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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末逐鹿-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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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雪缓了缓神,拢拢思绪,开始从自益州茶棚中,阴殿主出现强行掳掠,城外树林中,冰雪仙子突然现身,然后至神秘的冰雪峰宫殿中学习“冰雪之怒”道法等一一讲叙。

    高恩华道:“神州之大,无奇不有,除了阴阳殿,竟还有一个更神秘的冰雪峰。”

    “阴阳殿主是两个人,掳我的贱婢只是阴殿主。”司马雪又恢复了以往娇憨快乐的神态,道:“据青凤说阳殿主是名男子,和冰雪仙子关系应当极为亲近,后来被阴殿主以色媚诱惑,离开冰雪峰,世上才有了阴阳殿。。。。。。”

    “公主何时来此房中等我?”

    司马雪道:“数日前,我学会‘冰雪之怒’道法,冰雪仙子赠我一付‘羽莲甲’便派青凤送我回益州,我寻上云渺宫找大叔,子怡姐姐告诉我莫要离开,在程氏坞堡中一定等得到你。”

    “羽莲甲是什么宝物?”

    “铮”的一声响,一道璀璨光华在房间中傲然绽放,凤羽如莲花般重叠,凝聚成一付铠甲套在司马雪身上,一股寒冷的道念在铠甲内外缭绕,房间中顿入冰天雪地,寒意逼人,“仙子姐姐说了;‘羽莲甲’是阴殿主的克星,她以后休想用寒冰封印住我。”

    “快收起来吧,公主是员福将,竟因祸得福,道法数月间突飞猛进。”高恩华打了个冷颤,问:“羽毛一定也有妙用吧?”

    “羽毛啊,青凤私下给我的,用途一说就不灵了、、”司马雪嬉笑道卖起了关子。

    夜色逐渐深沉,房外寒风呼啸,风雪在黑暗中咆哮,房间中“不尽木”烈烈燃烧,高恩华师徒二人,丝毫没有睡意,慢慢叙说各自分别后发生之事。。。。。。

    建康城,西府内。

    江南冬天,只下了一场小青雪,凛冽干冷,城中路人行人早早换上棉衣,缩头抄手而行,西府暖阁中,青铜器内燃起淡淡的炭火。炭火中挟杂着一股淡淡奇香味。

    青铜器中的焦炭与普通木炭不同,乃是用磨碎的木炭混合蜂蜜、人奶、药胶等制成,燃烧后,室内清香绕室,温暖如春。

    司马元显穿丝绸锦衫,斜躺塌上。将脚跷在一名英俊男子怀中取暖,正闭目养神,一名婢女匆匆来报:“主人,幕府参军高素求见?”

    “召。”司马元显抖抖下巴,婢女领命而去。

    “将军,有好消息。”高素顶着一身寒意进入暖阁中,禀道:“刘牢之已明确表示,拥护将军的任何命令!”

    “先生啊,先生!”司马元显忽的坐起来,赤脚跑过来,抓起高素的手亲了亲,叫道:“先生对本将军有大功,真乃本将军再生父母。”

    “将军过誉,下官愧不敢当。”高素面色尴尬,望着暖阁中的一切,心想这般奢侈的儿子太败家,还是不要为妙,问:“稳住刘牢之后,将军以后打算如何做?”

    司马元显转身坐回塌上,一翘腿,一边的英俊男子立刻替司马元显穿袜套靴,一耸肩,一名婢女马上将披风罩在司马元显身上,一挥手,室中奴仆们纷纷退出室外。

    “三件事。”司马元显伸出三根手指一晃:“一将米教头子孙泰咔嚓掉,二把朝内官员任免权夺回,三要削除豫州、荆州等刺史兵权。”

    “这三件事没一件容易的,夺回朝内官员任免权?”孝武帝驾崩后,朝内官员任免权,一直由司马道子说了算,司马元显是打算直接夺司马道子的权力嘛?高素问:“东府太傅能同意交权吗?”

    “本将军自有妙计!”司马元显邪魅一笑,低声道:“先生不久便能看到,老家伙会乖乖把官员任免权交给本将军。”

    “将军,对外削除豫州、荆州两地刺史兵权,实际上等于向士族宣战。”高素沉吟片刻,劝说:“如今刚得到刘牢之的承诺,此举是否有些操之过急?”

    “先生也清楚,本朝至永嘉南渡后,司马皇族威权没落,军权由王恭说了算,官员保荐要由各士族说了算,税赋也收不上来,可恶的王氏和桓氏还参与皇位废立。”司马元显一脸愤慨,沉下脸道:“本将军要效仿汉武帝,收回皇族的权力!”

    “将军真乃司马皇族中一代天骄,必然马上功成。”整顿吏治,对外消藩等于从掌权者身上剜肉,对任何一个皇朝,都是十分凶险的事儿,司马元显初生牛犊不怕虎,下药太猛,高素对司马元显性情了如指掌,知其刚愎自用,不听劝导,因此只能说些客套话。

    “先生。”司马元显兴致勃勃,没注意高素的情绪变化,问:“咱需合计一下,如果将老贼王恭拿下,换谁去京口掌军较好?”

    “谢氏谢琰是不二人选,一举三得,朝中士族中没人敢与谢氏争权是其一,北府军乃谢太傅所创建,军中旧将对于谢氏习惯于服从是其二,这其三最重要。”高素顿了顿,道:“谢琰为人虽然自傲,但却不恋权,便于将军日后自己掌权。”

    “高、高,先生不亏姓高,果然计高一筹。”司马元显喜形于色。

一百二十一节 孙泰亡() 
晋室定都建康后,皇权一时不振,各大士族豪门纷纷夺权,官员任免虽由皇族说了算,但晋室采用九品中正制选拔官吏,既官分九品,孔子、孟子等先贤虚设一品,二品官员便是最高品,依次向下类推,官员上品无寒门,“清”官全由士族豪门子弟担任,大多不用干活,下品无名士,“浊”官由庶族子弟担任,负责各种苦活。

    不论清官,还是浊官,都必须由有名望的人保荐才能为官,换句话说,官员任免由皇族说了算,但让谁当官,则只能由各大士族根据族中子弟的“才”或“孝”提名,并为其担保,才能慢慢提升。

    普通人家若无人保荐,便算才高八斗,也不能为官。

    士族豪门不仅能保荐官员,而且能豢养部曲府兵,不用向朝延交纳税赋,更有“八议”“官当”的士族特权,士族子弟犯法后,据此可以免罪或以官抵罪。

    天师道师君孙泰,虽贵为教主,却一直想在晋朝仕途中求个发展,在他内心,天师道师君只是一个草民头子,远不及晋室五品红袍官员威风,暗中不停给士族沈氏送礼送银子,希望能得到高升。

    这一日,一纸荐书从建康吏部飞来,任孙泰在腊月前赶赴建康吏部叙职,由彭城主薄调任吴兴郡内史。

    彭城临近燕境,属于苦寒之地,当主薄油水少,吴兴郡位于三吴旧地,虽然不如会稽郡重要,但境内气侯宜人,百姓富裕,成为晋室大小外任官员,人人皆愿任职之地。

    “调令来了,朝廷的调令来了,调到江南吴兴郡任职。”孙泰很兴奋,立刻找到孙恩不停唠叨:“多半是朝中沈氏替我出力保荐,这下好了,吴兴郡离建康近,在更能结识到更多的士族。。。。。。”

    “叔父能否托病不去吏部报名?”调令来的太突然,孙恩心中感觉一丝异常,却又无任何实据,劝说孙泰道:“晋室安帝愚痴,不分寒暑,太傅司马道子天天醉酒不上朝,司马元显假借司马道子之名行事,常借故清理孝武帝旧臣,京口王恭,豫州庾氏,荆州桓氏,一直都对司马父子虎视眈眈,侄儿认为,在彭城当主薄更安全些。”

    “叔父才不管谁掌权,那些全是士族和皇族的事儿,我眼下先求做到一个有名望的士族,穿上五品红袍。”孙泰又念叨道:“天师道师君无官无职,又没啥油水可捞,以后教中大小事儿,都由你说了算。”

    “教中事,叔父不管了?”

    “不管了,叔父想立刻到建康吏部报个道,年后便去吴兴郡好好做官,你在彭城收拾一下,也快些跟过去吧,彭城这地方天气不好。。。。。。”

    “年后去吏部报名不行么,侄儿为何感觉这调令来的太突然,要不要托人到建康查查真假。”

    “呵呵,侄儿有所不知,为了这一纸调令,我曾向沈氏送了不少金银。”孙泰伸指弹弹调令,笑眯眯的说:“这上明确说明腊月前须到吏部报名,可不能失去这大好机会。”

    “一定腊月前到吏部报名?”孙恩无可奈何道:“如今天气寒冷,叔父若打定主意,可须早去早回。”

    “这就准备,这就准备去。”孙泰喜滋滋的转身而去。

    建康城,漫天飞雪。

    青天白日中,一片一片晶莹雪花,从空中自由飘洒下来,街坊上成群结队的儿童,带着各式漂亮的华胜帽,相互追逐戏闹,游历天下的商贩和士子均纷纷返回建康,一股年味儿在城中四处弥漫。

    “四个孽子不知身在何处,是否记得回家过年?”一辆牛车慢慢穿过雪花,在街头驰过,孙泰独自坐在牛车内想着心事:“可恶啊,真是可恶。。。。。。”

    居住客栈到了,孙泰下了车,带领数名亲信进了客栈,几名身穿红黑相间官服的丹阳尹差役迎上来,躬身施礼。

    “孙内史,小的乃是丹阳尹差役,奉西府参军之命,请你移步一述。”差役手中递出一张请柬,署名正是西府参军高素。

    孙泰大喜,高素一族乃江南有名士族,如今正在破虏将军司马元显西府当参军,如果能搭上司马元显这根线,日后自己说不准能官至三品,穿紫袍。

    “有请几位差官头前带路。”孙泰匆匆换上一身新袍,随一伙差役冒雪出发。

    西府门前,车水马龙,一群官员在飞雪一边跺脚,一边呵着寒气,等待着司马元显的召见,带路的差役带着孙泰直接跨门而入,望着门外雪中瑟瑟跺脚的官员们,孙泰心中升起一股优越感。

    西府中曲径幽深,七拐八折,最后进入一所高大的四合院子,院中面积不大,一名身材清瘦的中年男子站在厅前檐下,目光炯炯看着孙泰数人。

    “孙师君,本官高素有礼。”高素一拍手,一侧的厢房门突然打开,涌出一批人,其中四名青年男子身上五花大绑,正是孙泰数月不见的威、武、勇、猛四子,只听高素又说:“这四个人,孙师君是否认得?”

    孙威道:“爹,你是不是来领我们回家过年的?”

    孙武道:“爹,我饿极了,这儿的人吃饭时,从来都不管饱。”

    孙勇道:“爹,这小老头儿把我的帽子抢去了。”

    孙猛道:“爹,快抓住这个小老头,让他交出我们家的帽子。”

    听高素声称孙师君时,孙泰已感觉有变,听到“帽子”一词,顿时明白过来,肥胖五指向空中的一抓,一柄长剑自虚无中凝聚而出,随孙泰同来的几名亲信也瞬间祭出武器,四合院中顿时杀气凛冽。

    “孙师君,你先看明白。”高素不慌不忙,负手退回正厅中,轻声提醒道:“刀可挺快,若动手伤了令郎可不好。

    威、武、勇、猛四子脖颈间,已悄然架上四把快刀,刀锋寒刃流转,雪花跌落在锋刃上,顿时被一劈为二,刀刃轻轻拖处,泛起沫沫血丝,威武勇猛四子已吓的脸色比雪花还白,哭着脸,不停叫爹。

    孙泰看看五花大绑的儿子,再看看儿子们脖颈寒芒流转锋刃,心中犹豫、、不甘、凄然、绝望,瞬间想出数条计策,可每一条均是投鼠忌器,天空中,雪花晶莹透明,盘旋飞舞而下。

    高素饶有兴趣的看着孙泰不停变幻的面色,半点也不着急,淡然捻须等待。

    孙泰心中暗叹一声;四个孽子,真是本朝坑爹好手!“呛啷”一声脆清,将手中长剑抛下,抬头望着不停飘落的雪花,面如死灰,长剑在雪地中打了个滚儿,雪花漫舞,将剑轻轻埋没。

    数日后,西府破虏将军司马元显,在大队护卫簇拥下,登门拜访国师王蛮子。

    王蛮子一袭宽袍绵衣,满面红光,一派烟云水气的仙姿,须发皆白,温和中自有安静的优雅:“将军寒日登门寒舍,有何见教?”

    “家父常夸国师,不仅玄功通天,且性情淡泊,从不在朝堂中拉帮结派,争权逐利。”司马元显一身盔甲戎装,一抱拳,一脸谦逊:“本将军有一事不明,欲待向国师求教?”

    “老夫只是名半截身子入土的白发翁而已,司马太傅的盛誉,令老夫汗颜”王蛮子还礼道:“破虏将军有话请讲?”

    “国师精通玄学,对修真界情况更是一清二楚,天师道头子孙泰竟私自藏匿天子之物,其罪当诛。”司马元显问道:“只是米教在本朝朝野内外,不论士族、庶族、流民、佃户中,皆有大量教众,当如何处置?”

    “将军适才说孙泰私藏天子之物,是风闻,还是证实确有此事,”王蛮子追问?

    司马元显道:“绝非风闻,本将军亲自审问过孙泰,除了私藏天子之物,米教还曾派人参与吴郡王廞叛乱,王廞目前极有可能便藏身米教中。”

    “事情有缓急之分。”王蛮子看着茶杯,缓缓道:“孙泰私藏天子之冠枉法,属于个人行为,米教人数众多,向来行善好施,目前又无谋反之举动,对米教应以训诫安抚为主,而对将军来说,朝内各士族间山头林立,大部分还掌有军权才是最危险的事,万万拖不得,前朝王敦、苏峻、桓温之乱,均是前车之鉴。”

    “便依国师所策行事!”司马元显道:“本将军便抓大放小,杀鸡给猴看,重振皇族威严。”

    “破虏将军。”王蛮子呷了一口茶,笑问:“孙泰现在关押在何处啊?”

    司马元显道:“私藏天子之物的逆匪头子,留之何用,本将军命人将其父子全部秘密处决!”

    “全杀了?”王蛮子面色一红,口中茶差点喷出来,望着面前一身锐气的司马元显,脸上写满不信两字。

    “全杀了!”

    数日后,二千名铠甲鲜明的骑兵,与数百名军中修士突赴彭城,奉皇命抓捕天师道逆匪头目孙恩等人,但主薄府中,早已人去楼空,孙恩等人迹影全无。

    “跑了便跑了,本将军原本就是要杀鸡骇猴。”司马元显闻报后,蛮不在意说:“只要这群米贼不给本将军添乱,便由得他们布施‘义舍’去。”

    “米教人多势众,不容小觑。”高素询问:“是否派人追查孙恩等贼下落?”

    “一群没刀没枪的伧民,更无马无粮,教中识字之人,估计手指都能数得过来,翻不起什么大浪。”司马元显摆手道:“先生不必太过谨慎。”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拥有数十万教众的天师道,高素欲待再劝,确见司马元显已在两名婢女的按摩下昏昏欲睡,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心中打定主意,待眼前事稍有差落,便寻个借口,远离建康是非地,在下面郡县寻个立身处。

一百二十二节 认新主() 
益州郑府,张灯结彩。

    原登飞心情近日十分舒畅,脸颊上皱起两堆干肉,从早一直笑到晚。

    凌风道观一战中,他替天师道众人出谋划策,搞了一个大竹排充妖兽,令郑方在传功长老等人面前大大露脸,经郑方引荐,原登飞正式成为天师道一员,妻子郑静肚子越来越大,估计年后便会临盆。

    “姑爷恭喜,喜事啊,你要当爹了!”

    “恭喜姑爷,姑爷希望孩子是男还是女?”

    “男女都一样,都一样。”原登飞肚子中黑气纵横,面上却笑呵呵的一脸享受,随口道:“若生个男丁,便让他姓郑,若生个女棒槌则姓啥都一样。”

    “女棒槌?”

    “口误,口误,女棒槌在我家乡是女千金的意思,你想金棒槌多大,女棒槌得多金贵?”

    “姑爷真有学问,佩服佩服、、”

    郑方暗中听到原登飞这么说,笑得合不拢嘴,暗道世人都说;捡的儿不养爹,自已半途捡个女婿,平日嘘寒问暖,比儿子郑松泰孝顺多了!平时对原登飞的赏赐便越来越多,原登飞有了闲钱,常出府到益州最大的吉祥赌坊玩樗蒱。

    樗蒱是从汉代传下的一种赌术,也称五木戏。

    赌具是用樗木制成而得名,两头圆锐,中间平扁,一面涂黑,一面涂白,黑面上雕有牛头,白面上刻有野鸡头,对都双方说出比牛头或是鸡头的多少,议定后撒手一扔,猜对为赢。

    吉祥赌坊中人很多,三教九流都有,坊内充溢着一股酸臭味,赌徒们人人都眼珠子血红,嘴中喝五吆六的围成一团,人堆中央是一青二老三名男子。

    青年男子一袭锦衫,手中轻摇一把折扇,大冷的天,时不时的扇二下,小眼极小,单眼皮偶尔一翻,乜斜一眼众赌徒,身后跟随两名灰衣老者,各将一顶毡帽扣在头上,遮去大半张脸,跟在青年男子两侧,显然是两名护卫之类人物。

    “咕咚”一声,一袋银子扔在赌桌上,青年男子神情嚣张,输钱却挺痛快,一点不心痛银子,一会功夫输光一袋银子,又“咕咚”一声,扔出一袋:“谁愿陪小爷再玩两把。”

    “我、、”

    “我、、、”

    赌徒们象闻到臭味的苍蝇,纷纷围了过来,原登飞冷眼旁观,见青年男子在扔樗蒱时,并不懂得任何手法,不仅心中暗喜;富家子弟全是废物,郑松泰如此,眼前这废物男子表面倨傲,实则草包一名,不赢他点钱,都不好意思自称赌徒。

    “在下也扔两把樗蒱。”,一柱香后,原登飞赢了半袋银子,对面青年男子又输光一袋银子。

    青年男子脸色不变,又扔出一袋银子,原登飞佩服其赌品之余,不仅多打量了对方几眼,忽然发现一丝异常。

    对面三人,身边的赌徒不论如何推挤,皆离三人身边数尺左右,三人身上仿佛有一道无形气墙,将众赌徒推离出去,青年男子小眼精芒闪闪,偶尔一瞅原登飞,眼神好似一只狼看着一只羔羊。

    “不好,被人盯上了。”原登飞心中发毛,立刻将银钱拢好,抽身便走。

    出了赌坊门,原登飞急匆匆的窜街过巷,一路飞奔,途经一处偏僻小巷时,人影一闪,一青二老三名男子一前二后一起出现,青年男子小眼一翻:“本人桓少,想知道郑方为何会和云渺宫联手,毁我凌风道观?”

    原登飞一听桓少大名,登知对方来意,目中凶光大盛,双手和面孔上泛起一片黑毛,手爪暴长半寸,左足后撤半蹲,口中发出“赫、赫、”怪吼,模样半人半兽,狠狠盯着桓少发威。

    “原登飞你是个人才。”桓少手中折扇晃了晃,乜斜原登飞一眼,夸道:“你能将绿帽王八当得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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