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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素手天下-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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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胡狄,只有王妃死了,没有留下继承王位的王子,胡狄王才会再娶。若此前已经有了王储,便一生孤独。

待到王薨逝后,与王后同葬一穴。

那时汐瑶还曾对这个对感情忠贞不渝王族心生向往。

同是王族,那从来被祁国人不以为然的皇族却能做到一夫一妻,白首到老,让身为大祁的皇后的她钦羡不已。

不过时至今日,一切都改变了。

到底胡狄并非大祁,祁云澈也早允她一生一世。

纵使他将来仍旧是云昭皇帝,无论她是不是他的皇后,她也要做他之最爱。

所以想到此,汐瑶又觉得方说的话显得自己有些小气。

见祁云澈还没表态,她便又道,“只这公主死得也太冤了,我若是胡狄四王子,也定要去南疆讨要个说法。”

“是么?”他莞尔,浅浅低垂的深眸静水流深,暗沉沉的房中,汐瑶扬着头与他近距离的向往,格外看得清晰。

是么?

她蹙眉,气鼓鼓道,“想笑便笑!”

话音方落,祁云澈果真如她所愿笑了起来,夜深人静的,又身在虎穴中,故而他笑声十分隐忍,闷闷的从喉咙里挤出,却不难听出开怀。

云王殿下聪慧过人,怎会听不出她那点小心思?

“这就吃醋了?”

他没有同她说过,莫说她与京中其他贵女相比,哪怕是与这世间所有女子做比较,在祁云澈心里和眼中,慕汐瑶都是独一无二的。

“不行么?”汐瑶瞪了他一眼,见他自得自乐的模样,复又再多瞪了一眼。不施粉黛的小脸上,玲珑的五官每一处都是气。

还真与他恼上了。

“行。”祁云澈干脆应声。

何止是‘行’?实在太喜欢这个人为自己吃醋。

得了他的‘许可’,汐瑶只对他扬了扬下巴,似有示威警告之意。那模样别说多霸道。

臂弯里的小东西柔软又可口,不时故意板下的脸不但不讨厌,反而还很讨他欢喜。

偶时祁云澈亦会对此感到讶异,难不成顺从自己的人太多,独独一个喜欢与他做对敢于反抗的便是在意了去?

这人儿与他初初相见时,仿佛又有些不同了。

争辉阁一顾,她的装扮华美之极,宛如四月中绽放得火红的牡丹,娇艳欲滴,夺目耀眼。

上了妆容的脸庞也比平日看上去更加成熟美丽,直让人眼前一亮,他却不得机会仔细欣赏。

眼下她因他而萌生醋意,再想彼此怕是又有许多日不能见,怀中有温香软玉,岂有不亲热之礼?云王绝对是个行动实干的,生出此念,他立刻道,“既然让你吃了醋,作为补偿,本王亲你一下好了。”

话罢就将勾起弧度的薄唇送了上去,汐瑶像是早有准备般,小手抬起来便将他的主动献吻阻挡住。

“王爷,你还没同我说为何要插手胡狄王子向南疆王寻仇……缘由为何?”

温软的话语如同蜜饯,响在祁云澈的耳畔,令他当即折了眉头。

偏生她竟还胆大包天的伸出光洁修长的手指,在他胸口那片裸丨露的皮肤上画圈圈……

对上她晶晶亮的眸子,祁云澈无奈献吻被拒,似是对她的小动作忽略不记,嘴里却是轻松道,“难道不可以是本王声东击西,借刀杀人么?”

汐瑶一怔,“你什么意……你、无耻!!呜呜……”

不容她问罢,他趁她不备便吻了上去,惩罚一般的狂肆!

汐瑶话都没说完就被他钻了空子,又急又恼,两只手在他身上一顿乱拧,他吃痛,低低嘶了一声,干脆将她的手锁住举过头顶,摆明了力气大的就是能欺负人,翻了身将她压下,方便自己顺畅行凶。

这个死丫头胆子也太大了,上次在璞麟殿对他一番勾丨引,他权当形势所迫,她身不由己。

可今夜就没那么容易说得过去了。再容她乱点火,怕是南疆一行云王是心不在焉,弄不好命都被夺了去,他养了这么久的人连个滋味儿都没好好品尝,不是太亏了么?

如今他们没个什么,她都敢这般放肆,将来娶了放在身边,莫不是要骑到他头上来?

有此想法,祁云澈下了决心教训她,故而这个吻极其狠厉,不讲章法,一通狂热窒息的搅动,生吞入腹的吸允,随便汐瑶怎么扭动做对,他都不管。

空出的右手扯开她的衣襟,就这么直头直路的探了进去,抓住一只还在含苞待放的酥软,狠狠的揉捏!

这一下着实让汐瑶明白什么叫肉痛了!

那胸前的软肉本就是要好好呵护的,都还没长大呢,哪里经得住他蹂躏!捏坏了怎么办?!

奈何嘴被堵得满满的,她再怎么使力都挣不开,只能对他频频飞去冷眼,又是威逼又是胁迫,却都不管用。

蓦然间只觉祁云澈稍稍支起半身,她刚如释重负,还以为他就此作罢,哪知下一刻,他蛮力分开她的双腿,掀起她的裙,再沉了身往她最敏感处狠狠挤压——

当即!汐瑶不禁从牙缝里溢出一阵颤抖的娇丨吟,那妩媚到骨子里的声音忙被她强制掐断!她不想的啊……可是控制不住。

她还没纠结苦恼完,祁云澈这混蛋竟隔着薄薄的意料与她缓慢的厮磨起来,每一下都蚀骨缠心,要了她的小命!

这下汐瑶更恼火了,手舞足蹈,连口都动上,惹急了便想狠狠咬他!

祁云澈早洞悉她的想法,与她相视的凤眸冷冷一眯,渗出点滴戏谑的笑意,索性放开她的手去钳了她的面颊。

长舌直入,来势汹汹,就算汐瑶双手得了自由,再去拧他捶打他,又何用?她总算发现自己无论怎么挣扎,都像是在迎合……

上下都顾及不得,她先是气势凌厉,凶巴巴的瞪他,最后变成呜呜的哼着求饶,武功好的就是能欺负人啊……

不消半刻,祁云澈才放过了那力气尽失,面红耳赤的人。

额头相贴,彼此的衣衫早就凌乱,他头上的发饰也在汐瑶方才挣动的时候扯了开,墨色的青丝散泄而下,散落在她周身,连同他强大的身躯,将她囚于其中。

她气不顺,胸口起起伏伏的小喘着,本想再去瞪那个谁的,可眼神刚与他对上,得他眉梢一扬,凤眸中阴狠的色泽丝丝缕缕的沁了出来。

当即,慕汐瑶便焉儿了……

“还来么?”他问,故意冷声冷面,沉沉的俊容倒是吓人。

汐瑶着实被折腾惨了,身体里明显的湿意直羞得她想找个洞钻!

不是不敢硬气,瞧着祁云澈说一不二的神色,俊庞上还浮着一层清浅却容易察觉的情丨欲,她还是有些惧的。

这夜还长,他真控制不住做了什么,得不偿失的人还是自己。

好女不吃眼前亏,汐瑶软下语气,老实巴交的回,“不了,我知错。”

听到这一句,云王殿下真是相当的——有成就感!

“你在张家可有准备?”一番较量之后,主话权毫无疑问落在强者手里。

汐瑶耐下性子答,“爹爹去后没多久,我就让张嬷嬷暗中做了些许安排,在张家安插了自己的人。”

武安侯去后没多久?看来这丫头不但只对他心思多,竟连张家的缝都能钻。

“靠得住么?”祁云澈不免关切道。

不得不说,对汐瑶的远虑他颇感到意外。

过往她多凭着小聪明横冲直撞,今日听来,才知她连内应都有。

武安侯过身不足两年,张家势大,要将其彻底扳倒谈何容易?

凭她歪打误撞也好,百般绸缪也罢,终归如今,武安侯府的名声还在她手里捧着。

可汐瑶却误以为他觉着自己心思不够慎密,登时气从中来,“如何靠不住了?你都没见过,不比你颜家的暗人差!”

“不比我颜家的暗人差……”祁云澈细细咀嚼着这一句,眸光一闪,只问道,“我让莫歌给你的玉佩戴在身上么?”

“能招出阴兵鬼将来?”她挑衅,百般不服气。

他露出诡黠笑容,“用一回不就知道了?”

拿人手短,汐瑶不再接他的话,心里到底还是有数的。

颜莫歌将玉佩交给她时便说明是专门为她所用的死士,出了东都后在暗处护她安危,但她得将玉佩随身佩戴,才能让他们听令于自己。

可想张家有两百精骑随行,四周必定还有暗人,没有被察觉,更还要照顾她性命已经是不得了的本事。

祁云澈和颜莫歌兄弟两那一身逆天的功夫不知从何而来,想必……他们家死士应该不会弱到哪里去。

加之那枚玉佩对祁云澈来说有何意义,汐瑶早就心知肚明。想罢,她也懒得同他怄下去,只道,“那些都是慕家军的后人,无父无母,只身一人。爹爹便将他们交由舅父照料,舅父又从中挑选性子忠厚且自愿的将其带到北境外秘训,在必要时为我所用。此事只有我、舅父,二哥哥,还有张嬷嬷知道。”

这还是张嬷嬷见那时汐瑶与张恩慈逞凶斗狠,怕她被欺才告知她。

后又在沈瑾瑜那里得知详细,菱花湛露便都是慕家军的遗孤。

抬眸望向祁云澈,汐瑶再道,“张家是我的仇人,我要报仇,可从没想过要搭上自己。你且放心。”

见她神色定定,想必已经有了打算,祁云澈不多问,对她笑笑,道,“如此甚好。若形势不对,莫要逞强,我的人足以保你全身而退。”

说着,他便开始动手为她将凌乱的衣裳稍作整理,罢了起身也收拾了下自己,回身对汐瑶道,“明日傍晚便可到河黍,你且好好休息,乖乖的,不定明晚有一场硬仗要打,我先走了。”

言毕,也不等那人儿反映过来,极快的在她微肿的唇上亲了一下,遂即身形一晃,步子丁点儿声音都没的,眨眼功夫便没了人。

汐瑶愣僵,有些不敢相信,他这就……走了?

她还有话没问!他那句‘声东击西,借刀杀人’是什么意思?!

心思一转,她又白白一吓,难道胡狄公主的死是他从中作梗?

莫不是……莫不是怕她多问才溜得那样快的?!

“可恶!!”呆呆在床上坐得半响,汐瑶愤愤不甘,抬手锤床。

不想这一动,牵扯了方才身上被某人拿捏过了的某处,她惨兮兮的低声哼了哼,说不出的委屈……胸痛!

祁云澈真是——无耻!卑鄙!阴险!狡猾!登徒子!!

……

次日天还未亮,汐瑶已被凝香服侍起身,原来那张清曜在太守府留宿,面子何其大,太守听闻武安侯孤女在此,说什么都要来一见。

故而,汐瑶觉得自己面子也不小。

与那老头寒暄了一阵,上了马车,她亦没有心思和慕汐灵多言,闭上眼小憩,昨儿一宿都没睡呢,连伺候她洗漱的凝香都多嘴说,大姑娘看似精神不济……

现如今凝香姑娘与裴王妃的小命都系在她身上,一双青眼袋,吓坏两颗心。

待张家队伍向北城门方向行远了去,那家客栈三楼的某扇窗中,久久伫立的人影闪了回去。

祁云澈这才给了身后才来不久的人一个正眼,“你来做什么?”

“怎么?我不能来?”颜莫歌满脸惶恐无辜,“那不若,我也去河黍游玩一趟罢?”

免得与人麻烦。

祁云澈面色随即阴了几分,“你要去河黍?”

得他一身寒气逼人,只会让颜莫歌更加有恃无恐,人是呵呵的笑着道,“需要当作心肝宝贝成这样么?你以为南疆王死了,那个秘密就永远不会被她知道?”

既然张家能查到那个地步,谁知道慕汐瑶走这一趟,还能得知些什么?

见祁云澈不再接话,颜莫歌兴致也失了一半,转而意兴阑珊的说道,“罢了罢了,张清曜在北境时时与本公子做对,我看他不顺,早点送这个前朝孽种归西可是为祖上积德的好事,我随你去南疆,那处我熟悉些。”

闻言,祁云澈挑了挑眉,这个弟弟从不乖巧,除了一种时候。

“莫歌,可是她来了?”

正在饮闲茶的玉面公子怔了一怔,敛下的眉目瞬间阴霾,半响从口中吐出生硬的话语,“莫提,她让我恶心!”

张家第一夜,谁来杀谁!

太宗年间结束战乱后,任命张悦廉为节度使,以黍河为界,镇守大祁东北境,整个河黍尽在他掌控之下。爱琊残璩

有此一举,只因开国以来,张家虽一直就任地方,却对河黍无比熟悉,尤为擅长与东北境外的胡人打交道,故而民间传言:祁之东北,非张氏族人不可安。

也不知这句话可是张家的人自个儿放出去的,倒是这么多年了,最不安宁的边境,如今已经鲜少听闻胡人来犯的急报。

张家在打仗方面还是相当有一套的。

如今整个东北境唯张悦廉马首是瞻,又不在天子脚下,如何都是他说了算,手中又握着兵权,换谁坐这个位置,久而久之都会生出异心楫。

更之余,此大家还与前朝千丝万缕。

大半日无需提及的乏味路途,在张家两百精骑的‘护送’下,将将入夜时分进了河黍最大的城——洛州。

北方燕华,南有烟雨,东北非洛州莫属谘。

宽阔的黍河几乎将整座城包围,想要进到城中,必须经过建于黍河上的桥。像这样的桥大大小小统共十七座,分布在城外各处。

而黍河宽阔,且水流湍急,深不见底,正逢秋日雨讯频繁时,之前过桥的时候,只听脚下阵阵水流,大有震颤骇人之意,哗哗水声响彻耳边,如同身在九天瀑布下,即便没看见,汐瑶也暗叹这条河了不得。

此城与巫峡关一样,易守难攻。

在城中没有行多久,走的应是避开闹市的路,两百精骑在入城前只留下五十人护送汐瑶姐妹。

也不知可是因为有他们这队人在的缘故,这一路上气氛说不出的沉重肃然,连慕汐灵都难得真正紧张起来。

她知,进了城,她们便成为真正的瓮中之鳖,说是待宰之羊都不为过。

本她想与汐瑶说几句话,可那女子一直合眸而憩,瞧着便是冷面冷心的模样,索性她也屏息凝神,留意周遭动向去了。

下了马车之后,身侧便是偌大的张家府邸正门。

夜刚至,依稀能听到几条街之外的喧嚣,却也正是不知何处的热闹,使得眼前此地更显沉寂阴冷。

连接着府门左右两侧的是长长的院墙,整条宽绰的大街便只得张家一座老宅,前后静无人声,发出丁点儿响动,周遭的人轻声说话,竟都能回荡这散开来,很是诡异。

而张府正门旁侧,除了一个老婆子领着一行七、八丫头候在外面,竟不见任何张家中人出来迎接。

这倒是在汐瑶意料之中,天高皇帝远,张家早有谋逆之心,又怎会对京城来的人迎合奉承?

看看被凝香扶着的慕汐灵,虽她努力维持着她自认为的高贵,摆出王妃的架势,可,这里谁会欣赏且来拜她呢?

那当先的老婆子先板着脸借了夜色将她姐妹二人打量了个遍,接着把目光自若的移开,冲正从马上下来的张清曜迎了上去。

“三少爷可算回来了,二夫人正跟二老爷念叨着您呐!”她笑盈盈的,与前一刻判若两人。

张清曜唤她‘刘嬷嬷’,对她态度颇为客气,“不知父亲母亲可用过膳了?颖儿呢?怎不见她?”

说时,他左右望了下,看似每次回来,都会有一个人出来迎接他。可今日他却落了空。

“三少爷莫提了!”说起这厢来,刘嬷嬷愁眉苦脸,“今儿个逢十,营中小假,颖小姐又去找那个陈月泽了!”

闻言,张清曜无所谓的笑了笑,淡淡然道,“许久不曾回来,不想我这颖妹妹都有了女儿家的心思,倒是为兄的疏漏。”

他话说得与一般兄长无异,汐瑶却见他方才听见张清颖与陈月泽在一起时,脸上仿若有一丝极深却又极淡的不悦晃过。

莫不是错觉?

那刘嬷嬷对陈月泽很是不屑,嘟囔着将人数落了几句,才接着道,“三少爷快去清风苑吧,怕是二夫人都等急了。”

寒暄罢了,两个大丫鬟在前面给张清曜打灯笼,这就要将人往府中迎,经过汐瑶二人时,刘嬷嬷似刚刚发现有生人一般,顿了半步,回身看已经停下来的张清曜,“少爷,这两位是……”

凝香已经沉不住气了,不想这张家丁点儿礼数都没有,就不相信来前没有人通传!那主子们打发个老东西出来无视她们,下马威?

再者慕汐灵如何都算半个张家的人,如今身份尊贵,在东都时连纳兰沁都要温声细语的对待着,眼下算什么?!

凝香虽是个贪生怕死的胆小之辈,到底也算见过大场面,她自会想,刚到张家就被压了一截,到了明日怕就更不被当回事了,她实在气不过,正欲开口撂几句狠话,忽觉自己的手在暗中被捏了一捏。

她眸光轻颤,再看自家王妃,慕汐灵一脸肃然,难得与她身旁的慕汐瑶神色一致,不卑不亢,却也不刻意要迎逢谁。

我就站在这儿,你爱来不来,要是传出去,丢了礼数的可是河黍张家。

“这两位正是慕家小姐。”张清曜言简意骇,话语清然道。像是有意要刁难慕汐瑶。

刘嬷嬷再度将两个女子打量了番,无论目光与她二人中的谁对上,只觉对方端的是泰然自若,毫无上不得台面的小气,纵使本想借机羞辱,也无从下手。

片刻之后,她才佯作恍然大悟,“瞧老奴这不识好歹的!”

领着丫鬟们,扭动着肥硕的身躯来到姐妹两跟前,她福身一拜,“给慕大小姐请安!给裴王妃请安!”

她拜了,身后的人也跟着拜,不怎么整齐的声音如何听都让人觉得刺耳。

汐瑶浅浅扬眉,“这位嬷嬷不必多礼,我既已得皇上赐婚于清曜,今后便是张家的人,至于我三妹妹……”

侧身笑着看看慕汐灵,第一次,她主动握住她的手,而慕汐灵也回她一抹知书达理的笑容,好一个姐妹情深。

刘嬷嬷忙会意接道,“前一阵老奴还听老夫人提起王妃,王妃头一次回本家都怪老奴准备不周,当罚,当罚!”

“那不知该怎样罚?”汐瑶含着微笑,柔声向张清曜问道。刘嬷嬷当即一怔,她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她竟还真敢问!

为何不敢问?!

汐瑶暗道好笑,这张家可是无人了,派来个作死的老奴才就想落她慕家的面子,也太小看她慕汐瑶了吧!

“这……”刘嬷嬷犯了难,橘皮老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张清曜根本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汐瑶便无谓道了句,“你不知么?”再看回刘嬷嬷问,“那你知不知?”

先她已经明说,自己是得了皇上的圣旨赐婚才来到此地,故而她自认张家之人,无人敢质疑。

而慕汐灵的外祖母是何人,想必这府上无人不晓,多问,只会显得他们太蠢。

无论在哪个地方,奴才冒犯了主子,轻则一顿板子,打死不论,重则一家发卖到长城境外做最下等的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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