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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暄了几句,心里憋不住事儿的肖江宁关切地问刘有福:“兄弟遇到啥过不去的坎儿了,火急火燎的找哥们儿?”面对着爽直的肖江宁,刘有福倒也省了不少应酬上的麻烦,他脸上堆着桃花般灿烂的笑:“大哥毕竟是大哥,水平就是不一样,您眼毒毙啦,我在哥面前毫无隐私,毫无隐私。”肖江宁说:“别给哥灌糖水啦,啥事儿直说!”刘有福:“其实也没啥大事儿,也就是当兄弟的这阵子一直没见着哥心里想得慌,老惦记聚聚,可就是老也不得空儿,您也就原谅我虚了一把,其实我真真是人在商海身不由己。肖哥,你也特清楚我刘有福不是那号俗人,钱多了,友谊就淡了,您对我的大恩大德我是永世不忘,一直铭刻在心的。”刘有福拍着胸脯向肖江宁表白,似乎是想把自己那颗心整个的挖出来给肖江宁看。
好在,肖江宁也曾浪迹宦海商河,他眼亮心明,眼下的刘有福是在跟他逢场作戏,但绝不去揭穿它,听人左一声右一声的叫哥,受人蜜糖似的恭维着,只要没大彻大悟的脱俗,心里总会是很舒服的。因此他不置可否地笑着,继续以虚荣与愉快的心情享受刘有福的恭维。
刘有福继续往下侃:“这些年我每每受到哥的教诲,得益匪浅,您向我传授的主意和思想,用到商场还真灵光,所以长时间不跟哥坐下来聊聊,我这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都不知道今后该咋进步了。哥,咱俩有小半年没见面了吧?”肖江宁:“跟我虚吧你就,省城谁不知道你刘有福是个智多星。”刘有福又接了肖江宁的话茬儿:“我那点儿糊弄傻帽儿们的雕虫小技对外人好使,在哥面前还不是相形见绌,小巫见大巫。在真佛面前那还轮上我烧假香。”肖江宁:“好啦,好啦,你小子歌颂了我一晚上,我可没闲钱给你这样的大老板发奖金啊。”听到肖江宁的调侃,刘有福咧开嘴嘿嘿地笑了,随即他表情虔诚地说:“这些年我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嗅的人海了去了,可像哥这么有能水的人也就是凤毛麟角,少之又少。前次咱们聚会时我就跟小嫂子当面说过,只要是哥瞧得起我这破庙,我随时随地恭候大哥来我这儿诵经当主持。”刘有福没说诓语。他确实当着大伙儿的面儿在不同的场合几次三番地聘请过肖江宁。老谋深算的刘有福掐准了肖江宁不会去他的公司,江宁从来就不是个无功就要受禄的主儿。当面讨好,只动动嘴皮子就能做顺水人情的事刘有福当然乐意做。
两人说话间,一位鹤立鸡群的美艳领班,前挺后撅的迈着标准的一字步悄然而至。她跟刘有福蛮熟,看见他一点儿也不拘谨,脸上绽放着美丽又轻松的花朵,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语音圆润得就如同有一匹美丽的苏杭软缎轻拂在他们耳畔:“刘总,您定的贵宾间准备好了,需要我带您去吗?”这姑娘不愧是一位合格的领班,你看她,一方面礼貌到家恰到好处地跟刘有福应酬,另一边又用清澈明亮的秀目顾盼着肖江宁,有意无意地对他流露着比对刘有福稍微远一点,但同样是十分友善的妩媚微笑。女孩子的举止落落大方,既突出了主角,又不冷落陪客,使人打心眼儿里像吃了蜜糖般的舒坦。
“好,走,走。哥,咱们先去洗个桑拿,松松筋骨。”刘有福大手一挥,浑身抖擞的奔向前,像是在回答在一旁等待的领班小姐,又像是在簇拥肖江宁。峰回路转的两人跟着美眉走过一条悄然无声的长长的甬道,甬道上铺着海蓝色的地毯,脚踏上去软软的。甬道中每个相间的墙壁上柔和地闪耀着形象各异的欧式壁挂,这些壁挂精美绝仑,绘声绘色的展现着欧洲青年女性的性感裸体,她们塑造出的千姿百态,神秘与蒙胧,使每个从这里走过的男人多多少少心中都燃起本能欲望,血液中都泛起些麻酥酥的快感。
年轻的领班小姐对这一切自然早是熟视无睹,她极自然、极风度地迈着猫步向前挺进,边走边拿着对讲机不知是跟谁人轻声地交待着些什么。又走了一阵,终于她把他们手把手地交待给了早已等在拐弯处恭迎着他们的男服务生。这小伙子生得白净,高颧骨大眼睛,纤细瘦小的骨架子柔弱得似乎还没长全活儿。那身板儿单薄得有点像蔓藤上结的生瓜。这副长相是那种既不让人喜欢又不惹人讨厌的主儿。
小伙子穿身墨绿色开领套装,抖着兔子般的机灵,整个身体就像一条扭干了的热毛巾,几乎是零距离地绕着刘有福与肖江宁,蹿上颠下的小心伺候,绽放着的那张笑脸,比刚才的那位妙龄领班更灿烂。
桑拿里小伙子入行久了,自然便长了眼力见儿,他们分得出香臭,识得出好歹,知道该去向谁个献殷勤,向哪个讨报酬。这些小子们在能给他们丰厚小费的大款面前,都活生生地演绎着清朝的那些奴颜卑膝一味讨好主子的太监。他的表现使肖江宁一下子想起了戏剧学院在考核教师面前表演小品的学生。他能理解他,这样也是为了生存。
刘有福包的两间包房位于“彼岸”的船舷,或许这便是荷兰设计大师的匠心独具。它使洗浴的贵宾有一种遨游江湖,劈波斩浪勇往直前的意境。
肖江宁被服务生领到“888”号。这是一间装潢华丽,充满着北欧风情的两室一厅豪华型浴房。一进门映入肖江宁眼帘的就是一个欧式客厅,绛紫的海绵软包装就像一件华丽的晚礼服紧裹着四边的墙壁,屋顶上巨大的水晶吊灯闪烁着令人赏心悦目的光芒,客厅东西朝向摆放着米黄色的布艺沙发,造型简单明快的钢化玻璃茶几上放着杯热气腾腾香飘四溢的碧螺春。茶几上放了一包未开启的软中华和精心造型的果盘。客厅的左手有一扇精美的推拉式木门,开启它,里边是摆放着超宽阔双人床的豪华卧房。
卧房里宽大的席梦思床垫上罩着绛紫金丝绒厚床罩,床罩下是锦缎夏被。两边的床头柜上各放着一叠香喷喷的温热面巾。床右侧的床头柜上点亮着一盏外型酷似美人鱼的台灯,灯光柔和,令人感到温馨舒适。墙上安装着一个粉红色的按钮,它就好似一只偶然停靠在墙壁上小憩的蝴蝶,肖江宁忍不住去抚摸它,弹指一挥间,从墙壁四周如丝丝细雨般飘洒出法国钢琴大师理查德·克莱德曼演奏的钢琴协奏曲《献给爱丽丝》。
客厅的右侧是洗浴间,它有二十几平方米,全部由汉白玉整体装饰,紧靠东侧是间小巧清洁的木制桑拿房。西侧是安装着精美喷头的淋浴房,浴房的正面,则是一个由汉白玉裸体西欧少女雕塑高举着瓦罐向下泻水的不断流淌着喷泉的环型白色大理石浴盆。嵌在墙上的浴柜中一层层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各色毛巾,浴液,洗发露,香水……
真还别说,活了大半辈子人,洗了无数次澡,独自在如此豪华的贵宾间里享受,之前在不同的场合见过许多大世面的肖江宁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他漫无目的地在贵宾间里巡视了一遭儿,稳定了一下有些纷乱的情绪,悄悄地按捺了一下有点紧张的心情,点燃了根儿烟,不紧不慢地开始脱,脱至赤膊,然后裸体。之后他再美美地狂吸了口“中华”,终于掐灭了剩下的一半,准备进浴房洗浴净身。
就在肖江宁裸露着隐私起身沐浴的当口,贵宾间的门突然开启,一个体态轻盈、身材娇小的女孩子像阵风,飘然而至。她梳着酷似在校中学生那样的短发,面目清秀,穿着宽松的粉红色全棉短衣裤,腰间稀松的系着一根同样是粉红色的长带,人显得格外潇洒。这浴衣,前胸开得很低,女孩儿白皙的胸部半隐半露,烘托出喷薄欲出的丰满乳峰。
姑娘的冒然闯入,使裸体而立的肖江宁一下子不知所措,尴尬的他,在慌乱之际只能极其狼狈地用双手捂住令人羞涩的“小弟弟”。他定了定神,看见姑娘仍然不尴不尬地站着不走,终于被她的不礼貌震怒了:“出去,滚出去。”他喊。听到了肖江宁的叫喊声女孩一下子被吓愣住了,就像只突然松弦了的机器猫,在墙角十分紧张地龟缩着,明亮的双眸惊恐又羞怯。终于她哭了,串串泪水就像还青涩的匍萄一串又一串悄然地跌落在厚厚的地毯上。但倔强的她仍不退缩,他俩相持着。
肖江宁抄起一块浴巾,胡乱地裹住了腰以下的部位。定了下神,勉强地找回了自尊的他似乎冷静了许多,望着受了惊吓的小鹿般小女子,大男人肖江宁有些心软,对先前自己的生硬和粗暴打心眼儿里懊悔。他尽量地缓和了态度,向仍然抽泣着的姑娘问道:“你是干啥的?咋不敲门就闯进来?”女孩儿也镇静了,清秀白皙的俏脸上绽放着淡淡的桃红,眼珠怯怯地转动着,审视中带着几分疑惑地望着肖江宁:“您是警察?”她冷冷地问。“这和你有关系吗?”肖江宁反问道。“是刘总交待我来给您按摩的。”她面不改色,开宗明意地说。肖江宁:“那你为啥不敲门,也不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刘总给了我门上的钥匙,他说您特保守,轻易不沾女色,叫我直接进来,说我一敲门您就不让我进来了,你看这是不是钥匙。”说到这儿姑娘变魔术似的举起一把钥匙表情特无辜地向肖江宁表白。
面对如此场面,肖江宁一时尴尬得哭笑不得。“好个你刘有福,什么东西,净整些花花事儿。”肖江宁特恼火,在心里暗骂着。尽管这些年他也不时地进出娱乐场所,也曾捏过脚,洗过头,也曾迎来送往地有过多次应酬,但像今天这样单独地又如此尴尬地贴近这种女性还真是第一次。他清楚地晓得,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位令他心律加快,喘气不匀,心猿意马的女孩子便是妻子楚萌经常深恶痛绝地骂在口上的那类最下贱、最不知廉耻的“鸡”。楚萌曾经多次无不关切地跟他说过:“告你那些朋友们千万别沾上鸡,她们可是些脏透了的贱货,身上到处散发着霉气,防住了!这些货已经不具备正常人的情感,个个都是丧失了灵魂的挣钱机器,更恐怖的是她们身上十有八九都潜伏着艾滋。头上长疮,脚底下流脓”
心有灵犀一点通的肖江宁当然知道这是楚萌在敲山震虎地告诫他,他也同样能体会到楚萌是在关心他,在维护这个家。每每这时心领神会的肖江宁一准表情特认真地对她说:“放心吧,老婆!你还不清楚自己的老公,我历来是有毒的不吃,犯法的不做,在家听您的,出门儿我听警察的,能作啥、不能作啥我心里明镜似的,倍儿清楚!”
男人真是一种特殊的动物,有理智,但并没有放弃本能。虽然妻子的话就像一柄始终悬在肖江宁头上的利剑,伟大领袖毛泽东也曾谆谆教导过他一定要警惕那些化为美女的蛇,但老实说肖江宁对眼前这位像蔷薇花似的“脏货”并不反感,按捺不住的心里就有了微妙的感应,像突然间过了电,又像稚嫩的心房上爬行着一条小虫,痒痒的,麻酥酥的。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唱过的一首歌儿:“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喔,喔,走过了一村又一寨,小和尚暗思揣,为什么老虎不吃人,模样还挺可爱,老和尚悄悄告徒弟这样的老虎,最呀最厉害……”
买春女都极善于察言观色,或许这属于她们的职业本能。站在他面前的她洞察出眼前的这位爷,并不特别反感她,于是她像泥鳅悄然无声地滑到他身边,十分乖巧地陷落在柔软的沙发里。自如了许多,也全然不把自己当成外人,反客为主地抽出根“中华”,假装老道地点燃了它,又人模狗样地吸了一口。那烟着实的不堪忍受她的假面,狂傲无羁地涌进她的咽喉,受用不起的她被呛得直咳嗽。肖江宁看着她那张憋得就像紫茄子似的脸又好笑又有些同情她,一把抢过她手中的烟,掐灭在烟缸里。他说:“抽什么抽?小孩子家家的在老爷们儿面前走风漏气的装那门子酷!”感受到他的体贴,女孩儿就像一只被主人宠着的乖巧小猫咪,甜美,温顺。她进一步地贴住了他,毫不拘谨地用纤细的双臂搂着他,丰润的双唇轻吻着他的耳根:“办了我吧,哥!”那声调轻柔温存得就像渗着花香的一缕春风,肖江宁能感到拂面而来的青春气息。
“办啥办?”肖江宁有些慌乱的问道。不谙此道的男人一下子竟没弄得懂“办!”这个流行在欢场中颇为专业的字。女孩儿俏皮地仰起脸笑着嘲讽:“我的亲大叔,你是外星人吧!”肖江宁:“啥意思?”女孩子:“办事,就是干那个呗。现在全地球的男人都明白。我就不信你不懂,依我看您这是比柳下惠,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边说边握着右拳把大姆指伸到食指和中指中间活塞般地蠕动着,这特露骨的手势一下把肖江宁点醒了,他满面通红,飞速地拒绝:“不行,不行,我不能。”面对着肖江宁的坚辞女孩儿有些不解:“哥,您是有病,还是真的讨厌我?”问这话时她显得十分郁闷,像一只刚被霜打过的茄子。但此时即便是她碰了壁,也并没有松开他,反而更紧紧地搂住肖江宁赤裸的脊背,肖江宁能感触到女孩儿挺拔高耸的乳房极具弹性地在他赤裸的脊梁游走,她用她年轻又充满着诱惑的感官在他身上弹钢琴,能嗅得到她温暖且粗重的鼻息。
在女孩儿温柔的拥抱下肖江宁浑身躁热,感觉到麻麻乱乱的胸中充满着欲望,血管里火辣辣地流淌着雄性荷尔蒙,他身体有些轻飘,就像喝多了酒,一时间竟像动物园里偶尔出来放风的野兽似的把握不住自己。良心与邪恶就像是一对孪生的怪兽同时在嘶咬着他的心肺。
肖江宁回过头来,重重地喘息,极艰难地扳开搂着他的双臂,脸对着脸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女孩儿那用羞涩之墨泼洒出来的面如桃花的俏脸:“告诉我你的名字。为啥你要做这?”女孩儿没有淫荡,亦不惧怕,却用美丽的双眸勇敢地直望着他,满脸的真诚。此刻的她就让人想起一杯冲淡了的茶,有着淡淡的苦涩。沉默少许,姑娘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对他敞开心扉:“刘总的客人在这儿玩得不爽的话,我们老板非炒了我的鱿鱼不可,您知道小姐能进‘彼岸’有多不容易?”讲到这儿,姑娘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至于我叫什么,在您心中很重要吗?也许您早就知道小姐用的都是艺名,傻子才报真名。不是有段专门形容按摩女的顺口溜儿吗:假名,假姓,假地址,挣了钱就走,人品还不如条狗。”念罢她自嘲地笑了。笑靥甜甜的。“噢,是这样!”肖江宁轻轻地叹息,心中充满着同情,有点理解,但仍有许多疑惑和感慨。
“办了我吧大哥,就算我跪下来求您了行不?”女孩子望着一动不动的肖江宁,又更加贴紧了他,身体性感地扭动起耒,就像一架重新装满炸弹的轰炸机,对他展开第二轮攻势。女孩儿:“我叫韩白雪,是真名实姓。我不骗您!”她闪亮着好看的双眸真心诚意地说。她边说边拉住肖江宁的手,有些强制似的把它按到自己突突蹦跳着的高耸双乳上。她深知自己是姣好的,妖娆,妩媚又性感,就像一朵渗着清香、润着甘露,含苞欲放的百合。
肖江宁又一次被女孩撩得热血沸腾,不断升腾的性欲就像脱缰之马一往直前。他脑海中充塞着许多半清晰半模糊的色情场景,心中激荡着异样的喜悦,本能的想剥光她的衣衫,用唇去吸吮那风情万种、撩人心肺的美妙花蕾。
就像是飞奔着的汽车遇障后紧急地刹了车,突然间他的理智醒了,不知是良心的约束,还是他对人生的彻悟,总之在道德即将崩溃的当口他自己战胜了自己。他为自己守住的不仅仅是道德底线,更多的是一种信仰,一种生活方式。
肖江宁斩钉截铁地推开诱惑,友好又颇具礼貌地疏远她:“你太年轻,就像我的女儿,我不能伤害你。”白雪:“这谈不上伤害,我愿意的,大哥,难道我在你眼里就那么讨厌?是不是你嫌我脏,不配您?”她眼底微红地问。肖江宁小声的回答:“不,我不是那个意思。”低下头,白雪沉默了,她好像在认真地思索着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恢复了常态的肖江宁:“有啥话,你就痛快说,别腻腻歪歪的。”韩白雪“好!大哥,我跟您明说了吧,刘总已经付给我800元小费,叫我给您全程服务,并再三嘱咐一定要把您伺候舒坦了,他是我们老板的老大,我可真的得罪不起。”“啥是全程服务,能值这多的钱?”肖江宁有些好奇地问。“您是真的不懂,还是在拿我开涮?”白雪歪着脑袋轻声地笑了,似怒微嗔。“我真的不懂!”肖江宁诚恳的回答。白雪:“我其实早看出您是个大好人,不色。在桑拿业里,小姐为客人的全程服务就是陪洗浴、按摩、踩背、推油、外加打炮!一句话,一切满足上帝的需要。”“啊?是这样!”听了白雪的解释,肖江宁惊出了一头冷汗。“好你个刘有福!好你个刘有福……”他心里暗自念叨着,一时竟想不透刘有福究竟是为他还是在害他。心情纷乱得就像春天天空中飘舞着的柳絮。他真的不知道眼下应该如何应对近在咫尺的女孩子。
韩白雪并不想去窥测肖江宁那颗矛盾又颇为复杂的心,她这个年龄段女孩儿应对男人不是用心,多是随本能。现在又一次本能驱使她贴近了他,就像一块橡皮糖紧偎在他身上“大哥,您就好人做到底,千万别退我的台,行不!”“为啥?”肖江宁问。“您要是退了我,我钱挣不上一分,不仅白瞎了这半天的功夫,没准儿你在刘哥那儿再随便的添上两句坏话,那我今后的日子就真的没得过啦。”肖江宁正色:“白雪,我尽管对你不反感,但我从来不是个在生活上随便的人,苟且龌龊的事儿我是坚决不干的,你也好自为之别再缠我啦行不?”说这话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是清醒的,甚至有一点点伟大。望着一本正经的男人,韩白雪点点头。肖江宁:“那好,我就依你,不退你的台。但你就别再想其他的,老实坐在这儿看看电视,等我洗澡出来。好吗?”女孩子闪烁着感激又温顺的目光,她乖乖地点点头。
肖江宁没蒸桑拿,就站在温热的淋浴喷头下猛冲,远离了充满着诱惑的躯体,他放松了许多。但他依然晓得自己的心里仍不消停,寄存在心中的那只被欲望滋润着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