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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两兄弟到最后竟会水火不容呢。
袁尚看见秋明在打量自己,也露齿一笑道:“秋叔父好,家祖服了叔父赠与的丹药后,已经大有起色,家中各位长辈都对叔父深为感激。临出门时,父亲特别叮嘱我要向秋叔父道谢呢。”
秋明哈哈大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这么机灵可爱的小娃娃长大后居然会蠢如猪狗一般,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呢?自己今后也要加强家庭教育,不能让自己的子女搞窝里斗什么的。
张咨本是太傅袁隗的属官,也是袁隗力荐他当上江夏郡丞的,可以说是袁氏故吏了。他苦着脸看完了袁绍的信,没想到秋明只是一个小小的邓州县丞,居然和袁家搭上了关系,而且看起来还关系匪浅,这就让他难以取舍了。
张咨从江夏郡丞做到南阳太守,全靠孙坚出金为他捐官,他自然要知恩图报为孙坚对付秋明。可是事情扯上袁家以后,就没那么简单了。比较起来,孙坚只不过是个长沙太守,官位与他是相同的,而袁家却是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于天下,这个么……。
信还没有读完,张咨已经做下了决定,他满脸堆笑道:“我在太傅府中,与令尊本初公多有酬答,就托大叫你一声世侄了。世侄远来是客,这就请同到宛城休息吧。”
他这么一说,聘可就不自在了:“张太守要回城?那秋明怎么办?”
袁谭笑道:“秋县丞于我袁家有厚恩,不知……。”
张咨马上道:“既是袁家的恩人,那自然也是我的贵客,也同请入城便是。”
第七百零三章 还君明珠双泪垂()
秋明本来是归心似箭,不想进宛城的,可现在哪怕是为了看看聘的臭脸也得要去一趟了。他挺着胸穿过城门,一路给袁谭指点介绍宛城的风土人情,就好象他才是宛城真正的主人一样。聘气得不过,频频向张咨打着眼色,示意他就此擒下秋明。
张咨也是在官场上混过许久的老油条了,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自然不会随便改变主意。他对聘的小动作视而不见,却笑着对秋明道:“秋县丞不愧是博闻强记,本官受教了。今夜我在府中设宴款待县丞和二位世侄,到时我们不醉无归。”
秋明和二袁都是欣喜谢过,张咨又道:“你们人数众多,城里客栈只怕是住不下的,也不方便住进军营。我倒有个所在可以安置你们的部队,只是荒凉了点,希望你们不要见怪。”
说着话,已经到了张咨所说的地方,秋明抬头一看,也是笑了,这里居然就是前阵子自己曾经到过的土木寺。看来自从那些淫僧被斩了以后,这个地方也就荒废了,蛛暗结门可罗雀,完全看不出当日的热闹繁华了。
觥筹交错,酒尽杯干,宾主尽欢而散。刚刚关上府门,聘就找到张咨道:“府君,今夜正是大好机会,我兵都调好了,这就杀进寺中除了秋明吧。”
“混帐,他们是我请进城里来的,若是趁人不备暗算了他,天下人会怎么看我张咨?”
“可是,孙长沙交代的事……”。
“仲业,你如今也是一郡之尉,可以说权重一方了,凡事要学会为自己打算。孙台如今也不过是个长沙太守,就算今后官运亨通,难道还能做到大将军不成?袁家就不同了,四世三公,在朝野都是有极大的影响力,若能得其助力,将来飞黄腾达,前途不可限量啊。”
“可是……”。
“别可是可是了,你我如今份属同僚,自当相互提携才是。我知道你和那秋明素有嫌隙,不过你是郡尉,他才是小小县丞,只要你好生做事,日后成就必定远胜于他,又何必急在一时呢?”聘思前想后,终于还是接受了张咨的意见。
秋明可不知道这两人的对话,或者他就算知道了也不在乎,有典韦在身边,聘这样的再来几个也可以不大放在心上。他只托酒醉,匆匆告别袁家二小躲进房里,却又趁着没人看见溜出了房门。
大殿的后头还是木板画成的高墙,似乎荀攸办案时只把犯事的和尚抓了,并没有深究其他。秋明驾轻就熟地找到暗门,潜入了寺后秦府的花园之中。
如今正值春夏之交,花园里本该百花齐放生机勃勃,可是这里却是花木萧索,似乎很久没有人打理了。在淙淙溪水边,一条白裙的倩影独自立于花丛之中,看似在赏花,却又不住地长吁短叹。
过了一会,杜氏又是轻叹一声:“你来了?”
秋明一愣,这是和谁说的呢?不是对我说的吧?难道一个月不见,这小娘皮又搭上别的什么人了?
等了一会,杜氏又叹气道:“我听下人说你带兵住到了前院寺里,就料到你晚上一定会到这里来,所以特地先来花园等你。你还不现身出来,在躲什么呢?”
靠,原来真的说的是我?不过她为什么要等我?难道春心泛滥,想要和我发生一段不可描述的关系?不行,我可是洁身自好坐怀不乱的奇男子,咳咳,何皇后那个事是意外,意外而已。
既然已经被发现,秋明也就不再躲藏了,从花影中走到小溪旁边,笑道:“多日不见,杜家娘子风采依旧,当真可喜可贺。不知你找我所为何事?”
杜氏看了看秋明,月光下,她的眼波如脚下的溪水一般熠熠生辉:“你这次出去,可见到关将军了么?”
原来是为了关羽,秋明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立刻沉静下来,嘴角现出微笑道:“见到了,他还为你的事向我道谢呢。”
杜氏低下头来,泪水大颗大颗地滴落到小溪中,如同溜圆的珍珠般在水中滚了一会,瞬息不见了。秋明看见她这个样子,也是触景生情,忍不住道:“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杜氏浑身一震,接着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泪更是汩汩而出。过了好一会,她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从发间摘下一根乌木簪子递给秋明:“这簪子是关将军送我的,只是我已无福消受,就请你替我还给他吧。”她又哽咽了一会才道:“另外也要请你代我对他说一句: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说完,杜氏大放悲声,飞也似地跑出花园去了。
什么意思?这是把我当成了分手的信使?关老二那是个动不动就提刀砍人的,要是迁怒于我怎么办?而且这个杜氏早就和赵慈有一腿,后来又和关羽不清不楚,如今为何又做出这般贞洁烈妇的模样来?秋明叹息着把簪子收进怀里,在花园里转悠了几圈,也就回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秋明就拜别张咨,踏上了回邓州的道路。还没到涅阳,陈宫就命令吹鼓手重新吹奏起来,摆出一副凯旋而归的样子。秋明大为奇怪,问道:“我们连地头都没走到就被赶了回来,彩礼花红全部丢光了,却为什么还要如此做派?难道要打肿脸充胖子么?”
陈宫笑道:“在其他人看来我们这次是大败亏输了,可是在合肥侯看来呢?我们抢得金兰谱,可是对他致命的一个打击。”
“可是金兰谱我们也没拿到,不是被毁了么?”
陈宫压低声音道:“这个事情你知我知,可是合肥侯还不知道,是不是?”秋明恍然大悟,当即吩咐吹鼓手把动静弄得更大一些,引得路上行人纷纷伫足旁观。
正走着,前方一骑快马横冲直撞而来,典韦正要出手擒拿,廖化眼尖,叫道:“兀那不是吴敦么?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吴敦一眼望见秋明,却不下马,只在马上大声道:“刁夫人小产,蔡夫人命我火速请张机进城医治,县丞请命令队伍让开道路容我过去。”
第七百零四章 胡车儿()
听说貂蝉小产,秋明只觉得头皮发炸,头发根根竖起,如同遭了雷劈一般。他来不及详细询问情况,只匆匆吩咐魏延陈宫带队回邓州,自己却和吴敦一道前去涅阳拜会张机。
张机自从险些丢了长沙,一直为朝廷百官攻讦,终于被孙坚顶了位置。不过他本是清心寡欲之人,似乎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反而就隐在家中潜心钻研起医术来。他医术高超,态度也是平易近人,所以短短时间里居然名声大噪,吸引了远近许多患者前来投医。
如今正值晚春,各种流行疾病高发,秋明赶到张家庄时,看见庄里庄外躺满了前来求医的病人,各种病状不一而足,把这里弄得好似人间地狱一般。秋明此刻心急如焚,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打马从人群密集之处一掠而过,引来一片骂声。
秋明其实对自己的骑术没有半分自信,不过他牵挂着貂蝉的安危,瞬间进入了物我两忘的状态,居然连续冲过几十米也没有撞到一个人,倒有些速度与激情的范儿了。秋明也没太注意,继续往前猛冲,忽听路旁有人高声喝道:“鼠辈敢尔”,接着就看到一根杆棒从斜刺里点出,正好点在他的马腿上。秋明措手不及,竟从马背上横甩而出,在地上翻滚了许多圈,脸上身上都被磨得鲜血淋漓。
后面跟上的典韦周泰都是大惊失色,典韦立时从马上腾空而起,如苍鹰搏兔般扑向拿着举棒之人。此人还想要用棒把典韦敲下地来,却被典韦夺过杆棒,轻轻抉成两半,再一手把他提到半空,作势要撕,此人吓得狂呼救命。
典韦转头看秋明,等待秋明发话,秋明却望都没有望这边,也不管满身满脸的血痕,怕起身来就往张家大门跑去,还带着哭腔大声叫道:“张仲景,人命关天,快出来救人呐。”
张机从长沙回来这一个多月,每日忙着看病施药,忙得团团转,不过他本有志于此,倒也是乐在其中。这会儿他刚看完了一个难症,心中有所感悟,想要找自纸笔记录下来,忽然听见外面有人叫自己的字号,听声音似乎还有些耳熟。正要打发人出去看看,一个血人跌跌撞撞地从大门跑了进来,大哭着道:“救人,快去救人呐。”
张机还没回过神来,早有家人认了出来:“啊呀,这不是秋县丞吗?怎么落得这般模样?”
当日秋明受张太公之托,前去长沙营救张机,其实张家人是没抱多大指望的,却也是承了他的情。没想到他此去居然真的破了区星,把张机救了下来,虽说是丢官去职,但人却是安然无恙地回家来了,这下张家老老少少都对秋明感激不尽,屡次说要亲去邓州拜谢,只是秋明一直都出门在外不得其便而已。此刻听说来人就是秋明,登时阖府惊动,连久居深宅的张太公也急忙迎了出来。
秋明喝了几口水,哭着把貂蝉的事说了,张机心里却犯了嘀咕。他本就不擅长治疗妇人疾病,而且这小产已是死胎,多半都是要一尸两命的,自己去了也是枉然,而且只怕还要坏了名头,不好弄啊。
张太公看出了儿子脸上的犹豫,老粗的龙头拐杖劈头盖脸就砸了过来:“当初秋县丞是看在老夫这张薄面上,才舍生忘死去长沙救了你出来,如今县丞夫人有难,你若是敢袖手旁观的话,老夫先打死你这逆子再作道理。”
张机吓得连忙跪下,把自己的顾虑一说,张太公道:“你先去,尽你毕生所学全力施救,若真是造化弄人的话,我想县丞也不会拿你抵命的。”
张机正在俯首帖耳地点头,外面又闹了起来,不一会典韦单手提着那条大汉走进大门:“县丞,这个家伙该怎么处置?”秋明哪有心情理会这个,摆手道:“别管他了,随便放了就是。”
不料那人却叫了起来:“原来你就是邓州的县丞,看你纵马行凶,想来也是个草菅人命鱼肉乡里的狗官。我既落入你手,要杀便杀,这般辱我却是为何?”
典韦嘿嘿冷笑,手上一用力,那人好象杀猪般痛叫起来,秋明却想起方才行事确实有些孟浪,如今已经找到了张机,自然可以不必再那么着急了。他让典韦把此人放了下来,带到眼前一看,深目高鼻,满头虬发,居然是个胡人。
这胡人一见到张机,立刻不再理会秋明,一头拜倒在地道:“张神医,求你快看看我母亲吧,她在门外都等了三天了,实在捱不住了。”
张机挺直了腰道:“门外病患,皆有我的弟子看顾,若有紧急病情都会优先送进来的,你母亲的病应该不是那么严重吧?”
胡人的脸涨红了:“我,我知道,可是我这次出来求医,没有带得多少银钱,我又不能离了母亲身边。再这么捱下去,只怕不等到病情发作就要饿死了。”
这番话说得张太公也笑了起来,龙头拐杖也放下了。作为老年人,他最喜爱那些孝顺父母的人了,不过秋明这边也是紧急,张太公也不好说出让儿子先为胡人母亲医治的话来。
张机一时间也有些糊涂,要是病人不是病死而是饿死的,这笔帐该怎么算?不过他是郎中不是开善堂的,也说不出养活外面所有这些病人的话来。这时,秋明已经擦去了眼泪,开口问道:“你是哪个部族的胡人?叫什么名字?”
“回县丞,我是室韦族的乞引莫贺咄,用汉话来说就是掌车之人的意思,不过汉家大人令我指胡为姓,叫我胡车儿。”
胡车儿?历史上不就是这家伙盗走了典韦的双戟,让典韦战死在宛城吗?秋明吃惊地看着旁边漫不经心站着的典韦,突然升起一个想法,开口道:“张神医马上要和我去邓州了,没有时间给你母亲医治。不过你要是肯带着老人家同来邓州的话,等我家事了,马上看你母亲的病便是。”
第七百零五章 家事()
看见张机跟在秋明身后进来,原来围在貂蝉房中的丫鬟婆子都一哄而散,只留下蔡文姬和甘倩儿陪同着。秋明看着昏迷不醒脸色煞白的貂蝉,眼中垂泪道:“我才出去没几天,怎么会搞成这样?”
甘倩儿哭道:“早上我陪着秀儿姐姐正在房里聊天,姐姐突然望着窗外叫了一声小翠,然后就倒地不起了。等我把她扶到床上时,姐姐的裙子都被血浸湿,外面的婆子都说姐姐这是小产了。”
小翠?是那个被貂蝉亲手杀死的丫鬟?秋明眼中凶光四射,向蔡文姬问道:“近日府中可有什么可疑人等出入?”
蔡文姬还是第一次见到秋明如此凶狠的样子,忍不住也是心中打鼓。不过她毕竟是家中大妇,必须担起自己的责任来,她定了定心神道:“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不过玉兰妹子昨日说好象有奇怪的道法在窥探我们的宅子,她出去查探,到现在还没回来。早上又出了刁妹妹的事,我还没顾得上找她呢。”
张玉兰也出事了?看来果然是有人要对付自己。不过这家伙不来正面对决,却只敢对自己的家人女眷下手,实在是卑劣组织极。秋明心中杀机迸现,脸色也是阴晴不定。
张机为貂蝉把过脉后,露出喜色道:“则诚勿忧,如夫人只是受惊吓动了胎气,从脉象来看,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再受不得惊受不得急,你可要慎之再慎了。”
秋明大喜,连连向张机道谢,就请他在府中安歇,顺便开列安胎养神的药方。蔡文姬和甘倩儿听说貂蝉母子平安,都是喜极而泣,吩咐下人洒扫庭院为张机安排住处。趁着这工夫,秋明溜进书房偷偷唤了几声白蛟,这货却是直挺挺地漂在水上完全不理会秋明,气得秋明牙痒痒的又拿它没有办法。
过了一会,蔡文姬也闪身进了书房:“刚才忘了问,你脸上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秋明把在张家庄坠马的事情一说,蔡文姬又好气又好笑地道:“一听见刁妹妹就这么着急,要是我或者张妹妹出了事,只怕你就不放在心上了吧?”
秋明在前世也是经过各种段子熏陶的,怎么会被这种小儿科的问题难住?他马上张开双臂把蔡文姬搂在怀里,凝视着她的双眼,用最温柔的语气道:“小傻瓜,你们对于我都是一样的重要,每一个都是被我放在心尖上的。”
蔡文姬满足地叹了口气,又难得地显出小女儿的娇态,皱起鼻子道:“骗人,现在张妹妹不见了,也没见你怎么挂心。”
提起张玉兰,秋明的脸上笼起一层阴霾,他叹了口气道:“怎么可能不挂心呢?不过他们修道之人千变万化又来去如风,我们凡夫俗子又能有什么办法?好在玉兰有护身玉佩,除非三清降世佛祖临凡,不然没人或仙能伤得了她的。”
蔡文姬道:“你说的这些我不是很懂,不过就算没有生命危险,若是被人限制了自由也是非常麻烦的。你不如去求一下卢大姑吧,她自己的女儿总不会不救吧,最多我们多给她些银钱就是了。”
秋明拍了下手掌:“你说的对,我这就去请卢大姑,家里的事就劳你多费心了。”
蔡文姬微笑道:“快去吧,貂蝉和孩子都没有事,我不知多开心了,正想多做些呢。你不用担心我,去做你该做的事吧。”
看见蔡文姬的微笑,秋明恍惚了一下,思量着要不要把文聘的事说出来。不过难得文姬这么开心,就不要在这个时候提那个混蛋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刚走出家门,迎面遇上了匆匆忙忙赶来的建御名方。秋明一愣,心想这家伙倒是消息灵通,知道自己要去洛阳了。他正在想着又找个什么理由不带这小鬼子进京面圣,却听见建御气喘吁吁地道:“秋桑,我是来向你辞行的。”
辞行?难道倭寇不要带方郡了?还是小鬼子知道在我这里得不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另辟蹊径了?这时他听见建御沮丧地道:“我刚接到国内的通知,汉家已经失去了对带方郡的控制,我的外交使命失败了。”
建御名方转身刚要走,秋明一把拉住了他:“别急啊,怎么说我们都是老朋友了,你和我说说,怎么就失去控制了?”
建御名方诧异地看了秋明一眼:“原来秋桑还不知道,辽东乌桓起兵反叛,小王子蹋顿亲率二十万骑兵突入幽州,现在已经攻进冀州了,乐浪、玄菟和带方三郡与中原的道路完全断绝,已经有变民杀郡守自立,汉家法令在那边已经行不通了,这不是失去控制是什么?”
秋明没有去问他的消息来源,糜家和倭国素有联系,又有一套完整的消息体系,传递这样的信息自然不是难事。他只是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了,蹋顿,真的被杨阿若说动,起兵去救甄姜了?这两个家伙就这样把国家大事当作儿戏的吗?
想到如狼似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