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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郎-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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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是想得美。”大汉喝着,手上刀一用力,又那姑子脖上压出了浅浅血痕。

    “不是这般?”苏小培扬了扬眉头,“那大哥说说,想如何办?”

    “你进来。”大汉道。

    “进去做甚?”

    “进来便会告诉你。”

    “大哥觉得我长得像傻|子吗?”苏小培微笑,“条件没谈好便让我身入虎穴,换了大哥自己这般,大哥愿意?”

    “人命我手上。”大汉恶狠狠,“不听话,便杀了她们。”

    “又不是我命。”苏小培接话接得,“通常我们是这么玩。你求财,我们想办法给财,你求杀我,便得找一个能让我觉得合适理由送上门让你杀。你拿着别人命说让我进去,我怎么敢呢?若是说我进去你便放了所有人,那我们来商量商量这个过程如何办,毕竟我不过去你不放心,里头姑子姑娘不出来我们也不放心,所以你看这个交换还是有些可相议之处。可你什么都不议,只说让我进去,我便是有那舍己救人之心,我身旁这位壮士也不能同意。他若是把我强拉走了,你们便没得玩了,你说是不是?”

    她也不待那人反没反应过来,迅速接下去说道:“你便直说想让我如何,我们来商量个条件。若是我能办到,又能换回里头姑子和姑娘们命,我自然会考虑。若是你如今要杀她们给我看,我立时便走。教你们全见鬼去。”

    那汉子还真是想着她叽叽歪歪地废话便杀一个给她瞧瞧,但听苏小培这后一句,顿时犹豫了。

    “万事皆好商量。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死,你也清楚只要这里头姑子姑娘们若有一人死了,你们便麻烦大了。有人嘱咐你们办事,而你们能拿到财,还有似锦前程,听起来不错。而我们这头只求没人丧命,你看,大家想要东西并不冲突,很好商量。”

    那汉子眼珠一转,喝道:“你等着。”

    门又关上了。过了好一会,大门再打开,这次全打开了,门两边是各一个蒙面汉用刀架着一位姑子。方才那名蒙面汉道:“苏小培,你进来,一直走,前头不远佛殿前头,有一副棺材,你可瞧见?”

    苏小培瞧见了,红色棺材,颜色与装刘响尸体那一副一般。其他人也瞧见了,脸色均是一变。

    那大汉冷冷一笑:“你躺进去,每躺过一个时辰,我们便放掉一位姑子,所有姑子离开之前,钱银若是没能送到,我们便杀了你。”那大汉说着说着有些得意:“如何,这交换条件可满意。你不用死,姑子也不用死,大人们也有足够时候准备我们所需钱银和马。相当公平。”

    躺棺材里?躺够放人时间便行?大家全看向苏小培。

    苏小培脸色不太好看。她道:“我躺进去了,你们便会盖上棺材盖吗?”

    “那是自然。棺材不盖盖,那还叫棺材?”大汉冷哼。

    “那棺材后头,也定是挖好了坑,盖上了盖,你们还会钉死它,把我放到坑里去,是也不是?”苏小培这般一说,所有人都吸口凉气。

    那大汉微愣下,说道:“你倒是聪慧,你放心,盖上留了孔,不会闷死你,我们也不填土,你只当里头睡上一觉,姑子们便全放出来了,大人们若是惜你命,早早把钱银准备好,你也平安无事。我们不关这大门,你们人都能瞧见这棺材,便能知晓你无事,只是可别妄想着冲进来,到处都布了油草油布,棺材里也有,若是教我们发现任何不对劲,我们便杀了人质,烧了庙烧了这棺材。”

    苏小培没说话,只远远看着那红色棺材。

    不杀她吗?精神折磨实验进一步了,这次是想试试如此她会不会得上幽闭恐惧症吗?

第106章() 
第16章

    “一个时辰;放一个人质?”苏小培不得不承认,要把她放棺材里埋地下她是怕;但她必须克服;如今她不需要,就是害怕。

    “没错。”那大汉恶声恶气;“当然了,你若里头受不住了,便敲一敲棺材盖,大声嚷几声;我们便会放你出来。只是你出来了,那些剩下姑子便要没命。”

    “可你们命呢?”苏小培问。

    汉子一愣。

    “我若坚持不住;你们便不放姑子;不要钱财;不要命了吗?”

    那汉子迅速反应过来:“你莫费这心思替我等操心。想想自己能撑多久吧,那些姑子姑娘们命可都捏你手里。”

    苏小培看了一眼府尹大人:“若我撑住了一直不出来,直到所有人质安全放出,可若那时官府钱财还未到呢?如何办?”

    “那便是官府害死了你,若你变成厉鬼索魂,莫忘了找这府尹大人算账。”那汉子说着哈哈大笑起来,斜睨了府尹一眼。

    苏小培点点头,“我明白了。就是说你们要把我装棺材埋地下……”

    “又未曾填土,怎会是埋?只是为防尔等作怪,放进地下坑里,那坑里装了浸了油干草棉布,所以尔等莫要轻举妄动,莫要走近,莫要试图攻进来。只要大家都安安分分,这事便能皆大欢喜。”

    “你说话是哪位夫子教?安安分分皆大欢喜这般用会被夫子打手板心吧?再有,你算数也不太好,里头姑子有多少人,二十个?香客姑娘媳妇这些,又有多少人?我少算一些,当有十个吧。那里头至少有人质三十人。你让我棺材里躺三十个时辰?”

    “官府速把钱银交来,你便无需困这许久,拿到了钱银,我们自然就放人。”

    “这位大哥,你倒是说得轻巧,被埋人是我,被大刀架着脖子是手无寸铁无辜姑子和姑娘们。官府办事速度你是知道,你要钱银那许多,全都是割府尹大人肉啊,你给时候越长,官府犹豫拖拉时候自然就越长。三十个时辰,两天半,莫说我不吃不喝棺材里会死,就是你等守着这庵庙也是凶险非常。夜长梦多这个词,你夫子教过你吗?”

    大汉皱了眉头,被苏小培说得有些绕。

    这事之前明明商议得好好,分析得很清楚,用人质性命牵制住苏小培,牵制住官府,同时反过来,官府办事行动也牵制住苏小培和人质生死,没人能置身事外,每一方都被另两方牢牢压制。没人能撑住3个时辰,所以人质不可能全放走,而官府背负这般压力,定会速速将钱银送过来,到那个时候,他们手上有人质、有钱、有马,还没人知道他们是谁。

    但如今被苏小培绕了一圈,怎地忽然觉得,这时间安排上确是不对,要棺材里躺两天半,换谁谁也不愿。这苏小培被吓着了不愿去,先顾着自己性命也是合情合理,而限定时间太长,使得官府可故意拖延,对他们也确是不利。夜长梦多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时间不对,不该这般。

    “依我说,这位大哥,要不我们这么办吧。这庵庙我这段日子也来了几回,也颇有些感情,我愿为这里姑子和香客性命冒一次险,但也不能太超过,我若做不到事,或者说人人都做不到事,那大哥你提出来也是白搭,对吧。所以,我们各退一步,我进棺材,而你们一个时辰放六个人,我若能撑住五个时辰,你们便把人质全放了。府尹大人*民如子,定会全力筹措金钱,五个时辰内,他也定会交出你们要求银两,如何?”

    蒙面汉子没说话,苏小培又道:“算一算时候,界时正夜色大黑之时,尔等要逃命要脱身也正是好时机。五个时辰,时候紧迫,这样官府才能足够大压力速办此事。你觉得如何?”

    蒙面汉子觉得很犹豫,这并不是他们预先说好安排,但苏小培说颇有道理。与其这熬个两三天不知会出什么变数,还真不如趁早了结,拿钱走人。

    “其实,我可以不去。”苏小培又说。“我进了那棺材,生死便是拿了你们手里,你说得好听,我撑得住便放人,但怎知你们是否会守诺?若是我入了棺材,你们不放人,又生生把我活埋了,我找谁说理去?”

    蒙面汉子被这么一激,顿时神气起来:“你莫扯这些个,老子可不是与你商议,你若不入那棺材,每过一个时辰,我便杀掉六人。”

    苏小培迅速接话:“那我入了棺材,每过一个时辰便放六人?”

    蒙面汉子飞点头:“成!你命我手里,我也不怕你耍甚花样。”

    “我答应了吗?”

    两边似达成共识,旁边却有相当不悦声音。苏小培不必转头看便知道,那是冉非泽。冉非泽又说了一遍:“我没答应。”

    苏小培忍着没看他,只对那蒙面大汉道:“你瞧,事情总是诸多波折。所以还是速战速决好,以免节外生枝,对吧?”

    大汉皱了眉头,对什么对?但他有些紧张了,事情与他想像不一般,这苏小培忒是古怪,似乎不会怕。若是她不进棺材,那这计划便成不了,他们退路难保。

    “我这般进了棺材,确是什么保障都没了,为显你们信守诺言诚意,不如这样,我进去,你们押着我便好,把这两位姑子放了,如何?”

    “不行。”大汉还待想想,冉非泽却迅速喝了。

    他这般一喝,大汉忙道:“只许你一人过来。以一换二,你们占便宜了。”

    “我说不行。”冉非泽再一次道。他可不是说着玩,可不是陪着演戏,他是认真地,不行,他不同意。要当着他面把他姑娘活埋,除非他死了。

    “壮士。”苏小培终于转头看他,他也看向她,他表情明明白白地显示了他不妥协。

    “阿泽。”他眼神让她心里一热,差点没撑住表情。“阿泽。”她又唤了一声,她不可以软弱,不可以害怕,这一关必须撑过去。

    “我不答应。”冉非泽再说一次,但这回声音小了,态度也没这般强硬。她眼神,让他心里堵得一塌糊涂。

    “我们说好。”她小声道。

    是说好,可说时候没料到会是要将她活埋,他无法接受。

    “我们说好。”她伸了手,握住了他。“阿泽,要不你先别看。”她捏捏他手,“你信我,我会没事。”

    “怎地?”劫匪那边大声喝着。“速速过来,否则我便教这姑子血溅三尺。”

    “苏姑娘。”一旁众人有些不知如何是好。苏小培过去能将事情缓一缓,可被活埋却又是太过残酷。府尹皱紧眉头,很是焦虑。

    苏小培没理别人,她挨近冉非泽,当着众人面,拥抱了他。“你别看,听话。”她说。

    她知道这段日子里,他受到压力远比她要大,她已经知道结果,而他还抱着希望,有希望人总是会辛苦些。她受杜成明挑衅,受到精神折磨,他要安慰她支撑她,却还得担忧她离去。她知道,她明白,她受到多大压力,他必是不会比她少,甚至得忍受多。可他从不她面前显现出软弱与痛苦,他总是支持她,她是靠着他撑到现。

    “别看,我会没事。让我少撑一个时辰,我撑得住。”她也希望,她能支撑他。她声音很小很软,她抱着他,抱得他心里软|绵绵。他强硬不起来,而她趁机转身走了,走向庙庵大门。

    “大人,万事拜托了。”苏小培大声地对着府尹说,然后慢慢朝那两个劫匪走去。双方顿时都紧张起来,官差们握住了刀柄,有些刀已出鞘。两个蒙面大汉也绷紧了身体,手上刀并没有放松,将人质压得紧紧。

    “你们放开那两位姑子,她们慢慢走过来,我慢慢走过去。大家都别着急。”苏小培对劫匪道:“庙里还有那许多姑子姑娘你们手里,官差不敢妄动。”苏小培慢慢地挪着步子,向他们靠近,“你们放了这两位姑子,我过去。”

    两名大汉互视一眼,缓缓放了手。一姑子立时哭了出来,急得想跑。“莫慌,莫慌,慢走过来。”苏小培忙叫着。姑子一激动一跑,劫匪也会跟着慌,万一一个没控制住动了刀砍了人场面就不好收拾了。一旦混乱,事情就糟。

    另一个姑子忙揽着那姑子,两人一起走了过来。苏小培与她们二人擦身而过,看了她们一眼,那揽人姑子也正看她,二人目光一碰。

    苏小培刚走近劫匪,大刀就已经架到了她脖子上。她似没看到,只转身确认了那两名姑子平安。官差们已将两位姑子接过,其中一人已哭得稀里哗啦,泣不成声。冉非泽就站那两名姑子身旁,苏小培看着他,一直看,她其实很害怕,她害怕被埋起来,她需要勇气,真需要。

    冉非泽也看着她,他忽然对她说:“小培,加油!”

    苏小培顿时觉得眼眶有些热。她告诉过他那是她家乡鼓励人话,他记住了,他用她家乡话鼓励她。有他,真很好。

    苏小培冲冉非泽笑了笑,劫匪用力拉着她,将她往后拽。苏小培大声喊:“我能撑住,要救人。”

    四下里无人应声,大家看着她被拉到棺材前,白玉郎握着刀冲上几步,被冉非泽拉住了。

    棺材盖子被揭开,府尹扭过头去,竟不忍看。一姑子放声大哭,另一人抱着她安慰。苏小培扭头看着冉非泽,远远地看不清他表情,她再扭头看了看那棺材,狭窄、封闭空间,像吃人黑洞。

    她很怕,她再转头看向冉非泽。她矛盾地希望他不要看到她被封里面丢到地里情景,可她又希望他陪伴着她。

    看不清他表情,只看到他直|挺|挺地站着,一动不动,盯着她方向。

    劫匪呼喝着,粗|鲁地拉扯她,要将她拽进棺材。苏小培用力甩开对方手,自己爬了进去。里面空间比她想像地小些,她心呯呯跳着,血往头上涌,觉得很慌。劫匪拿过棺材盖要盖上,苏小培忙躺下来以免被打到头。

    盖子盖上了。黑暗,那是苏小培眼前仅有。她甚至觉得呼吸都不顺畅起来,似乎空气一下就没了。她摸着腕上冉非泽送她红线手链,调整呼吸,心里慢慢数数,努力镇定下来。待稍稍适应了,发现脚下棺材盖上似有些细小洞,有微光透进来,也给了她空气。

    苏小培继续呼吸着,手指摩挲着红线手链上小石头,回想冉非泽对她说加油样子。她呼吸,再呼吸,感觉被抬了起来,然后身下一沉一震,她知道,她被丢进了地里。

    心跳停了半拍,又恢复了。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苏小培弯起嘴角咧开嘴,刻意做出笑容表情,激活相应肌肉,能带动起相应精神状态。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她努力着,她不能害怕,虽然她确实怕,但她能克服,她知道该怎么克服。她能做到,她可以!

    苏小培摸着红线,告诉自己绝不能输,这一仗她绝不能输。

    府尹给两位姑子都问了话,问了里头情形,匪类共有多少人等等,姑子们一一做答。但知道这些对府尹帮助不大,因为他加确定正如匪类所说,火油稻草布满各院,人质分散,他们强攻难以取胜。府尹想了又想,与几位师父和秦捕头他们商量,速撰写公函上报,从库里拿银两,向宁安城城各富商筹措些金银,先把匪类稳住。

    两位姑子退到一旁,其中一位还哭。冉非泽走过去,对那个不哭姑子道:“我是冉非泽。”

    那姑子左右看看,退得稍远些,见得左右无人了,小声道:“我是明秀派苏琴。”她抿抿嘴,“我也姓苏。”这话说得似乎姓苏是件甚值得骄傲事。

    “姑娘辛苦了。”冉非泽点点头,客气了一番。这苏琴脖上被刀压血痕仍,确是冒着极大风险。

    苏琴再左右看看,小声道:“冉大侠放心,里头暂无伤亡,三处押人地方,我们姐妹都布好人手,那些匪类万没想到姑子里大多是我们人,等时机一到,我们便动手。苏姑娘早先交代了,一切听冉大侠安排。适才内里,匪类选中我押着出来与官府谈话,大家便是心里有数,得靠我带消息出来,也会等我发信号指示。冉大侠打算何时动手?”

    何时动手?冉非泽恨不得此时便冲进去将这些折磨他家姑娘鼠辈们杀个精光,但苏小培刚才交代了。“至少等一个时辰。”他说。“这是苏姑娘意思。”

    “一个时辰?”苏琴皱眉:“那苏姑娘棺材里。”

    “她说她撑得住。”冉非泽也恨不得把苏小培抓出来揍她一顿屁|股。

    “杜成明一定会来,已经第四案了,如果他挑中了我挑地方,他就一定。他一定不会错过折磨我机会,到时,我们一定要等到他会出现时候。”这是之前苏小培说话,冉非泽记得,他现心情很糟,很焦虑,很暴躁,但他忍得住,一切都不容出错,不能输。

    司马宛如走街上,她刚从布庄出来,买了几块布料子。她走得很慢,她感觉到有人跟踪她。

    杜成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微笑着,闻了闻茶香,一旁沙漏漏着细细沙,他看着,心情非常好。那棺材里,苏小培能躺多久呢?她害怕吧?谁不怕呢?他忍不住又笑。也不知道心理专家要怎么折磨才会得恐惧症呢,跟一般女人有什么不同?他真很想知道。

    他喝了那杯茶,放下杯子。他会知道,他想。

第107章() 
棺材里确实不是活人该呆地方。

    这是苏小培躺了一会之后得出结论。很黑暗;憋闷,还有些怪怪气味。棺材盖子盖得久后;那气味越发清楚了;苏小培心里一动;摸出一颗冉非泽给她小丹丸咽下。丹丸不好吃;一样有着怪怪味道。她讨厌吃药;她也讨厌棺材,这些账全要算到杜成明头上。

    苏小培保持着呼吸,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觉得空气越来越稀薄;觉得空间越来越小;甚至能感觉到泥土透过棺材板产生压迫感。苏小培明白这些全是心理作用;而她得克服。

    苏小培又摸向手腕上那颗小石头;之前她数数,后来数不下去了,她背乘法表,背不下去了,她开始默记她经手病例和案例,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很久,她告诫自己别着急,别焦躁,要耐心。

    冉非泽外头觉得自己相当克制和耐心,但他奔来跑去联络安排时已经很顺脚地踢倒了三棵树,他还是觉得心口闷得慌。据苏琴说状况,每个院每间屋都有多少人,多少个人质,多少个劫匪,他都已经清楚明白。没有告诉府尹大人,也没有告诉秦德正,因为官差此刻正包围庵庙,伺机而动,劫匪注意力全他们身上,防备着这些穿着捕衙差衣裳,他需要就是这个,劫匪弄错了对手,他们才有机会攻他个措手不及。

    各派帮手早已就位,潜伏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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