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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罪州崛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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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过连忙跟上,老父身子骨刚好一些,可不要再出事端,陈师锡跟在最后,目光偶尔落在前方的苏轼身上,还是那般的潇洒不羁啊,或许这才是那个被称为苏仙的人物。。。。。。

    “伯修啊,你觉得这个少年真的能担当起如此重任?”苏轼忽然停下了脚步,目光直视陈师锡,神情严肃。

    陈师锡犹豫了下,没有开口,他虽然也看好吕璟,但远远没有秦观那般坚决。

    “所以说少游还是想的简单了,不过,他愿意去做些事情,老夫还是赞同的,说不定还真能给这一潭死水中注入些活气呢。”苏轼布满皱纹的脸上复又涌现一抹笑容,伸手示意幼子拿出一封信件来。

    “老夫远在惠州,却是管不得那么许多,既然少游有这个心思,便让他代替我教导吕璟这个孩子吧,告诉他,若是我苏门日后只留下四学士的名号,那便是他最大的罪过。”

    苏轼忽然舞起了自己的袍袖,沿着长堤一路疾走,阳光照在他宽厚的背上,整片湖泊的风光都尽数与他融为一体,真如谪仙下凡一般!

    “东坡处处筑苏堤。”陈师锡握紧信件缓缓跟在身后,望着苏轼和幼子慢慢消失在堤岸的另一头,低低吟诵。

    在惠州西湖的另一头,山上新近起了一处道观,名为白鹤,便是苏轼一家人如今的住处。

    长子和次子尽皆在外为官,如今陪伴在苏轼身边的,只剩下爱妾王朝云和幼子苏过,陈师锡的到来无疑给这里增添了不少生气。

    “让伯修见笑了,快来尝尝朝云的手艺。”苏轼示意幼子将陈师锡迎到观中。

    地方并不大,苏轼的爱妾王朝云已经在炉火间烹煮着什么,香味扑鼻。

    “伯修啊,你对于前段时间废后一事如何看?”苏轼招呼陈师锡落座下来,突然开口问道。

    陈师锡沉默了片刻,孟皇后被废可以视作对他们这些旧党的又一次沉重打击,当下也是叹息一声,说起了自己的看法。

    苏轼在一旁起先只是听,随后也会开口表达些什么,言语间流露出某种担忧。

    “你啊,朝廷里的事就让那些大人们去担心好了,你一个风浊残年之人,瞎担忧个什么!”两人正说话间,身后忽然传来一女子的声音,却是王朝云已经端着食釜走了过来。

    苏轼尴尬的笑了笑,王朝云一路陪伴她来到这岭南之地,他心中对她很是怜爱,当下便连连招呼陈师锡吃食,绝口不提其他事情。

    面如粉玉,眸比星辰,年过三旬的王朝云依旧美丽无双,一边伺候着苏轼和陈师锡用餐,一边开口道:“过儿如今年纪渐长,留在我们身边也是浪费大好华年,秦学士想要在郴州兴学,不如便让过儿去帮些忙?”

    苏轼目光一闪,显然有些心动,难道就要让这幼子一生随着自己漂泊度日?秦观信中所言书院无论能否实现,历练一番总是好的,当下就准备开口答应。

    一旁的苏过却忽然深深一礼伏在了地面上,开口道:“过儿只愿陪伴在父亲和朝云姨身边,一切便足以!”

    别人不清楚,苏过作为一路侍奉老父的人,哪里还不知道如今父亲的窘迫,前些日子朝云姨差点便命丧岭南,和平常生活的窘迫脱不了干系。

    今日里这顿肉食还是为了招待客人特意赊欠来的,他若是离开,老父和朝云姨又该如何过活!

    陈师锡不明所以,坦白讲,苏过颇有乃父之风,能够前往郴州帮忙自然是好事,只是他也不好开口劝导,便只是应和了几句。

    一餐食毕,苏轼又询问了一些秦观和岭南城中的事情,又重点问了吕璟的品性为人,私下里却将一件任务交到了陈师锡的手中。。。。。。

    郴州城东,开利寺内,吕璟正和秦观在对弈。

    “大郎,怎么了?原先的机灵劲跑哪去了?老夫就是让你十子,你也休想赢得了。”秦观笑着落下一子,将吕璟的大龙尽数屠尽。

    吕璟无奈的笑了笑,这围棋之道他根本就是一窍不通,如何会是秦观的对手,当下不禁讨饶道:“老学士就放过小子吧,咱们还是谈谈这书院的正事。”

    “正事?你少拿你那鬼画符给老夫看,我已经给友人分别去信,等他们的援助来了,便在东江湖上起几间茅屋教习学生,也算是作些贡献。”秦观狠狠瞪了吕璟一眼。

    “这。。。。。。老大人您得相信我啊,我跟屠户帮合作的肉庄可是个大产业,还有和张士良老大人也有肥皂产业合作,还有我那食府,咱们不缺钱!”

    吕璟一激动,又将自己画的那图纸掏了出来,指着上面一大块乌黑区域开口道:“老大人请看,这里以后就是咱们的教室,要足有五十米宽,外面用玻璃遮挡窗户,又好看又明亮,内里还有黑板、书桌。。。。。。”

    “说这么多,钱呢?”一旁的秦湛很是嫌弃的将那幅鬼画符拿起,开口说道。

    吕璟一愣,他所有的产业都在准备之中,眼下似乎确实没钱,可这书院的事情也不能耽误下去了,他迫切需要身边有人能够帮助自己,孤军奋战效果太缓慢了。

    “我还有一个大产业!只是还需要老学士和处度兄帮忙。。。。。。”吕璟猛地站了起来,颇有给我一个支点我能翘起整个大宋的气魄。

    秦观笑着点了点头,开口道:“有什么事情你和湛儿说吧,老夫年纪大了,乏了。。。。。。”

    秦湛得意的笑了笑,看向吕璟的目光颇有些嘲讽,想要说服本少爷,做梦!

    吕璟则再次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鬼画符,小爷就不信了,还忽悠不瘸你个书呆子!

    秦观微笑着离开了院子,偶尔回头目光落在争吵不休的秦观和吕璟身上,笑意更浓。

    他能感觉到,吕璟最近做事忽然间变得急迫了许多,心里的担子太重,反而需要这样看似胡闹的方式发泄出来。

    “不知道苏师又会怎么看待这孩子呢,还真是期待啊。”秦观扭身回到了屋中休憩。

    外面隐约还有秦湛和吕璟两人的争吵声传来。。。。。。

第14章 账目() 
郴州城东街,一间普普通通的铁匠铺内,秦湛颇有些怀疑的看着手中铁管,言语中多有怀疑。

    “这些东西真的管用?”

    “当然,处度兄只要说服了酒税官,接下来事情大有可为。”吕璟满意的付完钱币,这些铁管是用来试验蒸馏酒所用,今日终于定制完成。

    “郴州酒税陈衍以前和我父亲有些交情,这个我可以去说,其他的就要看你了,只是其中若是有丝毫欺骗,我可不是好惹的!”秦湛依旧是一副恨恨的样子,又看了那些铁管一眼,便告辞离去了。

    吕璟拿着铁管,一路笑着回了自家店铺,这个秦处度,嘴上凶狠,不还是败在自己三寸不烂之舌下,想起他当时震惊的表情,便觉得内心欢畅。

    “少爷,你终于回来了,刘公子找你有急事,都央人来请了好几回了。”刚到吕记门口,便见吕方匆匆迎了出来,一手将铁管接过,声音中带着急促。

    吕璟有些不明所以,但听说刘赟有了急事,还是连忙关了店铺,和吕方一同乘了舟船向刘府赶去。

    再临刘府,整个府内的气氛都变得不一样了,吕璟才刚到达,便被眼尖的刘府仆役发现,匆忙将他向内里迎去。

    一路上所见仆人也大都行色匆匆,让吕璟颇有些不好的预感。

    越过前院,吕璟忽然发现前方的空地上有一群衣衫不整的人正在哭闹,周围的刘府仆役围成一圈,隐约可以听见冤死什么的词语。

    正准备前去察看,斜侧里忽然伸来一只手掌将他拉住,却是刘赟得了消息赶来了。

    “大郎,你跟我来。”挥手遣散了随行的仆役,刘赟的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吕璟主仆二人随着刘赟绕过院落,一间被焚毁的阁楼出现在面前,隐约还可以闻见其内的焦腐气。

    “大郎,你可还记得前段时间我所说,我父亲近来脾气不好?”刘赟叹息着开口。

    吕璟点了点头,不知这和眼前焚毁的阁楼有何关联。

    “其实是州府出事了,这几年矿上的收益越来越少,对外说的是瑶民扰乱影响收益,其实情绝非那般简单!”

    “父亲这段时间一直在暗中查阅郴州历年来矿上递交的账目,本来已经有所发现,但是就在昨夜,我们府上的账房先生老林死了。。。。。。”刘赟神色间有抹懊恼。

    “之前府中那些人是账房先生的家人?。”吕璟若有所思。

    “嗯,州府的仵作说老林是自己点燃了楼阁寻死,但是他的家人并不信,最近一段时间大家又都知道父亲常常大发雷霆,他们便一口咬定是老林触怒了父亲才被害死,在那里纠缠不清。”刘赟说话间将一本边角被烧毁的账本拿了出来。

    “老林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才被人下此毒手,之前也一直是他带着几个账房核对矿上的账目,如今其他人也都吓破了胆,不肯再来帮忙了,我就想到了你,你不是说过什么新记账法么。。。。。。”一贯潇洒的刘赟少见的急迫。

    吕璟接过账本,先开口安慰了几句,这才说道:“是四脚记账法,子善兄放心,能帮的我一定帮,只是此事还是需要从长计议,不知可否先将剩余的账本都送到我那里,我先查看一遍再说其他。”

    “那些账本的数量可是。。。。。。”刘赟还想说些什么,见吕璟连连摆手,这才不多言语,直接吩咐仆役们将剩余的账本送到吕记中去。

    “一切小心,子善兄保重。”刘府门口,吕璟拜别刘赟乘上车架,神色间仍旧可见忧虑。

    “少爷可是担心刘少爷的安全?”吕方在一旁开口说道。

    “郴州自古多矿藏,朝廷为了方便监管更是专门将桂阳监另立一州,若是这其中还有猫腻,我怀疑绝不是一州之事,逼急了那些人,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吕璟叹息着说道。

    “你先行去开利寺一趟,向秦学士说明缘由,将秦湛请来,光靠我们时间上可来不及。”

    吕方应下,身子一翻便下了车架,朝着开利寺的方向奔去。

    吕璟乘着车架回了铺子,支使张老实先把账本堆放在后院内,随后便大致翻阅起来。

    郴州辖下的矿藏主要主要集中在骑田岭一侧,往日里收益最多的便是三座中小银矿,是州府的主要财政来源。

    翻开账本,其内果然记述的极为混乱,东一笔西一笔,收支间也没有划分清楚,甚至还有多处涂改的痕迹,大大增加了核对的难度。

    取出自己列好的账簿,吕璟随意选择了一本账簿开始核对起来。

    他使用的四脚记账法是中式记账法在后世发展的巅峰,收付间明晰,来往清楚,不比西方流行的复式记账法差。

    一笔笔账目填入,大约核对了十几页的样子,店外传来了秦湛颇为不满的声音。

    笑着打开店门将其和吕方迎了进来,简单解释了番,秦湛很快便明白了四脚记账的奥妙,只是阿拉伯数字的使用却让秦湛犯了难,吕璟不得不列出一张对照表让他对应填写。

    吕方手持画戟在一旁守候,吕璟和秦湛则很快沉浸在堆积的账目之中。

    一夜无话,当清澈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吕记之中,吕璟也终于将手头的最后一本账目看完,伸了伸有些发酸的肩膀,秦湛已经在一旁鼾声大作了。

    “让他在这歇着吧,我们先把这些还回刘府。”笑着支使吕方将秦湛抬到了后院,二人便乘了驴车,向刘府行去。

    离开东街,还未赶到刘府,便听得一阵吵闹之声自前方传来。

    下了车架,吕璟便望见远处的刘府门前,刘赟正满头大汗的在劝说着一个嚎啕大哭的妇人,手里还抱着一个男婴,吸引了周边很多人关注。

    支使吕方先驱使车架从后门进入刘府,吕璟迈步走了过去。

    “大郎?昨夜又出事了,李娘子的官人突然失踪,我父亲去了府衙,他又不肯走,这怎么是好。。。。。。”看到吕璟前来,刘赟连忙开口说道。

    那李娘子这时也看到了吕璟前来,哭的更是大声,两人合力劝了好久,才将她暂时迎到了刘府中安置。

    “父亲早早便去了府衙,若是回来知道这事,怕是又一夜难眠了。。。。。。对了,大郎你过来莫非有了眉目?”刘赟低声说道。

    笑着点了点头,吕璟开口说道:“那些账本我已经先让吕方送往后院了,确实有些发现,只是还不肯定,我恐怕得见见之前那些账房先生。”

    “这。。。。。。恐怕不好办。。。。。。”刘赟神色间更是无奈,将情况简单说明。

    当初刘府中一共是五个账房先生负责核对账目,其中总管此事的老林已经自焚,剩下的人中李姓账房现在已经确认失踪,其他人如今却大多音信全无,也不知去了哪里。

    唯一还有消息的却是一个出身瑶族的老账房,见风头不对,早就回到了山中躲避,却是不好找到。

    “瑶族?”吕璟一愣,事情看起来越来越难办了,郴州多民族混杂,瑶族和蛮族大多散居在大山之中,想要找到一个老账房,却是不亚于海底捞针了。

    “少爷,老爷来信让您和吕公子过去。”两人正交谈间,屋外忽然走来一位刘府仆役,开口说道。

    吕璟目光一闪,刘赟父亲虽然知晓自己和他交往,可从来没有见过他,老大人怎么会突然想起要召见自己。

    凝神再看那前来传话的仆役,却发现他一直低着头,声音似乎也刻意压低。

    “子善兄,既然老大人相召,我们还是要尽快赶过去,不如从后门乘车前往?”吕璟微笑着开口。

    刘赟没有多想,点头应下,两人便迈步向刘府后门而去,那仆役也一直跟随在身后。

第15章 遇袭() 
吕璟从没有哪一刻觉得时间像这样漫长,身后的仆役依旧低着头紧紧跟随,刘赟恍若未觉,不断开口咒骂着那些人的心狠手辣。

    距离刘府后院只剩下最后一片小园林,吕璟隐约感觉到了身后传来的杀意越来越浓烈。

    而吕方,却不知去向了什么地方,周围也看不出丝毫人影出没的痕迹。

    “子善兄,我突然想起将一件很重要的物事掉在了府上,不如你回去帮我拿一下?”眼看着园林越来越近,吕璟连忙开口说道。

    “先去面见我父亲不行么?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刘赟很是诧异,不过看吕璟很是坚持,还是答应了下来。

    “那你先去,我帮你找找随后就来。”刘赟开口的瞬间扭转了身子,准备起身回返。

    “小的也许知道吕公子想要的东西是什么呢。。。。。。”就在此时,那仆役忽然昂起了头,手掌一翻,寒光已现!

    竟是一柄只有尺长的短剑,划破空气,正向着吕璟的胸口刺来!

    来不及多想,吕璟身子一弯直接就地一个翻滚,堪堪将短剑躲过,一截鬓发已被斩落。

    “大郎小心!”刘赟这时才反应过来,下意识便张手向那刺客扑去。

    “聒噪!”刺客正准备趁机结果了吕璟,突然发现刘赟冲来,厌烦的怒喝一声,手中短剑随着身体扭转,便是一道凌厉的寒芒炸显!

    鲜血骤溅!吕璟想要阻拦时已经看见那刺客的长剑自刘赟肚皮划过,大片的鲜血涌现。

    手掌一撑地面,来不及更多选择,吕璟直接迈开步子奋力向前方的园林中奔去。

    虽然很怪异,但是他已经察觉到这个刺客的目的在自己身上,当下也只有堵上一把。

    果然,那刺客看见吕璟奔逃,又回首望了一眼捂着肚子哭嚎的刘赟,不屑的哼了一声,直接向园林追去。

    刘府中的园林并不大,松软的泥土上隐隐可以看见吕璟仓惶逃窜的脚印,刺客愈发不屑,握紧短剑向前追去。

    行了约莫百十来米,脚印却在前方戛然而止!刺客目光一闪察觉到不对,回身便是一剑!

    刺空!周围空荡荡的好似没有任何人存在,安静的有些过分。

    “吕公子,小的劝你还是乖乖的出来,说不定还能得个全尸,何必做无谓的争斗呢,你们一家人在地下可甚是想念你啊。。。。。。”

    刺客阴阳怪气开口的同时,手中短剑已经瞄中一处灌木丛刺去!

    “吕公子,你跑不掉了!”短剑刺的迅猛而又有力,直接命中!

    却依旧是空!只有一根树枝散落在地面上,刚刚的动静正是由它发出!

    “杀!”刺客面色大变,想要回身,却蓦然听得身后传来一声低喝,正是吕璟!

    面对突然而来的袭击,他想的从来都不是如何逃脱,而是怎样反杀对方!

    胆大包天!秦观对他的看法不得不说很是准确。

    双手握紧铁锹,吕璟朝着刺客的脖子便狠狠砸去!

    叮!

    一声轻响,那刺客竟在须臾间回过身,手中短剑架住了吕璟砸下的锹。

    一股大力自手心传来,吕璟虎口一颤,铁锹竟直接脱手而出!

    剑光寒!吕璟虽然凭借着过人一筹的敏锐感知事先察觉,奈何身体却无法及时反应过来,一道血红的伤口在臂膀显现。

    “吕公子真是好手段,不过这次,我倒要看看你还如何逃出生天!”

    刺客目中涌现出一抹大仇得报的癫狂,手中短剑向下接连刺击,寒光连成了片!

    然而在这生死一线之间,瘫倒在地面上的吕璟却忽然笑了,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火红的缨穗随风飘过,锋利的戟尖只有一瞬,已将刺客一分为二!

    “少爷,吕方来迟!”壮硕的身影从树木阴影中显现,单膝跪地开口说道。

    吕璟笑了笑,看了眼只剩半截身躯在地面抽动的刺客,眸中尽是怨恨和不甘。

    从身上扯下布条暂时包扎了伤口,吕璟开口问道:“子善兄那里如何?可有大碍?”

    “刘公子身材魁梧,刺客并未伤及其内脏,已经送去医治了,情况如何还不知晓,刘知州也已经回府,听说府衙内也爆发了一场刺杀,所幸刘老大人无事,只死了几个乡书手。”

    起身来到那死去的刺客身边,一边示意吕方起身,吕璟一边在那刺客身上察看起来。

    他心中始终有个疑问,此次刺杀对方针对的应该是刘府中人,就算知道自己准备帮刘赟查账,也没有理由专门安排人来针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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