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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圆满-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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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福子?

    福禄被雷的不轻,不过却反应极快:“回太子妃的话,这位是孙将军家的千金,那位是副都统家的千金,这些都是一些参将家的千金。”

    “哦。”花月满点了点头,“原来都是一些未出阁的小姐,那就是没有身份,没有头衔喽?”

    官家小姐们愣愣的站着,不知道这是唱哪出。

    “既然什么都没有,为何见了我不下跪问安?”花月满猛地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带着刀子的目光一一扫过所有女子的脸:“还不跪下!”

    本来是想耍耍威风,却不想嘴没兜住牙,一口吐沫喷了出来,直射在了其中一官家小姐的额头上。

    第一次示威,没啥经验,有意外也是难免的。

    这些官家小姐哪个不是娇生惯养被存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如今被这么一下,不知道是下意识的反应,还是真的被呵住了,真的都跪了下去。

    只有那个被吐了一口口水的官家小姐,傻了似的愣在了原地。

    花月满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迈步走到了那噙着口水的官家小姐面前,掏出手帕按在了她额头挂着的口水上。

    “瑶蓝和祈天确实是有着天壤之别,最起码我还知道见了什么人该跪安。”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狠命地擦着那处口水,明明刚刚人家只是额头上沾了一些,现在被她这一通的擦下来,已经涂的满脸都是了。

    福禄在一边看着,一阵阵的往上反胃。

    跪在地上的官家小姐们个个没了脾气,被乱擦一通的官家小姐吓得连话都不敢说。

    她们确实顾忌了花月满的身份,但更多的,是花月满身上那股子透着万丈冰川的寒意,这是她们从来都没见识过,而且做梦也想不到的。

    明明看着年纪和她们没多大的差别,为何她的身上却透着某种让人窒息的权威?

    花月满本也没想把事情闹大,如今见她们都没动静了,潇洒的将手帕往地上一扔,转身在福禄的搀扶下,朝着自己的营帐走了去。

    那些官家小姐见花月满终于走了,这才各自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透过了气。

    一直站在拐角处的刘熙,看着花月满越走越远的背影,又想着她刚刚满是凌厉的样子,一双细长的眼沉了又沉。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忽然好奇起来,这个女人究竟曾经是个怎样的身份。

    营帐所在的地方比较偏远,花月满跟着福禄绕了好几个弯,才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窝。

    营帐里没有什么太多的摆设,一张桌椅一张床,棚上挂着几个照明用的灯笼。

    长途跋涉的花月满在福禄走了之后倒头开睡,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营帐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下去。

    “太子妃,奴才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前来唤您去主营帐的。”营帐外响起了小太监的轻呼声,很陌生,不是福禄的声音。

    这倒霉催的……

    猛地想起宴席的事情,花月满懒洋洋的走下床榻,碍于她不会涂抹胭脂水粉,也不会描眉画凤,索性换了套衣服,简单的将长发一盘,就出了营帐。

    夜风夹杂着篝火的味道扑进鼻息,虽不清新但却带着一种暖意。

    主营帐里,此时已经歌舞升平了起来,因为都是武将,又不是在朝野,所以饶是皇上坐镇,这些臣子也并不是那么的拘束。

    走到门口的花月满刚要迈步走进去,忽见一道急匆匆的影子直奔着她冲了过来。

    仔细一瞧,花月满笑了,还真是冤家路窄了,这不就是前些日子刘熙安插在她院子里那个狗腿子么?

    心知他佯装故意往自己身上撞,肯定是受了刘熙的命令又要给她传纸条,但就在他即将撞上自己的时候,花月满忽然朝着旁边一个闪身。

    小太监根本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手,“噗通!”一声,直接撞在了营帐外的木头杆子上,一双眼登时冒起了金星。

    花月满瞧着啃了个狗吃屎的小太监,憋着笑:“眼神不好就别横冲直撞的,撞到了木杆子是你的幸运,若是撞到了铁锤上,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了。”

    小太监吭哧吭哧的爬了起来,眼看着花月满悠哉的与自己擦肩而过,捏紧手里的小纸条,一脸的大便色。

    他知道刚刚花月满是故意侧开了身子,但五王不知道,所以如今这事只能怨他的过失。

    如今他不但是没给五王传上话,还被一个女人摆了一道,这口气憋得他简直是要上吐下拉。

    营帐里正喝酒划拳的武将们,瞧见花月满走了进来,纷纷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规规矩矩的站起了身子。

    没有问安,只是微微颔首,虽礼节得当,眼中却无不是积攒着冷嘲热讽。

    不过是个联婚过来的郡主罢了,能得到他们的颔首之礼已经是荣幸。

第七十八章 那个倒霉蛋是谁

    这些武将的态度,完全在花月满的意料之中,倒也没什么难堪和失望之说。

    缓缓上前几步,跪在了皇上的面前:“给皇上请安。”

    皇上瞧了瞧花月满已经洗干净的脸和盘起来的长发,虽然心中觉得有些素朴,但总是要比白天的时候好。

    叹了口气,强撑起一个笑脸:“不用在朕的面前太过拘谨,你既然已经嫁过来,就是我祈天的人……”

    皇上在高坐上振振有词,无疑不是在给下面的官员做样子,显示自己的高风亮节。

    花月满佯装乖顺的跪在地上听着,无聊时抠起了身旁的地毯。

    皇上这老狐狸虽然虚伪,但现在这话对她来说也不算是完全没有益处。

    周围的那些个武将肚子里没啥墨水,皇上说什么基本就信什么,如今他们见皇上竟对一个联婚而来的郡主一视同仁,眼中的讥讽无不是消退了些许。

    皇上都装模作样的一视同仁了,他们又哪里还敢放肆的明显?

    一盏茶过后,花月满跪的脚趾头都抽筋了,好不容易等皇上把话说完了,正要谢恩起身,余光却见左侧有一抹身影缓缓地站了起来。

    “父皇的博爱之心着实让儿臣自愧不如,想必四嫂也定是心怀感激却无处诉说,明日父皇狩猎,不习惯带宫女在身边服侍,不如让四嫂跟随其中,也好时时有个照应。”

    这话一出,皇上一愣,花月满也是一愣。

    这臭蛇又想玩什么幺蛾子?

    周围那些武将自然是顺杆爬,纷纷站起身子附和起了刘熙的说辞。

    在一番的软磨硬泡之下,皇上推脱不开,只得佯装宽慰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明日寅时,你便随着朕一同狩猎。”

    “是。”花月满领了旨,硬着头皮站起了身子,在福禄的带领下,坐到了刘熙旁边的位子上。

    舞姬再次涌入营帐,乐声响起,纸醉金迷。

    花月满时不时瞄着身边有说有笑,和武将喝酒周旋的刘熙,她现在真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他让她随着皇上去狩猎目的是因为什么。

    难道当真是让她像是老妈子一样端茶递水的去讨好皇上?

    别闹了……

    “这杯酒敬四嫂。”在她的注视下,刘熙举起了手中刚刚放下的酒杯,“父皇狩猎一向不喜欢众人跟随,所以明日照顾父皇的事宜,就要劳烦四嫂了。”

    不喜欢众人跟随?难道说只有她和皇上?

    花月满满是狐疑的同样举起了酒杯,象征性的伸出手臂与刘熙撞了下酒杯,却不想袖子竟忽然一沉。

    刘熙快速收回搞小动作的手之后,一饮而尽杯中酒,转头再次与武将闲聊了起来。

    花月满瞄了一眼袖子里凭空出现的这把精致匕首,愁眉不展。

    有话不能好好说么?这究竟是啥意思?

    一个时辰后,在皇上疲惫的鼾声之中,散席了。

    花月满跟随着众人的脚步走出主营帐,只见那被她摆了一道的小太监,正守在门口,脸色仍旧屎黄屎黄的。

    “奴才送太子妃回营帐。”小太监虽不甘心认栽,但为了能赶紧把纸条给她,也只得低声下气。

    花月满点了点头:“恩,走吧。”

    知道错就是好孩子,要是他开始就好说好商量的话,她也犯不着为难他。

    说到底,她和他不过都是那臭蛇手中捏着的棋子罢了。

    小太监一路无话,一直到随着花月满走进了营帐,才将手中的纸条递了过去,根本不等花月满打开看上面的内容,转身又出了营帐。

    借着营帐内的灯笼,花月满看得清楚,那字条上只有四个字:栽赃陷害。

    这……又是哪国的意思?

    听闻着外面窸窸窣窣而来的脚步声,花月满赶紧将手中的字条扔进了灯笼里,摸着袖子里的匕首转身坐在了软榻上,脑细胞明显感觉有些不太够用。

    一把匕首外加四个大字,那条臭蛇究竟是想要表达什么?

    难道……

    花月满心尖一颤,难道那臭蛇想让她杀了皇上?可皇上就算已年过五旬,但也是老当益壮,她一个弱女子,如何能杀的了胳膊比她大腿还要粗的皇上?

    福禄带着宫人在门口站了半天,见花月满发呆的眼里已经空无一人了,索性招呼着宫女轻手轻脚的将夜宵摆上了她面前的桌子。

    花月满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对于福禄等人还真是没注意。

    虽然她想明白了这匕首的用意,但她却研究不通栽赃陷害的意思。

    如果说她当真人品爆表的杀了皇上,那么刘熙又想让她陷害给谁?

    越想越乱,越心思越烦,花月满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酒壶,猛地灌了起来。

    那臭蛇的变态思维还真是让人难以参透,她还是先喝口酒压压惊吧……

    福禄站在门口欲言又止的看着花月满半晌,嘴巴动了动,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带着宫人退出了营帐。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天色刚蒙蒙亮,营地里便是吹响了号角。

    武将拉着自己的马匹整装待发,刘熙一身的绛紫色长袍,自诩风度翩翩的站在一群官家小姐之中,有说有笑的闲聊着。

    一夜未睡的花月满顶着一双黑眼圈站在一处被人遗忘的角落里,明明困的要死,却打不出一个哈气。

    昨儿晚上她想了一夜,如果说今日随着皇上狩猎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人的话,那么一切的计划就都变得合情合理了。

    刘熙想借她的手杀掉自己的亲爹,然后再让她栽赃给在场的另一个人,到时候皇上一死,她再胡搅蛮缠的嫁祸,想来就算那个人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

    先不说要杀自己亲爹的刘熙有多狠,她现在特别想看看那个即将被栽赃陷害的倒霉蛋,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唔……唔……”号角声再次响起,老皇帝从营帐里走了出来,所有人纷纷跪下了身子。

    皇上一副还没有睡醒的样子,满是萎靡之色,但走在皇上身边的年轻男子却尤其的引人注目。

    薄薄的雾气之中,他一身的窄袖骑装,袖口缀着青色缎边,腰间挂着一块羊脂玉佩,镂空雕花的金冠束着长发,英姿的俊容很是意气风发。

    和这男子相比,刘熙已经完全不够看的了,那些原本跪在刘熙周围的官家小姐们,悄悄蹭着膝盖,一边与刘熙拉开距离,一边瞧着那男子目露羞涩。

    花月满也是全神贯注的看着皇上身边的这个男子,不是犯了花痴,而是被吓得不轻。

    这人不是刘默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今日狩猎的队伍分为五队,你们几个武将各自分派,朕与太子和太子妃一队。”

    皇上在刘默的搀扶下翻身跃上马背,似乎对刘默的陪伴很是开心,对着众人微微一笑,当先骑马朝着营地的出口走了去。

    其他的武将听了这话,也不再耽搁,各自派分完之后,骑马出了营地。

    一时间马蹄声嘈杂而起,飞扬的滚滚尘烟,让人睁不开眼睛。

    官家小姐起身,将刘默团团围住,无不是献着殷勤,套着近乎。

    “太子爷可还记得我?”

    “太子爷,我们曾经可是在中秋宴席上见过的。”

    花月满站在众人的后面,一瞬不瞬的看着那微笑有礼,与众人一一寒暄的刘默,心跳止不住的狂跳。

    如果说她所假设的一切统统成立的话,那么说……

    那个即将被栽赃陷害的倒霉蛋是刘默?!

    太子弑君,皇上驾崩,一石二鸟,天衣无缝,刘熙这算盘果然打的又响又亮。

    刘默在官家小姐的簇拥下走了过来,花月满想也没想的道:“你不是平乱去了么?”

    既然去平乱就要敬业一些,没事瞎乱跑什么?

    刘默淡如水的唇扬起了一个弧度,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这是在质问我?还是在关心我?”

    质问你妹!

    关心你爷爷个大脑袋瓜子!

    刘默这厮真是够了,上赶子把脑袋往人家的铡刀里伸,眼看着命都要没了,还能如此悠哉,真是实属不易。

    余光见刘熙正笑里藏刀的看着她,堆在嗓子的话没办法说出口。

    眼前忽然被一个阴影笼罩了起来,耳边炸响起了官家小姐们倒抽气的惊呼声,花月满诧异的抬眼,只见刘默一个倾身的吻在了她的额头上。

    “走吧,让父皇等着可不好。”刘默说着,伸手轻轻揽住了她的肩膀,朝着自己的马匹走了去。

    在福禄等人的帮忙下,花月满根本无法拒绝的翻身上了马背,屁股还没坐稳,刘默则是也翻身坐了上来。

    花月满身子明显一僵,她和他的关系好像还没好到共骑的地步吧?

    刘默察觉,长眉一挑,长臂穿梭过她的腰身,声音低的只有彼此能听见:“相对于给你收尸的麻烦,我还是更愿意委屈一些与你共骑。”

    花月满:“……”你大爷挺好的?

    刘默悠悠一笑,将她的身子固定在自己的怀里,拉紧马栓,夹紧马腹,朝着皇上的背影追了去。

    这一系列的动作,惹得那些官家小姐们无不是脸红心跳,满眼的羡慕嫉妒恨。

第七十九章 难伺候的老公公

    祈天这片狩猎的林子在天然的灌溉下,树木很是繁密,岑天大树的茂盛树叶将这处林子环环遮住,使得行走在树林里的人都有一种不见天日的感觉。

    那些先前进来的武将早已没了踪影,时不时从四面八方传来得意的口哨声,是那些武将获杀到猎物的信号。

    相对于其他队伍的摩拳擦掌,皇上一直提不起什么兴致,从进了林子开始便不停的打着哈气。

    花月满瞧着皇上眼睑处,因为困倦而凝结的泪珠,说不出是喜是忧。

    刘熙这是一步险棋也是一步狠棋,如果她得手了,刘熙将顺理成章的继承皇位,如果她失败了,所有的罪名也只落在她一个人的头上。

    只是……

    按照刘熙一贯的作风,她完全有理由相信,就算她得手了,可能最后刘熙留给她的仍旧是死路一条。

    可若是她什么都不做的话,只要皇上平安抵达营地,她一样离着死期不远了。

    上一次她不过是稍微的任性妄为了一次,刘熙便折磨的她体无完肤。

    而这一次,在她严重的背叛了他的计划之后,他可能连挣扎的机会都不会给她,当机立断的就把她给“咔嚓”了。

    前面是深渊,后面的悬崖,哪一边的行走都是尸骨无存。

    花月满越想心越凉,抬眼朝着四周茂密的树丛看去,忽然一个诡异的想法掠过大脑,使得她的整个灵魂,瞬间熊熊地燃烧沸腾了起来。

    跑吧,逃吧,爱咋咋地吧。

    这林子四通八达,她完全可以逃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躲起来,然后寻找机会重见天日。

    至于她身上的蛊毒……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她能挣脱掉身上的枷锁,还愁找不到解毒的方法?

    主意打定,花月满瞬间就释然了,绷紧的身子也放松了下来。

    拉着马栓的刘默,察觉到了她的变化,声音却淡淡的响起:“你在纠结什么?又想开了什么?”

    这人还真是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什么叫观察入微,什么叫心细如尘,在他的身上体现的简直是淋漓尽致。

    不过他强大,好在她也不是个省油的,侧身眯眼一笑,直接岔开话题:“臣妾只是想不明白,太子爷怎么会凭空出现在这里。”

    刘默目视前方,精致的下巴如刀削一般硬朗:“父皇每年狩猎我都会亲自跟随,况且不是你派人给我传信,说是对我很是想念么?”

    信?花月满怔了怔,她又不是疯了,想念一个阴人做什么?

    等等!

    刘默在这件事情上完全没必要说谎,那么也就是说,真的有人以她的名义给他写了信,而至于写信的这个人,除了刘熙之外,她还真想不出第二个了。

    好一个天衣无缝的局。

    不过……

    仰头看着那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没有死角的俊逸五官:“你到底为了什么赶过来?”

    别说是因为她说想他了,他就过来了,这理由鬼听了都不信。

    刘默抿了抿唇,余光瞄着皇上的方向,狭长的眼一扫而过她的脸:“你的话太多了。”

    花月满看着他眼中透出的危险,知道自己又是踩在他的尾巴上了,虽然不知道他在避讳着什么,但既然他已经响起了危险信号,她还是闭口缄默的好。

    正过身子,正想看看现在这是走到哪里了,然后研究一下逃跑路线,忽然见一道黑色的影子,以光速朝着的面颊袭了过来。

    那黑色的影子实在是太快了,快到她根本来不及闪躲。

    刘默动作与思想并行,一手扣着她的脑袋,将她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花月满眼看着那黑色的影子擦过自己的面颊,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见刘默一手抽出靴子里的匕首,直朝着那黑色的影子手起刀落。

    “嗖——当!”匕首准确无误的将那黑色的影子钉在了不远处的树干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干净利落,快如闪电,惊得花月满当即收起了想要逃跑的念头。

    我滴个乖乖。

    多亏她没傻呵呵的直接就跑,不然现在被钉在木桩子上的就是她了。

    一直不曾说话的皇上,懒洋洋的揉了揉眼睛:“刚刚是什么?”

    刘默抱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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