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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氏枭雄-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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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灵便再也找不到话来反驳刘晔。

    时至今日,袁否的声望已经上涨到了相当的高度。

    不但居巢的老百姓视袁否为万家生佛,袁军将士更视袁否为不败战神,纪灵绝不认为他可以替代袁否。

    不过纪灵还是不放心,又道:“如此,公子且不可身先士卒。”

    袁否说道:“老将军又错了,为将者,哪有自己躲在后面,却让麾下士卒替他冲锋陷阵的道理?”

    纪灵还要再劝却被袁否打断:“居巢之战,关乎我袁氏之存亡绝续,此战若落败,我袁否将死无葬身之地,贪生惜命又有何用?老将军休要多言,我心意已决!”

    纪灵默然,刘晔却向着袁否长长一揖,公子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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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

    不过,第二天的天亮却比平时要晚得多,已经是辰时三刻过了,天地之间却仍是一片昏暗,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如注的豪雨从天而降。

    营外,江东军昨夜才挖开的壕沟早已经灌满浊水。

    孙策踩着没过脚踝的积水,走进大帐,只见周瑜、程普、韩当、周泰、蒋钦、潘璋、陈武、董袭等江东军的大将都已经聚齐。

    看到孙策进来,周瑜和众将齐齐见礼,拜见主公。

    罢了,孙策猛然一甩大氅,走到帅案的后面站定。

    孙策虎目放光,从诸将脸上逐一扫过,众将便纷纷挺直了胸膛。

    孙策甚至都没说一句话,只是那么眼神一扫,诸将的眼神便立刻变得热烈,浓烈的战意顷刻间就像野火般从诸将的心间燃烧起来。

    一个优秀的统帅,尤其是一个勇冠三军的统帅,不外如是。

    孙策缓缓抽出佩剑,以剑尖遥指居巢城的方向,朗朗说道:“此战,关乎我江东之气运,更关乎我孙氏基业之消长,诸位当督帅众军,拼死向前。”

    周瑜和众将军齐齐抱拳:“我等必拼死向前,不破居巢,誓不罢战!”

    “好。”孙策横转佩剑,对周瑜说,“公谨,请接剑吧。”

    周瑜便单膝跪地,向孙策张开双手。

    孙策便郑重的将佩剑交到周瑜手中。

    随着孙策交出佩剑,三万江东大军的指挥权也就转交到了周瑜手中,周瑜收了佩剑从地上起身,又大声喝道:“程普听令!”

    程普便上前一步,喝道:“末将在!”

    周瑜从帅案上拿起一支令签递给程普,喝道:“老将军率本部兵马为前驱,你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推进到居巢城下,将云梯架到居巢城头!”

    “末将遵命!”程普接过令签,出帐扬长去了。

    周瑜又拿了一支令签,喝道:“周泰听令。”

    周泰上前一步,抱拳作揖道:“末将在。”

    周瑜将令签递给周泰,喝道:“今日一战,成败皆系于锐士营一身,幼平当谨记!”

    “末将定不辱命!”周泰接过令签,也扬长去了。

    周瑜又道:“其余诸将,各率本部人马随本督前往掠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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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云密布,豪雨如注。

    三万江东精锐,除了留守大营的五千人,其余的两万五千人已经在居巢南门外摆开攻击阵形,重装步兵、弓箭手、辅兵,泾渭分明,秩序井然。

    祭告过天地,周瑜请孙策与他同上巢车,又命亲兵将巢车升起。

    巢车高三丈,站巢车上居高临下往下看,只见雨中的江东大军就像是一幅泼在苍茫大地上的水墨画作,瑰丽、肃穆又充满着凛冽的杀气。

    孙策侧过头,将他的目光投向近在咫尺的周瑜。

    周瑜却回头,目光越过脚下黑压压的江东军阵,投注在最后方。

    江东军阵的最后方,周泰正跷着头仰望着中军。

    周泰的身后,锐士营的两千锐士正在雨中静坐。

    一眼望过去,其余各营都站着,就只有锐士营坐着,很是惹眼。

    但是,其余各营将士看过来的目光里,却没有妒嫉,而只有羡慕以及尊敬。

    是的,尊敬,锐士营的每一名将士都是值得尊敬的勇士,他们是真正的勇士!

    周瑜从后阵收回目光,再扬起右手往前虚虚一压,说道:“传我将令,开始攻城!”

    站在周瑜身后的传令兵便立刻转身回头,声嘶力竭的高喊起来:“都督有令,开始攻城,都督有令,开始攻城……”

    “都督有令,开始攻城!”

    “都督有令,开始攻城!”

    “都督有令,开始攻城!”

    数十骑传令兵顷刻间就从中军本阵向四面八方飞驰而去,随着传令兵的出动,攻城的将令迅速传达下去。

    下一个霎那,原本一片死寂的江东军阵便立刻翻腾起来。

    号角声、战鼓声,顷刻间响彻云霄,三军将士的呐喊声,更是足以穿金裂石。

    “风!”

    “风!”

    “风!”

    排山倒海的号子声中,两千前军推着攻城器械,率先向居巢逼近。

    江东军准备充分,带来了数以百计的攻城器械,光一次攻击就投入数十架器械,几乎要将居巢城的南墙摆满,江东军的攻城器械中有云梯、攻城塔、投石车、壕桥、攻击城门的尖头轳,还有撞击城墙的木牛车,应有尽有。

98。第98章 疯狂() 
纪灵手扶垛堞,站在居巢的南关上,神情凝重。

    纪灵从中平元年追随袁术征讨黄巾,到现在已经有整整十三年,其间经历的大战、恶战不知凡几,也算是身经百战。

    要说战争规模,这一仗根本不算什么。

    想当年,十八镇诸侯讨董卓之时,五十万关东大军齐聚汜水关外,那场面才叫大,此时居巢城下的三万江东军相比当年的关东军,实在是微不足道。

    要说凶险程度,数月前的寿春之战才是真凶险,曹军战斗力相比孙策的江东军,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曹军的兵力足足有十五万,声势比今日江东军大得多。

    可不知为什么,此刻纪灵的心情,却比寿春之战时还要更加凝重。

    回过头,一千名弓箭手已经在城头上严阵以待,居巢是小城,方圆不过十数里,在南关上摆一千名弓箭手就已经有些拥挤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袁军也没有更多的弓箭手了。

    这一千名弓箭手大多都是庐江的士卒,基本没参加过像样的战斗,此时大战当时,一个个都已经紧张得不行。

    就在纪灵身边不远处,一个弓箭手甚至已经紧张得牙齿都打战了。

    纪灵下意识的摇摇头,新兵就是新兵,战斗还没开始就已经紧张到快窒息了。

    幸好这是守城战,要换成是野战,江东军只需一个冲锋就能让他们土崩瓦解!

    城关内,袁军的十几架投石车已经搭建了起来,从流民中间挑选的壮丁也已经到位,正在等待着纪灵的号令,只等纪灵一声令下,这数百名壮丁便会在号子手的引领下奋力发动投石车,将一块块几十斤重的巨石抛向城外。

    可惜今日是阴雨天气,否则还可以将石块换成草绳缠裹的猛火油罐,这样的猛火油罐在被引燃之后,砸落在敌军的步兵阵中,杀伤力尤大!

    再往后,五百名重装步兵正靠着墙根闭目休息。

    这五百名披甲步兵却是袁氏旧部,先后参加了寿春之战、下蔡之战以及龙亢之战,一个个可以说都是从死人堆里面爬出来的,此刻大战当前,他们却漠无表情,有不少老兵更是仿佛睡着了,如注的豪雨竟丝毫不能影响他们的睡意。

    作为一名身经百战的老兵,比任何人都清楚充沛的体力意味着什么。

    充沛的体力,意味着你将拥有更大的机会斩杀敌人,更意味着你有拥有更大的机会从战场之上幸存下来。

    所以,老兵会利用一切空隙睡觉,抓紧恢复体力。

    纪灵再回头,江东军如大潮卷涌,滚滚碾压而来。

    只片刻功夫,江东军的前锋便已经进入两百步内。

    双方的投石车率先开始对轰,江东的步兵阵列却并没有丝毫减速。

    看到江东军丝毫没有减速的迹象,纪灵的嘴角便立刻抽搐了一下。

    什么意思?孙策小儿莫非疯了么?竟然不准备派出轻兵清理城外的陷坑壕沟?难不成孙策竟准备拿江东军的尸体来填壕沟?

    江东军犹如大潮卷涌,向着居巢城滚滚碾压过来。

    最先给江东军造成杀伤的是袁军事先挖掘的陷坑。

    袁军在居巢南关外挖掘进了数以百计的壕沟陷坑,坑中遍布竹钉、铁蒺藜。

    一霎那间,冲在最前面的江东军便纷纷坠入陷坑,或者跌入壕沟,然后被陷坑以及壕沟中的铁蒺藜、竹钉扎得遍地鳞伤,有倒霉的江东兵甚至横着坠入坑中,更是被竹钉、铁蒺藜刺穿了身体,倒在坑中嗷嗷惨叫。

    江东军的阵形立刻变得混乱。

    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江东军依然没有减速,更未停下脚步、派出轻兵填埋陷坑壕沟,反而派出数以百计的轻兵跳入陷坑、壕沟,然后每人肩扛着木板,替后续的袍泽以及攻城器械硬生生铺出了一条坦途。

    踩着袍泽用生命和鲜血铺成的通道,后续的江东军咬着牙,推着攻城器械继续向着居巢城关逼近,快速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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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巢城头。

    纪灵的嘴角剧烈的抽搐起来。

    疯了,孙策小儿一定是疯了!

    填埋陷坑壕沟,不过就是几个时辰时间,撑死了也就半天,孙策小儿就连半天也等不了吗?孙策小儿竟如此迫不及待?

    来吧,孙策,尽管放马过来。

    上次在寿春,咱们没能好好的交一次手。

    今天,在这,就让咱们再好好的过过招!

    孙策,纪某野战或许不如你,可是守城,你却是差得远了!

    来吧,孙策,尽管放马过来,光是填满城外的陷坑和壕沟,还远远不够,除非你能拿江东军的尸骸填平居巢城的城墙,否则,你就别想拿下居巢城!

    来吧,孙策,放马过来吧,某等着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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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东军本阵,巢车上。

    孙策的双手死死的抠着护栏,因为用力过度,指关节已经微微有些泛白。

    虽然相隔极远,可孙策却仿佛能够看到,跳入陷坑、壕沟中的那一个个江东兵的脸上的痛苦表情,他们的脚板已经被铁蒺藜所刺穿,可他们愣是没有喊一声痛,而只是紧紧咬住牙关,而只是死死扛住木板,用他们的鲜血硬生生替袍泽铺出了一条通道!

    这一刻,孙策的心头在滴血,这些可都是他的兵,可都是他孙策的兵啊!

    孙策猛然回头,死死的盯着周瑜,咬牙切齿的问:“公谨,这样做值吗?”

    周瑜两眼微眯,透过茫茫雨帘打量着前方的城廓,语气寡淡的说:“伯符,长痛不如短痛,小不忍则乱大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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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东军犹如大浪卷涌,滚滚向前。

    不断有陷坑壕沟挡路,也不断有江东士卒悍不畏死跳入陷坑壕沟,用他们的生命和鲜血生生替后续的袍泽以及攻城器械铺平道路。

    离护城河还有一百步,江东军却付出了数百人的伤亡代价!

    不过,江东军的伤亡并非毫无代价,江东军的攻城器械终于抵近到了距离居巢城关不足百步距离。

    然而,这最后剩下的百步距离却是最凶险、最艰难的。

    对于江东军的真正的考验,这才刚刚开始。

    刚才的伤亡,不过只是正餐前的开胃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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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巢城头。

    看到江东军终于迫近到了离城墙不足百步的距离之内,纪灵便猛然拔出环首刀,声嘶力竭的怒吼起来。

    “放箭,放箭放箭!”

    “射死他们,射死他们!”

    “不要怕淋坏弓箭,全速放箭!”

    “投石车继续攻击,砸死他们!”

    “换上更大的石头,砸死他们!”

    纪灵近乎病态的嘶吼着,因为他很清楚,这最后的百步距离对于攻方的江东军来说,是最为艰难的,除了用投石车进行反击外,他们几乎毫无还手之力,而对于守城一方来说,这短短不到半顿饭的功夫,却是最为宝贵的杀敌机会。

    在这段时间,守军可以肆无忌惮的收割攻方的生命!

    “放箭放箭,放箭!”

    “射死他们!”

    “射死他们!”

    在度过最初的紧张之后,城头上的袁军弓箭手也逐渐缓过劲来了,一个个歇斯底里的咆哮着,一边疯狂的挽弓放箭,再挽弓,再放箭……

    密集的箭矢,就跟暴雨似的向着江东军倾泄下来。

    江东军既要提防脚下的陷坑,又要提防天上倾泄而下的箭矢,伤亡开始急剧增加,尤其最后的五十步,几乎是拿命在往里填!

    江东军顶头盾,咬着牙,在血海中挣扎,艰难前行。

    然而,只要你足够坚定,再艰难的征程也总会有走完的时候。

    终于,江东军的前锋已经抵近到了护城河前,随着老将程普一声令下,身披重甲、肩扛橹盾的重装步兵迅速上前,在护城河外侧搭起了一堵盾墙,紧随其后的江东弓箭手借着盾墙掩护,开始跟城头上的袁军弓箭手展开对射。

    尽管,江东军弓箭手仍处于劣势,却至少有了还击之力。

    同时,六七架壕桥也被推了出来,迅速架到了护城河上。

    几乎是壕桥才刚刚架通,攻城塔、云梯、尖头轳、木牛车等攻城器械,就开始迫不及待冲向壕桥,准备渡河。

99。第99章 锐士() 
江东军本阵,巢车之上。

    孙策霍然回头,大声道:“公谨!”

    周瑜轻轻颔首,然后扬起右手虚虚前压,淡然道:“大纛传令,锐士营出击!”

    周瑜话音方落,守在巢车上的传令兵便迅速转动绞盘,将孙氏大纛绞到了高处。

    豪雨如注,天幕倾颓,整个旷野一片暗沉,远远看去,只有血红色的孙氏大纛在半空之中无声的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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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东军后阵。

    看到血红色的孙氏大纛升起,周泰便猛然转过身。

    周泰的目光,犀利犹如尖刀,从锐士营的将士脸上扫过,锐士营的每一名将士便纷纷从泥地上站了起来。

    兵熊能一个,将熊熊一窝。

    有什么样的将,就有什么样的士兵!

    周泰大手一挥,厉声喝道:“上酒!”

    立刻有轻兵营的轻兵小跑上前,将一只只陶碗分发到锐士营的每个将士手中,然后抬来了几十坛美酒,把每一只陶碗全都倒满。

    周泰自己端起一碗,向着锐士营全体将士高高举起。

    锐士营全体将士也跟着齐刷刷举碗,却没有敢先喝。

    锐士营,军令如山,未奉主将将令,绝没人敢妄动!

    周泰端着酒碗,厉声大吼:“锐士营的儿郎们,我们锐士营自从组建以来,跟随主公南征北战、东征西讨,至今未尝一败,靠的是什么?”

    “吾刀,吾剑!”

    “吾刀,吾剑!”

    “吾刀,吾剑!”

    两千锐士三呼响应。

    “哈哈,说的没错!”周泰哈哈大笑道,“我们锐士营纵横沙场、所向披靡,靠的是我们手中的刀,靠的是我们掌中的剑!”

    停了下,周泰又厉声道:“我辈男儿,世受主公大恩,何以为报?”

    “吾血,吾躯!”

    “吾血,吾躯!”

    “吾血,吾躯!”

    两千锐士再次三呼响应。

    “很好,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今日,便是我等报效主公的时候到了!”周泰猛然举起碗,厉声道,“锐士营的儿郎们,干了!”

    说话话,周泰一仰脖子将陶碗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喝完酒,周泰又将陶碗用力掼在地上,陶碗顷刻碎裂。

    锐士营的两千将士有样学校,喝完酒后,纷纷将陶碗猛力掷于地上。

    周泰再缓缓抽出环首刀,然后在如注的豪雨中转过身,刀锋遥指居巢城头,陡然间长嗥起来:“锐士营,攻……”

    “风!”

    “风!”

    “风!”

    两千锐士三呼响应,然后跟着周泰开始慢跑。

    片刻后,两千锐士便由慢跑变成了快跑,然后开始冲锋!

    周瑜不愧是兵家,时机掌握得恰到好处,当周泰率领锐士营杀到城下时,前军刚好将云梯架起,几乎一刻都没耽误!

    八部云梯刚架好,锐士营就已经潮水般杀到。

    云梯由木匠宗师鲁班所发明,分上下两部份。

    下半部分有三角支架做支撑,前方及左右侧皆蒙以牛皮,足以抵挡矢石。

    其上半部分却是一架长木梯,只是以绞链连接在底座上,平时向下倒扣在底座上,待攻城时,长木梯通过绞盘向上翻起,云梯的上半部分在翻起攻城时,还可以将蚁附在梯子上的士兵直接投放到城头,十分厉害。

    周泰口衔环首刀,大步流星,攀上云梯。

    十数名江东锐士紧跟着周泰,如影随形。

    “起!”伴随着周泰一声大喝,藏在云梯下的数十名辅兵便奋力转动绞盘,云梯的上半部分便带着周泰和十几名锐士向上缓缓升起。

    城头上的袁军弓箭手意识到了危险,立刻就将攻击目标转向了这架云梯。

    霎那之间,密集的箭矢就跟豪雨似的倾泄到了蚁附在云梯上的锐士身上。

    好在,锐士营的锐士都披着铁札甲,除非被箭矢射中铠甲缝隙或者面门,否则根本不足以造成伤害,领军大将周泰更是理都不理,偶尔有箭矢射向他的面门,他才会微微的侧一下脑袋,任由箭矢从他耳畔掠过。

    须臾之间,八架云梯已经先后绞起。

    城头的袁军弓箭手疯狂的挽弓放箭,将一**的箭雨倾泄到云梯之上。

    不幸的是,蚁附在云梯上的江东锐士却像是激流中的磐石,岿然不动。

    庐江的武备原本就极松弛,所有的弓箭都是八斗弓,加上受暴雨的影响,弓弦松驰,杀伤力就更有限,根本不足以对身披铁札甲的江东锐士构成威胁。

    虽然偶尔也有倒霉的江东锐士被射中札甲缝隙,从云梯上倒栽而下,但是廖廖几个人的伤亡对于锐士营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

    绞盘转动的嘎吱声中,云梯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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