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后说到斜峪关前一战,秋明把参与那场战斗的魏延、黄忠和张玉兰都叫了上来,让他们分别说出自己的感受。如果说吃瓜群众对秋明的话还有些半信半疑的话,魏延的笨拙、黄忠的沉痛还有小道姑的嚎啕痛哭都让他们如身临其境般体会到了那惊险激扬的一幕,大家仿佛看见一百名甲骑高叫着冲向潮水般涌来的羌人,舍身而取义。
所有人都哭了,那幸存的四百骑兵哭得犹为伤心。秋明红着眼圈叹着气,自己本来是灵机一动想出这么个类似于后世英模报告会的点子,没想到郭嘉大为激赏,不但劝秋明把这个报告会做大做好,还和他一起敲定了相关的剧本和台词,务要把邓州已经散乱的人心再次聚拢起来。
等到台下的哭声好不容易平息,秋明挺胸迈步站在台子最高处,大声道:“各位父老乡亲不必过于悲伤,虽然我们有牺牲,但是我们所给予敌人的,是更加惨重的伤亡和更加痛苦的回忆。我们在斜峪关下挫败了叛军的阴谋,上万羌人埋骨斜谷,魂魄不得回故乡。我们千里突袭,袭杀烧当羌首领,令羌人部族家家带孝人人举哀。我们在三辅之地剿杀叛军游骑,令上万叛军骑兵见邓州军旗望风而逃。壮哉我邓州军,伟哉我邓州军。”
那四百甲骑个个挺起了胸膛,这些事都是他们亲身经历,并无半分虚假之处,心情激动之余,他们全部跟着秋明喊了起来:“壮哉我邓州军,伟哉我邓州军。”
台下的邓州百姓也都激动起来,邓州自来积弱,周围郡县多有仗势欺负邓州子弟的,就连荆州兵也时不时地跑来劫掠一把。众人只道本地风土如此,也怪不得别人,没想到今日听秋明所说,竟然在战场上还有如此威风的一面,一个个都是心旌摇动,大声道:“壮哉我邓州军,伟哉我邓州军。
秋明挥手压下众人如潮般的欢呼,却从怀中掏出个名册道:“我邓州军有功必赏,有过必罚,现在对本次作战有功之士一一褒奖。第一个,郭福娃。”
被叫到名字的骑兵整个人都傻了,县丞没有说过还有这一出啊?他还在左顾右盼,却被袍泽揪下马来,使劲推上了高台,台下立刻有个妇人兴奋地叫道:“看啊,那是我大侄子,我家大侄子。大侄子,我是你三婶啊,你这可算是出人头地了,我这就回去给你娘报信去。”
郭福娃完全没听到妇人的叫喊,他耳中只有秋明的命令:“郭福娃,报出你的军功。”
郭福娃愣了一下,似乎没搞懂秋明的意思,秋明又问了一声,见他还是没有反应,心里有点火了,带着怒气问道:“郭福娃,你没有军功吗?你在战场上是个孬种吗?”
仿佛被鞭子抽了一下,郭福娃大声叫起来:“禀县丞,福娃不是孬种,我在阿阳杀死零吾羌骑兵四人,在西平杀死烧当羌骑兵三十五人,豪帅一名,在麟游杀死叛军骑兵二十一人,在郿县杀死叛军骑兵六人,这些都有文书记载,全无花假。”
秋明眼中现出一丝笑意:“郭福娃在本次出征中杀敌最多立功最重,我也是知道的。对有功之人,我向来是不吝厚赏的,今赐你黄金十斤良田七亩,希望你今后再接再厉,再次立功。”
郭福娃心头大震,马上向着秋明跪倒在地:“谢县丞赏赐,福娃今后一定谨尊县丞号令,多多杀敌,报效国家。”
秋明心里咯噔一下,靠,这些赏赐都是我个人掏的腰包,你却说要报效国家,那要是以后出了什么事,你是不是会立马我把上交给国家呢?他心中微有不悦,脸上却没有丝毫变化,继续叫道:“下一个,秦胜。”
蔡文姬本来早就要赶过来了,可是貂蝉一听说是要见秋明,马上扭来扭去不肯出门,最后还是蔡文姬把她硬架了过来。等马车出了城门,却看见高台之下挤满了人,不时有人又哭又笑高声大叫,竟比看大戏还有热闹几分。
蔡文姬正在惊讶,却看见郭嘉伴着个年轻女子站在圈子外看热闹,她早知郭嘉已经娶妻,见尔玛依娜生得俊俏,也不由得心中高兴,连忙向郭嘉打着手势。郭嘉和秋明没大没小惯了,只站在马车前拱手道:“文姬,秋明说他还要装一会逼,叫你们不用出来,只在府中等他便是。”
第一百八十九章 公祭()
貂蝉悄悄问道:“姐姐,装逼是什么意思呀?”蔡文姬啐了一口道:“不要听他胡说,两个都不是好东西。”她板起脸对郭嘉道:“我们可不是来看他的,我听说你新娶了亲,特地来看你的新娘子的,嘻嘻。”
尔玛依娜睁大了双眼看着车里的两个女人,听郭嘉说,这两人都是秋明的妻子,那个小道姑张玉兰也是。汉人真奇怪呀,居然可以娶这么多妻子,在我们羌寨里,从来都是一夫一妻的,就连恶汉狼余也只能一个一个的娶,不能同时有两个妻子呢。我以后一定要看紧了郭嘉,不能让他跟着别人去学坏。
蔡夫人好友善,刁夫人好美,天啊,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人?一直以来,尔玛依娜都被周围的人夸成是天上的云彩,可是看见貂蝉后,她才发现居然有人可以美得象七色的弯虹,五彩的霞光,居然把同是女人的自己也震撼住了。
貂蝉好奇地望着尔玛依娜,作为一个西凉出生的女孩,貂蝉不是没有见过羌女,但是长得这么可爱的倒也是少见。前一段时间,秋明把父亲庄均送回邓州的时候,貂蝉先是伤心难过,接着听到父亲说起给秋明写了婚书时又气得发疯,立誓不至黄泉再不与他相见。
不过父亲的到来,到底让貂蝉勾起了些许的乡愁,现在看见尔玛依娜,更是心生亲切之感,连忙拍着马车道:“来来来,快进来,我们好好聊聊,不要理会那些臭男人。”
尔玛依娜看看郭嘉,想说一句我家夫君倒不是很臭,却看见郭嘉微笑点头。她本是活泼好动的性子,立刻跳下马钻进了马车。
郭嘉微笑着看着尔玛依娜消失在车帘后面,这是他的妻子,是他要尽力守护的幸福,一时间,郭嘉百感交集,几乎要涌出泪来。他连忙平复心情,转头望向还在高台上装着逼的秋明,恩,军功赏赐差不多要完结了,接下来该要公祭了吧?
秋明还在按照名册的顺序念着名单和赏赐内容,刚开始他还饶有兴致,觉得自己的形象瞬间高大上了起来。可当念到几十个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舌头快打结了,连续念错了好几个字,念到一百多个,他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打结了,好不容易坚持念完四百个,秋明感觉自己的生命都打了个结,从此突破晶壁,迈入了新的次元。
开始的几个骑兵还有些怯场,到后面大家都摸熟了套路,一上来就千篇一律地感谢父母,感谢县丞,感谢国家,感谢朝廷。秋明心里有气,但有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在肚子里面暗骂,这些赏赐可都是我自己掏个腰包,和朝廷一个钱的关系都没有,你们这些家伙看起来一个个忠君爱国的,要是我和朝廷起了冲突,你们会怎么选择呢?
眼看着四百甲骑全部都上去过一次了,台下众人都屏心静气,等着看秋明还要弄什么古怪。秋明摇了摇脑袋,让自己的眼睛变得不那么酸痛模糊,他沉默了一会才道:“大家都看到了,我秋明有功必赏,对于与自己生死与共的袍泽绝不吝于高赏厚赐。可是,有那么一些兄弟,他们还没来得及建功立业,就已经长眠在异乡的土地上,难道我们可以忘记他们吗?”
站在秋明身后的黄忠魏延同时咆哮,就连张玉兰也激动地握紧小拳头吼道:“不能,不能忘记他们。”
秋明大声道:“对,他们用生命证明了自己的忠诚,忠诚与朝廷,忠诚于邓州,邓州不会忘记他们,我也不会忘记他们。今天,就让我们在这里,在他们热爱的邓州城,对他们进行公祭。英雄,魂兮归来。”
在郭嘉的授意下,鲍出开始敲起了战鼓,隆隆鼓声中,秋明开始诵起了祭文:“浩浩乎,平沙无垠。河水萦带,群山纠纷。黯兮惨悴,风悲日曛。蓬断草枯,凛若霜晨。鸟飞不下,兽铤亡群。至夫北风振漠,胡兵伺便。主将迎敌,期门受战。野竖旌旗,川回组练。利镞穿骨,惊沙入面。尸踣褒斜之谷,血满斜峪之关。无贵无贱,同为枯骨。鼓衰兮力竭,矢尽兮弦绝,白刃交兮宝刀折,两军蹙兮生死决。鸟无声兮山寂寂,夜正长兮风淅淅。魂魄结兮天沉沉,鬼神聚兮云幂幂。日光寒兮草短,月色苦兮霜白。悁悁心目,寤寐见之。布奠倾觞,哭望天涯。天地为愁,草木凄悲。吊祭不至,精魂无依。呜呼噫嘻!时耶命耶?从古如斯!为之奈何?守在四夷。”
邓州的百姓和其他地方没有什么不同,多数是大字不识一个的白丁,可是秋明这篇祭文写得是愁云惨雾血雨腥风,似乎把众人又带进了那场激斗中,看见奋战的骑士一个个地倒下。很快有人第一个哭了出来,马上就是一片、一群,当秋明终于念完时,台下已经哭作一团,竟然有人哭昏了过去。
秋明摆了摆手,鲍出立刻停住了鼓棰,秋明大声道:“牺牲的这一百名袍泽,是邓州的骄傲,也是我秋明的骄傲。我一定会善待他们的家庭,不会让自己的兄弟既流血又流泪。我宣布,对于这一百名兄弟,每人发放黄金二十斤良田十亩,请他们的家属尽快到孙乾陈震那里领取。”
此言一出,台下马上变得静悄悄一片,人们面面相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过了好一会,才有一个家属跑到台前跪下磕头:“县丞仁慈,愿为县丞效死。”
轰的一声,四百甲骑一齐跪下大叫:“愿为县丞效死”,紧接着哗的一声,台下的邓州百姓全部跪了下来:“愿为县丞效死。”整齐而洪亮的声音直冲云霄,不知惊起了多少飞鸟。
县令和攀正在家中檐下挑着一只八哥,声音传来,八哥惊得乱飞乱跳。和攀侧耳听了一会,脸上似笑非笑地道:“秋明,好手段啊”,说完,他又去安抚受惊的八哥了。
第一百九十章 金匮和保官()
公祭过后,邓州城又恢复了难得的平静,那些被崔杰串连起来的世家纷纷切断与崔杰的联系,反而都转过头去向秋明输诚献媚,把崔杰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
不过在崔杰看来,秋明这次回来后明显有些意志消沉,每日闷在宅中要么饮酒会客,要么娱妻拽文,连县署也是偶尔才去一趟,似乎没有以前的锋芒毕露了。哼,看来这家伙也知道靠山已倒,不敢再象以前那么跋扈嚣张,不过墙倒众人推,何况秋明得罪了那么多人,这次不倒台是不可能的了。
在崔杰眼中萎靡不振的秋明此刻正在书房听着陈震的汇报,陈震把境内春耕夏种的情况详细述说了一遍后道:“以卑职看来,今年邓州又是大丰之年,现在的义仓只怕还不够用,还需要再修建几座以备用。”
秋明笑道:“这个事你就继续抓到底吧,如果仓库不够用也不是大问题,如今西羌叛乱,黑山群盗蜂起,益州交州也都在打仗,粮食是重要军用物资,总不愁会卖不出去。对了,”他转头问郭嘉道:“现在长安战事如何?”
郭嘉还没说话,居孔已经开口道:“现在龙组密探人手不足,肯出邓州的更少,所以长安的情况多以道听途说为主。据说叛军已破郿县,前锋进到武功一带与李榷对峙,期间韩遂曾派兵从褒斜道进袭汉中,被汉中太守苏固大胜一场,斩数千。”
“新任车骑将军张温到长安后召诸将议事,惟董卓不至,参军孙坚力主斩董卓以立威,张温懦弱不从。孙坚恐为董卓所害,已逃出关中。”
秋明哈哈一笑,没想到这对冤家居然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开始撕逼起来,怪不得反董卓联合军里,孙坚是蹦达得最欢的那个。他点头道:“龙组今后将成为我们的耳目,要尽快使其壮大起来,对合用之人要多加优恤,不要怕用钱,我们现在投入的每一个钱,将来都会转化成巨大的利益。”
看见居孔的表情,秋明就知道他还是有些不能接受的,毕竟要让这个年代的古人理解情报战的真谛也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秋明微微一笑,正要再说,居孔却道:“自从周旌行刺以后,龙组的主要方向都放在了淮泗一带,对于关中确实是没有太注意的。目前我们有一个密探已经混入了合肥侯的府中,根据他所探听到的消息,合肥侯想要对付你,似乎并不是为了文姬夫人,而是为了蔡邕。”
秋明笑了,难道这个合肥侯有些什么特殊的癖好不成?居孔继续道:“对于这个事,他也只听到了一鳞半爪,只听说是与梁孝王墓里的什么东西有关。”
一直没有出声的国渊开口道:“梁孝王墓?莫非他是为了那个东西?”
秋明眼中异彩连闪:“你知道?”
孙乾道:“我也知道,梁孝王刘武是景帝刘启的亲弟弟,当日景帝曾亲许下兄终弟及之言,并在窦太后座前定下金匮之盟。于是刘武在七国之乱中积极平叛,几乎把自己的家底都打光了。可是景帝却没有兑现承诺,却把皇位传给了自己的儿子武帝刘彻。刘武病死后,景帝曾令人遍搜其家,未现订盟之金匮,因此怀疑是随葬到墓中去了。”
秋明听得云山雾沼的,纳闷道:“难道合肥侯就是为了要梁孝王墓中的那个金匮?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东西了,还有用吗?”
郭嘉笑道:“你不觉得现在的情形和那时很象吗?景帝当年只是代王世子,当今天子未登基前也只是解渎亭侯;景帝有七国之乱,如今有黄巾;景帝曾对梁孝王约以兄终弟及,当今天子也曾对合肥侯约以兄终弟及。我想,墓中金匮里必定有些什么信物对这个兄终弟及进行约束,所以合肥侯才会要不择手段地一定要得到它吧。”
秋明抓抓头:“那这个和我岳父蔡公有什么关系?难道他暗里还做些倒斗的买卖?”
郭嘉不明倒斗为何意,只摇头道:“此事你一问文姬便知,我们怎么会知道?”
秋明想想也是,马上换个话题道:“如今崔杰对我恨之入骨,不知道会在背地里玩什么阴招,要怎生想个办法把他赶出邓州才好。”
居孔道:“以我观之,崔杰胸无城府,实乃疥癣之患。倒是县令和攀深藏不露,需要多多提防才是。”
郭嘉也道:“居无优所言甚是,崔杰跳梁小丑不足为虑,不如留他在明处任其动作,也方便我们监视。”
秋明又抓抓头:“我倒是不想动他,可他想要动我啊,万一被他到处运动把我这个县丞职位给弄掉,我不是吃了大亏吗?”
郭嘉微笑道:“我有一计,可令你这个县丞之位稳如泰山。今春洛阳大火烧毁宫阙无数,为筹钱重建,天子在西园设万金堂卖官鬻爵,一应官爵无不明码标价,传言冀州名士崔烈便以五百万钱买得司徒之位。如今你手上又不缺钱,就把这邓州县丞买下来,有何不可?”
买官?有趣,以前在报纸上见得多了,没想到自己居然可以亲身经历。秋明正在憧憬着什么,国渊大声道:“县丞不可,崔烈因买官而在士林中声名狼藉,就连亲子都看不起他的铜臭味,县丞难道想要逐乎其后吗?”
郭嘉笑道:“小表弟,要是可以买官的话,你准备买个啥样的?太守、刺史,还是三公之位?”
秋明想了想,现在谋个高官一点意义没有,地方郡守吧,过几年刘焉来个以牧代守就全部换掉了,白白浪费许多钱;朝中官位吧,就算熬过了董卓那一波也熬不过李榷郭汜作乱啊。自己还是老老实实在邓州混几年,等反董卓联合军成立,火烧洛阳之后再决定何去何从吧。
听到秋明的答复,郭嘉笑得更开心了:“你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没出息,既然你之所谋只是仍然做这个邓州县丞的话,那就不叫买官而叫保官,想来也不会有堕声名的吧?”(。)
第一百九十一章 欲火高升()
从书房出来后,秋明一转身又溜进了厨房,果然,蔡文姬正在这里巧手调羹汤。本来她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可是自从秋明偶然想吃她亲手做的饭菜后,蔡文姬就开始学习厨艺,到现在也能做出几个不错的小菜了。
秋明悄悄地蹩进来,看见蔡文姬穿着一条湖蓝色的襦裙,在灶台边伏忙个不停。四处望望,小璃居然不在这里,机会难得哇,秋明看着蔡文姬襦裙摆来摆去,想象着*****不由得心头火起,纵身扑上去把她搂个正着。
蔡文姬吓得花容失色,连勺子都掉进锅里去了,待到看清来人,微怒道:“人家在这里做正事,你跑来捣乱做什么?”
秋明贱笑道:“我要做的也是正事啊,快解开裙子,我这次要从后面来。”
蔡文姬又羞又怒:“光天化日的,这里又不是内室,你什么疯呢?”
“夫妻敦伦而已,怎么能叫疯呢?而且我们在内室都那么多次了,你都还没怀上,说不定在厨房里就能一蹴而就一举得男呢?”
成亲已经数月,肚子里却没一点动静,蔡文姬早就急得团团转了,此刻听秋明所说的似乎也有几分歪理,不免有些纠结起来:“是不是啊?你不会是胡说的吧?”
秋明见蔡文姬口气松动,连忙动手动脚起来:“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
蔡文姬的腰带扎得甚紧,秋明心急火燎的半天没有解开,蔡文姬心中好笑道:“蠢材,这都解不开,以后怎么到貂蝉妹妹房里做那窃玉偷香之事?”
去貂蝉房里窃玉偷香,秋明的鼻血几乎喷了出来,手上的度又加快了几分。正在难分难解之时,忽然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呀?”
秋明向门口望去,只见小道姑张玉兰一只脚踏进门里,一只脚还站在门外,满脸好奇地看着他们。秋明心头一震,手上也是一震,居然恰在这时把腰带解开了,襦裙立刻褪下半边,现出蔡文姬满月般皎白的腰臀。
三人都傻了眼,蔡文姬羞得面红耳赤,回转身啪地给了秋明一个耳光,骂道:“看你做的好事”,说完,她提起襦裙飞快地跑掉了。
张玉兰吓得连话都说不全了:“你们,我,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我要走了。”
“站住”,秋明没好气地叫住她,搅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