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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培和冉非泽一起瞪他:“问你了吗?”
真他娘有默契啊,娄立冬摸|摸鼻子,不说话了。白玉郎趁机下了重手,以泄不带他去怨气。娄立冬痛得吸气,正要敲他脑袋,却又听见苏小培给冉非泽数身上伤口。娄立冬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太腻歪了;这两人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旁边伤者感受啊!
“都是小伤。”冉非泽声音温柔地让娄立冬想踹他。
“都流血了。”苏小培声音温柔地让娄立冬想踹冉非泽。
可他腿上有伤,踹不动,只好嘴上抗议抗议:“我说,那啥。”嗓门大得让冉非泽苏小培都转头看他。“冉非泽身上那真不叫伤,瞧瞧我。”他明明伤得比较重好吧。
“你让我家姑娘瞧你?”冉非泽声音温柔了。
“那不用瞧了。”娄立冬立马输了。“你伤重,你伤重,姑娘赶紧给他瞧伤,不然他就落下终身残疾了。哎,我说小捕,我衣服呢,给我遮着点,没看有姑娘家呢嘛,被人瞧到多不好意思啊。”
苏小培翻了个白眼,心里总算放心了。这俩这么精神还能互相挤兑抬扛,肯定没什么大事。冉非泽身上伤也确实浅些,看起来不必缝。她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看还有哪处漏掉没。娄立冬一旁很想说混话“难道不用脱了裤子看看腿上有没有伤”之类,想想这话对个姑娘家说确实太混了,他不能教人家以为江湖汉子都是这么粗鄙,起码他不是。他咳了咳,把话咽回去了。
苏小培这时开口问冉非泽:“娄大侠怎么不回自己地方?他不是带了好些兄弟吗?那些不用管吗?其他人都好吗?”计划中是贼帮打完就跑,怎么落个帮主留这?
娄立冬冲着白玉郎小捕翻白眼,听到人家问题没,明明是要问他事,偏偏对着冉非泽说。他一定要自行回答一下,于是抢着开口了:“我家兄弟都挺好,有两个伤重些,但没性命之忧。大家打完就撤了,会分散着出城,不能给神算门留着行踪把柄,防着他们寻仇。”他说着说着得意起来,大声笑:“太解恨了,你们没瞧见神算门那些厮表情,万没料到会有人去砸门啊。那吓得一愣一愣,太好笑了。”
冉非泽伸手把苏小培脸扳回来,不让她看娄立冬方向,跟她道:“事情办得很顺利,他们人都伤了,我们把院子砸了,门匾踢了,我还教他们给顾康带了话,这事没完,今后我见着他们神算门一次便打一次。顾康这时定是已经到分院了。”
见一次打一次?苏小培脸差点垮下来,“你是怎么以一个人数量对人家整个门派说见一次打一次?”明明他们商量时候没有这话好吧,他是嫌对方脾气太好不会全江湖追杀他吗?这算是抢台词了吧?
她表情把他逗笑了,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脸蛋。“说说而已嘛,狠话就得有气势,不然如何与这些个江湖人打成一片。”
娄立冬一旁笑得捂肚子,“他反正是没脸没皮,说啥都无妨了,无妨!”
苏小培没好气转头瞪他一眼,再转回来与冉非泽抱怨:“他为何要来我们家里擦药,明明有这么多兄弟,他不用潜逃出城吗?”
“逃什么逃,老子可是未曾怕过。”娄立冬早瞧神算门不顺眼,靠着坑蒙拐骗抢他们江湖第一情报组织名头,他娘。
“他不能走啊,他出去怕是得被暗杀了。我们等各门派过来撑腰。”等别人过来撑腰这话冉非泽说得一点都不脸红。
“嗯。他们铁定已到了。”娄立冬点头。
苏小培也点头,这确实是计划一部分。他们去挑衅神算门,神算门定是要报复回来。但江湖各门派聚集过来调解此事,如同当初七杀庄与神算门纠纷一般,一调停就是僵局,就是混乱,这节骨眼上,神算门陷入了麻烦就是断了杜成明宁安城助力,之后解决了杜成明解决了神算门,上门挑衅冉非泽和贼帮就能脱了麻烦。
“这会子江掌门大概领着人与顾掌门神算门废墟里喝茶呢。”娄立冬想像着那场景就好笑。
苏小培看向冉非泽,冉非泽笑:“莫担心,我们未曾杀人,就是揍了他们一顿,伤是有,房子是拆了,但就是没死人。神算门这委屈受得,说不出什么来。我们这头可是死了刘响兄弟。”兄弟这词咬得重,他想想心里也甚是过瘾,杜成明这厮定是没料到他们会用他法子,用他杀人为由头扰乱他阵脚。
这开端,他们把握得不错。
这一夜很顺利地过去。稍晚时候萧其来了,看了看冉非泽和娄立冬伤,与他们说顾康气得脸都绿了,当初九铃道人被冤时候可没见他这般不冷静,当初未曾察觉,如今一对比还真是看出不同来。总之如今这事正如计划那般,神算门被打了,还是百来号人被二十来号人打,他们咽不下这口气。顾康已经派人传各地弟子过来了,俨然一副要寻仇模样。可玄青派领着八个门派人镇这,也清楚说了立场。一个捕死了,证据直指神算门,处理不好,惹怒了朝廷,落下个造反之罪,江湖各派会多麻烦?神算门必须给个交代。
当然这般说神算门气了,他姥姥,刘响才死了多久,这九门派就出现宁安城讨说法,不知道还以为那捕是皇帝扮呢。顾康当场掀了桌子。可惜来这九个门派当家都是见过世面,不怕掀桌子,也不怕别人哇哇叫。总之这事就算是放了话了,后顾康管事和分院大弟子安抚下静下心来,他自然是明白怎么回事了。要交代,他是没有,反正他是没落下什么把柄,就算官府查也查不出什么来,他麻烦另一头。
事情就这么耗着了,萧其把当时情形从头到尾说了,听得娄立冬哈哈大笑,直恨不得自己就现场亲眼看看顾康那脸色。不过呢,他也是知道,若他现场,这事怕是也不能这般镇住。
萧其把娄立冬领走了,领他回他们落脚大院一起住,也算出面护他了。冉非泽是不愿搬,各派就派了人就屋子不远守着,护他安危。“反正你们也盯我梢盯习惯了。”这厮还无耻地说,气得萧其扭头走了。每次跟冉非泽说话他就没落过好。
这一夜就这般平静度过,什么事都没发生。神算门没来找麻烦,府衙那头知道有事发生也没人上门质问。总之,事情似乎很是顺利。
第二日,苏小培去府衙上工,刘响之死还是要好好查,需要铁证,那他们就努力找找铁证,事情总是要做。冉非泽陪着她去,一路还给她指“那人定是神算门”,“看那边那个肯定是我们帮手”。到了下午时候,他给苏小培报信:“杜成明跟丢了,后一次跟到他踪影是近城村口。”
“他到了。”
“顾康定是把他逼急了。”
苏小培摇摇头:“不能掉以轻心,他定是还有后招,他总是能有出乎我们意料手段。我再好好想想。”于是冉非泽出去了,让她自己师爷屋里好好想。众师爷各忙各,也没人打扰她。
可没过多会,冉非泽忽然怒气冲冲地回来:“苏小培,你出来。”
白玉郎追冉非泽后头,一脸着急。苏小培一看这情形,马上明白了,她叹了口气,走出来对白玉郎道:“老六啊,你年纪轻轻,嘴还能再严一些吗?”
白玉郎急得摆手:“我不是有心,便是与冉叔闲聊呢,哪知说漏嘴了。”
冉非泽黑着脸,瞪着苏小培。屋里其他师爷和不远处官差见得这边情形不对都过来劝有话好好说。冉非泽不理众人,只问苏小培:“为何要找庙庵?”
苏小培一脸为难:“我就是……”想了想,抿抿嘴,挤出一句:“我想家了,有些事,我得回家处理。”
回家?一旁众人听了难免心里嘀咕,听说这苏姑娘家乡很远地方呢,可是回家与找庙庵有何关系?
冉非泽黑着脸,但却没喝斥,他只是盯着苏小培看,看了一会,扭头走了。苏小培叹气又叹气,对一脸不好意思站原地白玉郎道:“你看你,你能办成何事?”
白玉郎挠头:“那,那我负责将冉叔哄回来哄高兴了还不成吗?”
“不用你哄。你哄了我做什么去?”真是不识趣啊,苏小培又叹气:“你些打听打听,哪些庙庵灵,我要看看去。”
还要打听?白玉郎苦着脸。走了几步,又转回来:“那大姐你定要将冉叔哄高兴了,不然我会吃苦头。”
“你明日若是没打听好告诉我,你也会吃苦头。”
白玉郎撇着嘴很委屈地走了,但心里也是有些愧疚。可别为了他这漏嘴让冉叔和大姐绊嘴闹别扭才好,那样他会内疚,真会。
白玉郎并不知道,冉非泽和苏小培并没有吵架绊嘴,这天夜里,冉非泽还送了苏小培一根红线编手链子,绑了她腕上,那上面还穿了一颗小小石头,很是好看。
冉非泽送这手链子时候脸有些臊,他没告诉她这红线是他月老庙里求,也没告诉她石头是他自己琢,内圈里头他有偷偷刻了个“冉”字。他告诉她,这是他庙里求平安石,镇福,近事太多,保她平安。
苏小培抿着嘴笑,很高兴地把红线绑上了。“你还有这手艺呢?”她抬头对他笑得甜,笑得他忍不住低头吻了她。等吻完了,才反应过来他错过了狡辩时机,这会才说这不是他手艺真是他庙里求来,不合适了吧?
为这别扭他又吻了她,男子汉面子总是要讨回来。
之后连着几天,苏小培都去跑庙庵了。冉非泽没陪着去,白玉郎看来这是冉叔还生大姐气,他这罪魁祸首当然得全力相护,跟着一趟一趟地跑。后苏小培似乎相中了一座叫宁福庵,一连去了好几次。那是姑子庵,白玉郎觉得自己进去不合适,就外头等着。可苏小培一次比一次呆得久,白玉郎也不知她佛堂里干什么。有几次忍不住偷偷去看了眼,就见她跪佛前默默念着什么,还真是认真求佛呢。
就这般十天过去了,似乎一切平静。府衙那头查刘响之死没查出什么进展,神算门老老实实没干报复事,九大派人就宁安城里呆着,也没干啥。苏小培每天除了上工就是偶尔跑跑宁福庵,到了那就是跪佛前说话。而冉非泽就是每天做饭收拾屋子,接送她,再无其他。
然后,事情发生了。
那天,苏小培正师爷书房整理刘响之死卷宗,一官差忽然奔了进来,说有人报案,宁福庵被山匪围困劫持了,对方要求总去宁福庵那个府衙女师爷前去,否则就要将里头姑子都杀了。
苏小培听了那话,冷静地点了点头,终于来了。
第四桩案。
第105章()
第15章
苏小培赶到宁福庵时候;庵寺外头和山下已经聚了不少人。
府尹、秦德正等马已经赶到;比苏小培马车早了些许,此时已经将内里情况打听了清楚。是一伙山匪劫了庵寺,所有姑子和前来上香信女们都被困了里头。先前一位劫匪用刀架着一位姑子出来喊话;提了两点要求:一是府衙女师爷苏小培需速到;二是府衙要准备三百两金一千两银,分二十个袋子分装好丢入庵内,另外还要备上二十匹马,以上条件少了一件就杀人烧庵庙。
劫匪说要烧庵,这是已有准备。庵庙门口铺满了用火油浸干稻草,劫匪押着姑子进来喊话时还话大家伙从门那处瞧瞧里头,只见庵内各处都铺满了浸了油干草和布。众人看了,均倒吸一口凉气。
府尹大人此时已命官差将此庙庵团团包围;并派了数人跃上墙檐查看。可没想那些人刚爬过墙头就纷纷惨叫着摔了下来。两人是被墙上暗藏毒钉伤了,一人是被庙中射|出暗箭所伤,还有一人是刚爬过墙便被人打了下来。
劫匪隔着庙门大声喊:“切莫想着能偷偷潜进来,这庵庙三层院,如今每个院中都押着人,若是何处不对劲,我们便杀人烧庙。这可不是与尔等闹着玩,有本事便来试试,我们敢是不敢?”
府尹不敢再教人潜入偷袭了,他见得苏小培到,忙说:“苏姑娘,这帮匪类嚷着让你来,也不知何意。”
苏小培问了问劫匪们要求,又问了是否有人伤亡。秦德正都一一答了。据附近人家说,庵里姑子有近二十人,今日香客不多,匪类闯入时有几个香客趁乱逃了出来,她们只说匪类都蒙着面,拿着刀剑,杀气腾腾。但谁也说不好里头究竟被困了多少人,又因着匪类是从不同地方闯入,加上逃出人惊慌失措,故而说不好究竟有多少匪类里头。
“他们要求将金银分装二十个袋子,又要求二十匹马。想来该是二十人。”
这时一名官差急匆匆跑来,“大人,画好了,这是宁福庵建图。”府尹和秦德正赶紧把图拿来看,这宁福庵,三层院子,一个佛殿,三个小佛堂,还有惮房斋房及姑子们居处等等。
府尹皱着眉头看着,与秦德正商议着如何布置人手解救人质,可粗略一琢磨,这事确是不易办,里头情形并不知晓,而劫匪们胸有成竹,准备妥当,若是有一个不慎,招来烧庙杀人之祸,他这府尹可如何担得起。秦德正也是道强攻之事凶险太大,被劫姑子和香客们怀命可不好保,还得从长计议。
“可他们要钱银也是不能给,此例一开,今后官府声威何?若教这些匪类踩了我们头上,朝廷也定不能依。”府尹想了想,“无论如何,先将匪类们稳住,莫强拒了他们,拖延时候,伺机再动。”他与秦德正算计了手上可用人手,迅速安排调遣。
“他们没有说时候。”苏小培忽然道。
“啥?”众人都转头看她。
“他们并未说何时交银。”
“他们还道要求苏姑娘到呢。”一旁一位师爷开口提醒。
“对,他们也并未说让我何时到。”苏小培这话刚说完,忽听到庵门那处一阵骚|动,原来是大门开了,一个尼姑打扮吓得脸色发白,正颤悠悠地挪出来,她脖子上,赫然架着一把大刀。
守门外官差们严阵以待,府尹和秦德正大踏步赶了过去。苏小培却原地不动:“莫教他们知道我到了。”
秦德正和府尹等人点头,急匆匆赶到大门那处。
大门处姑子正大声喊:“莫过来,莫靠近我。”她身后站着个蒙面汉子,明晃晃刀便架她脖上,身后那蒙面人很警觉地将自己身子半掩大门后,用姑子身体挡住自己身形。那姑子声音里已带哭腔,“他说,若是有人靠近,便杀了我。”
府尹大声冲那姑子身后蒙面男子喝道:“你待如何?”
那男子不理会,只压了压手上刀,那刀姑子脖子上压出一道血痕。
那姑子含|着泪,将手上一柱香插了大门前,而后她抬起脸,抽泣着道:“若是,若是这柱香点完,那位女师爷还不到,他们便要杀一人。若是第二柱香还不到,他们再杀一人。”她抖着,泪水划落面颊,“杀,杀光为止。”
众人全都吓了一跳。府尹与秦德正对视一眼,一旁师爷下意识地看向苏小培站立之处。白玉郎紧|咬牙关,握紧了刀柄,真恨不得一刀一个,将这些狠毒恶贼全杀光。
府尹大声问:“让苏师爷过来做何事?钱银我们仍需些时候准备,你们打算让苏师爷做何事?”
那劫匪不答,不说话,押着那姑子又进去了。
冉非泽耳力好,将那姑子所说话听得清楚,小声转述给了苏小培听。苏小培点头:“对我时间要求出来了,但何时付钱银还未说。估计这个时间会绑我身上。”
冉非泽伸手握了握她手,苏小培反手握住他:“我们说好,壮士,要冷静,莫慌,你信我,我一定平安。”
冉非泽正待回话,府尹和秦德正他们又赶了过来。“苏姑娘,你看到了,你若不到,他们便要杀人。银钱这事还能拖上一拖,可这门前香可是拖不得。”
“我晓得。”苏小培点头,“让它再烧一烧。”
啥?府尹等人心里着急,却也是没办法。将苏小培送出去任人摆布,这岂非君子所为,但苏小培不到那些匪类便杀人,这个险也是冒不起。府尹眉头皱得死紧。
苏小培却是没再理他们了,只对冉非泽道:“我有你送护身石护身呢。”
冉非泽点头。当着众人面,他不好再说什么,只用力捏了捏她手,他们都商量好了,他不该慌,越是遇事就越得冷静,她需要他冷静。
苏小培没说马上要过去,其他人不好催,但目光都盯苏小培身上,苏小培盯着自己脚尖,不知道想什么。府尹和秦德正又拿出那地图商量强攻取胜可能性。陆续有官差勘察了周围地势情形回来相报,大家围一旁小声商议。
这时候苏小培忽然道:“走吧。”
众人一愣,赶紧跟着苏小培往庵庙大门走去。门口那香已经烧了三分之二,苏小培蹲门口看了看,也不着急喊话,就看着那香。府尹清了清嗓子,道:“苏姑娘,你先与那些匪类相谈,稳住他们,我们大家见机行|事,定会保你安危。”
苏小培摇摇头,冲府尹道了声谢,道:“大人,强攻不可取,确是要见机行|事,大人容我先与那些匪类周旋周旋吧。他们与上回劫杀猎户小姑娘是同一伙人,动手人不一样,但幕后指使是同一人。”
“你如何知晓?”虽对方指定苏小培过来让府尹已隐隐推断与先前那些事有关联,但这次匪类行|事都与从前不一般,所以他还不敢定论。
“我家乡,佛这个发音,有‘第四’意思。”苏小培看了看冉非泽,他也正看着她。苏小培冲他点点头,再转向府尹:“所以,大人,这不是简单劫人求财,之后无论发生何事,还望大人冷静谨慎,莫要轻举妄动,能拖延便拖延,莫强攻,我会想办法与他们周旋。”
她说完这话,看了看那烧香,上前用力敲了敲庵庙门。而后退后,站了冉非泽身边。
门很被人打开了,还是方才那个姑子和那个蒙面大汉。刀架姑子脖子上,而大汉仍是半掩门后,用姑子身体挡着自己。
“我是苏小培,我来了,你待如何?”
那大汉也许是没料到苏小培这般不惧不怕模样,有些愣。而后很说到:“很好。那这整座庵姑子姑娘性命,就看你了。”
“是吗?大哥还真是好说话。用我换她们所有人出来吗?我倒是愿意,我进去,大哥把她们全放了吧。”
“你倒是想得美。”大汉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