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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氏枭雄-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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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我们拿什么跟江东军去对耗?”

    张多憋了好半天,闷闷的憋出一句:“我们不是还有霹雳车么?”

    许留点点头,说:“不错,霹雳车是很厉害,简直堪称是守城神器,但是霹雳车也并非全无弱点,其最大的弱点就是太过笨重,只能用于守城,却无法用于野战,简言之,也就是防守有余,进攻不足,指望霹雳车在野战之中杀敌,却是痴人说梦。”

    张多再次沉默了,霹雳车的确非常笨重,得几十上百人抬着才能移动,这样的大家伙用之野战,的确是异想天开了。。。

    

第132章 议和() 
张多、许干被许留说得是哑口无言。

    许留又将目光转向站在张多、许干前面的刘威,问道:“刘将军以为如何?”

    刘威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知道自己这个骑都尉根本就是个摆设,而且他的武人立场决定了他不能跟许留等文官一致,当下语气寡淡的对许留说道:“是战是和,此事全凭公子一人独断,公子说战那便战,公子说议和,便议和,如此而已。”

    许留有些不满的皱了一下眉头,昨天晚上刘威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过刘威身为武将,采取这样的保守立场也可以理解,当下许留又将目光转向了站在文官班首的刘偕,刘偕跟刘威叔侄一体,刘偕的态度就是刘威的态度,只要刘偕表了态,就等同于整个刘氏的态度了。

    许留问道:“刘长史,你以为呢?”

    刘偕扭头看了许留一眼,他知道许留是什么意思。

    许留是希望他刘偕来当这个出头鸟,第一个站出来给袁否施压。

    不过刘偕有些吃不准袁否是个什么态度,所以不想当这出头鸟。

    刘偕有一种朦胧的直觉,与袁否接触越多,就越觉得这个年轻人可怕。

    袁否从表面上看就是个温文尔雅的公子哥,但你若是因此而小觑了他,那是必然会付出惨重代价的!

    兄长因为小觑袁否,不就让出了郡守宝座?

    所在,跟在别人身后敲敲边鼓,这没问题。但是让他们刘氏当出头鸟。却是休想。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哪!

    当下刘偕说道:“在下以为刘威将军所言甚是在理,是战是和,全凭公子独断。”

    许留在心里骂了一声反复小人,昨天晚上说的那真叫一个激烈,可要见真章了,一个个的都缩了。

    许留还要再说,袁否却已经从后堂出来。

    当下大堂上的文武官员便齐齐躬身作揖。朗声唱道:“参见公子。”

    “诸公且免礼。”袁否虚弱的抬了抬手,又缓步走到主席上跪坐下来。

    待堂下的文武官员都落了座,袁否说道:“诸公大清早的赶过来见我,而且,来的还是这么齐整,呵呵呵,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却不知道,诸公又有何要事?”

    袁否在下蔡、龙亢、巢湖屡战屡胜,在居巢与孙策、周瑜对阵也是稳占上风。军事上的连续胜利已经在无形之中推高了袁否的声望,时至今日。袁否的威势已日见沉重,一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该来的不该来的全都来了,有不少人立刻开始变得心神不宁。

    尤其是袁涣、韩胤、黄猗这些袁氏旧臣,此刻更是如坐针毡,恨不得化作一阵风消失得无形无踪。

    在袁涣等袁氏旧臣,袁否所说的不该来的无疑指的就是他们,因为他们是从先主公时就追随袁氏的旧臣,此刻却要跟在庐江的士族豪强的后面,逼迫他们的小主公议和,把庐江郡让给孙氏,这无疑是极大的不忠。

    便是黄猗,此刻也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烧。

    因为府上家资失落的事,黄猗心里恨袁否恨得要死,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黄猗就没有一丝的廉耻之心,不管怎么说,袁否也都是他黄猗的内弟,此刻却跟着一帮外臣逼迫自己的内弟让出庐江郡,黄猗心里的确非常不是滋味。

    然而,又有什么办法呢?这仗再打下去,庐江郡就会玉石俱焚,为了黄氏仅剩的那一丁点儿利益,只能选择议和了。

    不过,比较讽刺人的是,黄猗的那一所宅弟、二十名奴仆还有两百余顷水田,都还是袁否赏赐给他的,或者说是袁否赏赐给他姐袁姬的,现在黄猗为了保住这点儿财产,却要逼迫袁否议和,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讽刺。

    袁否说完之后,大堂上却有些冷场。

    许留刚才极力游说在场的士族豪强,却是想让别人跳出来当出头鸟。

    可惜没人上当,别人不愿做出头鸟,许留这个老滑头自然更不愿意,因为古往今来无数的先例已充分证明,出头鸟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都说树大招风,出头的椽子先烂,所以这个出头鸟,还是让别人吧。

    在场的士族豪强你看我,我看你,全都不肯当这个出头鸟。

    许干、张多还在生闷气,就更不会主动把话点破,他们还巴不得议和之事胎死腹中,又岂会替文官队伍先开这个头?

    袁否跪坐在主席上冷眼旁观,心下却是冷笑不已。

    庐江士族豪强的这点小心思,又岂能瞒得过他袁否的眼睛?

    不过,这场仗打到一定程度,逼迫孙氏主动议和,却是袁否和刘晔早就定好的计划,庐江虽然好,却终究不是久留之地!

    现在,练兵的目的已经达成,该是到了离开庐江的时候了。

    当下袁否不着痕迹的给站在文官队列最末的刘晔使个眼色。

    刘晔会意,当下出列朗声说:“公子,居巢之战打到现在,我军已经是山穷水尽了,要再打下去,整个庐江郡就真要玉石俱焚了,所以在下以为,公子应该与孙氏议和,藉以保全庐江全境,更保全庐江合郡生民。”

    许留、乔玳等士族豪强立刻有些傻眼。

    刘晔跟袁否走得有多近,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刘晔对袁否可以说是忠心耿耿,袁否对刘晔也可说是言听计从,所以,许留他们在暗中串连时,压根就没想到要联络刘晔,所以,刘晔站出来劝说袁否同意议和,就让所有人都感到意外。

    不过,意外归意外,许留等人又岂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当下许留、乔玳等士族豪强也纷纷跟着出列,附和说:“我等皆以为子扬言之在理,此时当与孙氏议和,藉以保全庐江合郡生民。”

    士族豪强已经表态,官员和袁氏旧部也纷纷跟着表态。

    一霎那间,整个大堂上就只剩下许干、张多还有杨弘廖廖几个人没有附从。

    袁否心中冷笑不止,什么保全庐江合郡生民,分明就只是为了保全你们自己的财产,不过这话当然不能说出来,不然的话就是撕破脸了。

    作为一个政治人物,任何时候都不能与属下撕破脸。

    作为一个政治人物,任何时候都必须戴上温情的面纱。

    但是作为政治人物,任何时候都必须拥有一颗腹黑的心!

    演戏演全套,庐江的士族豪强已经表明态度,袁否却不能痛痛快快的答应,还得制造出剧烈的矛盾冲突,使两派意见相持不下,使议和决定的最终出台变得艰难无比,唯其如此方能显出他的诚意,他的忍让,以及他的仁义敦厚。

    当下袁否又不着痕迹的给杨弘使了一个眼色。

    杨弘惯会察颜观色,一看袁否眼色就知道是几个意思。

    当下杨弘出列说道:“公子,在下以为周瑜提出和议,断然没安什么好心,窃以为,其和议之说,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说不定此时,江东援军正从吴郡、丹阳以及豫章赶来,我们在这里商量怎么议和,却是中了周瑜之计了!”

    说完,杨弘又大声对在场的庐江文武以及士族豪强说:“诸公切莫要忘记,孙策可是下了屠城令,屠城令下,鸡犬不留,寸草不存,若是诸公真的听信了周瑜的说词,打开城门献城乞降,嘿嘿嘿,只怕结局十分堪忧。”

    “杨长史此言差矣。”杨弘话音方落,立刻有庐江的官员站了出来。

    只是,谁也没想到,最先站出来的庐江官员却竟然是乔玄族侄,从事乔玳。

    乔玳出列说道:“孙策之所以下屠城令,借口却是我军诱杀了周瑜,而今周瑜没死,孙策便也没了屠城的借口,所以,除非孙策甘冒天下之大不韪,甘遭天下所唾弃,否则一旦达成和议,孙策就断然不敢撕毁协议,再行屠城这等人神共愤之事。”

    杨弘冷笑说道:“乔从事岂不闻,孙策匹夫乃枉而好杀之人乎?”

    乔玳立刻反驳:“孙策的确好杀,却只针对冒范他的士子名流,对于黎庶,孙策却优恤有加,杨长史岂不闻,吴中父老皆呼孙策为孙郎乎?”

    孙郎者,却是吴中父老对孙策的爱称。

    然而杨长史乃是能言善辩之辈,又岂会被乔玳三言两语所辩倒?

    当下杨长史鼓动三寸不烂之舌,疾言厉色的说道:“乔玳,你意欲置我家公子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境乎?在下倒要请问,你究竟是何居心?”

    杨弘这顶大帽子扣将下来,乔玳也颇感吃不消,当下说道:“杨长史何出此言?”

    杨弘闷哼了一声,厉声说:“我家先主公乃是大汉后将军,领扬州牧,今我家先主公不幸见弃,由我家公子继承大业,足下却劝说我家公子将庐江乃至整个扬州让于孙氏,公子若是应下,于公,乃是对大汉朝廷不忠,朝廷疆土又岂能私相赠予?于私,此乃是对我家先主公不孝!祖宗基业又岂能轻易荒废?”

    顿了一下,杨弘又疾言厉色说:“公子若献出庐江,乃是置庐江数十万黎庶于孙氏暴政之下,从此庐江黎庶将日日承受孙氏之盘剥,此岂非是不仁?公子若献出庐江,我等袁氏旧臣从此无所依,从此必然漂零天下,如此,岂非是不义?”。。

    

第133章 公子高义() 
杨弘这话,说的真是冠冕堂皇,大义凛然,乔玳被驳得哑口无言。,

    许留这老狐狸本不想赤膊上阵,以免在袁否那里挂上号,可是一看这情形,他不出来说话却是不行了,当下许留出列说道:“杨长史此言差矣。”

    杨弘转身向着许留浅浅的一揖,寡淡的说:“敢问许太公又有何高见哪?”

    许留说道:“老朽请问杨长史,何为忠?”

    杨弘答道:“自然是忠于朝廷,忠于天子。”

    “说的好!”许留捋了把颔下的白胡子,又颤巍巍的说道,“忠于朝廷,忠于天子是谓忠,天子已经敕封孙策为讨逆将军,乌程侯,领扬州牧,而今公子将庐江郡献于孙策,岂非是顺应朝廷,顺应天子旨意,岂非就是忠臣?又何来不忠之说?”

    说完,许留又向着淮南遥遥作揖,接着说:“公路公若在,定然不忍心看到庐江生灵涂炭,公子若能顺应天意,将庐江郡献于孙氏,藉以保全合郡之黎庶百姓,则公路公在天有灵,亦应含笑,这才是孝道啊,大孝之道!”

    杨弘刚要反驳,许留却摆了摆手,冷然说:“且听老夫把话说完!”

    杨弘顿时哑然,许留又接着说道:“同理,公子为了合郡黎庶百姓,让出庐江,乃是至仁,公子不欲袁氏旧部跟着自己颠沛流离,此乃是至义!”

    说完,许留又向着袁否深深一揖,朗声道:“公子哪。情势如此。非人力可违。你若能顺应天意将庐江郡让于孙氏,诚可谓至忠至孝、至仁至义之举,如此,非但庐江合郡父老感念你的高义,便是全天下之士庶生民,亦会感佩你的仁义美名,公子三思,三思哪!”

    袁否久久无言。只是目光深深的看着许留,看到许留讪讪垂下目光。

    袁否的目光又从在场的庐江郡士族豪强脸上逐一扫过,沉痛的问道:“是不是诸公皆以为,孙氏入主庐江乃是大势所趋?我袁否死保庐江,却是逆势而为?”

    在场的士族豪强没人承认,但也没人否认,不否认,其实就是默认。

    袁否的目光又转向大堂上的袁氏旧臣,沉痛的问道:“是不是诸位皆以为,我袁氏再无能为。只能带给你们颠沛流离的生活?反不如孙氏,更能给予你们希望?所以。你们都想改换门庭,投奔孙氏,是也不是?”

    每一个被袁否看到的袁氏旧臣都低下了头,没一个敢正视袁否的目光。

    当然,纪灵和徐盛并不在内,纪灵在南关,徐盛却按着刀站在袁否身后呢。

    至于杨弘,却是个人精,袁否虽然没有事先跟他通过气,但他早已经从袁否的眼神里看出了太多,又岂会在这个时候跳出来搅局?

    看到袁氏旧部竟没有一人否认,袁否不由得长叹了一声,黯然说:“想必居巢城中的十几万百姓,也是做此想法罢?罢了,罢了罢了,是战是和,但凭诸公一念而决!”

    说完袁否一挥手,邬思良就带着两个甲士抬进来一大捆木简,然后分发到每人手中。

    迎着众人困惑的眼神,袁否说道:“诸公可将战和之选刻于木简之上,再投于瓮中。”

    说话之间,邬思良又带着两个甲士抬进来一口大瓮,袁否这次玩的却是不记名投票,在场的袁氏旧部和士族豪强没了顾忌,自然更容易说出心中的实话,结果根本就毫无悬念,当然话又说回来,袁否要的也是这个。

    片刻之间,在场的袁氏旧部还有庐江的士族豪强便在木简上刻好了字,然后排着队,逐一将捂在袖中的木简投入大瓮之中。

    袁否又命刘晔来唱名,刘偕负责记录。

    结果毫无悬念,参与投票的袁氏旧部、庐江郡官员以及士族豪强的家主共计百余人,最后只有三个人主战,其余全部主和。

    三个主战之人,除了许干、张多,也就剩下杨弘一人了。

    结果出来,整个大堂顷刻间鸦雀无声,许留、乔玳这些士族豪强又是高兴又是担心,高兴的是主张议和的终究是多数,这就叫大势所趋。

    担心的是,袁否会不认帐,说到底,军队却还是掌握在袁否一个人的手里,袁否若是铁了心继续战争,他们却也是无计可施。

    开战之前的大堂议政,不就这样?

    明明主张议和的占多数,可是最终却还是开战了。

    袁否“神情木然”的看着统计结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袁否脸上的木然神情当然是装出来的,但装得的确很像,不要说韩胤、袁涣这样的袁氏臣,就是许留、乔玳这样的庐江士族看着都有些不忍心了,心想这样逼迫一个走投无路的公子,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不管怎么说,袁氏曾经是他们的故主啊。

    “罢了,罢了,罢了。”袁否长叹一声,神情落寞的说道,“既然诸公都是这意思,那便议和,那便与孙氏议和罢。”

    闻听袁否愿意议和,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许留头一个长揖到地,朗声说道:“公子高义,老朽感佩五内。”

    韩胤、袁涣等袁氏旧臣以及乔玳、范阳等庐江士族也纷纷跟着长揖到地,齐声唱道:“公子高义,我等感佩五内。”

    袁否摆摆手,又问众人说:“谁愿为使?”

    “公子若不弃,老朽愿往。”许留说道。

    袁否深深的看了许留一眼,落寞的说道:“如此,有劳许太公了。”

    看到袁否这副样子,许留又有些不忍了,劝慰说:“公子其实不必太过挂怀,周瑜不也说了么,既便是庐江郡归于孙氏。公子也依然可以担任庐江太守。老朽见了孙策。也定然会替公子据理力争,争取让公子继续担任庐江太守一职。”

    “呵呵,这却是大可不必。”袁否惨然笑笑,又摆着手说道,“诸公虽好意,但是孙策又岂能容我?需知,我在龙亢、居巢连斩他三员上将,更将传国玉玺上交于朝廷。孙策早已经恨我入骨,又岂肯善罢干休?”

    乔玳心中也生出不忍之念,慨然说道:“孙策若是不肯妥协,若是不愿意委任公子为庐江郡太守,议和之事就此作罢,我等必追随公子,誓死抗争到底!”

    “对,孙策答应便罢,若是不肯答应,我们便与他血战到底!”

    “公子为了庐江合郡生民。肯做出如此之大的牺牲,高风亮节。诚不输古之高士,孙策若是连容纳公子的度量都没有,那他就不配为庐江之主,议和之说,不提也罢,却不知诸位以为然否?”

    “对,许公所言极是。”

    “我对许公所言深表赞同。”

    乔玳话音方落,一众庐江官员以及士族豪强也纷纷出列,大声附和。

    这些庐江官员还有士族豪强倒也出于真心,迫于大形势,他们虽然赞成投降孙氏,但也确实希望袁否能够继续担任庐江郡太守,因为庐江有袁否在,居巢屯田就能继续推行,他们的既得利益就能够得到最大程度的保证。

    但是,若是袁否离开庐江,孙策再换个人过来主持屯田,他们的利益就很难保证,因为换个太守,肯定会有他的亲信。

    但袁否又岂会如他们所愿?

    “诸公的好意,我心领了。”袁否惨然一笑,摆手说道,“常言道,宁为鸡头,不为凤尾,想我汝南袁氏四世三公,身份是何等的显贵?先翁更曾是孙氏故主,领扬州牧,所以我袁否断然不会奉孙氏为主,断然不会!不会!”

    说完话,袁否便再不理会大堂上的诸人,径直起身离开。

    大堂上的一众袁氏旧臣,庐江文武还有士族豪强哑然无语,众人再定睛看去,只觉此时的袁否,背影竟是如此萧瑟。

    刘晔知道,此时就该由他出场了。

    当下刘晔出列说道:“公子若是不愿留在庐江事奉孙氏,却欲何往?”

    “我欲何往?”袁否顿住脚,回头冲刘晔惨然一笑,说道,“天下之大,何处不可以安身?子扬却不必替我的前途忧心。”顿了一下,袁否又笑着说,“子扬,你乃是大才,归我袁氏却是委屈了,在孙氏麾下将更有机会施展你的才华。”

    刘晔微笑说:“好女不嫁二夫,忠臣岂事二主?公子去哪,在下便跟着去哪。”

    这个也是设计好的,现在不愿意跟袁否离开的,已经纷纷表态,而且已经承了袁否天大恩情,那么现在,就该弄清楚,有哪些人愿意跟着袁否离开。

    刘晔话音方落,杨弘便立刻出列说道:“刘参军说的好,忠臣岂事二主?公子,别人怎么样,我且管不着,但我杨弘,却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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