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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明显是个中上等的高手,她不过是一个刚满十一力量弱小的小姑娘,平常都是有人来陪伴的,但这次,她的左臂右膀都被华誉叫去一起闭关修炼了,正巧快到华誉生辰了,她便想着赚一次,为他买礼物。
却不料,就那么一次,就被人逮了个正着。
很快的,力量上的差距便让她败下了风,被男人狠狠的压在桌子上,手脚被制住动弹不得。
她眯着眼,冷冷的瞪着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反倒取悦了男人,他拉下了她蒙着面的衣巾,却被她娇嫩的脸蛋惊艳:“小姑娘,你才多大便知杀人?”
“要杀要剐任君处置,无需套问我是谁命令来,我是不会说的!”夏凉凉自认倒霉,心里却有些悲戚,师父的生辰快到了呀……闹出此等事,只怕他会盛怒罢?
他抿唇笑出,把她的脸掰到一边,逼迫她望去不知何时清醒此刻正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盛辛:“你瞧瞧,她也不过跟你差不多年纪,你下的了手?”
她冷冷的盯着他,一字一顿:“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你可知我是谁?”男人危险的眯起眼,把她的脸掰回来,与她对视。
夏凉凉已无心回答,只是撇开头沉默。那人却沉默半晌,冷笑出来:“我今天放你一马,但你必须放她一命。”她诧异的抬头,望着他漆黑深沉的眸子:“此话当真?”
他没说话,只是拉起她,拖到门外,“从今往后,不要再杀人了,你不适合。”可是回答他的,却是寂寥清净的黑夜。
身后是小女孩颤巍巍的呼唤:“皇、皇兄……”
“今日之事莫要告知他人,我会派暗身护卫保护你。”他淡淡的回答,说完便离开了她的闺房。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慢慢更!!!
因为我存稿没多少了!!!
☆、第五章
倒霉!真的是太倒霉!
“今日怎如此疲倦?”珈蓝有些担忧的把她带回屋,关心道。
“明日转告肆少,把盛府雇佣书归还,我不杀盛辛。”她对珈蓝的话避而不答,只是浅浅的说。
毕竟主子的徒弟也是主子,她低眉顺眼的称了是,便为她更衣了。本以为只要她隐瞒,这事儿便会石沉大海,谁知第二日清晨,华誉便带着阴霾的脸色来找了夏凉凉。
她是在沉睡中被人一把拽醒的,朦胧的睁开眼,却对上了一双狭长妩媚的美目,那里面藏着愠怒,她嚅嚅的叫:“师父……”
他深呼吸一口气:“你可知昨日盛府内有何人居住?”不待她回答,他自顾自又道:“你可知你被抓了需要承受多大的责罚?甚至死亡!”
被冷落了数日本来就有些委屈,被他那么气恼的一唬,眼泪便哗啦啦的落下了。“师、师父,我错了……呜呜,我、我不该接你未同意的任务。”
他冷冷的盯她半晌,却最终叹口气把她拉起身按入怀里:“把肆少拖出去,杖责二十!”
她听闻此话,却慌乱的哭的更大声:“师父,不怪肆少,是我、是我要……”准备好要给他的惊喜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于是便梗在那里,留下一阵呜咽。
“傻丫头,我知道……”她不说并不代表他不知道,他嗓音磁性低沉,“以后莫要如此冲动,你赔不起。”他如是说。
夏凉凉低垂下头,乖巧应允。门外沉闷的,是板子拍在肉上的摩擦声。她的心里升起一阵强烈的烦躁,她做错的事情,却要别人来受罚,真不是滋味儿。
她想劝华誉停手,抬头看见他柔和的目光,却又怎么的都说不出口——谁对他求情都行,唯独她。
她被华誉禁止出行了,准确来说,是囚禁了。莫约是那日的事情让他有些心悸,近来闲着无事都会来她院中教她新的武功招式。她虽因为华誉而喜好习武练舞,但自个儿练习与被囚禁着练习自然是两码子事。趁着他外出执行任务,她便躲开了珈蓝的目光,翻墙离去……
可无奈刚出府走了几步,便有人拦在了她面前,是华誉的侍卫:“小姐,请回府。”
“若我偏不呢?”她歪着脑袋,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几位黑衣人。
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为首却拍拍衣袍,单膝对着她跪下了,一副欲哭无泪状:“……姑奶奶,求您饶我们一命吧!小的们跟着主子也只为了讨口饭吃啊!”
这些都是华誉手下武功出众的侍卫,打小便跟着华誉做事。面对几个粗壮大汉泪眼汪汪的眼神,她实在不忍多看几眼,有些气闷的道:“罢了罢了,回去吧!”见难缠的夏凉凉终于妥协了,他们才松口气的擦掉眼泪起身。
蓦然!他们被突然洒出的粉末伤了眼睛,还未来得及作反应,面前的人便快速的跳跃于屋檐,消失在视线内。为首抹把眼泪,“娘之,今晚我的屁股还能坐板凳么?”原地站着的几个侍卫相互对视几眼,皆都面如死尸——难怪当初此职业俸禄如此之高,敢情主子也明白自家姑娘不好对付!
她哼着歌,面带微笑轻快的走在繁杂嘈乱的街头,好奇的东张西望起来。自从当了华誉的贴身手下之后,就很少机会在大街上逍遥了,现在拥有如此快活的自由,她的心情也难免的好很多。
“姑娘,姑娘,你皮肤这么好,戴上这个一定好看!”身后跑来一个小贩,举着手中的饰品对她讨好的笑。
那手链带着几个晶莹剔透的珍珠,棱角分明的甚是好看,她拿了串在手上细看,笑问:“多少钱?”
小贩说,“这乃天都营运过来的上好珠宝,数量有限,价格十两!”
她瞪大了眼睛,望了望小贩,目光又回到手里的手链:“十两?!你还不如去抢!”她蹙眉摇头,把手里的链子还给小贩,抬腿就要走人。
这时,却响起了温润低沉的男声:“十两是吗?我要了。”她生生的顿住了脚步,好奇的转头想看看是何人如此大方利索。
买手链的是一个男人,他的五官很吸引人,男人有一张干净细腻的侧脸,轮廓线条优美华丽,他长的很美,但不是华誉那种阴柔美,而是美中带着刚硬,是俊逸的美。虽不及他,与华誉比起来,却也各有秋色。
她停住脚步就那样带着惊艳的望着他,那人从小贩手里接过手链走到夏凉凉面前。她越看面前这个男人越觉得面熟,"公子好生面熟,不知哪里……"声音戛然而止。
她记起了!这个便是那夜抓住她却放过她的男人!她警惕的后退几步与那人保持距离,那人愣了愣却笑:"小姐莫惊,苏某并无恶意。"语气柔和,像三月的春风撩拨着她。
她竟也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在原地一动不动,等他下一步动作。她想她要逃也是逃不了的,对方武功比她高如此多,而盛府又与皇室有亲密关系,想查她一个小小的华府简直易如反掌。
他拉过她的手,把手链戴了进去,"很合适,很漂亮。"
从小虽被人夸得多,但被如此俊逸的男人夸奖还真的是第一次,她默默的红了脸,低低道:"谢谢。"
"不知小姐可有空与我饮一杯茶?"男人询问。
他请了她去茶庄喝茶谈天,她不得拒绝,只好尾随而去。华誉再三叮嘱不能与任何人有过分亲密的关系,无论男女,却除了他。
她本想拒绝,看见他友好温润的脸色和漆黑发亮的黑眸,她就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了,"好。"
茶庄很大,风趣雅致,隔着屏风还有人谈着琵琶唱曲儿。莫约是价格不菲的原因,客人很少,稀稀疏疏的散开坐,偌大的茶庄只余下女子凄哀婉转的歌声。
寂寞又饱满。
她跟着男人走到角落坐下,很快就有人奉茶上来,男人笑:"苏某的失误,还未告知小姐我的姓名,我是苏卿责,字天河。"
她大脑一片空白,有些诧异的望着他,"苏、苏卿责?"
一旁的随从憋红了脸,"大胆,竟敢直呼皇子名讳!"
当今圣上与各宫生下了十四皇子四公主,其中二皇子被封为太子。但皇上最疼宠最看好的却是有条不紊的处理朝廷政事的十三皇子苏卿责。
按她所知的和理解的,他应该每天都在宫内忙政治,怎么有空出宫,还闲适的与她一介民女喝起茶?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苏卿责笑道:"小姐莫张扬,苏某只是在宫中郁闷无聊,加之有私事缠身才出来转悠的。"她看他一脸无奈的解释,便噗嗤一声笑出,"那日还是得谢谢你。"
"任务没有完成,被责罚了吗?"
她低垂了眼帘,正思索着禁足算不算惩罚的时候,茶庄外快步走来一个中年男人,俯身对着苏卿责低语了一阵,他便站起身,对夏凉凉说,"苏某还有要紧事情,咱们改日再聊,失陪失陪。"说完,握拳拱手了便离开了茶庄。
她坐在原地,看着他们风尘仆仆离开,一脸郁闷,钱还没给怎么就走了呢!
她越过重重城墙翻过数道庭院,终于回到了华府。意料之外的却是,近日总被皇上召唤进宫的华誉此刻威谨严肃的坐在她闺房外面的大厅,他身后站了几位眼熟的黑衣人,面前跪着鼻青脸肿的珈蓝和平时侍奉她的仆人。
忽然的,她感受到了一股无声的压力与威胁。
"师父。。。。。。"
他招招手,"过来。"她知道他是真的发怒了,此刻不听话简直是在与他作对不想活了。她抿抿嘴,乖顺的走过去,任由他把她搂起来放到膝盖抱着。
他只是问,"为什么不听话?"她无话可说,也无力解释。
她低着头,声音闷闷的:"师父,你罚我吧!"
他也一改从前的坚持,"为什么不听话?"
眼泪就这样莫名奇妙的流了出来,从认识他跟随他起,他就一直未曾重罚甚至辱骂她,如今没经过他的同意就做了一件如此危险的事情便大怒的把她囚禁在这里,她哪里甘心?
她听见自己哽咽说:"师父,您可以让我出去杀便人,但您不能把我关在这儿像养废物一样忽悠我。"她是第一次对华誉用敬语,她从来都觉得华誉是她的哥哥,是站她面前的英雄……可是这次,她却忽然发现,也是第一次发现,她离他原来如此遥远。
她甚至连他的职责,他在做什么任务都无从了解。
他抹掉夏凉凉眼角的眼泪,叹口气,"莫哭了,不知道还以为为师欺负小姑娘呢。"听闻此话,她呜呜的哭更大声,也不顾周遭还有人,叫嚷的更大声,"你明明就是在欺负我。"此刻委屈蔓延心头,也顾不上什么师尊不师尊了。
他浅笑一声,遣退了周身的佣人,他搂紧她纤细的腰身,柔声说,"乖,莫哭了。"
她也不加多理会,自顾自的哭着,也不知是什么让她关不住眼泪,就那样呜咽抽泣的哭了许久。
从小便被家人嫌弃,她并没有得到多少宠爱,在华誉面前她却不需要掩饰自己,能哭能笑的终于像个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要是喜欢的话请留言收藏好吗谢谢》《
我想努力看看能不能上自然榜单么么哒各位~
☆、第六章
可是虽然幸福,却也残酷。
"凉凉。。。。。。"他欲言又止,最终却化为叹气,声音在空旷干净的大厅低空飞行。
待她哭够了,他才又出声,"以后不要单独行动,我的人没跟着你,我会担心。"他记得,但她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十一的姑娘。
她喜欢他,所以为了留在他身边,她努力不成为废物拖他后腿,她每天习字练武,期待有一天能有像他一样的功夫,以后用来报答他保护他。
"听说在营中,你与言幼辰关系甚好?"他忽然问。
夏凉凉以为他误会了什么,憋红了脸正要解释,却听他笑道,"近日小言从昆仑回来,说许久不见你了,很是想念,为师便让他去前厅等候了。"怪不得一向很忙的华誉会忽然来她房间找人,敢情是言幼辰要见她才来找的。她暗暗咬牙,要是因此受到责罚了,她一定找他算帐!什么时候来不好,便便挑她出逃的时候来。
"师父,你、你不罚我?"她嚅嚅的问。
他愣了愣,弯唇笑出,"我怎么舍得罚你?"她正要松口气,却又听见他说,"我只罚你身边的人,没看好你,是他们的错。"他说的云淡风轻,似乎把珈蓝打残,仗责肆少的都不是他下的令。
她抿嘴,紧紧沉默,"师父,我要见言幼辰。"回答她的只是更紧的拥抱,然后他松开,微笑,"走吧。"似乎是她的错觉,温柔却残酷的黑眸里丝丝失落转瞬即逝。
细细算来,自从离开了训练场算起,他们已经四年未见未联系了,当年那封信她既然来不及寄给他,那就一会儿跟他表达吧!
四年不见,他长高了很多,眉目已经完全长开,浓眉大眼的很是精神,见着华誉身后的夏凉凉,带着不确定的叫了声,"凉凉?"
她浅浅的应答了一声,转头对华誉说,"师父,你忙去吧,我跟他就在这儿,哪也不去。"华誉淡然的扫了言幼辰一眼,噙着笑离开了。
分别多年,加上当时关系不错,他们自然是有很多话要聊,嘻嘻哈哈的从傍晚聊到了天黑,好不热闹。直到肆少受华誉指示来叫他们去正厅用膳了,他们才恍然时间如流水。
一顿饭下来她都笑吟吟的,全然忘记了之前师父的威胁,华誉眯眼勾唇,"我家徒儿果然讨喜。"意思似乎意有所指,可她听不懂就作罢了。
言幼辰虽无华誉那么年长,但身量却已经不输他了,他侧眸扫了夏凉凉一眼,也笑的意味深长,"是挺讨我欢喜的。"她笑眯眯的接受赞扬,完全没看见身旁的华誉眼底翻涌的暗沉。
坐在对面的言幼辰把他的神情收入眼底:"凉凉也十一了,过几年便及笄了,若无心上人,我便迎娶了罢?"眼睛盯着夏凉凉,话却是对着华誉说。
从未被人如此表白,她的脸颊一下便红到了脖子根,愣在那里一无所措。
反倒是华誉弯眼,黑眸星星点点的像漆黑却干净的夜空,漂亮的让人无法移开视线,声音温和婉转。"多谢小言怜惜了,爱徒暂无嫁人之心。"语毕便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下面的话她都听不懂,吃过饭便恹恹的丢下那两人径自回了房。
言幼辰不知又被他派去做了什么,反正过了那日之后便再没见过他。他忙,她也自然不得闲,华誉不知在哪给她请了个样貌出众的婀娜女子来教她唱歌跳舞,她几乎天天都在院子里扭动近日吃胖的小腰,痛苦的跟着那姐姐上下舞动。偶尔华誉来了,也会坐一旁观看,满眼的笑意,若忽略他之前残忍的暴行,他一定是一个合格并且完美的好师父,只可惜,他顶着这样一张温文无害的妖孽脸,却教着她杀人与空手格斗的武功。。。。。。
"贵徒身软腿长,模样清秀脱俗,可谓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儿。令师好福气呀。"教她舞蹈的姐姐是这样当着她对华誉称赞她,华誉虽并无说出,看样子还是满脸的受用。
这日她睡过了头,从大厅用完膳再回到房间已经迟了两炷香时间,生怕舞蹈姐姐等急,她拉起裙子飞也似的往房间奔去。
院子里却意料之外的没有看见姐姐的身影,安静沉寂的闺房忽然传出了唏嘘的说话声,她按捺着好奇,警惕的屏住呼吸一步一步向门口靠近。
"华公子,虽你我相识不过数日,但我对你的感情已经根深蒂固,不知公子的心意是。。。。。。"娇柔轻软的声音是从鹅黄色长衫女人身上穿来,透过浅薄的纱窗,她看见了那人乌发如瀑布般倾泻,披散在肩,身上穿着的鹅黄色衣衫衣冠不整,肤如白玉,楚楚可怜。
"小姐,如此貌美,你适合。。。。。。"她听见华誉说,却被女子打断,她呜咽起来,"华公子不要急着拒绝我,爱是做出来的。"说着,她眨眨挂着泪的眼珠子,俯身对着她倾慕许久的薄唇,缓缓覆上。
门砰的一声在这时被打开,女子慌张的从华誉身上下来,定睛一看,站在门口的却是那个教她舞步的小姑娘,她摸了摸绯红的脸,"凉凉,这儿还有些事,你可以先出去么?"
她不动,只是红了眼眶的看着无动于衷的华誉。她想,师父一定喜欢那漂亮能歌善舞的姐姐。
她听见自己说,"是我唐突了。"然后默默退下,顺带把门关上。一切都如刚闯入时一样,只是不知何时滴落在地板的眼泪出卖了她的脆弱。
"华公子。。。。。。"女子转身,正要继续刚才的动作,却被他一把推开,华誉淡淡的说,"我没有心情与你谈情说爱,去找肆少结了账,明日不用来了。"
面前这个女子流了再多的泪,也不如静静躺在地上蒸发的那滴让他心疼。
走出了自个儿的庭院,夏凉凉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要去哪里,漫无目的的在华府走了几圈,却意外的走到了珈蓝和仆人的住处,鬼使神差,她便走了进去。里面自然不如她住的那么风光奢华,她一眼就看见了在床上养伤的珈蓝,周围几个仆人见着夏凉凉,皆都拉裙行礼,她遣退了她们,走到珈蓝面前坐下。
不知道她没有回来之前,她到底经历了什么,鼻青脸肿浑身是伤——那是她出逃的代价。她拧眉,满是心疼的看着她转醒。
见着眼眶微红的夏凉凉,珈蓝也不惊讶,只是笑着柔声询问,"小姐这是怎么了?"
"师父要娶了那舞蹈姐姐。。。。。。"说到这里,她的眼眶又红了许多,清澈透明的泪珠在周围盘旋,似乎一个不注意就会落下。
她叹口气,忍住酸痛抬手抚摸她柔软温顺的长发,轻笑,"那只是春香楼请来教你的红尘女子而已,主子是看不上的。"她擦掉她的眼泪,柔声安慰。
听到这话,她才松口气。想到什么,她又问:"师父不会喜欢她,也不会喜欢我对吗?"珈蓝只是含笑不语。她明明已经劝阻过,却最终还是看着这个娇小却坚强的姑娘一步步掉入深深的爱恋不可自拔。
从珈蓝住处出来时,日头已经完全落下了。她看着挂在半空皎洁的月亮,心里一阵惆怅。回到房间,意料之外的华誉居然还在,看着背对她坐在八仙桌的人,她咬咬唇,忍不住道:"师父。"
那人顿了顿,缓缓转身,眼底划过的竟是不合年纪的沧桑。快速的敛起落寂的神情,他弯唇,"凉凉,你回来了?"语气与往常一样,带着从容。
她应了一声,"师父,天色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