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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素手天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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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妥,觉着就算逾越了,也该给叔母仔细一声,那张氏对叔母与婵儿妹妹好也就罢了,可……”

她顿了顿,只语重心长的道了句,“防人之心不可无。”

言毕,她吩咐张嬷嬷和四婢为自己收拾些衣物,一会儿子随叔母回慕府小住几日。

苏氏闻言大喜,到底自家人靠得住!

幽若寺初见(一)

此番到侯府来,苏月荷本做来接侄女回府小住的打算,断没想过岔子会出在自家抬平妻一事上。爱虺璩丣

人已想通关节,再叫她将张氏与自己端平,她是不愿意了,可出师需有名,若问她,她确实毫无法子。

汐瑶只得又给她出了个主意。

佛教乃大祁国教,据闻当年圣祖皇帝登基之初旧病不愈,国师明觉大师言,大祁开国,杀孽太重,灾祸便降到了天子身上,需暂入佛门,清修三年,以平中土亡魂之怒。

可圣祖乃真龙,就算暂时出家,那也是不可能的。

于是这件差事,便由当时圣祖皇帝嫡亲的文亲王代劳了。

文亲王出家之后,果真龙体安康,四海升平。

便是经此,朝臣纷纷效仿,若遇武将出征,文官升迁,总会将家中的庶出子送到佛门清静地祈福,而往往被送去的那个人,必定会受到极高的礼遇和盛赞,地位都会一下子提高不少。

且三年之期满后,可自行选择还俗或者此生真正遁入空门。

这本是件仁孝忠义之事,到了如今,已经成为世家庶子出头的另一条蹊径,用三年换一个好前程,相当值当!

祁国历经近十朝,佛教随着大祁的日益繁盛,大小寺院,香火皆旺盛,僧人的地位也非常之高,若是德高望重的方丈大师,其言更能影响朝中重臣,甚至是当世帝王。

试想,有僧人说张氏入慕府只能为妾,那结果会如何呢?

武安侯府连出两位名将,家中自然早有准备,而在这佛门清修的,正是汐瑶的祖父慕展鹏的同胞兄弟——慕展翼。

慕展翼在其兄封武安侯时自愿皈依的佛教,法号:玄林,人一直在京城郊外的幽若寺清修,算一算也有八十高龄了。

汐瑶父亲头七刚过,她到寺中去祈福,人之常情,顺道见见这位叔公,更自然不过。

待她去幽若寺打一趟再上慕府,就道得了叔公玄林大师的箴言,家中大小适宜一切从简,降级而为,可保平安。

如此一来,本该抬张氏做平妻,她也不得不只能降做小妾,在叔父那里也好交代。

再者,有没有见到叔公,那话如何带,还不是汐瑶说了算。

就让张氏吃这个哑巴亏,给她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上山去问。

苏氏听罢,觉得此计甚妙,就是要劳烦汐瑶先去幽若寺。

事情定下来,汐瑶出侯府的时候,苏氏母女还在梦娇姨娘那房里说话,张嬷嬷送她上车,临行前不由多看了她几眼,满脸的舍不得。

外面天寒地冻,侯府大门外还挂着白绸,门前冷清,霎是萧索。

那张嬷嬷看了汐瑶一会儿,竟垂起泪来。

幽若寺初见(二)

“我自去慕府小住几日,若嬷嬷放不下心,不如与我一道去吧?”

汐瑶只当她那伤怀情绪又泛滥了,便伸手替她抹泪,再柔声哄道。爱虺璩丣

岂料张嬷嬷避开那只擦泪的小手,吸了吸鼻子道,“我这老婆子老脸的,姑娘莫要碰了污手,老奴就是忽然觉着姑娘好似突然长大了,想到侯爷刚去,侯府上下顿失依靠,小姐又……”

她口中的‘小姐’,自是指汐瑶的母亲沈氏。

汐瑶闻言,也是鼻头微酸,看看身后站得整齐的四婢,心中却是暖的。

她们岂会知道,她已是历经一世轮回,得老天眷顾,重活此生。

对张嬷嬷安抚一笑,汐瑶宽慰道,“嬷嬷无需担心我,虽娘亲与爹爹都去了,圣上的皇恩还在,就凭这点,外人也不敢欺到我武安侯府的头上来,从前我性子太过柔弱,而今境况不能与之相比,自然是不能再糊里糊涂的过日子,嬷嬷放心吧,整个武安侯府,还有你们,我慕汐瑶定会守好的!”

此话说到一半,四婢已是泪光闪烁,张嬷嬷更没想到小主子会说出如此懂事的话来。

可想从前的汐瑶,安于闺中,是何等的天真无邪。

自侯爷战死的消息传来,张嬷嬷没日没夜都在忧心,怕慕家的嫡长女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如今好了,姑娘大了,心头有了自个儿的主意,她激动得整颗心都随之荡漾!

但再一想方才姑娘与二夫人交谈,那才绽放出的色彩又随之蒙上一层灰。

汐瑶见她神情几度转变,仿佛看出她忧虑的心思,便问,“嬷嬷还想与我说什么?”

张嬷嬷回神来,望见汐瑶平静恬然的笑脸,果真与从前不同了。

她索性定下神来,道,“姑娘懂事了,老爷和夫人泉下有知,必定欣慰,但那张氏做平妻,始终是二老爷自家的事,姑娘这番主动请命,又是为何?那张氏母家显赫,姑娘如今只身一人,何苦亲自出头得罪了她?老奴实在看不明白。”

张氏虽为庶女,然当年其父张悦廉回京述职时,特意将此女带在身边,就是想为她谋门好亲事。

虽只为汐瑶二叔的外房,抬入府都是早晚的事。

况且当年张家会容女儿名不正言不顺的跟了慕坚,看中的也是武安侯的两朝隆宠,想与中央政权拉近距离罢了。

张悦廉身居要职,手握重兵,为皇上镇守东北境,其妻更是当今皇后的嫡亲堂妹纳兰沁!

此等望族,莫要说个庶出之女,就是张家的三等丫鬟站在如今的武安侯府门前,也得仔细小心着对待。

姑娘要去招惹那张氏,怎叫张嬷嬷不担心?

幽若寺初见(三)

祁国饱受战祸之灾,太宗皇帝更是戎马半生,费尽心血,总算稳定了中原的形势,废除分封制,地方设节度使掌权,可想这权利有多大!

天烨帝登基后立刻下令休生养息,充盈国库,战事自然能免则免。爱虺璩丣

年初南疆王进犯,险些要了皇上的命,由此,皇上更加重视这些手握兵权的重臣,指着他们守卫疆土。

朝中紧张气氛未消,人人都提着脑袋说话,这般时候,巴结张悦廉都来不及,哪里还有得罪的道理?

汐瑶明白张嬷嬷的苦心,眸光流转少许,笑着侃侃道,“想来张氏对娘家的资本自信非常,可父亲在世时与我说过,自古的重臣,日子并非看上去的光鲜。巫峡关一战,余温方消,人人都做那一样的事,恐有成风之嫌,我觉着将张氏的压一压,未尝不好,再者二叔为人为官都过于刻板,若不插手此事,不定将来会生出什么岔子来。”

伴君如伴虎,当朝天子最怕什么?

臣子功高盖主,手握重兵,都不见得多好。

至于那‘人人都做一样的事’,便是暗指群臣巴结重臣了。

汐瑶说得已经相当隐晦,且又站在侯府门前,即便声音压得很低,还是将张嬷嬷吓了一跳!

她是沈碧君的陪嫁,从前生在南方,远离皇权,没那么多忌讳,而且沈家世代经商,门风不苛,鼓励下人们识字,才能更利索的为主子办事,但自从入了侯门,也就慢慢收敛了许多。

所以张嬷嬷是要比一般的家奴看得更远,对当今局势,心里有个大概的。

可她万般没想到大姑娘会突然说出这样……深谙的见解来!

惊吓之余,又深觉局势如此,没什么好辩解的。

故而对上汐瑶坚定的神情,她左思右想,只道,“就依着姑娘吧,凡事切记小心为上。”

汐瑶点点头,上车之前,想起前世袁洛星说过,小叔对梦娇姨娘的所作所为,便再回身嘱咐,自己不在时好生照顾梦姨娘。

张嬷嬷闻言又是眸色一亮,眼眶泛红,欣慰的加重了语气,“姑娘放心,老奴都省得!”

看样子,早就洞悉了一二。

话不多说,武安侯府的马车载着小主子,往那城郊幽若寺去了。

……

日跌初时,马车出了城,行上蜿蜒的山道。

二月末的天,灰蒙浑浊,寒气正浓,加上南疆王进犯一事刚过没多久,饶是新岁的月份,反倒显得冷清。

汐瑶坐在车中,微合着眸子养神。

她身子自来就弱,动辄就是小病一场,想来天气暖和了,要学一门武艺傍身健体才行。

心中正打着算盘,忽而外面远远的传来一阵不和谐的打杀声……

幽若寺初见(四)

眼看幽若寺近在眼前,那阵与静寂山林极不和谐的骚动慢慢靠近了过来,同时马车不再前行,嫣絨正唤赶车的刘大快掉头。爱虺璩丣

车门被拉开一条缝隙,心蓝探了脑袋进来,脸色有些紧张,道,“姑娘,前面不安宁,今日怕是去不成了,改……”

她还没说完,外面就听刘大惊慌的嚎了一声什么,接着是重重落地,车也停下了,兵器不断碰撞,真刀真枪的乒乓大作!

汐瑶怔了半瞬,连忙推着心蓝,不由分说的下了车。

京城郊外,这些个人未免也太张狂!

若说遇到了什么亡命之徒,汐瑶是不信的。

但天子脚下,平日在街上溜达一圈,随便抓一把里面就有几个王宫贵戚的公子哥儿,不小心冲撞起了争执,为了面子打伤打残,甚至打死,也是常有的事。

她不过一个路人,所以真没太担心自己遇到什么会丢性命的血光之灾。

且是退一万步说,真有个好歹,遇都遇上了,藏在车里连逃都逃不掉,反而不是上策。

外面,车夫刘大早就吓得摔下车,缩在马屁股后面僵成了石头,动都不敢动半下。

随行的两个小厮,跑得只剩两道影子,气得粉乔愤愤大骂。

马车掉头到一半,正好堵了路,把从幽若寺一路打杀而来的人隔在一端。

汐瑶和四婢站在另一端,暂且安生,盯着对面的激斗,不免心里忐忑。

七、八个身着深蓝色劲装的练家子,手握长剑,训练有素的将两个年轻男人包围在其中,一阵围剿,刀光剑影间,又留了余地,刻意避开致命的地方,攻击他们四肢各处。

被困于其中的两个男人,打扮与寻常的布衣百姓无异,若与之擦肩,不定还以为是香客,只此时表情带着狰狞紧张,一个提刀,一个用长鞭,瞧着绝非善类。

他们咬牙吃力应对,身上悉数长长的刀口都渗出血来,染得衣裳鲜红,就算死拼,怕也撑不了多久,局势已定!

既已见血,恐要折了人命在这里了。

一时,汐瑶也看不明白两边人的来路,倒有些恼自己行事冲动。

“姑娘……”

嫣絨焦虑的唤了她一声,是在提醒她这般情况,不如先跑再说。

武安侯府乃武将之门,四婢非泛泛之辈,但说到拳脚功夫,只有粉乔厉害些,叫人怎能不担忧?

可这城郊荒僻,汐瑶岂会不知,她们几个女的,能跑多远?

“格老子的!敢在大爷还俗这日找事!”

一声狂啸响起,震得周遭林动鸟散,来人从那幽若寺方向健步如飞的疾驰而来,杀气腾腾,引人注目。

这位将军脾气不好(一)

汐瑶将视线投送过去,人已到了眼前——

他瞧着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高大健硕的身形,被一件极其单薄的淡灰色裟袍裹着,寒气逼人的天,非但不让人觉得他冷,反而热血沸腾,浑然天成的英气也不减丝毫。爱虺璩丣

他头发很短,一看便是被梯度过,而今只长了半寸出来,如此倒更显得精神,手里握着一根武僧用的黑色武棍,表情妥是凶狠。

偏那长脸,嗯……那张脸卖相又极好。

五官刀削般分明,坚毅又俊朗,浓眉大眼,眸中闪着璨光,好看的唇形随着他说话,便露出一口整齐的皓齿来。

虽话语有些粗俗,却不影响他整个人凌冽的气势。

就在汐瑶打量他这片刻,蓝衣人已利落的将那本就弱势的两人拿下,缴了他们的武器,押了双臂,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穿灰色裟袍的男子满意扬眉,捏着武棍的手腕转了一转,长长的棍子就扛在了自己肩上,空出那之手捏着下巴,冷笑一声,“打断他们的腿,拖回去好好审问,他娘的!”

话说得轻松,却无不透着狠劲。

几乎是在音落时,只见蓝衣人听命的将头微微一点,扬起剑鞘狠狠敲击在那两个男人的脚踝上,骨头碎裂的声音和惨叫声齐齐响起!

汐瑶与四婢登时心惊肉跳!毫无准备就观赏了这样残忍的一幕。

刘大更是哀嚎了一声,像断的是他的腿一般,干脆晕厥了过去。

看样子,那后来的人应在幽若寺出家祈福,今日是他还俗之日,被寻了麻烦。

凭半会儿功夫,岂能看不出他也是个逞凶斗狠的?

今日怎么就遇上这般倒霉事……

汐瑶心里才是想完,那男子竟尖锐的望了过来,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眸里,溢出怀疑和防备。

“你们又是何人?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何要拿马车拦着这条路?”

一连串的问罢,许是他自己都觉得麻烦,不耐的道了声‘算了’,冲离得近的蓝衣人丢了个眼神,再道,“将她们一道带回去。”

闻言汐瑶瞠目,诧异到了极点!

那要不要也把她们的腿打断啊?

“放肆!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在此生事也就罢了,冲撞武安侯府的马车,不要命了吗?!”雪桂厉声大喝,还真把欲上前来的蓝衣人震得顿住。

对付不讲理且凶狠的人,只有比他更甚。

四婢什么没有,就是输人都不会输势。

“武安侯府?”男子半信半疑,索性更肆无忌惮的把汐瑶看了个遍。

年前武安侯战死巫峡关一事早已传遍中原,若这是武安侯府的马车,那么眼前的女子就是慕家大小姐慕汐瑶咯?

这位将军脾气不好(二)

三年前,冷绯玉在边疆立下大功,回京述职。爱虺璩丣

没等皇上下旨升官,反倒被身为定南王的老爹先‘参’一本,以‘国之栋梁、家之嫡长’为名,打发到幽若寺做和尚来了。

他心里何其憋烦!

对武安侯的赫赫威名,冷绯玉更不陌生,曾经他还是一个小小宣节副尉时,就跟在慕凛身后驰骋沙场了。

而今他双十年华已过,身为嫡长子,家中岂能不为他的婚事多加操持?

年前,他那长随冷溟偷偷来告知说,王妃使了老婆子过武安侯府,要了那家大姑娘的帖子去合,此事未有着落,巫峡关便传来武安侯战死的消息。

慕凛之下倒还有两个兄弟,但一个是老学究,一个是不成器的,慕凛一死,武安侯府必定会跟着没落。

冷绯玉一方面为这位鞠躬尽瘁的侯爷叹惋,另一方面思忖着,这门亲事即便他不阻,也不会再有下文。

没想到今日竟在这里碰上了慕汐瑶,就算不娶,他也忍不住多看两眼,好说这女子差点成了他的妻。

慕汐瑶而今应有十四年华,身材玲珑,五官也玲珑,模样不失娇俏,因年纪尚小,还没长开,憔悴的眉目间透着抹稚气。

她还在热孝,穿戴很是简单,加之皮肤本来就白皙,再穿身素白的衣裳,外面披着件白狐狸裘皮的披风,冷飕飕的天气,看着摇摇欲坠。

唉……怕是轻轻一碰骨头就会碎了吧?

也不知武安侯怎会养个这般柔弱的女儿出来,一点将门风范都没有。

素来冷绯玉对京城里的这些娇小姐就没个好感,看了半响,他妄自定论,只得四个字——不好生养。

心中才是如此作想,慕汐瑶忽然上前两步,迎上他的目光,淡声道,“这位公子的事既然已经办完,可否行个方便,容我们通过。今日之事与我们武安侯府无关,我自不会与人说了去,天色已经不早了,若我家下人久不见我回去,不定会生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哦,还有,方才我家跑了两个家丁,公子的人要是在附近寻到的话,烦请绑了送回武安侯府,他日汐瑶定亲自到定南王府拜谢。”

威胁和商量各自参半的话说到一半,冷绯玉已经暗生诧异。

他才觉着人家娇弱,却不想一开口就把他堵了个半死,到最后干脆点出他家府门,也就是说连他的身份,她也知晓了的。

不由,心里又很没原则的对其改观。

见他神色微有变化,汐瑶也觉得好笑,就许他放肆揣度,她不能猜测了他去?

老天给她机会重生,她不允许自己再糊里糊涂的过活。

本来她也只记得这十年间发生的大事,偏就是那么巧,方才在家中与叔母小叙时,提起定南王妃年前曾经使婆子来要过她帖子的事情,便也顺道说起冷家这位如混世魔王般的嫡长子正在幽若寺暂出家祈福。

眼下遇上这一出,又见他看自己眼神怪异,心里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姑娘我不是好欺负的(一)

冷绯玉是个有本事的人。爱虺璩丣

前世汐瑶就听过许多与他有关的事迹,纵然性子烈得像匹野马,但定南王府有此人在,必定更加繁盛。

他年纪轻轻就在边疆立下战功无数,姑姑又是当朝淑妃,一门显赫,尊贵无比,冷家让他这个嫡长子来出家,过三年吃斋念佛的日子,倒显得有些委屈他了。

不过,汐瑶转而再想,也许正因为冷绯玉锋芒太露,定南王才会请旨让他来做和尚呢!

既是曾经刀口舔血,边疆杀伐,有个把仇人实在太正常了,他这般遮遮掩掩,反倒让人生疑。

汐瑶有自己的事在身,才没精神管他这些。

见不见叔公无所谓,但一定要去幽若寺的,所以她才说了那番好坏参半的话。

明着暗里的表明了,今日他若阻了她,她可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一听遇到的是定南王府的人,嫣絨也猜出那假和尚的身份,之前已经跑了两个没用的小厮,这会儿姑娘的面子还得由她们端着。

想罢,上前将汐瑶挡在自己身后,隔开那道放肆的目光,从容道,“我家侯爷头七刚过,奴婢们特随姑娘往幽若寺上香,寺中的玄林法师亦是我家贵亲,公子若不信的话,大可派人前去一问。”

冷绯玉一愣,继而笑了起来。

只看这武安侯府的丫头都如此犀利,当仁不让又护主,明摆着今天一定要往那山上去。

加之此前一番拼杀,是见了血的,他又命人打断那两个不要命的腿,换做其他家的小姐,早就吓得昏过去了,哪里还有姑娘丫鬟一起与他据理力争的份?

看来他真的要收回方才心中对慕汐瑶的评价。

斜目扫了那横在路上的马车一眼,冷绯玉嘴角上翘,道,“既是武安侯府家的小姐,实在要去幽若寺一拜,爷也不阻了,不过倘若待会儿遇上什么人,知晓什么事,惹了什么麻烦,爷概不负责。”

礼尚往来,他直接警告,罢了挥手让人把那两个断了腿的押走,再一回身,悠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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