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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末逐鹿-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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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夷狄废物,不是围攻,便是偷袭,一群废物。”桓少挥钩将三柄法刀击退,只缓了一缓,立被慕容雪吋占了先手,雪湮剑如梨花暴雨般刺来,再不给桓少反击的机会,桓少又一步步退了回去。

    “可恶小眼南狗,给老娘闭嘴!”

    “好沷辣,慕容宝的妃子玩起来一定不错,今日本少走桃花运,公主、宠妃、两名贱婢全凑齐了,一会服下五石散,把你们全折腾服了,哈哈。。。。。。”

    慕容雪吋听不清桓少念叨什么。但见他一脸猥亵神色,小眼掠过自已皮肤时,仿佛一把勾子般挠来挠去,令人浑身汗毛倒立,面色不仅稍变。

    桓少见慕容雪吋面上变色,顿如服了五石散般亢奋,灵力狂涨,一把吴钩当长刀抡圆,直上直下的硬拼。

    慕容雪吋无奈,只得挥雪湮剑硬抗,一步一步又一步的退回大石边缘。

    “云渺宫女修听好,大爷们慈悲,放你们一条生路。”不咸山董长老见势不妙,喝道:“还不快走。”

    卫氏双姝一声不吭,一左一右上前抄起高恩华,脚下蝴蝶刃光华大盛,刃光灿烂,托起高恩华,拉起司马雪,一起腾空掠去。

    董长老抢上来,扬声叫道:“无耻南狗,竟敢欺负我家娘娘,敢不敢换个地方比划比划?”

    “敢。”桓少小眼一瞪,叫道:“本少不是让人吓着长大的,岂会怕你一群夷狄之辈。”

    “死胖子。”慕容雪吋道:“有种跟老娘下山去,剥了你的猪皮。”说完一个箭步蹿下大石块,在半空中御剑而起,径直向山下飘去。

    “今日不教训教训你一群夷狄之修,本少不姓桓。”桓少御空而起,不甘心的看看远去的卫氏双姝,心中狂骂;晦气,真是晦气,一会定把这个疯狂胡人女修捉住锁好,狠狠鞭打,不打她个惨嚎求饶,难泄心头之愤。

    两伙修士御剑远去,原登飞从一块山石后现身,眼神犹豫不决,原计划让老主人慕容雪吋夺回玄冥剑,让新主人桓少擒拿卫氏双姝等人,一箭双雕,自已两边讨好,不料两位主人见面后,自己先咬起来了,眼前难题来了,自已究竟应当帮那一位主人呢?

    云渺宫内,一偏殿内。

    高恩华半边脸色乌黑妖艳,浮肿弹指可破,神智一时清醒,一时晕迷,千机夫人闻讯而来,仔细查看伤势后,随后半响不语,殿内气氛一时凝重如铁。

    “师尊。”卫子怡低声询问:“高道长伤势如何?”

    千机夫人道:“毒针大部分被护甲遮挡,只是臂膀上这一针却入血既溶,高道友曾服丹自救,短时间内性命无忧,只是这浮肿不退,确是不妙。”

    “宫主娘娘。”司马雪道:“我用玄冥剑在师父伤处划个口子,让肿血流出来,好不好?”

    “不到万不得已,先不要放血。”千机夫人摇首道:“这毒针上附有慕容老对的道法,用剑划口子排毒只能治标,血中剧毒尚存,伤口稍一凝固,仍会浮肿如初。”

    司马雪手无足措,心中七分恐惧二分委屈一分恼火。

    在她心中,高恩华就象一座山般安全,从未想到高恩华也会昏迷受伤,除了恐惧,一想到高恩华奋不顾身保护卫子怡,心中又隐隐有一分恼火。

    “师尊。”卫子怡忽道:“宫中不是有千年人参、成形何首乌、上品雪莲等补品灵药吗?我们虽不懂解毒之法,但将这些灵物给道长服下,补充灵力,也好有力气与针毒抗衡。”

    千机夫人点头道:“此法可行,子怡持本宫手令,至后殿找你牛师叔拿药去吧。”

    望着匆匆而去的卫子怡,司马雪心中舒畅一些,心想只要高恩华能安全无恙,在这乱世之中,是自己最大的幸福,自己乃帝王之女,一些小事,不必计较。

    高恩华服下诸般灵药后,气息稳定悠长,清醒时,自已也开了数个方子自救,可是不论服什么丹药,脸上浮肿一直乌黑妖艳,且慢慢向胸口蔓延。

    四五日之后,云渺宫附近所有知名医师,全被请来出诊,但慕容老祖以大道之修为炼制的冰尾冰,普通医师岂能随意破解,查看之下,莫不摇头而去。

    益州城,郑府内。

    原登飞近来总头带一个大竹斗笠,笠下以轻纱遮面,在那也不肯摘下,说话声音嘶哑不清,显的十分怪异。

    “姐夫。”郑松泰见状大感诧异,问:“你又不是女人,以纱遮面,确是为何?”

    “唉。”原登飞一声长叹,道:“昨夜一时贪凉,搬张竹椅在堂口躺着,一直睡到半夜,让秋夜过堂风一吹,中了风邪,如今眼歪嘴斜,以纱遮面免得吓着你姐姐母子。”

    “姐夫这要多么爱姐姐和孩子啊。”郑松泰发出一声感叹,伸手向大竹斗笠抓来,笑道:“在下瞧瞧如何?”原登飞在慕容雪吋动也不敢动,在郑松泰面前却无顾忌,身影一飘一闪,道:“莫闹,莫闹,过两日便自动好了。。。。。。”

    “让在下看看。”郑松泰更加好奇,又一次伸出手抓大竹斗笠,却发现原登飞一蹦一跳,已然走的只能看到背影。

一百四十九节 吸血剑() 
青城山,云渺宫中。

    卫子怡又送走一位自益州请来的医师,转过身时,一滴晶莹的泪水轻轻跌落地面。

    “师妹莫急,吉人自有天助,高道长不妨事的。”卫子姬急忙劝道:

    卫子怡摇头道:“道长清醒时,也曾开了数个方子自救,以他的医术都不能疗毒退肿,普通医师纵然请一百个来,也是无用。”

    “师妹先莫要说这些泄气话自乱阵脚,胡女针毒虽然歹毒,但也未必无解。”卫子姬道:

    院外青影一闪,司马雪翩然进院,见了卫氏姐姝先是一笑,然后低下头默然不语,卫子怡见到司马雪神情萧索,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公主,你都几日没合眼了,先回去休息半日。”卫子姬劝慰道:“高道长有我姐妹照看,你放心便是。”

    “躺下也睡不着,索性过来看看。”司马雪口气顿了顿,道:“师尊一会醒来,见我不在,多半要责怪于我。”

    “公主妹妹既然来了。”卫子怡心中一酸,忍住泪水,说:“就进去看看道长吧。”

    偏殿内,高恩华恰好苏醒,见司马雪与卫氏双姝进殿,勉力起身倚于榻上,半边脸孔挤出笑容,半边脸孔乌黑妖艳,显得狰狞诡异,比哭还难看,但三女谁也不愿意挑破。

    “大叔。”司马雪抢先问:“我方才在练习基本剑法,你想不想看看?”高恩华嘴角一动,又是妖诡一笑,轻轻摇摇头。

    “高道长。”卫子怡心头悲伤,问道:“当世修士之中,除了不咸山慕容老怪,何人还能解此针毒?”高恩华凝神思索稍许,伸指划了个王字。

    “道长莫非是说晋室国师王蛮子。”卫子怡心头急转,猜测道:“能解此针毒?”高恩华点点头,又摇摇头,伸手指着自已胸口画了个圈,又左右晃了晃。

    “道长想说什么?”

    司马雪突然道:“大叔是说;王蛮子与慕容老祖乃是宿敌,针毒出自慕容老怪,国师王蛮子也许能解,不过这一切,他是猜测的,不一定拿准。”卫氏双姝一看,高恩华伸出大拇指叩了叩,表示认可。

    “师妹,快请师尊修书一封,向王蛮子求援吧。”卫子姬道,“嗯。”卫子怡应了一声,忽忽一纵出室外,向主殿方向而去。

    “公主在这照看高道长,我也去看看师尊怎么说。”

    “嗯。”

    “为师确与王蛮子有点交情。”主殿内,千机夫人眉头紧锁,说:“只是上次助米教劫法场,已形同谋反,也不知王蛮子肯不肯帮。”

    “师尊。”卫子怡央求道:“不论如何都请师尊修书信一封,弟子愿亲自持书信亲往建康,面见王国师。”

    “修书可以,但书信可不能由你们姐妹送达,为师会另遣子弟托人送达王蛮子,然后等回复。”

    “师尊难道嫌我们姐妹办事不力么,为什么要另遣他人送书?”

    “高道友受伤之事,前后透出蹊跷。”千机夫人迟疑道:“桓少与胡修两伙敌人前后设伏,好似对你们行踪了如指常,弄不好有人在宫外专门盯梢,一切小心为好。”

    卫子姬从殿外抢进来,恨恨道:“一定是下流货干的,早晚杀了这个死胖子。”

    “可是、、”千机夫人疑惑道:“可为何设伏的两伙人,竟然自已先动手,打个你死我活。。。。。。”

    “师尊,真相如何,以后慢慢查。”卫子怡道:“高道长的毒可是因我而起,先修书可好?”

    “子怡如此情急。”千机夫人凤目流转,忽然笑问:“高道友似是与你私交甚厚,以前传你护身太极图,如今又舍命护你周全,这是为何?”

    “师尊。”卫子怡顿时面色绯红,道:“弟子只是奉师命照顾高道长与公主,此次山路遇敌,高道长舍身相救,弟子有些情急也合情理。”

    千机夫人惠质兰心,见卫子怡面色绯红,立知卫子怡对高恩华颇有好感,只是两人间一定没有相互表明心曲,可是高恩华身边还有一名似徒非徒的司马雪,不仅替爱徒多出一份忧虑。

    偏殿中,卫氏双姝去后,高恩华神倦力乏,便微闭双眼养精蓄锐。

    “大叔,若是王蛮子愿出手救你,有几成把握?”司马雪询问,高恩华伸出五指一晃。

    “五成把握?”

    高恩华叩叩手指,表示认可。

    “大叔。”司马雪一脸疲惫,眸中黯然欲泪,轻声道:“我要去建康亲自向王蛮子求援,这世上若没了你,我的自由与尊严已然微不足道。”

    “不。”高恩华勉力挤出一个字,又用力吐出一个字:“等!”

    “大叔。”司马雪抓起高恩华手掌,哽咽道:“你这样浮肿不退,我十分害怕,可又一点办法也没有,这次你若病愈,我以后定会天天练习基本剑法。”

    高恩华心头悲伤,一阵阵麻木感不断袭来,只得勉力抓住司马雪的手,片刻后沉沉睡去,司马雪心神俱疲,只得挥舞一把竹扇替高恩华驱暑,不知不觉中,一阵倦意袭来,伏身榻前,昏沉沉睡去。

    卫氏双姝和千机夫人告辞,退出大殿。

    “师姐。”卫子怡道:“我去后殿找牛师叔再讨要些灵药,你且回房休息一下,一会见。”

    “嗯,一会见。”

    卫子姬转过数条甬道,来到一外小院中,院中翠竹一片黛绿,叶子在“哗、哗、”作响,两株歪脖苍松,枝叶横斜,傲刺苍天,尽显岁月沧桑。

    “卫师姐,卫师姐。”云渺宫大胸女弟子雪梨匆匆奔来,远远手中扬着一块帛布,大叫:“你看看这布上的字有用么?”

    “哦。”卫子姬不明所以,伸手接过帛布一看,眼晴立刻暴亮,握紧帛布飞奔而去,把雪梨扔在了小院中。

    “高道长,高道长,看看这个管用嘛?”随着一连窜的喊声,卫子姬飞一般掠进偏殿内,将手中一张帛布递到高恩华面前。

    帛布上,写有两行字;玄冥剑吸血消肿,过江龙疗伤去毒。

    “卫姐姐。”司马雪精神一振,问:“此布何处而来?”

    “雪梨师妹送来的,说是有人挂在宫门上。”卫子姬道:“帛布来得蹊跷,公主在此稍等,我去寻子怡和雪梨师妹来仔细商量。”说着飞掠出殿。

    “大叔浮肿不退,时间久了,多半会有不测。”司马雪看看帛布上的字,绝然道:“玄冥剑乃慕容老祖佩剑,能吸干人精血,但也许能吸走你毒血,若大叔真有不测,徒儿陪你共游黄泉。“说着、“铮”一声,玄冥剑出鞘,一股凶煞气息在剑尖狂飙。

    高恩华目光犹豫,既没叩手答应,也无摇手拒绝,心中一时犹豫不决。

    “大叔别怕,我一时也见不得你受苦,大叔若是因此变丑了,本公主也不会嫌弃你。”没等高恩华想明白,司马雪一伸手,按住高恩华的脑袋,一剑倏地划来。

    高恩华吓的浑身一哆嗦,刚想挣扎,却不料病后无力,象一条无力的鱼,被司马雪紧紧按住,肿胀处一冷,玄冥剑尖已入体。

    “嗡”一声,一片墨绿的剑刃登时乌气蒙蒙,由乌变黑,原本胀成一个大包的乌黑肿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剑尖聚拢,浮肿处的肌肤迅速枯萎下去。

    “啊。”高恩华发出一声惨呼,却没有被吸成干尸。

    “大叔,这招儿真行。”司马雪抽起剑尖,只见剑刃一片漆黑,腥臭欲滴,高恩华只觉神台中灵力一热,又重新盈盈流动,浑身顿时有了一丝力气,便道:“先将剑上毒气逼出,换地再刺一剑。”

    “如何逼毒?”

    “练剑法。”

    “嗯。”

    “佩服,佩服。”卫氏双姝从殿外掠进,卫子姬竖起大拇指,道:“徒弟敢下手,师父不怕死,你俩这样的。”

    卫子怡心中也暗自佩服,心想若换了自己,绝不敢刺下这一剑,司马雪表面看似纯真娇憨,可在关健时间,颇是敢做敢为,凑上前俯身仔细看了看高恩华的伤处,又转身走到竹案前,查看案上帛布的字迹。

    “师姐可知道何人留字?”

    “不知道,会不会是他?”

    “也许吧,道长以前曾说过,他心中有情,不论是恩情,或是友情,只要心动了,很快便会水落石出,一切自有结果。”

    “两位姐姐不要打哑谜,你俩说的是谁?”司马雪在一边听了半天没听明白,一脸焦急。

    卫子怡道:“高道长感觉是不是这个人送来的帛布?”

    “应当是阿呆所为。”

    司马雪奔出殿外,催动灵力将剑上毒血逼尽,待玄冥剑恢复一片碧绿时,又伸剑在高恩华臂膀上刺了一剑,卫子怡喂下一碗参汤,高恩华臂膀周围的伤处,竟没有重新肿胀,而是慢慢枯萎。

    “两位姐姐。”司马雪焦急询问:“过江龙是什么药材,那里才能找到它?”未等卫氏双姝应答,高恩华伸指轻轻一叩床塌。

    司马雪喜上眉梢,问道:“大叔一定知道这个过江龙是个什么东西,对不对。”

    “恩。”

    “快说快说。”三女一起大叫。

    “方才公主一剑刺来,吓煞贫道了。”高恩华将头一歪,闭上眼晴道:“且容贫道睡上一觉压压惊、”

一百五十节 抢洛阳() 
晋室内乱不止,外敌真的来了。

    洛阳在八王之乱,永嘉南渡以前,一直是晋室都城,司马氏皇族的旧居。

    后秦皇帝姚兴虽然个人信佛,却一直掂记着晋室故都洛阳,趁荆州刺史殷仲堪与桓玄联军围攻建康城之时,派遣部下姚崇兵进洛阳,洛阳太守夏侯宗之固守金墉城,姚崇屡攻不下,双方一时在洛阳相互僵持。

    恰在此时,后秦国的主要敌人,北魏军队正在滑台追杀后燕帝幕容宝的叔叔慕容德,姚兴判断洛阳晋军眼下内无援兵,外部北魏军和慕容德一时难分胜负,便派大军驰援姚崇。

    一时间,洛阳周边战火四起,最先抗不住的是燕人慕容德,兵败后率军逃往齐鲁旧地青州,慕容德率军逃路时,正是殷仲堪率军从金陵城逃向荆州时。

    杨佺期刚返回荆州,便接到洛阳太守夏侯宗之的求援信,面对后秦的数十万大军,杨佺期自知无力对抗,如今又无法向建康晋室求援,经过商议,决定派人向北魏拓跋珪求援,因为后魏距离晋土略远,目前双方之间从无怨仇。

    北魏帝拓跋珪如今已稳住燕都中山城,而后燕国则四分五裂,唯一略有实力的慕容德逃向齐鲁旧地青州,开始有了染指晋土的想法,便答应杨佺期请求,从中山城派魏军出发到洛得支援。

    建康城,西府中。

    金陵城一战前后,司马元显设计逼退荆州联军,斩杀王恭,收回了北府军的大部分军权,一时风光无二,更由安帝下旨,封自己为尚书令,骠骑大将军。

    军中斥喉将后秦和北魏争夺洛阳的军报送到西府中,司马元显心情十分复杂,面对后秦羌贼和北魏鲜卑两个外贼兴兵抢夺自家老宅子,自已却只能对空长叹,无能为力。

    如今晋室只是一个三无的空架子,要钱没钱,要粮没粮,要兵没兵,而最大困扰来自晋室内部,来自朝中官员的贪婪,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形成今日朝局,司马道子便是罪魁恶首之一。

    孝武帝登基初期,谢安任太傅,设计拖死桓温,在淝水大战中大胜前秦,一时间晋境河海靖平,一度有中兴之相,可是司马道子忌妒谢安才能,借助与孝武帝的兄弟关系,天天在孝武帝面前诽谤谢安。

    谢安当世名士,真正的淡泊无争,见孝武帝起疑,便素业为退,一退到底,连一手创建的北府军都让了出来,司马道子并不罢手,开始和孝武帝争权,孝武帝派亲信重臣王恭率北府军镇守京口,司马道子便安插自己亲信王枕任荆州刺史,直到王枕病死,才由殷仲堪任荆州刺史。

    见小知大,以大见小,司马道子尚如此贪婪,其余士族子弟在朝中任官者,更是天下乌鸦一样黑,百官皆贪。

    司马元显经过深思熟虑,明白若想扭转朝局,千头万绪,第一步、要有一支忠于自己的军队,而北府军不属于司马元显完全信任的军队,它毕竟是谢安创建的军队,与各大士族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来人。”

    一名卫兵奔过来,问:“大将军有何吩咐?”

    “去将张法顺召来。”

    “诺。”卫兵应了一声,疾步出府。

    两柱香后,张法顺赶到西府。

    “先生,本将军要创建只忠于我司马元显的军队,你谈谈看法。”司马元显开门见山,直接说出最迫切想法。

    “大将军是否因为后秦和北魏兵进洛阳,才有此想法?”

    “不是,在金陵山时便有此念头。”司马元显摇头道:“今得知,后秦羌贼和北魏鲜卑索头奴来抢司马氏的祖居之城,我大晋竟无力救援,组建军队的想法更甚。”

    “大将军。”张法顺谨慎说道:“如今本朝实控之地仅有江南三吴旧地,组建一支军队可需要大量的银粮支持,最重要的是,兵源从何而来?”

    晋室沿用曹魏军户制,军户与普通民众分离,世袭为兵,军户来源大多是罪犯之后,或无身份户籍的“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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