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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动三国-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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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明呆呆地看着他们三言两语就决定了许多人的生死,整个人都仿佛痴了一般,直到赵忠连续叫了他好几声才回过神来。这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出了章台殿,远远地看到典韦正在宫门处向自己挥手,而刘焉却早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赵忠看见秋明魂不守舍的样子,沉默了一会才道:“今天看见的事,你不要外传”,秋又是呆呆地点头。赵忠叹了一口气道:“为上位者当杀伐果断,不可有妇人之仁,你今后可要记住了。”

    木然地辞别赵忠,木然地上马,木然地离开宫门,当高大的宫殿带来的压迫感渐渐远去,秋明感觉一股难以言说的痛楚袭上心头,突然伏在马背上放声大哭起来。典韦周泰二人面面相觑,却又不敢多问,只得默默地跟在后面。

    回到家里,秋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久久不肯出来。魏延等人大为惊奇,不免向典韦询问,典韦摸着下巴道:“你没看见他头上凸了个包出来吗?我看多半是在宫里调戏宫女不成反被其打,所以才害我们等了那么久,还要拜托赵忠才能把他保出来。唉,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秋明阴着脸从房里走出来,周泰马上大声道:“县丞,典老黑在说你的坏话,他说……”,典韦眼疾手快,立刻一把捂住周泰的嘴巴,周泰扭了几下没有扭动,只好放弃挣扎了。

    秋明没有理会这两个活宝,却招手道:“都进来吧,我有话对你们说。”

    一进入房间,魏延典韦都惊叫起来:“这个不是沙盘吗?你怎么又用出来了?”

    秋明点点头:“今日得老师提点,洛水之战干系重大,我们不能不考虑万全。有了这个沙盘……”,他的话还没说完,陈宫程昱一齐叫了起来:“这就是项龙所说的沙盘?”

第七百八十四章 战前() 
    严格来说,秋明制作的沙盘并不怎么美观,就是小孩子和尿玩泥做出来的房子也比他的象模象样多了。可是古人一来不知道等高线的运用,二来也很难理解等比例缩小是怎么回事,所以看见眼前这个仿真版的沙盘,无论陈宫还是程昱都是深受震撼,啧啧称奇。

    有了这个沙盘,陈宫程昱就能够更加全面地掌控全局,他们叽叽喳喳地讨论了半天,把皇甫嵩的疑问一一解决,又提出了一些改进方案。不过这两个的思路转得太快,其他人都是跟不上节奏的样子,魏延找个机会对秋明道:“方才宗正府来人,说那些弩已经谈好了,让我们派人去搬呢。”

    秋明倒没想到刘焉办事如此快法,看来伏完真成了他手里的软柿子,想捏就捏啊。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问魏延道:“宗正府,你可知道在哪里?”

    魏延笑道:“方才都已经问清楚地方了,这件事你不用操心,我会安排办妥的。”

    秋明道:“不是为了弩的事,你找几个得力的人去盯住宗正府,看他们什么时候去杀那一家人灭口,我们趁乱把人救出来罢。”

    听秋明说完事情的经过,魏延沉默了,陈宫程昱也暂时停止了讨论,倒是典韦气得哇哇大叫:“这个什么辨皇子伤天害理,真不是东西,看我杀进宫去痛扁他一顿。”

    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抱住,陈宫道:“辨皇子是何皇后之子,大将军何进的外甥,若是合肥侯落势,他就是最可能继承皇位的人。你若是冲撞了他,他登基后如何能饶得了你?”

    典韦恨声道:“这样的人,就算做了皇帝也是个无道之君。我本是游侠之身,就算惹了事找个山沟沟躲起来就是了,难道他还找得到我么?”

    秋明冷冷地道:“他找不到你,自然会找邓州,找你婆娘,找你的子女,难道你还准备躲一辈子不成?”典韦想起在邓州的婆娘,似乎肚子已经开始要有动静了,顿时不敢再说。

    程昱道:“县丞和大将军一脉交好,若是辨皇子登基,县丞自然也会受重用。不过自古鸟尽弓藏,从他如今的所作所为来看,只怕也不会是什么明君,我们救下这一家人,日后可能有用。”

    典韦瞥了他一眼道:“最烦你们这些人了,什么事情都要想个利害用途,还是我们江湖儿女爽利,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陈宫笑道:“快意恩仇固然是好,可要是因此累及家人就得不偿失了。既然大家都说要救,那么此事就让李严去做吧。他人本机灵能干,近来也很少在人前出现,就是露了行藏也很难想到我们身上。”

    秋明马上叫过李严吩咐几句,叮嘱他得手后不要再留在洛阳,直接把那一家人全部带回邓州隐藏。李严虽然也很想参加可能发生的洛水大战,可是这一桩机密事能交付给他,说明秋明对他还是很器重的,于是欢欣鼓舞地领命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秋明把所有事情都交给陈宫,自己却领着典韦周泰到处走朋访友,特别是串连各街各巷的广场舞小队,邀请他们到南城墙上举行比赛。虽然有许多士人夫子对秋明这样的举动都是摇头不已,背地里不知骂了多少次有伤风化,可是洛阳令周异和廷尉左监法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他人也只能暂且隐忍下来。

    而且这几天城中最重要的事情是大将军的洛阳北军终于要开拔了,家有军户的忙着要打点行装,家里没人参军也要被请去参加各种饯别酒宴,应酬唱和都是必不可少的。在这样匆忙的日子里,夫子们对秋明的怨念也就减轻了几分。

    等到大将军真的率大军离开了,夫子们终于想起广场舞这档子事来,这玩意魔性太大了,要是再不管管的话,家里的婆子丫鬟都偷偷溜出去尬舞不说,连妻妾女儿都有各样蠢蠢欲动的迹象了。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如临大敌,共同挥洒写成万言书,要去天子驾前告御状。

    可是还没等他们行动起来,城里的风向又是一变,前些天大家还引以为谈资的匪盗金兰帮被连根拔起,居然牵扯出朝中许多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亲人朋友都信誓旦旦地保证他们肯定不会和盗墓贼有什么瓜葛,可奇怪的是这些人一听见金兰二字,立刻面如死灰不发一言,竟象是默认了。

    这一天晚上,秋明刚从外面浪荡回来,陈宫一把拉住他:“你可算回来了,王凌等了你许久不在,后来就走了。”

    秋明一愣:“王凌?他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原来王凌是王允的侄子,从小就对王允极为敬佩,后来王允被关进天牢,他多方设法营救而不可得,一怒之下便投了合肥侯,希望能借合肥侯之手救出伯父。合肥侯得了晋阳王家子弟大是欢喜,当即把并州之事相托,居然也被王凌拉起来一支人马。

    这次王凌带着他募集的部队赶到汝州与合肥侯会合,不想突然收到了王允的信物。王凌大吃一惊,想要立即抽身而退却总是不得机会,只好依王允书中所说暂时隐伏下来。过了几天,合肥侯征集勇士进洛阳探听消息以及联络藏在暗处的许攸,王凌便自告奋勇摸进了城。

    根据王凌所说,合肥侯已经在汝州集合了十万以上的人马,假托变民闹事,阻断交通隔绝消息。到时合肥侯聚众攻城,许攸在城中里应外合,洛阳兵力空虚,真可说是旦夕可下。

    秋明皱了皱眉头道:“他有没有说,许攸这家伙到底躲在什么地方了?”

    陈宫道:“他虽然临乱反正,却也不愿做不义之人,有些事情他是不会讲的。不过我已与王凌约定好,待开战之日他会择机扰乱合肥侯的阵脚,给我们制造胜机。”

    秋明想了一会,问道:“他有没有说,合肥侯大概会在何时进攻?”

    陈宫摇了摇头:“具体时间王凌也不太清楚,想来只要大将军远离洛阳的消息坐实,合肥侯就会来了吧。”

第七百八十五章 前奏() 
    对于洛阳城的百姓来说,中平三年的夏天是漫长而又炎热的,驴马全都无力地伏在地上长吐着舌头,知了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声嘶力竭地呐喊,街道上一点风也看不见,只能见到一道道的热浪拔地而起,直冲九宵。

    一骑快马翩然而至,给人们的心头带来了丝丝凉意,不少人都嘶嘶地抽起了凉气。

    秋明也在倒抽着凉气:“什么?荥阳变民暴动?是真的吗?”

    陈宫道:“应该是真的,不但有探马报信,还有从东边逃回来的几队商旅也都证明了这点。荥阳赖昆、申雄、成应等聚变民为乱,现在正在攻打虎牢关,看样子准备西进洛阳。目前河南尹何苗领军在虎牢关防守,不过据说乱军攻关甚急,何苗抵挡不住,正不停派出飞骑向天子求援呢。”

    秋明奇道:“何苗?他怎么跑到虎牢关去了?”

    “荥阳也是他的辖地,他去平乱也是应有之义。”

    秋明又开始纠结地扯着头发了:“我们这一段做的布置都是为了应付南来之敌,他们怎么突然跳到东边去了?现在把防线东移的话,只怕时间上来不及了,而且沙盘要临时再做,方案也要重新订。”

    程昱笑道:“东边有变民不假,可是南边也不一定就没有敌军来啊。”

    秋明问道:“此话怎讲?”

    “根据王凌所说,他们确实是在汝州集结的,这么几天内绝不可能迅速转移到荥阳。就算王凌在说谎,可是东边还有商旅能逃回来,南边却早已无人过来了,这难道不是很奇怪的事吗?所以我断定,这必是何苗的诡计,一来可收声东击南、出其不意之效,二来这么多乱军经过汝州,何苗是难辞其咎的,现在正好给他一个不在场的理由,日后还有转圜的余地。”

    秋明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

    程昱微微一笑:“什么都不用做,静观其变就是了。”

    秋明能做到静观其变,可是其他人就很难做到心如止水了,随着一些伤兵被从虎牢关送到洛阳医治,带来了前线的各种传言,扰得人心惶惶。何况何苗的告急文书如雪片一般送到朝中,天子也是慌了,居然把蹇硕还未练成的西园新军也派去了虎牢关,这样仓促的决定更加深了百姓的恐慌心理。

    洛阳城已经有近二百年没有经历过战火了,城中一日数惊,大多数人都象松鼠一样把身子藏在树洞中,只露出毛茸茸的小脑袋惊慌地观察着外头的动静。不过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那些勇敢的广场舞小队还在坚持每天准时出去编舞练队,自成了一抹亮丽独特的风景。

    袁谭是按照陈宫的安排,在洛水上游拦水作围的,收到家丁们传来的消息后,他有些坐不住了,潜回城向秋明当面询问。

    秋明胸有成竹地道:“贤侄不必担心,只须依计行事便可。”

    袁谭担心地道:“可是敌军自东方来,我们在洛水的布置没有丝毫用处,不如我带人去虎牢关先拖住他们,叔父随后带人过来支援,应该可以撑到大将军回军的。”

    秋明道:“虎牢关天下奇险,又有蹇硕去了,定然无事。我们只须谨守住洛水就好。”他看袁谭还是一脸不服的样子,忍不住板下脸道:“你父亲走时,曾吩咐过你什么?”

    袁谭心想我父亲是叫我服从你的命令,可是战场瞬息万变,你连敌人的主攻方向都判断错了,还要固执己见不肯亡羊补牢。算了,我家四世三公,就算是换了合肥侯来做皇帝,也一样会重用袁家的人,又何必和你一般见识呢。他忍气吞声地道:“侄儿知道了,这就赶回水围继续蓄水便是。”

    送走袁谭,秋明又迎来了一位访客,他皱着眉头对李儒道:“李文优,我答应令岳的事情都已经办到了,如今洛阳兵力空虚,正需要董将军相助,却不知你们的兵马到了何处?”

    李儒笑道:“秋兄放心,家岳三万铁骑已渡黄河,现正在渑池县驻扎,只是外兵无诏不得擅入洛阳,这般也是个进退两难之局呢。”

    秋明吃了一惊:“你们本来是伏下的一支奇兵,天子根本毫不知情,却到哪里去奉诏?”

    李儒道:“虽然是奇兵,但是也要师出有名吧?若是日后把我们也当作乱军一齐处理,却到何处去说理?若无诏,兵马绝不敢动。”

    秋明想起三国演义中董卓就是奉诏进京,终于尾大不掉祸乱朝纲,似乎就是李儒出的主意。不过现在灵帝未崩、何进尚在,董卓应该暂时玩不起什么花样吧,不然他就是前门拒虎,后门引狼了。

    他目光闪动,张眼望着李儒,李儒却只谦恭地微笑着等他回话。过了许久,秋明才叹气道:“我知道了,你且等我寻个机会向天子奏明此事,讨个密诏吧。”

    李儒拱手道:“若有密诏,三万西凉铁骑一日夜可到洛阳,则大事可定矣。”

    李儒走后,秋明开始犯愁了,董卓这支兵马是他提前布下的一着暗棋,当时还颇自以为得计,却没考虑到人家根本就不甘心只做一只棋子。不过李儒说的话也是合情合理,外兵无诏进京就是谋逆,人家也怕你秋后不认账呢。唉,要是天子知道秋明瞒着他在布局下棋,不知道会不会龙颜大怒,立刻推出午门问斩呢。

    秋明想了一天,还没想好该怎么去向天子解释并讨要密诏,头发都揪掉了几百根,却不料有羽林郎上门宣旨,召他去德阳殿问事。秋明吓了一跳,德阳殿是群臣朝会的地方,上次秋明从芒砀山找回金匮,曾经在殿上与合肥侯舌战过一回的,平时他可没资格去。现在天子召他去德阳殿,莫非是什么事犯了?

    立在丹墀之下,越发感到的德阳殿高耸入云,令人肃然起敬。秋明唱名而入,还没有抬起头来,就听见刘宏怒声问道:“秋明,你可知罪?”

第七百八十六章 知兵() 
    秋明心里咯噔一下,眼珠滴溜溜骨碌碌的乱转,自己的罪过多了去了,可是除了何皇后的事,其他的应该也都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何皇后的事犯了,那是天子的家丑,应该不会在德阳殿里问出来吧?

    想到这里,秋明定定心神道:“微臣惶恐,实不知何罪之有。”

    刘宏更加生气了:“你还要抵赖,朕问你,南城的守军,都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秋明还没来得及答话,已经有多位老臣站出来指责他。原来虎牢关方向血战了数日,牵动了满朝文武的心,不想这日又有探马来报,在汝州附近又发现了一支变民队伍,正在气势汹汹地向洛阳杀来。

    这个消息一出,久未临朝的刘宏也慌得立刻敲钟召集百官议事,结果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本掌管南城防务的城门校尉伍琼被大将军何进勒令在家养伤,他的职务由秋明暂代了,部下也大多被放了长假。如今南城的城门和城墙除了几个收税的兵丁和一些不明来历的广场舞队,几乎可以说是防御空虚其薄如纸。

    刘宏这一气非同小可,再加上其他人煽风点火,肆意发泄着对秋明的诸多不满,一个朝会不知不觉间就成了声讨秋明的批斗大会。刘宏龙颜大怒,立刻安排羽林郎把这个罪魁祸首提上殿来。

    秋明既已搞清了状况,心中大为笃定,当即朗声道:“陛下,微臣自黄巾之乱时投军,除张角、下宛城、征过凉州、战过长沙,又得名师指点,自以为是能知兵的。”

    此言一出,殿中的杂声马上变小了许多,秋明所说的这些都是实打实的战绩,虽然有许多不为朝廷承认,但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谁也不敢说秋明不知兵不会打仗。朝班里虽然有许多武将,看上去也都是威风凛凛,可这些人的军职要么是捐来的,要么是祖上余荫袭来的,真正能打仗的那些狠人都已经跟着何进去幽州了,这些人说是泥塑木雕或许有些过了,但是酒囊饭袋是一定跑不了的。

    刘宏想起秋明为了他舍生忘死上芒砀山取金匮,脸色就有些和缓了,又想起秋明是皇甫嵩唯一的弟子,当世第一军神的名头赫赫,应该不会教出个废物来,脸上又松了几分,几乎都要带些亲切的微笑了。

    张让一直侍立在天子身边,对于刘宏的表情变化看得很清楚。他本就要钉死秋明,哪里肯轻轻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暴喝道:“胆大秋明,陛下问你的是南城守军,你说知不知兵做什么?你既然知兵,又把守军全部遣散,莫非是与乱军勾结欲害陛下?”

    群臣一下子回过神来,对啊,我们不知兵还情有可原,你自称知兵,却还做下如此蠢事,难道真是有什么异心?于是新一轮的批斗大会又开始了,而且批斗内容渐渐上升到了形而上的方面,有人说秋明不过一县之丞,却屡屡掺和国家大事,实在是自不量力;有人说秋明獐头鼠目,,不是大奸大恶之徒,便是小偷小摸之辈,一望而知绝非良善。

    刘宏本来已有了几分笑意,听到这些攻讧语言又是面罩寒霜,哼声道:“秋明,你还有什么话说?”

    秋明又是大声道:“陛下,臣有话要说,正因为臣知兵,所以早已料定除了东边虎牢关以外,南边也会遭遇敌袭,所以已经提前做好布置。”

    马上有人质问道:“你做的布置,就是把兵都调走吗?”

    秋明摇头一笑:“众所周知,洛阳南城有四个城门,其中小苑门和津门年久失修,敌军可一鼓而下,根本起不到防御的作用。”

    在场的高官显爵都是走大城门的,可是那些低级官吏为了省两个税钱,走小城门的也不少。他们见过了小城门脏乱差,自然知道秋明所言不差,不管上去多少兵,只要对方放一把火,根本救都没法救的。在他们的交头接耳中,所有人都认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那些老臣也不再对秋明咄咄逼人了。

    秋明却接着道:“所以,当伍校尉腿伤难愈,大将军把南城防务交给我时,我就想到这城门难以守住,于是把防线前提到洛水,拒敌于洛水南岸。”

    太傅袁隗点头道:“不错,前些天我在洛水见到几处新建的营地,还以为是哪位将军出城打猎,却原来是你的手笔。”秋明知道这是袁家给自己的政治支持,连忙也对着袁隗点头微笑。

    刘宏也没了主意,口中喃喃地道:“在洛水设防?你有几分把握?”

    秋明清了清嗓子,正要说几句豪言壮语以安天子之心,殿外忽然又有探马急报,南方的,变民推进迅速,如今前锋已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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