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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末逐鹿-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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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雪笑逐颜开,目光一转间,忽然发现前方树林间有人影晃动。

    数十日前,初到江南时,慕容雪吋曾率燕修在山林间设伏,一群燕修赶着一群被驯化妖兽,从草丛中源源不断的钻出来,在司马雪记忆中深以为惧,当下纤掌一挥,扣了一个五雷术击了出去。

    “天地玄黄、乾坤借法,五雷铿铿、诛魔破!”

    山道中空气猛然一滞,枯枝如被劲风吹过般一起弯了腰,一道闪电蓦然从九空降落,五雷铿铿,闪电滔滔,一往无前的向山林处炸去。

    山林瞬间草木飞溅,一排碗口粗的树木一齐被劈成两半,两个人影自林间被震飞出来,在枯草上滚了两滚晕了过去,从衣饰上看分明是晋民。

    “大叔,大叔。”司马雪花容失色,双手乱晃,大叫:“大叔快来救人,我炸错人了。”

    高恩华飞一般掠来,见地面两人男子面目焦黑,耳朵和鼻孔间不断渗出血来,连忙伸手施治。

    阳大牛猛然发出一声暴喝:“树林中的人,都给俺滚出来。”

    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林间响起,一个、两个、三个、一群晋民你推我,我推你从树林间挤了出来,人人面黄饥瘦满脸的惊恐,哆哆嗦嗦的没有一个人出面搭话。

    “各位乡亲,你们莫怕。”阳大牛见高恩华正忙于施救两名伤者,无奈只得压低嗓门,上前问话:

    “俺虽然嗓门大了点,但其实是一个好人,不信请你们吃肘子骨。”说着将手中肘子骨递了出去,对面晋民见阳大牛一只大眼溜圆,一只小眼不停眨巴,眼见香喷喷的肘子骨在面前晃悠,肚子馋的咕噜噜直响,却没人胆敢上前相接。

    “夯货退下。”慕容妃笑的花枝乱颤,说:“你从那个方向看,也得说是个匪人,让公主妹子问话吧。”

    司马雪定定神,上前施礼道:“小女子见过各位乡亲,我等只是路过此地,大家休要害怕,此地属什么郡县?大伙为何躲在林间受这风寒之苦?”

    “道姑容禀,我等乃始新县东祝家坞堡垒人氏。”一名灰白胡子的老者哆嗦着挤上前,说:“山下米匪正在攻打县城,老夫只得带领族人逃离坞堡,进山避祸。”

    司马雪得知天师道将云渺宫的女修救下,对天师道正一肚子好感,当下不问天师道好坏,便问:

    “老伯姓祝,与传说中的祝英台是什么关系?”

    祝老头刚才躲在林中见司马雪玉掌一挥,顿时电闪雷鸣,一直认为仙女降临,如今见司马雪长相俊美娇憨,一口江南软语,惊恐之心顿消,解释道:

    “据老夫所知,祝英台乃上虞人氏,与我始新县祝氏同姓不同族。”

    “哦,原来是这样的。“

    孝武帝在世时,奇女子祝英台女扮男装外出求学,邂逅书生梁山伯,两人一见如故,遂义结金兰,共同求学三年后,祝英台返乡,祝梁二人在山道十八相送后,立下誓言:生不能同衾,死也要同穴!

    祝父将祝英台许配给太守之子马又才,梁山伯后被晋室任命为鄞县县令,因忧郁成疾而身亡,祝英台偶闻噩耗,以身投墓而亡。

    太傅谢安听闻此奇事后,奏请孝武帝,敕封梁祝二人墓室为“义妇冢“。

    高恩华替两名伤者医治完毕,他可不想感情用事,起身施礼道:“贫道高恩华见过祝老先生,米教中人攻打县城,祝家坞堡民众为何全要跑山避祸?米教的人待老百姓不好嘛?”

    “道长有所不知,米教的规矩邪门的很,只要攻打郡县,郡县中的百姓必须入教当兵,米教内把这些百姓叫‘鬼卒’。”祝老头摇头道:“若你不同意入教,便说你是朝廷爪牙,要诛杀干净,堡中的井要填平,房要烧掉。”

    司马雪道:“按老伯讲的,天师道竟然成了填井烧房的坏人,你没有污蔑他们嘛?”

    “下了这座山,走不了十数里,便是始新县。”祝老头哆哆嗦嗦的说:“米教中人正在攻打县城,小老儿岂敢说假。”

    “如今天寒风冷,这么多人躲藏深山中缺衣少粮,终竟不是良策。”高恩化道:“我等远道而来,正好需到始新县落落脚,烦请老先生带路如何?”

    “小老儿带族人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可不想被米教抓去当兵打仗。”祝老头脑袋摇的和博浪鼓一样,说:“道长是没见过,米教中人个个凶神恶煞一般。”

    阳大牛一声大吼:“快去始新县,俺想去看看凶神恶煞长什么样。”

    一嗓子大吼,就似凭空打了个雷,震的祝老头直翻白眼,慌不迭的喊叫:“去始新县,老夫带路去始新县。”

    始新县城外山青水秀,城内人口稀少,在永嘉南渡之后,北方人口大量南迁,一些势力较弱的北方宗族在会稽郡、吴郡占不到田地,便退而求其次,迁到始新县居住。

    百余年间,晋室境内一直太平,虽有王敦、苏峻等几次内乱,但兵锋不及始新县,城内各宗族间自耕自种,鸡犬之声相闻其乐融融。

    这一天,一名孔姓商人跌跌撞撞跑回县城,直接冲进县衙,寻找县令孔福。

    “大人、大人,不好了,米贼杀过来了。”

    天师道在江南各地攻城陷地,孔福早有耳闻,心想仍和以往的王敦、苏峻之乱一样,不会波及始新这种偏僻小县,如今听到自家族人回来报信,顿时慌了神。

    “快拿本官的贴子,将城内的杨家、郑家、田家、方家、张家族长请到府衙议事,快、快、快!”

    一直拖到午时,杨、郑、田、方、张家族长方才一一凑全,见面后并不顾及焦急的孔县令,先慢悠悠相互调侃一番,然后又谈论起服用五石散的种种妙处。

    “各位族长,米教的人说到就到。”孔县令焦急道:“大家还是商议下怎么办吧?”

一百九十六节 孙将军() 
五家族长相互看看,谁也没有先表态,孔县令只得点名方家族长先说。

    “米教中人侠名远扬,开义舍施粥放粮,救活了不少人,就算来到始新县城,也不会伤害我们普通百姓。”方家族长慢悠悠的一点不着急开口反问。:“咱慌什么?”

    “米教的人来了,咱最多交纳点粮食银两,他们又不能把田地扛走。”田家族长与方家联姻,立刻随声附和:“待明年开了春,催着佃户们好好干活,粮食立刻就会回来了。”

    几位族长又分别说了两句,主要一是怀疑天师道是否能来,二是说天师道以往人畜无害,来了也没啥。

    孔县令一脸奈何,看看一直沉默不语的杨家族长,始新县城五姓中以杨家势力最强,府内养有不少精锐府兵部曲,杨家与孔县令交情也最好。

    杨家族长出声道:“米教的人虽有侠义之名,但也有人传闻,米教此次在江南起兵后,所经过的每个郡县,郡县中所有人员必须入教,否则就地诛灭,然后烧房填井,绝了教众退路。”

    “杨族长,不是传闻。”孔姓商人哭泣道:“本人曾亲眼目睹,米贼中人每攻下一处郡县,均要将人集合起来斩杀郡县太守和县令,以表明其志,谁的手不沾血,就会被就地诛杀。”

    “杀县令,人人都要沾血?”

    “对,沾血的是朋友,是教友,不沾血的是敌人,就地格杀!”

    众人吓的脸直接绿了,孔县令顿时不寒而栗腿打哆嗦,若不是顾及官员体面,早已撒腿逃亡。

    杨族长道:“始新县城墙低矮,还有数处缺口一直未曾修缮,据说米贼中人都会法术,能高来高去,咱们斗是斗不过的,不如逃走吧?”

    “整个江南都有米贼造反,我们能逃到那里去呢?只怕未出新安郡,便被米贼围攻。”孔县令道。

    “方氏一族家业都在这儿,死也不会离开始新。”方家族长道,田家族长立刻应声说:“田氏一族也不逃,反正交晋室的税粮也是交,交米教的钱粮也要交。”

    。。。。。。

    六人在县衙内一直谈到暮色降临,盆内炭火渐渐熄灭,仍然没有谈出任何结果,一丝丝寒意在衙堂内弥漫,县令孔福的心比寒意更冷,暗暗叹了一口气,一时间心若死灰。

    “各位族长,天色已晚,各位散了吧,明日择时再谈。”

    方家族长与田家族长也不多言,站起来拱了拱手,一起出了县衙大门,郑家族长与张家族长与孔福寒暄几句,也匆匆离去,唯有杨家族长留了下来。

    “战无胜算,又无处可逃。”孔福搓了搓手,哀叹说:“本官看来难逃血光之灾,杨家族长留下来不走,难道别有妙计?”

    “大人慌神了,你没看明白方田两家族长的意思么?”

    “本官真没看懂,他们想做什么?”

    “他们小算盘多半是假借米贼之手,将我杨氏一族与孔大人诛杀,然后他们便是始新县的大王。”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孔县令急的直搓手。

    “孔大人别慌,米贼在江南一闹事时起,本族便预留退路,今晚天一擦黑,你在府中静侯就是。”

    “本官若独自弃城逃走,虽能躲过一劫。”孔县令问:“建康朝廷会不会查办本官?米贼会不会派人来追咱们?”

    “生逢乱世,连刺史和太守都望风而逃,孔大人且先躲过眼前杀身之祸,再论以身后事吧。”杨家族长道:“米贼来始新县,不是为人,是为粮而来,其余四族若不走,有他们好看的。”

    “他们不是会主动交粮嘛?”

    “他们错估了米教的胃口,人家米贼要的是全部,不是你主动交那么一点点粮食来充数。”杨家族长一针见血说道。

    “要不要和四族说一声?那可是上千条人命啊。”

    “要说孔大人自己说去,天擦黑后,若见不到孔大人,杨氏一族自己先走。”

    “本官还是保命要紧,随杨族长一起走吧。”孔县令终于打定主意。

    喔、喔、一只公鸡终于在黎明中开始鸣叫,紧跟着,始新县的公鸡一鸣百啼,狗开始吠叫,牛也跟着呼应,天亮了!

    城外数里处,一支两千余名士兵的天师队伍悄然围住了县城。

    孙召聪骑一匹高大战马在队伍最前沿,战马在晋室一直非常紧缺稀少,一般只有士族人家才养得起战马,这匹高大战马是孙大眼送给孙召聪充面子用的。

    天师道就象一阵秋风,从上虞县向南一直刮到岭南郡,从岭南郡又刮回江南,穿郡过县,遇神杀神,遇鬼灭鬼,因为正好符合司马元显清理士族的目标,在没有大股晋军抵御的情况下,一路上如入无人之境,队伍急速扩展。

    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出现,亲信人手不够使!

    天师道以前管理十分松懈,从没有培养过懂带兵的将领人材,如今战事一起,只能先用信得过的人带兵,因此如孙召聪之流,也被封为鬼将,带领二千多鬼兵到处攻打劫县城和坞堡。

    临行前,孙大眼交待,招人,抢粮,抢银子!

    不论汉人或胡人,流民或家奴,只要能加入天师道者,一概欢迎,孙大眼最后命令;抢到的金银珠宝,统一上交,私藏者杀!事后论功行赏,会有孙召聪一份。

    黄子锋和丁西峰从彭城加入天师道后,一直负责给孙召聪倒夜壶,干各种杂务,虽然不愿意,但不敢说半个不字,如今一前一后,替孙召聪牵马坠蹬。

    “兄弟们,冲进始新县城,先找县衙将县令抓起来,然后一切按规矩办事!”孙召聪下完令,一挥剑鞘上的红布条,黄子锋立刻牵着马带头向始新县冲去。

    剑鞘上的红布条也是孙大眼奖赏的,因时间仓猝没找到合适马鞭,孙召聪一挥之时,布条在风中烈烈飞舞,自感颇有将军风采,便一直留用下来。

    两千多人浩浩荡荡向始新县城冲去,马后的鬼卒们心中忐忑不安,不知始新县城头上会不会射来一阵箭雨,或砸下一堆堆大石头。

    始新县城门到了,城头上一个守城兵丁的影子也没有出现。

    孙召聪松了一口气,按照以往经验,城中县令多半已望风而逃,城内不会有人抵抗,是一个陌生县城,也是一个有美酒、粮食、女人的县城。

    “你俩带人去把城门推开。”

    “诺。”黄子锋和丁西峰摇头晃脑向城门跑去,后面十余名鬼卒也跟上去帮忙,因为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数日中,他们在始新县可以恣意妄为,想干啥干啥。

    城门居然是虚掩的,没有关实,黄子锋和丁西峰伸手向城门推去。

    “嘎吱”一声,城门突然打开,一阵丝鼓声毫无征兆的响起,门后接着冒出一大群人影。

    黄子锋与丁西峰吓得一身冷汗,扭头便跑,随同黄子锋与丁西峰一起的数十名鬼卒不明所以,见两人人扭头逃跑,也都一窝蜂般的跟随着沿原路逃跑。

    一阵马蹄声迅捷的响了起来,孙召聪瞬间冲到黄子锋与丁西峰面前,挥起剑鞘狠狠的抽了下来,登时打了两人个满脸开花。

    “蠢货,看清楚城里出来的什么人再跑!”黄子锋和丁西峰捂着脸赶紧向城门看去。

    城内出来的人数不少,穿着红红绿绿的,最前面的是一群鼓乐手,一边走一边还吹吹打打的,后面一群人手中捧着热气腾腾的面饼,熟肉等,好象还有美酒,却没有一人手中带有兵刃。

    一名黑衣老者在几个青年人的簇拥下,迎了上来,远远长身连连作揖。

    “始新县士族方氏闻知天师仙官降临,特备薄酒美食在此迎接,老夫有礼了,有礼了!”

    士族豪门的族长摆队迎接自已?自己的面子太大了,一种麻热快感瞬间从小腹直冲会阴,孙召聪每当得意忘形或惊骇过度时,总会忍不住尿裤子,眼下一得意忘形,又尿了半裤子。

    “方家族长算什么东西,始新县令呢?叫他出来迎接本将。”

    “仙官有所不知,始新方县令与杨家族人昨夜已趁黑逃走。”方氏族长道:“如今只有方、田两氏族长带领族人迎接仙官们进城。”

    “哦,原来你们是好人?”

    “好人,老夫一族绝对是好人。”方氏族长连忙承认。

    “始新县令和杨氏族人得不到天师祝福,必会灾厄降临,本将必定要派仙兵捉拿他们正法。”孙召聪吹了两句自己都记不住的话,又问:“老头你姓方,是方氏族长吧?方老头你立刻回家令人摆席,将最好吃的端上来,吃完本将有话要讲。”

    “哦,这个、”

    “方老头磨蹭啥?想吃这个了吗?”孙召聪在马上用剑戳了戳方氏族长的肩头。

    方氏族长眉头暗皱,心中大骂孙召聪不懂礼节,自已乃士族之长,率族人摆酒相迎,对方居然大刺刺坐在马上发号施令,言语之间更是粗鲁无礼,与原来想像的天师仙官模样大不相符,可是剑戳在肩头上,已然无法反悔。

    始新县衙地方较小,杨家大宅宽敞无比,如今人去宅空,孙召聪令教众鬼卒全部入驻杨家大宅,然后分派人手四城门把守。

    天至午后,方家族长派人来说已备好酒席,请仙官们移步赴宴。

一百九十七节 赠皮鞭() 
孙召聪心中盘算,自己初次带兵出来执行任务,初到始新县可不要中了方氏族长的奸计,去方府赴宴人带少了可不行,便令天师道中道法较强的修士和自已亲信小队一起前往。

    黄子锋与丁西峰虽被打的满脸开花,因为要替孙召聪牵马坠蹬,所以有幸一起去方家大宅赴宴。

    天高云淡,阳光灿烂。

    天师一队人刀枪明亮,雄纠纠的奔到方氏府门前,抬头一看,只见方家大宅房舍不计其数,宅院大门楼厚重威严。

    宅门前,方氏族长率数十名奴婢手捧暖炉,两边环立:

    “天冷,仙官们先暖暖手,再进府沐手入席。”暖炉全是青铜制做的方口圆肚器皿,飘出来的香味在风中弥久不散,数十名婢女眉青目秀。

    黄子锋与丁西峰初次见到这种气势,胆气先怯了,顿时手足无惜,却见孙召聪在暖炉上搓搓手,说:“本将与刘牢之,吴郡王廞都是世交,方族长你的宅院比起他们大大不如,初次来你方府吃酒,本将带的人多了点,这些人都能有饭吃么?”

    “有饭吃,都有饭吃。”方氏族长不摸孙召聪底细,听孙召聪提及刘牢之和王廞时一派轻狂口气,更感觉孙召聪高深莫测,原来挺高的肩头低了一低。

    “你府中安全嘛?”

    “安全,安全。”

    “本将军对你不大放心,今日方府警卫由本将军带的人马警戒。”

    方氏族长连连点头:“是,是,一切听将军安派。”他当太平族长当久了,一直活在自己的内心算计中,浑然不知江湖的凶恶,不知不觉间将自己爪牙一步步解除。

    “哈哈,好极了。”孙召聪模仿着孙恩的神气,昂头进了方府。

    方家大厅中早已摆好桌椅案几,一群青年婢女手托精致银盘,将一道道美酒佳肴摆放在众人面前,许多佳肴菜品对天师中人都是见所未见,更不要说亲口品尝。

    “咳、咳、”方氏族长正准备说二句欢迎词,见天师中人已抓起桌案上的菜品已然狼吞虎咽,根本没将自己这个迎天师进城的族长当回事,心中不仅一阵郁闷。

    前来方家赴宴的天师道中人约有百余名,为了保证安全,负责警卫的修士便将普通鬼卒分开入座。

    黄子锋与丁西峰身份卑微,将马放好后,一起被安排在后院一处偏房中。

    两人在城外被孙召聪一剑鞘拍的鼻青脸肿,打碎了牙齿和血还得向肚里吞,窝了一肚子邪火,一会幻想将孙召聪碎尸万段,一会又担心孙召聪治他们临阵脱逃之罪,酒肉虽美,吃在嘴中确没什么味道,只有一个劲儿向腹中倒酒解闷。

    冬天的日头短,时间不长,太阳落入西山背后,暮色渐渐降临。

    一名鬼卒告知黄子锋与丁西峰两人,轮值警卫的时间到了,两人匆匆抓了二块肉,各自拎着一坛子酒,出去轮替在方家后院负责警卫的鬼卒。

    天师道在江南起事后,为了对外造势。

    在孙大眼等人的商议下,将师君尊为水仙,把普通教众称为鬼卒,鬼卒之上便是鬼头,鬼头以上另有各级鬼吏,原来普通郡县祭酒被封为鬼将,所有鬼魂世世不灭,统称长生人。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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