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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们本是因父亲病重,回汝南准备后事的,可是一听说合肥侯府遭袭,特别是听吕范详细汇报了秋明和周旌在细阳对峙的场面后,两人同时意识到,金兰谱出问题了,而且多半是落到了秋明手上。袁术是世家子弟,又在官场浸淫多年,深知这件事的重要性,马上把与兄长之间的不快和与秋明之间的过节抛在一边,同袁绍一齐出兵赶来,正好在这紧要关头把秋明救下了。
当太阳沉入地平线的那一刹那,无边的大地终于宁静下来,只有鲜红的涡河水还在诉说着方才的无边杀戮。
在河岸边临时搭起来的帐篷里,袁术斜睨着秋明道:“废话我也不多说了,马上把金兰谱交出来吧。”秋明耸了耸肩:“你说的什么?我听不懂哎。”
袁术大怒:“你别以为周旌被我们赶走,你就是安全了,信不信我现在撤军,合肥侯马上又派人来,你现在就这几个伤兵残卒,根本别想回到邓州。”秋明哈哈一笑:“哈哈,我正好不信,不如你先撤走,我慢慢地走回邓州看看。”
秋明对袁术用反间计,而袁术也果然中计把戏志才打断了腿,这件事在洛阳已是无人不知,袁绍也时常用来取笑乃弟。不过此时肯定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袁绍神色凝重地道:“则诚,事关国家气运,就不要再斗气了。我问你,金兰谱是不是到了你的手里?”
我要是说不在,估计会被你们绑去交给合肥侯吧?秋明装作沉思了好一会,才重重地点了点头。
袁家兄弟都是大喜,袁术马上道:“快把金兰谱给我,我要立即回京面见天子,细论合肥侯结党谋逆之罪。”
秋明摆了摆手:“可是现在不在我手上。”
袁术眼睛一翻,又要发作,袁绍摇了摇头,人家辛苦谋划,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才抢来金兰谱,怎么可能被你轻轻一句就献上?他微笑道:“则诚不用多虑,此番功劳自然是你的,我们只不过代为送去洛阳以策万全而已。”
秋明还是摆手:“真不在我手上,我一拿到就密使人送回邓州去了,自己留在这里吸引周旌的注意而已。”
袁家兄弟对望一眼,从刚才的情势来看,若是他们不出现,只怕金兰谱还真有可能被周旌抢回去了,那么秋明做出这样的布置是完全合理的。
袁术顿足道:“这就麻烦了,我不能出京太久,若是我离开了,你们只怕很难把金兰谱安全带进洛阳。”
第七百章 合作()
秋明道:“有这一万多骑兵护着,就算你回京了,难道还有谁敢拦着我不成?”
袁术藐了他一眼:“你有军职么?”秋明顿时噎住,没有军职,没有调令,若是自己带兵靠近洛阳的话,只怕第一个讨旨出城来剿灭自己的就是袁术了。
袁绍沉吟了一会道:“则诚既然得到了金兰谱,可知那上面有些什么人物?”
秋明想了想,终于还是没敢把中常侍张让捅出来,只捡了其中几个有名的说了。袁绍道:“果不出所料,河南尹何苗也投靠了合肥侯,他也不想想自己一身富贵出自何人,居然做下如此不智之事。从邓州去洛阳,正要经过他的防区,你没有军职,除了随身护卫外不得领军,只怕是难以通过了。”
秋明道:“不止是何苗,新任的南阳太守张咨如今也在处处为难我,我此番东来几乎被他拦在宛城,再过一次的话他必然又是诸多阻挠。”
袁绍道:“张咨易事耳,何苗才是麻烦。事态紧急,秋明你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把金兰谱尽快送到洛阳,我先派颜良文丑贴身保护于你,待我回京后立刻向大将军禀明此事,调集大军前来接应你。”说完,他瞟了袁术一眼,袁术也只得跟着道:“既然如此,我也派,派雷薄陈兰贴身保护于你,反正你们也是熟识,行事方便。只要你们能到洛阳城外,我当亲率虎贲接应。”
秋明心中冷笑,这个袁术也太小家子气了,连个纪灵都不舍得,哪象其兄袁绍这么大方,直接就给了颜良文丑,怪不得能成为河北之雄。不过白给的不要白不要,最多遇到危险先让那两个二货去做替死鬼罢了。
秋明正要与二袁辞行,袁绍又叫住他道:“则诚,我家老父前段时间被个野和尚说是犯了太岁,没过多久就病重依床不能人事。听说你也被那野和尚说过同样的判语,为何却能安然无事?难道是伽蓝神将有佛光庇佑?”他这么一说,袁术也竖起了耳朵,聚精会神地倾听起来。
靠,什么叫做安然无事?这一路死里逃生好几次,要是你们两个没到,我都要亲自上战场和周旌肉搏了。当着袁术的面,秋明自然不会如此露怯,他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倒不是佛光,前次我去长沙救张机,他感激之下曾给我几丸丹药救命,这次能够得保性命,实在是丹药之力了。”
张机医术高超,袁家兄弟自然是听说过的,袁术激动地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那个丹药,你还有吗?”
张机赠的清心救济丸,本来是给身陷囹圄的王允用的,想来老袁头服了就算没有效果,也不至于会有副作用吧。他豪气干云地取出玉瓶摇了摇:“好象还有两粒,我应该也用不着了,就赠与令尊吧。不过老年人虚不受补,这药是否有效,我也不敢说呢。”
袁绍小心地接过玉瓶,感激地道:“药因人而异,这个我们自然省得,不过家父如今已是弥留之际,也只好病重乱投医了。若是能侥幸得救,袁家上下定不忘了则诚赠药之德。”
出了谯郡,袁家兄弟就自回汝阳家中,只留下部分骑兵护送秋明通过汝南。颜良文丑是老相识了,又曾一起去过芒砀山,再次同行,大家都显得很高兴,特别是典韦又多了两个练拳的沙包,更是兴奋异常。至于说雷薄陈兰两个,别说其他人和他们格格不入,就连原来在嵩山的那些老部下,生怕被他们要回去,都是躲得远远的不敢来招惹他们。
雷薄显然不满意自己受到的待遇,诈诈呼呼的闹着要回袁术身边去,陈兰却总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而且特别惧怕秋明,每当两人一对眼,便立刻把头急速地别过去,几乎要扭断了脖子。
秋明见他这个模样,忍不住玩心大起,使劲掏啊掏,掏出个毫不起眼的铁夹子来,在空中虚按了几下。陈兰立刻脸色大变,满眼尽是求恳之色,秋明哈哈一笑,把夹子又收了起来。
夜里刚刚宿营好,陈兰就偷偷找来了秋明的营帐。秋明眼中满是笑意:“陈将军在洛阳过得可好?”陈兰一脸的苦涩:“寝不安枕,食不知味,有什么好的?秋县丞,求你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放了你?很简单啊,甚至这个夹子我也可以毁去。”陈兰心中一喜,正要道谢,却听秋明又道:“不过你身上的蛊是祝融姑娘下的,只要蛊虫一日不去,我想她再做出十几二十个这样的铁夹子也是轻而易举吧?”
陈兰顿时面如土色,这些天来他一回想当日所受万针刺脑万蚁噬心之苦,就感觉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死去活来。雷薄虽与他交好,却也不知他为何总是愁眉不展,多方开解也是无用,也只有随他去了。
此刻陈兰听见秋明的说法,似乎终此一生也是摆脱不了这样的阴影了,顿时觉得生无可恋,惨笑一声就要告辞,却听见秋明笑嘻嘻地道:“其实我与祝融姑娘私交还算不错,说不定能劝她收回这个蛊虫呢。”
话说到这个地步,陈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向秋明大表忠心,秋明笑道:“你在袁中郎手下做事也有一段时间了,可知他是怎么评价我的呢?”
陈兰犹豫了一会才道:“小袁将军对县丞似乎是误解颇深,常常破口大骂,特别是出了戏志才的事后,更是对你咬牙切齿,时常说与你不共戴天,必要置你于死地。”
秋明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那么,他有什么具体的行动没有?”
陈兰摇头道:“小袁将军只是一张嘴厉害,骂完也就算了,不过戏志才被赶出袁府时,我曾替他说过几句话,也算有点小小交情。听说,他正在设计要害县丞。”
秋明冷笑一声:“他不过一介布衣,如今又被袁术打断了腿,成了个残疾之人,如何能害得了我?”
第七百零一章 左右逢源()
陈兰道:“具体情况我也不大清楚,似乎他们要对洛阳城里新推出的淘宝市场下手,然后嫁祸于你。”
秋明暗骂了一声,这个淘宝市场是自己为了迎合天子刘宏的异常癖好,提议让他开设的。虽然确实为天子敛了不少钱财,可是因为事起仓促,自己又一直没时间去打理此事,也存在着许多问题。不说别的,就说这卖出去的许多宝贝,都是假得不能再假了,若是被人揭露出来,不但天子颜面受损,就连自己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以秋明对刘宏的了解来看,颜面受不受损,他是丝毫不在乎的,可是事情若是闹到要退钱的地步,他就一定会勃然大怒,把秋明下狱甚至斩首以泄愤。
而且,秋明如今得罪了这么多人,却一直能够逍遥自在,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天子对他的宠信,把许多弹劾都直接压下了。若是刘宏稍微对他表示出一点不满意,都不用多说一句话,朝堂间攻讦他的奏折必然会象雪片般纷洒下来,到时候秋明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秋明的脸马上阴了下来,对陈兰道:“这个消息很重要,你做得很好。这次回去你就替我盯着戏志才那帮人,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报告,我会派人联络你的。”他顿了顿又道:“邓州富庶天下皆知,我也不是个会亏待朋友的人,金珠财帛,自然不会少了你的。”
陈兰没有现出半分欢愉:“金珠财帛,于我又有何用,我只求能去了身上这只蛊虫,还我个自由之身。”秋明当作没有听见他的牢骚,打发他回去了。
陈兰走后,秋明马上找来陈宫说明此事。陈宫道:“前段时间我也在洛阳,李严做的东西虽然假,但是有天子的威仪支撑,又有左贵那一张利嘴,倒是唬住了不少人,也没有出什么差错。不过,若是有人深究此事,确是有些麻烦。好在你马上就要去洛阳了,许多事情可以当场解决,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秋明点了点头,正要安排陈宫退下,陈宫却道:“我们此番去东海迎亲,却是早已让孙乾一路宣传打点了的,如今却中途退还,未免得罪了糜家,只怕还要被天下人取笑。”
秋明苦着脸道:“我也想到了这一层,不过这次都是好不容易逃出来的,我若再去,梁孝王怎肯轻易放过我?”
陈宫点头:“我们当时所在的方位,其实离芒砀山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如果白骨阴兵能出现在那里,只怕整个徐州你都去不得了。为今之计,只说你路上突发急病,却让鲍出代你去东海,只要能迎回糜家小姐,就可以堵住悠悠众口了。”
“鲍出?为什么让他去?”
陈宫微笑道:“你忘了?鲍出也要去迎娶曹豹之女的,让他代你去行聘定之事,若是糜家依约嫁女,自然一切都好。若是糜家觉得受了侮辱不肯再行婚约,也可以对外推说当时只是孙乾口误,是鲍出迎亲而不是你迎亲,这样邓州也不会失了面子,此为左右逢源之计。”
秋明喜道:“不错,这个主意好。臧霸来自青州,对徐州的路途应该也比较熟悉,就让他与鲍出同去。唔,鲍出如今身上有伤,让黄忠也一同去吧,他为人精细,路上也好有个照应。我现在得了颜良文丑之力,倒是不怕有什么危险。”陈宫一一记下,自去安排了。
等到送走陈宫,秋明终于得空检查胸前的小花篮,只见白蛟化成的小鱼肚皮朝天漂在水面上,好半天都一动不动。秋明喊了好几声,白蛟才有气无力地道:“我被那尸王打伤了是非根,起码要修炼个三五十年才能再和他斗了。大哥,我欠你的人情已经还上了啊。”
秋明连忙道:“是的是的,你救了我一命,我是很感激的。你还有什么其他的仇人没有?我一并把他们都除了,今后你再多救我几次吧。”
虽然是看不清面目,可是秋明明显感到白蛟板起了脸:“我可是得道之蛟哎,难道到处和人结仇?就说这个许仙吧,现在还没投胎呢,等他出世以后再说吧。”
秋明道:“其实你这时候杀他再多次也是无用的,据书上记载,许仙和白娘子要到八百年后才能在西湖断桥边相会,共谱一段佳话,还生了个大胖小子呢。”
本来眼看就要断气一样的白蛟马上翻过身来,恶狠狠地道:“是哪本书?西湖是什么湖?断桥是什么桥?”
秋明悠悠地道:“都说了是八百年后的事了,当然是天书了。西湖和断桥么,这时候都还没有呢。”
白蛟稍微抬起头,狐疑地看了看秋明。它想起秋明身上的诸多古怪,而且又知道许仙和白娘子的故事,对天书之说略信了几分:“八百年后?那你能帮我做什么?这次我差点连小命都不保了,还想我再救你,门都没有啊。”
“话可不能这么说,现在的我当然是无能为力,可万一我要是得了天下呢?那我就可以颁布法令,禁止修建西湖,就算有西湖也不能建断桥,就算有断桥也得在桥边写上:许仙与狗不得入内。你看这样如何?”
白蛟叹了口气:“不知道你们人类怎么想的,一个个都想着做皇帝,象我的毕生心愿就是和白娘子一起畅游江河湖海,跳跳舞,修修仙,这才是蛟生巅峰呢。不过蛟各有志不能强求,反正我暂时还要在你这里躲着避天劫,就顺手多救你几次吧,你以后可不要食言啊。”
那天晚上的事件,可真是把秋明给吓坏了,要不是白蛟跑得快,他不但性命不保,只怕灵魂也要被梁孝王禁锢,永世不得脱身,一想到这里,秋明就不寒而栗,如今有了白蛟的承诺,他总算安了一点心,这货虽然不能打,总算逃命之术还是不错的,希望能在关键时候派上用场吧。
第七百零二章 张咨的选择()
袁家的骑兵把他们护送到汝南边界就退回去了,还给秋明留下了上百匹好马,让他们看起来不至于太寒酸。
但是这支邓州队伍出发时可是吹吹打打招摇过市的,如今落了个灰头土脸,不知道别人怎么想,至少秋明是满心不想遇到什么熟人的,最好能就这么静悄悄地回到邓州再说。可是事与愿违,离着宛城还有四五十里呢,前方一声炮响,聘领军拦住去路,口中大叫道:“秋明,你来来去去,莫非把我宛城当作了通衢大道不成?今日就要你来得去不得。”
秋明虽然不愿意看见聘,却也只是面子问题,倒不是怕了这厮。他冷笑一声道:“天下人走天下路,宛城也是王化之邦,为何不许我走?上次我是绕城而过,今天我还就要进城宿营不可了。”
聘大怒,正要挺枪跃马直取秋明,身旁一人缓缓而出道:“秋明,我乃南阳太守张咨。”
秋明看这张咨三十五六岁年纪,面皮白净无须,倒象个宫里的太监。不过南阳太守正是直属上官,秋明也不敢造次,连忙见礼道:“张太守请了,秋明因家务缠身,不曾到宛城拜会上官,还请张太守恕罪。”
张咨暗中冷笑,宛城下辖七八个县,要是连县丞这样的芝麻小官都能来拜会我,那我还要不要做事了?不过他也不说破,只轻轻一笑道:“些须小事何足挂齿,我也不是那凡俗之人,拜会之事不必再提。不过今日我宛城军兵田于城外,却是不容外人通过,你还是改道襄阳吧。”
秋明吃了一惊,古时候的田有点象是现代的军事演习,若是刺探军情的话是可以当场格杀的,难道张咨准备以这个理由陷我于法?不过去襄阳的话也太丢人了些,而且自己和襄阳那些人关系也不怎么样,要是王睿蔡瑁也弄个田的借口,难道自己还要绕去汉中不成?
秋明正在犹豫,聘冷笑道:“方才有人说今天一定要进宛城宿营的呢?这么多人可都听见了,吾今日张弓结,正欲射此一秋之貉。”
秋明的火腾地冒了起来,自己好心把小璃许配给他,反而结个仇敌出来了。要是不愿意的话你早说啊,就你当初一个流落山间的穷户,哪有好姑娘肯嫁给你?现在进了城做了官,就嫌弃起小璃的出身了,当真不是个东西。
不过秋明再怎么生气,也知道现在不是发作的场合和时机,若是被张咨抓住把柄,就算自己今天能闯过去,也会被他安上个反叛的罪名,惹来一身麻烦。
他正在思索对策,忽然听见身后马蹄声起,回身一看,不久前刚刚作别的袁家骑兵居然又赶了上来。秋明大奇,这些私兵居然胆敢越城出境,莫非是袁术也追上来了?啊哟不好,难道是袁家老头吃了自己给的药居然吃死了,袁术追上来报仇索命的?
张咨和聘也是大吃一惊,远处来的这些骑兵足有上千之数,而且军容齐整装备精良,一望而知战力不俗,难道秋明特意安排下这些人手,要把宛城部队一打尽?虽然心中疑惑,聘倒也是处变不惊,不动声色地把部队从进攻阵型调整成防御阵型,并且偷偷派人回宛城调集援军,以备不测之需。
骑兵来到近处,秋明惊讶地发现带队的既不是袁绍也不是袁术,而是一个年方弱冠的少年,身边还跟着一个粉雕玉琢般的童子。少年一见秋明的面,便躬身施礼道:“我是本初公长子袁谭字显思,这是幼弟袁尚字显甫,今奉父亲之命,前来助叔父同往洛阳。”
秋明大喜,自己不过是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贸然前往洛阳总是有这样那样的麻烦,如今有了送袁家小公子上京的借口,谁敢阻挠就是和袁家过不去,必定会让很多人三思而后行的吧。想到这里,秋明笑道:“来得正好,现在南阳太守张咨拦住我的去路,不许我回邓州,你们可有办法?”
袁谭道:“我离家时,父亲曾作书与张太守,待我前去投书便是。”说完,他匹马前往会张咨去了。
秋明看着端坐马上做出大人样的袁尚,这小囝大约五六岁年纪,生得粉嫩一团,怪不得会深受袁绍喜爱。看他和袁谭亲密无间的样子,谁会想到这两兄弟到最后竟会水火不容呢。
袁尚看见秋明在打量自己,也露齿一笑道:“秋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