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该逃出这个地方?”
小岛上顿时陷入一团乱,而远处的浓雾则依然剧烈翻搅着,并频频传出吼叫声。
……
花了八个月的时间,灵力终于累积够了,继续修炼也无法让修为再增加一丝一毫。
正因圆满,夜月这才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横梗在前方的障碍。
为了能让自己顺利越过那厚实的障碍,夜月花了三天的时间,将自己的精气神调整至最佳的状态,为了不让自己分心,她甚至没有踏出练功室一步,与守在外头的小灵、小白说上一句话。
身前的一个个空了的玉**,提醒她这八个月里消耗了多少丹药。
纤手一招,一只玉**飞进手中,夜月没有迟疑,自玉**中倒出一颗散发淡淡光芒,约龙眼大小,润白中透着一丝金色的丹药。
极品凝萱丹。
她花费了许多时间,炼了不知多少回,好不容易提升至五品后,再由阳灵丹炉加以协助才炼出来的极品凝萱丹。
看着手中的润白丹药,夜月暗自庆幸自己当时的坚持,否则眼前的障碍如此厚实……
夜月长嘘了口气,将玉**放妥,才将凝萱丹扔进嘴里吞下,闭上眼,摒除所有杂念,运起创天诀,开始引导化开了的药力进入灵脉……
第三七四章 亡灵海上的雾()
虽然夜月的修为已达筑基巅峰,可距真正圆满的状态,还是需要一段颇长时间去累积,尤其是在聚魂塔没有海量灵气的情况下。
若是换作他人,拥有多重灵根、灵力累积需求成倍增长的条件下,想要从巅峰到圆满状态,还不知要猴年马月才有可能达到。好在她拥有别人所没有的条件,灵脉异于常人宽广外,还拥有高品质的丹药辅助修炼。
纵然有着旁人所没有的条件,夜月还是花了八个多月的时间,才将灵力累积至圆满状态。
识海深处,聚魂塔。
缩小体型,盘绕在树根上睡觉的老龙,突然被惊醒。
瞪着老大的眼珠子,搜寻将他惊醒的来源,可当他的目光触及那源头,“嘶‘”不自觉倒抽了口气。
“这是怎么回事”他连忙翻身跳起,挥动背后双翅,直扑距离自己不算远的聚魂塔前。
先前大量鬼煞之气涌入这个地方,导致这个地方起了变化,占地变大,树苗多了十几株,就连塔后也多出了个不知作用的小池子,而他也因此受益,残魂得到不小的修复。
可那座塔却连一小丝变化也没有,依然像个死物生硬沉寂,静静竖立在那里。
如今四周没有丁点变化,那座塔却像活了起来,塔身缓缓拔高变大,上头更有数不尽的符文盘绕塔身游动。
最让他惊诧的,是塔上二层位置,那些看似装饰无作用的窗户,有几扇窗正隐隐闪动着微弱光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他左右观望、找寻,就是找不到引发聚魂塔变化的原因,最后只能痴呆地瞪着被闪烁符文所盘绕的聚魂塔
随着光芒闪逝,腥臭的血红喷洒,四周翠绿顿时染上突骛的红斑。
“砰”硕大的头胪应声砸到地上,咕噜咕噜地朝远处滚动。
缺少了脑袋的庞大身躯,却因惯性力道未去,摇摇晃晃地冲撞上粗壮树干,才停了下来。
四周沉寂了好一会儿,才猛然爆出欢呼声,几个只有轻微擦伤的男人,自林间冲了出来。
“多谢三位仙师,多谢三位仙师”
“谢谢仙师为我们除去大害。”
那几人欣喜若狂地叩首答谢,某人甚至双手呈奉身上最为贵重的物品,作为谢礼。
送走了村民,被称作仙师的其中一人,扬起笑容道“师弟的刀技越来越俐落了。”
刚将妖兽尖牙挖下来的吴刀,转头咧嘴大笑,“我可是很努力在追赶大师兄,不越来越厉害怎么行”
曲皓闻言,哑然失笑。
随行的另一个同伴则是将妖兽的皮剥下带回,“多亏有两位道兄帮忙,否则还真不知这任务怎么解决。”随手将妖兽皮扔到了地上,“两位道兄可是现在就回任务”
曲皓、吴刀对视了一眼,“也可。”
那人点了点头,像是想到了什么,呵呵一笑,“不知道两位道兄是否急着回去若不急,我记得有几件任务的报酬很不错,要不,我们继续合作接下那任务,如何”
吴刀伸手揽上对方的肩,很是亲热地说“看来你对哪里有什么任务很清楚啊,想要跟我们继续合作,总该先跟我们说说任务内容。”
那人本是打着一试的心态,未料对方似乎有点兴趣,连忙点头笑道“这是当然不过那几个任务,只有我等三人,还是有些困难,若是两位道兄答应合作的话,还得再找几个人配合才行。”
驭兽宗,玄武峰。
一名其貌不扬的男人将一封信函推到胡强的身前。
“这是我这次所需的灵符。”男人打断胡强拆信的动作,“另外,听闻驭兽宗内也有几位不错的丹师,还望道友能代为介绍一下。”
胡强皱着眉,问“你想要怎样的丹师若是丹药的阶位高的话,可能得请师叔伯他们。”
男人笑着摇手,“不不不,我只需几位能够炼制下品丹的丹师即可。”说完,又将一只储物袋递了过去,“这是麻烦道友的谢礼。”
收下储物袋,胡强点了点头,“要几个”
男人迟疑了一下,才伸出三根手指。“这丹方炼制不易又复杂,家主所请来的炼丹大师一个人忙不过来,需要有人作为助手,所以需要丹师跟我走上一趟,当然家主给出的报酬,绝对丰厚。”
听完男人的解释,胡强点点头,“三天后我把人找给你。”
男人又是一番道谢,临走前不忘交待,“那就劳烦道友了,此外,这批灵符完成后,还请尽快让人通知我。”
某处华丽楼宇之中。
一个满头灰白,却有张年轻俊美五官的男人,听完来人的报告,放下手中书册,抬起的双目,带着令人感到压抑的威严,“那娘们有动作了”
“是,据线报,黑珍珠离开百花楼后,与多家接触,确认已有人答应下来。”
“有动作就好,就怕那娘们没半点动静。”景松蓦地站了走来,走至一副画前,背着来人问“我要的材料准备得如何”
“回祖宗,目前仅准备十分之一。”前来报告的人头不敢抬,语气间带着畏惧。
“十分之一哼,两年的时间不多,你可得抓紧时间。”
“是。”
亡灵海。
令人恐惧、害怕的浓雾,每隔几百年便会莫名移动,并笼罩某几个岛屿,在它未移动的时期内,浓雾总是安静地缓缓飘动翻滚。
在亡灵海内活动的武者、修士,都晓得只要不轻易踏入浓雾范围之内,便不会出什么事,远远看着,雾也就是雾,静静地笼罩着那个区域。
距离浓雾约十多里的附近,隐隐可见几座小岛屿,在浓雾沉寂不动、未笼罩的时候,这几个岛屿是来到亡灵海狩猎的人暂时歇脚的地方,偶而还会有人在小岛上摆摊贩售些亡灵海内猎回的妖兽尸体,又或是由陆地上带来的补给品,因此还算有些人气。
几个驾着灵剑自海上归来的修士,双脚才刚踏上小岛,却被海上传来的声响惊得蓦然回头。
只见海平面的那头,平常笼罩不散,安安静静的浓雾,在这一刻以令人能远远看出的剧烈程度翻滚着,雾中甚至传出令人心惊的吼叫声。
“怎么回事”有人惊叫。
“那雾要开始移动了么”有人惊恐地放出灵剑,便想疾飞远离。
“时间不对,距离雾移动的时间,明明还有好几年。”常年在此活动的老人,拧着眉头,不解地瞪着正在剧烈翻滚的浓雾。
“那叫声,好像是里头的怪物发出的,是什么原因让牠们集体发出吼叫”曾经进入浓雾冒险,又保住一命回来的人,疑惑地喃喃自语。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该逃出这个地方”
小岛上顿时陷入一团乱,而远处的浓雾则依然剧烈翻搅着,并频频传出吼叫声。
花了八个月的时间,灵力终于累积够了,继续修炼也无法让修为再增加一丝一毫。
正因圆满,夜月这才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横梗在前方的障碍。
为了能让自己顺利越过那厚实的障碍,夜月花了三天的时间,将自己的精气神调整至最佳的状态,为了不让自己分心,她甚至没有踏出练功室一步,与守在外头的小灵、小白说上一句话。
身前的一个个空了的玉瓶,提醒她这八个月里消耗了多少丹药。
纤手一招,一只玉瓶飞进手中,夜月没有迟疑,自玉瓶中倒出一颗散发淡淡光芒,约龙眼大小,润白中透着一丝金色的丹药。
极品凝萱丹。
她花费了许多时间,炼了不知多少回,好不容易提升至五品后,再由阳灵丹炉加以协助才炼出来的极品凝萱丹。
看着手中的润白丹药,夜月暗自庆幸自己当时的坚持,否则眼前的障碍如此厚实
夜月长嘘了口气,将玉瓶放妥,才将凝萱丹扔进嘴里吞下,闭上眼,摒除所有杂念,运起创天诀,开始引导化开了的药力进入灵脉
第三七五章 只差一步()
灵力按着创天诀运行的路线行走,一如往常为她全身带来舒服的感觉,可当化开的药力被带进灵力之中,夜月只能感到全身灵力慢慢变质,舒服的凉感变得灼热,也不再温驯,灵力中只要增加一丝药力,灼热感便增一分,待所有的药力尽数融入,灵力已然在体内化为炙热的凶兽,在她周身经脉中奔驰咆啸。
这并不是一个愉快的过程,而是痛苦煎熬又漫长的过程,她必须咬牙引领灵力巡回游走在它们必须行经的每一吋,不论是主干还是分支,不容丁点错漏。
她必须在这个过程里咬牙坚持,直至丹田湖泊中每一滴液态灵力,被锤炼成全新的状态,这也表示,灵力锤炼需要耗费多少时间,她便要忍受多久的痛苦。
也得亏有极品凝萱丹的药效帮助,这才让灵力在锤炼转化过程里,不那么执拗顽固,同时也让这个转化过程变得容易了点。
一天过去,两天过去…十天过去……
夜月身上被汗水浸湿的衣服,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肌肤上除了布上黑灰色的圬垢,还发出阵阵令人噁心的酸臭味。
历经十天的痛苦煎熬,夜月的精神早已被折磨得疲累不堪,灵力运行与锤炼,更不知在何时成为下意识的惯性动作。
咬牙的坚持,终是不负所望,丹田里的灵力湖泊,终于空了,取而代之的是悬浮在丹田之上,外形有些扭曲难看浓稠液体。看上去,又好似不小心做坏了果冻,形状怪异,像似又凝结却又不凝结的状态。
至此,已算完成大半艰难的过程,可夜月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犹如走在钢索之上,深恐有失便会功亏一篑。她小心羿羿按着创天诀内所说明的,以灵力引动,让悬浮在丹田上方的浓稠液体缓缓转动,并让它一点一点的加速。
随着浓稠液体的转动,周身经脉中的灵力,有如飞蛾扑火般地开始朝它涌去,旋转愈来愈快,丹田上方浓稠液体渐渐从收纳灵力变成抽取灵力,当周身经脉再没有丁点灵力存留,抽取的动作依然持续肆虐、压榨,让周身经脉快速干枯萎缩,就连最外层的肌肤也开始老化干瘪,十七八岁少女的模样很快变成干瘦的老妪。
然而,这依然不足以令旋转的灵力凝结成丹。周围的灵气,不再是循序渐进的融入夜月身体,而是疯狂地被吸进夜月的体内。
……
灵气流动异常,惊醒沉睡的小白,及以阳灵丹炉型态作放空之事的小灵。
“开始冲击金丹了?”瞬间化成小男孩的小灵,惊诧地瞪着那间紧闭的练功室。
“嗯噜……噜噜……”小白坐起,望向练功室的目光,有着忧虑。
“搞什么,要冲击金丹不知会一声。”惊诧隐去,眼神里有着与小白相同的忧虑。
“才金丹,应该不至于那么快又出现魔障。”小灵说得不太确定,又像是在安抚自己。他想起前一回冲击筑基期时夜月所历经的,就不由有些心慌。
“不会的,应该没那么倒霉,才金丹就又出现魔障干扰,再怎么说冲击元婴时机率才会比较大。”眼眸里的忧虑并未因此减少,反而更加浓厚。
……
十天前,聚魂塔出现变化,让老龙不由痴痴呆呆盯着聚魂塔许久,可在聚魂塔停止扩大拔高后,上头游走的符文依旧无声游走,二层的窗户也仍然隐隐闪动,等候最后结果变成百无聊赖,十天过去,仍好奇最后结果不肯回去抱树睡觉的老龙,在塔前歪歪斜斜躺得没形没象。
“咚……”
一声沉重的钟声,打破十天来的寂静。
老龙惊异地瞪大眼。
这是他头一次听到犹如死物的聚魂塔发出声响。
就在老龙好奇聚魂塔为何会出现这番变化时,他看到那扇紧闭的大门悄悄开了一条缝,浓郁到让人心惊的金色灵力自门缝中流出,并有意识似的朝识海外方向流走。
这般浓郁的灵力让老龙趋之若鹜,一甩慵懒,立马精神抖擞地扑向那流走的金色灵力。
怎料金色灵力的周围像是多了无形的罩子,任他怎么扑,怎么撞,都无法顺利触摸到那股金色灵力,更遑论想截获那股金色灵力。
“操,别这么小气啊,我只要一些,喂,就真的只要一点点……我、我需要那些灵力蕴养,该死,别走,快停下往我这边来……唷吼……”努力无果的老龙咆啸。
……
努力坚持下,精神愈发疲累,距离晋级只差最后一步。
夜月一边督促自己再接再力,一边鼓励自己打起精神来,眼见即将水到渠成,她的精神猛地一阵晃荡。
还来不及思量,她的神识里就已出现一道突兀的画面。
一个看不清五官的男人,站在那里不知重覆说着什么,声音尚未传来,却又见到本应在识海深处,镇压着灵魂的聚魂塔,无声无息地将那个男人给罩了进去。
男人像是没察觉自己让聚魂塔给罩了进去,依然朝着她不断说话,只可惜她听不到,也瞅不清对方嚅动的嘴型。
对于那男人,她的注意力仅是掠过,因为真正吸引她的,是男人身后似曾相识的景物,一间阴暗的小房间,一张老旧破损的小书桌,老旧书桌旁还有座半人高的矮书柜,里头放满了破破烂烂的童书、漫画及寥寥无几的课本,上头还摆放了几样玩具。
夜月下意识地往阴暗的小房间走近,最后停在老旧的小书桌旁。
阵阵压抑的低泣声,从书桌下传出来,一个小女孩正抱着双腿蜷曲在那里哭泣。
夜月蹲下试图看清那个小女孩的脸庞,那张似乎熟悉又觉得陌生的小脸蛋。
她听到小女孩无助又茫然的低语,除了她无人倾听的低语。
“为什么妈妈不喜欢我?为什么做什么妈妈都不高兴?”
“为什么我不是男的?要是男孩子,妈妈是不是就会像喜欢弟弟一样喜欢我……”
夜月想伸手抚摸那个小女孩,张口想要说什么,未料,当伸出的手触及小女孩瞬间,小女孩像雾一般地消散,就连房间、书桌、书柜都一并消失。
伸出的手停顿在那里,宛如影片停格,好一会儿,夜月才怆然若失地抿嘴收回自己的手。
是魔障么?神智尚清楚的她想。同时想起冲击筑基期时所经历的魔障。
阴暗的小房间,窄小的桌下空间,抱腿哭泣……是她淡了颜色的记忆,她甚至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只依稀记得那时的无助、不解与伤心。
小女孩消散后,并没有留给夜月多少时间去品尝儿时的伤感,因为她的眼前又出现了另一番模糊的画面。
第三七六章 难以忘怀的过去()
小女孩躺在大而牢固的木床上,手上扯着奶奶置放东西的网子玩。
“妳还不快点睡?”老妇人翻过身,拿开小女孩手中把玩的网子,轻拍着她的胸口。
“我睡不着。”小女孩嘟哝着嘴说。
“要不,奶奶唱歌给妳听。”昏昏欲睡老妇人就这么轻拍着小女孩,一边唱起歌词有些零碎的儿歌,还有那几首再熟悉不过的老歌。
不论是午睡,还是夜里,小女孩很多时候都是在老妇的歌声中睡去。
还有些时候,老妇为了将小孩吸手指的坏习惯戒去,故意在小女孩的手指上抹上辣椒、万金油之类的药,甚至与小女孩的叔叔们联合起来,在小女孩睡觉时将手给捆起来……
小女孩是同辈里唯一的孙女,奶奶、叔叔们很是宠爱纵容,就连挑食,奶奶也总是配合著弄些小女孩肯吃的食物,像是唯一肯吃的蔬菜‘鹅油炒高丽菜,又或是煎得香香的荷包蛋。
就连少有笑容的爷爷,也会板着脸指着小旅馆里的房间说:“妳要是乖乖帮奶奶折毛巾,收客房里的棉被、床单,爷爷一星期让妳买一次烤鸡腿吃。”
其实小女孩天天绕着自己的奶奶转,就算爷爷不开条件,她也总是陪着奶奶做那些日常工作。每日用餐后,怕小女孩饿着,又会偷偷塞钱让她去隔壁奶奶家买颗包子或馒头。
小女孩最喜欢奶奶,总爱在奶奶旁叽叽呱呱,奶奶清晨去运动,她便跟着去溜滑梯,奶奶上朋友家打麻将,她便跟着去看电视、漫画,奶奶跟团去旅游,十次也能跟上八回。
面对不爱笑又严厉的爷爷,她不敢撒泼,也不敢胡闹,却喜欢在爷爷午睡时偷偷爬上爷爷的床,躲在爷爷脚边睡午觉,有时爷爷脚痛了,就会有浓浓的药臭味,可她仍旧喜欢窝在爷爷脚边的位置。
……
看着那已经淡得不能再淡的零碎画面,夜月嘴角不禁微扬,眼里泛起泪花。
那是她儿时最安心的日子。
……
让父母接回家的第三年。
“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妳不懂吗?妳奶奶问妳什么妳就说什么,妳、妳这个抓耙子!就只会打小报告。”
女人回到家后,脸色难看,几个巴掌呼了过去,情绪失控地尖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