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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些交好声,王威嘴边现出一丝苦笑,不过他马上晃晃脑袋,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敌人身上。虽然损失了一些小船,可是他手上的兵力损失并不大,而且那些前锋队和火油罐本来只是用来试探对方的,真正的杀手锏无疑还是这十来条楼船和大量的磷火箭了。
王威也是打老了仗的,虽然心中涌出强烈的冲动想要把这些火箭一股脑全部射出去,可是理智告诉他,对方是从上游过来的,又正处在上风***出去的火箭多半要被风吹回来,反而烧到自己的船。他望着结成链墙缓缓推进的船阵,大声下令道:“左翼退,右翼进,中路战船换上撞木,准备接舷战。”
第五百二十三章 襄阳水战(三)()
襄阳水军的阵型刚作变化,小六就在桅杆上叫了起来:“他们动了,变成了半月阵,右列突前,似乎要抄我们的后路。”
苏飞略一思索便猜到了王威的用意,笑道:“他要抢上风头,我们就让他抢好了。通知各位兄弟,收链,降帆,我们也列半月阵。”
于是在岸边观战的人群有幸看到这样一幅场景,本来隔着江流对峙的两军各自沿着中线开始倾斜,如同两片旋转的八卦阴阳鱼。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双方都没有率先发起攻击,倒好象演习一样渐渐地交换了彼此的位置。
王睿在城楼上观察好一会了,眉毛渐渐越拧越紧。自从他接替徐璆入主荆州以来,荆州连年大灾,不少人都把他当成了灾星,编出童谣讥讽他,甚至还有狂生当面直刺其非,要求他挂冠辞去,还荆州一片清平世界。
王睿当然不会理会这样的狂生,这个荆州刺史的位置可是他花了大价钱向本家叔叔买来的,现在还没有捞够,怎么可能轻易放弃?他一顿乱棍把狂生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却没想到因此引动众怒,荆南荆北宗贼蜂起,地方太守对王睿也是阳奉阴违,导致他几乎令不得出襄阳,成为他人口中的笑柄。
正因为如此,对于这次的秋明犯境,王睿可以说是极为重视,希望能够借大胜之威降伏住那些不服管束的地方官吏,把荆州打造成自己可以予取予夺的后花园。出于这个考虑,他对蒯越和蔡瑁言听计从,为他们专门拨出了一大批军需补给,可以说是要什么就给什么了。
可是,就当王睿满心期待,急切盼望着前方传来胜利的好消息时,先是张允的骑兵败退回城,接着是蔡瑁的大军失去联系,再然后就是得知邓州军居然搭上锦帆贼的货船,大摇大摆地往襄阳开过来了。
王睿都要急疯了,若是被秋明攻破襄阳,不说朝廷会怎么处置自己,光是地方士民的攻讪就足以让自己不得安生了。在焦虑的等待中,他把王威的水军当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不但给他们提供了大量的火箭火弹,还安排全城百姓等上堤岸去为水军呐喊助威,希望他们能在家乡父老面前打一个漂亮的胜仗。
可是现在,王威一开战就折了这么多人和船,任谁看了都会说一声情况不妙的。王睿左右看看,身边能够称得上熟知水战的也只有刚退回来的败将张允了,他压下火气问张允道:“我看王威快顶不住了,你要不要带人上去支援?”
张允攀着城垛往下看去,正好看见两个半月已经完成了初步的移形换位,双方位置差不多完全调换过来,依旧是隔着江流对峙着。张允大喜道:“恭喜使君,王威将军深通水战之理,马上就要大胜了。”
王睿大喜问道:“此话怎讲?”张允道:“王将军已经抢到上风上水,顺流直下势如破竹,而且火箭的威力也大为加强,足可以轻易破敌。敌军主将居然这么容易就让出有利位置,可见是个十足的草包了。”
第五百二十四章 襄阳水战(四)()
王睿哈哈大笑:“或许不是草包,只是太狂妄了一点。”他扬声大叫道:“秋明,你无端兴兵犯我州界,违反朝廷法纪,如今兵败襄阳,可知悔否?你若能立刻下船投降,反手就缚,本官可以在天子和文武百官面前为你说几句好话,或许还能留你个全尸。”
这时秋明问明了苏飞的意图,已经是胸有成竹的了。他对身边的人交代了几句,也大声对城上喊道:“秋明奉调令前去长沙救急,如今军务在身,我就不上城叨扰了。王刺史若有书报上朝廷,可别忘了顺边提提我的功绩呀。”
王睿怒道:“胡说八道,哪有什么调令,我可是荆州刺……”,话没说完,他一眼看见长沙郡尉苏代从船舱里钻了出来,顿时大惊失色,把那个史字吞进口里去了。
岸上的百姓大多认识苏代,都知道这个申包胥不久前曾经在襄阳城门口哭过秦廷的,对他也是颇为同情。现在听说秋明居然是去帮着解长沙之危,顿时都对他改变了观感,甚至于有人大声叫起好来。
秋明笑嘻嘻地作了个罗圈揖:“今日路过襄阳,本以为要费一番唇舌手脚,没想到王刺史深明大义,慨然让出道路,秋明在此谢过了。”话一说完,他身边的人包括苏代在内全都躬身向襄阳城头施礼道:“谢王刺史借道。”
王睿气得声音都变了:“借道?谁答应他们借道了?”张允马上醒悟过来:“不好,他们要逃跑。”
此时江中的王威也察觉到了这一点,连忙挥舞旗帜催动船队冲杀过来。可是楼船虽然船高甲厚,却是半人力半风力驱动,启动速度非常缓慢,而且王威刚才为了稳住船身保证火箭的威力,还令人下了双锚,急切间哪里能追得上去?他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几十条绕到下游的货船再次升起船帆,施施然扬帆而去。
眼看着船帆吸饱了劲风,船只好象被人猛推了一下,以快逾奔马的速度沿江而下,秋明心中快意无比,曼声吟道:“秋明长船出汉江,一片锦帆过襄阳。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济沧海挂云帆。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襄阳城文昌鼎盛,识货的人真是不少,马上便有人跟着吟诵起来,更多的人大声叫好或是拍手称赞,俨然一副游园诗会的样子。
王睿大怒,对张允道:“这厮辱我太甚,可有什么办法对付他么?”
张允想了想道:“他们要去长沙,必须要渡过长江,而他们这样的大货船要进入长江必须先要通过江夏。可令人快马通知江夏黄祖,他与锦帆贼有解不开的大仇,绝不会听任他们过江而去的。”王睿连声称扇,即刻使人报信去了。
过了一段暗流密布的水道,苏飞回头看看远处的襄阳水军,似乎连船帆都没有完全升起来,看起来似乎是不准备追上来了。他刚刚缓了缓心神,桅杆上的小六又叫了起来:“前面有一人一舟拦住去路,不知是什么来历。”
第五百二十五章 庞德公()
这一带江中有好几个洲岛,水流湍急暗流密布,苏飞也不敢随便离开舵室。他探头看去,只见前方急流之中横泊着一艘渔舟,舟上一名儒者正在临江垂钓,身旁两名童子,一个围炉煮酒,一个摇橹撑舟,颇为自得。
秋明这时也从飘飘然的状态中恢复过来,走到船头一看,这儒者青袍布巾,细目高鼻,胡须随风飘拂,望去倒有几分出尘之像。只是此人手中钓竿无钩无饵,竿头渔线离江水还离着好几寸,偏偏他还神情专注,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水面,看上去既滑稽又有些诡异。
看见秋明跃跃欲试的样子,苏飞叫住他道:“小心,江湖上能人异士众多,可不要轻易得罪了人。”
秋明笑道:“我知道,古龙大大曾经教育我们,江湖上那些特立独行的人物是最危险的,因为如果他们没有过人的本领的话,早在第一次装逼的时候就被人干掉了。一般说来,最不能惹的是三种人,一种是女人,一种是残疾人,还有一种就是这样的僧儒道士了。”
典韦怪笑道:“我也在江湖走了这许多年了,就没见过不能惹的人,让我过去给他一戟,看他还能不能这么装腔作势。”秋明道:“莫要轻举妄动,我们先看看他的来意再说。”
在苏飞的指挥下,船队在距离渔舟不远的地方全部停下来,舟上的儒者仿佛这时才注意到他们的出现,扬声长笑道:“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此处余酒尚温,秋明何不下来与我共饮一杯?”
秋明大为诧异,神态却愈加恭谨:“不知先生姓甚名谁,因何事在此等候在下?”
儒者笑道:“我是襄阳庞德公,受人之托来给你带几句话而已,你不用担心。”
庞德公?苏飞等人都是倒抽一口凉气。对于在江汉一带讨生活的他们来说,庞德公的名头真可说是好比陆地神仙一般。传说此人生具异象,出生之时门前腊梅竞相开放,当真是奇香扑鼻,而且群花吐蕊竟然形成了一个德字,人皆惊异,俱称其将来必为天下奇材。
谁知此子长大后不治经史,不入官场,就连地方推举孝廉也是坚辞不去,只躬耕于田亩,却以学问闻名于世。荆襄名士有与之结交的,都说他能断阴阳、辨鸟兽、识玄机、知古今,甚至有人见铁拐李与汉钟离联袂从他家中谈笑而出,化作两只飞鸟向东而去。自此人人又传言称庞德公虽无官运,却有仙缘,于是更加名声大噪了。
秋明没有听过这些乱七八糟的传说,不过他也是研究过三国演义,了解一些三国典故的。水镜举荐了诸葛亮,够牛了吧,可是水镜自己都是庞德公举荐的,而卧龙凤雏之说也是庞德公首先提出来。所以后来有人曾说:黄石公降一子房而隐谷城,庞德公降一孔明而隐鹿门。这样的大咖点名要见秋明,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秋明刚一犹豫,庞德公又笑道:“你们刚才捉了襄阳水军不少人,难道要把他们带到长沙去吗?前面江心有处小洲,你可以把人留在洲上,顺便我也好交代你几句话。”
第五百二十六章 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不提苏飞等人在州上安顿俘虏,却说秋明登上庞德公的渔舟,只见四外江阔云低,一只沙鸥在水面倏起倏落,更平添了几分苍茫寂寥的感觉。{} ''}他看了看炉上热气腾腾的酒壶,微笑着问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得饮一杯无?”
庞德公一愣,即笑道:“没想到你也是个妙人,倒是和他们说的不一样了。”
秋明一愣,马上问道:“他们?他们是谁?”
庞德公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却对秋明道:“你已经见过南华老仙了吧?感觉怎么样?”
秋明这一惊小可,指着庞德公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你,你怎么会知道南华老仙的事?”
庞德公摇头笑道:“我不但知道南华老仙,我还知道昆仑镜穿越时空带你来此,就是为了防止南华老仙乱汉殃国。不过从目前来看,好象你并没有什么可取之处,难道是昆仑镜看错了人么?”
霎时间,秋明感觉自己仿佛赤身**站在雪地之中,江风吹过,他的脸上身上好象被刀子刮过一般,得得得牙关打颤的声音在风中传得弥远。典韦正坐在岸边与郭嘉讨论着什么,见到这副情景就想振臂而起,却被郭嘉轻轻按住了。
过了许久,秋明渐渐回过神来,阴沉着一张脸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庞德公提过酒壶,慢条斯理地斟满一杯递给秋明,却不说话,只淡然地观察着秋明。杯中酒如琥珀,映出秋明阴晴不定的脸,影射出他摇摆不定的心。
秋明心思百转,来自不同的时空,这本是他压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连在蔡文姬面前都从来没有提及过,甚至秋明自己有时也会忘了这一点,真正把自己当成了三国中人。可是,当午夜回时,当他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时,他常常在想,若是自己的身份暴露或者被揭穿了,会是个什么样的后果。
且不说会不会有人把他拉去参观研究之类的问题,光是无籍可查这件事,足以让朝廷把他禠夺官职,甚至贬为奴籍,失去所有的一切永不翻身。想到自己身负木枷脚镣,看着貂蝉被人从面前拖走,全家人哭天抢地的样子,秋明的眼睛眯了起来。
守住这个秘密对自己太重要了,要不,暴起出手把眼前这家伙干掉吧,关云长能温酒斩华雄,我也能温酒斩庞德公。啊呀不对,他刚才说是受人之托给我带话,说明这件事不止他一个人知道,这货是在试探我,肯定是在试探我。
想到这里,秋明的眼睛恢复了清明,脸上了也恢复了微笑:“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事无不可对人言者,既然德公已知秋明的身世,不知有何事以告?”
庞德公笑了起来,也给自己满斟一杯,一饮而尽道:“拿得起放得下,虽然比我预想的差了点,倒也不失为一个人物,看来,昆仑镜这次总算没有找错人。”
“这次?”秋明一边慢慢品着杯中美酒一边问道:“难道还有上次么?”
“呵呵,上次昆仑镜穿越时空带过来的人,名叫王莽。”
第五百二十七章 互相勾结()
好吧,虽然秋明早就知道过这样的传闻,可是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证实,他点点头:“了解,不过这昆仑镜没事总带人玩穿越是怎么回事?而且王莽好歹穿越成皇亲国戚,还带了把游标卡尺过来,哪象我这么一穷二白九死一生。”
庞德公摇头道:“王莽虽然成功阻止了南华老仙的阴谋,可是他自己却野心膨胀居然想要篡汉,幸好有光武帝刘秀横空出世,又得诸多有道之士襄助,方能汉祚中兴,天道重光。”
秋明总算听出味道来了,原来这些家伙把自己带过来,只是为了要对付南华老仙,至于说谋朝篡位什么的,这些有道之士是一定不会坐视的了。这么一来,秋明可就成了纯粹的召唤兽,为了刘家江山出生入死,简直可以称为新时代的雷锋了。
庞德公没有注意到秋明的脸色变化,继续道:“我等皆为汉民,世食汉禄,自当为汉室效忠。秋明你切不可学那王莽狼子野心,最后落得兵败身死,为世人所笑。”说到后面,庞德公声色俱厉,几乎是在训斥他了。
秋明从小被家长老师训,长大被经理主管训,可以说是经受过狂风暴雨的小海燕了。一见庞德公的架势,他马上下意识地屏心静气,眼观鼻、鼻观心、心入定,做出虚心受教的模样,一边点头一边连声道:“是是是,德公教育的是,我辈侠义中人,自当为国为民,不敢有丝毫邪心杂念。”
口里这么说,秋明心里也是嘀咕开了,去你的世食汉禄,我可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四有青年,享受的是社会主义改革开放的优良成果,跟你家刘皇帝半毛钱关系也没有。而且秋明在邓州的一切都是自己一手一脚打下来的基业,当今天子可没有给过什么政策性的扶持,就那四百石的俸禄,他还真不放在眼里。
不过秋明越是腹诽,脸上的神情越是恭谨认真,庞德公见他这个样子,心怀大慰,抚须微笑道:“我今天只是传个话而已,你也不要太紧张了。”他扳起手指道:“第一,南华老仙已与左慈、于吉互相勾结,今后他们都可能会对你不利,你要小心。”
秋明心中大骂,左慈早就对我不利过了好吗,你这消息也太滞后了吧。他表面保持着镇定,听庞德公继续扳着手指道:“第二,南华老仙已与合肥侯互相勾结,今后他们都可能会对你不利,你要小心;第三,南华老仙已与兵家圣门孙家互相勾结,今后他们都可能会对你不利,你要小心。”
秋明耐心地等了一会,见庞德公的手指终于没有再屈起,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南华老仙法力高深,又结交了这么多狐朋狗友,那么,我这边可有什么人让我互相勾结一下的吗?”
庞德公马上摇头:“没有,我知道的都是些世外高人,他们是不会随便入世来帮你的。”
秋明忍着怒气道:“那昆仑镜呢?还有那些得道真仙呢?南华老仙如此倒行逆施,他们就不来管管么?”
庞德公继续摇头:“听说,上界有只猴子正在大闹天宫,神仙们都自顾不暇,哪有时间来管人间的事情。”
第五百二十八章 入沔阳()
大闹天宫?那猴子在五行山下压了五百年,放出来时正好是唐太宗贞观年间。那么贞观年往前推五百年,卧槽,正好是三国时代,秋明一下子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不知道大师兄今后会被压在何处,要是现在临时去学几句大日如来咒,不知道还管不管用。
一直到庞德公辞别而去,秋明才有些回过神来,这家伙煞有介事地说了一大通,真正对自己有用的只有两点,一是自己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事情已经有人知道了,二是南华老仙居然和孙家勾结上了。
不应该啊,自从黄巾之乱孙夏死后,孙家就一直偃旗息鼓低调做人,如今的家主孙坚也只在张温手下做了个小小幕僚,又怎么会去和南华老仙勾勾搭搭呢。
船队再次开拔,郭嘉和苏飞见秋明一副心神不属的样子,也不去打扰他,任他靠在舱壁上凝思苦想,看急流滚滚,看水波滔滔。不知过了多久,秋明忽然振臂而起,仰天长啸一声,惊起数点鸥鹭。
郭嘉笑嘻嘻地递给秋明一条巾啪,秋明就着江水浸湿了敷在脸上,良久才长长叹了一口气。郭嘉笑道:“想通了?”秋明轻轻摇头:“还没想通,不过懒得再想了,凡事顺其自然吧。”
郭嘉哈哈大笑:“顺其自然最好不过,人生不过白驹过隙,哪有那么多时间去悲秋伤怀,但求凡事无愧于心也就是了。”
秋明点点头正要说话,苏飞走过来道:“前面将到竟陵,你们就在这里下船吧。”
秋明大吃一惊:“怎么,你不和我们去长沙?”
苏飞道:“这一段汉水水流平缓,我猜襄阳必有快马赶到我们前头报信去了。黄祖深恨锦帆兄弟,定然会在江夏江口拦截我们的船。虽然说我们不怕他,但是带着你们终究是作战不便,而且只怕多有照顾不到之处。方才我与郭嘉商议,你们一行可在竟陵弃舟登陆,出沔阳到赤壁口等候,等我们过了江夏再来和你们会合一起渡长江。”
听到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