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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莲-第5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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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天险。是东去洛阳,西达长安的咽喉要道。

不过现在虽然民间一提起关中四钥仍提函谷关,其实真正指的就是潼关了。潼关是东汉末年曹操营建的,潼关建成后,函谷关已然废弃。潼关雄踞秦、晋、豫三省要冲。北带渭、洛之水,汇黄河抱关而下;南依秦岭,有潼关十二连城;东、南山峰连接,谷深崖绝;中通羊肠小道,险扼峻极。

夺了潼关,则萧关、大散关、武关、潼关四关到手,萧关可以保障粮草军械、援军往来绝无阻碍,大散关和武关,则可以切断宋军从巴蜀方向进攻关中的可能,因此只要拿下潼关,长安城不过是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不过杨浩已经知道赵光义兵败幽州了,这么多年来,叶大少苦心铺设的飞羽传讯通道较之快马还要迅捷百倍,巨大的人力财力的付出,换来的就是他比汴梁还早了几日掌握幽州城下的最新战报。一俟得知消息,杨浩就知道赵光义必然马上回师,一旦他回到宋国,天知道他会先攘外还是先安内?自己最初的打算可是只谋陇右,并不想进夺关中,更不想发布什么征讨赵炅檄呀。

兵贵神速,于是杨浩决定兵分两路,一路由杨继业亲自率领,夺取潼关,另一路由自己亲自率领,直接攻打长安,不然一旦赵光义发了疯,舍辽人不顾而进攻关中,长安守军自内全力接应,终究是一桩大麻烦。迅速得关中,居长安,不止可以进一步打击赵光义的威信,对争取摇摆不定的赵普、卢多逊、潘美、曹彬等这些前朝老臣也是意义重大。

令杨浩没有想到的是,于军事一窍不通,只是碍于身份旁听做战计划的永庆公主先是很天真的问了下长安和潼关好不好打?在得到了否定的回答之后,便说出了几个名字,这几个名字都是郑家当初为了取信永庆,让她说服岐王赵德芳逃往关中而透露给她的郑家已然收买的关中驻军几个主要将领的名字,其中就有长安副都指挥使林岳焕。

于是,席初云来了。

第十六卷 婀娜我自痴 第012章 如何取舍

赵光义死了,赵光义竟然死了,消息传来,刚刚陈兵长安城下的杨浩他知道赵光义北伐必然失败,并不是从历史上发生过同样的事件而推测出来的,而是权衡了两国实力之后做出的结论。他对辽国军事实力的了解、对萧绰的意志和手腕的了解,远比宋国派到北国去的探子们要深刻。而宋国方面,老将几乎清洗一空,新晋将领们的锐气固然比老帅们要强,可是临阵经验磨炼的还远远不够,而最重要的就是赵光义这个人没有变,还是一样的心狠手辣,还是一样的目空一切,还是一样的喜欢亲自掌兵。

可是他绝对没有想到赵光义会死,三十万大军拱卫之下,禁兵经过赵匡胤十年调理,又是最为强盛的时候,就算是兵败南返,也轮不到他堂堂皇帝去揍刀挨箭,要什么样的情况下,他才会死?

送来的秘报说的很详细,宋廷之中本来就有他的细作,一直都有,何况现在是当面锣对面鼓真正地干上了。

秘报中说,赵光义是在南返大营中被人刺杀的,人头被人割去,直至天明才被亲兵发现。军中曾揣测是辽人暗派刺客,因此秘不发丧,急速南返,但是从辽人继续不紧不慢地缀着,始终没有全力反扑来看,刺客当非辽人,辽人也不知赵光义已然暴毙。

凶手是谁,现在宋廷还顾不上缉凶,而杨浩对此也不感兴趣,他考虑的是:现在该怎么办?

西夏大军,轰轰烈烈地闯关南下,从萧关直到长安,杀尚波千、驱夜落纥,数路兵马齐头并进,关中八百里秦川眼看到手,这时他们扬义旗发檄文信誓旦旦要征讨的那个弑君篡位、杀嫂害侄的人居然死了,他们该何去何从?

永庆公主坐在杨浩对面,同样在发呆。

她恨二叔,恨极了二叔,为此不惜借助西夏杨浩的力量,只求能杀死害死爹娘和兄弟的大仇人,可是现在他竟然死在了北国,永庆心中顿时一片茫然,那支撑她意志的仇恨一下子找不到发泄对象了,顿时空空落落,有些不知所措。

“大王……”

永庆迟疑着抬起头来,杨浩缓慢而坚决地打断了她的话:“箭已离弦,无法回头。”

永庆默然,她已经不是少不更事的深宫少女了,她明白,就算杨浩本来无意于中原,此刻确也无法回头了。军国大事,岂能等同儿戏,事情到了今天这一步,因为赵光义死了,就让倾国出兵的西夏偃旗息鼓,撤回河西,那是绝不可能的事,除非……杨浩这时也死了。

“殿下,我别无选择,你也同样别无选择。仍按原计划,谋潼关,夺长安,占据关中,观望中原。”

杨浩按剑而起,顿了一顿,才道:“你不想山河残破,百姓受苦,那么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依照前计,尽可能地揭发赵光义的罪行,让全天下都知道他得位不正,竭力争取民心、争取军心、争取士子之心,唯有这样才有可能少些干戈。”

“我明白了。”永庆公主也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与她的年纪不相称的成熟,她仍穿着世子男装,这时向杨浩深深一揖,沉声道:“一切尽依大王,永庆……现在仍是岐王!”

杨浩微笑点头,这时穆羽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穆羽此时已是杨浩麾下一员大将,他年纪虽还不大,刚及弱冠,却是自幼历练无数,随着杨浩见识广泛,此时做一个宫卫军将领,倒也十分称职。他和姆依可已经成婚,夫妻二人相敬如宾,感情极好。杨浩一直有点恶趣味地等着,想看看他将来会不会生个女儿,取名叫做桂英。

“什么事?”

杨浩扭头问道,跟了他这么久,穆羽已经很有眼色了,他和永庆公主在帐中议事,除非大事,穆羽不会来打扰。穆羽急急上前,附耳对他轻语几句,杨浩的眼睛蓦地睁大了。

永庆公主一双秋水般的眸子一直凝注在杨浩身上,因为穆羽说第一句话时,杨浩的目光忽然一亮,然后飞快地向她瞟了一眼,女人的直觉很厉害,她感觉得到,杨浩得到的消息,应该与她有关,或者……是与她现在所扮演的身份有关,她正在等着杨浩揭示谜底。

杨浩听罢穆羽的禀报,轻轻挥了挥手,穆羽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杨浩轻轻呼出一口气,说道:“有人来了,是来投奔你的。此人一到……相信不久之后,反戈相向、投向我们的人会越来越多。但是此人来了,未必就肯帮我们的忙,要说服他,唯有公主。公主,元凶已死,但这件事,本就不仅仅是一件家事,所以……”

“我明白!”永庆公主打断他的话,轻轻一笑,不乏勇毅果决之气:“我已经想通了,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如果我此时再改变主意,我一人生死事小,可宋与西夏之间,终是不能善了,大战一起,不知死伤还有多少,大王是应我所请方才发兵,那时我不但害了你,还会害了许许多多忠于我爹爹的老臣子,不管赵光义是生是死,我只能走下去,不会再犹豫不决了。”

杨浩看得出她话中的诚意,轻轻点了点头。

永庆公主道:“那么,现在大王可以告诉我,谁来了么?”

杨浩道:“赵则平,举家来投!”

永庆公主柳眉一扬,惊道:“赵丞相?”

※   ※   ※

“老狗哥,上面说些什么呀,我不识字。”

“这上面说,要我们尽快开城投降,说潼关已然陷落,还说如果我们负隅顽抗,一旦城破,玉石俱焚,绝不宥待,落款是岐王殿下,还有西夏王杨浩。”

“唉,老狗哥,你说咱们这长安城还能守得住吗?听说那杨浩攻关可有一手,当初西征玉门关,一路上斩将夺旗,攻无不克。什么吐蕃人、回纥人、还有金山国归义军,都是不堪一击。那些是传言,真真假假的咱们不知道,可尚波千纵横陇右,兵强马壮,那可就是眼皮子底下的一代枭雄,结果怎么着?二十万大军一战即溃啊。”

“茸子,这话就咱俩说,可别张扬出去,要不必然惹出祸事来。依我看呐,这城……悬呐。那檄文上可是列了当今圣上的七宗罪,一条条一件件说的清楚明白,前朝的文武大臣们看了,都心向岐王,这善恶是非谁看不明白?天下的士绅百姓,也都同情岐王;而且七宗罪上,还痛斥圣上杀李煜、杀孟昶,屠江州、毁晋阳,要为枉死的两位降王和那些百姓们讨还公道,就这一下子,江南、巴蜀,乃至原来汉国的百姓,这心就都跑到岐王那儿去了。再往南去,原来闽国、南汉国的地方,才刚刚归附没两年,更谈不上忠心了,仔细这么一算,圣上是众叛亲离啊……”

两个兵正在那儿嘀嘀咕咕的,厢军副都指挥使林岳焕沉着脸色出现在背后:“你们在说什么?”

两个兵吓了一跳,猛一回头,见是副都指挥领着几名扈兵杀气腾腾地站在那儿,唬得双膝一软,一下子跪在地上,绰号老狗的兵油子忙不迭道:“回指挥大人话,小的……小的没干什么,就是唠唠家常。”

“唠家常?”林岳焕双眼微微一眯,沉声问道:“你们手里是什么东西?”

两个人这才惊觉手里还攥着城下西夏兵射上来的宣传揭贴,忙不迭要往身后藏去,林岳焕哼了一声,立即有两个扈兵冲上来,劈手从他们手中将那揭贴抢了过去,转身呈给林指挥使。

两个人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叩头请罪,老狗道:“小的知罪,小的知罪,小的只是随便看看。”

茸子道:“呃……小的不认识字……俺是听刘头儿说话……”

林岳焕展开揭贴看了看,轻轻哼了一声,转身扬长而去,两个士兵呆若木鸡,直勾勾地盯着林指挥使背在身后的双手,那手上就捏着他们刚刚阅读的那封揭贴。

两个人面面相觑,茸子壮起胆子道:“老狗哥,指挥使大人……怎么没发落咱们呐?”

老狗道:“我也奇怪……对了!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你不识字,你听我说?奶奶的,这揭贴是你捡来的好不好?”

茸子道:“我……我……我是见了指挥大人,一时心慌意乱,老狗哥你别……”

“我呸你一脸狗屎,你心慌意乱?你心慌意乱可没忘了撇清自己,往老子身上扣屎盆子,你个狗日的!”

“嗳嗳,老狗哥,你别动手啊,我……我……我日,老狗,你再打老子翻脸啦!”

且不提两个兵丁在后面大打出手,手里攥着那份揭贴,林岳焕却是心潮起伏:“他娘的,老子辛苦半生,熬练打拼,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这个位子上,官大了,胆子也小啦,怎么还不如两个大头兵看的透彻呢,岐王殿下天下归心,真要被他占了关中,又有西夏杨浩相助,这天下指不定归谁呢,我怕什么?更何况,把柄就在人家手里,我真要不从,圣上就能饶了我?”

“林将军,从则前途似锦,若是不从,黄泉路近,何去何从,还需要选择吗?”

“我若投靠殿下,殿下何以报我?”

“开国功臣,就这一点,还不够吗?”

想起与岐王说客席初云的一番对话,林岳焕心头忽然一热:“干了!”

林岳焕猛地止步,对几个亲信扈兵道:“忽想起有点事儿还要对家里吩咐一下,走,回去一趟。”

林府里,席初云像二老爷似的,就着一盘削得雪片儿精薄的羊头脸肉,热着一壶老酒,吃一口酒,拈一片肉,正自悠闲自在,林岳焕一身甲胄地闯了进来,席初云斜眼睨了他一下,笑吟吟地道:“林大人,可有了主张么?”

林岳焕脸色发青,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沉声道:“请回复殿下,今夜三更,林某开北城接应!”

※   ※   ※

赵普贬谪地方,当地的乡正里长都负有看管责任,莫小看了他们,在这穷乡僻壤,他们既是乡官,又是当地大姓家长,那是土皇上一般的存在,说一不二,极有权力,各家各户也都听从调动,要看管一家失了势的文人,实是易如反掌。

不过这只是在正常情况下,如果有外人接应,而且精擅技击之术,可不是几个悍勇的乡民能对付得了的,赵普决心一下,杨浩派来的人立即带其全家上路,又有谁能拦得住他们这些职业杀手?

可是赵普万万没有想到,当他兴冲冲地赶到杨浩军营的时候,当头一瓢冷水,那所谓的岐王殿下竟是永庆公主,真正的岐王竟然真的死了。

赵普一时手脚冰凉,要他反赵光义容易,一方面,他是自觉再无出头之日,与其和草木同朽,不如再搏他一回。另一方面,虽然临到老来,受赵匡胤打压,不过赵匡胤把他调出中枢,虽是忌他权柄太重,可他确也有诸多把柄落在人家手里,比如私运秦岭大木,比如侵占皇家园林,赵匡胤对他还是不错的,只削了他的权,仍然保留宰相的职位和待遇,当年他拜赵匡胤的父亲为义父,这么多年来赵匡胤敬他用他,两人既是君臣也是兄弟,这盛情可不会因为这件事就一笔勾销的,他的心里也存了报效的念头。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岐王竟是永庆公主,一个女子,哪能承继大统,就算她能瞒住天下,有朝一日真的成就大事,可先帝子嗣已然亡了,这江山谁属?他一辈子保的是赵家,难道临到老来,反要落得个叛臣之名,变节扶保杨浩?

“老丞相,爹爹一向敬你如兄,今蒙不弃,如此高义,永庆感激不尽。杀父害母,弑兄残弟,如今我家,只余弱女一人,如此深仇大恨,焉能不报?老丞相名闻天下,门生故旧遍及四海,若有丞相相助,永庆这血海深仇,便有希望了……”

赵普满脸苦笑,摇头道:“殿下异想天开,怎么会想出这么一个荒唐主意?若知是公主在此,老夫怎么也不会……唉,公主啊,你这是与虎谋皮啊,就算你报得了大仇,到那时又该如何是好,这大宋江山社稷,你父皇一手打造的江山,难道……难道真要拱手与人吗?”

永庆道:“老丞相以为,赵光义他杀我父母兄弟,窃据大位,这赵氏江山,与我何干?人家夺我父皇之位,害我满门老幼,我还要替他记挂着这江山社稷的归属,维护他的皇权,岂不可笑?”

“这个……”赵普虽无言以对,却只捻须摇头,显然对永庆的说法仍有些不以为然。

永庆又道:“何况,永庆并非为了借兵而弃家国不顾,赵光义所作所为,早已割绝我们的血脉亲情。永庆弃家,而未弃国!”

“此话怎讲?”

永庆道:“老丞相以为,继嗣与继统,何者为重?”

赵普眼中微现讶色,似乎觉察了什么,却又无法确定。

永庆追问道:“老丞相何以教我?”

赵普略一迟疑,沉声答道:“对一家来说,继嗣为重。对一国来说,继统为重。”

永庆又道:“若家国一体,而两者不可兼得,该如何取舍?”

“自然当以体统传承为重。”

永庆微微点头:“老丞相所言甚是,永庆正是这么做的。”

赵普道:“殿下是说?”

永庆缓缓讲出一番话来,赵普听罢目瞪口呆,怔了半晌,才道:“若大事可成,还有谁能约束得了他?毁诺背信,那时对他来说,不过举手之劳。”

永庆闭了闭眼睛,说道:“我别无选择,只能信他。丞相,如今还有选择吗?”

还有选择吗?从反出村庄,杀了那里正之日起,他赵普就已是不折不扣的反贼了,就算他不惧一死,可他还有儿子、孙子,对一个家族来说,什么最重?他又能如何取舍?他还有得选择吗?

※   ※   ※

垂拱殿内,身穿龙袍腰系孝带的赵元佐呆呆地坐在御案后面,耳听得臣子在下面似乎正说些什么,可那声音只在耳边萦绕,却一句也没有听进心里去。

罗将军说那凶手应该不是辽国所遣,当大军急行两日,未见辽军全力扑击的时候,辽国的嫌疑就已摘除了,那么凶手是谁?

赵元佐不期然地想起了那个在天牢重狱里挟持了他,以他母后为人质逃出生天,逃向北方的独臂刺客。

“但有一口气在,我必杀赵炅!”

凶手是他吗?如果是他,那我岂不就是杀父的元凶?赵元佐机灵灵打了一个冷战。

“如今,刚逢大败,先帝又遇刺驾崩,民间又有种种谣言,以致民心不稳,士气不振,军心散乱,眼下,须防北国倾力南下,虽有国舅统率大军,坐镇三关,仍不可等闲视之。而西夏杨浩,一战而擒尚波千,旬日西下关中,虎视耽耽,也是十分的危险……”

张洎正说到一半儿,只见这位迅速被扶立登基的天子两眼出神,好象根本没有听到他说话,不禁唤道。

“打!那就打!我宋国兵强马壮,坐拥万里锦绣山河,怕得甚来!李继隆坐镇三关,朕很放心,很放心。罗将军,朕许你一支人马,给朕夺回关中,把杨浩打回西夏去。”

“不对,不对,关中有岐王在,有德芳在,不管怎么说,总是自家兄弟,国难当头,他一定不会与朕为难。派人去,派人去告诉他,告诉他父皇驾崩,辽人入侵,他会顾全大局的。”

赵无佐的眼神有点怪异,说到这儿戛然而止,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大殿一角,偏偏那儿什么都没有,众文武大臣都看得有点发毛,赵元佐看了半晌,突然像才睡醒似的,霍地抬起头来,喝道:“大理寺,御史台、刑部。”

被他唤到的衙门主官连忙出班,躬身奏道:“臣在。”

赵无佐一拍额头,又挥了挥手,把他们赶了回去,三衙主官莫名其妙地归了位,赵元佐突然一拍御案,怒道:“皇城司何在,先皇遇刺一案,可曾查出些端倪?”

皇城司主官甄楚戈根本就不够资格上殿参政,一时哪里有人答他,罗克敌和张洎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看到了深深的忧虑。内忧外患,大厦将倾,可圣上他……似乎受了严重的刺激,精神有点不太好,这可如何是好?

※   ※   ※

当此时也,小野可儿挥军攻克延州,随即亲率骑兵七千,一人双马,急行军一昼两夜,奇袭宽州,并在此筑垒营墙,起营建寨,据右固延安,左瞰河东,北与银、夏两州连成一线。

杨延朗入泾州,夺长武,在妙水河畔谷口设伏,先出一军故意大败而归,引宋军来攻,趁机掩杀,铁骑轮番突阵,冲荡多时,把宋军步兵大阵冲乱。宋军将领各自指挥部众分头突围,此时伏兵尽出,凭高而下,又有数千精兵断敌退路,形成合围。

宋将海淳身中十余箭,仍挥铁枪挺身力战,其属下小校劝他乘间突围,海淳言道:“我为大将,既然兵败,唯以死报国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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