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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素手天下-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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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阵坚定,轻轻松松被内急打败了。

这不是用陪着静坐就能报的,虽然她也很想!

粉乔实在不得办法,对着自己一通暗骂,后,愁眉苦脸的看向房梁某处,求救。

她晓得阿轸身在那处。

梁上那端,轸宿、井宿还有翼宿三个人见她愁苦的看来,一脸‘我要咽气’了的表情。

井宿和翼宿立刻双眼放光,他们和张宿、柳宿还有星宿打了个赌,就赌粉乔妹妹今晚能撑多久!

看样子是坐不住了。

就连轸宿都没看出她内急,只默默摇头,无可奈何得很。

这一年来,唯独他一人陪在粉乔身边,他自比别人更清楚这丫头对慕汐瑶的衷心,可也晓得她喜欢热闹坐不住。

依着七爷淡漠沉寡的性子,才头一日呢,她要是连这都撑不过去,回宫还怎么助七爷成事?

想到下午鬼头头那句话,他越发觉得自己对不住主子……

再一抬头,直望见远处对面的张宿洋洋得意的笑着对他夸张的比口型:小爷请你们去喝酒。

意思就是他认为自己赢定了。

也是,子时都未到,七爷哪夜不是丑时尽了才勉勉强强在刘茂德的劝说下置寝的?

他被笑话就算了,这几个缺德的东西拿他媳妇打赌,委实该死!

就在张宿双手倒立在房梁上,灵活得跟只猴儿似的逗大家乐和时,冷不防轸宿向他掷去暗器!!

张宿下意识想避,心念一闪,避不得啊,避了暗器打在别处定会发出声响,扰了七爷可怎好?

便是这般犹豫了半瞬,那细如牛毛的夺魂飞针整齐的刺进他周身各处,痛得他差点嚎出声!

若不得星宿将他扶了一把,恐怕他就要成为星宿死士里第一个摔死的人了……

房梁上正沉默的热闹着,下面,忽听祁云澈轻轻唤了声,“轸宿。”

上面的死士们即刻消停,均是低首望向他。

站在门边的鬼宿抬眼待命的望去,还以为七爷是在叫自己。

再听祁云澈淡声吩咐道,“你先带粉乔下去,暂且在西殿安置。”

说完这一句,众人才明白七爷话里的意思,却是哪个也没动作,像是知道了,可是没反映过来。

这可急煞了粉乔,屁股都离了椅子,是要走还是不走啊……

刘茂德抬头往上,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谢恩?”

当真以为皇上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哪个都不顾了么?

……

去净房小解后,粉乔一路对轸宿好一个骂!

连皇上都看出她憋不住了,他竟都没看出来!

这点眼力见都没有,将来还怎么指望他做个好爹爹?

轸宿碍着她的肚子,只能垂着头任骂。

来到西殿,鬼宿已经等了一会儿,乍看还是面无表情,可那双直勾勾盯着粉乔和轸宿的眼色里,不难与人看出一丝恼火。

见了他,先还打闹着的二人即刻收声。

鬼宿将手中的一只比巴掌略大的瓶子搁桌上,对粉乔交代道,“这些时日你且暂住在此,不用向皇后请安,回宫也不用。你有孕在身,在人前你是淑妃,这个孩儿是皇上的,是皇长子,说漏半个字,谁也保不了你。瓶子里的每隔七日服一粒,回宫之后南疆那妖女定要向你施以毒手,防不胜防,按时服下这些药,无论她对你下什么蛊都无用。”一席话罢了,他顿了下,再冷魅的一笑,“你们要是没了那重心思,不如早些向七爷坦诚,好歹能留个全尸。”

粉乔如遭雷劈,僵滞得不能言!

鬼宿留下句‘夜了,臣下告退’,不再多半个字就离开。

将将走远,轸宿对着他去的方向没事般大而化之道,“鬼头就是这张脸唬人,我不说你也晓得,莫在意。”

刚说完,听得身后的人一阵抽泣声。

轸宿转身一看,粉乔真的哭了,低着头,肩头不停抽搐着。

他跟着发懵,“好端端的,哭什么?别伤了孩子。”

“孩子孩子!要孩子来做什么?!”

手里握起那只瓷瓶,她红着鼻子和眼睛,恼极了自己,“我是来为姑娘报仇的,不是来同你打情骂俏的!”

轸宿被她吼得大气不敢喘,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只见粉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再睁开,整张脸孔又是另一张肃然的表情。

“我是皇上的淑妃,我肚子里的孩儿是龙子!而你是皇上身边的暗卫,大家各司其责,你可懂?!”

这番话,说与他听,更是在提醒自己。

粉乔全身都在发抖。

她的一切都是姑娘给的,她是为了报仇才会在这里。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辜负皇上对姑娘的那份情义!

良久的沉默。

轸宿眼底先是愕然,直至慢慢恢复平静……

他向后倒退了几步,拉开自己与她的距离,随后跪下,沉声道,“属下告退。”

粉乔转身,把脸上的眼泪胡乱抹去。

不能哭!不要忘记为何在此。

垂眸,她望着手中装药的瓶子。

上忘忧山短短半日,皇上不但赦免了她和轸宿私情的死罪,更容了她的孩儿。

才将若非皇上先察觉,她已然被内急憋死,实在可笑至极!

还有这保胎的良药……

先帝赐婚,她们四婢随姑娘入云王府,诚然一开始,她和心蓝暗地里不晓得对那时还是云王的皇上有多大意见。

皮相生得好看又如何?

不苟言笑,沉闷无趣,这样的姑爷,怎能将姑娘照顾好啊……

当日姑娘含恨自尽在御书房前,粉乔也是打心底恨过皇上的。

为何不把她保护好?

可而今,粉乔不会再怨了。

她知,那五年已是她尽心竭力,哪怕最后力所不能及,最痛苦的,难道不是他么?

皇上对她的宽容,皆是因为她的主子慕汐瑶!

姑娘,其实皇上是个很温柔,心地很善良的人呢……

……

半个月后,圣驾自东都启程回京。

短短十几日,风言风语,沸沸扬扬。

风口浪尖的无疑是身怀有孕,刚得封淑妃的颜莫情。

她一来就住到皇上的璞麟殿去,日日夜夜都伴在君王左右,羡煞旁人。

逢了个十五,却是刘茂德亲自到皇后那里告知,淑妃有孕,皇上替她免了请安,今后都免了,末了还道,望皇后体谅。

袁洛星又没有身孕,还是六宫之主,她怎能不体谅?

那天清晨,妃嫔们都望见袁皇后铁青的面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都说帝王薄幸,这才宠了新后多久?龙床上就换了个人。

不过说来也怨不得颜莫情,她才得宠幸一夜就有了龙种,对于没有子嗣的云昭皇帝来说,何其重要?

都能当作大功一件了!

正因为此,又有了些许质疑淑妃肚子的声音。

为何这么多年,妃嫔们谁也不见动静?

一些胆子大的猜测是皇上那方面不行,立刻被反驳,那前皇后的一胎又如何说?

传来传去,最后竟变成后宫有人意图不轨,暗中在各个妃嫔的膳食里做了手脚,以至难孕。

那些闻讯的妃子们,有些都在自己宫苑里安了小灶,御膳房送来的一滴水都不喝!

圣驾还没回京,已是满城风雨。

……

路上走走停停,耽搁了将近一个月。

这段时日粉乔平静了许多,摒除杂念,一心为回宫后做准备。

和祁云澈的相处不似想象中的难。

他在她心里是姑娘的夫君,是主子,可他认了她肚子里的孩儿做义子,由此,粉乔擅自逾越身份,暗暗把皇上当作亲人对待。

反正从前,她和心蓝也一直将姑娘看作是姐姐的。

东都里跟随鬼大人和刘公公伴驾左右,她体会到皇上是个很孤寂的人。

以前他还有姑娘陪在身边,而今正如鬼大人所言,除了报仇,什么都没剩下了。

回京的路上,粉乔一直和祁云澈同乘一车。

天子的车驾极为奢华宽敞,她自是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能有这个荣幸。

不过她早就知道自己只消再回来,身份便是占尽天下恩泽的宠妃,后宫势必要给她搅得天翻地覆。

如此一来,又觉得不可思议。

沿途相安无事,大多数时候,祁云澈倚在一处看书,看折子,粉乔就规矩的坐在一边,不惊扰就好。

很奇怪的是,他好像不用睡觉,而粉乔是孕妇,一日里大多时候都在睡。

起初她不太自在,怎会想到怀孕会如此辛苦,后来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偶得一日,祁云澈难得与她闲聊,问她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儿,粉乔道希望肚子里的是女孩儿,如若不然的话……

要是男孩儿,难不成皇上还要立他做太子么?

对此她委实不敢多想。

得了机会,她忍不住问祁云澈,哪怕他要她将这孩子落掉,她也心甘情愿!

到底事关皇族子嗣繁衍,就算她要报仇,也不能用鱼目混龙珠!

那时祁云澈连回答都没有,只笑了一笑,淡淡的,仿佛什么都无所谓。

这更让粉乔想不通了。

他连自己的帝王身份都不顾,连皇族一脉的血统都生生忽略看淡,那么慕汐瑶在他心中有多重要呢?

为什么御书房前,姑娘临死前,他连一句让她安心大去的话都不愿给?

明明是爱的……

又在她深陷那些说不出口的重重困惑里时,忽然听祁云澈道,他也喜欢女孩儿。

那时粉乔似乎洞悉了什么,他定是想到了姑娘,想起他们之间也曾有过一个孩子。

他对那个孩儿是期待过的。

……

这天午时刚刚过,已到京城十五里外。

粉乔打了个盹儿醒来,发现车马都停下了,鬼宿在外面禀告,说,定南王率群臣前来迎驾。

她连忙爬起来坐好,却发现皇上竟然……睡着了!!

在她心里,祁云澈等同于神仙一样不可冒犯的存在,同车多日,这还是她头一回见他睡姿。

脑子里只得一个声音:原来皇上是会睡瞌睡的……

鬼宿等了半响不得回应,又道了声,“皇上?”

不想车门开了一寸缝隙,层层纱帘被一只女子的手掀起少许,露出粉乔的脸来,她对他难色道,“鬼大人,皇上他睡着了。”

睡着了?

就连鬼宿都是一愣。

七爷每天只消两个时辰足够,是连御医都道这是顽疾。

只心中有疾,哪里轻易能治好?

此刻听粉乔一说,又见她那副表情,鬼宿相信她是不敢说假话的。

思索之后,他道,“臣下知道了,有劳淑妃娘娘。”

这厢见鬼宿策马往前面去,定是去告知定南王,做别的安排,粉乔便也放下车帘,缩了回去。

再一转身,见祁云澈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绝世俊容风平浪静,盯着她不发一语。

吓!

粉乔以为自己做错事,连忙转身要对他跪。

他先她一步,抬起手稍作阻拦,而后出乎意料的笑了起来。

虽是笑着,深邃无边的眸却染了丝丝伤痛。

虽是痛着,在那样君临天下的无匹姿容下,满是眷恋和想念。

“粉乔,朕梦见你家主子了。”

……

云王府。

皇上回京哪儿没去,却是先去了他曾经做亲王时候的府邸,且是说了,要在此歇几日。

谁知道天子在想什么呢?

尤其是当今这一位。

自祁云澈登基之后,云王府一直被闲置着,连个打扫的人都没有,再归,甚是清冷萧索。

他独自一人穿行在融汇了奇门遁甲之术的园子里,来到听风小阁下,兀自触动了隐秘的机关,石门打开,他沿着漆黑的通道走进。

身姿轻盈而决绝。

门再关上,将他与外面的世间隔绝开。

倘若可以的话,他愿意一直呆在那里面呆着,与她一起。

————————————

《大话西游》里有段台词:

菩提: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至尊宝:不需要吗?

菩提:需要吗?

至尊宝:不需要吗?

菩提:需要吗?

至尊宝:不需要吗?

菩提:唉,我只是跟你研究研究,不要那么认真嘛。

【留言区太多人太多问题,太多我看了之后不知道怎么回答,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不需要吗?我们研究研究嘛~】

结局篇(八):不枉与你恨一场

漆黑的密道彷如通往修罗炼狱,曲折伸手不见五指,当中只有沉缓的脚步声在回荡。爱睍莼璩

可若是去炼狱的路,叫人听到了这阵不疾不徐的步声,又难免觉得太自若了些。

或许对祁云澈而言,尽头是刀山是火海,是人间最可怖之境,然,只要有她在就足够了。

其他的并不重要。

行了一会儿,眼前略微有了光亮,再往前行,走出了密道,豁然开朗辂。

入眼是间冰造的密室,不大,如寻常百姓家的房舍,一眼便能望尽当中内容。

朴素的桌椅,简单的字画,连挡在床榻前的那扇屏风都无任何描绘和绣纹。

却是一应俱全,什么也不少,尤为桌上被用过许多次的那套茶具,尤为下到一半的棋局,尤为那些书卷…妤…

好似有谁住在这里。

只还是有不同的,满眼的冰蓝,寒气登时毫不客气的将来人萦绕。

四面墙,地砖,还有石顶,都是用世间罕有的稀世寒玉所造。

尤其那张床榻,颜莫歌花了不知多少人力和钱财,才将那整张寒玉床从东华海运到此来。

汐瑶死的第二日,他将祁云澈喊到这里,引以为傲的说,澈哥,你看,我早就知道慕汐瑶活不长,特地为她准备了寒冰冢,以便你随时能够……睹尸思人。

祁云澈不可置否。

这确实是他的好弟弟这么多年来,唯一做得称他心意的孽障事。

可他早已没心情同他计较。

甚至那一刻,祁云澈是庆幸的。

至少能保住尸身。

至少……

站在门口许久,一时间心绪辗转,繁复万千。

犹记得千秋宴上,她连一眼都不敢看他,头快低到尘埃里去,不止说话的声音在抖,连全身都在抖。

他就那么垂眸静静望她,也不应。

心中无不是有些诧异,怎武安侯生养出一个如此胆小的女儿来?

对他而言娶谁都是一样的,终归这女子除了软弱些,说话声音小些,看似单薄些……

之余其他,还好。

就是那么一个‘还好’,到底从何时起将他困住了?

祁云澈想了许久都不明白,除了‘还好’她一无是处,连她身边的四婢都比她强些,怎会就能让他心烦意乱,让他开怀一笑,让他忧愁烦扰,最后,让他痛得难以自拔。

耳边好似有个雀跃呱噪的声音,带着些许怯懦,从最初那时,一声声的唤。

云王殿下,王爷,皇上……接着是那声歇斯底里的祁云澈。

她逼死了自己,逼疯了他。

强制将脑中血淋淋的画面打断,猛然回神,他深深的往胸腔的吸进一口凉到骨子里的寒气——

深眸再看向被屏风遮住的床榻,遂,迈步靠近。

她平躺在寒玉床上,双手交叠身前,身上浅凤仙紫的华裳艳丽极了,五官未有一层多余的妆,只这素面已足够美丽。

她面颊微有红润,平静的脸容上寻不到一丝情绪。

往昔令他倍感温暖的笑意,使了小性子时刻意的不快,哪怕细微到临境小国供奉来古古怪怪的酒,他非要她尝一口,她只尝半口,结果差点没难过的哭出来。

那些都没有了。

此刻眼前的人仿佛只是睡着了般,就算没了那些祁云澈无比怀念的表情,可那娇艳欲滴的唇,浓密纤长的睫羽,小巧挺立的鼻子……

怎么看都是他的汐瑶。

恍恍然,她好像会随时睁开眼睛望住自己,再像从前随便的哪时,依赖的唤他一声‘皇上’。

纵使祁云澈知道,那都是含在她口中那片冰莲的功效,他还是等了一会儿,又等了一会儿……

她始终没有睁开眼来,如他期望那般再唤他。

她已经没有呼吸了。

静默的站立了许久后,祁云澈缓缓蹲下身,靠近了她一些,他张了张口,努力了半响,才是用连他都听不清晰的声音,道,“朕近来又梦到你了。”

一次是在商贾宴那日,一次为方才入城时。

这两个梦真真奇怪,竟是前后相连。

他如同置身事外的局外人,看着她入住慕府,和张恩慈明争暗斗。

即便他试过想告诉她,慕坚才是她最该提防的人,他想让她知晓危险就在身边,她深入虎穴全然不觉。

他看到她随陈月泽逃了学,还有袁洛星一起去了裕德街的凌翠楼。

他看到十二穿着一身蓝袍,站在台上变戏法。

他还看到当年的自己和祁若翾坐在楼上,将下面的一切均是望得清楚仔细。

花楼里的惊心动魄,他为她捏一把汗,见到那个不苟言笑的‘自己’在祁若翾的怂恿暗示下,与耍着小聪明的她一问一答,甚为有趣。

最后,她醒在公主府,两个女子一见如故。

得父皇将要赐婚却不知花落谁家,祁若翾以此打趣起来。

冷绯玉、十二、陈月泽……

他望见汐瑶一时不语,神色里分明是计较,她侃侃而谈,说到祁云澈,他,她只玩笑道……以后要躲远些。

便是句玩笑,他知不止是玩笑。

以后要躲远些……

他又证明了一次,她是记得他的。

可她到底在何处?

十年前?

那个十年前,与此时的大祁毫无关系,与他更没有关系。

一梦不过半刻,她那里又过去许多日。

许多画面匆匆一瞥,他却看得极清晰,那些与从前相同,却又略有不同的过去,在她的那一边不疾不徐的缓缓推进着。

他开始相信她没有死,而是去了另一个……他触及不到的地方。

才子宴,她将袁雪飞的奸计化为了了,如换了个人般教训慕汐灵,随后,那个‘自己’又出现了。

他们争执——

“你方才在笑话我?”

“是。”

“有什么好笑的?”

“觉得好笑就笑了,何须理由?”

“你身边可有心肠歹毒的不得不防的人?你可尝过被亲友设计暗算的滋味?你又可曾试过被置于困境走投无路的绝望?你根本什么不知,你有何资格嘲笑我?”故而她没有,她只是又说,如她这般粗野之人,他还是远离些好,若得圣上指婚,后悔都来不及了。

一句让那个祁云澈满头雾水的告诫,让此生的祁云澈哭笑不得。

思绪从遥远而真实的梦里抽离,他看着躺在冰床上的女子,一字一顿,“身陷险境,遭人暗算……朕以为,或许有一天你会晓得反击,就算不会,朕以为,可以保护好你。”

然而这些也不过都是他的以为。

她总算知道‘人善被人欺’,总算明白活在天子脚下,与皇族千丝万缕,只有狠下心肠,才能保住性命。

可那个慕汐瑶对他来说已是遥不可及。

恨他吗?

定然是恨的。

恨得那一生都不想再有一丝一毫瓜葛。

其实,祁云澈也是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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