甚么事不成?”

    周瑞家的也知小翠如今是王夫人的心腹丫头,故而并不避讳她,忙低声的将薛家之事说了一回,又道,“小的想着今儿是宝二爷的好日子,便教那婆子稍安勿躁 ,并没敢惊动了别人。只是却要讨太太一个示下,舅奶奶那边可要过去说一声的?”

    王夫人也吃一大惊,沉吟片刻道,“蟠儿也太任性了,人命大事也是能当做儿戏的么。今日咱们里头忙的那样,哪里顾得上理会别的事。 嫂子正在里头坐席,忽剌巴的和她提这个也不大好,不如等客人都散了再说这个不迟。你且教那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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