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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娃娃 作者:春树-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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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们要认真生活。”

  “……其实,分手,也许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爱得不够。”

  “啊……”他不向我表白,是因为爱我爱得不够吗?我觉得有点晕,我不想再想了。有几次他无意中流露出的温情使我感动(我猜是无意,他很会克制自己)。有一年秋天的时候,我们去北大玩,在未名湖边,他问我,如果可以选择,是选择什么时候。我说童年。他说他还是选现在吧,要不然也认识不了你了。还有一回他对我说:“我发现一种方便面的吃法很有意思。”然后把我拉到屋里,在地上铺了两张报纸,说:“我们坐在地上吃吧。”

  曾经有多少个星期六的下午,我们几个朋友到他的家弹琴,聊天,曾经互相倾诉过多少次的理想,一起去看演出,他一直都很照顾我,我一直是他身边永远长不大的小妹妹,永远纯洁、天真。就让这一切都随梦而去,花落无痕。


3。我爱五道口


  我和G约着去看3月31日“嚎叫”的一场演出,那天是我第二次在嚎叫看演出。从那以后,嚎叫的名字改成了“橡树”。我们快乐的大本营没了。所以那是值得纪念的一天。那天晚上简直太好玩了。人很多,熙熙攘攘,看到许多熟人,还有一些老去方舟的朋友,还有日本人足立,他指着一个酷肖他的男人说:“这是我哥哥,足立拓男。”

  我对G说到时候让他扶着我点,其实是想和他显得亲密点儿。他答应着,还是正正经经地站在那里。演出开始了,气氛特别热烈,我和他们一起撞,撞得满头大汗。好久没有感受到这么幸福,他们不得不把我带到前台,要我坐在音箱上休息一下,要不然就会晕倒。其实我哪有那么脆弱啊。我们出去喝水,双耳轰鸣不已。是足立请我们喝的矿泉水,因为买完票后我们手里都没钱了。

  “真好玩。”我坐在地上,心满意足地喝水,一边把裤子拉到膝盖以上。小腿上有一块撞青了的伤。在灯光下,我高兴地发现自己的小腿还不算太粗。G瞥了我一眼,问:“没事吧?”

  没事儿。

  我太喜欢五道口了,这里五分钟左右便有一辆卡车呼啸而过。紫予说五道口和学院路这一带每一刻都可以变成令人怀旧的一部分,想想令人悲哀。怀念使昨日与梦境一样拙劣地分辨不清。比如我是否在一个冬天看见“农业工程大学”外那条荒凉的河?所有柔软的情绪在黄昏散步后,黄昏给怀旧找到一个布景,但“我的孩子,你终要一路遗洒还一路回头吗?”我问自己。

  回去时比较搞笑的一幕出现了,我们推着车,突然,我的腿抽筋了,我大叫着:“G,我的腿动不了了!”他赶快停下车,扶着我的胳膊说:“快!把腿尽量抬高点儿。”一路上意犹未尽,但还是在聊一些漫无边际的问题,永远都是这样,顾左右而言他。

  后来我们骑到长安商场时停了下来。我们回家的方向是相反的。他东我西。

  “坐一会儿吗?”G开口道。

  “好吧。”我们把车推进街心花园里,在长椅上坐下。

  “今天的星星挺多的。”

  “是啊……”

  ……

  “你想什么呢?”我问他。

  “我想什么时候在嚎叫演上一场可就太牛逼了。”

  “那就多努力吧,以后一定成的。”

  ……

  “你还在想什么?”我又问,把他的手轻轻地拉过来,握在手心里。

  “我……”他想说什么,结果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吻了我。我感到非常享受。然后我们兴高采烈地坐着,说着话。一直聊到差不多三四点的时候,天都快亮了才回家。

  “回家给我打电话噢。”

  “是。”我笑着说,然后飞快地向家中骑去。

  第二天我、G和玻璃约好去大兴玩。他们曾经在那里度过了三年初中时期,同住在一所大院里,情同手足。我们是坐大巴去的,我晕车,就一直躺在G的怀里,他抱着我。下车以后我缓了大概五分钟才稍微舒服一点儿。我一手拉着玻璃一手拉着G,G的脸色在前四十分钟内非常不好看。我们去逛了逛大兴的商场,很像90年代初的构造,还去他们原来初中的学校看了一下,最逗的是中午吃饭时我要了一盘水果沙拉,结果端上来后我对那个老板娘兼服务员说你们还是干脆给我上两桔子苹果什么的让我削皮吃了得了,钱我照付。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能朝朝暮暮。”穿过天桥时我有点儿莫名其妙地对他说。我总是这样,在莫名其妙的场合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不着边际的思想。没有什么意义。他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


4。CK香水


  我们偷偷地溜进他的屋子,心跳得厉害。一开始,我们上网聊了会儿天,说了几句“这里怎么都是白痴”,就大摇大摆地出来了。G还弹了一会儿琴,然后他说,我们去洗澡吧。一……起……洗?那怎么不可以。他说。我们蹑手蹑脚地来到浴室,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他们家的厨房是和浴室连在一起的。我们互相背对着对方脱下衣服,然后转过身以后只敢看对方的脸。水有些时断时续,G说平房里的水都这样。洗了一会儿,他温柔地说:“我帮你涂浴液吧。”一股从来没有有过的激动心情驱使我转过身看着他瘦并且孩子般的身体,互相搂抱在一起。

  回到床上时我们开始小声地聊天,看漫画,我放上一盘Cure,适合在夜里听充满幻想与质感的音乐,温暖的音乐,适合这样的春天的夜晚,这样的一刻值千金。

  我们静静地躺着,抚摸着对方的手。他轻轻地吻我的眼睛和嘴唇。

  “我想……我想要你……”

  “嗯,你说什么?……成啊。”我不在意地说。

  “我,想要你,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他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地说。

  我一下子愣住了。一个人的?他的?不,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属于”谁,任何一个人都不行。

  于是我艰难地,结结巴巴地把我真实的想法告诉了他,他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地抱着我。

  我们把闹钟时间订在凌晨四点半。这样可以趁G的父母没醒之前悄悄地溜出去。其实我们睡时就已经快到二点了。

  清晨,他静静地抚摸着我年轻而光滑的身体,脊背,天真的脸,绿色的秀发和脚。我装着还没醒,安静地躺着。我觉得非常非常幸福。然后我醒了,我们溜出门去。薄雾笼罩着凌晨的北京,北京还没有醒。

  我们来到长安商场的街心花园等麦当劳开门。“今天咱们去商场吧,你不是喜欢粉红色的胭脂吗?我给你买。”后来我才知道这些钱是他从中午的饭费里省下来的。

  我们拉着手走进华联商厦,觉得每一个人都是那么顺眼,那么和善。我们照例走到CK香水柜台旁,与以往不同的是我们这次是拉着手进的。“嗨,我……我们现在挺好的。”我高兴地对那个售货员小姐说,她笑意盎然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们。“是这样,我们已经陷入爱河。”我面色通红地说。

  “哦,陷入爱河?恭喜你们了,既然已经陷入爱河可得多喷点儿香水。”她说着,拿着CK的瓶子给我们喷了好多香水。


5。卑鄙小人


  I’m practicing love/leaning to hold/but too young to know/everything goes

  The name of the game is annihilation/some life ended to begin

  Love always ages/Forever is just now。

  ——Cavesluts 

  我们在第三次一起去他家的时候被G的父母逮到了。

  星期六中午G约我去他家排练,他爸他妈都在。他们见到我的绿头发先是诧异,问我父母管吗?我说我喜欢这种颜色的头发。他爸还说他也挺喜欢音乐的,不过是通俗音乐。G的母亲徐娟说她喜欢高雅音乐。她每天早上都起来练嗓子。据G说正是由于杨海涛和徐娟共同的音乐爱好让他们分别在离异后走到了一起。

  那天排练结束我们一起离开他家时,徐娟正站在门口。她的眼神粘乎乎地腻在我脸上,让我突然觉得有那么一点不对劲和不愉快。她身上带着在四合院生活长大的女人们共有的特点——精明和狭隘。还有目光短浅及一股子不吝劲儿。我从第一眼就不喜欢她。总觉得她是一个极为纠缠的危险人物。

  有一句话叫:当你感到不对的时候,有些事情已经不对了。当时我就有这种感觉。我觉得总得有那么一天,我会和她打起来。

  那时正是下午。我们正处心积虑地想该怎么从他们家溜出去。G几次出去看都说他妈正坐在门口呢。我们有点没辙,不知道该不该从窗户上跳出去。时间一分一秒地溜走,我们都有点儿着急。

  “G,去帮我买份晚报还有半斤馒头。”他妈从客厅喊他。

  我紧张地拉住他的手说:“怎么办呀?万一在你出去的时候你妈进来了……我可只有你了……”

  “没事的。她要进来你就拿我那把吉它砸她。”G对我笑笑,意在打消我的疑虑。但我仍然忧心忡忡,心神不宁。“你妈该不会特意把你支出去吧?”事实证明确实是这样的。当我们在屋里商量逃走的计策时他妈也许已经胜券在握,早已经对后来发生的一切胸有成竹,发誓要给我个好看。她的针对对象不是她的儿子,而是素昧平生的我,这一切都成为我最后不肯原谅她的证据。

  G出去之前轻轻地拉上了门。我坐在床的一角看书。然后就听见了门被拉开的声音。

  当我和徐娟的目光相对上时,我俩都有点脸色苍白。“这儿果然有人!”她冷笑着说,“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一声不吭,只是看着她。杨海涛也走进来,看了我一眼又踱回他的房间了。

  “到这屋来吧,怎么,还舍不得啊。”徐娟冷嘲热讽道。

  我面色苍白得像死人,怎奈一句话也讲不出口。

  G跑着回来,“晚报……”然后手一松,搞笑地把馒头滚到了地上。

  他低着头乖乖地走进来,杨海涛走过去把门带上。

  “说吧,你们俩个怎么回事?”

  G什么也不说,只是站着,叫他坐也不坐。

  我倒很快镇定下来,直用眼睛看他,可他总盯着地,仿佛要在那儿盯出一块雕像来,怎么也不抬起头。

  “你怎么会在我们家,嘉芙,林嘉芙,阿姨没记错吧?”

  “没有。”我看着眼前这个留童花头的女人。从此以后我憎恶所有四十以后还留童花头还在头上扎一条红发带的女人。

  “你什么时候就来我们家了?我怎么没见你进来?刚才我们吃饭时你怎么不出来啊?阿姨家欢迎学生,G的同学,那些女孩,都有来过的,赶上吃饭还一起吃饭。你要没做什么亏心事怎么刚才我们吃饭时你就不出来打声招呼呢?光明正大的,多好,你是来玩来了。你是昨天中午就在了吧?”

  “你知道十八岁以下未成年人不经过父母允许不能在外留宿吗?”

  我知道这是北京市新颁布的一项规定,《北京晚报》上前几天还登了。

  果然她开始翻箱倒柜找那张印有法律条文的北京晚报。还真让她找着了,然后她把那张报纸扯到我面前,“你看看,报纸都登了。”

  “你俩什么关系啊?”杨海涛开口了。

  “我爱她。”G说。

  杨海涛徐娟两口子觉得“爱”只是小孩儿玩的玩具。

  “我说呢,我说怎么这一阵儿G老回来这么晚,原来是为了见你啊!以前他放了学都立刻回家,从来不在外面耽搁。不行,阿姨要给你家长打电话。给,先写一份保证书,把昨天的事明明白白地写下来,昨儿的事算我们家G的,以后的我们概不承认,你要是出了事也别赖我们。再写下你父母的电话,我要跟他们谈一谈。”徐娟在我身边走来走去。

  “不。”我愤怒得无以复加。

  “那我就打110报警了,你是私闯民宅。你写不写?”她拿起电话问我。一秒钟之内就注定我今生我恨透了她。

  “不,我不写。”我们僵持着。

  “算了,那让我们看看你学生证吧。”我走到G的屋子,把我书包拿过来,递给他们,他们仔细地看了一遍,又递给我。

  “告儿你啊,本来我今天不想这样的,我觉得你早点溜溜儿走了得了,一个大姑娘,偏不,就得等我找上门儿来,……”

  “行,今天的事就这样了,以后我们家还欢迎你来,提前打个招呼就行了。你也不用太担心。”

  “一会儿,我还能叫G送我出去吗?我想跟他聊会儿。”我巴巴地说。

  “好吧。快点回来。”杨海涛说。

  “走,我跟你说点事儿。”徐娟拖着我走到厨房门口。

  “哎呦,姑娘哟,你是傻哟,G一个男生能为你负什么责哟,他懂什么呀,这要是出了事儿,你……他能干什么呀,便宜还不都叫男人给占了。不瞒你说,阿姨前两天刚做了一个子宫的手术,把我疼的……”她掐着我的肩,苦口婆心,“你要是怀孕了可怎么办呀?!一个大姑娘的,也不能把孩子生下来,唉,你还没事,这要是你妈知道了,气也该气死了,……”

  回到屋,杨海涛也像刚跟G说过什么。

  “我能走了吗?”我问他们。

  “可以了,走吧,走吧,我们原来也不是想留你。”

  “吃点儿吗?”杨海涛问我。

  “不用了。”我说,“G……”

  我们一齐走出他们家的四合院,我默默地推着我的自行车,不知为什么我们之间没有那种同仇敌忾的感觉。

  我们推车到路边的长椅上坐着。

  “没事儿。没事儿。”我不住地安慰G,他忽然流下泪来。

  “你怎么了?”我问。

  “没怎么。”

  我们彼此都有一种寒冷和惆怅的感觉。好像我今天一走,我们就再也见不着了。我问他在他妈叫我跟她去厨房时杨海涛跟他说什么了。

  “他说叫我小心点别染上什么病。”

  没看出来呀,这人太阴了。决不是什么好东西。


6。我恨你们


  在G家发生的那件事的阴影一直留在我们的心里。后来我越想越不明白,当时G的举动更像一个吓破了胆的胆小鬼而不像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更何况他还听摇滚,还常自诩什么朋克精神。这简直和他的追求相违背。

  我又把头发染成了红色。G陪我去五道口染的。其实本来我打算染粉色,理发店里的那个男人建议我染成红色,他说前几天这儿刚给一个男孩染了一个红头发,特好看。我说好吧,我也染一个试试吧。结果证明我对我新染的头发非常满意。红色很适合我的脸色,也是我最喜欢的颜色。

  我们又去了G家睡觉。很简单,每次去看摇滚演出,我们都会玩得很晚,除了他家我们没有地方去。现在是清晨四点钟,我们已经穿好衣服准备走了。徐娟杨海涛的屋里好像没有什么动静。

  “G,过来一下。”

  我们听到一声拖着调子的,恐怖到底的女声。G的脑袋一下子就耷拉下来了,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他一声不吭地走出门外。然后就是寂静一片。有半分钟的功夫吧,G带着他妈走进来。我看着他俩。

  徐娟看见我的红头发愣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呀,G?”她不看我,先问G。G欠了谁似的低着头不说话,我一见他那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们……我们一会儿还排练去呢。”G哼哼唧唧地说。

  “你别说了!”我对G吼道。

  “我一定要杀了你们!我恨你们!”我咬牙切齿地看着那个女人说。她像一下子触了电一样惊呆了。

  “你干嘛恨我们?”

  “你们自己知道!”我大嚷道,她的脸上流露出一股复杂的神色。像已经被我揭穿了什么。

  “徐娟,过来吧。过来。”

  在我和徐娟说话的期间,G的爸爸是一直在叫她过去。而徐娟偏偏不去,她要维护她女主人的形象和尊严。

  “你们走吧。”杨海涛走过来对我们挥了挥手。

  “哼!咱们走着瞧!”我落下一句话从徐娟和杨海涛的身边走过去,又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清晨的天凉飕飕的。我一边走一边骂:“傻B!傻B!”G在一边默默无语。清晨的阳光射在我红色的头发上,让我感到一丝安慰和自己拥有强大的力量。

  走到车站。他说等车吧。其实我并不太想坐车,因为我实在太愤怒了。我对G的息事宁人不闻不问的态度也感到奇怪不解。我拿出烟问他:“抽吗?”

  他接过一支香烟,点燃它。

  G说真没想到你们会冲突起来。“你没想到的事儿多了。”我冷笑着地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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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沙石俱乐部


  我没想到那天罗熹会给我打电话。我对他的印象是天秤座男孩、粉红色的头发、说话怪里怪气。他总是在笑。很瘦。

  那天下午,我接到一个电话,一个略带夸张的男孩的声音说:“您好,我找春树。”我听出他的声音,说,“我知道你是谁!”“我是谁呀?”那边挺有兴致地问。“罗熹!”“是我。”他在那边笑。不是那种爽朗的笑,而是很孩子气怪异的笑。我受他的感染,也笑起来。

  我们一直在瞎聊,他时常孩子气地笑。于是我们也就不知道说了什么就扯到他女朋友的话题上。我问他:“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现在没有。”

  “为什么,分手了?”

  “她走了,她不要我了,回国了。”

  “外国人?”

  “中国人。去澳大利亚移居的。”

  “噢。”

  “没事儿,再找。”我安慰着他。

  “找不着啊。”他说。

  “不会吧?”我有些惊讶。

  “我想找一个红头发的。”他嘻嘻笑道。我这才想到,自己染着红色的头发。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甚至有关性的话题。我问了他一些问题,他一一回答。

  我妈催我挂电话。于是我挂了电话,说好一会儿再给他打过去。

  “所有给我打电话问这个的女孩最后都跟我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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