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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动三国-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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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坐了回去,激起一片哄笑。于夫罗不敢再望典韦的眼睛,只梗着脖子问褚飞燕:“褚将军,这却怎么算?”

    褚飞燕打了个哈欠:“先上后上,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求你们快些搞完,现在天色不早,很快就要吃晚饭了哦。”于夫罗怒极,几次想要拂袖而去,终于还是没有起身。旁边的丘力居看见他又吃了一次瘪,腹中暗笑不已。

    典韦也不去管他,迈开大步走到建御雷身边,小矮子仰头一看,眼前的彪形大汉顶天立地,似乎连日光都遮住了一半,连忙恭敬地鞠了个躬退回到女王左右。

    典韦漫不经心地看了看小矮子切开的箭垛,突然大吼一声,如同半空中响起一记惊雷。正当众人慌不迭要以手掩耳时,却看见典卫双手大戟一起扫出,如同平地刮起一阵旋风,那些木柴般的小块木段全部腾空而起,分别往不同的地方疾飞出去。典韦不慌不忙地把双戟交到左手,右手不停抽出腰间短戟飞射而出,只听得卜卜之声不绝于耳,那些飞腾的木段于眨眼之间尽数被击落尘埃。

    有些木段飞得较远,正落在围观人群身前,可以看见短戟直直地插在木段正中,戟锋透木而过,锋尖在日光下耀起丝丝厉芒,让人不寒而栗。丘力居、于夫罗和卑弥乎都是定定地望着那些短戟,心头如有雪水横泼直下,口中轻轻念道,中原竟有这等人物,汉室暂未可图也,我等还须静观其变。

    秋明也是看得呆了,回过神来一想,现在自己和典韦还算谈得来的,若是进一步发展下去,能说动他全心投效,唉,那画面实在太美,几乎都不敢想下去了。

    正在想入非非,忽然感觉有人在拉自己的衣服,转头一看,魏延满脸惶急之色地望着自己:“这黑厮算是出风头了,我怎么办?我该展示些什么才艺呢?”

    秋明认真想了想:“对啊,你的马术箭术比不过乌桓小子,二刀流估计也玩不来,暗器什么的更加赶不上典韦了,你能表演什么呢?我看你还是认输算了。”

    魏延大怒:“不干,我这都憋屈一天了,打不过典韦我认,但是这种儿戏般的表演要是也斗不过他,我真就要回去种田了,你可别拦我。”

    秋明连忙叫道:“别别别,我开玩笑的,等我好好琢磨琢磨。对了,还记得我刚到魏家冲的时候,给豆豆和苗苗讲的故事吗?其实那也是一种才艺展示。”

    “讲故事?说老实话,我那时不大看得上你,所以你那些故事我没怎么仔细听,而且,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讲故事,总感觉有些那个。”

    秋明摇头晃脑了一会:“讲故事这个是要讲天分的,我估计你很难达到我这样的高度,不过那个白娘子的故事你应该还有印象吧?我当时不是……”

    典韦从场上退下来,看见这两人正在偷偷地嚼耳朵,魏延一会横眉立眼一会会心微笑,笑道:“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也说给我听听。”

    秋明道:“没说什么,就是在讨论你刚才怎么打飞机来着。”他把飞机的机字说得极轻,典魏二人都听成了飞戟,也没过多在意,秋明却象一个刚刚完成恶作剧的小孩子一样,笑得极是开心。

    又换了好几个人上场展示才艺,眼看着红日渐渐西斜,褚飞燕大大地打个哈欠道:“还有没有人了?没有我要回去吃饭了。”

    “有有有”,魏延从人群中挤了出来,高举着手大叫。没想到他步子迈得狠了,一脚正踩进山石形成的凹坑里,几乎跌倒,引起哄堂大笑。丘力居和于夫罗都是捋须微笑,今天看了太多的肌肉大汉,最后来个丑角调剂一下气氛,也是不错。

    魏延站在场中,满心懊恼,看来这次刚出场就要完蛋了。他看了看秋明,秋明强忍住笑,握紧拳头狠狠给他鼓劲。魏延也是个楞货,干脆眼一闭心一横,张开大嘴唱了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35章 比武招亲(三)() 
所有人都惊呆了,这货真是来搞笑的么?什么动作都不做,只站在山谷中间啊啊啊作甚?难道是个哑巴?刚才不是听他说话了么?

    正在诧异不已,魏延啊了半天终于接着唱了下去:“西湖美景三月天呐,春雨煮酒柳如烟呐。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微风吹过山谷,隐约带来花草的芳香。山谷里一片寂静,每个人心里都在翻腾着一个念头,这货是在表白?这货是在表白。这货是在表白!

    虽然大汉朝不象宋明时那样讲究封建礼防,可是象这样赤裸裸地把情啊爱啊,白首同心什么的在大庭广众表达出来,还是有些让人接受不能的。正在众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是该横眉冷对还是厉声呵斥的时候,山坡上有两个小女孩忽然轻声哼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清脆的童音好象清雅的花香,瞬间打开了人们的心防,无论男女老少都仿佛被触动了隐在心中的那根弦,都跟着轻轻哼了起来:“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就连褚飞燕也微昂起头,轻轻打着拍子:“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由于典韦和魏延都顺利进入第三场,连带着秋明也大受镇民欢迎,纷纷抢着招待他们。这一夜,秋明吃得好睡得好,所有的疲惫酸楚似乎一扫而空,唯一让他有些头疼的,就是整夜此起彼伏的各处“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几乎把墙头野猫的叫春声都压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三人在亲友团陪伴下正要向比赛场地进发,远远看见一支骑兵拦住了去路。走到近处,一骑飞驰而出,冲着魏延大叫道:“无胆匪类,只以旁门左道惑人,可敢与我刘豹大战三百合。”

    刘豹?秋明一下子来了精神,这家伙可是于夫罗之子,后来的匈奴左贤王。如果说掳走蔡文姬还不够令人印象深刻的话,那么,后来一手挑起五胡乱华的汉王刘渊可是这家伙的嫡子,若不是武悼天王横空出世的话,只怕中原大地的华夏子孙就要被这些胡人杀光吃尽了。

    秋明仔细地打量着刘豹,按说这家伙现在只有十一二岁年纪,可是生得人高马大,头顶发辫低垂,脸上刀痕密布,活脱脱一个匈奴狼崽子的架势。要不要趁机宰了这个狼崽子呢?秋明的心一下子火热起来。

    典韦冷笑一声走了出来:“要打?我来和你打。”

    刘豹吓了一跳,典韦的武勇昨天他是见识过了,再给他一个胆子也不敢去单独面对那森寒的戟锋。他绕过典韦的目光,用铁剑指着魏延道:“胆小鬼,难道你就只敢躲在女人身后唱那些花花调子,不敢出来和我象男人一样的决斗一场吗?”

    昨天晚上,于夫罗和几个匈奴贵族商量了许久,都觉得这个突如其来的歌唱家将会是夺标路上的劲敌。但是南匈奴如今已成草原上的孤狼退化成了看门的狼狗,许多风俗民歌都已经在迁徙的路上遗忘了,而且就算唱得出来,也不一定能够打动汉族的姑娘。

    讨论过后,于夫罗认为这个小白脸,好吧,其实也不是很白,这个不白不黑脸的小子既然只敢唱唱歌,肯定手底下的功夫是不怎么样的,不如找准机会好好折辱他一次,让他自己没脸进去第三场比试,自己这面的赢面就要提升许多。

    看见这个狼崽子在自己眼前大声咆哮,魏延撇了撇嘴:“看来我还真是被小看了呢,既然如此,就如你所愿。”

    在镇民担心的目光中,魏延懒洋洋地跃马而出,而对面的匈奴骑兵都象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不已,一个个发出狼啸般的呼声,又引来一大批围观的路人。

    刘豹握紧手中的铁剑,又想起了父亲于夫罗的叮嘱:你只是个小孩子,就算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这些自诩礼仪之民的汉人也不会怎么为难你,去吧,去拧下那家伙的脑袋来给我当酒器。他狞笑着加快马速,一剑朝着魏延的心窝刺去。

    好象眼前花了花,眼前的魏延忽然不知去向;好象身子也麻了麻,怎么一下子头下脚上升到了半空之中。

    魏延单手把刘豹倒提起来,冷笑道:“如此脓包的货色,多练几年再来向你魏大爷挑战吧。”

    匈奴骑兵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王子刘豹就被生擒活捉,一个个惊得面如土色,纷纷张弓搭箭指住魏延。还没等他们做出下一步动作,每个匈奴人的马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乌桓骑兵,雪亮的马刀照出了他们惨白的脸色。

    蹋顿策马从人群中缓缓踏出,笑盈盈地对魏延道:“大家都是来参加比武招亲的,互相之间点到为止就好了,不如把小王子放下可好?”

    魏延左右看了看,随手把刘豹抛在地上。

    蹋顿笑得更加和蔼可亲了:“小王子,虽然说乌桓匈奴五百年前本是一家,但我还是不得不提醒你,大人的世界太可怕了,你还是回去娘亲身边多吃些奶水再出来玩吧。”

    刘豹羞惭满面,怨毒地望了蹋顿和魏延一眼,爬上马带着手下飞快地跑远。

    蹋顿向魏延略道了声谢,又对昨天那首同船渡恭维了几句。魏延对这些异族从来没多大好感,只虚与应事的敷衍几句。蹋顿也不生气,微笑着向魏延告辞,率领乌桓骑兵先走一步去赛场了。

    望着蹋顿的背影,秋明笑嘻嘻地道:“看看人家,要出身有出身,要风度有风度,你们两个粗胚只怕不是人家的对手啊。”

第36章 比武招亲(四)() 
由于亲友团人数又多走得又慢,等他们赶到赛场时,前面的人大多已经结束了。一身白袍红衫的张宁站在山谷中央,看着这些新到场的乡亲们微微喘气。

    确切地说,张宁的武力并不是很高,她擅长的是训练士卒激励士气。可是如今黄巾军中缺少良将,父亲需要通过这次招亲选拔合适的人材,所以也就要求她亲自上场比武鉴别真假高手。

    对于父亲的太平清领道,她不赞同;对于父亲发动黄巾之乱,她不赞同;对于比武招亲,她不赞同;对于邀请蛮夷部落来参加比武,她不赞同。可是,在这个年代里,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她的个人意愿是完全可以被忽略不计的。

    但是,张宁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心中想到,即使是这样,自己也不会真的同意嫁到那漠北蛮荒之地的。不仅仅是生活上的不适应,更多的是无法接受那样的恶俗陋习,比如说兄死弟纳其嫂、父死子纳其母,这样的事情想想都要叫人发疯。如果父亲真要逼自己嫁给这些草原人的话,那自己也就只有学王昭君服毒自尽了。

    自己的境遇比起王昭君还是要强上不少的,至少还有个最终拍板的权力,而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选择这些蛮夷之人的。张宁叹了一声,中原糜烂,汉人来参加这场比武的本来就不多,刚才自己已经尽力留手了,还是没有几个人能够通过第三场比试,一时间,她心乱如麻,木然地望着新来的这批人。

    典韦和魏延也在望着张宁,阳光洒在她的白袍上,耀起一片晶莹的雪白。她的脸也是一片雪白,隐隐透出一丝酡红,仿佛一只雪地里的小兔子,惊慌地望着这些闯入她生活的人类。

    以这时代人的眼光来看,这姑娘生得极为高挑,颀长健美、眉眼周正,或许对秋明这种看惯了明星模特的人来说没有多少吸引力,可是典魏二人都是一见之下就倾心不已。

    典韦正要向前,魏延连忙拉住他:“老典老典,昨天是你先上的,今天就让让我吧。”

    典韦认真地看了看魏延,忽然乐道:“好吧,你先就你先,等会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实力的碾压,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魏延大喜,跃马挺枪就要冲上去,却被褚飞燕喝道:“那人是做什么的?今日只比拳脚,兵器马匹都不准带上场,你连规则都不知道就来比武吗?”

    山谷里又爆发出潮水一般的笑声,其中又以于夫罗父子两个笑得最为夸张,不过经历了昨日的情歌事件后,每个人又都期待着看这个家伙是不是会再一次出什么怪招。

    魏延的脸皮已经越来越厚了,他根本就没有理会别人的嘲笑或者欢呼,只在脑中又再现了昨天晚上和秋明对话的情景。

    映着从窗下透过的月光,秋明面色古怪地看着魏延:“你想赢?可是你的武艺很明显比不过典韦啊,那些人又不全是瞎子,难道功夫好坏都看不出来?就算你临时抱一晚上的佛脚,只怕也作用不大吧?”

    魏延垂头丧气地道:“其实我也知道这一点,不过这几天过得太憋屈了,我实在想要风风光光赢一把,出出胸中这口气。我就是随便这么一问,你要是没有办法,我还是回去睡觉了。”

    “别走别走”,秋明一步蹦过来,亲热地搂着魏延的肩膀道:“谁说我没有办法了,不过你们两个都是我的伙伴,我这样公然帮你作弊,未免太对不起老典了。那黑厮睡着了吧?”

    魏延马上点头:“睡着了,在打呼噜呢。”

    秋明抓了抓下巴:“以我看呢,明天这一场比的不是武艺高强,其实只要能打过人家小姑娘就好了,再高再强,能把她打残打坏么?我琢磨着,明天要比的,就是怎么样讨小姑娘的欢心。”

    魏延的脸马上垮了下来:“讨女人欢心?这个我更不会了。”

    “不是有我呢吗?我想想,我听说过的比武招亲有哪些,樊梨花、佘太君,好象都不大合适。哦,有了”,秋明开心地道:“你明天想方设法让人家姑娘踢你一脚,然后抢掉她的鞋子。”

    “抢鞋子?”魏延奇怪地道:“这能有用吗?”

    “当然有用,当年杨康小王爷就是靠这一招把穆念慈迷得死死的。不过你这家伙怎么看也没有小王爷那样风流倜傥,还得要加些猛药。对了,你抢鞋子的时候不是要抓住她的脚吗?不如模仿张无忌对付赵敏的那一招,用掌心抵住她的脚心,然后缓缓输出内力……”

    “内力?那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们学武之人不是都应该会内力的吗?九阳神功、紫霞神功、小无相神功什么的,你总要会一样吧?”

    看见魏延坚定地摇头,秋明吐槽道:“唉,跟你这样不学无术的人真是没法沟通,那你就只能多抓一会,把你的手掌在她的脚心摩挲,让她感受到你的温度……”

    魏延苦着脸道:“这样能行吗?怎么感觉很龌龊的样子?”

    秋明大怒:“怎么不行?是你在求我出主意哎。想当年小潘同学一被西门大官人抓住脚心,立刻魂飞天外,从此一发不可描述。你只管去做,这招是百试百灵的。”

    张宁小心地看着这个站在自己面前发呆的汉子,不得不说他长得五大三粗,更象个懵头懵脑的农汉,比起刚才的乌桓王子蹋顿可是品相差得多了。不过呢,重要的是他是个汉人,而且昨天那首歌似乎也挺有意思。

    可是,他为什么看得我会发呆呢?自己长得也不算国色天香,不至于一见面就会让男人失魂落魄,难道,这人本来就是个呆子?想到这里,张宁轻轻咳了一声。

    魏延一下子惊醒过来,慌张地问道:“这么快就开始了吗?”

    张宁又好气又好笑:“那你要什么时候开始呢?”

第37章 比武招亲(五)() 
“开始就开始吧”,魏延虎吼一声,当面一拳捣了出去,张宁侧身闪过,回掌与魏延打在一起。

    过了一阵,典韦突然叫了起来:“不对劲,今天小魏怎么出手软绵绵的,还总是盯着人家的下盘?”他狐疑地转头看看秋明:“不会是你又给他出什么坏主意了吧?”

    秋明面不改色:“怎么可能?你也知道我是不会耍枪弄棒的,总不能外行指导内行吧?我看呢,魏延这样是投鼠忌器,生怕用力过猛把他媳妇给打坏了。”

    典韦不满道:“是谁媳妇还不一定呢,不过我等会也要注意要轻拿轻放,要是碰坏了哪里,大家都不好看。”

    张宁面带薄怒地望着面前半蹲着身子,大幅度摆着手臂的汉子,这家伙从一开始就一直盯着她的下身看,让她又羞又气。虽然早已听说过塞外草原上有种摔角术就是这样的起手姿势,可是一个大男人要和姑娘家玩摔角,还能再无耻点吗?

    魏延却没有注意到她的表情,甚至连匈奴和乌桓人嘲笑他摔角动作不标准的嘘声也是恍若未闻,他只全神贯注地盯住张宁的双腿,甚至连她手上的动作也不怎么注意,平白挨了许多拳。

    看到魏延的怪样子,张宁更加谨慎了,完全压制住甩腿踢他的冲动,把自己的两只脚全部遮盖到袍子下摆里,似乎这样就能避开他猥琐的目光。

    又转了一会,魏延有点慌了手脚,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到什么时候才能抓到姑娘的脚呢?他抽空抬头看了看秋明,秋明却挤眉弄眼地表示: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能想出来子午谷奇谋的家伙,总不会是个笨蛋吧。

    魏延没看懂秋明的暗示,不过他是真的急了,忽然,他大吼一声,整个人和身扑了过去。张宁飞快地击出两拳,打在魏延身上发出砰砰的声音,魏延虽然有些疼痛但依然去势不减,反倒是张宁被巨大的反震之力震得几乎仰天跌倒。

    魏延顿时福至心灵,双手穿过张宁的臂弯,穿过张宁的腰间,竟一下子把张宁横抱了起来。张宁羞怒交加,狠狠捶着他的胸口:“快放我下来。”魏延哈哈一笑:“不放,除非你做我媳妇。”

    张宁从小到大哪见过这么霸道的粗鲁之人,两只粉拳好象捣药一般捶个不停。魏延却仍旧不肯松手,却把她抱得更紧了,只在她耳边轻轻道:“别太用力,要是把我打出个好歹来,你就要守望门寡了。”张宁啊了一声,脸上现出微红,手上的动作却渐渐轻了下来。

    全场大哗,纷纷厉声喝止,不少人更是抽出了兵器,红着眼睛大骂不止,似乎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把魏延剁成肉酱,就连褚飞燕也站了起来,思量着要用什么方式来惩罚这个大胆的狂徒。

    正在群情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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