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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痛了。”
他走到床前,把枕头拍得蓬松一些,接着走到一侧,眼睛盯着地板。
“睡进去。”
她走上前,想要张开手臂抱住他,他的身体突然一僵,仿佛读透了她脑中的念头。上帝,她知道萨迪斯特不喜欢和人接触,而且是通过一种糟糕的方式知道的。可无论如何,她还是想靠近。
请看着我吧。她在心中祈求。
她正准备发问,突然注意到萨迪斯特咽喉下的某个物件。
“我的项链,”她猛吸了口气,“你戴着我的项链。”
她伸出手去摸,却被他敏捷地躲开。他迅速地摘掉那串脆弱的镶钻金项链,丢到她手里。
“给你,拿回去。”
她低下头,蒂芙尼的钻石项链,她已经佩戴了好几年。她小心地抚摸着珠宝,这串项链几乎已经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不戴着它会让她有种一丝不挂的感觉。可现在,这串首饰竟像是件全然陌生的事物。
上面还有余温,她心想着,手指搭在钻石上,暖意穿过皮肤。
“我希望你收下它。”她冲口而出。
“不要。”
“但是……”
“说得够多了。你睡进去,要么就出去。”
她把项链放入睡袍的口袋里,瞄了萨迪斯特一眼。他的眼睛牢牢盯着地板,乳环随着呼吸在起伏,折射着走廊外的光线。
请看着我啊,她的内心在叫喊。
只可惜,他并没有那么做。于是她万般无奈,睡到了床上。当他俯下身时,她急忙翻身,留出一部分空间给他,可他只是为她盖好被单,然后就走回了房间角落,坐回地板上的地铺。
贝拉朝着天花板发了好几分钟的呆,然后抓起一只枕头,下床来到萨迪斯特身边。
“你干什么?”他提高了音量,声音里透着警惕。
她丢下枕头,也躺到地板上,睡在他高大的身体旁。他的气味现在更浓烈了,那是常绿植物和经过蒸馏的男性气味。为了寻求他身体的热量,她悄悄挪动,一寸一寸,直到把额头抵在他的手臂上。他的身体很结实,像堵石墙一样,但他也是温暖的,让她的身体放松。靠在他身边,她才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重量,感觉到身下地板的坚硬,还感觉到在房间里涌动的暖流。通过他的存在,她才能将自己和身边的世界重新维系起来。
再靠近一些吧。
她继续往前挪动,直到身体紧紧贴上他的后背,从乳房直到脚跟。
他猛地转身,向后退去,后背顶住了墙。
“抱歉,”她小声道歉,身体却继续前压,“我需要你的这些。我的身体需要……”你,她省略了这个字,改口道,“一些温暖。”
他却陡然跳了起来。
哦,不要吧,他是要把她踢出门外了吗?
“来吧。”他生硬地命令道,“我们睡到床上去。我受不了让你躺在地板上。”
那些认为同一件东西无法出售两次的人,一定没遇见过奥米迦。
O先生翻过身,腹部贴地,用虚弱的手臂撑起身体。借助重力的帮忙,这样的姿势在呕吐的时候会更容易些。
胃里翻江倒海时,他回想起和所有次生人的再造之父达成的第一笔小交易。在O先生加入次生人社团的第一夜,伴随着鲜血和心脏,他交换出了自己的灵魂,成为了一个永远不死,得到社团大力支援的杀手。
而现在,他刚达成了第二笔交易。X先生不再是首席次生人了。而他,O先生,才是首席次生人。
不幸的是,他依然只是个躺在奥米迦胯下的婊子。
他试着抬起头,艰难地环顾四周,他累得连继续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抑或是腹中没有什么剩下的了。
这是座木屋,他还在X先生的木屋里。按外面的光景看,时间已经接近黄昏。他眨着眼,看着微弱的暮光,又低头看看自己。自己全身赤裸,满身的伤痕,口中的恶心味道让他憎恶不已。
冲澡,他需要冲个澡。
O先生拖动着身体,扶着椅子和桌子边沿攀爬。站起身来的那一刻,不知出于何种疯狂的理由,虚弱的双腿让他想起了迷幻彩灯。也许是因为两者内里都有液体在流动吧。
左边膝盖一脱力,他跌坐在椅子上,手臂环抱住自己。他决定先等一等,之后再去冲洗。
天啊……他现在面对的是个全新世界了,不是吗?从升职的课程里,他学到了许多。在地位提升之前,他本不知道,首席次生人并不只是杀手的头领那么简单。事实上,奥米迦被困在了另一边。他需要一条通道来到达现实。在奥米迦跨界之时,这位首席次生人就是奥米迦用来寻路的道标。所有的首席次生人要做的事情,就是打开通道,成为一座指引灯塔。
作为管事的次生人,自然会得到不少的好处。而X先生常常使用的惩罚——冻结他人肢体——在这些好处面前,就成了小儿科般的把戏。
X先生……善良的老师。O先生咧嘴一笑,不管今天晚上他的感受有多糟,他可以保证,X先生绝对比他更加狼狈不堪。
随着刀刃刺进胸膛,一切过程顺利无比。O先生直接跪倒在奥米迦脚下,完成了一次政权的交替。他指出,不仅社团成员的数量在锐减,特别是精英成员的人数,而且黑剑兄弟会在愈发强盛。盲眼君主继位后,X先生的表现不够强势,难以抗衡。
所有的情况都是真实的,不过这些真相并非促成交易的那临门一脚。
全都不是,这一切都来自于奥米迦对O先生的一份奇思妙想。
在社团的历史里,有过无数次范例,奥米迦的个人喜好——如果你可以这样形容——落在了某个特定的次生人身上,当然这并不是常人想象中的那种恩惠。传言中,奥米迦偶尔会拥有强烈的情绪,但其存在的时间极短,而破灭的后果尤其残忍可怕。不过O先生愿意低声下气去乞求、伪装、撒谎和欺骗,以获得他所需要的一切,而奥米迦也欣然接受了他的阿谀奉承和贡献。
这是多么可怕的一种消磨时间的方式啊。不过对他来说,一切非常值得。
他无聊地猜测着X先生现在遇到了什么惨事。在他被释放的同时,想来奥米迦也准备好将另一位杀手召唤回老家,也许已经完成了也说不定。前任首席次生人的武器还摆在桌上,还有他的黑莓手机。前门上有个烧穿的星形小洞。
O先生仰头看了眼对面的电子钟,尽管心中觉得不重要,但现在该是行动的时候了。他抓过X先生的电话拨号,然后按倒耳边。
“什么事,老师?”U先生接起电话。
“领导权交替。我想你当我的副指挥官。”
沉默,接着对方问道:“见鬼了。X先生怎么了?”
“他正在吞自己的解雇书呢。那你是同意了?”
“啊,同意,当然同意。我是你的手下了。”
“从现在开始,由你负责签到。不需要亲自去检查,邮件就行。我会保留现在的小队编制,精英小队两人一组,次级小队四人一组。先把关于X先生退位的事宣布下去,然后快点滚回木屋来。”
O先生挂上电话。他一点都不关心社团的破事儿,也不想花费太多心思关注这场和吸血鬼的愚蠢战争。他只有两个目的:把他的女人救回来,生死毋论;还有把那个带她走的刀疤脸兄弟会战士干掉。
他站起来,低头望着自己的身体,目光落在那根疲软的男性器官上。一个恐惧的念头如毒蛇般盘踞在脑海。
吸血鬼可不像次生人,他们的性功能完整。
他的脑海里映出自己纯洁、美丽的妻子……看见她光着身子,秀发盖在粉白的肩头上,优雅修长的身体曲线映照在灯光下。高贵、完美,简直是太完美了,女人味十足。
她是值得崇拜和占有的美好,但不是做爱的对象。她是女神。
只不过,事实上每个长了那根玩意儿的家伙都会想要得到她,不管吸血鬼、人类,还是次生人,每个男人都会生出这样亵渎的念头。
暴力窜进他的身体,一时间,他甚至期望她已经死了。若是那个丑陋的混蛋想和她做爱……天啊。在杀死那个混蛋战士之前,O先生一定会用把勺子把他给阉了。
若是乐于和他们做爱,那么,她也只能祈求上帝保佑了。
16
费瑞醒过来的时间是下午三点十五分。他睡得很窝火,还在为前一晚发生的事情生闷气,肾上腺素像是在加班加点地工作似的,这样子根本难以闭眼进入熟睡。
他取过一根烟卷点燃,将“红烟”的烟雾摄入肺里,屏住呼吸。他努力不去想自己会冲进萨迪斯特的房间里,用一个下钩拳将他揍醒。不过这一份义正词严的幻想的确很有吸引力。
妈的,他真的不敢相信萨迪斯特竟然想要趁机占有贝拉。实际上,他对弟弟的堕落痛心疾首、万分悔恨,导致更加憎恨自己。他一贯相信,在萨迪斯特的奴隶生涯中,或多或少总会保留了一些东西,总会有某些细小的灵魂残片留在他的身体里。可在昨晚之后呢?对于孪生弟弟的残酷本质,他再也没有任何疑虑了。
啊,妈的,这个惹是生非的混蛋自己也该清楚,他害贝拉大失所望。当时就不该让贝拉留在萨迪斯特的房间里。为了所谓的信任而牺牲她的安全,这让费瑞难以承受。
贝拉。
回想起她是如何让自己安慰她的。在那短暂的时刻,他觉得自己强大无比,甚至能够在一支次生人的军队面前保护她。在那短暂的瞬间,她将他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再无需为了某些特定的原因而放弃自己的意愿。
比起瘸着腿追在一个有自杀倾向的疯子后面跑,变成另外一种人——无论是哪一种——都再好不过。
他迫切想在夜晚陪伴着贝拉,但他只能离去,因为这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她已经疲惫到脱力了,不过不仅是这个原因,也不仅是因为他的独身主义,而是因为他不再值得信任。他竟然妄想用身体去帮助他,他甚至希望用全部的血肉骨骼来崇拜她,帮她变得完整。
可是,他根本就不该这样想。
费瑞用力抽了一口“红烟”,“嘶”地吐出气,却将烟气留在体内,觉得肩膀上紧绷的感觉得到了缓解,冷静回归体内。他望着木盒,里面的存货已经不多了。尽管并不乐意和瑞文德打交道,但他需要更多的麻醉。
没错,鉴于他和萨迪斯特之间产生的芥蒂,他会需要很多麻醉烟。这些烟不过是对肌肉的舒缓放松,和大麻或者其他的危险毒品不尽相同。不过他总是依赖于烟卷来镇静,就像某些人会对鸡尾酒上瘾一样。若不是隔段时间就必须去找瑞文德搞些存货,他尽可以将抽烟称作毫无危害的消遣。
完全无害,而且还是他人生中的唯一镇静剂。
一根手卷烟差不多抽完,他把最后一截按灭在烟灰缸里,从床上半支起身,接上小腿义肢。他走进浴室里冲淋,刮胡子,接着套上一条宽松的睡裤和丝织衬衫,将双脚——真的那只和没有感觉的那只——分别塞进科尔·哈恩牌皮鞋里。
他照了照镜子,检查着装,打理了一下头发,深深呼吸。
他来到隔壁卧室的门前,轻轻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于是他又敲了一次,接着自行打开门。床上有些凌乱,但空无一人,她也不在浴室。
他回到走廊,耳边响起了警钟,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开始小跑,然后发足狂奔。他跑到楼梯前,然后转向摆满雕塑的另一条走廊。根本顾不得敲萨迪斯特的门,他直接用力一推。
费瑞定定地站在原地。
眼前的一幕,他首先看到的是萨迪斯特快要从床上掉下来了。他睡在被单之上,紧紧贴住床垫的边缘,选择尽可能远的位置。上帝啊……这样的姿势必定难受得要命。他的手臂抱在赤裸的胸前,仿佛有意压制住自己,半屈起双腿,膝盖立在空中。只有他的头朝着相反的方向,面朝贝拉。那对通常总是抿紧的嘴唇第一次微微分开,而那个永远充满了敌意的眉头,也头一次显得松弛又惬意。
脸上尽是沉沉的睡意。
贝拉侧着脸,面朝着睡在身边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恬淡宁静,正如夜幕降临。她依偎在萨迪斯特身旁,盖在被单和毛毯之下,竭尽可能地靠到他身旁。该死,如果能将他抱住,她一定会那么做的。而萨迪斯特显然在摆脱,直到再也没法离得更远。
费瑞暗暗咒骂。无论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至少萨迪斯特不曾对她犯下不可饶恕的侵害。光从这一对入睡的样子来看,就绝无可能。
他闭上眼,带上了门。
自己真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不经意地去想,是不是应该回房间里和萨迪斯特打上一架,争夺和贝拉睡在一起的权利?他仿佛可以看见自己挑起徒手搏击的手势,按照古老传统,和他的弟弟来竞争一场,争夺拥有她的权利。
可惜,这里并非吸血鬼的故乡,而且女人有权挑选她们所追寻的人——愿意与之同床共枕的男人,希冀与之配对的男人。
何况,她明明知道费瑞住在哪里。他告诉过她,自己的房间就在隔壁。如果她想的话,完全可以过来找他。
萨迪斯特从睡梦里醒来,注意到一种古怪的气氛。他觉得很温暖,并不是热过头的感觉,只有……温暖。大概是贝拉离开之后他忘记关掉暖气了吧,一定是这样。可是,他随即注意到另一件奇怪的事,自己竟没有躺在地铺上,而且穿上了裤子。他挪动双腿想伸直,奇怪地想着,自己一贯是裸睡的。当那处温暖也随之移动,他意识到坚硬的是那根东西,坚硬而沉重。这他妈……
他张开眼,贝拉。他竟然和贝拉一同睡在床上。
他不由想向回退,远离她……
接着从床上掉了下去,屁股着地。
她立刻翻过身,低头看他:“萨迪斯特?”
“萨迪斯特?”她又往前扑了一段距离,一头深红色的瀑布滑落到肩膀,盖住床沿。
腿间的“它”气势更加嚣张,跟着他的心跳在勃起跳动。
他忙并拢大腿和膝盖,不想被她看见。
“你的袍子呢?”他干着嗓子道,“请披好。”
她低头一看,然后拉起衣领,脸上涌起红晕。哦,见鬼……她的脸颊现在就跟她的乳头一样粉嫩,他心里想到。
“你要回床上来睡吗?”她问道。
体内那个深藏不露、掌握尺度的他在提醒说,这并不是个好主意。
“求求你了?”她低声恳求,抬手把头发拨到耳后。
他打量起她显露的曲线,黑色的丝绸睡衣盖在皮肤上,遮挡了他的目光。她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如同蓝宝石般闪亮。
不行……现在靠近,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
“睡过去。”他说道。
等她翻过身去,他看了一眼床铺,顺畅地钻进被单和床单之间。
这个做法绝对是个折磨人的错误。在他钻进被单底下的那一刻,贝拉就缠了上来,仿佛成了另一张被单,而且是一张柔软、温暖、会呼吸的被单……
萨迪斯特慌张和焦躁起来。贝拉的大半个身子都贴了上来,令他不知所措。他既想把她推开,又希望她能贴得更紧,他还想……哦,天啊。他想要将她占有!
受到本能的强烈驱使,他恍惚间看见自己在行动:将她翻过身,把她拉下床,从背后侵入。
“你在发抖……”她说,“你冷吗?”
“萨迪斯特?”她轻声呼唤。
“什么?”
她接下来说出的话,却让他的胸口像被烟尘堵住一般,连血液都凝固冻结。不过至少,那该死的勃起消失了。
费瑞的房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他停下将T恤套过头顶的动作。
萨迪斯特光着上半身,站在门中间,黑色眼瞳在燃烧。
费瑞低声骂了一句:“很高兴你能过来。昨天晚上……我欠你一个道歉。”
“我不是想听这个。你跟我走。”
“阿萨,我弄错了……”
“跟我走。”
费瑞拉住T恤下摆套好衣服,看了下手表:“再过半个小时我要去教课。”
“不会很久。”
“啊……好吧。”
他跟着萨迪斯特来到走廊,觉得或许可以在路上向他道歉。
“听我说,萨迪斯特,昨天晚上的事,我真的抱歉。”孪生弟弟沉默以对,这并不令他惊讶,“关于你和贝拉的关系,我直接得出了错误的结论。”萨迪斯特的脚步却愈发快了,“我早应该知道,你不会去伤害她的。我愿意向你请罪。”
萨迪斯特突然停下,回头道:“究竟为了什么?”
“我冒犯了你,昨天晚上。”
“不,你没有。”
费瑞只能摇头道:“萨迪斯特……”
“我是个变态,我很恶心,我不值得信任。不能因为你一拍脑子,以为自己弄明白了,就代表你可以拿这些道歉的屁话来帮我善后。”
费瑞张大了嘴:“上帝啊……阿萨,你不是……”
“哦,去他妈的,你别装了。”
萨迪斯特大步走到卧室前,打开了门。
贝拉坐在床上,双手紧紧扯着领子,压在脖颈。她看上去彻底糊涂了,却还是美艳得无以形容。
费瑞的视线在她和萨迪斯特身上转了几个来回,然后盯住弟弟:“这是怎么回事?”
萨迪斯特那对黑色眼睛牢牢锁在地板上:“你到她那边去。”
“什么?”
“她需要吸食血液。”
贝拉的喉咙里一阵哽咽,似乎强咽下一声惊呼:“不行,等等。萨迪斯特,我想……想要你。”
“你不能。”
“但是我想……”
“烦,我出去了。”
费瑞只觉得自己被推进房间,然后房门被重重甩上。接踵而至的沉默里,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为心中高兴得想要尖叫,还是只是单纯地想大叫。
他长吸了一口气,望向大床,贝拉把自己抱成一团,膝盖缩在胸前。
善良的主啊,他之前还从未让女人吸过自己的血。作为独身主义者,他不想去冒这个险。性欲的冲动和战士的血液都是危险,他害怕如果让某个女人吸食过血液后,自己就会被这些冲动给冲垮,只想着进入她的身体。而且如果这个人是贝拉的话,他会发现自己更加难以保持平和。
不过,贝拉无论如何都需要进食。此外,誓言若是轻易就能遵守,还称得上有用处吗?这将是一次对他的残酷考验,也给予了机会,让他能在最极端的情况下证明他的自律。
他咳嗽几下:“我愿意提供血液给你。”
贝拉抬眼向他望过来,直让他觉得身上的皮肤收紧,几乎包不下骨架。这是对男性的拒绝,让人立刻委顿下来。
他偏过头,想到萨迪斯特。他感觉得出,后者就站在门外:“萨迪斯特也许能代劳。你清楚他的境遇,对吧?”
“如果由我来问的话,会不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