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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素手天下-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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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慕汐灵的外祖母是何人,想必这府上无人不晓,多问,只会显得他们太蠢。

无论在哪个地方,奴才冒犯了主子,轻则一顿板子,打死不论,重则一家发卖到长城境外做最下等的贱奴。

眼前这老嬷嬷妄自狗仗人势,让她得一回脸也罢了,还妄想替主子立威之后再假意奉承,汐瑶凭何要给她这个面子?

“按我们王府的规矩,当行杖责一百。”凝香适时道,声音冷冰冰的,再看她穿着亦是富贵,让人拿不准她到底是哪家一道来的小姐,还是侍婢。

刘嬷嬷身后有胆子大的泼辣大丫鬟立刻上前道,“这位是谁?主子们说话岂有你插嘴的份?”

“我乃尚仪局正六品女官凝香,奉袁皇贵妃之命贴身伺候裴王妃。”凝香面无表情,当仁不让的回敬道,“你又是哪个不知礼数的东西?可是想一道挨板子?”

她打眼将这一干人扫尽,神情更为不屑,“奴婢倒是稀奇了,这位嬷嬷何时成了主子,是能与我家王妃与大小姐一概而论的么?!”

正六品女官,尚仪局。

汐瑶私下琢磨,凝香是何时讨得这职位的?比她足足高了两级呢!

不过她将袁雪飞搬出来,倒是能将这群不知好歹的吓一吓。

提起眼尾睨了张清曜一眼,他正也在看自己,两个人端的都是看戏的神色表情……罢了,看三妹妹发挥吧。

一听袁雪飞,那可是大小姐璃雅郡主未来尊贵的皇贵妃婆婆!

他们早就知道裴王是跟随煜王的,加之慕汐灵就算贵为亲王正妃,她的外祖母,还有母亲曾经在张家连卑贱的下人都不如,又怎会容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当一回事?

却不想袁皇妃亲自赏赐一名有品级的女官放在慕汐灵身边,打狗看主人,毕竟他们不晓得京中情况,今儿此举也是二夫人揣测着老夫人的意思办的,那眼下是要……真的让刘嬷嬷被责罚?

“香儿,回来。”

气氛正是压抑时,慕汐灵笑呵呵的唤回了侍婢,“张家不同京城,在东都行宫时外祖母就同本王妃笑着打趣过,府中奴仆代代侍奉我张家,主子们亦是疼爱得紧,不讲那样多礼数,是你太拘礼了。”

这把声音犹如清铃,妥是悦耳,可话却难听得很!

张家主仆不分,她既是来了,只好入乡随俗罢,谁让她们人少,看着好欺负。

凝香显然不服,半步都不愿退让,“王妃乃京城来的贵人,王妃愿意息事宁人,将来传回京城,传入王爷与诸位皇族贵亲的耳中,便是对皇族不敬,便成了王妃的不是!”

话罢,那一干人被唬得说不出话来,怎么三言两语就被说成对皇族不敬?

好大的罪名!谁担得起?!

怪就怪此处太清静,而凝香话语激昂,有种响彻天的气势,连汐瑶都忍不住想要夸她——演得好!

“既然如此……”

得刘嬷嬷求助的眼神投来,张清曜这才不缓不慢的开了口,“刘嬷嬷下去刑房领板子吧,这儿就不用你伺候了。”

他利落说完,再不多看那老奴才半眼,连求饶的机会都没给,便与汐瑶解释道,是他回来得太急,没有命人通传,由此闹了个笑话。

末了命人赶紧将清风苑旁的流云阁收拾出来,又点了四个大丫鬟供她们姐妹二人差遣,舟车劳顿,有事明日再说。

这一件算是了了。

他一个精明的生意人,哪里会疏漏什么?汐瑶懒得点破,笑着便与他从张府正门行了进去。

坐上软轿前,张清曜弯身替她掀轿帘,趁此机会与她耳语,“没想到接连在你手里吃了闷亏的裴王妃是个耳聪目明的,如此时候,真真姐妹齐心,鄙人实在感动。”

乘上软轿,汐瑶似笑非笑的回了他一记狡黠又神秘的眼神,道,“那也多得公子给机会与她施展。我既已进了这个门,就没有轻易再出去的道理,你若想物尽其用,拿出点诚意来,莫要让这些个小事伤了彼此的和气。”

他与她各有所求,又还未将底完全掀开,她相信此举并非张清曜刻意所为,但他必定早有所知,不阻拦,只是想做个试探以防万一吧。

听她一言,张清曜松口道,“我会与母亲说的。哦对了——”

他本欲收身,忽而又想起一件,遂脸上露出一丝歉意,“今夜……莫要睡得太熟。”

这算是他善意的提醒么?

汐瑶心中冷笑,回道,“公子放心,汐瑶一向睡得浅。”

……

流云阁是张清曜儿时所居的地方,自他开始在外做生意,便鲜少再踏进去过。

偶时回来,也只是看望了父亲母亲,就回城中自己的别院去了。

张家二夫人是极其疼爱这个儿子的,流云阁定时有人打扫,无需多做整理,已是一尘不染。

那四个被指给汐瑶用的丫鬟都是府上的一等大丫鬟,梅兰竹菊,赐姓‘甄’。

伺候姐妹两在流云阁的偏厅用膳,期间甄竹说了几条张府人人必须遵守的大规矩,无非宵禁何时,府上总有个去不得的地方……之类。

慕汐灵本该住在其他院子里,汐瑶得她向自己递来的压抑紧张之色,索性道初来张家,怕是难眠,只好让三妹妹和自己做个伴了。

甄梅想了想,觉得没必要在此事上多做计较,这裴王妃要和慕大小姐住在一起,倒是省去她们不少事。

将所需的物件一样不落的送到,流云阁外自有二、三等的丫鬟在外面候着,不得主子唤,是不敢轻易进屋的,那四个大丫鬟便告退了。这会子,阁中只剩下汐瑶、慕汐灵还有凝香。

……

这一时,汐瑶不语,坐在榻上淡淡饮着茶,许是在沉吟自个儿的心思。

凝香侧身候在慕汐灵身侧,模样瞧着规矩端静,反倒有种既来之则安之的淡定。

慕汐灵暗暗关切着汐瑶的脸色,见她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思索了会儿,觉着张家的门不易进却是也进来了,有事明日再商讨也成。

若问多了,兴许还会讨大姐姐的不快。

“姐姐要是无事吩咐,灵儿就先唤人来伺候沐浴,先行歇了。”

她说时已然起身,凝香上前来扶了她,也是一脸‘无事告退’的表情。

汐瑶连眼皮都不抬,笑道,“三妹妹莫不是认为方才已经算是给自己立威了吧?”

“姐姐什么意思?”

慕汐灵不悦蹙眉,“此地我不愿来也来了,姐姐想我助你一臂之力的话,烦请一次把话说完!”

放下质地玉滑古朴的茶杯,汐瑶顺手摸起系在腰间的那枚玉佩,只是长叹,“你这傻子,如何你都贵为裴王妃,他们对你至多奚落一番,暂且不会将你怎样,为何今夜你偏偏要与我住一道?不怕引火烧身么?”

摩挲着手里雕纹都模糊了的玉佩,她晃作不经意苦恼道,“这夜不宁,如何安睡,原先许我安稳的都不知在何处,我这心实在是……”

话未说完,冷不防从房梁上直直落下一影!除了扬起的一阵微风,甚至连落地时都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眨眼间蓦地便单膝跪在汐瑶跟前,一身素黑劲装,蒙着半面,身形沉着,丝毫不动。

莫说被好一个吓的慕汐灵和凝香,饶是汐瑶都有些意外。

她只是随口一试,没想到真给她试出个活人来,这就是颜家的死士?

好……她貌似安心几分了。

“属下杀部,翼,小姐请吩咐。”

汐瑶想了想,又听他说话声音不高,却没有想要刻意遮掩的意思,想必外面无人偷听,即便有,他们也定能让那些人听不见。

“只有你一个?”不理会慕汐灵诧异到极点的神情,她好奇问。

昨夜祁云澈与她说过,颜家培养的死士统共二十八人,以二十八星宿命名,他就喊了一个来,未免太小气了不是?

话音方落,又是几道影子从房梁上悄无声息的坠了下来,纷纷落在地上,以翼相同的姿势,恭敬的跪在汐瑶跟前,听后差遣。

细细一数,统共七人,这下汐瑶乐了。

“你们是何时进来的?”

“之前在府外张清曜吩咐时,属下闻得小姐会居于流云阁,便先入内打点。”

“你们可有张家地图?”她再问。

翼颔首,回身看了身后其中一个,命令道,“去绘。”

“不必麻烦了。”汐瑶道。她还是随口一问的,张家的地图她早就拿到,烂熟于心。

翼不免一愣,拿不准这位小姐到底想怎样。

这是他们第一次听命于大公子和二公子之外的人,并且还是个看起来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只这一路跟随,见大公子入夜相会,见慕汐瑶处变不惊,既然得了命令,那玉佩在她手上……

迅速思绪罢了,他再度将头低下,道,“小姐放心,属下必护小姐周全。”

“我知道。”

汐瑶微笑着把头点了点,眼中晃过一丝恶意的精光,“今夜必有人来,你们听命行事。至于三妹妹……”

她向那早就瞠目望着这一切不语的女子看去,“你且吩咐人伺候沐浴,晚上在三楼歇吧,若听到声响莫要慌张,我没事,你便也没事。”

至于来的是人是鬼,拨弄着手腕上宝石色泽各异的手链,汐瑶心里犹豫着,先用哪一颗好?

心里那一丝丝期待越发浓烈,总算要和张家正面斗法了!

我还想活,死的便只能是你们了

寅时一刻,寂夜深深。爱琊残璩

流云阁内不再有丁点儿响动,淡香从熏炉中冉冉飘出,将混合了令人深眠的香,丝丝缕缕的沁入谁的鼻息,仿若都睡着了。

汐瑶等人藏身于一楼的房梁之上,静待来人。

慕汐灵闻得夜里有事要发生,说什么也不肯去就寝,汐瑶懒得与她多言,扬了扬手,命人将她与凝香一并提了上来。

房梁颇高,纵使藏下十余人是件易事,对于不会丝毫武功的人而言,却是种说不出的折磨楫。

移眸往身侧那根梁上看去,只见那主仆两咬紧牙关抖个不停,爬着又要紧绷全身的姿势实在滑稽,汐瑶唇角溢出丝笑意,对此不言。

诚然她也可以在二楼等着,可这个地方实在好,能将底下的人看得清清楚楚,她不想放过任何细节。

没得多久,一阵窸窣步声靠近,房门被推开谘。

几个人趁夜溜了进来,一股淡淡的酒气随着清风飘上梁顶。

来了四个人,均为男子,没有刻意乔装,穿的一看便是常服,并且四人都非常之年轻。

“这么安静?”不知谁疑惑了句,听着便是个有贼心,贼胆略逊的软脚虾。

“屁话!”一声呵斥低低响起,道,“早我就命甄菊在香炉里加了迷香,不然能成事么?”

“十七哥可是少数几个能使唤霜姨太房里的甄菊丫头的人,永思,你可要机灵些,莫要问些废话惹十七哥不高兴。”又一人阴阳怪气的开了口。

“使唤得了是爷的本事,怎的,永达你不服?”

“不敢不敢。”

张永达讪讪避其锋芒,恭维道,“十七哥得了霜老姨太的青眼,在这个家谁敢同您造次?”

被唤作‘十七哥’的人正是张家庶出子之一的张永安。

他冷冷哼了声,不再理会他,转而吩咐身旁两个,“永思,先去外面守着,此事是老姨太吩咐下来的,交代过了勿要惊动二老爷和二夫人,这处离清风苑近,莫将那边的人引来,至于永彦……”

他顿了一顿,怪笑道,“你最小,别说哥哥们不照顾你,慕汐瑶可是京城里炙手可热的可人儿,今夜就先让你享用如何?”

“我?十七哥……我、我不行啊……”

张永彦的说话声纤细似个女子,身量也不高,估摸最多十三、四岁。

张永思将他往上房推了一把,“慕汐瑶不行?这儿还有个王妃娘娘你可喜欢?”

房梁上的慕汐灵听下头的人提起自己,脸都气青了!

就算她不想承认,身体里却流有张家的血液,这些人怎连禽兽都不如?!

“那位王妃不是表妹吗,这怎使得?”张永彦同是道。

“不过是个表妹,她那贱婢都不如的母亲当年在张家过的是什么日子你可知道?二老爷都能娶二夫人,让她伺候你一夜凭何使不得?”张永思冷嘲热讽,极为不屑。

此话让张永彦连连变色,“十九哥,莫要乱说二老爷和二夫人的闲话,此事……只是个传言罢了!”

张永思不以为然。张永安见耽误了不少时辰,便催促他们各行其事。

听了他们几个的对话,汐瑶不禁沉思,如今张家的第三代清字辈除了张文征的一双儿女虽是庶出,却入了嫡系的清字辈,此桩先不仔细计较。

进来这四个永字辈的是连祠堂都入不了的小角色。

他们口中的‘霜老姨太’她曾听安插在张家的人在书信中提到过。此人乃张悦廉的四姨太,除了纳兰沁这个当家主母之外,后院当属霜夫人地位最高。

据闻她被抬入府就不曾给主母请安斟茶,且是纳兰沁对她颇为客气。

平日里深居简出,住在她的合霜小居,不主动招惹谁,谁也为难不了她,张文征便是她所生。

方才那句‘二老爷都能娶二夫人’实在让汐瑶在意,怎么张文征不能娶他如今的妻吗?

还是说这当中有什么不为外人道?

心里正想着,忽然脚底下传来一阵低声惊嚎,原是那出去把风的张永思将将打开门就说自己见了鬼。

真是奇了!

汐瑶扬眉一笑,楼上空空如也,不得半个人,她还在琢磨要怎么对付这四个色胆包天的狗东西,哪知他们倒先自乱阵脚。

张永安扬手便赏了他一巴掌,骂骂咧咧的出去看个究竟,那‘女鬼’见露了馅,便自己显身笑呵呵的走了出来。

“永珍?”张永安一愣,不想竟是自个儿家小妹。

张永珍背着小手,面上堆着讨好的笑,“十七哥、十九哥、达弟、彦弟,你们在这儿做什么呢?”

她踮了脚往流云阁里瞄了一眼,遂坏坏的笑,“我要进去看!”

“闹什么闹!”张永安安轻声斥她,“谁让你跟来的?赶紧回屋里去!”

“我偏不!”张永珍撇了嘴,倔强又阴毒的说道,“不就是个狐媚货么?让哥哥们沾了又如何?这儿可不是京城!那颖小贱人从陈月泽口中听了少许就时时夸她好,好?今夜我就要看看那个慕汐瑶能好到哪里去!还想嫁给曜哥儿,那也要霜老姨太看得过眼才行!”

说着她将背在身后的手拿了出来,右手里竟然握了把明晃晃的短刀!

放在张永安眼前晃了晃,她再道,“听闻京城的贵女自来清高自傲,待会儿哥哥们完事了,容我在她背上刻几个字可好?”

闻言,汐瑶一晒,小丫头勾歹毒的!

借着稀薄的月色正好能看到那人儿的面貌,五官倒是端正,瞧着也不大,怎坏成这样?

张永珍和张永安出自张仲偲那一脉,张仲偲乃张悦廉庶出的第六子,据闻游手好闲,将近四十的人了,什么也不做,白让张家养着,不过张家的闲人不单单止他,多养一个亦是无妨。

听他们十七哥、十九哥的叫着,汐瑶觉得好笑之余,又暗暗庆幸住在竹舍那段时日从颜莫歌那里套了不少话。

颜公子一边恶毒的讽刺,一边数落,还真将张家嫡庶大小几十房,大宅里的,还有外面分出去的理得清清楚楚。

汐瑶没有完全记住,听进去的也够用了。否则单是今夜来这几个,怕理个身份都要将她绕晕!

下面张永安赶不走妹妹,又听她道已经让丫鬟在外面守着,不好再耽搁,只能容她进去。

门再度合上,张永彦打头,颤颤巍巍的摸上二楼,其他四人在后面跟着,趁夜行凶。

梁顶上,汐瑶用口型对翼宿道,“要活的。”

对方点头,随即比了几个手势,张宿和柳宿便无声无息的顺着房梁往二楼移去。

轸宿则轻盈的从只打开了一般的窗棂窄缝里没出,约莫是去绑给张永珍看门的丫鬟了。

那边张永彦一只脚迈上二楼最后一阶,猛然间眼前突然闪来个高大的影子,定定站在他面前。

毫无征兆,甚至连一丝风都没有,张永彦直觉眼花,看定后蓦地瞠目僵滞,连喊都没喊出来,眼皮一翻,直接晕倒了……

他倒下的同时,跟在后面的张永思发现不对,扯着嗓子喝道,“谁?!”

柳宿一手提着张永彦,直挺挺站着,转头来向汐瑶望去,抱歉道,“吓晕了。”他也不想的。

听他突然开声,张永思才确定是个人,“你、你……你是……”

冷不防,柳宿伸出一拳头,又打晕一个,“废话多。”他最讨厌话多的人了。

言毕倏的掷出一物,只见有什么在暗色里一滑而过,极快,嘴张到一半的张永安接着倒下……

这下,只剩下张永珍独独一个。

张宿早已鬼魅似的落在她身后,武器都懒得亮,抱着手,轻飘飘的端立着,如鬼似魅。

张永珍已经被眼前一幕吓道,或许是想落跑,回身来就见身后有个黑影伫立,鬼气森森的压迫感立刻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眼看她就要惊叫出来,张宿眼疾手快,一手将她的嘴捂住,另一只手接住她落手的短刀。

许是本能反映,碰了那短刀之后便将其在五指间利落的转了一转,冷森的模样和绽放着寒光的眸子直让张永珍惧怕得呜咽。

她压根不知发生了何事,无风无浪,门没开窗没动,平白冒出来两个人,转眼哥哥们都被放倒了,只剩下她自己……

方才面前的人转刀的动作何其利索,像是要刮了她的皮……

登时,张永珍耍狠斗恶的气势再不见,眨巴了下眼睛,晶莹剔透的泪珠子便掉留下来。

哭了。

不知谁嫌恶的叹了一口气,张宿领悟其意思,遂委屈道,“我什么都没说。”

翼宿惆怅的挤了下眼,再看看汐瑶,那眼色便是想请她多包涵。

今夜至此,任务很成功,表现很失败!

……

半刻钟后,流云阁内依旧黯然无光,却,一楼的厅堂热闹至极。

张永安四个男子被翼宿撒了把迷丨药,这会儿还昏沉沉不省人事,张永珍和她外面把风的丫头絮儿老实巴交的跪了许久。

人倒是不哭了,见到汐瑶两姐妹,倒是明白了些什么。

汐瑶懒洋洋的坐在她二人跟前,半响不语,秋日正好眠,她早就困了。

打了个呵欠,她又揉了揉眼,这才倾身向张永珍靠近,启声问道,“听说你想在我身上刻字,打算刻什么字呢?”

张永珍本打算来看戏,顺便将慕汐瑶戏弄一回,哪会预料到自己会反栽在这的人手里?

到底她是张家的人,就算暂时落了下风,心情平复过后也不觉得有多怕了,反狠厉笑道,“你让我刻了不就知道了?”

“我怕疼呢。”汐瑶轻声道,移眸看了坐在旁边不语的慕汐灵一眼,再问她,“若给你个机会,你想刻什么?”

今夜慕汐灵被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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