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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氏枭雄-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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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个的将士与身边的袍泽紧紧相拥,然后嚎啕大哭着站到了辕门右侧。

    更多的将士却是神情决绝,毅然决然的站到了辕门左侧,只不过,他们看向右侧的袍泽时,眸子里并无怨恨之色,反而只有依依不舍和眷恋,还有互相话别。

    “阿布,千万别忘了转告我阿媪一声,就说九儿没忘记她的叮嘱。”

    “阿牛,要是见到我家娘子,一定转告她,让她找个良人嫁了吧,不要再等我了。”

    “阿二,到巢湖见了阿翁,一定告他一声,大郎此生不能在他膝前尽孝,下辈子再给他老人家当牛作马,以报答养育之恩。”

    左侧的将士殷殷叮嘱,右侧的将士泣血应答。

    “走吧,都走吧。”袁否面向右侧的袁军将士,叹息道,“到了父母膝前好好尽孝。”

    大约有五百名将士选择了离开,送走了选择离开的将士,袁否又回到行辕,却只见张牛犊和近百个将校还跪在行辕里边哭。

    看到袁否走进来,张牛犊才流着泪爬起来,满脸苦涩的对袁否说:“公子,末将,末将……”

    袁否心下叹息,执着张牛犊粗糙的大手,说道:“牛犊,你也要走吗?”

    纪灵大步上前,两眼圆睁喝道:“牛犊,连你也要背弃公子吗?别忘了当初你投军时是怎么说的。”

    “还望公子恕罪。”张牛犊便翻身拜倒,哭道,“老母年事已高,家中无人奉养,末将枉为人子,想起来每每心如刀割……”

    “知道了,知道了。”袁否伸手将张牛犊搀起,又拍着张牛犊手说道,“百善孝为先,你为了尽人子之孝,公子不怪你,真的不怪你,走吧,走。”

    袁否推着张牛犊往外走,张牛犊一边走一边不停的抹泪。

    到了门口,袁否便不再往外送,站台阶上跟张牛犊挥手。

    张牛犊一步三回头,往前走了十几步,终于一狠心、一咬牙掉头走了。

    袁否脸上在流泪,心里却在冷笑,周瑜,既便你是三国时期数一数二的绝世统帅,可我袁否却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你的攻心之计,本公子奉还你了,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来,尽管放马过来,本公子一概接着就是!

    (分割线)

    江东军已经在离居巢十里外的赤松岗立下了大营。

    当然,眼下仅只是扎营而已,防御工事远未完备。

    当贾华进来接报说,陆勉带回了五百多袁军,孙策和周瑜都有些吃惊。

    当下两人来到辕门,却果然看到辕门外站了黑压压的袁军,因为不太清楚这批袁军的来意,所以守备辕门的江东军都有些紧张,经过下蔡、龙亢以及不久前的巢湖伏击战之后,江东军已经不敢再轻视袁军了,一个个张弓搭箭,如临大敌。

    孙策看了周瑜一眼,皱眉道:“公谨,这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来诈降的吧?”

    也难怪孙策会疑心,他让陆勉去招降,原本只是为了扰乱袁军的军心而已,从未真的指望袁否会投降。

    现在倒好,陆勉走了趟袁营,却真的带回来五百多人,这算怎么回事?

    周瑜也有些困惑,说到底周瑜也终究是人,而不是神,不可能事事料敌机先,何况,周瑜偏向于军事统帅更多些,统兵能力堪称是当世翘楚,然而单以智谋而论,周瑜却并非当世顶尖,至少跟郭嘉、荀攸、诸葛亮等人是有些差距的。

    不过周瑜就是周瑜,很快就有了决断,对孙策说道:“伯符,赶紧下令开门,先放他们进来。”

    老将程普急忙劝道:“主公,小心其中有诈哪!”

    程普已经有些让袁否打怕了,心里都快留下阴影了。

    周瑜却微笑摇头道:“老将军不必担心,这定然不是袁否小儿的诡计,何况,既便真是诈降,区区四五百人也翻不了天,我们三万江东精锐又岂是摆设?”

    周瑜跟程普说话间,孙策早已经命贾华打开了辕门,放那五百袁军进了大营。

    陆勉带着一人当先进了辕门,还隔着几步,陆勉便长揖到地:“末将幸不辱命。”

    当下陆勉便将他出使居巢后,袁否如何接待又如何令麾下士卒自由来去,原原本本的说了,当然,瞒去了他事先将张牛犊的家书出示给袁否这一节。

    “陆都尉辛苦了,呵。”孙策微笑着搀起陆勉,目光却落在了陆勉身后的张牛犊身上,问道:“陆都尉,这位壮士何人?”

    陆勉介绍说道:“回禀主公,这便是张牛犊将军。”

    “张牛犊?”孙策的目光一下变得凌厉,沉声道,“你便是张牛犊?”

    张牛犊也不见礼,冷然说道:“孙策,某便是张牛犊,黄盖便是某杀的,今某来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请不要伤害我家阿媪。”

    一听张牛犊这话,孙策身后的十几个江东将领便纷纷拔出了环首刀。

    黄盖在江东军中威望非常高,听闻眼前这个人便是斩杀黄盖的凶手,众将便都想杀了张牛犊替黄盖报仇。

    “贼厮恁的大胆!”

    “黄老将军便是你杀的?”

    “匹夫,竟敢来我江东大营?”

    “主公,末将请求拿下此贼,将之斩首祭旗!”

    “韩老将军说的对,末将等请求杀了此贼给黄老将军报仇!”

    程普、韩当、周泰、蒋钦、潘璋、陈武、凌操、董袭、朱然等将义愤填膺,都要求立刻斩了张牛犊祭旗。

    江东诸将群情汹汹,张牛犊却毫无惧色,只是冷冷的跟一群江东猛将对视。

    除死无大难,张牛犊早已经不作生还想,面对这些江东猛将也就无所畏惧。

    孙策眸子里也是凶光毕露,黄盖、程普、韩当、祖茂四将随孙坚东征西讨,屡建战功,对孙氏可谓忠心耿耿,孙策对孙坚留下的老将也是十分敬重,当得知因为自己轻敌大意折了黄盖时,孙策当真是痛不欲生,当时就立誓要手刃张牛犊、袁否给黄盖报仇。

    现在,张牛犊就在他面前,只需一声令下就能将其碎尸万段!

    就在孙策心下蠢蠢欲动时,周瑜却是急得连连给孙策使眼色。

    孙策与周瑜自幼一起长大,岂能不知道周瑜的心意?

    当下孙策吩咐陆勉:“陆都尉,就由你好生招待张牛犊将军,此外这数百名将士也必须安顿好,且不可怠慢了。”

    “诺!”陆勉领命,带着张牛犊走了。

    周泰诸将虽然不忿,却也不敢违抗孙策的将令。

    待陆勉领着张牛犊走了,孙策才问周瑜道:“公谨,为何不让我杀了张牛犊?”

    听到孙策发问,程普、韩当、周泰、蒋钦诸将也纷纷竖起耳朵,听周瑜怎么回答。

    周瑜道:“伯符,杀张牛犊一人容易,可是跟他一起过来的那数百袁军又该怎么办?也一并杀了吗?”

    周泰道:“不就是几百袁军么,杀了就是。”

    周瑜便很不客气的道:“幼平此言,大谬!这数百袁军之所以背袁否而转投主公,是出于人子孝道,若是主公杀了他们,这岂不就是向天下人证明,主公乃是不尊孝道之人?为黄老将军报仇,此乃是私怨,为了私怨而失了天下人心,值吗?”

    顿了下,周瑜又对孙策说道:“伯符若是杀了张牛犊和这数百名袁军,则居巢城内之袁军将士闻讯之后必然视你为死敌,来日攻城,袁军将士必同仇敌忾,与我军血战到底!反不如厚待之,则居巢城中袁军闻讯之后必然感念伯符恩德。”

    孙策闻言恍然,说道:“既然如此,我当重重赏之。”

    当下孙策急令贾华又把张牛犊召回,然后当拿出一具鱼鳞甲给张牛犊:“牛犊,此铁甲乃是先翁所留,由九百余片百炼铁片串成,柔韧坚固,寻常刀枪莫奈它何,当年先翁将此铁甲传于我时尝有言,非孝子贤孙不足以披此甲,如今,我将此甲转赠于你。”

96。第96章 首战() 
张牛犊动容了。

    对于武将来说,一具上好的甲胄就相当于第二生命!

    而鱼鳞甲无疑是所有甲胄中防护力最强的,不仅可以很好的防刺杀、防劈砍,甚至还可以防御钝器的重击。

    一具鱼鳞甲价值至少千金!

    孙策说他先翁所遗的这具鱼鳞甲由九百多块铁片串联而成,足见这具鱼鳞甲乃是鳞甲中的上品,价值何止万金?

    这样的鱼鳞甲,绝不是普通人所能拥有的。

    可现在,孙策却要把这具鱼鳞甲赠送于他。

    张牛犊连忙说:“在下何德何能,焉敢窃取将军先翁之遗甲?”

    “牛犊你取得!”孙策不由分说将鱼鳞甲交到张牛犊的手上,肃容说道,“你为尽人子孝道,竟不惜背负悖主的骂名,此乃大孝,先翁这具遗甲给了你,可谓是物归其主,却比留在我这里发霉好多得,牛犊千万莫再推辞。”

    张牛犊百感交集,捧着孙策赐下的鱼鳞甲,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收吧,似有不妥,不收吧,好像也不太好,真正难煞了张牛犊这莽夫。

    孙策又抚着张牛犊背,说道:“牛犊,令堂在巢湖一切都挺好,你这便可以回巢湖去与她团聚,此后是走是留,皆悉听尊便。”

    张牛犊目光一凝,说:“将军此话当真?”

    孙策打了个哈哈,说:“孙某从不打诳语。”

    张牛犊看着孙策,问:“既便在下复归袁氏,将军也不加阻拦?”

    孙策的表情微微一僵,不过马上就接着说道:“我说过不阻拦,便不阻拦,既便将军复归袁氏,我也绝不留难,将军尽可自便!”

    “如此,牛犊拜谢将军!”张牛犊翻身拜倒,向孙策大礼参拜,然后起身走了。

    不片刻,便有军士回报,张牛犊出大营之后,并没有回居巢,而是奔巢湖去了。

    韩当说:“主公,张牛犊此去必然不复再回。”

    其余诸将也纷纷附和,说张牛犊将不会再回来。

    孙策闻言哈哈一笑,说道:“当初我放子义去招纳刘繇旧部时,你们都说子义将一去不返,可最后子义却回来了,还带回来了数千刘繇旧部,今日,我还要告诉你们,张牛犊会回来,而且,他还会带着那数百袁军替我效命。”

    程普、韩当、周泰、蒋钦诸将却是纷纷表示不信。

    “太史慈虽出身寒微,却幼受庭训,乃明理之人,张牛犊却不过草野莽夫,又怎可以跟太史慈相提并论?”

    “末将也认为张牛犊此去必不复返。”

    “拿张牛犊跟太史慈比,却是对太史慈的羞辱!”

    “两位老将军所言极是,张牛犊定然不会再回来。”

    “只是可惜了主公这具鱼鳞甲,至少价值万金哪。”

    听着手下的将军在那议论纷纷,孙策的表情却忽然间变得有些落寞。

    孙策是想起了太史慈了,一直到现在,孙策都始终不相信太史慈已经阵亡。

    孙策更愿意相信,太史慈只是负了伤,然后从下蔡突围出去,正在某个地方疗伤,等他伤势复原,就必然会回来的。

    看到孙策表情落寞,周瑜就知道他又想太史慈了。

    周瑜正要劝解几句,辕门外却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孙策、周瑜还有众将抬头看时,却是刚刚离开大营的张牛犊又回来了,程普诸将相顾骇然,主公还真是料事如神,张牛犊这厮这么快就回来了?

    张牛犊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向孙策禀报说:“有一事,在下险些忘了禀报将军。”

    孙策上前搀起张牛犊,笑着说:“牛犊如此着急返回,想必定是什么好消息。”

    “不错,的确是好消息。”张牛犊拱手作揖道,“将军,太史慈将军还活着。”

    “你说什么。”孙策闻言顿时脸色大变,急道,“牛犊,你刚才说什么?”

    “回禀将军。”张牛犊道,“太史慈将并没死,他还活着,眼下就在居巢!而且太史慈将军还数次拒绝了公子否的招降,对将军你真可谓是忠心耿耿。”

    “此话当真?”孙策激动了,一下就用力握住张牛犊的手。

    “当真。”张牛犊如实说道,“在下所言,绝无半句虚假。”

    “子义竟然还活着,子义他竟然真的活着?”孙策这才确信太史慈果真还活着,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再没有比这更让他感到高兴的了。

    张牛犊送完了消息,又转身上马要去巢湖。

    孙策亲自将张牛犊送出大营,目送张牛犊骑马远去,当真是百感交集。

    程普、韩当诸将纷纷向孙策道喜,太史慈竟然没死,的确是喜事一桩。

    孙策高兴之余,却又有些忐忑,太史慈是他的爱将,袁否小儿想必也知道这一点,万一袁否小儿拿太史慈的性命来要挟他,如何是好?

    如果袁否真拿太史慈的性命相要挟,孙策还真为难。

    周瑜看出了孙策的担心,说道:“伯符你不用太过担心,袁否既然留下了太史慈,就绝不会轻易杀他。”

    孙策说道:“就怕攻城最急时,袁否小儿狗急跳墙。”

    周瑜道:“就算袁否拿太史慈的性命相要挟,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们攻城越紧,袁否就越不敢杀太史慈,太史慈也就越安全。”

    孙策道:“这却是为何?为何我们攻城越紧,子义就越安全?”

    周瑜道:“因为太史慈将军是袁否的护身符,袁否留着太史慈,尚有讨价的余地,他若杀了太史慈,就什么都没了。”

    孙策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当下说道:“公谨,关于攻城你有什么想法?”

    周瑜嘴角绽起一抹笑意,小声说道:“伯符,不瞒你说,关于攻城我真有点想法,”

    孙策笑着指了指周瑜,得意的说道:“公谨,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有办法的,呵。”说完,孙策又一拍大腿问周瑜道,“快说,有什么妙策?”

    “谈不上是什么妙策。”周瑜摆了摆手,说,“伯符,眼下的局面你也看在眼里,江淮大地已经进入了雨季,阴雨连绵,道路泥泞,将士们几乎是泡在泥水中作战,很辛苦,而袁军却是据坚城而守,比我们轻松。”

    孙策深以为然,点头说:“公谨,这也正是我最担心的,巢湖屯田虽得田万余顷,而且已从士族豪强手中换回粮食数十万石,按说军粮已不足为虑,但是由于雨季已经来临,江淮道路泥泞难行,运粮的损耗大大增加,若战事迁延日久,恐酿成大患。”

    周瑜说道:“完全可以预见得到,我江东大军的战斗力将会随着战事的旷日持久而急剧衰减,直说吧,若不能在半个月内攻陷居巢,则此战我军必败!”

    “半个月?”孙策蹙眉道,“要在半月内攻下居巢,只怕是大不易。”

    周瑜重重击节,沉声说道:“所以,明日之首战十分重要!”

    孙策目光一凝,沉声说道:“公谨,你的意思是,直接全力攻城?”

    “对,不再进行必要的试探攻击,一出手就是全力猛攻!”周瑜道,“自古以来,凡攻城,必先围之,拔其外围,填其沟壑,然后出轻兵佯攻,最后再投入重兵猛攻,所以,我军若不惜代价,直接投入重兵猛攻之,或可杀袁军一个措手不及,一举拿下居巢。”

    孙策有些犹豫,皱眉说道:“若不先清理外围直接发起猛攻,伤亡恐不小。”

    周瑜道:“相比步步为营,稳步推进,一上来就发起猛攻,伤亡当然会更大,但是话又说回来,若是初战不利,以致战事迁延日久,则我军将要付出的伤亡恐将会更大,两害相权取其轻,我认为付出一些代价完全是值得的。”

    孙策当机立断:“善,就依公谨所言!”

97。第97章 攻城() 
尽管江东军已经兵临城下,不过袁军却仍未放弃对外围工事的加固。

    几乎是在孙策跟周瑜商议如何攻城的同时,袁否也在纪灵、刘晔的陪同下巡视居巢城外的工事。

    城外工事,主要就是陷坑以及壕沟。

    至于距离,不通远离城墙一箭之遥。

    壕沟在明,陷坑在暗,两者一起交织成阻挡江东军攻城的外围屏障。

    江东军攻城时,无论步军队列还是攻城器械的推进,对地面的平整度要求都极高,一旦遭遇陷坑,则步兵的队列必然会发生混乱,攻城器械的推进速度也会受到极大的迟滞,这时候就是守军收割攻方将士生命的最佳时机。

    “公子小心脚下,这里地滑,别摔着。”

    “公子和子扬先生请走这边,那边有陷坑。”

    “公子,这里太靠近外围了,小心有江东哨骑,请回吧。”

    正在挖掘工事的袁军将士还有民夫纷纷向袁否投过来热切的目光。

    袁否这次却没心思再次做秀,并未脱掉靴子跳进坑里也挖几锹土,而是巡视一圈之后,就跟纪灵、刘晔匆匆返回了行辕。

    江东大军兵临城下,袁否已经没心思做秀了。

    当然,袁否此前做的秀也已经够多,再多也没必要了。

    一回到行辕,袁否就忧心忡忡的对刘晔说道:“子扬,江东军来势汹汹,居巢城防工事却远未完备,这城池,怕是不太好守哪。”

    刘晔道:“公子,眼下这阴雨天气,对攻方不利,对守方却有利,所以在下料定江东军定会速战速决,力求短时间内解决战斗,所以,开战的前三天很要紧,在下敢断言,只要我军能够挡住江东军三日,就能够挡住他们仨月!”

    袁否道:“只要能够挡住江东军三日,就能够挡住三个月?”

    刘晔道:“没错,只要挡住江东军三日,江东军便会锐气尽失,那时候,居巢之战就将进入相持阶段,江东军再想拿下居巢城,却是不易了,也唯其如此,公子提出与孙策和谈之时,才能开出更高的价码,否则孙策恐根本不会理会。”

    袁否道:“若是这样,那这三日岂不是十分危险?”

    刘晔点头道:“所以,在下建议公子最好亲领骁骑部待命城中,无论哪里有险,公子都必须在第一时间率军驰援。”

    纪灵反对道:“公子箭疮未愈,岂能领兵?”

    刘晔叹息道:“在下也知道公子箭疮未愈,不宜领兵,可眼下大敌当前,正值非常时期,却也只能辛苦公子了,因为除了公子,别人无论是谁都不足以鼓舞居巢军民之军心、士气,便是纪老将军你,也是不行。”

    纪灵便再也找不到话来反驳刘晔。

    时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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