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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田园香-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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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哪,人在哪?”王月英拉着彩蝶急忙问到。彩蝶点头示意来人就在门外等着。王月英回过头去,冲着屋子里喊道:“学厨的人就在外边,你的建议就先放着吧!”彩蝶深感奇怪,屋子里明明没人,夫人为什么冲着空屋子喊话,但也不好多问,就被王月英拉去。

    龙马当然没有让彩蝶看到自己的样子,陌生人进出这宅子,是逃不过她的眼睛。龙马一身白衣,隐在门后,见屋外无人才悠悠走了出来,口中吟起不知哪里听来的打油诗:

    谁家红颜是知己,谁家少年曾白衣;

    谁家良人打马去,谁家陌路两分离;

    谁家小巷酒扑鼻,谁家画楼笛声起;

    谁家红尘擦肩过,谁家自此无可依。

    不算高大的背影显示来人不是很健壮,一身灰白的粗布衣服有些老气,鞋子好像不是很合脚,来人一直在动着脚趾,肯定鞋子并不是他本人的。

    “就是你要学厨吗?”王月英也不等这人转过身来就直接问。

    “夫人好!”来人转过身来,恭恭敬敬地作揖。这人便是赵汉。“小的赵汉,是王老伯介绍来夫人这讨生活”

    “讨生活?你不是来学厨的吗?”王月英一听方知他并非是来学厨。

    “学厨?小的没有说过来学厨啊!”赵汉解释到。

    彩蝶见此,心中也是疑惑,忙上前问道:“你不是说你是王老伯介绍来的吗?”

    “是呀!王老伯,前街巷子里做烧饼的王老伯。”

    “前街的王老伯?”

    王月英听着对话,心里猜到**分,但还是问彩蝶。“彩蝶,是你弄错了?”

    “回夫人。前些日子,我在菜市场遇见了卖菜的王老伯,跟他谈起您要招徒学厨,他那时说会介绍人来。刚才这人只说是王老伯介绍的,我就以为他是那个卖菜的王老伯介绍来的,不晓得原来是卖烧饼的王老伯。”

    “算了,算了。”王月英回过头来再问赵汉道:“赵汉,我这里现在没什么工可以做,你且先回去,有工了再告诉你。”

    “这······那好吧!小的告辞。”赵汉失落之情难以言表。本来想着在此处寻个差事,为自己赚些银两抵罪,哪知会这样,看来只能去别处找合适的事情做。古语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赵汉满满的期待之情被王月英一下就给废了。

    “还是去别处找找吧!”赵汉心里面想着。见王月英她们进了门,赵汉才转身离开。王宅外的巷子还算清静,但也不时传来转角街市上的叫卖声。一静一闹,正好形成对比。

    “你等等,你等等!”身后传来一声呼喊,赵汉想不是唤己就没有回头,直到一名女子气喘吁吁地跑到面前拦住去路,他才注意到此女子就是王月英的丫鬟,彩蝶。

    “姑娘追我作甚?”赵汉挠头问到。

    “你······你······”彩蝶一路追来,现在是上气不接下气,一句话说出口,就要喘半天。

    “你跟我再回去一趟,我家夫人有话问。”彩蝶终于将话全都说了出来。

    “有话问我?不是不招工嘛!”赵汉除了招工的事,也想不出什么。

    “去就知道了。”彩蝶不再与他言语什么,只是一味催他赶紧跟上。

    王月英的宅子不是很大,所以大门也是平常的模样,和元和镇上那些富户大宅完全不能相提并论。漆黑的门板上只镶嵌着两个铜把手,点点铜锈能告诉我们这间宅子已经有些年月。

    进了宅子,穿过不大的庭院,来到正堂,王月英就在堂上。彩蝶引着赵汉来到王月英面前,赵汉再次见到这位王夫人,心里一直打着鼓,不知道她会说些什么。想到这里,只听得王月英说:“赵汉,之前说得匆忙,忘了与你说件事。”赵汉听王月英说还有事要告诉他,心中一喜,想着可能是回心转意要给他差事干,不等王月英把话说完就抢先问道:“夫人是要给小的差事干了吗?”

    “不,不,不是。你寻差事的事,我之前跟你说过,我这里不缺人。”王月英一句话又一次将赵汉燃起的希望之火扑灭,他更是疑惑。王月英见他这幅模样,接着说:“办差事的人不用,但是我这里需要学徒学厨,你可愿意。”

    “学厨?不瞒夫人,小的急着寻差事,正是家里急需银子。这学厨没工钱拿。”赵汉脸露难色,正是要拒绝。不料王月英道:“你来学厨,我就按月付你工钱。要是肯,就是我的零零壹号学徒了。”

    话说,宋海在乌桥与大将军仇胜辞别之后,就一人独自返回前线驻地,心里只希望仇胜这次回京危机能化险为夷。不过,不知为何,宋海最近老是失眠。按说前线无战事,他理应能舒心睡上一觉。上国和牧目国的战事越拖越久,已经成了小脚女人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将军何在?”宋海在账内听到郭在账外问门卫,就喊他进来。

    “将军,大将军本帐派人传话来,命诸将往本帐集合。朝廷有圣旨到。”

    “圣旨?大将军进京才几天,圣旨来得似乎快些。”宋海心中疑惑丛生,他知道仇胜此次赴京必然会受一番处置,可是京城虽近,但来回也需几日。宋海前日才与仇胜分开,今日圣旨便到,其中必有缘故。宋海想到此,就唤人备马,带了两名亲兵急急地朝大将军本帐奔去。

    集合的军令传至前线宋海处已是午后,宋海骑马来到大将军本帐时,太阳还未落山。在营门前下马套缰,几匹高大的骏马被马夫单独饲养着。油亮的鬃毛,健硕的肌肉,精致的马鞍,纯金的马蹄铁,呼吸中也透露出高贵的气质。此马非前线将帅坐骑,肯定是京中贵人之物。

    宋海快步走入大帐中,只见帐中主帅位子坐着一人。玉簪束发,锦衣华服,貂皮披肩,佩玉。一双丹凤眼,额隆鼻,两撇八字胡,长髯美男子。

    “还不快拜见摄政王。”

第六十四章 攘夷必先安内() 
摄政王,上国的实权人物,先帝幼弟。近年来,他在朝中的势力已经渐渐压过文官的领袖吴氏一族,大有要将吴氏一族一网打尽之势。吴氏一族自然不会就此甘心大权旁落,王党与吴党之争是朝中唯一的旋律。宋海对这些朝廷争斗是不大清楚的,他只是五品游骑将军,京城,庙堂,都离他很远很远。

    “大胆宋海,见了摄政王殿下,还不下跪行礼。”冯望远大声叱喝宋海,才让他在恍惚中回过神来。与其说宋海没有及时下跪行礼是有心为之,还不如说宋海被摄政王的气势镇住了。这般美貌的男子,这样威严的王侯,这身华丽的服饰,宋海平生未见过。他不觉得怀疑起仇胜离别前在大帐中与他讲的那番话,眼前这人完全不似仇胜口中阴险狡诈,专权弄柄之徒。可要知道人心隔肚皮,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世途旦复旦,唯有人心难以测量。

    宋海正要行礼,只听金口玉言,“冯将军不用如此,人来了便是,不用行礼了。”

    “遵王命。宋海入列吧!”冯望远回身向摄政王躬身行礼,又转头示意宋海入列站好。

    “张公公,既然人都齐了,你就宣读圣旨吧!”摄政王身边正站着一个人,头发有些花白却没有胡子,一看便知是宫里的官宦。他听摄政王如此吩咐,也是躬身回话,“老奴,这便宣读。”他从身后随从中请出圣旨,缓缓展开,低声清了下嗓子,便开口高声念起。

    “众将军接旨。”帐内一干文武皆下跪。

    “应天顺时,受兹明命:

    太祖高皇帝本为布衣,起微细,定海内,拨乱世反之正,平定天下,固有万世基业,此天命也!传袭九帝,至缗哀二帝。

    二帝亲佞臣,远贤良,久不理政,才致庙堂之上多趋炎附势之徒,江湖之中起恃强凌弱之风。当此时,民怨沸腾,七王并乱,生灵涂炭。狄人借国内混乱之机,起贼兵,屠戮百姓,侵占江北。都城破,王侯将相不复有哉。

    高祖文皇帝佑赖于苍生,不忍弃国而去之,遂继大统于京口天命台,爱百姓,匡社稷,一十有三年矣!天命难测,先帝中道崩殂,天下悲兮!朕承继帝位,终日不忘先帝遗志,命护国大将军仇胜领兵北伐贼寇,此正是君臣齐心之时。然仇逆有负朕之期望,外通狄人,内联奸臣,欲谋反造乱,此死罪也。摄政谦亲王,朕之皇叔,国之柱石,早察奸佞,防范于未然之时,处置于危难之际,诛杀贼逆,镇天下,安百姓,朕甚感欣慰。

    仇逆诛,天下安,然而舟不可无帆,军不可无帅,朕命云麾将军冯望远,代行大将军事,总督北伐兵马,勿负朕心。

    今诏告尔等,希淮州前线众将士同心协力,早日光复故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钦此!”

    圣旨一宣读完毕,帐内随即响起一阵排山倒海的“万岁”声。众将三呼万岁站起身,脸上都是阴沉,脸色最难看的莫过于站在队列最后面的宋海。

    宋海不想仇胜尽然被朝廷就这么杀了,心中有惊更是有怒。他的脑中都是仇胜的脸,他的伯乐,他的统帅,他的恩师,他的好友,这些标签指向的那个人,已经不复存在。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转身便冲出了大帐。

    “混账,拦住他。”冯望远呵斥帐外的兵卒拦住宋海,但是宋海大手一扬,无视他们,径自跨马而去。

    “来人,把那个反贼抓起来。”冯望远仍然不甘心让宋海就这样走了,急忙差人去追。

    摄政王无声地看着这一幕的发生,脸上略有不悦之色,“冯将军事后处置不迟。”

    昨日的已成过去,明日的还未可知,时间就是如此匆匆,不用留,也不要去留,随他吧,随他吧!

    “诸位将军,皇上的旨意大家都听见了,朝廷之中有些人对在坐的都是有看法,你们可要用心放在北伐的事业上,皇上定会重重有赏。”

    众将互望一眼,再次拜倒,便被打发了出去。

    摄政王单独留下冯望远,却打发别的将军离开,想来是有什么机要的话与他一人说。冯望远心中自然有数,等人都走得差不多后,凑近摄政王处,轻声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仇胜的事算是解决了,这北伐军的兵权落在你手里,可要好好把握机会。”这话明显是暗示他跟进自己。

    “末将定不辜负皇上和王爷的信任,不日即起兵北伐,荡平牧目国,光复故土。”冯望远心中早就乐开了花。要知道,他虽然和易亭同为仇胜的副将,可论亲疏,易亭是仇胜多年的部将;论恩情,他可能连宋海都比不上,如今这番好,自己主持前线军务,定要叫军中知道他冯望远的手段。

    冯望远脸上尽是得意之色,并没有察觉摄政王表情的变化,不知这些言辞正是摄政王不想听得。摄政王仔细翻阅着面前案几上的《孙武兵法》,纵使冯望远在那里夸夸其谈,也没有抬头多看他一眼,心里暗叹“蠢材”。上国朝中众武将,能入摄政王眼的不过寥寥,仇胜是其中之一。

    “冯将军可记得《孙武兵法·谋攻》篇啊?”摄政王仍没有抬头看他一眼,就这样突然问到。

    “末将记得。凡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冯望远一口气将全篇背诵出来。

    “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自起兵北伐,战事焦灼至此,早已成强弩之末,强行用兵无益。朝廷已经指派得力之人去牧目国和谈,你要做的事就是在和谈成功之后,班师回朝。”和谈一词出口,冯望远一时惊讶不已,如晴天霹雳,双目不自觉地睁大,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他结巴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攘夷必先安内。冯将军,知否?”

    摄政王静静合起双目,好似在精心养神。冯望远见此,料想摄政王不想再与他多说什么,知趣地退了出去。

第六十五章 乌羽和省() 
正当王月英为自己的厨师学校而去请教蔡泓之时,他不会知道身处淮州前线的宋海正在经历此生最大的变故,然而宋海也并不知道,在京城之中仇胜的家人正遭受抄家灭门之祸。

    谦王府的主簿尚威在悦来客栈诛杀了仇胜后,带着仇胜的头颅回京复命。一行人马连夜渡江而回,快马加鞭,次日正午从西乾门入,避开热闹的街市,穿行在京城,他们的目的地是一座紧挨着皇城西宫墙的衙门。

    这衙门不大,三间开的府门,配上黑漆油饰、黄铜门钮显得庄严肃穆。梁栋、斗拱、檐角也是寻常模样,但门前的一对大石狮子就能让偶然路过的人知道,此处为朝廷重地。

    乌羽府,朝中谜一样的机构,掌管皇帝仪仗和侍卫。

    尚威下马,快步走入府衙,大堂之上已有一人在等他。这人站在堂上,背对着尚威,不过从形体样貌来看,便知是和大人无疑。

    “和大人,安好。”尚威上前问安。他眼前的和大人,就是当晚仇胜错认的和大人。和省,乌羽府的掌事都督,朝堂上下也是个极有手段的人。自设立乌羽府来,皇帝身边的心腹太监掌管府衙内外事宜早就是不变的铁律,和省作为上国先皇帝的心腹太监之一,当这乌羽府掌事都督自然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只不过随着皇帝驾崩,和省在朝中多少有些势微,被迫接受摄政王府的主簿尚威进入乌羽府为千户头领,成为摄政王牵制朝臣的一颗棋子。

    “尚千户,这趟差事一切还顺利吗?”和省问到。

    “谢和大人关心,一切都还顺利。属下还要即刻赶回王府,向王爷禀报此事。”尚威此次截杀仇胜是摄政王绕开和省,直接安排他去的,想想和省心中不会痛快到哪里去,在此与他多说无益,不如趁早离开。

    和省作为从小在宫中服侍皇帝的宦官,阅人无数,像尚威这种明着恭顺暗自较劲的人也是不少。若还是当年司礼监掌事太监和公公的话,眼前的这个人活得就不会这么轻松了。可眼下和省作为朝廷重臣,又是乌羽府的掌事都督,虽然极有手段,但是毕竟和皇帝隔着宫墙,就怕有些地方没有打点好,还是小心做人为上。况且尚威还是摄政王的心腹,和省犯不着与他有过多摩擦。

    “尚千户,本督有赖皇上信任,受命负责乌羽内外事务,你是府内的千户,过问是应该的事。”

    “和大人说的是,属下失言了。”尚威仗着是谦亲王府的主簿,对乌羽府内的一干人等都没好脸色,也只有和省能镇镇他,不然凭他一个小小千户,都不知道死了几百回。

    “王爷已经离京去了淮州前线,吩咐我告诉你,仇胜之事禀我即可。我自会奏明皇上。”和省让尚威也没话好说,他如实将悦来客栈里与仇胜发生的冲突一一交代清楚,仇胜如何拒捕,自己如何斩杀他,唯一没有讲得便是摄政王亲自交待他的任务,逼问那要紧东西的下落。

    和省察言观色,料想尚威讲得也差不多了,但他心里还是有些疑惑没有解开,他旁敲侧击问:“尚千户诛杀仇逆后,可否有查看他随身的行李包裹。找到什么可疑之物?”

    此话一出口,尚威心里惊了一下。心想这老太监难道也知道那要紧的东西不成,转睛说:“可疑之物,不知大人说的是什么东西?属下并未发现什么可疑之物。”

    “自然是仇逆通敌的罪证了。不过虽说要紧,但人都死了,这些都不重要。”和省忙打岔过去,他的眼线已经告知他摄政王严命尚威从仇胜处找到一件要紧之物,虽不清楚是什么,但这般严命,看来涉及摄政王要害。和省乃是宫中宦官出身,早已看惯权力场中的朝生暮死,他并不是摄政王的心腹,不早作打算,被眼前这个自视甚高的尚威取而代之,就是注定的事。他决心抢在摄政王之前,拿到此物,按住摄政王的命脉,以保自身平安。

    尚威被和省一提醒,心中疑虑消了大半,还真当他是要找仇胜通敌的罪证。可想来也好笑,本就是莫须有的罪名,何来证据。到是王爷要找的东西真是没在仇胜身上,也许还被他藏匿在京城府邸,要火速查抄才是。尚威心里这样盘算着,顺着和省刚才的话,借坡下驴,上前躬身道:“大人提醒的是,罪证是要紧的东西,我这就带人去查抄仇府,搜查通敌罪证。”

    尚威的动议,正中和省下怀,他心中自有盘算,“不错,尚千户言之有理,本督再加派人手给你,你火速前去搜查仇府,一定要将仇府内外仔细地查个遍,切莫有遗漏。”

    一个“是”字简单有力。尚威辞了和省,便带着人马一路杀奔仇府。

    看着大队人马离去的背影,和省独自在乌羽府的大堂上陷入沉思。这要紧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能让如今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这样担忧。几年前,朝中变故,先帝突然驾崩,未有遗诏,太子刘霖继位,而后先帝宠妃元贵妃被赐与先帝陪葬,紧接着就是元贵妃的儿子安亲王刘骜谋反被杀。诸事背后都能见到摄政王的身影。和省服侍先帝多年,常伴君王左右,新皇帝登基,也是留他继续伺候。不料,两年前皇帝生了一场大病,久病初愈,一道圣旨便把他遣到乌羽府来,让和省好生郁闷了一阵子。如今细细想来,可能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和省走入内堂,差身边小厮叫来一个校尉,在其耳边交待几句,便派他出去了。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上国朝廷也是各怀鬼胎之人比比皆是。为争权夺势者,有之;为荣华富贵者,有之;碌碌无为者,有之;明哲保身者,有之;然天下苍生,万民百姓,却都不在这些庙堂重臣的考虑之中。天道轮回自有变数,想来还需等救世之人出现,以振纲纪。

第六十六章 抄家() 
街市在嘈杂中躁动起来。两队人马奔走在大街上,队伍的前头骑高马者就是尚威。

    百名持刀枪的军士分作两队,一左一右将仇府围住。另外一支人马,都是带刀的高大汉子,黑冠黑衣分列在尚威两侧。这些乌羽府的校尉都是他的心腹手下,最后入府查抄的事情当然不能交给旁人。

    “你们几个,进到府里去给我把里面所有人等都赶到院子里来,我要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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