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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图-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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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退之没好气的指着这些下人道:“房顶都被此刻掀了,你们怎么现在才出现?我大师兄要是有什么差池,你们担待得起么?”

    老潘等人站在阶下,被陈退之一番奚落,便都低下头,老潘躬身道:“是小的办事不力,还请老爷责罚!”

    陆佐一扬手,“不怪你们。我看这些人个个身怀绝技,不是一般人。”

    老潘走上台阶,站在陆佐的身旁边打量边道:“索性老爷没有受伤。”说着又回头看了看屋内横七竖八的几具尸体问,“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连朝廷要员的府邸都敢来行刺?”

    陆佐没有说话,使眼色示意陈退之上前去观察尸体。

    陈退之赶紧利落的飞奔到其中的一具尸体前,然后俯下身解下尸体的黑色面纱,接着又翻看尸体的手部、腰间、袖口等位置,紧接着又继续翻看另外几具尸体。陈退之查勘完毕,回到门口来到陆佐身旁。

    “怎么样?”安静若焦急的问。

    “他们身上除了衣物,没有其他能够证明身份的物品。不过他们虎口和手心,还有脚底的老茧都很厚实,按照我的判断,他们可能都是官府的兵丁。”

    陆佐微微颔首,若有所思的道:“果然不出我所料!”

    “老爷!”老潘义愤填膺的挥着手里的刀,“那要不要告官,这些人也太胆大包天了。”

    “不用了!”陆佐道,“老潘,你把这些尸体送到官府去吧,京兆府尹怕是不会管的,他们问什么,如实回答就好了。他们若是查不出来,也不必追究了,还有明天你让人请工匠把屋顶修好就可以了。都下去吧!”

    几个家丁面面相觑,见管家也拱手称是,便跟着老潘一起举着火把走出院子了。

    安静若见家丁们都离开了,才问陆佐道:“难道就这么算了吗?这些人很明显就是冲着你来的,到底是谁这么想出掉你呢?”

    “这些人,十有八九是太子的人!”陆佐摇头感叹,此刻他最关心的是那个解救自己的人,会是谁呢?殷季?陆佐既希望是殷季,却又不希望是他,殷季是一个奇才,脑子灵活、身手敏捷,最重要的是处变不惊,虽然他是周老元帅安排的间谍,但是他并没有真的背叛自己,不过让殷季留在自己的身边,只会让他置于险地,赶走他前的一刹那,自己也想过原谅他,让殷季继续留在自己的身边,可是这件事要是让宁王他们知道,只会让殷季更加危险,自己也有可能引起刘询的猜疑,眼下复仇的计划很快就有可能实现了,不能在这个时候再出现任何差错,而且将殷季赶走,对他也是好事。

    陈退之见大师兄面沉似水,于是也叹息道:“哎!要是小殷季在就好了!”一句话说罢,在场的三个人,都沉默不语。

第二百二十一章 进宫面圣() 
正月初十,太子刘衍掌权的第一日,便开始大刀阔斧的变革朝中的势力,宁王刘询的几个要员被以各种罪名拿下,或贬官、或罢职、或流放、或下狱,足有十五名刘询的心腹被处理,其中官职小到从八品,大到正三品,其中被贬谪的就包括大理寺卿杨佑显。宁王的人受到太子党排挤已在刘询的意料之中,他也听从了陆佐的意见,先作壁上观,并不着急反击。

    正月里,几天下来,朝中已经开始一片沸腾,宁王的人都有些坐立不安,生怕会被党争之事所累,而太子党的人自然是一片欢腾。不过让刘衍意外的是自己的王叔刘询竟然对此事无动于衷,并没有任何动作,这让一向自以为很了解自己王叔的刘衍有些摸不定对方的主意,按照刘询的性格,他应该早就跳起来,或者说以各种理由跟他唱反调,但这些都没有发生,听说宁王在家里一直闭门谢客,终日在家里赏梅煮酒,没有出府门半步。

    正月十四日,黄河中游的堤坝决口,各个支流洪水泛滥,灾情之严重,堪比六十年前的大洪灾。这件事来来回回才于正月十五日之前快马加鞭呈送至京城。太子刘衍自然知道其中的缘由,但还是假装雷霆大怒,急忙召见当年督工的高翰,很快便以各种罪名将高翰下狱。

    沉寂数日的宁王,当得知高翰被太子下狱之后,也有些坐不住了,高翰是刘衍的人,他竟然会出手将高翰拿下,实在令人费解,再这样下去,朝堂的形势也许会出现一边倒的情况,所以刘询打算无论如何也要再次进宫面见父皇。

    乾仁宫外,寒风入骨,刘询独自一人站立在汉白玉的台阶之下,被风吹得战战兢兢,上牙和下牙碰撞着都能听到声音。他已经在父皇的寝宫外候旨有两刻钟了,可还是迟迟不见太监回报,刘询心知这次应该还是和前几次一样吃闭门羹,但是迟迟等不到父皇的回信,自己也不敢冒然离开,于是开始有些焦急起来。

    “皇上有旨:宣宁王殿下觐见”

    一个尖锐刺耳的声音传入刘询的耳里,他先是一怔,没想到父皇竟然真的会召见自己,接着他的嘴角浮出一丝笑意,终于可以好好向父皇好好汇报一下太子近日的种种罪行,可没一会儿他的脸又暗沉下来,这些事该怎么跟皇上说出口呢?说多了,显得自己小家子气,好像对太子满腹不满似的,不说?那此番难得能见到圣上,难道就这么算了?忽然回想起陆佐的话来,于是咬咬牙、整了整衣冠,迈开虎步拾级而上,来到寝宫之中。

    刘询来到父皇的卧榻之处,屋内已经点了珍贵的熏香,刚进到屋内,就能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让人顿觉神清气爽。刘询不易被人察觉的轻吸口气,瞬间感觉七窍通畅。再往里走,却又感到阵阵暖意,十几个宫女分立在龙榻左右,随时听候命令。皇上的贴身太监张岑侍立在榻前,见宁王进来了,于是远远的躬身施礼,然后转身朝着红色帐幔内轻声唤道:“陛下,宁王爷来了。”

    帷幔内传出一阵咳嗽声,紧接着一个沙哑的嗓音回答道:“来啦?”

    刘询赶紧三拜九叩匍匐在地,然后痛哭流涕道:“儿臣有罪”

    帷幔内又是一阵咳嗽声,须臾帷幔被两名宫女缓缓拉开挂起。刘询赶紧抬起头向榻上瞄了一眼,但见父皇面色苍白,嘴唇干燥泛白,双眼还有一些浮肿。刘询看得怔住了,看来父皇病情之严重,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这分明就是即将宾天之兆啊!

    “咳咳免礼”汉帝在张岑的搀扶之下,颤巍巍的倚靠在床上,“赐赐座!”

    “不必了!”刘询再次躬身行礼,“儿臣担心父皇龙体,这几日都睡不着,就是为了来看看父皇啊!”刘询说时眉心嘴角满是担心忧虑。

    汉帝又咳了两声,“朕龙体安康,询儿不必担心。”说罢,挥挥手示意左右的人都下去。

    刘询见侍奉皇上的人纷纷下去,心中更是狐疑,于是躬身等候父皇说话。刘询沉默许久,汉帝还是未开口,于是小心地抬头看了看龙榻上,见父皇正倚靠在软枕上闭目养神,胸口起伏着正喘气。于是刘询小心翼翼的来到皇上的榻边,弯着腰为皇上轻轻的捏肩捶背,边恭敬地说道:“父皇为国为民劳心劳力,实在是千古帝王之典范啊!”见父皇还是仰面闭目,又颇有深意地道,“父皇这几十年来将大汉治理得有条不紊、繁荣昌盛,如今您病倒下了,朝中上下、黎民百姓如同群龙无首啊,大家都翘首以盼父皇早日康复,回来主持大局呢!”

    刘询的一番话绵里藏针,表面上看希望皇上早日康复,主持大局,实则刀刀都指向太子治理无能。刘询忍不住说出这一番话之后,顿时感觉自己是不是太过冒进了?于是话锋一转,又道:“太子殿下虽然初出茅庐,不过好在他少年老成,做事持重,处理政务还算不错,大臣们也是交口称赞”

    “嗯”

    汉帝突然轻吟一声,睁开眼睛,不知是回答还是睡醒时突然的低吟。

    刘询紧跟着也停下手,看着皇上,“父皇?您在听吗?”

    汉帝微微颔首,奋力的挣扎了一下,想要坐起来,刘询赶紧扶住父皇,让他坐将起来。

    “朕听说”汉帝突然开口,“太子将工部尚书高翰下狱了?”

    刘询见父皇气定神闲,不知他这一番话是试探还是疑问,或者说是征求意见?故而刘询还是小心的回答道:“黄河中游几处堤坝决口,造成的损害当然巨大,此事太子殿下自然有他自己的看法,当年这件事是高翰主持,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儿,也理应由高翰承担,否则如何给百姓一个交代呢!只是儿臣有几处不明白”

    “说”

    “第一,去年高翰所提之法众人赞同,其中包括太子也是,而且后来数月此法也证明行之有效,如今工程还未过半年,如何会出现决口这种事情呢?”

    “还有呢?”

第二百二十二章 替罪羔羊() 
汉帝继续仰面闭目,淡淡地问道:“还有呢?”

    刘询答道:“如今也不过才正月开春,汛期还得等两三个月才至,往年黄河出现堤坝决口这种事,也都是在汛期之时。换言之,就算高翰在修坝之时克扣银钱、偷工减料,他这堤坝能躲过八九月份的大汛,却如何躲不过现今枯水之季呢?”

    汉帝听罢,两手微一颤动,仿佛能感觉到他有些意外,可就在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神情似乎有归于平静,他不慌不忙地道:“你是说此事有蹊跷?是有人故意陷害高翰?”

    “此事孩儿不敢妄家揣测!”刘询眼珠一转,“只不过凡事都得三思而后行,首犯固然不可姑息,但是有冤者也不能枉杀!”

    刘询最后一句话绵里藏针,针对的正是太子刘衍,汉帝也听出了儿子的意思,心中也开始犹豫起来,突然长叹一声,也不愿再多说下去,脸上略显疲态的挥挥手道:“嗯!你下去吧朕要休息了!”

    宁国府的密室内,灯光昏暗,陆佐听罢宁王的今日面圣时的一番讲述,不禁为王爷拍手叫好,“王爷果然机智敏锐,如今皇上一定对刘衍的能力有所怀疑,虽然这对他的太子之位影响不大,但是长此以往,千里之堤必溃于蚁穴也。”

    刘询笑着手捋胡须,微微颔首,“不过话说回来,我们既然答应了高筠要帮他哥哥翻案,依陆先生您的看法,如今陛下他会否重新让人审理此案呢?”

    陆佐沉吟片刻后,神情凝重地道:“黄河堤坝决口,不管是不是高翰的责任,恐怕他都难逃一死。”

    “这是为何?”刘询诧异道,“那本王今日所说的那些话,岂不是付之东流了?陛下难道会置之不理?”

    陆佐无可奈何地点点头,“恐怕高筠的这个忙,我们是爱莫能助了,他也只是替罪羔羊。如今陛下首先要安抚的不是高筠,更不是高翰,也不是想太子在此案上审判是否有何错判!”

    “那皇上在想什么?”

    “堤坝决口,百姓受灾,成千上万的黎民百姓怒气难消,唯有拿当初主事的高翰来给老百姓一个交代,否则民怨沸腾,生民造反,岂是高翰一条命能比的?”

    “那皇上既然知道其中厉害,不是更应该派人彻查此事,给老百姓一个交代么!”

    “此案从何查起呀?难道凭空指摘是刘衍干的?就算查出是刘衍干的,陛下敢公之于众吗?”

    刘询若有所思地道:“如此说来陛下也只能纵容太子拿高翰祭旗了?”

    陆佐愁眉紧锁,深感愧对高筠贤弟,“此案陛下既然已经知道了其中蹊跷,那他也只能选择这么做,不仅如此,对他而言这么做还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哦?”刘询疑惑道,“从何说起?”

    “此案关系非同小可,如今朝政由刘衍把持,即使是冤假错案,那责任也完全由刘衍承担,如此即不得罪百姓,又不得罪他的心腹爱将高筠。即使后来人查出此案端倪,那也与陛下无干。你看,陛下岂不是更会睁一只闭一只眼!”

    就在说话间,密室外闪进一个人影,刘询和陆佐转头看时,正是刘行之。刘行之风尘仆仆的赶来,手里还拿着一封大红色的请帖。

    “行之,有何事吗?”刘询道。

    刘行之将手里的请帖“啪”的一声往桌上狠狠的一甩,随即也围坐上来,一脸不屑道:“父王,你自己看看吧!”

    刘询拿起请帖看时,抬头写着“宁王叔钧启”,刘询不屑一笑,打开看时,果不其然,正是太子刘衍要邀请自己明日到东宫赴宴的请帖,于是又随手递给陆佐,见陆佐看罢后,便问:“陆先生,你觉得本王该去吗?”

    “父王”刘行之义愤填膺道,“这分明就是鸿门宴,不去也罢,免得上了他们的套。”

    “用不着你插嘴!”刘询瞪了儿子一眼,继续问陆佐,“先生尽管说,本王听您的安排!”

    陆佐沉默须臾,用手沾了一下桌上杯中的茶水,然后写了个“去”字。

    第二日,正是元宵佳节,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舀酒卖肉,准备着新年的最后一天。今日陆佐休沐,因为身体不适,便没有早起,只是倚靠在床头看书。安静若倒是早早就在院子里忙前忙后,一会儿为相公准备洗漱,一会准备早饭,一会儿又来到院中修花剪竹,足忙了一个早晨。待到陆佐起床之时,已经日上三竿,见妻子安静若在准备午饭,便穿上衣裳来到院中信步。

    今日天气不错,已有二三月天的感觉,陆佐身上虽然穿着一两件衣服,却也不觉得有多冷。院子里的几株梅花开得正鲜艳,实在赏心悦目,陆佐情不自禁的也跟着吟唱起几句诗来。

    “大师兄”

    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陆佐,抬眼看时,那人正是陈退之,着急忙慌的,身后还紧跟着一个人,陆佐心里一惊,皱着眉嘟囔着道:“他怎么来了?”

    陈退之身后的那人正是霍瑨,几月不见,似乎又健硕了不少,只是那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依然没变。

    陆佐和霍、陈二人相互见礼之后,便问霍瑨来意,霍瑨竟然少见的抽,愁眉不展、摇头叹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陆佐顿感疑惑,心知一定是出什么事情了,忙问:“怎么了?凤迹山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霍瑨在陆佐的再三逼问下,终于开口道:“老夫人她”

    “我母亲她怎么了?”

    “老夫人她年前染上风寒,病况每日愈下!”

    陆佐低头不语,沉思良久才道:“看大夫了没有?”

    “看了,大夫说要是能熬过这个冬天就没事儿,要是熬不了就”霍瑨哽塞着道,“大头领和二头领希望你能及时赶回去,以免”霍瑨还未说罢叹息一声又埋下头去。

    陆佐也心知肚明母亲的情况了,霍瑨的言下之意就是希望自己能够放下手头的事情,及时赶回去,兴许这就是母子的最后一面了,可是眼下正是关键时期,父亲的大仇能否得报也许就在此一举,如果此时真的一走了之,宁王的形势可能急转直下。

    霍瑨见陆佐面露为难之色,颇有些不满,但在陆佐面前不敢直说,便婉言道:“陆大哥有何难处?”

第二百二十三章 大相径庭() 
陆佐听出了霍瑨言外之意,虽然他已经在刻意压制自己的情绪了,但还是看得出他语带讽刺,于是笑道:“家母病重,我自然会回去探望,但是眼下局势重要,想要请辞回乡,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我会让仁襄先回去探望,若果真有什么问题,我自然会赶回去。”

    陈退之虽然是个粗心的人,但是见霍瑨剑拔弩张的样子,也知道霍瑨生气的原因,无非是觉得大师兄是个不近人情的人,所以有心为大师兄开脱道:“霍兄弟,你可能有所不知,我大师兄身体不好,长途跋涉回乡对他而言是难以想象的事情,彼时等大师兄还没到鄯州,他自己就已经先倒下了。所以还是让仁襄先回去探望,也是上策。”

    霍瑨听罢,这才将气消下,“那明日就须得启程了,大头领和二头领吩咐过了,此事耽误不得。”

    陆佐既焦急又无可奈何,只得吩咐陈退之道:“退之,你马上让人去通知仁襄,至于上峰如何奏报,你让仁襄自己拟一份奏报送呈”陆佐眉头略一沉思继续道,“送呈太子!”

    “老爷”老潘气喘吁吁跑到院来禀报,“高元帅在外求见!”

    陆佐刚舒展的眉头再次皱成沟壑,于是先吩咐老潘和陈退之道:“老潘,你请高元帅到书房。退之,你先安顿霍兄弟去休息,然后再去通知仁襄,约好时间回来告诉霍兄弟,明天就让他们出发。”

    陆府的书房内即使点上了安神香,可陆佐还是心神不宁,久久不能平静,生怕面对高筠的各个问题,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大哥陆大哥”高筠健步如飞,三两步已经从门外飞奔进书房内,直接跪在了陆佐的跟前。

    陆佐惊得手里的茶盏都被打翻了,慌忙站起身将高筠扶将起来,“有话好好说,这是何必呢!”

    “大哥”高筠已经涕泪横飞,“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救我哥啊!您知道的,他就是被人陷害的啊!”

    陆佐又是一声长叹,眼眶里已经噙满了泪花。

    高筠也看出了陆佐的无奈,哑着嗓子问:“难道就真的回天泛术了吗?宁王呢?他一定可以救我哥!”高筠恍然道,“对,宁王一定可以”

    “贤弟”陆佐拉住转身就要走的高筠,陆佐再要继续说时,可看着他那无助而又愤懑的神情,心头的安慰之语又咽回了肚里。

    “大哥,我就这么一个亲哥哥啊!”高筠近乎歇斯底里的抽泣着,“现在现在就只有宁王可以救”

    “贤弟啊!”陆佐语重心长道,“愚兄何曾不想救你哥哥啊!可是可是哎”

    “可是什么?”

    “可是黄河决堤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谁也无法救出高翰,即使他是。”陆佐红着双眼情绪略有些激动,“当今圣上”

    “圣上?”高筠几乎绝望的低下头喃喃自语,然后眼神呆滞地缓缓抬头看向房顶。

    陆佐接着说道:“黄河决堤,明眼人都知道其中一定出了问题,可是老百姓并不知道,如果真有一些人借机造势说是天降大灾欲推翻当朝,彼时民怨沸腾,百姓造反,那对圣上而言才是灭顶之灾。如果这是”

    “如果这是人祸”高筠略带哭腔道,“那么就是高翰偷工减料酿成大祸,皇帝及时查处出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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